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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之悍宠九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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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再等。冰雕男居然就说了这么一句话就完事了?见大家和我一样大眼瞪小眼,完全傻掉一样看着他。虽然他长得俊美无双,气质独一无二,可他也不能就这样让我们看看就打发了呀!
老百姓要的是实惠,我要的更是实惠,否则大家还闹个什么劲儿呢?在心底给自己打气,别那么没出息,给人家一个眼神就吓回来。
然后抬脚要迈步站到群众堆里去再说,谁知道,冰雕男后脑勺长眼睛,我才抬脚他就回头用那冷冰冰的眼睛看着我,刚才所有的废话都对自己白说了。这会儿脚根本就不听使唤,直接落到地面上定定的与他对视。
天呐!真美,美的宛若冰雪仙子,美的仿若冰雕玉琢,美的仿若冰雪开花。呃!好吧!我实在是被人家又吓又迷给彻底弄晕乎了,除了感觉他美的不可思议,就是感觉所有跟冰雪有关系的东西都在他身旁出现,还都是为了衬托他的俊美。
我在这里傻了吧唧的盯着美男看,美男却是终于有了眼神信号传来。丫的!那到底是什么眼神?明显一副要找我算账的恐怖样子。
我抖!哥哥啊!别说你干什么,就是你只拿那双眼睛看我,保证那对我也是很大很大的惩罚,不用多,只是被你看十分钟,估计我就已经被冻得血液凝固而死。我可不想陪你,您老那气质,还是自己和自己玩合适点。
想到这里,我马上转身,几步站在群众中。顿时觉得仿若阳春三月,温暖的小风那是嗖嗖而来,舒服啊!
刚想开口,冰雕男却顺着刚才对着我的那个角度,吩咐伙计。“每人送一袋大米,今日营业就到这里。”
欢欢喜喜的扛上一袋大米,现在只恨为什么古代的袋子这么小呢?这要是一百斤的,拿出去卖也值不少银子。
随着大家走出门的时候,特意回头张望一下。冰雕男果然还在,位置虽然已变成初见时的二楼,却依旧是毫无表情,除了那双紧紧盯着我的眸子,什么也看不出来。哆嗦一下赶紧溜,人家有钱有势又知道我是故意找茬栽赃,若是想好我叫真,无论明的暗的,我都没有任何还手能力。
出了赫连米庄,扛着三十斤大米,我是又跑又跳,眼角一直瞄着在后面跟踪的人,七拐八绕终于将他们全部甩掉,这才气喘吁吁的回到即墨夜非家。
把大米连袋子扔进米缸,直接靠着米缸坐在地上,此时的样子别说用狗喘,就是用河马喘都不足以形容我的狼狈。
回头看了看大米,唇畔还是浮出笑容,无论过程如何艰难都不重要。再一次没花钱就弄到昂贵的大米,这比什么都强。
村姑‘小强’,你要加油哦!
一直到月上柳梢头,我才把晚饭做出来。来到古代已经几个月,又是摊上这么一个家庭。所以,煮饭做菜我已经习惯,饭的水份已经可以找好,不会糊锅或不熟。菜的生熟度和盐量,我也已经可以掌握的很好。
满满自信将菜和饭端上桌子,来到一直都没变换姿势还在熟睡的即墨夜非身边。吸了吸过于泛滥的口水看了他好一会儿,这才舍得小声的唤他。“夜非!夜非!起来吃饭啦!”
“唔。”即墨夜非应了一声,那慵懒的声调带着初醒的涩感,性感的一塌糊涂。
长长的睫毛张开,一双深紫色的眼瞳带着魅惑聚焦,然后才能看清是我。淡淡的笑意展开在那张满是灰尘和血迹的俊脸,他缓缓从桌上将腿拿下,手臂仍旧环在胸前端坐好。
唉!又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孽。
别过脸不再看他,总觉得他的笑容和冰雕男的冷酷是一样,还是不看为妙。
“赶紧洗脸,吃饭啦!”随意丢下一句,自己就先去另一桌准备开饭。
桌前,我已经吃掉半碗饭,即墨夜非才回来。视线都没离开饭碗,继续猛往嘴里扒,真是饿死我了。
他也没在意,在我对面坐下,拿起筷子夹起油菜。结果……
“噗!”下一秒他就将我吃的津津有味的油菜喷到地上,那漂亮的眉峰紧紧皱起,对着我大声嚷。“施婉韵,这是人吃的吗?”
我夹着油菜刚放到嘴里的筷子还没来得及抽出,就怔愣的看着他发飙。呃!是真的,他真的是在发飙。可是……他凭什么啊?东西是我买的,菜是我炒的,他是我救的,他凭什么要对我大呼小叫?美男了不起吗?丫的!我才不惯你这一套。
我将筷子‘啪’的一声丢在桌上,嘴里还有菜所以含糊不清的对他吼。“姓寂寞的!(故意这么叫,没打错哈。)你发什么疯啊?我炒的菜哪里不好啦?你生的娇贵吃不了农家菜,那你就出去吃啊!只要别找我去付钱就行,我可没那么多银子给你这个白眼狼。”
即墨夜非的脸瞬间一变,刚洗干净的俊脸那是白里透红与众不同。有些尴尬的搓了搓手,飘了我一眼道。“婉韵,那个……你别吃了,我给你炒菜好不好?算是赔罪。至于你给我垫付的银子……过一段我肯定会还给你的。”
嘿嘿!黄世仁的感觉就是好啊!你看看,‘白眼狼’因为钱转瞬就成小绵羊,就差没拉个喜儿来抵债。他好像没有女儿的哦!那如果是拿他自己来抵债呢?哇咔咔!那可太完美了。
咳咳咳!想多了,想多了。
发现自己想猥亵了,怕目光流露出什么,赶紧低下头站起身,装生气对他说。“那还愣着干什么?去厨房,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资本笑话我的菜。”
十分钟后。
当即墨夜非端着同样是一个锅,一样的油,一样的油菜,炒出来的菜,我只能瞪大眼睛盯着盘子,然后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哇靠!神厨!别说已经是成品色香俱全的油菜,就单单是人家刚才的刀功和炒菜动作,那都叫一个出神入化,拿我的和人家比,绝对全是神级的。只是,人家是神仙级,我是神经级。
他笑米米的将自己炒的油菜放到桌上,然后将我的那盘丢掉,转回身看着仍旧呆愣的我挑挑眉,语气相当嚣张的说。“这不过是最简单的一道菜,也值得你露出这种表情?还真是没见过市面。”
丫的!居然跟我讲市面,要不是怕吓到你,我一定告诉你,周星驰版的神厨,动作比你丫的花哨多了。不过,即墨夜非比他实用很多。毕竟,一个是演戏,一个是现实,基本没有可比性。
坐上桌开吃,虽然香的我不停动筷,心底的疑问却是越积越多。偷眼看看一直含笑的即墨夜非,总觉得这次见他和上一次不同,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情似乎一直都很好,脸上一直挂着诱人的笑容。
不过,既然他心情好,或许他能‘开恩’回答我的疑问。我不是一定想挖人家隐私,实在是憋的难受啊。
于是,我伸筷子夹菜,装的相当不在意的问。“自己厨艺这么好,你干嘛要去外面吃呢?多浪费啊?”
果然,即墨夜非因为我的话顿住动作,脸上一直灿烂的笑容消失。深紫色的眼瞳对上我,流光溢彩中竟带着一丝伤心。
我看着他,莫名的感觉到与他同样的悲伤。也是一段不愿想起的过去吧?就像我决心不再想起花青云一样。
想到这里,就开始后悔自己的多事。浅浅一笑,我夹着油菜举起。“什么好吃的吃多了也会腻,我理解你。来,我们吃饭,这可是我有生以来吃过最好吃的菜,别浪费,一定要全吃完。”
他撇过满是不屑表情的脸,眼中却是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感动,小声的哼了我一句。“果然没见过什么市面。”
“……”无语的将油菜放到嘴里,真不知道该说他点什么好。
饭后,即墨夜非再度发挥他不知道怎么来的大爷性子。饭碗一推就坐在椅子上望天花板,根本没想到还有捡碗、洗碗这种饭后必须事。我吃人家嘴短,只好什么也不说赶紧忙活。
洗碗后顺便将满是油污的厨房清理干净,再回到大厅的时候已经很晚很晚,大厅里的蜡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灭了,黑漆漆的屋子只有微微的月光,可我还是一眼就看到那抹孤寂的银色。
即墨夜非,你为什么孤身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地方?为什么这么大的酒馆会荒废?你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才使你和姓氏一样寂寞?
心底突然涌上凄凉,呆呆的看着那抹与月光一样的背影。同是银色,你们有着相同的命运吧。
又是很久,他回过神,也看到半步踏在楼梯上的我。他没动,声音却是轻轻传来。“时机差不多了,留下来和我一起经营酒馆吧。”
我愕然,好半天也没想明白他第一句话,只好磕磕巴巴的重复第二句。“和……你一起经营酒馆?”
他点点头,半边侧脸映在月光中美艳一笑。
我指指自己,再指指他,相当不确定他是不是又喝醉酒,才会说出这种话。“我可没钱,你有钱吗?别以为我没做过生意就不懂,虽然你这里设施齐全,柴米油盐却什么都没有,启动起来需要多少资金,你想过没有?做梦也要有个限度。我可没心思陪你疯,赶紧回去洗洗睡吧。”
他这才像突然醒悟一般,继而又点点头,道。“你说的对,你没钱我也没钱,我们要拿什么买酒买菜呢?”
“呃?……咳咳咳……”后知后觉也不带这样的好吧?你看把我呛的。扶着楼梯一顿猛咳,已经是满脸通红眼泛泪光,真恨不得上去捶他一顿消气。
银色身影步履轻盈移向我,纤长的手指轻轻拍了拍我的背,状似无奈的说。“就是高兴你也要有个限度,这是怎么的,咳成这样需要请大夫不?”
我咳的无力还嘴,他却在下一秒说。“还是不要了,我们……没钱。”
呃!老天爷啊!
我知道错了
就连顺着铁丝飘到蒙面男对面的即墨夜非都吓了一跳,可他毕竟是男人胆子大一些,手虽然僵硬,却还是撑在前方,与浑身上下白了个透的蒙面男面对面,两个人都足不占地一身白衣,那恐怖程度绝对非笔墨能形容的。
我瞪着眼睛看着他俩,完全忘记装晕,把眼睛睁大到不能再大,连呼吸都快给吓忘了。
就在这时,一阵夜风起,吹散我如鼓的心跳,也吹干我一身冷汗。同样,也吹开蒙面男头上韦帽的白纱。
我的天呐!那到底是怎样的一副容貌?若世间男鬼皆是如此美艳,那我倒宁愿夜夜被男鬼缠身。
他的脸如果非要来形容,那么绝对是清雅俊美宛若一朵白玉兰。那细长错落的眉,那虽清冷却弧度完美的桃花眼,那在月光中仍旧泛着点点自然红晕的桃腮,那樱红色的唇似微微用力便会流血一般细嫩,可以想象若其含笑,将会是怎样一派迷人的风景。。。
丫的!这是哪里飘来一个国色天香,雌雄莫辨的艳鬼啊?
‘艳鬼’隔着韦帽目光冷清的盯着即墨夜非,即墨夜非隔着长发盯着‘艳鬼’。估计他已经在如此近的距离之下感觉到对方是人,这会儿终于想起自己的台词,哀怨的口吻咿呀道。“还我命来……”
他这一声喊的我都哆嗦几下,没想到即墨夜非比眼前这个雌雄莫辨的‘艳鬼’都像女人,难怪他能想出这么一个吓人的办法,而不怕人查到。
谁知,‘艳鬼’根本就像没听到一般,不仅毫无动作,就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直直的盯着即墨夜非。直到把即墨夜非都给盯毛,不自觉歪头看向我这里。
反正装晕也没成功,我干脆从地上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想走进看看‘艳鬼’到底是怎么回事。却不想,我还没走到他身边,他就像躲我一般,终于不再和即墨夜非较劲儿。
可他……还是脚不沾地,退到身后几步远。
我惊讶的张着嘴看‘艳鬼’,即墨夜非不想我再痴呆下去解释。“他不是鬼。”
我盯着‘艳鬼’用力点头。“废话,这还用你说?你见过这么好看的鬼吗?”
即墨夜非赶紧摇头,在我以为他要肯定我的审美观时,却给了我一个很大的打击。“那么厚的韦帽,我怎么知道好不好看?我们是来干什么的,你没忘吧?”
习惯性的点点头,反映过来再摇摇头。“我们是来兜风的,现在‘风’你也兜完了,我帮你收拾东西,咱们回家吧。”
然后对他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看那人一直都是脚不沾地的样子。如果他不是鬼,那么定是个武功深不可测的高人,我们居然还敢打劫他?那不是不要命了吗?
即墨夜非接收到我的示意,这才注意到‘艳鬼’一直没点地的脚,当下明白过来,马上点头,就连声音都变得无限谄媚道。“少侠,您若不急就等等我们再过去。若急,那就烦劳您侧点身子,胡同小又挤,若碰脏了您那一身如雪白衣,在下心里可就过意不去了。”
‘艳鬼’仍旧一点回应都没有,整个人安静的就像个白色影子。可我俩也明白过来,人家根本不急,更是不想挤着过去,只好抓紧手里的工作,赶紧收拾东西好给这位惹不起的大爷让路。
收着收着,即墨夜非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拉近身子附在我的耳边问。“管家婆,明日那个醉鬼起来报案怎么办?若没有人证我们是不怕的,现在那个男子却是将我们看得清清楚楚,如果他多管闲事,我们只能等着牢狱之灾降门。”
顿住手,我这才想起来,不是不打劫‘艳鬼’此事就完了。墙角那边还有一个受害者呢!如果把银子退回去也没事,可我怎么舍得放弃呢?
想了想,我凑到他耳边小声问。“若单打独斗,你有几分胜算?”
即墨夜非斜了一眼不沾地飘在半空的‘艳鬼’,怎么也不好意思和我承认他不行,咬牙硬撑说道。“一分。”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转了转眼睛又问。“若是再加上我呢?你觉得有几分?”
这次他倒是回答的爽快。“十分……负的。”
用力拍了他一下,怒道。“滚。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拿我开涮。”
即墨夜非也不生气,对于我偶尔爆出的粗口,这两天都已经习惯。耸耸肩继续收东西,眉心却是收紧,看样子有些犯愁目前的处境。
我若有所思的盯着在胡同口屹立如松柏一般的‘艳鬼’,这家伙儿自从飘进来,别说出声,就连眼睛都没动一下。若不是个聋子瞎子,那定是个绝顶高手,所以不屑与我们这等人怎样。
如此清高之人,到底会不会有什么弱点呢?
手臂抵了抵即墨夜非的肩膀,他会意后低头将耳朵贴近,我小声的说。“先下手为强,他清高不愿与我们这种人动手,那就只有我们先动手,免除后患了。”
他眨了眨眼睛,问。“你想怎么做?”
歼诈的笑了笑,一个眼神从即墨夜非扫向‘艳鬼’,即墨夜非马上明白,笑着点点头。
我们故意把东西装在一个包里,很沉便是两个人抱着,再加上是个狭窄的小胡同,所以我们与墙之间没有一丝空隙,这便奔了‘艳鬼’而去。
他下意识的想向后退,以便让我们可以先出去。
可即墨夜非却先他动作一步,装作诚惶诚恐的样子,松开包袱向他走去,嘴里还小心翼翼的念着。“少侠,今夜之事是我调皮不懂事,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他这一松不要紧,我这边儿明显就承受不住。‘艳鬼’发现即墨夜非是想去拉他的手‘以诉衷肠’,马上就避开。这一避自然会向即墨夜非的另一边而去,而那边恰巧是我,不稳的拉着一个大包袱,再加上另一面的墙,完全是四面将他包围起来。
“哎呀呀!你怎么连个包都拿不动啊?”即墨夜非反映更是迅速,就在我们把‘艳鬼’围起来,‘艳鬼’准备飞身的前一秒,即墨夜非似责怪的吼了我一句,吸引住他的目光。
我则拿起早藏在袖子中的擀面杖,用力敲在‘艳鬼’的脖颈处。然后……然后……然后‘艳鬼’就一声不吭的身子软下去,那一直都不沾地的洁白长靴,终于和身体一样落到泥土之上。
“耶!”我和即墨夜非兴奋的击掌庆祝,下一秒却都愁了起来。
已经将他打晕过去。可接下来到底要怎么处置呢?我们又不是真的强盗,难道还能杀了他不成?
我挑挑眉,最后用力一拍即墨夜非的肩膀,狠心说道。“杀了他。”
“啊?”即墨夜非被我拍的一个哆嗦,直直看着我,想确定我到底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不敢吗?”我挑衅的问。
他不语,可我分明看出他的眼神,已经就动了杀念,没想到他这么听我的。杀人呐!那可不是小事,马上摆摆手让他暂停。“逗你玩呢!把他背回去,看看情况再说吧。”
于是,这一趟装鬼之行。我们除了收获四十多两银子以外,还捎带回一个雌雄莫辨绝色的大美男。
明知道他武功高,我们两个就是再变出几个分身也是打不过他的。所以,捆他是必须的,而且捆的东西必须结实,所打之结必须牢固,中和以上两点,我们选了牛筋绳,打了海盗扣将他绑在大厅的石柱之上。
这才能放心下来,各回各屋去睡觉。
第二天,即墨夜非一早从菜市场回来,就口沫横飞的对我说着今天郡城的头条新闻——女鬼夜袭路人夺银两之惊心动魄《夜遇贼记》。
我边喝粥边听他白话,差点没将米粒吸到肺里,边咳边放下碗。好不容易将气喘匀,却在抬眸之时看到绑在那里的‘艳鬼’到现在都没醒来。不由得有些担心,特别是想到当初差点无心害死小侯爷,看‘艳鬼’同样一身特殊装扮,不会也有什么隐疾吧?
所以,没了笑的心思,转头很是担忧的问。“他不会有事吧?不过轻轻一擀面杖,他怎么到现在都没醒?”
因为我的一句话,即墨夜非也差点喷了粥,赶紧把嘴里的粥和小菜咽下,这才接话。“你那也叫轻轻一下?我当时还以为,你是想直接杀人灭口呢!”
我白了他一眼,撇撇嘴。“我那不是被吓得吗?原本以为他是个武林高手,没想到那么容易就上当,只一下他就中招倒了。”
即墨夜非有些无奈,有些明了替他解释。“他是个武林高手没错,只可惜没有江湖经验。昨夜天暗没细看,今早才发现。他不仅是个武林高手,还是个开悟级别的道家真人。我们这次惹的麻烦,看来不小啊!”
不由的盯着那张没了韦帽遮挡,雌雄莫辨绝美的容颜细看。“道家真人?什么意思?”
即墨夜非好心解释。“你没看到他衣服上兰花的暗纹吗?那是天培山清心观首席弟子才能穿着的样式。据我所知,清心观只有一位首席弟子,乃当今国师许天道人唯一的入室弟子,从满月就随许天道人修行,名唤:祁殊言。”
“国师唯一的入室弟子?”我张大嘴重复。额滴神呐!我终于知道什么叫一错再错,打劫事小。可这劫持国师爱徒的罪名足够砍头,我们到底闯了多大的祸啊?
即墨夜非满不在意的点点头,看向祁殊言那张美的不像话的脸,说道。“早就听人说起,祁殊言是天钺王朝数一数二的美男。没想到,竟会是这样的环境下相遇。呵呵!缘分呐!”
我看着他看着他,那目光中带着欣赏,带着陶醉,甚至带着一点……爱慕?爱慕?啊?
我赶忙身子一歪挡住即墨夜非的视线,很坚决的摇头,要好好更正他错误的思想。更何况,人家可是国师爱徒,绑了人家都要掉脑袋,他又怎么可以对人家生出非分之想?
“夜非,我告诉你!虽然有些男人确实美的过分,可他毕竟是个男的。女人再有缺点,身体却是与男子完全契合的。男男虽然不是不可以,结果却是悲惨的。你好好想想,如果全世界的人都男男,那还怎么生育后代,怎么能开创美好的未来?身为你的管家婆,我绝对要禁止你所有的错误行为和思想,坚决不许你搞耽美。”
我的话,即墨夜非只听懂一半,却在看到我一脸认真的时候明白过来。不禁摇头失笑,抬起纤纤细指勾起我的下巴,脆生生的吐出两个字。“明白。”
看着他又笑的魅惑众生,我这才坐正。来不及沉醉在他完美的笑颜中,回头看着祁殊言叹气。“可现在我不明白,我们到底要拿他怎么办?放不得关不得,到底该拿这个祖宗怎么办?”
即墨夜非端起碗开始扒粥,吃了几口以后,回道。“等着吧。是放是关,不看我们,而是看他。”
我撅撅嘴无话可说,继续吃饭。
时近中午,天气已经变得燥热。因为酒馆马上要开业,现在启动资金也已经到位,即墨夜非开始变得忙碌,除了要买菜做菜,还要到处去选好酒,所以早饭后他便出门不见人影。
我则一直在大厅内傻坐,盯着祁殊言那张美的过分,雌雄莫辨的俊脸却连欣赏的心情都没有。这不能怪我,试想除了花痴,谁也不会在明知道这美色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后,还能若无其事的欣赏吧?
而他,却一直没有苏醒的迹象。他挽着普通的道教发髻没有一丝凌乱碎发,工整的插着一根白玉发簪,漂亮的脑袋一直毫无生气的低垂。
一身兰花暗纹的法衣,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捆绑有些微微发皱。与其他人完全不同的,纯白的十方鞋也染上些许泥土。
唉!挺完美一个开悟级别真人,就让我给祸害成这样啦!
满心的后悔也没处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以化悲愤为食欲。我就这样盯着一直不见醒来的祁殊言犯愁,肚子竟然已经饿的‘咕咕’叫。想起他最少也已经几个时辰没吃东西,赶紧端起那个准备他醒来自己吃的粥凑过去。
“呐!祁殊言,我不是想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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