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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宠妾:胭脂染帝业-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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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招之后,那富贵公子眼见八个家仆占不到丝毫便宜,就灰溜溜地逃了,家仆也跟着跑了。
“姑娘受惊了吧。”黑衣男子将宝刀入鞘,潇洒豪迈。
“我还好,谢公子大恩。”我再次致谢,他的额头渗出薄汗,眼中的杀气已经消失,含笑望我。
“容儿……容儿……”
我转身望去,望见表哥孙皓疾步奔来。
待表哥在我面前止步,我想为他们介绍一下,可是,身后再无人影。
黑衣男子走了?
当真神出鬼没。
“容儿,发生了什么事?你不是和瑜儿去金谷园吗?”他气喘吁吁地问,见我穿着怪异,有些惊愕。
“孙家仆人把孙瑜叫回去了,我在街上逛逛,表哥,回去吧。”
“好,我送你回去。”孙皓与我并肩走着,皱眉道,“方才我看见你身后有一个男子,他是谁?他欺负你?”
“我不认识他,他只是问路的。”
我为何怕你
以为再也不会见到救我的那个黑衣男子,没想到他会到金墉城找我,还说带我离开洛阳。
仅是一面之缘,刘聪就对我有情,当真不可思议。
此次我拒绝了他,他应该不会再来找我了吧。
二月,春风翦翦,绿意初绽。
除了有赵王的重兵看守与耳目的监视,被软禁在金墉城的这些日子尚算宁静。
物品缺乏,时常吃不饱、穿不暖,日子清苦,可是,这里好过洛阳宫城,好过羊府。
无人烦我、扰我,清静得好像只有我一人,自从皇太孙司马臧崩了,司马衷就像换了一个人,颓丧萎靡,不像前些日子那么开心、兴奋,闷在寝殿。
只要士兵放行,我就会四处走走逛逛,熟悉金墉城的建制与宫殿,摸清守卫的点与巡守的情况,以备不时之需。
这夜,一时无眠,取了一本书歪在床上看。
碧浅轻步走进来,摇摇头,劝道:“夜深了,皇后歇着吧。”
我道:“你先去歇着,无须伺候了。”
她坚持要我早些就寝,才肯去偏室歇着,我瞪她一眼,只好搁下书,躺下来。
碧浅吹灭宫灯,只留了一盏,接着拿着茶壶出去了。
很快,有脚步声传来,我以为是她回来了,却不是。
是我完全没有料到的人,刘聪。
他身穿一袭夜行衣,一步步靠近床榻,仿佛裹挟着一股诡异的黑夜气息逼近我。
我惊诧地拥衾而起,“你怎么又来了?没人发现你?”
“对我来说,进这金墉城,如履平地。”刘聪自信一笑。
“有事么?”虽然隐隐知道他来此的目的,但我还是这么问了。
“数日未见,你清减了。”他坐在床沿,深深地看我。
我不语,默然与他相对。
他没什么变化,脸膛仍然俊帅豪迈,双眼仍然深不可测。
他注目于我,眸光愈发炙热烫人,我禁不住他宛如日光般炫目的目光,垂首避开。
想起上次在那个偏僻的宫室,他在黑暗中强吻我,那般直接而霸道的吻,让人无从抗拒,我的脸腮立即烫起来。
暗骂自己,怎能想起那么不堪的事,怎么对得起司马颖?
“我要就寝了,你走吧,当心一点,莫让守卫发现。”
“你怕我?”刘聪略略攒眉。
“我为何怕你?你没有三头六臂,又不是毒蛇猛兽,我怎会怕你?”我冷嗤道,却有些心虚。
“不怕我,为何赶我走?”他淡淡而笑。
“我乏了,想歇息了。”我没好气地说道。
“你是谁?”
碧浅惊叫道,匆匆走过来,惧怕、结巴道:“你胆敢伤害皇后,我喊人了……”
我连忙道:“碧浅,他是我朋友,你到外殿守着吧。”
她诧异地睁大眼,看他两眼,才搁下茶壶出去。
突然,刘聪箭步上前,眼疾手快地抓住她,手扣她的咽喉。
碧浅惊骇地僵住,不敢动弹,“你想做什么?”
“刘聪,放开她!”我骇然一跳,下床,取了外袍披上。
“你随我去一个地方,我保证她不会少一根毫毛。”他漠然道。
“你威胁我!”我切齿道。
“我只想你随我去一趟,事后我会送你回来,仅此而已。”刘聪希翼道,状似诚恳。
作者题外话:容儿会跟他走吗?
飞跃夜色
虽然不知他想带我去哪里,但我相信,他不会害我。
我吩咐碧浅:“你在床榻上布置成我卧寝的样子,明日一早,你守在寝殿,就说我抱恙在床,不想见任何人,不许任何人进来。”
碧浅应了,“皇后何时回来?”
我冷冷地看向刘聪,“该回来的时候自会回来。”
接着,我披上墨色外袍,乔装成一个不起眼的男子,他松开碧浅,拽着我悄悄离开寝殿。
倒想看看他有何本事离开这个守卫森严的金墉城。
随着他在宫殿间绕来绕去,躲过巡守士兵的视线,刘聪好像比我还熟悉金墉城。
来到一处宫墙,他从一个黑暗的墙角取来一根长长的粗绳,粗绳的一端是坚硬、结实的铁钩。
刘聪抡了几圈,抛出铁钩,再拽三下,觉得牢固了,就朝我一笑。
原来他是以这法子闯进来的,我还以为他有飞天遁地之能。
只是,我觉得奇怪,为什么没人发现这里有异动?
难道这里的守卫或巡守比较薄弱?
他揽紧我的腰,我吓了一跳,正要推开他,却被他提了起来。
一臂拽着粗绳,一臂揽着我,他脚踏宫墙,就像小鸟那般飞起来,眨眼间就跃上宫墙。
心,剧烈地跳动。
凌空飞起,平生第一次,那种感觉很奇妙,有点骇人。
可是,他的胸膛温热坚实,他的臂膀沉稳有力,让人觉得心安。
顷刻间,刘聪抱着我慢慢地飞落地面。
他的脸坚毅平静,嘴唇微抿,鬓发被夜风吹乱。
双足及地,心才落回原处。
却发现,我紧紧地搂着他的腰身,深怕摔下去似的。
脸颊如有火烧,我立即松手,他收了粗绳,拉着我离开。
——
走了一阵,刘聪与我共乘一骑,在浓夜中疾驰,来到一处有河、有草、有璀璨星辰、有两间竹屋的旷野。
苍穹广袤,星辰闪烁,月辉洒遍寰宇,河面上银光潋滟、波光粼粼,很美,像是梦中的场景。
他与我坐在河边草地上,偶尔说两句,大多时沉默。
野外静谧,夜风袭来,手足渐渐冷凉。
不知何时,我睡着了,恍惚觉得他揽着我,又好像记得他抱着我回竹屋……
次日醒来,鸟儿的啾啾声清脆悦耳,是我从未听过的美妙音律。
假若这一生从此摆脱羊家、孙家,摆脱大晋皇后的身份,在此过着仙云野鹤般的日子,该是不错吧。
走出竹屋,放眼望去,夜幕下的野外与清晨的野外有着截然不同的美。
空气清新,朝阳当空,日光照得整个郊野如琉璃般流光溢彩,如梦如幻。
深深吸气,伸了一个懒腰,忽然想起,刘聪呢?
找遍竹屋,又四处看了看,仍然没有他的影子,他去了哪里?
“在找我?”身后传来淡淡含笑的声音。
我转身,刘聪就站在我身后,手中拿着几个野果。
他走过来,眉宇蕴笑,“饿了吗?吃野果吧。”
我尴尬地接过野果,到河中洗过后,坐在草地上吃,心想着他今日想做什么,什么时候才让我回去。
吃完野果,他说带我看看野外风光。
作者题外话:刘聪到底想干什么?
骑马,捉鱼
共乘一骑,骏马缓行,徜徉在山野树林间。
刘聪拥着我,并不多话,不知在想什么。
第一次被一个并不熟悉的男子拥在身前,起初有些紧张,见他没有什么不规矩的举动,慢慢就放心了。却总觉得身后的胸膛很结实、很烫人、很坚固,仿佛一座山,永不倒塌。
“午后教你骑马。”他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骑马?”
“乱世女子,当会骑马。”
我失笑,这是什么道理?为什么一定要学会骑马?
刘聪扳过我的下颌,凝视着我的眼,“一介女流,若想在这生灵涂炭的乱世保全自己,必须学会逃命。”
逃命,就要骑马?
他的目光森冷无比,“你跑得快,还是马跑得快?”
“若想保全自己,不一定要逃命。”我反驳道,“还有其他法子。”
“什么法子?”他好整以暇地问。
我拂开他的手,不想对他说太多,不过他所说的不无道理,学会了骑术,大有裨益。
刘聪没有追问,突然抽鞭催马,马蹄飞奔,我没有扶稳,差点儿被摔下去。
情急之下,我拽住他的手臂,心有余悸。
他故意的。
——
午膳是烤鱼。
刘聪站在河中,手中拿着一根树枝,一头削得尖尖的,足以刺到鱼。
每刺一下,就有一条鱼儿惨遭厄运,很快,他捉到了两条鱼,扔到草地上。
我以为捉鱼并不难,好像很好玩,于是道:“我也要捉鱼。”
抢过他手中的树枝,连续刺了五六次,都被鱼儿溜走了。
我就不信捉不到,再刺了几下,那些游来游去的鱼儿好像故意逗我玩,气得我牙痒痒。
“你这样捉鱼,一辈子也别想捉到。”刘聪调侃道,忍俊不禁。
“为什么你捉得到,我捉不到?”我不服气。
“你求我,我就教你。”他高挑剑眉,得意洋洋地笑。
我就是不求他,蹙眉瞪着他,鼓起腮帮子。
他摇头失笑,“宁可饿肚子也不开口求人,你这姑娘怎么这么倔强?”
我有恃无恐道:“不教就不教咯,饿死事小……”
“什么事大?”
“求你事大。”
“好好好,算我自愿教你。”刘聪无可奈何地笑,指着一条鱼儿,“你看准了鱼儿的位置也无用,因为鱼儿游来游去,一直在动。”
“那如何是好?”这个道理,我懂,因为鱼儿游着,我才捉不到嘛。
“你看着鱼儿游来游去,猜猜鱼儿下一刻会朝哪个方向游,你就往哪个方向刺下去。”
“如此简单?”
“你不能刺鱼,而是要刺在鱼儿将会游去的地方,比鱼儿快一步。”
“哦,我懂了。”
瞄着那条鱼儿,须臾,我狠狠地刺过去,可是,不中。
刘聪的双臂交叉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我出糗,淡淡挑眉,似在取笑我。
死盯着一条鱼儿,再刺过去,接着我举着那条遭殃的鱼儿在他面前,“捉到了!我终于捉到了!”
他也笑了,竖起大拇指,接着取下那条鱼儿,扔到草地上。
此后每刺必中,他笑道:“还好是捉鱼,假若是杀人,你这姿势、这力道,真狠。”
作者题外话:啦啦啦,好久没呼吁了,今天20收发2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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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可得罪小人
我斜眼瞪他,连自己都觉得这目光狠毒得似要穿透他的脑门。
“最毒妇人心,当我没说过,没说过。”刘聪连忙赔笑,“只是捉鱼,是我胡说八道。”
“我不捉鱼了,我要捉你的脚。”我逼近他,命令道,“站着不许动!”
“容儿,我不是那意思……”
我狠狠刺下去,他立即后退,我又刺,他又后退,我连续刺,他急得跳脚,水花四溅。
忽然,我踩到一块卵石,立足不稳,仰面滑倒。
刘聪敏捷地揽住我,我也拽着他的手臂,惊骇得心跳剧烈。
他的双臂慢慢收紧,我与他越靠越近,近得连他的鼻息都清晰可闻。
四目相对,我知道这很不妥,可是他的目光似有一种奇异的吸引力,令我移不开目光。
鱼儿在腿旁游来游去,凉风吹拂,脸颊越来越烫。
这是不对的,我怎么可以和别的男子这般暧昧?怎么可以对不起司马颖?
半晌,我推开他,走上草地,脱了鞋袜,赤足行走。
刘聪也脱了鞋袜,一声不吭地去捡柴生火,准备烤鱼。
“容儿,等着吃便可。”他朝我一笑,将鱼儿插在削得尖尖的青竹上。
“咦,鱼的内脏不清除一下吗?”
“内脏?”他不解道。
“你没杀过鱼吗?鱼的内脏当然要弄出来了。”我想,他懂得烤鱼,应该会杀鱼。
“我不会杀鱼。”他理所当然地说道,“君子远庖厨。”
“你会烤鱼,还远什么庖厨?”我打趣道。
“你出身士族高门,养在深闺,莫非你会杀鱼?”刘聪不以为然地瞅着我。
我让他把那削铁如泥的匕首递给我,摁住鱼,将鱼鳞刮干净,接着开膛剖腹,将内脏拨出来。
他看得目瞪口呆,“你一个姑娘家居然会杀鱼,佩服!佩服!”
我得意地瞪他一眼,在泰山南城老宅,没少做过灶间的粗活,杀鱼只是小事。
他看着草地上血淋淋的内脏,皱眉道:“假若这是一具尸首,只怕你也会这样一刀下去,把人的内脏……”
说着,他还比划着刀切的动作。
“闭嘴!”
“其实我想说,往后宁可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你。”刘聪低声嘀咕着,做好逃命的准备。
我懒得理他,继续杀鱼,吩咐他把杀好的雨拿到河中洗净。
当我们吃着香喷喷的烤鱼,那种成就与滋味是无法形容的。
吃饱后,歇了半个时辰,他开始教我骑马。
他坐在我身后,手把手地教我,怎么拉缰绳,怎么让马跑起来,怎么让马停下来,怎么控制骏马,等等。我一一记下,“都记住了,还有什么没说的?”
“急什么?”刘聪漫不经心地说道,“你要记住,假若马癫狂起来,你不能紧勒缰绳,尽量伏低身子。”
“知道了,你让我一人骑骑。”
忽然,他握着我的右手,我全身一僵,被他掌心的热度烫着了。
只是片刻,他就跃下马,轻拍骏马。
我按照他所教的掌控着,骏马慢行,绕来绕去,很温顺。
不知道走了多少圈,绕得我头晕,于是让骏马停下来,“不难学嘛,我是不是学会骑马了?”
“学得还挺快,倘若累了,下次再学。”
“那下次再学吧。”
刘聪出其不意地伸臂,抱着我的腰,将我抱下马。
心再次怦怦地跳。
所幸,他很快就放开我,拉着马他回竹屋。
作者题外话:很欢乐呀很欢乐,我只能说,交往的最初都是这么欢乐滴。
绝望,仇恨,冷酷
在竹屋睡了一个时辰,醒来后,我看见刘聪坐在屋前竹阶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他在想什么?
我一直在想,这三个月,他在洛阳吗?若不在洛阳,他在哪里?为什么带我到这里?为什么教我骑马?
我对他根本不了解,却莫名地觉得他不会害我,其实,我有什么值得他加害于我?
“坐吧,陪我聊聊。”他拍拍身旁的位置。
“聊什么?”我坐下来,原来他早就知道我在他身后。
“此次被废,你有什么感想?”
“既来之,则安之。”
“赵王篡位,陛下被幽禁,你有什么想法?”刘聪又问,深幽的目光落在远处。
他为什么问这些问题?有何目的?
我淡然道:“我只是一介女流,能有什么想法?”
他终于侧首,目光微厉,“你应该看得明白,司马衷自身难保,根本没有本事保护妻小。你跟着他,早晚赔上一条小命。”
“然则,如何?”我反问。
“容儿,听我的话。”他握着我的双手,殷切道,“随我走,离开洛阳,我会倾尽所有保全你,让你知道,当我刘聪的女人,远远比当司马衷的皇后强。”
“我可以先问你两个问题吗?”我微勾唇角。
“你想问什么?”
“你喜欢我什么?”即使上次问过,我还是要问,因为,没有无缘无故的男女之情。
刘聪静静地看着我,忽而失声一笑,松开我的手,“上次在金墉城,你也问过这个问题,这几日,我不断地问自己,我为什么喜欢你,喜欢你什么。”
我听着,注视着他的眼眸。
他的眸光坚定不移,诚恳无欺。
他凝视着我,眼中的暗色越来越浓,“不否认,初次见你,我被你的美貌与气韵吸引,然而,当我把刀架在那无 耻之徒的脖子上,我看见你的眼眸布满了绝望、仇恨与冷酷。一个柔弱的女子被人欺负,自然会绝望、愤怒,但你不一样,你的绝望带着刻骨的仇恨,你的仇恨带着骇人的冷酷。你拥有一张冷艳妩媚的脸,也有一双令人惊心、诧异的眼眸。”
我惊诧,就那么一眼,他就瞧出这么多?我的眼睛真的流露了心中的所思所想?
“你年轻貌美,不该有绝望、仇恨、冷酷,于是,我记住了你,想更多地了解你。”刘聪又握着我的手,言辞恳切,“容儿,我不知道你发生过什么事,但我保证,我刘聪的女人,不会绝望。”
“我绝望,是因为我痛恨男人,世间所有男子,我都痛恨!”我故意恶狠狠道,阴沉地眨眸。
“为什么?”他震惊。
“你不必知道。”
“我看得出来,你不恨我,也不讨厌我。”
“你怎知我心中所想?即使我不讨厌你,那又如何?”我嗤笑。
“容儿……”刘聪着急道,“虽然我不知你究竟发生过什么事,但并不是每个男子都是你所见的那样。”
“你不必再说,我不会随你离开洛阳。”我必须让他彻底断了带我走的念头。
“你宁愿留在司马衷身边,也不愿随我走?”他眸色暗沉,双眼风起云涌。
“是!”我断然道。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我也看着他,让他知道我的决心。
对视半晌,他坚硬的脸膛慢慢回暖,恢复如常,松开我的手。
烤鸡翅
刘聪说,入夜后送我回金墉城。
暮风涌起,远处有炊烟袅袅升起,郊野风光如画。
他骑马回来,手中拎着一袋东西,“饿了吗?”
“晚膳吃什么?”刚才还不觉得饿,他一提起,倒觉得五脏庙空空如也。
“我烤的鸡翅让人三日不想吃肉,想尝尝吗?”
“这是鸡翅?”我指着他拎着的那袋东西。
他咧唇一笑,将那袋鸡翅递给我,去捡柴生火。
若渊黑眸因为浓浓的笑意而璀璨晶亮,他笑起来很好看,那是一种阳光般温暖的俊朗,更是一种豪气干云的心胸与气度。
我看着他忙活,想着吃完这顿烤鸡翅后就要回金墉城,不由得怅然起来。
刘聪将两只鸡翅插在削得尖细的青竹上,接着放在火上慢烤。
鸡肉的香气飘散开来,那鸡翅“吱吱”地响,我禁不住这诱 惑,吞着口水。
不一会儿,他将烤好的鸡翅递给我,“仔细烫着。”
我不客气地接过来,闻了闻烧烤的香味,馋得好像饿了五日五夜。
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鸡翅熟了,嫩嫩的,香香的,很好吃。
不知是饿了还是太好吃,我风卷残云般地吃完了两只鸡翅,满嘴油光,还盯着正烤着的鸡翅。
“两眼放光,还以为你是饿死鬼。”刘聪又好笑又无奈,“你没吃过烤鸡翅吗?”
“没吃过。”
“容儿,方才你啃鸡翅,狼吞虎咽,不过很可爱。”他憋着笑,不敢笑得太放肆。
“快点烤!再不烤好,我就啃你。”我威胁道。
“我不介意你啃我,你想啃哪就啃哪。”他意味深长地笑。
我明白他这话的言外之意,迫于他似有暗示的目光,转头避开他。
刘聪又递给我两只鸡翅,我一边吃一边道:“教我烤鸡翅吧。”
他笑道:“教会你了,那我岂不是无用武之地?”
我斜睨着他,“不教是不是?”
他但笑不语。
吃完后,我缠着他教我烤鸡翅的诀窍,他被逼无奈,才答应教我。
如何将鸡翅插在青竹上,如何掌握火候,他手把手地教,低声讲解着。
我试着插了一只鸡翅,放在火上烤。
烤鸡翅根本不难,一学即会,往后若有机会,一定烤来吃。
鸡翅“吱吱”地响,一面应该烤得差不多了,我转首问道:“现在要翻身吗?”
脑子一轰,一片空白,我全身僵住。
唇,正好碰触到他的唇。
这个瞬间,他也愣住了。
火光腾跃,艳红灼热,唇瓣贴合,周身滚烫。
我猛地回神,转过头继续烤鸡翅,窘得垂着头,不敢动一下。
眼角余光看见,他看着我,而且我感觉他的目光越来越炙热。
火势更加旺了,我的脸腮越来越烫。
“袖子着火了。”刘聪惊叫道。
我刚反应过来,就被他抱着往后退,他撩起自己的袍角扑打着我着火的袖子。
那只鸡翅还在手里,我被这接连的意外弄得心慌慌的,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做什么。
给你一世安稳
待我发觉他揽我在怀的时候,更窘了,羞愧于自己的失神。
之所以失神,是因为在想方才那个凑巧而短促的吻;因为失神,才会不小心被火烧了袖子。
为什么失神?
我窘迫得手忙脚乱,心口跳动加剧,慌乱地挣着,却被他抬起下颌。
那鸡翅掉在草地上,我以双手推着他的胸膛,却被他反扣在身后,他的唇严严实实地罩下来。
我紧紧闭唇,刘聪含着我的唇,吮吸着,勾画着,循序渐进,耐心地逗弄着,好像品尝着珍馐佳肴。
温柔得密不透风,慢慢加深,慢慢霸道。
任凭我如何挣扎,如何闪避,也躲不开他的索求。
口舌之间的亲密由浅入深,我只觉他湿热的唇舌温柔如风地扫着,不知不觉中,他的吻变得狂 野起来,我喘不过气,仿佛身子里的气息都被他吸走。
窒息般的感觉,天旋地转。
仿佛,三魂六魄散了,飘向不同的地方,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神智回归时,刘聪吮吻着我的舌尖,好像要吞入他的腹中。
我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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