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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之悍宠九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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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得用力一拍他的手,狠狠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舍命不舍财?难道,你还想留着他当寿衣不成?”
花青云脸上的肌肉动了好几次才勉强挤出一个苦笑,此刻已经全身无力躺在地上,声音小的几乎让人听不到。“舍财现在也换不回我的命,不如就留他当寿衣。”
一句话,说的我心翻江倒海的难受。都是穷人家的孩子,或许这条命真的就不如一件衣服值钱。
摇摇头让自己冷静,这蛇毒如此猛烈,到底是什么蛇?仔细的回忆从前看过的蛇类介绍。
无论什么蛇,它的毒液都分为两种。一种是神经毒素,也就是会令人的神经麻痹,最后心脏停止跳动而死。另一种就是血液毒素让人血流不止,最后死于无法控制的内脏大出血。
看花青云虚弱的样子,明显就是中了神经毒素,我到底要想什么办法才能救他?
“施家姑娘。”就在我满脑子跑飞智的时候,花青云小声的喊了我一下,不停抖动的手握住我的。
我回神,马上握住他的手,希望能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他,帮他度过这个生死大难。
“我要死了,只是遗憾不能兑现承诺,不能看着姐姐金榜高中。求你,帮我带个信儿给她。不要为我难过,好好读书。就算我变成鬼,也会飘荡在她身边,保佑她,帮助她完成一生的梦想。”
花青云的声音很微弱,瞬间令我红了眼眶。
这样一个临死前还惦念亲人,活着死去都是为了亲人的好男子,老天爷怎么舍得让他英年早逝,就这样死在一条畜生的口中?
紧紧的攥着他的手,开口说出根本就不经过大脑的话。“不,青云坚持住。我有办法救你,我真的有办法救你。你等我,一定要等到我回来。你还答应过我,帮我取纱,陪我浣纱,答应朋友的事还没做到,你不能死。”
花青云眯着眼睛微笑,我马上放开他的手,站起身就冲回水田。
从前在书上看到过,凡事必定相生相克。但凡有毒物的地方,必定有解此毒的东西。
为了这样一个善良的男子,值得我闯入盘踞毒蛇之处,值得我为他冒险找解药。
花青云,等我,你一定要等我。
我一定会找到解毒的东西,你要挺住。
你不会失信于家人,上一次也不曾失信于我,这一次,你也不可以!
芦苇玉生香⑨
不多一会儿,我就满身是泥的从水田里走出来。手里小心翼翼的抓着一只足有男子拳头大小的黑色蜘蛛。
来到花青云身边的时候,他整条腿都已经泛青,曾细腻的皮肤此刻高高肿起并伴着水疱。
“施家…姑娘…”他眯着眼睛说出这四个字,然后就什么也说不出来。
蹲下仔细看着他的伤口,狠狠心对他说。“这是黑鲛人蜘蛛。如果你是被神经毒素类蛇咬上,这个就可以以毒攻毒救活你。如果不是,你马上就会死。你愿意试一试吗?”
花青云半眯的眼睑微微颤抖,紧接着却是小声的‘嗯’了一下。
此刻,那硕大的黑鲛人蜘蛛在我手中挣扎,眼看就要脱离我的掌控。
别过脸不忍心看,用力捏着蜘蛛将它放到花青云的伤口上。
“啊!”花青云一声惨叫震的我耳膜生痛,我仍旧抓着蜘蛛不敢看他。
慢慢的,我感觉手中的蜘蛛不动了,而花青云也不再有任何反映。
赶紧转过头去看,他俊美的脸青色已经退去,眼睛虽然还是半眯的,但我确定那不是死不瞑目。
丢掉那个失去毒素已经没用的蜘蛛,我拉住他的手大声叫着。“太好了!太好了!青云,你没死,你没死!”
花青云任我拉着,嘴角勾出一丝浅浅的笑容。“谢谢你,我好多了。”
将他扶起靠在我的身上,和他一起看着腿上明显开始消肿的伤口。
一会儿,他终于有力气开口问我。
“你怎么会知道蛛毒解蛇毒的?咱们村里只要被毒蛇咬伤的人,没有一个能解毒活下来的。”
我搂着他消瘦的肩膀,故意笑的傻里傻气。“万物相生相克,这是大自然的规律。我碰运气去找,而你是碰运气活命。”
花青云淡淡一笑,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乌溜溜的大眼睛里虽然有一丝疑惑,却看出我在打马虎眼,便善解人意的不再追问。
一个时辰后,花青云的腿已经完全消肿,除了还是有些疼痛外,已经完全没有大碍。
他一瘸一拐的与我在村口告别,坚持不让我送他回家。我只当他是在乎名节也就没坚持,而且忙了一天确实饿的厉害,要想办法填饱我和娘的肚子才是。
只要想办法坚持过二十四个小时,明天的这个时候我就能拿到工钱买粮食啦!
努力爬树摘了很久,终于采到两小碗的榆树钱,饿的时候吃什么都是香的,再加上生活有了希望,这**我终于睡得踏实。
天刚亮,我就兴奋的从破被中爬起来,然后狠狠踹了那已经露出棉絮的被子一脚。
“等姐有了钱,第一个换掉的就是你。”
一句话,里屋的母亲就醒了,沙哑的声音叮咛着我。“韵儿,这个时候的河水还很凉,还是等中午再去浣纱吧!”
“知道啦!娘,你好好休息,晚上我买好吃的回来。”说完,我就蹦蹦哒哒跑出屋子。
人生没有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能缺的就是——乐观。
芦苇玉生香⑩
清晨绚烂的阳光穿透淡淡的薄雾撒下满地光晕,村里的人们也陆陆续续离家上地做活。
我对着每个人微笑算是打招呼,然后在大家诧异的目光中直奔清河。
我来的很早,河边果然没有一个人。
无聊的踢着石子等待,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河里。
花青云非常准时,辰时刚到就一瘸一拐的抱着棉纱而来。
赶紧跑去接过,连他一起扶到河边,这才发现棉纱还是我初见他那天那么多,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青云,我的份儿呢?”
花青云将棉纱一分为二一人三捆,直着受伤的腿坐在大青石上稳定住身体才回答。
“这是棉坊一天的产量,我们分分做吧。”
我愕然,难怪昨天花青云犹豫。原来,我竟是在人家嘴边抢口粮。
他见我呆愣只是轻柔一笑,完全将我的心事和现在的窘况了解的很清楚,抢在我开口前说话。
“除了浣纱我还有其他的活儿可以赚钱,足够维持家用。说了是朋友,我不谢你的救命之恩,你也别和我多说见外的话,赶紧干活儿吧!”
望着他用力点点头,这个朋友我记在心里了。
一人三捆棉纱并不难洗,花青云的腿不方便,我还帮他洗了一捆。
中午,我们背靠背坐在大青石上,一人一半吃掉花青云的窝头,然后就望着清澈的河水晒太阳。
我问一句,花青云答一句,很快我便知道很多这个世界的事情。
下午,他仍旧坚持自己去送棉纱,我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望着他仍旧有些跛的背影皱眉,不知道棉坊到底在哪里,他需要去几个时辰才能回来?
站在村口左等右盼,已经是酉时三刻,天边的残阳都要褪尽,花青云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只是,此时我担心的并不是那三十个铜板和晚饭,而是他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终于,在夜幕露出第一颗星子的时候,寂静的入村小路上缓缓出现一个微跛的身影,迅速迎上去确定是他才放下焦灼的心。
他有些抱歉一笑,抬手将用麻绳穿起的铜板放到我手中,却带着呛人的尘土味令我直直打了一个大喷嚏。
“我回来晚了,饿了吧?我带你去买粮食。”
我点头,借着目光发现花青云是满身满脸都是泥土,我没有动只是直直的看着他皱眉。
在我的印象中,他虽然不停的劳作身上都是灰尘,却没有一次是这样脏污的。
“路上发生什么事吗?你怎么满身都是泥?”
他向后退了一步,与我保持距离。“做工回来的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呛到你了。”
我摇头,将那铜钱没数就揣好。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因为拿到钱而兴奋。“没关系,我们去买粮食吧。”
虽然对他的理由表示怀疑,但我已经没有要坚持和他一起去的念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就算我们是朋友,我也不能越矩。
最重要的则是,我现在已经完全相信他。
人善被人欺①
没想到,我们走遍石村和苇村,竟然家家都没有多余的粮食往外卖,现在这个季节是有钱也没有粮食。
最后,还是花青云在家里拿出两个窝头放入等在苇村村口的我手中。
“明日我会早点回来,陪你进郡城买些粮食,这个你拿回去吧。”
一路下来我将两个村的居民认识个遍,只落下一家没有去,所以就算花青云不说,我也知道那破旧到和我家差不多的小房就是他家。
他是整日劳作出力的男子一顿只有一个窝头,此时他却给我两个。
这份友情很沉甸,我抿出一丝笑容不想说肤浅的谢谢。“我会记你一辈子的。”
花青云一怔,然后轻轻笑了笑。“天晚了,回吧。”
回到家,我并没有直接将窝头给娘吃,她是病人这窝头太硬,我只好烧水煮成玉米面粥。
端给她吃的时候,心里有些微微发酸。我占了施婉韵的身体,自然要对她唯一的娘好,可我已经来到这里三天,别说给她治病,到现在还没让她按时吃上三餐。
她只吃了两口便把碗推给我,蜡黄的脸满是发自内心慈爱的笑容。“娘吃饱了,你快趁热吃吧。”
我坚持再次把碗放到她唇边。“娘,我今天赚钱了,也买了粮食。刚才已经吃过窝头,怕你吃着硬,这粥是特意为你做的,你多吃点病才能快点好。”
她这才又喝了一口,望着苇村的方向。“青云这孩子是十里八村最善良热心的,只是他娘有些重女轻男,性格又严厉。她全心全意都在女儿身上,青云这些年吃了不少的苦。”
我点点头,虽然没看见,心里也是明白的。“骨肉至亲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只希望他姐姐早日高中,他们一家就指望她了。”
“是娘没本事,无法送你读书有出息,现在又瘫痪着拖累你……”说着说着,眼泪便落了下来,一滴滴的落到粥碗里。
我赶忙用袖子帮她擦眼泪,同样红着眼睛安慰她。“娘说的是哪里话?没有您又怎么会有女儿?您别担心,女儿有办法赚钱,很快就可以帮您治好病,您就不必日日受病痛折磨了。”
她坚决摇头,粗糙冰冷的手握住我。“傻孩子,娘老了已经没用,别浪费钱在我身上。你已经十四岁,多存点钱。娘只要能看到你娶夫成家,就是马上死去,娘也瞑目了。”
将粥碗放下,整个人趴在她已经完全没有知觉的双腿上。虽然和她并不熟悉,但是这份货真价实的母爱却不能不让我感动。
“娘,一切都会好的。你不要操心了,有没有丈夫并不重要,我只希望能永远生活在您身边,永远被您的疼爱。”
她干枯的手指顺了顺我长期缺乏营养发涩的头发,唇角带着笑容伴着仍旧在流淌的泪水。
“就算娘想,也不能真的陪你一辈子,真正能陪你走完一生的是你的丈夫。娘真的希望,能亲眼看到你娶夫的那一天。”
人善被人欺②
下午,花青云果然回来的很早,他先回了一趟家,在邻家借了一头老驴子,我们便向郡城出发。
其实我们离繁华的郡城并不太远,二十里的山里却是蜿蜒不好行的。
一路上,无论跌了几跤,爬起来第一件事,都是摸摸怀里那六十个铜板是否还在。
两个时辰后,我们终于进到郡城之内。
富裕繁华的城内虽然比不上现代,但是对于目前的我来说却似到了天堂一般。
一时兴奋拽住花青云的袖子,大咧咧的问他。“这城里谁家最有钱?”
他并没有挣脱我的拉扯,只是含笑淡淡回答。“应该是咱们东家许世夫人,再来就是郡守了吧。我也不常来,所以搞不太清楚。”
走走停停一路对什么都好奇,看什么都想卖,摸着那六十个铜板,我才知道这两天来之不易的辛苦钱根本干什么都不够。
“到了。”花青云轻声说了两个字,然后停在一处超级豪华的门庭前。
只见那高大用金漆书写的牌匾上只有四个大字——赫连米庄。
店铺门庭宽广,客人超多,迎来送往的小二都是统一着装,非常礼貌周到。
花青云拴好驴子,我们俩也随着人‘流走进米庄。
刚才已经大致了解这个时代的物价,来如此高档的商铺,我真有些发怵。
附在他身旁小声的问。“青云,我可就只有那六十个铜板,来这么高档的地方够买多少米?”
花青云当然知道我的状况,皱了皱眉头回应。“那也没办法,全郡城只有这一处卖粮食的地方。现在这个季节农户家根本买不到粮食,能买一点总好过没有。”
说着,我们已经走到柜台前,各种米面五谷整齐摆满在里面倒三角铁桶中,上面插着价码牌根本由不得客人还价。
我俩看了一圈儿,然后四目相对。就我那六十个铜板,别说买大米和白面,就是最差的荞麦也只够一石的。
商人果然都是歼诈的,粮食在农民手中低价收来,再卖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十倍不止。
“没想到,会贵到如此离谱。”花青云也是第一次进城买粮食。
我刚想接话,不想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尖酸刻薄的叫声。
“乡巴佬,买不起占着位置干什么?”
回身,只见一个又矮又胖的女人趾高气昂的瞪着我们,满身黄橙橙的金子挂得上下都是,蚕丝的芙蓉花袍子,最可笑的是,她居然将衣带系错位一个。
满脸横肉,长得岂是一个丑字能形容的?
用力咬着牙,正郁闷的时候送来一个给我出气的,岂有放过她的道理?
花青云却拉住我的胳膊,直接穿过她准备离开这里。民不与官斗,贫不与富争,他不希望我得罪城里这些财大气粗的人。
“您先来吧。”
谁知,我们不理她,却不代表人家不找茬。
就在我们与她擦肩而过,走出三步不到的时候。
这肥婆突然间大嚷一声,将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了去。
“哎呦!我的钱刚被人给偷了。”
人善被人欺③
这一声叫喊大家先是看了肥婆,然后便把目光集中在我俩身上,一个个凶狠的目光瞪着我们。
偷东西当然是因为穷,所以我们就这么简单成为大家怀疑的对象。
花青云也是一怔,在我要说话前先掐了我一下,我是初次进城,他这是护着我。
迎着所有人带色的目光,花青云其实是有些手足无措的。就像当日在河边拦着我离去时,他怕的恨不得马上躲起来,却还是因为各种原因不得不面对。
“这位夫人,你的钱是什么时候丢的?不如你仔细想想,我帮你原路回去找找看。”
谁知,肥婆未语先动一把扣住花青云的手腕,小眯缝眼冒着色迷迷的光直勾勾的看着他清秀俊美的脸。
“我进门的时候还摸到钱在怀里,你刚才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就没了。还原路回去找什么?我摸摸你身上有没有不就知道了?”
说完,一阵yín笑。
听了肥婆的话,在场的其他人也跟着笑,那一道道有色的目光甚至已经将花青云现场就拨了个精光似得。
此刻,花青云已经将头低到已经再低,手臂无论怎么用力也不能抽出来,在所有人的哄堂大笑中,一滴滴无助的泪珠滑过脸庞落到地面上摔成数瓣。
他的懦弱和不知所措给了坏人最好的机会,他不反抗那肥婆当然要马上占美男的便宜上下其手。
眼看这手就要伸到他纤细的腰身上,我哪里还能管他刚才的警告?
上前左手抓住肥婆那欲下的猪爪,右手便相当不客气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就我们这体格差距,如果不是她不备我是怎么也不可能得手的。
“啪!”清脆的巴掌声震傻了所有人,就连低头默默流泪的花青云此刻都看着我,完全忘记哭泣。
我将他掩在身后,恶狠狠的瞪着肥婆。“你还是人生父母养的吗?也不看看自己那副德行,顶着一张梯田似得的老脸,估计家里最小的孙儿都成年了吧?居然还好意思向一个少年下毒手?你还要脸不要了?”
肥婆捂着自己明显高高肿起的脸,被我一顿骂才回过神来。上前一步钳住我的胳膊,高声叫嚷着。
“小兔崽子,连老娘你都敢打?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他偷了我的钱,你居然无端动手。走,我们见官去。”
这一句话说完,花青云吓坏了,马上要拉肥婆为我求情,这次换我制止他,胳膊用力甩开肥婆的猪爪。
“不就是丢个钱吗?我现在给你找出来就是。如果找不到你丢的钱,我愿意被你拉去见官受处罚。如果这钱是你贼喊抓贼藏起来,或者证实是你诬告我的。那么,我要你赔双倍数目给我!”
一句话,众人皆愣。
这种富人冤枉穷人的事大家见过太多,哪个被冤枉的不是暗吃哑巴亏?所以,这也是乡下人都宁愿在自己家门口低价出售商品,也不愿意进城的原因。
说到底,这就是现实中穷富自然的界限。
人善被人欺④
肥婆犹豫了一下,然而众目睽睽已经由不得她反悔,她只能点头同意。
我冷笑,然后对着旁边的米庄掌柜说。“既然事件发生在你们店里,就烦劳掌柜为我们做个见证。”
掌柜若有似无的抬头看了一眼,然后点点头道。“那是自然。”
我对上肥婆,轻蔑的问了一句。“你丢了多少钱?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大声的告诉所有人。”
肥婆一愣,没想到我既没要求出门,也没要求搜身,只是问了这样一句简简单单的话。“……三两银子。”
听到数字,花青云就是一抖。一两银子可就是一百个铜板,在郡城内偷一两银子会被判二十大板,六十大板下去我这条小命就没了。
这肥婆看来是准备要我的命!
一时之间,屋内再度安静。所有人心里都明白,这等冤案除了脱衣证清白以外根本没有其他办法。
但若是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脱去衣服,这等羞辱也是要命的。
花青云咬了咬唇瓣儿,向前走了一步,然后就朝自己的腰带抓去。
一把按住他不停发抖的手,我只是冷冷的瞪着肥婆。“既然你如此确定,那现在把你的荷包拿出来吧。然后你再告诉大家,荷包里有多少钱。”
我的话令所有人犯起了迷糊,肥婆从怀里将自己的荷包拿出来,好半晌她都没说出一个字,就是捏着荷包不言不语的看着。
就在这时,楼上突然传来清脆的鼓掌声。“姑娘好手段。”
循声望向二楼,原本寂静的屋子猛然响起一声声抽气。
只见,二楼雕刻精美的围栏前站着一个倾城精致的男子。
他,五官精致如瓷,却因为浑然天成的冷气令人望而却步。湖蓝色的丝绸长衫之上是富贵的缠丝竹暗纹,腰间坠着一枚晶莹剔透的飞鹰玉佩。
不用问,他定是个有钱人。不用想,他定是这家米庄说得算之人,否则也不会出现在离群的二楼。
看了他一眼,在心底暗暗说了一句:果然是人间绝色,世间少见的冰雕玉琢美男子。
只可惜,那与我无关。
转身再次对上肥婆,将她手中的荷包夺来,厉声问。“这么半天都想不起来吗?”
众人回神,看着我们等待结果。
“应该是……五十七两。”她犹豫一下开口猜。
‘哗啦’我将她荷包打开,然后将所有钱都倒在桌子上,众人终于望着她笑开。
不少人很大声的窃窃私语。“连自己兜里有多少钱都不知道,还冤枉人家偷银子?真真是可笑。”
此时桌面上各种散碎的银子加起来有七十八两,我顺手捡起六两银子,挑眉讽刺开口。
“这位奶奶,麻烦您下次出门前,先数数自己荷包里的银子再走。该我的我拿走了,不必相送。再见!”
拉着破涕为笑的花青云,兴高采烈的准备离开赫连米庄。
然而,还没走出三步就被一群护院给围上。
“姑娘,砸了本店的生意就想走吗?”楼上,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人善被人欺⑤
“你是何意?”我抬头瞪着二楼冰雕男,心里暗暗琢磨,不会他和这肥婆是一伙儿的吧?那可就难办了。
他双手撑着围栏,右手拇指规律的轻敲那价值不菲的楠木围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掌柜腰间温色的玉佩叮当,上前一步先拱手,然后状似相当礼貌的开口解释。
“其他人的事与本店无关,本店开门做的是生意。我来卖,她来买。袁夫人被你在此羞辱,定是不会再在本店消费,那么她要买的东西,我也只能卖给你了。”
然后,他看向欲离去的肥婆问。“袁夫人,您这次来要买多少粮食呢?”
“大米一担,白面一担,蜜豆八升,绿豆八升。”这肥婆正愁没地方出气,这会儿当然借台阶为难我。
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这老太婆还真阴险。
根据我刚才看价格牌来算,这些东西足足有六十两,她是想联合他们坑死我。
恶人、歼商。这世上最可恶的两种人,今天都被我一次性碰全了。
花青云紧紧抓着我的手,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有了泛滥的趋势。
我冷哼一声瞪着楼上的冰雕男。“从前倒也听说过强买强卖,只是没想到竟然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做得如此嚣张。”
此时,已经有下人给那冰雕男上来椅子和茶水。他坐下端着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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