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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旅(熙朝大公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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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个名字,我回忆起方才碰到的那个蒙古人的面容来,心道:看上去有些书卷气,没想到这么心狠手辣,真不愧是成吉思汗的后代!想当年蒙古铁骑横扫欧亚大陆,靠的可不就是这种狠辣劲?只要有一个不服的,全城男女老幼全部杀光,一个不留,打到南宋都城临安时,一把火就烧了美轮美奂的皇宫,且有本事不让史书记载下这件事,牛啊!是不是马背上的民族就比较好杀戮呢?说起来,清军入关时,貌似也奉行这种政策,扬州十日,嘉定三屠,惨绝人寰呐!……等下,现在我自己不也是当年执行这种政策的民族中的一员吗?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不禁抬头,默默的问老天爷:老天,请问你为什么要让我来这里呢?
“大公主,您在看什么呢?”小穗好奇地问,一边问一边也抬头看了看帐篷的顶,道,“这顶上有什么东西吗?”
“啊?”我一愣,随即笑道,“没什么,我脖子有点酸,活动活动好一些。”
小穗一听,立刻很体贴地过来帮我揉脖子,按肩膀。
小鹿的伤总算是处理好了,蒋燮说要好好照料,不能碰到水,隔天换次药,过段时间看看,如果伤口愈合得好,就没问题,否则就成了“跛鹿”了。
送走了蒋燮,我的困劲儿忽然上来了,早上起的过早的后遗症!把小鹿交给小穗,我决定好好地补眠。
这一睡,等再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我再一看,发现帐篷里除了那只小鹿以外,还多了一只小兔子,虽然是棕色的,但是小小的,看上去刚满月的样子,可爱极了!
我问小穗:“裕亲王来过了?”
小穗点头,又道:“皇上也来过了,只是见您睡的正香,不让奴婢叫您。”
“哦?有说什么吗?”福全来肯定是实现诺言送兔子咯,康师傅来干什么呢?难不成蓉玥又在他面前告黑状了?
小穗摇摇头:“没说什么,就是进来看了看,坐了会儿就走了。”
“一个人来的?”
小穗想了想,道:“奴婢在外头看到好像是跟二公主一起过来的,不过二公主到了她自己的帐篷就进去了。”听小穗这么一说,事情就清楚了。蓉玥肯定打过小报告了。切,这种人就会背后捅刀子。
这时在帐篷外头看门的秦忠通报了一声:“大公主,梁公公求见。”
“快请。”我吩咐了一声。这个点了,差不多要吃晚饭了,康师傅差这位红人过来作甚呢?
梁九功永远是那种谦卑的模样,一躬身道:“奴才,给大公主请安。”
“梁公公,快免礼。您这时候来有何贵干?”
“皇上让奴才来看看,若是大公主睡醒了,就请大公主更衣去黄幄,今晚皇上要宴请各蒙古部落的王爷们,请大公主也参加。”
宴会?来得还比较及时,正好我觉得肚子饿了。于是我跟梁九功道:“哦,知道了,你去报说,我一会儿就来。”
梁九功一走,小穗倒兴奋起来,两眼发光,我就不明白她兴奋个什么劲儿。看她边给我换衣服,边咧着嘴都快合不拢的样子,我实在忍不住了问道:“小穗,你咧着嘴到底乐个什么劲儿啊?说出来,让我也乐乐。”
小穗喜滋滋地道:“大公主,您说,班第小王爷今晚会不会也在呢?”
我一听这个名字,愣了一下,好像在哪儿听过,就又问了一句:“你说谁?”
小穗提醒道:“班第小王爷啊!就是科尔沁多罗郡王的小孙子,从前长公主回来探亲的时候,班第小王爷也来过一次的,那时候您跟他在慈宁宫里见过,还挺投缘的呢!您都忘啦……”
我越听越糊涂,我什么时候见过什么科尔沁的王爷了?
小穗还在絮絮叨叨:“小时候班第小王爷就长的眉清目秀的,看着跟别的蒙古人都不太一样,您跟他往那里一站,简直就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呢!那个时候,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就说,等你们长大了就让你们定亲……”
听到这里,更离谱了,什么定亲都出来了!我截断小穗的话头,道:“你这都说的什么跟什么呀?我咋一句都没听明白呢?什么大王爷小王爷的,还定亲?我那时候多大呀?”
小穗愣了愣,很认真地想了想,又数了数手指头,答道:“嗯,那是八年前,您那个时候……五岁,班第小王爷好像比您大三岁,那个时候刚好……八岁!”
天哪!都是小屁孩,就要定亲了!太离谱了吧!古人早婚还真是够早的!
想了想我目前的年龄按照虚岁是十三,天哪,蹦达了半年多,我竟然没有想到这一层,按照这里的习俗,这个年龄离结束单身贵族的生涯不远了。楷模比比皆是啊!孝庄太后出嫁的时候也就这个年龄,康师傅娶媳妇的时候才十二岁!亲爱的康师傅不会想这会儿就把我嫁了吧!好恐怖!
想到此,我立刻让正要往我脸上扑粉的小穗停了下来。还化装?搞不好就是往枪口上撞啊!偶决定今天晚宴素面朝天,以减低危险系数。
嘱咐了秦忠好好照看我的小鹿和小兔后,我就带着小穗去了梁九功所说的黄幄——就是康师傅的那个明黄色的大帐篷,此刻帐篷里灯火通明,从影影绰绰的人影来看,人还不少。离大帐不远处倒看见点着好几个火堆,围坐着不少人,载歌载舞,人声鼎沸的,很热闹。若不是康师傅吩咐在先,我真想往那些人堆里扎过去,凑凑热闹。
梁九功一看见我,立刻迎了上来,道:“大公主,您可来了,皇上等您半天了。快进去吧。”梁九功帮我掀开了帐帘,我一抬脚进去,就发现帐篷里忽然安静了下来,好像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我迅速扫了一圈,所有人都是单独一桌,康师傅自然是坐在正中的首座,胤礽坐在他左侧,然后,依次下来是福全,胤眩缝恚孬h——这位同学今晚是涂脂抹粉异常“冻人”,再来就是很多我不认识的人。康师傅的右侧有一个位子是空着的,接下来就看到几个穿着王爷服色的人坐在其他的位子上。
康师傅这时候跟我一招手,道:“禧儿,发什么愣,还不快过来。”
我“哦”了一声走到康师傅身侧站定,只听他面带笑容跟所有人道:“这位就是纯禧,是朕的大公主。”
在坐的那些陌生人听罢,有的将我打量一番后面带微笑点点头,有的跟我颔首致意,我则一径地保持微笑。康师傅又回头跟我道:“来,纯禧,朕来给你介绍。”
于是一个个封号从康师傅的嘴里蹦出来,一路过来,都是亲王,郡王,世子,台吉,而且名字又是一大串的,我就当是风从耳边吹过,一个没记住,介绍到某个人的时候,我就是礼貌性的微笑,行礼。
“……这位是科尔沁多罗郡王毕里克图,这位是他弟弟,科尔沁左翼中旗协理扎萨克一等台吉班第……”康师傅忽然孜孜不倦地补充道,“对了,禧儿,说起来你跟班第小时候曾经见过一面的,还有印象吗?”
听到这里,我一愣,定睛将刚刚也站起来给我行礼的人细瞧了瞧——这个人不就是杀了母鹿又杀小鹿的“刽子手”吗?我又细细地打量了一番这个人的五官,跟坐在他身边的哥哥长的是有些不一样,鼻梁虽不算高,但却很挺拔秀气,眼睛虽说不上大却很有神采,还是双眼皮,配上薄唇,要不是说他是来自蒙古,光看这五官,我几乎会认为这个人来自南方。康师傅说这个人叫什么班第,难道就是小穗说过的那个什么小王爷?我暗地里叹息:人呐,最要紧的是心地,如果心地不好,空有一身好皮囊有什么用?!
我打量他的时候,那人也在打量着我,这时只见他满脸笑容,语带欣喜地道:“原来你就是纯禧妹妹!还记得我吗?那时候你才那么点大,我们曾经一起用弹弓打过鸟来着……”这个班第似乎很兴奋,滔滔不绝地说着往事。
我这边听着,却觉得很刺耳,还“妹妹”呢,我可无福消受。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都能跟蓉玥、胤礽那俩家伙搞在一起,可见也不是什么善主,我呀,还是敬而远之比较好。
我一回头想跟康师傅说话,眼睛的余光却正瞥到一上午追着他叫哥哥的蓉玥正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盯着我呢。
我装作有些不好意思地跟康师傅说道:“皇阿玛您又不是不知道,很多事情禧儿早就忘光了。”
我话音刚落就看到那个班第脸上的神情一滞,有些尴尬,却还勉强地保持微笑。看到他这种表情,我心里却暗暗觉得爽!
康师傅却’呵呵”一笑道:“不记得没关系。你这位班第哥哥可算是青年才俊,别看他年纪不大,却已立了不少战功呢,这阵子你们可以多亲近亲近,年轻人嘛,熟的快……”
“皇阿玛,不知道这两位是……?”听着康师傅的话头的确是不太对劲,什么叫“亲近亲近”?“亲近”来干什么啊?为了不让他再继续发挥,我立刻将话题引入到介绍其他人身上。
“哦,这位是巴林蒙古扎萨克多罗郡王鄂其尔,这位是世子乌尔衮。”康师傅的注意力成功地被我引开了,而我这时候也才看清了康师傅所说的“乌尔衮”正是上午见过的那位连汉语都说不利索的蒙古世子。不过,我倒是佩服这位多罗郡王鄂其尔很有才,会给儿子取名。他的儿子皮肤黝黑,的确够“乌”了。而且他儿子的名字到让人想起了“多尔衮”,虽然咱没见过多尔衮本人,可眼前的乌尔衮单单从气质形象上无论如何跟“雄才大略”挨不上什么边嘛!
巴林郡王没说什么话,只是谦恭地颔首致意,乌尔衮这时脸上却现出某名的神采来,操着生硬的汉语,竖起大拇指道:“博格达汗,您的大公主我见过,真是什么雪什么明,够泼辣,声音也好听,像……像草原上的百灵鸟!”
他一说完,四周一些人便忍不住笑起来。我知道这位兄台是夸赞我,却也不免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想说的是“冰雪聪明”。我很怀疑这位仁兄最近正在学习成语的过程中结果没学到家却急着用了。
康师傅闻听此言也是一怔,那巴林郡王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犬子汉语不好,最近正在加紧学习,让博格达汗和大公主见笑了。”
康师傅听后,只是呵呵一笑,对郡王道:“世子有学习之心甚是难得。汉语对你们来说确实比较难,不妨事,慢慢来!”说完,又饶有趣味地问乌尔衮,“你何时见过大公主?朕怎么不知道啊?说来听听!”
乌仁兄这下可来劲了,虽然汉语磕磕巴巴的,整个事情的经过倒是叙述得还基本清楚。我正在得意,蓉玥做梦也想不到,她在背后告我的黑状正好被这个乌尔滚破坏了,却不料乌尔衮末了又问了我一句:“对了,大公主,你跟二公主说的那句什么‘好狗……好狗……’,对,‘好狗不挡道’是什么意思?”
我刚刚还洋溢着着的笑容瞬间被他的问题抹了个干干净净。
作者有话要说:
☆、琴声何来
看看乌尔衮的神情,偏偏还是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蓉玥倒像她的沉冤得到了昭雪似的,语带激愤地道:“皇阿玛,这下您总该相信我说的了吧!”说着,还拿眼瞪着我。
康师傅做了个手势示意蓉玥安静,却拿眼瞧着我,眼神还有点小严肃,趁他老人家还没发话,我决定先发制人。
我迅速整理了下思路,清了清喉咙,道:“世子,您真是好学不倦啊!我这句话的意思是这样的,二公主呢,她养了一条雪白的纯种哈巴狗,可是呢,她这条狗每次碰到我,总在前面挡着我的路,恰巧上午碰到二公主的时候,我想起这件事了,就跟二公主说,请她回去,一定要告诉她那条哈巴狗,不要总挡别人的路,因为挡路的狗不是好狗!明白了吧?”
乌尔衮点了点头,做恍然大悟状,道:“哦,原来是这样啊!”
旁的人有的目瞪口呆,有的抿嘴暗笑,蓉玥则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胤礽在一旁死拉着她,她才没穷凶极恶地扑过来。
福全这时站起身来,端起酒碗,道:“各位远道而来,一路辛苦,福全在此敬诸位一杯,我先干为净!”说完,一仰头,一咕咚,他手里的碗就见底了。
福全这一提议,在座的各位,包括康师傅,蒙古王爷,世子,台吉也纷纷端起酒碗来,说了一番祝词后,一饮而尽,尴尬又严肃的气氛顿时烟消云散!
宴会都属于中看不中吃型,那些蒙古王公们,一个个争相向康师傅说着溢美之词,以表示他们对大清的衷心,听着这些“假大空”,我没把吃进去的吐出来就不错了。蓉玥坐在那边,除了跟我瞪眼以外,就是不时地跟那个什么班第抛媚眼,看的我心里直发毛,这小丫头未免“情商”太高了点吧。那个班第不知道发什么神经,时不时地跟我笑一下,这下蓉玥跟我瞪眼瞪得更厉害了,我都怕她眼珠子随时会掉出来。
帐篷外传来的一阵阵掌声和喧哗声诱惑着我的心。终于我再也坐不住了,就斗胆跟康师傅耳语了一下:“皇阿玛,这个……我觉得有点累,可不可以先回去?”
康师傅大概是听了太多赞美的话,心情好得不得了,看了我一眼,道:“也好,你就先回去。”他金口玉言一开,我跟各位王公一施礼,一告辞,就出了大帐,带着小穗和塞图就冲着篝火堆的方向而去。小穗却拉住我道:“大公主,您糊涂啦,帐篷在那边,您往哪儿走啊?”
“笨丫头,没看到那边有多热闹吗?你不想去瞧瞧?”
“热闹是热闹,可人也太多了,而且您刚才不是说累了嘛?”
我一弹小穗的前额,道:“说你聪明好啊,还是笨好啊?我要不说累,能出来吗?废话少说,你们不去,我自个儿去。你们先回去吧!”说着,我也不理小穗和塞图的反应,向着其中一个最热闹的篝火堆一溜小跑就过去了。
篝火堆旁围着好些人,里头坐着的就好几圈了,外面站着还有三层,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进了人群,像别人一样,一屁股坐在地上,看个真切。
中央的篝火燃得正旺,篝火上的架子还烤着什么肉,不时地溢出香味,油滴到了下面的柴火上,不时引得火苗往外扑得更烈更猛。篝火的旁边,有两个长得很壮实,块头又很大的大力士,正袒胸露背地在摔跤,双方势均力敌,摔得难分难解,围观的人群不时地爆发出掌声和叫好声!有人拿着刀,不时地割下已经烤好的肉,挨个儿分给围观的人群,我自然也分到了一块。一口咬下去,别有一番风味!一边啃着肉,一边看摔跤!这才是真正的草原生活,可比刚才在大帐里惬意多了。
正当我享受着大块吃肉的快感,却听见了小穗的呼喊声:“大公主,大公主,您在哪儿呢?听见了您倒是答应一声儿啊!”她这一喊顿时引起了人群一阵骚动,摔跤的两个人也停了下来,一会儿就有人举着火把,在人群中照来照去,找人了。
这不是煞风景是什么?终于火把照到了我的头上,举着火把的正是塞图,随即又过来三个人在我身边形成了包围圈,小穗也过来了,惊叫道:“大公主,您怎么在地上坐着呢!”说着硬拉着我起来,帮我拍了拍身上的土,又道,“您一溜烟就没影了,奴才们可都急坏了。”
得,大好氛围都破坏完了,本来热闹非凡的场景经过这么一出,立刻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跪了下来,口称“参见大公主!”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我突然非常不喜欢“公主”这个词。
我无奈地说了句:“都起来吧。你们继续。”然后,很不高兴地瞪了小穗和塞图一眼,扭头向自己的营帐走去。
回到帐里,小穗见我的脸色很不好看,知道我不高兴,也不像平常那样叽叽喳喳地跟我说话,帮我换好衣服,服侍我洗漱完毕后,就很自觉地到帐门外待着去了。
可怜滴俺就这样脱离了群众,心里只有羡慕的份!本来说自己累就是个借口,这下好,睡又睡不着,凑热闹又泡汤,我不休息还不行了!
外面不时传来的掌声,叫好声,一个劲地往我耳朵里钻,搞得我犹如百抓挠心。辗转反侧了无数遍,我终于听从了内心的召唤,起来披了件衣服,拿起永绶给我的那把二胡,走出了营帐,身后自然又跟着尾巴了。
“大公主,您又要去哪儿?”小穗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
我没回答她,其实是我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哪,只是绕开了人群,一直往前走。抬头看了看天,今晚的月亮虽然不是最圆的,但也很明亮,皎洁的月光洒落下来,给这个静谧的草滩罩上了一层异常神秘的面纱。前方不远处,发现有波光粼粼,我不觉被吸引了过去,走进了一看原来是一个湖。
我在附近找了一块岩石坐了下来,细赏这难得的草原夜景:晚风轻拂,不但带来阵阵清凉,还带来阵阵清香,沁人心脾;犹如润玉般的明月挂在半空,挥落皎洁的月光,诱得湖面上不时泛起粼粼波光,与它相应相和;阵阵虫鸣,此刻似乎也不像平时听到的那般杂乱无章,而仿佛是在大自然指挥下的天籁之音,衬得这四周的景致更加幽静,更加安详。
看着如斯美景,一首悠扬的《草原之夜》从心里流淌到了指尖,很小的时候听到这首乐曲就被深深地吸引了,这首乐曲所描绘的不正是眼前所见的美景,此刻所感受到的意境么?虽然当时听的是马头琴,而我现在所用的是二胡,但也算是应景吧,这二胡说起来也是从北方传过来的,多少也算带点草原胡地的气息。
我闭上了眼睛,徜徉在这柔美的月色和悠扬的琴声中,尘世中所有的纷扰此刻仿佛都与我无关,“陶醉”这个词,描述的就是我此刻的心境吧。
忽然不知从哪里飘来了一阵马头琴的声音,低沉而悠扬,细细地辨听之下,竟然是跟我的琴声相和的!我心中莫名地一动,有些兴奋又有些激动:这首曲子在这个时空应该只有我会,怎么会有人拿马头琴跟我相和呢?难道有人跟我一样也阴错阳差来了这里?如果不是的话,这人的乐感也太强了!
我不觉停了下来,侧耳倾听,那马头琴的声音在这一瞬间也停了下来,一片静谧。我站起身来往四周张望了一下,对岸不远处是茂密的丛林,丛林旁边是几座山丘,山脚下依稀能看到点点白色的蒙古包,可是在夜色的掩映下也实在看不到是否有人在蒙古包前拉琴,我身后则是刚才来的营帐区,远远地还能看到篝火在闪动。
“大公主,刚才的曲子真好听!再拉来听听呀!”小穗貌似很喜欢刚才的曲子,等了半天,却只见我东张西望,忍不住恳求起来。
“小穗,你刚才有没有听到别的琴声?”我有点纳闷,太奇怪了,这琴声到底从何而来呢?
“没有啊!奴婢只听到大公主您的琴声!”
我又问塞图,“你呢,听见什么没有?”
塞图举着火把,站在一旁,想了想说:“好像有,奴才也听的不是很真切。”
得,算我白问,敢情是我出现幻听了!
我拿起琴又拉了一遍,刚拉了两小结,那马头琴的声音又飘过来了!我一边拉,一遍跟小穗和塞图他们说:“你们快仔细听,除了我的,是不是有别的琴声?”
小穗和塞图偏着头,倾听了一会儿,很肯定地跟我点头!看来不是我幻听,是真的!我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觉得心情格外畅快!我真想即刻把那个拉琴的人找出来看看,到底是谁!可是我一停下,那边的琴声也停了,我一拉,那边的琴声又尾随而来!我只得作罢——站着拉二胡的高级技能咱还没琢磨出来……
回到营帐,我满心思的马头琴,耳边回荡的是那低沉悠扬的马头琴,晚上做梦也听了一夜的马头琴!简直魔障了!
作者有话要说:
☆、树欲静而风不止
围猎这回事,没看过的时候,很好奇,看个一两次,还有新鲜感,看多了就审美疲劳了,再加上是我又不谙马术,跟不上他们,渐渐地不免有些意兴阑珊。又一次围猎结束,康师傅召集了众人去大帐,享受各种烤肉美食。席间,康师傅看了看我,竟挪揄起我来,道:“禧儿,先前让你学骑马,你偏没兴趣,这回后悔了吧?”
说的是没错,后悔,有那么一点点,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尤其是蓉玥,胤礽这两个家伙都在场的情况下,咱坚决不能承认!于是我想了想,说道:“这纵马奔腾风驰电掣的感觉自然是不错,然而牵着马儿在草地上徜徉,欣赏蓝天白云和碧水青山却自有另外一番风味,这您就不知道了吧!”
“切,明明就不会,还‘死鸭子嘴硬’!”蓉玥不轻不重地嘀咕了一句,刚好在场的人都听得真真切切。
拆台的果然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恰在这时,乌尔衮兄台勤学好问的精神又发挥了一次,紧接着问道:“‘死鸭子嘴硬’?是什么意思?”
虽然我知道这位乌仁兄完全是出于好奇心,没什么恶意,可每次他跟进得未免也太快了点。
我正想反唇相讥,康师傅却先一步道:“好了,都少说一句。”
我只好把到嘴的话又给吞了回去。
“班第,朕看你的骑术非常精湛,这样吧,教纯禧骑马的重任就交给你了!”不知道康师傅究竟在想些什么,竟然不经我的同意,就指了那个班第来教我骑马。我最近有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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