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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虐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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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倔强,也许是他骨子里一直以来都有着帝王血统的高傲和独裁。
无痕低了头,她对“太子妃”这个头衔并不感冒。
每走多久,马车停了,只听到暗星朗朗的声音:“太子,公主回城!”
然后是城桥搭下来的吱呀吱呀声,稀里哗啦迎接的士兵整齐的步伐声,然后是一个奸细的声音:“恭迎太子、公主回城!”
接着是“砰砰……”一声声惊心动魄的礼炮迎接程序。
等一系列程序走下来,不知道过了几个时辰,无痕的肚子都快饿扁了,马车才停了下来,卿凌风最先下车,然后是风华,最后是无痕。
三个人换乘了三辆轻巧的轿子进入北冥国皇城。
红色的地砖,镶嵌着金色的花边,红色的房屋外墙,蓝色的琉璃瓦片,显得格外的醒目,屋檐上垂下来一串一串的七彩珐琅珠,随着风打着转儿。
因为北方环境单调苦寒,所以饰物都喜欢欢快明了的颜色,无痕如实猜想。
“儿啊,你终于回来了,可想死为父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个听上去并不苍老的声音响起。
不用说这肯定就是卿良玉,北冥国国王。
金色柱子后面转出来一个大红色的身影,一身大红的袍子随意的披在身上,被两个侍从搀扶着,快步的上前。
无痕听他喊儿,原本以为他是急着要去拥抱卿凌风,故而还侧开一步,让了一个身边的空当给“老人家”。
要说这是个“老人家”非常的不恰当,因为他看上去并不比萧行奕大,要是没有被侍从搀扶着,再换上一身衣服,站在卿凌风的身边,说不定人家还以为他们是两兄弟呢。
卿良玉很不卖无痕的面子,并没有借道拥抱卿凌风,而是直接的扑上前,将风华抱在了怀里,一边拍着风华的背一边痛哭流涕:“本王就知道子弗那个小子要欺负你的,我已经派人去捉拿他了,等本王捉到了那个小子,就立刻将他揪到你面前来给你赔罪!”
“父皇!”风华很无奈的对无痕笑笑,她早就料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
“父皇!”卿凌风似乎没看到卿良玉颠三倒四的样子,正儿八经的对着卿良玉深深的作了个揖。
这个样子让无痕想到了第一次看到他时,他呆呆傻傻的模样。不知道为何,现在的卿凌风看上去更加灵活了,也更加了解世俗了,可是无痕却有些怀念起当初的那个卿凌风来。
“哦,皇儿啊!”卿良玉这才放开怀抱里的风华公主,转过脸来看着卿凌风,两人站在一起,卿良玉比卿凌风稍稍矮半个头,但是模样却是十分的相似。
卿良玉对卿凌风似乎并不是十分的热情,只是客套的点点头:“你的事情,本王已经听说了。”
“不知道父皇听说的全不全?”卿凌风淡淡的开口,脸上根本看不出一点是在谈论自己的事情。
“本王听说了第一件事情:你联合托塔米勒部落对抗成朝的二皇子萧允。第二件事情:你纳了三弟的庶出幺女作美人。第三嘛——”卿良玉转着眼睛珠子瞥了一眼卿凌风身边的无痕。
伤心画不成 21(买送章节)
“本王听说了第一件事情:你联合托塔米勒部落对抗成朝的二皇子萧允。第二件事情:你纳了三弟的庶出幺女作美人。第三嘛——”卿良玉转着眼睛珠子瞥了一眼卿凌风身边的无痕。
他原本是想给无痕一点难堪,让她下不了台阶的,可是就当他目光落到无痕身上的那一刹那,神色微微一变,眸中的腾腾墨色愈加深沉,牢牢盯住无痕的脸庞,一股电流似乎将他生生的贯穿。
他几乎是目瞪口呆的毫无君王风范的冲到无痕的面前。
牢牢地控住无痕的双肩,低声的呼唤:“雪儿,雪儿,是你回来了吗?”
无痕饶是镇静,但还是被这个变故给吓得呆在了原地,她想过很多种和卿良玉见面的场景,但是从来没料到过自己的出现会引起卿良玉这么大的反应,而且是呼唤着另外一个人的名字。
通过他痛苦而深情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一定是十分想念这个女人,以至于有些走火入魔了。
“父皇……”卿凌风和风华对于这样的情况,也是目瞪口呆,直到那些搀扶着卿良玉的侍从跪在了地上,求卿良玉理智一点的时候,二人才恍然醒悟,上前一人拉着卿良玉的一只手,将卿良玉从无痕的身上脱开。
“你们这是做什么?”卿良玉跳起脚来,给了卿凌风一巴掌,然后是恶狠狠的瞪着风华,骂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本王告诉你们,只要本王还有一口气在,就绝对不会看着你们将雪儿带走!”
风华和卿凌风有些气结的看着跟在卿良玉身后的那两个侍从:“这是怎么回事?树下先生不是说只要按时吃药,就不会再犯了的吗?”
其中一个侍从颤颤巍巍的起身,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子递给卿凌风:“小的的确按照树下先生的指示,每天给国王吃一颗药,今天早上国王已经用过药了,一切都正常。只是只是……”
“妖女,都是这个妖女惹的祸!”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女人从帐子背后走出来,用一根金色的拐杖指着无痕骂道,“国王早上还好好的,可是一看到她就发病了,可见她不是什么祥物!”
“大祭司,不是这样的,我看父亲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风华看到父皇的病情竟然惊动了大祭司,不由上前劝说,可是那大祭司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无痕,就尖叫着拿着拐杖朝无痕砸来。
“住手!”卿凌风一把抓住大祭司的拐杖,一掌将她推开,推倒在地!
“哥哥!”风华吓得跳了起来,在北冥国,大祭司的地位可以说和国王的地位是一样的,甚至道德法力高深的大祭司可以凌驾于国王之上。
一般人是不可以不对祭司尊敬的,要是谁要是敢冒犯大祭司,那就是冒犯神灵,要受到神灵的处罚。那两个侍从看到卿凌风一把推倒了大祭司,吓得已经几乎是趴在了地上。
“快去请树下先生来!”卿凌风不悦的伸腿踢了踢那两个侍从,那两个侍从像是好不容易从阎王殿放出去的小鬼一般,尽管是跌跌撞撞,可是跑的比谁都快。
“你竟然敢冒犯神灵!”那个大祭司的声音在整个大厅里显得格外的凄厉,就像是一把已经很顿的锯子在锯一块坚硬的木头。
让无痕的身上泛起一层一层的鸡皮疙瘩。
“住嘴!”卿凌风从小是在惊雁谷长大的,没有其他人对于祭司的耳濡目染的恐惧,风华更是从另外一个无神论的世界穿越过来的人,更是没有将那大祭司放在眼里。
风华看到卿良玉挣扎着要扑向无痕,忽然想到无痕和母亲的画像是那么的相似,是不是自己的父亲将无痕误以为是死而复生的母亲,所以才这么激动呢?
雪儿,应该就是母亲的名字了吧,真是个好听的名字。
卿凌风伸手在卿良玉的后肩飞快的点了几个穴位,卿良玉慢慢的安静下来,睡着了。
风华叹息着将卿良玉扶到正中的软榻上躺好,这时候听到大祭司叫唤声的侍卫陆陆续续的赶到。
一些人看着大祭司,一些人则看着卿凌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没等大祭司开口,卿凌风大手一挥:“大祭司刚才做法,为国王驱散病魔,太过劳累,你们将她带下去休息休息!”
“胡说!”那个大祭司爬起来嘟嘟呶呶,要为自己辩白些什么。
忽然嘴张得大大的,可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忽然转过身去,瞪着自己身后的人——一个白胡子的矮个子老头,传说中的树下先生。
既然大祭司没有什么话说了,那些侍卫自然是听从卿凌风的指挥,将大祭司拉了下去。
“还好您来的及时!”卿凌风对着他长长的作了个揖,“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收场的好!”
“哎呀呀,你看你,我不是已经赶过来给你收场了吗?你不知道,为了赶过来,我可是花费了三根树根啊……三十年的树根!”树下先生似乎并不担心卿良玉的伤势,还在为几根树根和卿良玉讨价还价。
“三十年的树根啊?”卿凌风侧脸看着风华,他并不大清楚树下先生要表达个什么意思,所以按照以往的经验,他把这个疑问留给风华去解答。
“您老都活了几千年了,还在乎那么几根三十年的树根?”风华撇撇嘴,“要不,让哥哥从库房里给您找几根三百年的七叶山参?给您补补身子!”
结果话还没落音,那树下先生就已经跳起脚来了:“作孽啊,作孽,怎么可以吃山参呢?按照辈分来说……”
风华和卿凌风都知道他又要开始长篇累牍的演讲,不屑的将脸扭到一边。
“咦?这个小美人是谁?”可是这次树下先生却没有说很久,因为他看见了站在卿凌风身边不远处尴尬的无痕。
“我叫无痕……”无痕对这个老人很有些兴趣,所以微笑着对他福了福身。
伤心画不成 22
“无痕?风过水波了无痕?” 树下先生捻着为数不多的几根白色的胡须,眼睛珠子不停的打转道。“的确像啊……”
模样虽然没有卿良玉的痴狂,但是那仔细打量的目光,仍然让无痕感到自己似乎是个另类一般的不自在。
卿凌风也感到了无痕的窘境,微微簇起眉头,侧了侧身子挡住树下先生的视线,问道:“你们一个二个都是怎么啦?到底是什么意思?无痕和谁那么像?”
树下先生没有直接的回答卿凌风的问题,而是挑了挑眉毛将目光投向了风华公主,风华撇撇嘴,很是无奈的道:“父皇肯定是将无痕误以为是母后了。”
“母后?”卿凌风脸色更加苍白了,他虽然回宫之后见到风华第一面后,就知道自己和风华都是同一个母亲所生,但是他不仅没见过母后,连母后的画像都没有见过。
“我的母后不是早就去世了吗?”卿凌风的语气里多少有些情绪。
卿凌风和风华公主不同,他在惊雁谷的时候,没有任何人给他说起过关于他对这个母后,所以他对这个素未谋面的母后并没有多大的感情。
要不是那一次,追逐着一只罕见的浑身雪白的却有着两种完全不一样眼色的小猫,他可能永远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被放逐到惊雁谷,他虽然对于皇室里面的人告诉他,父皇将自己放逐在惊雁谷只是为了磨练自己的心性的说法表示怀疑。
但是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是被父皇母后不喜欢而被放逐。
仅仅是因为母后生自己的时候难产。看到九死一生妻子,卿良玉听从了大祭司所谓的生而克母的说法,所以当他生下来还不满一个月就放逐到了惊雁谷。
他对父皇卿良玉的这种做法固然不满,同时也觉得母亲并不是真的爱自己。
俗话说:严父慈母。
即便是父皇听信了大祭司的鬼话,母后处于爱护自己的角度来说,也会想方设法的在父皇的面前斡旋才是,按照父皇对母后的感情,让他改变主意并不是一件难的事情。
可是事实证明,母后并没有这么做。
树下先生看着卿凌风沉默的表情,有些不忍,开口道劝慰道:“你莫非还在怨你母后?其实,你母后也是一个可怜的人……”
卿凌风没有太多的动容,他无法因为树下先生的一句话,就改变自己一直坚持的想法。
所以他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而是上前拉起无痕的手,柔声的抱歉道:“对不起,我真的没到,是这样一个结局。我以为父皇看到你应该会高兴。”
无痕强压制住心里的疑惑,勉强的对卿凌风一笑:“没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长的像你母后。”
风华扑嗤一笑:“你的说话真是很奇怪,莫非长的和我母后想象,还是你的错误?”
卿凌风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拉着无痕绕过那个金碧辉煌的柱子,往里间走,一边走一边笑道:“我带你去看看给你留的房间。”
“留给我的房间?”无痕奇怪的问道。心里暗暗思量,你什么时候确定我一定会跟你回北冥国的?
卿凌风似乎洞悉了无痕的心思,附身凑到无痕的耳边,有些不怀好意的戏谑道:“这是预留给太子妃的房间。”
明明知道卿凌风带自己回来的意图,对自己的安排也是意料之中,但是毕竟还没有答应他,看样子,自己在北冥国进退维谷的境遇不比自己在成朝的状况好多少。
“太子!”无痕低声的抗议,即便是低着头故意拉开和卿凌风的距离,可是自己快些走,卿凌风也快些走,自己慢些走卿凌风也走得慢些。
越是这样,无痕感到路两边给卿凌风行礼的宫女的眼神越加的奇怪。
“恭迎太子妃!”一阵齐刷刷的声音,让无痕愕然额抬起头来。
原来自己低着头跟在卿凌风的后面,不知不觉的已经走到了太子寝宫的门口:
碧玉状的大石门半开着,上浮雕着一只微微凸出来,半立体的人兽熊身图腾,地上铺的是光滑如镜的金砖,金砖的四周包镶着枣红色的莲花边。房间里两边立着九转烛树,墙上挂着青丝毯,两侧壁阁雕花,通透莹光。
“这是从成朝带来的五羊角宫灯,我打听过了,你们那里的人家通常都是挂这种灯的吧。”卿凌风从无痕的眼中看到了激动,尽管这些东西是匆忙之间交代暗日他们去做的,但是每一样东西都经过了他的细心挑选。
“这是掐丝珐琅的三脚香炉,我以前还奇怪为什么叫三足鼎立,原来就是这个意思。”卿凌风很开心看到无痕的动容,刹那间他觉得自己做的这些事情都是值得的。
无痕看着袅袅的带着淡淡桂花香味的香料从香炉中散开,心里的情绪也随着散开。待卿凌风伸手将无痕搂到怀里的时候,无痕的眼睛里已经满是盈盈的光泽。
无痕带着鼻音,反身一把抱住卿凌风,在卿凌风的怀里瓮声瓮气的道:“你可不可以对我不要这么好?”
卿凌风有些惊讶的看到无痕态度的转变,一下子呆住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不可思议的将无痕狠狠的抱在怀里,一个吻就自然而然的落了下来。
“我会一直一直对你好的,永远……”卿凌风和无痕的唇齿纠缠着,声音被割裂的支离破碎,无痕的心颤抖着,大脑却开始缺氧。
“不要……”无痕的泪止不住的掉了下来,“我不值得。”
“嘘!”卿凌风一根冰冷的手指放在无痕的唇间,阻止了她继续的推辞:“不要说不值得,爱只有愿不愿意,没有值不值得。”
卿凌风抚着无痕的脸,双目深深将无痕凝视,好似饮了十来坛子桂花酿一般有些醉神。
无痕的双眸与卿凌风对擦而过后便放在了别处,脖颈淡青的脉络旁泛起浅浅的粉色。
“痕儿……叫我一声风,好不好?”卿凌风再一次的低语,带着孩子气般的撒娇。
无痕有些好笑,轻启朱唇,一个“风”字轻轻的从贝齿之间飘出。
那一刹那,满天星辰仿若都跌入了卿凌风那点漆的瞳仁之中,熠熠生辉。“风”卿凌风轻声念了念,唇色彤艳笑得让人意乱情迷。
可是他似意犹未尽一般,又悠悠然重复了一遍,洒然一挑眉,自己脸颊也因为兴奋而微微发红,无痕靠他太近,垂落下来的发丝在他颊边轻刮,她身上若有似无的清香,萦绕在鼻间,让他的胸口,一件血气上诵, 他秉住呼吸跳换了一个让无痕心惊胆战的话题:“痕儿,今晚做我的女人吧……”
卿凌风深幽的眸子缓缓地下移,落到无痕轻微起伏的胸前,“砰砰砰”,不知道是谁急促的心跳声,在空旷的大殿里,显得格外清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原本站在这里迎接两人的宫女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卿凌风手紧紧地贴着无痕心的位置,爱意凝聚在眸子中,越聚越浓。
“我……”无痕知道始终是逃不过这一关的,试图说服自己放松,可是当卿凌风的手覆上她的腰部的时候,她的身子还是不自觉地僵硬了起来。
“别怕!”卿凌风的眼睛笑得弯成了一个月亮一般。
就在这个充满着暧昧气息的时分,一个极为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程序的进行。
“太子殿下,胡美人的宫女前来传话,胡美人刚才不知道为什么昏倒了!”一个怯怯弱弱的小女孩的声音。
无痕吓得一把将卿凌风推开,卿凌风皱着眉头看着那个小宫女:“胡美人?哪个胡美人?”
那个小宫女从来没看到过生气时候的卿凌风,吓得跪在地上头都太不起来:“哪里还有其他的美人啊……太子爷,三皇爷刚才已经过去看了……”
哦,无痕这才想起来,这个胡美人,就是上次为卿凌风解毒而被封的美人吧,三皇叔的庶女。
卿凌风不悦的道:“三皇叔去是三皇叔的事情,本宫不去是本宫的事情!”
那个小宫女还想说什么,可是看到卿凌风阴暗的脸色,将三皇爷交代的一肚子的话都吞了回去。
被那小宫女一闹,无痕一下子又彻底的清醒了过来,劝道:“太子,俗话说的好,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胡美人也算是你的女人了,她昏倒了,您自然是应该去看看的。”
“不去不去!”卿凌风的大脑还是一根筋,并不能完全的理解世俗中的沟壑,他一把将无痕打横的抱起来,往内室走去。
“太子……”无痕还要说什么,可是卿凌风将无痕轻轻的放在红色罗帐的圆形床上,无痕正惊讶着竟然有人将床做成圆形的,一抬头却见卿凌风已经脱掉外袍,吹灭蜡烛,掀开被子将自己和他一股脑的包了个严实。
“太子……”无痕在黑暗中感觉到卿凌风的手再次的爬上了自己的腰。
“太子……”无痕还要说什么,可是卿凌风将无痕轻轻的放在红色罗帐的圆形床上,无痕正惊讶着竟然有人将床做成圆形的,一抬头却见卿凌风已经脱掉外袍,吹灭蜡烛,掀开被子将自己和他一股脑的包了个严实。
“太子……”无痕在黑暗中感觉到卿凌风的手再次的爬上了自己的腰,不由得挣扎着推搡起来。
卿凌风的手越来越热,心却越来越凉,子弗曾经告诉过自己,对待自己想得到的女人,可以用强,但是对于自己喜欢的女人,却只能等她心甘情愿。
对于无痕,他自然是想要她心甘情愿的臣服在自己的身下。
“好了,别动了。”卿凌风心里暗暗的叹息了一句,责怪自己太心急了,只要是无痕留在自己身边,他们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可以慢慢改变,他相信总有一天,无痕会心甘情愿的扑在自己的怀里。
“睡吧!”卿凌风毫无声息的长长的吁了口气,有些不甘心的闭上眼睛,调整自己的呼吸,慢慢的平稳下来,“我会等,等你心甘情愿的嫁给我的那一天。”
即便是嘴上这么说,但是环在无痕腰上的手却丝毫都没有松动的迹象,无痕并不习惯陌生人睡在自己的身边,她睁着眼睛看着在黑夜里看不见的红色的罗帐,心里数着绵羊想让自己快些入睡,可是从一数到了一百,又从一百数到了一千,依旧是毫无睡意。
直到身边的人已经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无痕才轻轻的试图将自己的身子从他牢牢禁锢的怀抱中抽离出来,可是无痕才动了一下下,就听到身边人压抑的声音:“别动,再动,就别怪我等不到你出嫁的那天,现在就要了你!”
无痕被这句话吓得呆在了原处,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多久,窗户已经渐渐的泛白了,无痕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要吵醒她,让她多睡会……”卿凌风轻声的嘱咐身边服侍的小宫女。
不经意间的体贴,让无痕微闭的睫毛动了动,她不敢睁开眼睛,害怕看到卿凌风柔情似水的表情。
等卿凌风走远了,无痕才真正的好好的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她并不知道,昨夜胡美人的宫殿里发生了怎样的事情。
“父亲大人……”胡美人柔弱的面庞上,泪光点点,如同一枝娇艳欲滴的海棠沾上了清晨的露水,“太子爷他……”
三皇叔微微皱了皱眉头,目光落到了刚才到太子寝宫去传话的那个小宫女身上:“不是让你去请太子,告诉他胡美人昏倒了的吗?”
“启禀三皇爷,太子、太子他……”那个小宫女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太子爷他得罪不起,三皇爷她同样也得罪不起。
“是不是和那个妖女在一起?”三皇叔虎目圆睁,蒲扇大的手掌将桌上的东西一把扫落,“前朝出了个任雪晴还不够折腾北冥国吗?现在又冒出来一个一模一样的无痕?”
“父亲大人……”胡美人按着自己的胸口,在宫女的搀扶下才得以站起来,“那个女人是谁?我没有见过,只是听周围的人都在说,说太子爷当初要和托塔米勒部落联盟,就是为了向成朝二皇子施压,让他交出那个女人——”
“除了她还有谁?”三皇叔气呼呼的说话,喷出的气息将嘴唇上边的两撇胡须吹的一翘一翘的,“大祭司在哪里?一定要做个法式,让那个女人的阴魂不要在纠缠着北冥国的皇族了。”
“父亲,任雪晴是谁?”胡美人似乎对那个和自己情敌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很是好奇,“听说国王见到那个女子都神智错乱了!”
三皇叔转过身来,狠狠的瞪了女儿一眼,这个女人虽然是庶出,但是她的母亲却是北冥国数一数二的美女,不仅聪明而且能言善辩,特别是会弹奏一首好琵琶,所以深受三皇叔的宠爱。自然而然也格外的喜欢这个庶女。
他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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