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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旅(熙朝大公主)-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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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午有点事,家父出门的时候,嘱咐我早点回去,所以可能要拂了王大哥的一片美意了。”那些破坏常宁名声的恶徒还逍遥法外,我就是玩也玩不尽兴啊。

“哦!没事没事,那就明天吧。你住哪?明天一早我去接你”王和均的服务真是周到又热情。

“啊……那个……客栈的名字我忘了,还是我去张家找你吧。”我堆着笑,随口撒了个谎。住哪里是绝对不能泄漏的机密,不然先前做的一切掩饰皆是徒劳。

“也行,那就这么说定了!”王和均一脸的灿烂,没有继续追问。

***           ***   ***   ***

刚到拙政园门口,塞图就跟我汇报说:“主子,翟大亮那伙人就住在兴隆客栈,一共来了十二个人,把整个客栈都给包下来了。怎么办?”

哦哟,真是财大气粗啊!这倒是帮了我一个大忙,不用惊动不相干的人。不过,要抓这些人,就塞图这几个人是不够的,得请示下常宁,派个侍卫小分队去才行。

于是,我直奔远香堂去找常宁,他倒是真有闲情逸致,开着窗子,铺着宣纸,正专心致志地对景画画呢。

我蹑手蹑脚地到了常宁身旁,伸手拍了一下他肩膀,大叫一声:“阿玛!”

原本以为常宁会被我吓一跳,却不料,他竟然不慌不忙地画完最后一笔,将笔搁好,才回过头来,轻敲了一下我的头,笑嗔道:“鬼丫头,就知道是你!怎么今儿回来得这么早啊?”

我撇了撇嘴,道:“唉,别提了,今儿碰到一个忒可恶的人,搞得我没心思玩儿了,所以就早早回来了。”

“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坏了咱们禧儿的兴致,说说,阿玛帮你出气!”常宁半真半假,半开玩笑地逗着我。

“欸,还别说,这个人气粗得很,还非得王爷您亲自出马才行啊!”我半带怨气地调侃。

“哦?什么人,还非要我出面?到底出什么事了?” 常宁的好奇心被触发了。

“这事儿是这样的,今儿我出去路过一户人家,正跟一位大嫂打听路怎么走呢,冷不丁地就闯进来一伙儿强盗,在那户人家的家里打砸抢,那户人家是敢怒不敢言,我看着纳闷,事后就问那位大嫂怎么不去报官啊?您猜那大嫂怎么说?”

“怎么说?”常宁紧问了一句

“她说,报了,可官府不敢接状子,因为那强盗说自己是旗人,而且是恭亲王的家奴,谁敢碰他呀?”

常宁当即变了脸色,咬牙道:“真够大胆的,敢冒充我的家奴,败坏我的名声!”

“是啊,阿玛,你打算怎么办?”我紧盯着常宁的眼。

“抓到了必严惩不殆!”常宁咬着牙,阴婺地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这帮宵小,绝对不能放过他们!”我立即说出了我的想法,“阿玛,我知道他们住哪儿,等天一黑,您再拨六个人给塞图,那些人一准给您抓回来!”

***      ***          ***           ***

拙政园兰雪堂,我和常宁穿着常服坐在椅子上,塞图和其他侍卫一起押着一帮人跪在地上,我微一点头,示意塞图他们去了那帮匪徒眼睛上蒙的黑布,并解了他们的哑穴。

“你们吃了豹子胆了,知道我是谁吗?快放了我,否则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被塞图死死押着的领头的那个就是翟大亮,果然生猛,眼睛还没适应屋里的光亮,就扯开喉咙威胁起人来了。

常宁“哼”了一声,冷冷地盯着翟大亮道:“哦,你是谁啊?我倒是想领教领教。”

“说出来,你们可别吓一跳!”翟大亮貌似根本就不认识常宁,梗着脖子道,“我可是恭亲王府的管事,要是恭亲王知道你们胆敢这样子对我,哼哼,你们一个个都得见阎王。”

“哦?是我府里管事。那我怎么会不认得你呢?”常宁看似没什么火气,但话语中却透着令人彻骨的冰冷。

“你……你府里?你是……你是……”翟大亮闻言,有些惊讶,后头的话因为害怕而颤抖着说不出来了。

“死奴才,你看清楚,这位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恭亲王。”我发扬了一下善心,将翟大亮后头不敢说的话,干脆挑明了说给他听。

翟大亮一下子面如死灰,伏在地上半晌不敢动弹。其他的同伙,有的早就抖如筛糠,口中直呼“王爷饶命”了。

“胆敢冒充我的家奴,打着我的旗号为非作歹,你们这些人是活腻了!”常宁终于怒吼出声。

“回……回王爷,奴才……奴才……没有冒充,确实……确实是主子的家奴。”翟大亮算是回上了一口气,结结巴巴地为自己辩解起来。

“还敢狡辩!拉出去一律重打八十,然后把他们全都送到苏州府去!”

侍卫们刚要架起这一帮人,把他们拖出去,哀嚎声,求饶声就此起彼伏了,翟大亮更是竭尽全力喊出了一句:“奴才没有狡辩,奴才是通州田庄马庄头手下的管事,求王爷开恩呐!”

常宁一做手势,侍卫们暂停了动作,翟大亮和他的同伙纷纷伏地重申,他们都是通州田庄的庄丁。

“好,很好,这么说来,你们果真是恭王府的奴才咯?”常宁冷笑着道。

“是是是,奴才们绝不敢欺骗王爷!”翟大亮大概是以为事情有了转机,说话也顺溜了。

“好,恭王府的规矩你们听清楚。”常宁倒是冷静下来,一字一句说得铿锵有力,“有不肖奴才打着恭王府的旗号在外为非作歹,一经查出,着即杖毙。”说完立刻吩咐侍卫,“把他们全都给我拖下去!”

一时间,兰雪堂内又是告饶声四起,但很快就都飘出了堂外,不多会儿,全都变成了哀嚎声。

看来兰雪堂要变成“红雪堂”咯!常宁的这个判决听着有点残忍,但确实大快人心!

“禧儿,咱们回去吧。”常宁说着站起身来,揽着我,就要从侧门出兰雪堂,以避免看到那血腥的场面。

走了两步,我忽想到一件事,便对常宁道:“阿玛,您能不能迟一天要那几个奴才的命?留着他们我还有点儿用。”

作者有话要说:

☆、消除影响

“禧儿,你不是要为他们求情吧?这些人断留不得,王府的规矩也决不可破。”常宁看来是恨这些人入骨了,咬定青山不放松啊。

“不是,这些强盗死十次都不足惜,我只是想到今天被他们打砸抢的那户人家太可怜了,想让这些奴才去给他们负荆请罪,他们不是打着您的旗号吗?让他们这样做,也好消除给您造成的坏影响。”

我解释着要暂留这些人性命的缘由,实际上我是想到,若不让翟大亮去次张宅,那么张孟球他们心里就还会惦着这件事,他们可不知道翟大亮已经被常宁处理了,万一明年张孟球进京赴考真的去告一状,给常宁制造麻烦还在其次,“恭亲王纵容家奴行凶作恶”的恶名要是传到康师傅的耳朵里,这影响就不是一般的坏了。本来我就隐隐觉得,康师傅对常宁似乎有什么心结,对他就不如对二叔福全那么亲热,可千万别因为这件事又让康师傅对常宁有什么不满,破坏兄弟感情啊。

“嗯,你这么说也有点道理。”常宁沉吟了片刻,道,“人去得多了也没用,就让那带头作恶的去吧。”

“成!那阿玛,这件事就交给我办,您先回去吧。”

“好。”常宁行了几步,又折回来叮嘱我,“禧儿,你待会儿千万不可心软,这奴才的命绝不可留过明天。记住了?”

“知道了。我绝不会姑息养奸的。”

当翟大亮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时,已经一瘸一拐了,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谢我“救命之恩”,还说什么今后一定要痛改前非,好好做人。

看到翟大亮这种凄惨样,我倒丝毫不觉得可怜,心道:痛改前非?早干嘛去了?我就是要救命,岂可救你这样的‘白眼狼’?

不过,我现在暂不告诉他,他的贱命只剩下一天,不然,他还会去给张家“负荆请罪”嘛!

“翟大亮,你自小在张家长大,张家对你可有养育之恩,你却为什么恩将仇报,带人去霸占张家的产业,甚至还要糟蹋张家大小姐!你说你还是人吗?还有良心吗?”我直戳翟大亮的罪行,死前得让他明白,他到底是为什么死的。

“您怎么知道……”翟大亮显然没料到我竟然知道得这么清楚。

“怎么知道的你不用管。现在你给我听好,明天一早,你就给我去张家负荆请罪去!”

“大公主,张家确实对我有养育之恩,但,张家却更是奴才不共戴天的仇敌!奴才去要的,本就是奴才的祖产!”

翟大亮的这一番话,当即让我愣了神,忽想起张孟球说过翟大亮原本也是一老实人,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性情大变了。我一直都站在张孟球这一边,却忽略了也许翟大亮这么做也有隐情,于是道:“好啊,恩人倒成仇敌了。你倒是说说看是什么样的仇敌。”

翟大亮用袖子抹了把脸,开始一五一十地跟我诉说起翟张两家的恩怨。

原来,翟家原本也是殷实人家,翟大亮的父亲白手起家由一个普通的伙计奋斗成为丝织坊的老板,三十多岁的时候才娶了媳妇,不惑之年才有了翟大亮这个宝贝儿子,本来一家三口的日子是和和美美的,却不料就在这一年,翟氏丝织坊却突然倒闭,眼看一生的心血付诸东流,翟大亮的父亲受不了打击,重病不久就撒手人寰,翟大亮的娘受不了刺激竟疯了,不知所踪。后来,翟家的丝织坊就被张家买走,不满周岁的翟大亮从此也入了张家。在张家的日子原本是平静的,张家上下待他也不错,直到有一天,他偶然得知,自己之所以沦落为奴仆,全是张家在背后搞的鬼,他的心里开始不平衡了,自此以后开始堕落,直至被赶出了张家。

叙述完整件事的因果后,翟大亮磕着头道:“大公主明鉴,奴才这么做,是为了替父母报仇啊!”

乍一听完,我觉得眼前的这个翟大亮确也有可悯之处,上一代的恩怨,延续到了下一代,冤冤相报何时了啊!不过,细想想,这一路听下来,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呐!思忖了一会儿,我忽然想到了一个人——是啊,张家大小姐。刚才偶尔听他提到一次张家大小姐,就发现他那眼神有些特殊,爱意和痛楚交织着一闪而过,还有,他当日入张家就是个没满周岁的娃娃,父辈的仇怨,他是怎么知道的?还有,如果张翟两家果真是世仇,张家是不是全体痴呆了,把个仇人的儿子养在身边?

“为你父母报仇?这个理由倒也冠冕堂皇!你当我不知道,你是因为得不到张家大小姐而心怀怨恨呢?”我逼视着翟大亮,只见他的眼神明显地瑟缩了一下,立刻又低下了头去,这说明他很心虚。我知道这一下打蛇是打到七寸处了,冷哼了一声,道:“真是无可救药了,打着给父母报仇的名头,来满足自己不可告人的欲望!”

“不是的,不是的!”翟大亮急急地辩解道,“奴才确实是想给父母报仇,绝不是幌子,只是……只是……奴才确实也喜欢大小姐。”

“可大小姐不喜欢你,是吧?”

“不,大小姐喜欢我的!”翟大亮竟给出了否定的答案,情绪有些激动地道,“可是老太太不同意!如果奴才的家业当初未曾被张家搞垮吞并,奴才也不至于沦落至此,那奴才跟大小姐一定可以结为连理的!”

“你喜欢大小姐为什么还要非礼她?”

“大公主,这事是张家老太太冤枉奴才!奴才可以发誓,直到被赶出张家,奴才连大小姐的手都没碰过!”翟大亮的神情严肃,一点都不像撒谎的样子!

人间自是有情痴啊!没有想到,我挖掘来,挖掘去,竟然挖出来这么一个答案,一时间我也呆住了,愣了两秒,忽然想起常宁临走前的嘱咐,才回过神来,刚刚我又心软了。

不能再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了,不然,让他心甘情愿负荆请罪的目的就达不到了。

“你一口咬定是张家暗中搞鬼,吞并了你家的财产,有何凭据啊?”我继续追问另一个疑点。

“这倒是没有,”翟大亮又摇了摇头,道,“可程老爷是这么告诉奴才的。”

“程老爷?是什么人?”

“他是个好人,经常施舍钱财给穷人,这里的人都称他‘程大善人’,有一阵子,奴才因为心烦染上了赌钱的恶习,欠了不少赌帐,还是程大善人帮我还的。”

“哦!我问你,这个程老爷以何为业?是不是也经营丝织坊啊?”我就不相信,这个世界真有这种“善人”,翟大亮这个白痴,着了别人的道还不自知。

翟大亮闻言一愣,问道:“大公主,您怎么知道?这里除了张家的丝织坊外,就属程家的大了。”

“我怎么知道?有脑子的人都知道!”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你不想一想,如果当年真是张家搞鬼吞了你家的财产,他们干嘛还把你这个仇人的孩子养在家里啊?他们是白痴不成?把你养大了,好找他们报仇?”

翟大亮瞪大了眼,呆呆地望着我,显然是我这番话在他心里造成了不小的震动。

我继续道:“你还以为这世上真有‘天上掉钱’这种好事儿呢?‘程大善人’?哼,他吃饱了撑的,还帮你还赌债,他干吗不替别人还?单单就替你还?‘同行是冤家’,你没听过这句话吗?我看,当年陷害你翟家的不定就是这个‘程大善人’!”

我看了一眼翟大亮,只见他两眼定定地望着我,脸上的神情逐渐由惊讶转为恍然再转为愤怒,最后,紧握着拳头,猛地砸向地面,然后,抬起头不无懊悔地道:“大公主,听了您刚才的话,奴才才知道,这么些年奴才竟是上了那恶人的当了!错把恩人当成了仇人!”

“现在知道你对不起张家了?”

“奴才知道了!奴才明天一早就去张家请罪!”翟大亮看来是真的想明白了,可惜啊,大错已经铸成了。

“好,你记住,明天去的时候,你就说是你自己幡然醒悟,来求张家原谅的,明白吗?”

翟大亮总算聪明了一回,连连点头。

我跟塞图一示意,塞图立刻来到我跟前,我低声吩咐道:“怎么来的,怎么送他回客栈,给他上点药,另外派人暗中盯着他。”

“遮”,塞图拱手道,“那明天等他从张家回来以后,是不是……”

“解回来,先关着吧。等我回来再说。”我承认我又心软了。

***  ***  ***  ***

真闹心呐!一头是常宁的嘱咐,另一头是翟大亮的可怜可悲,我又一次夹在情理法中左右为难,翻来覆去,到半夜三更才睡着,一睁眼,天已大亮了,忙问过小穗,竟然已过巳时!好嘛,苏州游都快被“梦游”耗尽了。

急匆匆起床洗漱,打扮,急匆匆地吃了点东西,跟常宁报备,然后,脚不沾地地就出了拙政园前往张家。

刚到张宅门口,就见停了一辆马车,宅门倒是大开了。张家的下人昨天是打过照面的,一见我就道:“罗少爷,我们家少爷和王少爷都在厅里侯着您呢。”

我笑着微一点头,绕过照壁,直奔张家大客厅,只见张孟球是坐着喝茶,王和均在厅里低着个头踱来踱去,双手交叉在胸前,右手还摩挲着下巴,好像正在思考着什么。

“王大哥,孟球兄!” 我唤了一声,朝他们拱了拱手,“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

“不妨事,不妨事。”张孟球的答道。

“没事儿,也没等多久。不过你倒是错过了精彩的一幕。”王和均道。

“什么……精彩的一幕?”我故作不知,其实刚才塞图已经跟我禀报过了,翟大亮已然去跟张孟球请过罪,正被押回拙政园。

“你猜!”王和均还故意跟我卖关子。

“这我哪猜的到啊!看你们的神情,难不成有什么好事吗?”我装作非常好奇的样子,配合气氛演一演。

“晨曦兄,这真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听张孟球的口气,好像是“天上掉金子,被他捡到了”似的。“那个翟大亮居然一早过来跟我负荆请罪!说自己做错了,对不起张家,还硬要留下五百两银子,说是赔偿前些天造成的损失。这不是很令人匪夷所思么?”

“哦?还有这种事?昨天他还不是带人来打了一通吗?”天啊,我演的还真是逼真呢!

“是啊!我刚就和一鸣讨论这件事呢。会不会有诈啊?”张孟球还真是能担心啊!

“看他的样子似是真心悔过,不像是说假的……”王和均皱着眉,一副陷入回忆的样子。

我开口道:“这样不是挺好?麻烦结束了,不用提心吊胆了!你们还瞎担心个啥?不是庸人自扰么?”

“庸人自扰,说的好啊!”王和均忽开颜赞道,“晨曦,我最喜欢你这达观的性子,记得上回在牢里,你还说过‘笑总比哭好’!这样的见识,不要说是女……”王和均说到这里忽然咳嗽了两声,才又接下去道,“这样的见识,一般人身上罕见呐!”

“哪里那里!”我微笑着谦虚着。达观的性子,呵呵,这王和均还真会说话啊。

“好啦,妹夫,你要么在这里坐着接着想,要么去老宅把老夫人,你老婆,你妹子都接回来,我可不能再陪你当‘庸人’了,再不走,今儿的行程就耽误咯!”说完,也不管张孟球反应怎样,回头兴冲冲地跟我道,“晨曦,咱们走吧,车都备好了!今儿带你去游虎丘!”

“孟球兄,我们走啦!”跟呆愣愣的张孟球说了一声,我跟着王和均出了张宅。

“晨曦,上车吧。”王和均的服务的确周到,竟然亲自扶着我和小穗上了车,然后对塞图道,“兄弟,委屈你坐前头,跟我一起赶车吧。”

车子一晃一晃地朝虎丘进发,小穗在车里陪着我闲磕牙:“主子,奴……奴才怎么越看越糊涂呢?刚见到的时候,这王公子不就是一书呆子吗?再见到的时候,看着像一大侠,这会儿却怎么越看越像……”

“越像什么?”我问道。

“痞子!”小穗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呵呵呵!”我不禁笑出了声,小穗所说的也正是我的感觉。

“真的!像极了,不过是好心肠的痞子!”小穗说道“痞子”俩字,特小心地压低了声音,生怕被赶车的王和均听到。

“行了行了,就是刚刚人家扶你上了回车,你就说人家好心肠啦?”我小声地调侃道。

“不过,主子,你可千万别动心啊!”小穗忽然很一本正经地道。

“说什么呢?什么动心不动心的?”我抛了个“卫生球”给小穗。

“您没觉得王公子好像对主子您特别好吗?还有啊……”小穗又特神秘地凑近了我的耳边道,“那王公子看您的眼神跟班第台吉看您的眼神一模一样……”

“呸!少瞎扯!”我给了小穗一记“爆栗子”,“再乱嚼舌根子,下回你别跟着我出来。”

“真的,奴……奴才没瞎说呀!”小穗抚着头,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你们可坐稳了啊,前头有个坑!”赶车的王和均大声地提醒我们,这也不是第一回了,每次要碰到颠簸,他总会这么提醒一声,可算是相当细心了。

“哎,知道了。”我应了一声,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到了刚刚小穗跟我说的话上。

班第看我的眼神什么样我是有感觉的,可是要说这王和均看我的眼神有异样……不会吧,我现在是一身男装,除非他有“断袖之癖”才会……恶!想到这里,我的汗毛都不觉立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写文最有意思的是,有些细节真下笔写的时候或许跟事先设想的就不一样了

自我感觉,第二次想出来的总会比第一次好……

☆、虎丘冬景

随着王和均的一声“吁——”,马车停了下来,小穗那丫头先下了车,我站在车门旁,往两旁一瞧,车子轿子早停的满满当当,看来趁着日光煦暖,朔风微止的日子来出游的人还真不少。

“来,快下来吧。”王和均一脸的和煦,殷勤地朝我伸出了手。我刚想把手伸给他,猛想起刚在路上想到的“断袖”,就不由犹豫了一下,朝小穗看了一眼,那死丫头正忙着东张西望,估计早忘了我还没下车。怎么办?把手缩回来好像又不礼貌。我临机一动,大声说了句:“哎呀,我东西忘车上了。”说完,一转身,一弯腰又回到了车内,装模作样寻了片刻才又出去。这回,那死丫头终于回过神来了,我朝王和均笑了笑,搭着小穗的手跳下了车来。

“主子,丢什么了?”我刚站定,小穗就问上了。

我皱眉,白了她一眼,心道:死丫头,到了好地方就跟丢了魂似的。

“晨曦,东西找到了吗?”王和均也关切地问我。

我堆上笑脸,掩饰道:“哦,呵呵,是我记错了,那东西其实就在我兜里。没事儿了,咱们走吧。”说完,我一马当先,朝着被金灿灿的银杏拱卫着的山门走去。

依着山道而上,我们开始游览号称“吴中第一名胜”的虎丘。

苏东坡曾说,“到苏州不游虎丘诚为憾事”,此话不假。虽已初冬,但此地的景致仍然让人砰然心动,抬眼望去,犹自葱绿的苍松翠柏,间或着殷红的枫叶,又点缀着几株金黄灿烂的银杏,真个是色彩缤纷,令人赏心悦目。

虎丘的古迹确实繁多,每走一步都蕴含着无数的典故,王和均似乎对此相当熟悉,每到一处,他总会滔滔不绝地跟我讲景观背后的故事,看他讲得神采飞扬的样子,我不由觉得惊讶,这么多故事,他是怎么把他们全都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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