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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娇之悍宠九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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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猛然一颤,抬眼看向毕红绫。不复之前的冲动,理智正在慢慢复苏,我不能慌不能乱,那样根本救不了即墨夜非,更不能惩罚坏人,我现在需要的是冷静。
抹干两颊的泪痕,我问。“新任郡守还没到,怎么会被拉去游街?谁有这个权利,连审都没审,就把他送进死囚狱?”
毕红绫未语先叹,这结果确实也是她没想到的。想她毕家世代生活在郡城,祖辈行医医术高超,在郡城谁会不给她小神医毕红绫一些面子?她与沈傲霜也不是没有往来,可是今日……却是连一句话都没有为即墨夜非说上。
“郡城是尧侯的封地。以前有郡守,侯爷可以不过问,现在郡守未到,自然是侯爷沈傲霜来管理。不知道夜非到底哪里得罪侯爷,平日善良宽仁的侯爷只是听到他的名字,连见都没见便做出这样的判决,更被说给他申辩的机会。”
沈傲霜!我早就该猜到。
“喂!你去哪里?”看到我猛然站起向外跑,毕红绫接下来的话就改成高声的呼唤。
“当然是去救夜非!酒馆交给你了。”此时的我已经跑到门外,多余的话不能对她说,心底的懊悔和痛更不能对她说。
“喂!夜非这属于二进宫,侯爷这样的判决其实也不过分,你还是……”因为急速奔跑,毕红绫的话我只听到这些。
不过分吗?是啊!知道沈傲霜为什么要这样对付即墨夜非的人,这个世上除了我,恐怕只有许世清斐和许世清离。所以,在所有人的眼里,沈傲霜都是为百姓负责,即使用最残忍的手段虐杀即墨夜非也不为过。没有人知道即墨夜非被游行,未审直接关于死囚狱到底是为什么。那么,除了我,也就没有人可以救他。
疯了一般的跑过半个郡城,直到累的自己似乎连喘气都不会才停止。抱着膝盖蹲在地上,我才惊觉自己又太过冲动。我已经害即墨夜非一次,绝对不能再害他第二次。
许世清斐明明非常讨厌我,恨不得这世上根本就没有我这个人。可是,为了许世清离,她仍旧不会杀死我,哪怕我把她骂死气死,她也要留我这条命。所以,她想尽一切办法要将我驱逐出郡城,不惜威逼利诱。
那么沈傲霜这样做出于什么心思呢?她答应过不对我下手,之后果然没见她有什么动作。现在,必然会抓住即墨夜非的事大做文章。除了给自己儿子出气,对于我和许世清离的关系,她又是怎样看待的呢?如果我是沈傲霜,又该怎样看突然出现的,丈夫从来都不在乎的女儿呢?
把气喘匀,将衣裙整理好,我慢慢的站起来向尧侯府走去。
酉时刚过,尧侯府宫灯尽燃,照亮整个庞大府邸所有建筑,向来往的路人宣示着无上的繁华与权势。时近中秋,府内仍旧花团锦簇,即便是站在侯府外很远,都可以闻到随着秋风散发而来稀有鲜花的香味。
和想象中的一样,沈傲霜早就知道我会来,只是报上姓名,士兵就将我带入侯府,连通传的环节都省了。就被小厮领着直直奔府内而去,这样的顺利,顺利到我现在就可以感觉满身的阴冷。
侯府的书房,沈傲霜是一袭二品公服。上身是广袖绘着五彩孔雀临枝图的褐色朱衣,下身是绯色罗袍裙、衬以白花罗中单,束以大带,再以革带系绯罗蔽膝。腰悬以锦绶,着白绫袜黑色皮履。她如此正式穿着在等我,难道我来时所想皆错?那么,她又为什么要等我来?
心底的疑问在看见沈傲霜的一刻变得更多,却是咬着唇瓣儿低下头,老老实实的给她行礼。为了即墨夜非,我必须要明确态度,现在能做的只有忍。“民女施婉韵给侯爷请安,愿侯爷身体康健!”
沈傲霜挑眉看着我,从她知道我是许世清离和施眉锦的女儿那一刻,她连表象也懒得对我装,根本没理由让我起来,坐在高椅上俯视跪地的我,冷声说道。“本侯没去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低着头,连想都不用想接话。“即墨夜非是被冤枉的,民女求侯爷开堂秉公处理,还非和婉酒馆一个公道,并将真正的凶手绳之以法,已真正告慰死者在天之灵。至于上次偷袭小侯爷的事,民女愿意承担一切后果。无怨无悔!”
沈傲霜对于我和许世清离的关系到底存在怎样的看法,我摸不透所以不敢贸然开口。但是做为一个母亲,她是绝对不会允许别人伤害自己的亲子。
早在踏进尧侯府之前,我就已经想到。此次侯府之行绝对不会毫发无伤,已经做好准备接受一切惩罚。求的,只是她给无辜的即墨夜非一次机会。虽然,我心里恨透了这个皇权为主的古代,但我生在此时,那也只能接受。按照正途规矩来办法,给被我连累的即墨夜非一次活命的机会。
她唇畔抿出一丝讥笑,说道。“你倒是个能屈能伸的聪明人,这么快就想通本侯在等什么。惩罚是你自己要求的,并非本侯心疼儿子食言而肥。”
我点头,再度重复。“侯爷一言九鼎,民女自然相信。吃亏是因为自己冲动不懂事,绝不敢怪罪侯爷,更不会出门乱讲。”
她掸了掸公服上不存在的灰尘,漫不经心的开口。“好。你要仙儿吃了多少苦,本侯也不多要利息,就要你双倍尝之就够。来人呐!上东西。”
话音落,第一个小厮端着十大碗黑糊糊,泛着怪味恶心的药汁的托盘而去。紧接着,第二个小厮捧着一叠白纱低头进来。最后,第三个小厮则是拖着一个大大的,类似地毯的东西而入。
我镇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心底十分清楚。沈傲霜若想弄死我,就不会说之前的那番话。无论是因为许世清离还是其他原因,她的刑具都不会将我致死,那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可是,随着她的讲解,身体的寒毛却不由得全部立起来。
她冷笑着说。“这抗过敏药,过敏之人服下,解皮肤红肿搔痒。但,无症之人误服,则效果相反。仙儿服了五天才好,你就别那么麻烦,一次将十天的量一起都喝了吧!至于白纱,是怕仙儿受不了伤害自身用的。念你与清离的关系,这套装备我也赏你了!不过,仙儿只绕体一圈儿,你要绑两层!至于那个特殊的地毯嘛!先打开给她瞧瞧!”
小厮得令,便小心翼翼的打开。亮如白昼的书房内,瞬间反射无数道细小的光泽,那条地毯遍布如牛毛一样细小的钢针!
就算做主心理准备,仍旧难免惊讶于沈傲霜的歹毒。相对于第一项,让我同样感受过敏。第二项,过敏而无法解痒的难耐。第三项,那些细如牛毛的钢针,先别说插进身体里有多痛,就算惩罚之后想拔出,那也一定要剔除骨肉才能彻底,否则的话,将是有生之年都要时时承受肉中针走的痛楚。
她看着我明显有了惧意的目光,终是开怀而笑。“仙儿自出生便得此怪病,别说异性就是我这个生母,都从没敢抱过他一下。他已经这般可怜,为什么你还要一而再的去害他。现在,不过是让你走针毯而已,你就生出这样恐惧的目光?今日若饶了你,本侯愧为人母!都等什么呢?一样一样给她用上。”
说完,不待我做出任何反抗,两个小厮便从后面压住我的双臂,另一个小厮就端着第一碗药走过来。森冷狠毒的目光向毒蛇一样,却是唇畔带着冷笑,一手掐住我的颚骨逼迫我开口,另一手端着药碗就准备灌。
眼看那恐怖的药汁离我越来越近,本能就战胜脑子开始用劲反抗他们。我错了!沈傲霜哪里是想放我走?那十碗药汁灌下,我还会有命承受其他?就算不被毒死,用药过量的后果也是无穷的,更别说之后还要受其他两样。她就是要替本就半死不活的沈逸仙报仇,让我先死。
我拼命的摇头,却是根本无力抗拒。药碗眨眼就到了我唇畔,眼看倾斜的角度越来越大药汁就要淌到我的嘴里。老天爷啊!到底谁能救救我?在满是敌人的尧侯府,又有谁可能救我?
“住手!”突然,一声厉喝打断小厮的动作。那样清冷,那样焦急,会是谁呢?
已经有些吓坏的我好不容易聚焦,寻着声音却是看到一张我怎么也不可能相信的脸。那张国色天香的俊颜,那双即便没有表情仍旧电力十足的桃花眼。竟然是,许世清离。
这在预料之中亦是预料之外出现的人,不仅让我惊奇,就连沈傲霜都是隐了笑意,复杂的看向他。
他一身白衣疾步走到沈傲霜身旁,因为太过猛烈而微微有些咳,他没有看我一眼,只是看着沈傲霜,止了咳嗽才温声问道。“夫人这是在做什么?”
被小厮按的双肩酸痛,我明明忍着不想哭,却在听到他的这句话时,感觉双眼有些刺痒。他终究还记得我是他的亲生女儿,就算十四年对我不闻不问,也不能眼睁睁看其她人害我。
这一刻,我开始猜测,是不是从前我得到的信息都太过片面,许世清离当年所做,是不是也有什么迫不得已的苦衷?不要怪我反复无常,俗套的言情小说不是都这样写的吗?
和我一样这样想的,当然还有沈傲霜。
渐渐的她皱起眉头,原本扶住许世清离,为他止咳顺气的手顿在原地,冷声问。“本侯在做什么你看不懂吗?还是……你心疼她,舍不得啦?”
许世清离苍白着脸摇头,因为刚才的咳嗽只能一字一字的开口。“夫人怎么会这么想?我与她根本就是从未谋面的陌生人,她又是害了仙儿两次的罪魁祸首,死一万次都不足以谢我心头之恨。只是,我觉得在这里做不行,不够给仙儿解气。”
沈傲霜拧眉一直看着许世清离,淡淡的说。“仙儿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样做,是救她吧?”
“知子莫若父,我又怎会不知道仙儿的善良。不过,此时仙儿已睡下。只要把药灌下,将这丫头的嘴堵上,再在仙儿房门外面进行其他两项,便不会惊动仙儿。这样也算是当面为仙儿报仇!还有,针毯绝对不能让她走着,定要她跪行而过,这样才对得起仙儿的身份。才能警告其他人,仙儿是绝对不容此等刁民侵犯碰触一下的。”
许世清离每一个字都说的很轻,却似透骨的钢刀一寸寸剜在我的心头。很好!真的很好!这就是我的亲爹。每次见面,他都可以激起我无限的恨意,让我充满希望又无情的毁灭。在他的心里,我从来就不是亲女,而是他欲亲手杀死,可以用最残忍的方式除掉的眼中钉。再一次证明,人生不是小说,坏人永远都是坏人,无情狠毒的人永远没有良心发现的那一天。
沈傲霜挑眉而笑,转头看向我。“好主意。不过,这主意还可以再妙一点。柳子,无奇,按住她不许乱动,否则侯君灌药时有一丝洒出,我就罚百倍给你们喝!”
说完,再度看向许世清离。
倾城的俊脸则勾出一丝,我第一次看到,却让我无比心寒恶心的笑容。“夫人说的对,仙儿是我一手带大的,他被人欺负,我这个当爹的自然要亲手为他报仇。”
说完,迈着毫不犹豫的步子走向我。接过小厮手里的药碗,两次相遇终是第一次正眼看我。那眼里没有一丝看沈逸仙时的*爱,没有一丝做父亲该有的疼惜。有的,只是报复的兴奋。
“若你有你娘一丝智慧,就该永远留在乡下苟活。夫人身为二品尧侯,说到做到不与你为难,不代表我会放过伤害仙儿的人。今ri你得到这种下场,不要怪任何人。只能说明你愚蠢,出现在最不该出现的场合,惹了最不该惹的人。因果循环,既然当日迫不得已因我有了你,今日就让我了断这段孽缘,亲手送你走。”
被人捏着颚骨,我本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的。但是看到许世清离看我如蛆虫一般的目光,听到他无情的话语后,我却怎么也不能忍下去,拼了命张嘴说道。
“许世清离,你以为我很稀罕你给的这条命?我告诉你,你大错特错!当我知道自己是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的种子时,恨不得马上就削骨与你永远了断这种牵连。但我是娘怀胎十月,被人陷害没了所有才诞下的。所以,我不会就这样轻易让你如愿。现在,我身在囹圄身不由己,但就算做鬼,我也会回来啃你的肉,吸干你的血。偿还你当年对我娘,今日对我所作下的所有罪恶。”
许世清离仍旧是那清冷的笑容,讥笑道。“你以为我愿意留下你这条命?十四年来,每每想到有你的存在,无不是无时无刻的提醒我,那几年忍辱的生活。既然,你和我都不愿意有血缘牵连,现在我就亲手结束你的生命。从这一刻开始,你与我断绝父女关系。即便阴间再见,你杀死我,也不算天理不容的弑父。”
无恩断亲情
‘呸!’口水猛力喷到他的脸上,我冷笑。“你不配身为人父,更不配跟我假惺惺的说什么今日才恩断义绝。你与我本就没有连畜生都有的舐犊情深之恩,现在又何须说那么多废话?今天我敢来,就是做好一切准备。要杀要剐随你们,但是请尧侯记住自己说过的话,非和婉酒馆的案子要公审,要给即墨夜非一个申辩的机会。”
许世清离不怒,唇畔挂上嘲讽的笑容。“果然是那个蠢女人生出来的。为了美色什么都肯,哪怕明知道是圈套,哪怕前路是死,你们都是一样毫不犹豫的向前冲。”
我更怒,直接爆吼。“你不配提我娘,更不配提她当年为你的付出。你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是感情,她对你的爱你竟然能如此践踏,她当年真是瞎了眼睛,才会看上你这等猪狗不如的……”
‘咕噜噜……’不待我继续骂下去,许世清离抬手就将黑糊糊的东西灌进我的口中,那双看上去纤细的手指用力十足,根本容不得我反抗全数吞下。
不知是被呛的,还是那被熬到浓稠的汤汁灌入我的眼中,此时的我已经是泪流满面无神的瞪着,那个明明有着世间男子能拥有的,最完美的脸庞。可是,他却是用着最无情,最狠毒的手段对付自己的亲女。
难怪娘直到现在还对太过俊美的男子心有余悸,不希望我再与俊美的男子来往。因为,她当年就是被美貌所迷惑,爱上这个最不能爱上的美男子,*失心又失去一切。此等蛇蝎心肠的美人,确也是这世上少有的极品。
当年,他到底对娘做过何等可怕的事?才迫使娘放下所有,甘心窝在小山沟里了此残生?
不知被他灌下几碗,脑子里除了对娘的疼惜,其他的便都是即墨夜非。只愿因我而起的事,会因我死去而消失。他可以找到真凶,还自己,还他祖父,还非和婉酒馆一个公道。
就算许世清离顶着一张人脸,从没干过一件好事。我却不得不承认,他有一句话还是说对了。我似乎……的确是爱上即墨夜非。在我清楚记起前世的种种之后,我仍旧爱上了那个爱撒娇耍赖的男子。只可惜,我们也是有缘无份。
终于,十碗药全部灌下,我已经可以感觉到周身泛起大小不一的疹子,伴随着高烧痒起来。双眼已经朦胧的看不清,却清楚听到许世清离接下来残忍的话。“用白纱给她细细缠好,若是她有一丝能动,给自己解痒或是弄出声响惊动仙儿,我就扒了你们的皮。”
“是!”小厮们即便习惯沈傲君和许世清离人前装善良,人后狠毒的处事手法,仍旧难免为现在的我抖上一抖。哪里还敢怠慢,赶紧拿过白纱结实的将我缠起。最后,还不忘拿纱布将我的嘴堵好。
一切就绪,身体被人抬起,恍恍惚惚间明白,这是要往沈逸仙所住的地方而去。
全身被纱布缠的就像僵尸,唯一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不由得眯起,嘲笑她们面对沈逸仙的时候太过谨慎。就我现在这个样子,别说喊叫惊动沈逸仙,就是不绑,我都不可能动一下。服药过量,我哪里还有一丝力气?
终于来到沈逸仙居住的院落,小厮先是将满是钢针的毯子铺好,才将我放到地上,在试了很多次,看着我软的根本不可能跪着行过去后,面面相觑不知要怎么办。
只得跑回去请示许世清离,得到结论快速跑回来。来到我面前,用力拍打一下我的脸,确定是清醒的才说。“侯君让我带个话给你。若你能挺住这一关,侯君说,他与你之间的恩怨从此一笔勾销,只要你不来找麻烦,他不会再找你的麻烦。”
我好想冷笑着大骂许世清离,奈何服药过多根本没力气开口。挺过这一关?许世清离!你又何苦找诸多借口?你让我努力挺过针毯之刑,无非就是希望我在行刑之时是清醒的,可以感受每一根针扎在我身体里,让我清楚的感受到无边的痛苦。
你欠了我和娘那么多,今日还想和我一笔勾销?到底是我笨的自投罗网?还是你的想法太过天真?
不待我多想,传话小厮看到我眼眸之中满是痛恨的目光之时,就明白时机已经到了。放开我站起身,高声对另外两个说。“推她滚过去。”
“是。”答应完,两人便开始动手。软软的身子已是被白纱捆成僵尸,随着他们的力道,就像个刚脱手的保龄球一般,迅速向那个展开的针毯滚去。
轻轻的闭上眼睛,我现在什么都不想想起。
就在我离那个针毯不到一厘米的时候,一双温柔的手将我固定在原地,并伴随着突然的一声厉喝。“大胆的奴才!谁准你们在我院里如此残忍的杀人?”
“给…给…给少爷请安!”三个小厮吓得连舌头都不好使,齐齐跪在地上哆嗦的不成样子。老天啊!谁来告诉他们怎么回事?为什么明明应该在屋子里睡觉的沈逸仙,居然从他们身后无声无息的进来,还施展武功救下重刑犯?一会儿许世清离问起,他们还有命解释吗?
紧接着,一个不甚宽阔的怀抱将我抱起,再度费力睁开眼睛,便是看到沈逸仙那张如漫画一般绝色的俊颜。白希的脸颊,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愤怒,长睫如羽扇张开动人的弧度,橘红色的唇瓣儿晶莹纷嫩。被挽在宝石玉梳里的长发垂落,一缕落在我的鼻端,满是他犹如向日葵般充满活力的香气。
“还不老实交代?真是越来越大胆。你们把侯府规矩忘光了是吗?还不下去领罚?是要本少爷亲自动手吗?”沈逸仙还略带稚嫩的声音带着冰冷冷的寒,与他周身散发的阳光形成鲜明的对比。
三个小厮怕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沈逸仙,不免反映过慢。但是在对比许世清离后,他们仍旧不敢离开,只得唯唯诺诺的禀报实情。
“少……少爷!这个人就是老爷命令带来,故意放到这里惩罚的。因为…因为,她是……”小厮明显不知道要怎么回复才好。如果实话告诉沈逸仙,他怀里抱着的那个,被包成粽子的是个女人,还是那个害他发了两场大病的女人,他会不会直接发第三场?若发第三场,那下一个被残杀的就是他们三个。
“是爹让你们来的?这怎么可能?爹爹向来仁慈心软,连对卖身的下人都不会下此毒手,更何况是送到我的院子里啦?……她犯了什么错?”沈逸仙抱着我明显一顿,仔细的看着,似乎是想透过厚厚的白纱看清我的容貌。可惜,实在是太厚,他什么都没瞧出来。
三个小厮额角显出一丝冷汗,只能在心底反驳沈逸仙的话。想来想去,说的尽量婉转。“她……欺辱过少爷。”
“欺辱过我?”沈逸仙终于恢复他和暖阳光的微笑,重复一下后,瞬即笑开,便往自己卧室走,边说。“唉!准是哪个淘气的小厮偷玩我书房里的东西,所以爹爹才动怒罚他。算了算了!不过都是些小玩意,值得动那么大肝火吗?人我带走了,你们回去告诉爹爹,就说他滚完针毯已经死了,其他的,不用我教你们吧?”
‘嘭!’不待小厮有任何反映,沈逸仙直接把门关好,然后就是上门栓的声音。‘咔嗒!’
沈逸仙带着天使一般的笑容,将我放到带着满是向日葵香气的*榻上。先是抬指在隐约可以看出是我鼻尖的地方轻刮一下,满面阳光笑容道。“你呀!下次不可以这么淘气。主人的东西就算不要,也不是你做下人可以动的,明白吗?今日有我能救你一次,以后到了新主人家,却不一定还会碰到我这样的好主人。到时候没人救你,你可就死定了!”
说罢,也不等我有什么反映,便又是一个毫无城府的笑容。
他以为我只是个犯错的下人,以为我是一个偷拿他珍贵物品的小厮。可是,就算是为这种犯错的下人,他都可以真诚相待,尽力相救。沈傲霜和许世清离那种心思深沉歹毒的人,到底是怎么把他养大的?为什么他就可以这么简单,这么善良?
他盯着我笑,又问。“听到没有啊?我在等你回答呢?怎么一直都不说话?”
却在看到我一身白纱紧裹之时明白过来,上前一步挡住屋内仅有的一个算是现代夜灯的烛光,投下一片阴影开始拆我满身紧捆的白纱。
其实,我现在最想的就是马上将这些白纱撤掉,再用力抓掉自己N层皮来解痒。可是,在对沈逸仙有了以上的了解之后,我发现自己愧对善良的沈逸仙,现在最怕的就是以真面目面对他。当然,羞愧占一部分,最重要的还是怕他发现我是女子而发病。
在他迅速拆掉我脑袋上的纱布,看到我红肿成一片,简直就是个猪头的脸之后,我根本无力开口的话就没必要说了。因为,就算现在是娘来到这里,也一定认不出我是谁。
他在看到我的脸一刻,连怔愣都没有,却是惊讶的半自言自语半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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