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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宠妾:胭脂染帝业-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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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他会吻我,我准备好了,但是,期待中的吻,没有发生。
“这么想我?”他漆黑的瞳仁对着我的眼,乖张道,“还是想男人?那晚,我差点儿以为,你记挂着我,思念成狂,才喝那么多酒,把自己灌醉了。我甚至以为,你假装喝醉了和我燕好,是因为真的爱我。后来我发现,你真的醉了,胡言乱语,发酒疯,根本不是想与我燕好,只是酒后神智不清,做出糊涂事。”
“怎么?我说错了?”他见我没有应答,一动不动,又问道。
眼对着眼,鼻子对着鼻子,唇对着唇,我禁不住这样的撩 拨,鼻息渐渐急促。
俊美如铸的男子就在眼前,唾手可得,我应该不管不顾地咬下去。
待我下了决心,他却突然撤离,拽着我往前走了几步,将我抵在门扇上。
他想做什么?
我发现,他的脸膛流露出以前我从未见过的狠色,眼中只有寒气,没有热度。
“王爷……”
“陛下回京后,原本决定重新册封你。”司马颖的手指捏着我的下颌,“我阻止了,你是不是很生气?”
“不生气。”我摇摇头。
“那就好。”他忽然扣住我的咽喉,右掌的虎口顶着我的下颚,很难受。
“王爷想做什么?”我嘶哑道。
“你以为呢?”他诡异地笑,用力一扯我腰间的帛带,衣袍立即松了。
作者题外话:咔咔,容儿会不会被司马颖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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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奖的亲速度来找我哈。
我偏偏要你
我没有挣扎,因为挣扎无用。
衣襟松开,衣袍半褪,双肩裸露,丝丝的冷意袭身而来,我忍着,没有抗拒。
司马颖欺近身,冷凉的唇落在我的肩头,一路滑行,滑到脖颈,变得湿热烫人。
他的唇带着一股狠劲,仿佛刀锋划过,那样的痛冰冷而火辣。
我环上他的脖颈,慢慢闭眼……陡然间,我陷入了黑暗中,一丈丈地掉入万丈深渊……粗暴地挺入,撕裂的痛,那样撕心裂肺的痛,全身都在痛……我惊骇地睁眼,推着他,打他,挣扎……
他抱起我,将我放在案上,瞬间就压下来,用黑布蒙住我的双眼,扣住我的双手,语气森寒,“高贵的皇后,不屑与人争宠,宁可不跟我,也不愿做我的侍妾。我告诉你,你不愿意,我偏偏要你!”
“放开我!”我害怕那种邪恶的粗暴,抗拒那种撕裂的疼痛,排斥那种吞没一切的黑暗。
“爱我,就要做我的侍妾!”司马颖狠厉道。
“我不要!”我激动道,恐惧占据了我的身心,我只想推开这个地府魔鬼,只想逃得远远的,“我不爱你!不爱……放开我……你休想我会爱上你……”
“你再说一遍!”一字字,从齿缝间挤出来。
“放开我!混蛋!禽兽不如!丧心病狂……”我骂道,尽我所能地怒吼,“你再怎么逼我、伤害我,我也不会喜欢你!有朝一日,我一定会杀了你!十倍偿还!”
脖子被掐住,这只手的力道越来越大,我听得见手骨用力的声音。
那个地府魔鬼又来折磨我了,他总是不放过我,他要我永远沉沦在黑暗中,要我痛得全身抽搐,要我恐惧得再也不敢反抗他……
我难过地喘着,剧烈地喘着,气息终于被他掐断,黑暗中,沉寂如死,我渐渐死了,无力了……
陡然间,魔鬼的手松开了我的脖子,我用力地吸气,不停地咳着。
不知过了多久,我扯开脸上的黑布,看不见任何人,只有我一人。
碧浅奔过来,连忙帮我整好衣袍,着急地问:“皇后,你怎么了?”
我摇头,回想着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睁开眼司马颖就不在了?
“王爷急匆匆地走了。”她满脸的疑惑。
“他可有说什么?”
“王爷只让奴婢好好照顾皇后。”
我不记得了,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
想不到,有朝一日,我会兴致高昂地来到金墉城。
碧浅跟在我后面,追着我的步伐,“皇后走慢点,小心摔了。”
来到那个遇见青衣的花廊,本以为会遇到他,却找不到他。
碧浅蹙眉道:“金墉城这么大,怎么找?对了,不如奴婢去问问青衣公子住在哪里。”
只能如此,可是,留守在这里的宫人都说不知道金墉城有一个喜欢穿青衣、戴青铜面具、朗声唱歌的公子。
奇怪了,怎么会这样?
只在夜晚出现(二更)
“不会吧,没这个人?”碧浅哆嗦着,“难道见鬼了?”
“瞎说。”我瞪她一眼,“我们在花廊等等,我相信,他一定还会来这里。”
“皇后,我们必须赶在城门关闭之前回去。”她提醒道。
我点点头,望着四周,希望青衣会突然出现。
过了半晌,碧浅问:“皇后找青衣公子有什么事?”
我没有回答,轻轻叹气,她细眉微结,道:“皇后不说,奴婢也知道,这七八日,皇后闷在寝殿,日思夜想,郁郁寡欢,奴婢猜想,皇后应该是想不通某件事,或者是不知道怎么抉择。”
我好笑道:“那你说说,我在想什么?”
碧浅轻笑,“奴婢猜,皇后所想之人,是皇太弟,所想之事,自然与皇太弟有关。”
她猜对了,我所想的,的确与司马颖有关。
今年初,我临时变卦,没有跟他走;而如今,上苍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能再错过,因为错过便是一生。
即使我已非清白之身,相信司马颖不会介意;即使孙瑜夹在我们之间,会无风起浪;即使他的心中有别的女子,我也不能再错过一次。
但是,我无法果断地下决心,担心刘聪横加阻扰、伤害司马颖,担心我跟了司马颖,被某些人传出去,给他带来无妄之灾……我应该怎么办?
青衣看透了这人世间与红尘,才智脱俗,见解独到,我相信他可以给我中肯的意见。
可是,他没有出现。
翌日午后,我再次来到金墉城等他,终有一日,我会等到他的。
“皇后,不如请表少爷派人问问金墉城有没有这个人,这么等下去也不是法子。”就这么干等着,碧浅不耐烦了。
“金墉城的人都不知道青衣,再让人去问,也无济于事。”我也知道干等下去也不是法子,可是,除了等,还能怎么样?
“假如青衣公子已经离开金墉城了呢?”她说了一个我不敢去想的情况。
“不会的,不会的。”我喃喃道,心慌慌的。
他说过,他是金墉城的活死人,也就是说,他不会离开金墉城。
过了半个时辰,碧浅重重地叹气,“皇后渴了吧,奴婢去沏茶来。”
我站起身舒展筋骨,摘了一朵雪白的秋菊把玩着。
有人靠近,不经意地回眸,一抹久违的身影映入眼帘,正是青衣萧萧、气宇清绝的青衣。
“公子,我终于等到你了。”我欣喜地迎上去。
“姑娘在等我吗?”他的语声依旧淡漠,唇边好像滑落一抹轻淡的笑意,“姑娘有什么烦忧?”
我涩然一笑,“公子一直在金墉城吗?昨日我问过这里的人,他们都说不认识你,没见过一个戴青铜面具的公子。”
他那双漆黑的眼眸从可怖的青铜面具中透出来,漾着闪闪的辉泽,“因为,我只在夜晚出现,他们当然没有见过我。”
活死人
我奇了,“我见你的时候,都是白日……”
青衣的目光变冷了,“只有见你的时候,我才在白日出现。”
顿时,我觉得毛骨悚然。忽然,我的手被他拉住,被他拽着走。
“你带我去哪里?”
“稍后便知。”
来到最近的城楼上,视野一下子变得宽广,整个金墉城铺展在眼前,就连远处的乡野、森林、青山也遥遥在望,如诗如画,颇有气象。
此处的风很大,吹得脸有点疼,衣袍广袂迎风飞舞。
青衣带我来到这里,有什么深意?
他没有对我说一个字,扬声唱起来,今夕何夕兮……
唱音浑厚圆醇,乐调却那么悲伤、凄美、苍凉,随风飘远,传之四野。
这是娘最爱的《越人歌》,娘为了心爱的男子,辜负了爹,后来又觉得对不起爹,心甘情愿地承受他的折磨、凌辱……娘,我应该不顾一切地追求所爱吗?即使有阻扰、有荆棘,我也应该勇往直前吗?
青衣唱这曲《越人歌》给我听,是不是告诉我,我应该当机立断、追求所爱?
“姑娘找我,想必是很重要的事,不如说来听听?”一曲唱毕,他淡淡地问。
“我想与心中所爱厮守一生……可是我担心自己会连累他,带给他伤害……我伤害过他,拒绝过他,现在不知道怎么做……”我不知道如何表达,说得结结巴巴。
“姑娘不必细说,我明白。”青衣望着高远、广袤的秋空,目光遥远,“人生在世,总会被一些人或事牵绊,以至于身不由己。天朝不稳,天下大乱,在这瞬息万变的世道,人很渺小,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自己有遗憾。因为,这次相见,很有可能就是最后一次相见,上苍连诀别的机会也不给你。”
“我明白了。”我茅塞顿开,“公子,谢谢你。”
“不必谢我,我只是说出心里的想法,并没有给你什么意见。”
我总觉得,他的眼眸很深邃,深邃而复杂,复杂得令人看不懂,“公子为什么戴着这么重的青铜面具?”
青衣移开目光,俯瞰如画乡野,“因为,我是活死人,没有面目见人。”
我不明白他话中的深意,也不好追问,只好作罢。
——
我应该对司马颖说清楚,应该将我对他的情意告诉他,于是,我来到他在洛阳的府邸。
下人说他在书房,让我在厅堂稍候。
孙瑜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端着茶盏的丫鬟。
“容姐姐大驾光临,找王爷吧。”她柔声道,脸上妆点着完美得无懈可击的微笑。
“是,劳烦夫人通传一声。”碧浅替我回道。
“容姐姐亲自找来,想必是要紧事,不过王爷在书房处理公务,下人都不敢打扰,我就为容姐姐走一趟,你稍等。”孙瑜展现出当家主母的风范,袅袅娜娜地走了。
作者题外话:容儿能顺利见到司马颖吗?
晴天霹雳(二更)
碧浅朝着她的背影做鬼脸,嗤之以鼻,“也不知道会不会告诉王爷呢。”
我耐心等候,只要司马颖愿意见我,其他的阻滞,都没关系。
过了片刻,刚才接待我的那个下人回来了,说王爷让我去花苑与王爷相见。
跟着下人来到花苑,司马颖却不在,下人让我稍候,说王爷很快就到。
苑中有一张石案、三只石凳,我和碧浅坐下来等候。可是,他一直没现身。
忽然,东边的厢房传来爽朗的笑声,好像是司马颖的笑声。我走过去,心跳剧烈,有点心虚,脚步越来越慢,越来越慢……房中传出说话声,是司马颖和孙瑜。
“王爷,不要嘛,这大白日的……让下人撞见了多不好……”孙瑜娇声曼语,欲迎还拒。
“谁敢进来?”他低声一笑,笑声充满了暧昧。
“容姐姐来找王爷,想必有要紧的事,王爷不去见容姐姐吗?”
“能有什么要紧的事?本王的事更要紧。”
“可是,王爷明明不是这么想的,妾身知道,王爷一直惦记着她,放不下她。虽然上回容姐姐伤了王爷的心,可妾身觉得她有苦衷,此次亲自来找王爷,她应该是想和王爷重归于好。”孙瑜说得相当诚恳。
“住口!”司马颖冷冷道,“她能有什么苦衷?本王对她再无当初的情,不许再提她!”
“王爷别生气,妾身不提就是了。”她委屈道,“啊……嗯……王爷,轻点儿嘛……”
房中传出孙瑜的浅唱低吟,令人筋骨酥软,想必与她欢好的男子正沉浸在温柔乡而无法自拔。
晴天霹雳!
本王对她再无当初的情……
司马颖,真的是这样吗?那么,我醉酒的那晚、在华林园瑶华宫的那日,你那么待我,又是怎么回事?是故意羞辱我吗?
身,往下坠,心,被撕碎,手足,被斩断。
孙瑜低声媚笑,又道:“那容姐姐一直等着也不是法子,妾身去跟她说一声……”
司马颖冷哼一声,“她愿意等,就让她等……”《小说下载|wRsHu。CoM》
泪水在眼中滚动,我强忍着,拼命地忍着……毅然转身,飞奔离开……
这是自己酿成的后果,怨不得任何人。
——
“皇后,吃点儿吧,你已经两日两夜没进食了,再这么熬着,会病倒的……”
“王爷只是说气话,奴婢觉得,他对表小姐那么说,不表示真会那么想。”
“皇后可亲自问问王爷,王爷对你的情意,奴婢看在眼中,不是假的……”
“呀,这么烫……皇后,不要再折磨自己,奴婢求求你,不要这样……”
碧浅怎么劝,我都听不进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司马颖真的不爱我了吗?
怎么想,也想不出答案。病来如山倒,李太医说我染了风寒,情志抑郁,心郁气结,若想痊愈,务必保持心境开朗。可是,我怎么开朗得了?
母狐狸
时而高热,时而低热,昏昏沉沉,迷迷糊糊,连续三日,我神智不清,偶尔睁眼,也看不清眼前的人。
只记得,司马衷经常来看我,因为,我听见了他对我说的话:
“容姐姐,快快好起来。”
“朕带了一样好玩的玩意儿给你玩,你快起来瞧瞧。”
“容姐姐,要听太医的话,把汤药吞进去,病就会好了。”
表哥也常来看我,开解,鼓励。
朦胧中,我好像看见青衣坐在床沿,他沉沉地看着我……他好像还对我说了一番话,我记得不是很清楚。
他道:“姑娘,轻生是懦夫所为,是可耻的……虽然人在世上会遭受各种各样的苦难,但是,活着就意味着还有诸多可能、还有期盼,你想做的事还没做完,怎么能轻言放弃?轻言放弃的人,是懦夫。”
我明白了,我还没告诉司马颖,还没表明 心迹,怎么可以就这么放弃?
就算他不爱我了,我也要让他知道,我依然爱他。
热度退了,却缠 绵病榻多日,这场病拖拖拉拉的,半个多月才痊愈。
无须再喝汤药的这日,碧浅很高兴,为我梳妆打扮,说要带我出去转转。
在百木凋零的花苑,我又看见司马颖与孙瑜携手赏景,神情亲昵,恩爱非常。
虽然心痛,但我不再退却。
修书一封,我派人送到皇太弟府邸,并且嘱咐一定要交到司马颖手中。
装扮了一番,我来到华林园,在小阁等候。可是,他没有来,来的是孙瑜。
她娉婷地走来,步履轻缓,曳地的裙裾迤逦而过,风情万种。
“容姐姐一定很奇怪,为什么王爷没有来。”她浅浅笑着,天生的媚骨娇颜。
“是很奇怪。”期盼的心顿时冷了,犹如寒风过境,心间冷彻。
“王爷让我对容姐姐说,王爷政务繁忙,没有闲暇来。”孙瑜挑眉道,“不过你应该明白,这只是王爷的托辞,实际上……王爷真的不想来,但又不好抹了你的面子,这才让我来。”
“劳烦妹妹辛苦走一趟,真是过意不去。”我竭力装得若无其事。
“不辛苦,容姐姐的事,我向来打足十二分精神应对。”她意味深长地笑。
“是吗?那不是费神、费力?”
“虽然费神、费力,不过天道酬勤,我修成了正果,付出再多也是值得的。”
“那就恭喜妹妹,得偿所愿。”我得体地笑,“也祝愿妹妹青春永驻、永葆王爷的宠爱。”
“承容姐姐贵言,我一定会牢牢地抓住王爷的心。”孙瑜笑得风生水起,“时辰不早了,我先行一步。”
她从容地转身,扭着婀娜的腰肢离去。
我扬声道:“妹妹,此后各安天命。”
她顿足,没有转身,片刻就继续迈步。
对付这只老谋深算的母狐狸,必须虚实结合,真假参半。
沐浴,美人计(二更)
碧浅奇异地看我,问:“皇后有什么打算?”
我抿唇微笑,望向凄冷风中的瑶华宫,眸凝一线。
三日后,我在仙泽殿泡温泉,只有碧浅在殿前守着。
不出意料,司马颖来了。走进这温泉水暖、水雾弥漫、昏光杳杳的内殿,他淡漠的目光落在温泉池中的我。
表哥派了一个部属将我的书函送到他的手中,这封书函并没有写什么,只是一副字,我曾经飞鸽传书送给他的《孙子兵法》中的那句话。
想起以往,他会来仙泽殿赴约。
我走上去,随手取了轻绸披上,行至他面前,曼声道:“王爷下池泡泡吧,有益身心。”
司马颖不语,静静地盯着我,漂亮的眼中似有千言万语,又似乎什么都没。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知道,轻薄的绸衣披在身上,很快湿透,贴在身上,曲线毕露,有如胴 体展现在眼前,对男子而言具有极致的诱 惑力。我就是想以最直接的方式让他想起他曾经对我的情,勾起他对我的爱,因为,男人都禁不得诱 惑。
但是,他的俊脸始终风平浪静。
“容儿服侍王爷沐浴。”我将声调压到最低,为他宽衣解带。
“美人计?”司马颖扣住我的手腕,眼神终于变了。
“王爷坐怀不乱,美人计对王爷无用。”
我莞尔一笑,双手滑过他的肩头,脱下他的外袍,接着脱他的中单。
然后,我拉着他步入温泉汤池。
虽然他并不健硕,身板却结实,宽肩长臂,窄腰长腿,肤色较白,在暖光的映照下,散发出诱 人的光泽。我取了柔巾擦他的身,轻缓,温柔,但听他温和地问:“你身上的伤好了?”
“李太医调制了一种专治鞭伤的膏药,外敷一月便能恢复原状。”
“谁伤你的?”
“过去了,就不提了。”
我搂着他的腰身,脸颊贴在他的肩背上,细细感受拥有他的感觉。
四年来,我与他聚少离多,日日期盼,夜夜等候,那厮守的幸福就在眼前、就在手中,却被我轻易地丢弃,我为什么那么傻?这一次,我不会轻言放弃。
司马颖一动不动地任我抱着,我触吻着他白 皙的肌肤,肩膀,脖颈,脊梁,舌尖缓缓下滑……我感受得出来,他全身紧绷,也许被我撩 拨得快按耐不住了。
片刻后,我来到他身前,踩在他的脚背上,搂着他的脖子,吻他泛着粉光的唇。
以为他会反客为主,非但没有,他反而粗鲁地推开我。我往后跌去,脚下一滑,整个人跌在水中。温水没顶,我立即闭眼、屏息,心口剧烈地缩起来——因为他大力的推而揪痛。
我来不及从水中挣扎起来,就被他拽起来,狠狠地抵在池壁上。
作者题外话:送U币活动获奖的亲,已经发奖啦,速速去查看哈。
再无半分情意
“怎么?改变主意了?”司马颖的左掌压着我的右肩,右掌揉捏着我的乳,用了很大的力,疼得我的气息骤然停滞。
“什么?”我抽气道。
“你所提的那三件事,我不会满足你,难道你不介意了?”他的目光很冷,与这温暖如春的内殿形成强烈的反差。
“不介意了。”年初我拒绝他、伤害他,是我的错,现在他想怎么惩罚我,我没有怨言,“我就在你面前,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司马颖出其不意地笑起来,张狂恣意,却含着些微的悲伤。
良久,他扼住我的脖子,“你不介意了,把自己脱 光了摆在我面前,希望我要你,是不是?你以为我无法拒绝你的诱引,是不是?”
是的,我这么以为。可是,我没有回答。
他鄙夷地冷笑,“你自以为国色天香,所有男人都无法抗拒你的美色吗?”
我摇摇头。
“是!我无法抗拒你的美色!我现在就可以要你,但是,那只是因为你的美色,没有其他!”司马颖咬牙道,目光冰寒。
“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王爷,我只想下半生好好爱你……”我难过道。
“就算你脱 光了,我对你也没有任何兴致!”司马颖的手指着自己的心,“因为,这里插着一把刀,是你亲手插进去的!”
“只要王爷对我还有一点点怜惜之情,我愿跟随王爷、服侍王爷,不离不弃。”我明白,伤了就是伤了,心上的伤不会痊愈,因为太深刻、太入骨。
“你愿意,我可不愿意,我不想再看见你,不想再被你插一刀。”他的脸泛着桃红的色泽,却冷硬如铁。
他被我伤得很重,不想再冒险一次,他不要我了……
泪水在眼中打转,我忍住了,“我怎么做,王爷才会原谅我?”
司马颖冷嗤一笑,眸光如冰,“心冷了,再也热不起来;心碎了,再也拼不起来!羊献容,我对你再无半分情意,你趁早死心。”
心痛如割。
心爱的男子就在眼前,近在咫尺,却那般遥远——他的心中,不再有我。
我吸吸鼻子,“我会努力,孙瑜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他又笑了,冰冷的笑令人难以承受,“今日便给你一个机会。”他捏住我的下颌,眼眸浮现三分邪恶,“只要你不怕,我就勉为其难地给你一个机会。”
没想到,他要我做的事,令人羞窘至死。
司马颖靠在池壁上,将我的手放在他的火热之物上,我吓得撒开手,双颊通红,紧闭着眼,不敢看他。
“这是服侍夫君必须的,若你不愿,我不会勉强你。”他慵懒道。
我定了定神,握着他的坚 挺,心剧烈地跳起来,好像马上就蹦出来。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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