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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旅(熙朝大公主)-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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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思及回来还要提着个灯笼走在黑乎乎的甬道上,心里就不免刮起阵小风有点凉飕飕的,于是依了胤禛和胤祉的提议,改为目送……
跟两只小虎崽又磨蹭了一会儿,我才依依不舍地回到书房,摊开《孟子》开始背《梁惠王上之仁者无敌》。没办法,今天刚讲解完,明天按惯例要检查背诵,这背来背去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正当我趁着没人,想“国骂”一下的时候,小穗忽然敲门进来报说:“主子,三公主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哇塞,没想到我竟然也有写到第100章的时候!!
感谢亲们滴不离不弃,鼓励,支持,和鞭策哈^_^!
瓦自己估计此坑可能要填到明年才能平,汗= =|||
其实蛮想把前面滴章节合并一下下滴,貌似工程有点浩大……
☆、去而复返
“三公主?!”我不禁一愣,她不是才刚回咸福宫没多久,怎么又回来了?我将书反扣在书案上,出了书房,却没看到端静的人影,只看到秦忠立在阶下。
“三公主人呢?”我问道
“回主子,在宫门口侯着呢!” 秦忠躬身答道。
“怎么不让她进来啊?”外面已是一团漆黑,我直觉端静这个时候来,应该有什么事情。
秦忠抬头望了我一眼,小心翼翼地道:“回主子,是三公主非要奴才进来禀报才……”
见过守规矩的人,却没见过守到这种程度的!等不及听秦忠说完,我拔腿就往宫门口赶。
瘦弱的端静带着她的贴身侍女绮筝,站在厚重的宫门旁,显得特楚楚可怜。见到我,唤了声“大姐”,便拿起帕子抹起了眼泪。
“三妹,怎么了?”我急切地问道。端静却已哽得说不出话来了。她的这种表现,真让我吃了一惊。临别回宫时还满面春风,这才隔了多久,怎就成了这副样子?
带着端静到了厅堂,她更是悲从中来,“警报声”一拉响就不可收拾了,像是要把心里多少年来积累的苦水,仇怨,全部都要释放出来似的。看那样子,一时半会儿是结束不了。我便陪着她,任她哭了个痛快,随后让小穗给她拧了把热毛巾,擦了擦脸,待她平复了心绪才问:“三妹,快告诉姐,到底出什么事了?”
“大姐……”端静终于开了尊口唤了我一声,我正待竖起耳朵仔细倾听,她却又噙着泪,望了我半天,动了动樱唇,又凝噎了。
我着急了,催促道:“说呀,快说!急死人了!”
“是二公主她……”端静的贴身侍女终于忍不住漏了个话头,却被端静喝止。
“果然是蓉玥,她怎么欺负你了?”我追问端静,心里开始懊悔没亲自送她回去。
“没有,没有。”端静摇头,一个劲儿地否认。
“没有?没有你哭什么呀?”
“我……我是因为……因为我本来就爱哭。”端静还是不肯吐露实情。
“绮筝,你说,你主子到底怎么回事?”既然端静嘴巴这么严,我只好转而逼问绮筝。端静朝绮筝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说。
绮筝看了眼她主子,又看了看我,忽然“噗通”一声跪地,语带激切地对我道,“大公主,是二公主让人关了宫门,不让主子进去,主子受了委屈才哭的!”
“绮筝!”端静大喝一声,还要阻止。
“主子,奴婢实在看不下去了,今儿您就是要打要罚,奴婢也要说!”绮筝的态度出乎意料的决然。
“什么?竟有这种事!”我一听,不禁怒火中烧。没想到,蓉玥欺负端静竟然欺负到这份上了,太过分了!“三阿哥和四阿哥不是送你们过去的吗?”
“三阿哥和四阿哥送到门口的时候,主子见时辰不早了,就让他们先走了!”绮筝说着眼圈都有些发红了。“主子让奴婢去叫门,可奴婢在外头拍了半天,却没一个过来应门的。奴婢报说是三公主回宫,还是无人理睬,后来当值的小包子从门缝里偷偷跟奴婢说,是二公主下的令不许开门,有违令的重责,还要发到辛者库去。”
“岂有此理!”我怒不可遏地拍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的茶盏“砰”地跳了起来,端静也惊地一颤。我起身,伸手去拉端静,“三妹,走,我送你回去!看谁敢给你吃闭门羹!”
“大姐,别去了,我没关系的。”端静缩了手,僵着身子,不愿动。
“什么没关系?你都有家归不得了,还没关系?要怎么样才叫有关系,啊?”听着端静的“懦夫”论调,我被气得“热血沸腾”,口气也控制不住地重了。今儿我算是第一次深切体会到什么叫“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了!
端静的眼泪还真是多,快赶上林妹妹了,这会儿又抹上泪了,顿了半晌,才说:“大姐,我真的没关系,明儿再回去也一样。二姐她……只是一时生气,明儿就会没事的。”
“三妹!!”我真是感觉相当的无奈!人不能无争到这种地步吧?“蓉玥她生的哪门子气?你今儿到我这里玩触犯了哪条律法?她到底凭什么不让你进门?”
端静怔怔地望了我片刻,张了张口,却最终没说出一句话来,脸上的表情却在瞬间变换了无数次:哀伤,酸楚,凄凉,自怜……
“三妹,你若是一直这样忍让下去,蓉玥她只会变本加厉!”我缓和了口气,试图采取循循善诱的方式,说服端静鼓起勇气“反抗”蓉玥的“压迫”。“你看,先前我也是跟你想的一样,让着蓉玥的,是不是?”
端静想了想,点点头。
“可是,她怎么样呢?”我反问一句,顿了顿,又继续道,“她以为我让着她,是怕她,好欺负。后来我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她一惹我,我就狠狠地回击,所以你看,现在她一般也不敢找我麻烦。你也不能一味地隐忍,要让她知道,你让她,不是怕她,只是不屑与她计较罢了,明白吗?”
端静听了我的话,皱着眉,抿着嘴,思索了半晌,道:“大姐,你的话……有道理。可是,我额娘总是一再跟我说,千万不能跟二姐过不去,不然……不然……” “不然”下面没话了,但我已然明白,那后面应该是诸如“没有好下场,没有好果子吃”之类的话。
端静口中的额娘自然是贵人兆佳氏,她如此嘱咐端静也是有她的考虑。在宫里,兆佳氏是可有可无的一个角色,她的地位跟荣妃相比是天壤之别,她连自己都有可能保护不了,更遑论保护女儿了;端静比胤礽晚出生三天,却适逢皇后赫舍里逝世,杨起隆作乱和三藩之乱,打从她出生起,康师傅就几乎没怎么关注过她,直到现在也一样,因此,端静在宫里似乎也是可有可无的,要不是她偶尔会在家宴上出现,宫里几乎没人会想到还有一个三公主。这样的两个人,要在纷繁复杂的环境里生存下去,按照一般的逻辑,最好的方式就是隐忍,退让。所以,兆佳氏跟端静说的话,不能说没有道理。
可,这是在后宫,不是一般纷繁复杂的环境,在这个地方,仅仅凭着一个“忍”字是不够的!看看孝庄老太太就知道了,她老人家若是只有一个“忍”字诀,岂能笑傲到今天!适当地给“敌人”以打击,也是必要的自我保护手法,在后宫这个地方尤其重要!
“三妹,你额娘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是,今天这件事,肯定是蓉玥理亏。凡事总说不过一个‘理’字,就是闹到皇阿玛和老祖宗那里,没道理的也是蓉玥,你尽可以放心。”我知道端静在担心蓉玥背后的荣妃,因此我特别提到了康师傅。荣妃的地位是高,可凭她再高又能怎么样?她的命运说到底还不是掌握在康师傅的手中?
端静抿着嘴,思忖了片刻后,逐渐露出了坚定的目光,望着我道:“大姐,我听你的。现在我就回去!”说着就站起身来,要走。
“不着急!”我笑着拉住她。她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可真是好不容易!不过我忽然想到了更妥帖的方法,因此不着急立刻去兴师问罪了。“你知道,蓉玥一般什么时辰睡觉吗?”
“一般……亥正时肯定睡了。”端静没怎么想,就给出了答案。“大姐,你问这个干嘛?”
我“嘿嘿”一笑,道:“咱们等三更的时候再过去!她让你吃‘闭门羹’,咱们就让她尝尝夜半三更被人打断‘黄粱美梦’的滋味,哈哈哈!”
端静惊讶地睁大了眼,显然我所说的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唉,这个老实的丫头!
我强烈怀疑,传说中那种“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说的就是她这样儿的吧?
时间总是悄悄地溜得飞快。我拉着端静在书房里背了会儿书,又聊了会儿天,不知不觉中,就听到自鸣钟“铛铛铛……”敲了十一下——这就是行动的号角啊!我让秦忠挑了两个身材相对壮实的小太监后,就牵着端静一起朝咸福宫进发!
我们出了晨曦阁,靠近近光右门,忽听前头的守门护军传来一声呼喝:“什么人!”
秦忠答道:“是大公主和三公主。”
待我们走近了宫门,就有护军提着灯笼往我和端静脸上一照,领头的护军参领看来认识我,立刻跪地行礼,“奴才例行公事,不得已冒犯了二位公主,还请二位公主恕罪。”
我也摆出了一副公事腔,道;“你忠于职守,何罪之有,起来吧。”待该护军参领起身后,我吩咐道,“我要送三公主回咸福宫,麻烦你开下门。”
护军参领躬身答道:“请二位公主稍候,奴才这就派人去拿钥匙。”
我微一点头,一名护军立刻一溜小跑往景运门的方向去了。
之所以每次胤禛他们要赶在宫门落锁前回自己的住处,是因为内廷的宫禁太严,过了时辰要过那一道道宫门,是非常麻烦的事情。每处宫门除了值夜的太监,还有人数不等的护军把守,像乾清门,隆宗门,启祥门,顺贞门、吉祥门、苍震门、景运门等这些紧要门户,看守的人数还起码在二三十人以上,宫门一旦落锁,统一交由景运门的司钥长保管。此外,凡是之后过宫门的,都要一一登记事由。因此,若不是有特别紧要的事,晚上我一般都不出门。
可今天,想想能让蓉玥这个“小霸王”三更半夜睡不着觉,这个麻烦还是很值得惹的,因此,我也就气定神闲地等着了。不一会儿,负责看管钥匙的司钥长就来了。从这儿到咸福宫,还得过其他三道宫门,司钥长跟来才是上策,否则,每到一处宫门,都得派人去取钥匙,他还不得烦死!
我们继续前行,过了大成右门,昌泰门,咸熙门,终于看到了咸福门!
我跟秦忠一递眼色,那两个特别挑出来的强壮小太监就到了宫门前,使了吃奶的劲儿,“砰砰砰”地敲起了宫门。
万籁俱寂的夜晚,这一阵猛敲,果然很震撼“鸟心”!栖息在附近御花园里的“神鸦”被惊起了几只,不仅“呼啦啦”地飞了起来,还“哇哇”地叫了几声。不过,今儿咸福宫里的人好像睡的比较沉,就这种分贝的敲门声,还等了约莫有七八分钟的样子,门里头才传来不阴不阳,极度不耐烦叫骂声:“找死啊!大半夜的,谁敲门?!”
哟,这蓉玥手底下的人,甭管是丫头还是太监,都这么横啊?很好,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
☆、夜震咸福宫
秦忠刚想扯开嗓子骂回去,我忙朝他摇摇头示意他别作声,随后跟绮筝递了个眼色。绮筝是个机灵的丫头,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走到宫门前,朗声答道:“小包子,是我绮筝,你快开门,三公主回来了。”
绮筝的话音刚落,门里头传来一阵“咯咯”的声音,听上去好像在撤门闩。难道准备开门了?看来今晚“扰人清梦”的计划不再需要了。我正庆幸或许可以避免一场纷争,开门声忽然停顿、消失了!
“绮筝,快带三公主走吧。就别害我去辛者库了!”小包子的声音传了出来,不过听上去显然比刚才骂人的时候清晰地多了,看来他已经完全清醒,而且记起了上头下达的命令。
“三公主的寝宫就在这儿,你让我们大半夜的去哪儿?”绮筝说着也有些激动起来。
“这我就不知道了。总之我不能开门。你快走吧。”小包子好像还蛮焦急的。
“小包子,开门!开门呐!”绮筝情不自禁地拍起门来。可惜,不管她怎么喊,门那边已是打定主意不再回应了。
我让绮筝撤回,跟秦忠下达指令:“砸,继续砸,砸到咸福宫上上下下都不得安寝,开了宫门为止!”
这一回“嘭嘭”的砸门声是频密又响亮!足可媲美迪厅里头那永远让人心脏颤动的重金属摇滚乐。更多的“神鸦”因受惊吓而展翅高飞,“哇哇”乱叫。
“别敲了!唉哟,别敲了,姑奶奶,惊扰了上头,咱俩可都‘吃不了兜着走’!”门缝里终于又传出了小包子的声音,有点惊慌,有点心虚,但是朱红色的大门依旧紧闭。
两个负责砸门的小太监回头望了一下秦忠,秦忠又回头望了我一眼,我没说话,也没做任何动作,只是凝望着那两扇朱红色的大门。秦忠跟两个小太监一打手势,震天响的砸门声再一次回荡在咸福宫的上空!
“绮筝,你个死丫头,不要命了!”里头终于又传出来一阵阴阳怪气的咒骂声,听上去不像是小包子的声音。我疑惑地望了一眼绮筝,绮筝立刻答道:“是首领太监苟三笑。”
“哦?这名字倒是有意思。”我轻笑一声,将秦忠招过来,在他耳边低声吩咐了一通。
接下来的情形比刚才更精彩:“嘭嘭嘭……”一阵暴风骤雨似的砸门声;随之而来一阵苟三笑的咒骂声,砸门声静默了约莫两分钟之后,又卷土重来,于是苟三笑又是一阵咒骂,然后又是砸门声……如此循环往复了有五六遍,那里头歇斯底里的咒骂声听着似乎都有些暗哑了,再这样下去,这家伙离“失声”不远了哈!
就在两个小太监正要发起新一轮攻击时,“吱呀——”一声,两扇朱门缓缓开启,里头传来苟三笑略带嘶哑的怒喝:“把绮筝这小蹄子给我抓起来,重责四十!”
朱门大开,蹿出来两个粗壮的太监,可他们刚蹿出门槛,抬头一望,立刻像被冰冻了一般。
“大胆,大公主和三公主在此,谁敢放肆!”秦忠拿出首领太监的威势一呼喝,那两太监果然被唬得立马跪地,连头都不敢抬。
我牵着端静,上了台阶,终于迈过了咸福宫的门槛,到了端静寝宫的厅堂,安坐下来。
方才在咸福宫门口张牙舞爪的几个太监,此刻都已跪在厅堂内,有几个神色惊慌,而为首的那个却镇定自若。
端静转头望了我一眼,我笑着朝她微微一点头,她终于鼓起了勇气,张口询问:“小苟子,你……你为什么抓绮筝,还……还要重责?!”
听到端静结结巴巴的问话,我心中就开始叹气,这哪有一点皇家公主的气势?真理这会儿可在她这边,向一个首领太监问话都能问成这样!我不服她,服谁呀?
“回三公主,奴才是奉命行事。”苟三笑倒是答得底气十足,丝毫没有惊慌的样子。这人年纪不大,看上去好像还比秦忠年轻一些,就是有点贼眉鼠眼的,浑身上下透着奸诈油滑的味道。我死死地盯了他一眼,他才低了头。看来,平日端静过于温柔,这个苟三笑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端静一听这话,好像被噎住了,竟然对不出下文来,转过头来求救似的望着我。
唉,一直没有学过怎么发威的小老虎,到了需要发威的时候,让她发也发不出来!
“奉命?你奉的什么命?奉的又是谁的命啊?”没办法,只好我上阵,先帮她摆平眼前这个势利的家伙再说。
“回大公主,绮筝惊扰了二公主安寝,所以二公主下令拿了这丫头严惩。”苟三笑回答得一丝不乱,而且口齿清晰。这小子看来有两把刷子,可惜人品不好。
“哦?是二公主下的令?”
“回大公主,正是!”苟三笑回得干净利落。
“你们所奉的都是二公主的命?”我不相信似的又问了一句。
“正是!”
“紧闭宫门,将三公主拒之门外,也是二公主下的令?”
“正是!”苟三笑顺口答了这句后,一愣回过味来,急忙改口道,“啊……不是……”
我一拍桌子,怒喝道,“一会儿‘是’,一会儿‘不是’?你在搞什么鬼!到底‘是’还是‘不是’!”
“这……”苟三笑支支吾吾地,终于露出忐忑不安的神情来。
其实,不管他说“是”还是“不是”,他的下场都不会好。若说“是”,他可不就出卖了他主子蓉玥?陷蓉玥于不义,蓉玥能给他好果子吃?如果说“不是”,那就说明是他胆大妄为,将端静扔在外头。这种行为的下场,往轻了判一顿板子,往重了发落,直接发配辛者库或者翁山做苦役。
“狗奴才,还不快说!”我高声催促道。
苟三笑低着头,思忖了片刻,看来是权衡了利弊,答道:“不……不是!”
看不出来啊,他对蓉玥竟然还有一些“忠心”呢!
“好啊,你这死奴才,狗胆包天!将三公主三更半夜扔在宫外,是何居心?!”我指着苟三笑,厉声道:“将这个死奴才重责六十,捆了,明儿一早送辛者库!”
“大公主,三公主,饶命啊!”苟三笑虽口中喊着求饶,却还时不时地拿眼瞟着院子,像是在等什么人。
秦忠指挥着四个壮硕小太监,将苟三笑架起来往院子里拖去,苟三笑终于发自肺腑地开始哀号“饶命啊,饶命啊!”。不多会儿,就多了“板子烤肉”声儿和数数声儿。
平日里,我是尽量避免听到这种声音,看到这种场面,可今儿我是不得不看,不得不听,非但如此,还非得装的非常镇定不可,不然,前功尽弃!瞥了一眼端静,她早已将头偏到了一侧,不忍再看。绮筝的脸上则露出解恨的的神情,看来这丫头平素受压迫也不少。
跪在厅堂内的其他太监,畏畏缩缩的,脸上都露出了畏惧的神色,我也无意去找那个什么小包子了,首恶已惩,看他们的表情即知“杀鸡骇猴”的效果已然达到,按常理,经过这一次,这些人今后对端静应该不会像从前那样了。
院子里传来阵阵杀猪般的嚎叫,监刑的太监不停地数着“……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
“住手!”蓉玥的怒吼声蓦地在院中响起!这丫头终于现身了!只见她紧皱着眉,阴着脸,披着一头略显凌乱的长发,身上就套了一件睡衣,显然是刚从床上爬起来的。
端静一听这声音,立马紧张起来,差点儿就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我沉声道:“坐下,喝茶。”
“哎哟……主子,主子……救命啊……” 刚刚还在哼哼唧唧的苟三笑,以为救星来了,眼睛都亮了起来。
蓉玥带着云儿,片刻间奔到了厅堂,瞥了我一眼,指着刚刚从院子里,连滚带爬地跟着她又爬回了厅堂,跪在地上的苟三笑,气势汹汹地质问端静:“小苟子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你凭什么打他?”
“二姐,小苟子他……他……”柔弱的端静面对强悍的蓉玥,又开始结巴了。这心理障碍真是根深蒂固!
“他心肠歹毒,虐待主子,难道不该打?”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接过话茬,帮端静把句子补充完整。端静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这里是咸福宫,不是晨曦阁!我的人用不着你来管!”蓉玥狠狠地瞪着我,将当日她在晨曦阁找茬时,我送给她的话还给了我。
“说的不错,我本来是管不着,也不想管。可端静是我的三妹,她有事,我总不能坐视不管吧?你说呢?二妹?”我挂着笑脸,不紧不慢地说完,冷冷地看了一眼蓉玥,然后优哉游哉地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端静也是我妹妹,她又住这儿,她的事自然有我来管,不劳您大驾!”蓉玥沉着脸,说得振振有辞。
“说的好!”我放下茶盏,站起身来,走到蓉玥面前,盯着她的双眼,逼问道,“不过,请问你,今儿晚上三妹要回寝宫却吃了闭门羹,嗓子都快喊哑了,手拍门都快拍断了的时候,你在哪里?你管了吗?”
“我……”蓉玥的目光闪烁了一下,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唾沫,有些心虚却假装强硬地答道,“我那时候已经睡了,没听见。”
“哦,你睡了啊?嗯,那看来不能怪你不管。”我故作恍然地点了下头,“不过,虽然你听不见,难道你们宫里今儿当值坐更的太监也听不见?”
“这……”蓉玥有些气急败坏地问跪在厅堂里的太监们,“今儿谁当值?”
“回……回二公主,今儿是奴才……奴才当值。”一个有些婴儿肥的小太监往前跪行了几步答道。看来他就是那个小包子了。
“你听见三公主叫门了吗?”蓉玥逼视着小包子问道。
小包子抬头望了一眼蓉玥,又立即低下头去,低声道:“奴才……没……没听见。”
“没听见?”我惊讶地对蓉玥道,“二妹,这回你听见了吧?当值的太监没听见?这不是玩忽职守么?”
“把这个狗奴才拉下去,重打……四十!”蓉玥咬着牙吩咐道。
“奴才听见了,听见了!”眼看就要被拉出去的时候,小包子改了口。
我做了手势让前去架他的几个太监暂停,问他道:“既然听见了你为什么不开门?”
“回大公主,奴才……不敢开!”小包子这回算老实回答了。
“给三公主开个门有什么不敢的?” 我说着,瞥了一眼蓉玥。
“苟公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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