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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蛊,猎君以毒-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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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把御神一族的人搬动了?”夏瑶悄悄问道。
☆、旧情人来了 (2)
御琅穹的嘴角微微勾起,点头轻声道:“应该就是他们。”
夏瑶踮起脚尖向远处望了望,又不禁皱眉,压低了声音道:“你别告诉我御神一族就这么点儿人,他们如果像御云蕊说的那样不来助阵,等到天下都被扫平了,战鬼一族攻过去,他们岂不是得早早把坑挖好便是了?”
御琅穹微低头,若有所思看着她,半晌点了点头,“你真聪明。”
正如夏瑶所说,御神一族避世而居,族内又以武为尊,纵然是女子,也不甘示弱,更加不愿怀孕生子耽搁了习武。以至于,御神一族的子嗣逐年凋零,这也是御云蕊不肯轻易放过他的原因。
而当他到了御神一族的时候,那里也如夏瑶所猜测的,竟已经挖好了坟墓,就等最后一战,明知不敌,却维护着一种可笑的尊贵与疏离。
他跟他们打过,是以武力创下威信,让他们听他说几句话,毕竟要请动他们,单靠血缘不够,靠的还是实力威信,因为他还不是族长,也不想做族长。
他只抱着一半的希望他们能来,终于,让他等到了。
御神一族,除了老人和孩子,恐怕都在这里,几千人的队伍,纵是数量不多,但是与战鬼一役,却也终于有力一搏。
为首的人翻身下马,掀去身上的斗篷,露出一身寒光四溢的铠甲,面容英朗刚毅,周身萦绕着武者才有的强健与灵敏,仅仅对着御琅穹一抱拳,“少主。”
“辛苦。”御琅穹也同样不多话,他与御神一族的关系本就似是而非,若不是他前去说服大敌当前一同携手,见面是不是仇人都难说。
而夏瑶却在一旁打量着这些所谓超越凡人高高在上的御神一族,男女皆有,身上的气息强悍奔涌,隐隐霸气只知绝非泛泛之辈。可是,到底哪一点让他们把自己当成神仙啊?一模一样的人,一个鼻子俩眼睛,还不如战鬼一族来的另类好不好?
虽说如果都像御琅穹那样的武功,着实是一支不容小觑的力量,但是,她还是觉得,御神一族把自己的位置着实摆得太高,且高的离谱。
突然,一抹带着敌意的目光几乎是扎在她身上,按理说不会,她在御神一族还有仇人不成?
夏瑶看了看与为首之人淡淡详谈的御琅穹,追逐着那一抹视线看过去,只见马背上一个面容冰冷的女子,手持入鞘长剑,一脸倨傲看着她,那眸光中丝毫不假掩饰的杀气,仿佛与她有夺夫之恨。
御琅穹的旧情人?这个可难说,谁没有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毕竟御琅穹曾也在御神一族呆过几年,若说有风流债欠下,恐怕也不新鲜。
只不过……
夏瑶用力瞪过去,南宫轻舞跑来找北璃琉宿,她自当是当佳话看,当笑话旁观。可有人是冲着她的男人来的,那就别怪她没有好脸色!
那女子见她居然敢瞪眼,一双冰眸更如厉鬼般凛冽狰狞,握紧手中的剑,似乎下一刻便要出鞘,血溅当场。
☆、旧情人来了 (3)
夏瑶也不甘示弱开始撸起袖子,想打架?怕你?!
突然,御琅穹伸手将她拽到了身后,避开了那道寒冷的目光,而他自己仍旧目不斜视,淡然与为首之人交谈,似乎什么也没发现?
夏瑶恨恨在他身后,伸手拧上他后腰间的软肉,居然真敢护着旧情人?欠收拾了!
御琅穹背过一只手,与她见招拆招,斗得不亦乐乎。
而正面,依然是个面色淡然威严的男子,句句沉稳有力商议着天下大事,绝不会有人看出,一边还哄着身后小女人。
可是,一手难敌两爪,夏瑶躲在他身后,见他丝毫不为所动,越加肆无忌惮。趁其不备手指钻进他衣袍内,顺着裤腰向下溜……
“你们果然抛却尊严,竟要与草芥杂民为伍了么?!”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威严厉喝,让夏瑶顿时收回了手,也让御琅穹停了声音,身体陡然僵硬。
该来的总是要来,夏瑶当初捏造御永彦在南地现身的事,就是想引御云蕊来到南地,亲眼目睹战鬼一族屠戮生灵,她本指望御云蕊终有良心发现,会改变初衷出手相助。
可没想到,出手相助已经不能指望,却在这个时候,明显是来阻挠的。
傍晚夜幕中,一抹月白的身影,并未带着身边护卫,只身踱步而来,竟是举手投足间,已是旁人比不得的高贵与威严。
高高昂起的头,仿佛时时刻刻俾睨天下,没人能与她比肩,没有任何事实能战胜她眼中所谓尊严。
“见过代族长!”御神一族的人纷纷下马,瞬间矮了一截,跪地齐呼。
唯有御琅穹还直挺挺站着,将夏瑶小心护在身后,半晌,也觉得自己如此在众人面前不妥,终于出声道:“母后……”
御云蕊却没有理会他,慢慢踱步走近,冰冷的声音似乎盖过春日暖风,像沉重的冰块,压向众人,“谁给你们的权力弃守御神一族的领地?御永清,是谁给你权力带领他们放弃整个御神一族的尊严,竟是连我的话都当做了耳旁风?!”
为首的御永清未起身,抬头恭敬道:“代族长,少主的话不无道理……”
“他不是你们的少主!”御云蕊厉喝一声,突然一挥手,一道灼烈的火焰顿时划破寂静,将跪地的御永清击出数丈以外,“擅离职守,等同叛族……”
“母后,事已如此,可否听我一言?”御琅穹将屡屡从他身后冒头的夏瑶用力塞回去,正色道:“如今天下集结,只为与战鬼一搏。独木难成林,仅凭北齐兵力,哪怕加上江湖豪杰,御琅穹自问不是战鬼一族的敌手。但是,母后心中也该明白,单凭御神一族,也无法抵御数以百万计的战鬼。如今唯有联手,方有一线生机。”
“就凭这些乌合之众?”御云蕊傲慢的仰起头,看向营地一侧隐隐还在笑闹的江湖人,“你们无非还是期望御神一族作为主力,他们又能做得了什么?届时鱼龙混杂,染尽庸俗之气,御神一族将来以何颜面再独立天下?!”
☆、旧情人来了 (4)
“届时战鬼屠戮天下,灭尽御神一族,还何须颜面独立天下?”御琅穹顺着反问,又用力将夏瑶塞回去。
御云蕊脸上划过一丝怨怒,“你是在警告我,如果不与那些乌合之众联手,御神一族便注定要灭族不成?!”
“蚁多咬死象啊大婶。”夏瑶终于顶力冒头,迅速吐出一句又被塞回去。
但是,御云蕊至始至终也没忽略夏瑶的存在,阴冷一笑,“哼,你竟然还活着。”
“我死了谁孝敬师父啊。”夏瑶在御琅穹背后闷声道。
御云蕊脸色一变,事实上,事以如此,她其实也没有更好的选择。更何况,御琅穹多多少少也算说服了她,虽然仍旧咽不下这口气,放不下身价,可是,几方联手,唯今确是最好的办法。
在她看来,御神一族单独对上战鬼未必是输,输也要输得有尊严,可是,如果能为御神一族减少伤亡,对于子嗣凋零的御神一族而言,的的确确是件好事。
更何况,她也有心来找夏瑶,因为,她几乎快要踏遍了整片南地,仍旧找不到御永彦,或许,唯有暂时妥协,她才能得到御永彦的下落。
想着,御云蕊缓缓摇了摇头,或许这是天意,她终要为了御永彦,为了弥补他,放弃太多的东西。
刚要开口算是妥协,忽听周遭一片杂乱的脚步声,天空中飞扬一个让人难以忍耐的粗俗声音。
“哈哈哈哈,寂无兄弟,俺们都来啦!!!!”
夏瑶一颗心登时都要化成灰了,索性埋头在御琅穹背后,恨不得拍死自己算了,那群人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
“是什么人?”御琅穹低声问道。
夏瑶的心颤得快要脆裂成块,咬了咬牙,“恐怕是……丐帮。”
只见周遭铺天盖地密密麻麻的人从矮矮的山头涌出来,放眼过去连绵不绝。
沾着泥巴破烂的草鞋,补丁摞补丁残破肮脏的衣服,分辨不出鼻子眼睛脏乎乎的脸,头上如顶着个鸟窝,乱蓬蓬的凝结成条,杂裹着各种不知名的东西,除了丐帮,哪个帮派还能有这般模样?
“来送死么?”御琅穹拧眉轻声问道,虽然来人数量极多,他并非心疼那点粮草药品,可是,乞丐……能上阵打仗?
“千万别小瞧这些要饭的,打狗争地盘,被人打了自行保命,他们最在行。其实说实话,只要他们想,推翻了你自立为王,那是小菜一碟的事。”
御云蕊的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咬牙道:“这就是你所谓的联手?!你也是堂堂北齐九五之尊,居然已经沦落到了与乞丐为伍?!你自甘堕落,还要拉着整个御神一族与猪狗不如之人相比肩。御琅穹,你到底与御神一族有多大的冤仇?!御神一族可有这般亏待过你?!”
然,尖锐嘶吼的女音划破长空,还未等御琅穹和夏瑶想出词来,竟有远方的人运了内力不满接嘴了。
“呦,哪来的老娘们说话跟吃了粪似的?啥叫猪狗不如?爷爷我是|操|了|你八辈祖宗不成啊这么大的仇?!”
☆、旧情人来了 (5)
夏瑶差点儿喷出一口血,就算丐帮的人不认识什么御神一族代族长,那也是北齐的太后啊,这话……御云蕊要是不爆了,她这辈子倒立着走啊!
用力抵着御琅穹的后背,一时间声音都颤了,“琅穹啊,我对不住你……”
御琅穹竟然还能忍着回手拍了拍她以示安抚,说出的话却极其无奈,“御云蕊恐怕要大开杀戒了。”
夏瑶强压了压心中的战栗,深吸几口气道:“我有办法,咱们分头行事,你处理这里,我去对付你娘。”
御琅穹一把拉住她,“别逞强,你不是她的对手。”
“放心吧,我知道自己打不过她,我给她讲故事去,你安排这里。”说完,夏瑶掰开御琅穹的手,几乎一瞬间挡在了御云蕊面前。
眼见御云蕊一身衣裙已经无风自动,长发顺着杀气肆意飞扬,赶忙以极快的语速道:“世间人分三六九等,你总不能跟他们计较三言两语,他们或许在你看来犹如垃圾一般不堪一击,又何必计较甚多?纵是阵前做了炮灰,也是给你御神一族垫底,是他们几辈子修来的荣幸。你若能置之不理,方才是尊贵之人蔑视蝼蚁之姿,杀的血飞狰狞,难免被世人传为灭世妖魔。不如我给你讲讲我师父吧,他其实向我提起过你,只是……不很多,你要不要听?”
“他人在什么地方?”御云蕊一身勃然杀气,咬牙问道。
“事实证明你根本找不到他,现在随我找个僻静的地方我就告诉你,但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唯有这次,以后打死我也不说了。”
夏瑶说着,恭恭敬敬比了个请的姿势,眼看着御云蕊犹豫了半晌突然转身,冲着御琅穹灿烂一笑,成功。
而再转过身随御云蕊离开,脸上的笑容却顿时烟消云散,她只能借着这个理由支开御云蕊,可是,她还有没有命活着回来呢?
御云蕊找不到御永彦绝对是情理之中的事,人是她杀的,也是她烧的,骨灰也是她亲手散去的,御云蕊上哪找去?
御云蕊一心想要知道御永彦的下落,她根本无法捏造一个给她,可真说了实话,恐怕真的会丢了小命。
轻功一跃,大片山林处处是可以谈话的地方,御云蕊转身静立,负着手,竟是一副盘问的姿态,“你最好不要兜圈子,也不要玩花样,告诉我,人在哪里?”
“不,我可以不玩花样,但一定要兜圈子。你当年与我师父应该有段露水缘,你直至今日还不能忘了他,就不想知道,你们分开以后,他是如何过的?”夏瑶距离御云蕊不远,挑了一棵大树倚靠,摆出一副欲要长谈的样子。
“你最好管住你的嘴,小心祸从口出。”御云蕊警告道。
“那我现在说的每一句话其实都是惊天秘密,如果管住自己的嘴,你还有什么可听?”夏瑶反问道。
御云蕊深深看了她一眼,微侧身,负手而立望着远处悠悠远山,终于静了几分,道:“你说吧。”
☆、旧情人来了 (6)
“御永彦当年不知道为何突然离开御神一族,当然,原因很可能是你,我是之后才知道。
他一开始其实并未避世而居,却选了个小国,买醉数年。我当时还不认识他,只是听他说起这些。
至于为什么要买醉,他也没说,恐怕当时你也寻找过他,可是,谁又会去注意一个醉倒在酒肆旁边终日不醒的醉汉呢?
或许,他也是为了避开你,不过,也算是祸从口出,让我成了他的徒弟。”
“这话怎么说?”御云蕊问道。
“他曾露过几手御神一族的武功,被一心学武者纠缠,终是醉言玩笑一句,欲要吓退想学武的人。说强行修习御神一族的武功,必要无端老了几岁,白白失了数年大好光阴不说,终到极境还会爆体而亡。说想做短命鬼便拜他为师,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有人想让我虚长几岁,我就成了那个短命鬼。”夏瑶一脸稀松平常说着,耸了耸肩,扮可爱。
御云蕊转过头来上上下下打量她,“那你究竟几岁?”
“这与你无关,总归不是童言稚语拿来蒙你就是了。”夏瑶轻描淡写说着,又继续道:“我追了御永彦半年之久,苦苦哀求极尽可怜,侍奉酒水洗衣做饭,他才答应收我为徒。不过,他真的是个君子,哪怕我年纪尚幼,他为了避男女之嫌,还收了一个徒弟,就是我师兄。不过,我师兄并未修习御神一族的武功,你倒不用担心御神一族的武功会外传。”
“说重点。”御云蕊一脸不耐烦。
“没有重点。御永彦是我师父,是个正派君子,是个武学绝才,更是个善良的人,是个负责的师父。他收了两个徒弟以后一心教授武功,自此再未碰半滴酒。但是,他后半生几乎天天活在压抑中,却从未虐待过我和师兄,只是偶有夜晚,远处山林会被强火付之一炬,我当时并不明白师父到底压抑着什么,但是我现在明白了。”
清冷空气几乎在瞬间凝滞,御云蕊静静看着夏瑶,而夏瑶,却沉浸在了为师父抱不平的情绪中。
“他应该是不想见你,但他仍有忠义之心,或许还有爱恋的女子但那个人绝对不是你。但是,是你逼得他不得不隐居山林,过着他不想要的避世生活,让他有家不能回,有族不能归!”
“你胡说!你一番猜测又懂得什么?!我一直以来从未放弃寻找他,我还为他……”御云蕊突然闭了口,不愿说出秘密。
“为他生了儿子对么?”夏瑶轻声开口,背靠大树仰望天空,曾经,她根本不敢有这样的猜测,可是……不知何时,她却觉得,自己洞悉到了一些没有人会相信的秘密。或许是她慢慢了解了御云蕊的为人,或许,她终于明白御永彦临终之时的那些破碎话语,并非是失心之言。
“所以,你对御琅穹怒其不争,一心想推他坐上族长的位置,但是,你又恨当年御永彦弃你而去,所以,你有时候会对御琅穹下狠手。你知不知道,你的反复无常,你的痛下狠手,让御琅穹很伤心?”
☆、旧情人来了 (7)
夏瑶的心反而突然安宁了,不再忐忑御云蕊会不会怒起杀了她,或许御永彦不想见到御云蕊,却终有些话想对她说,那么,就由她来说。还有她想替别人说的,一并都说了,再死不亏。
“陌应该是齐昀的儿子,所以,你对他的生死毫无顾忌,甚至……下毒让他早死。我不明白你明明爱的是御永彦,为何会嫁给齐昀,还为他生了另一个儿子。我只想说,你终归是陌的亲生母亲,纵然你不爱他,他仍旧敬仰着你,甚至……期盼着你能对他和颜悦色,哪怕一夕也好。
他曾经跟我说,你会亲手做粉圆子,他很怀念那个味道。可是我发现,他只是怀念那些飘入宫中的香气,其实根本没品尝过粉圆子是什么味道,所谓亲手下厨,无非是他将梦境当成了真的骗自己,你身为母亲……”
“够了,无需你来指责我如何为人母。”御云蕊强硬打断,声音些许落寞,也不知究竟打动了她几分。
“你放心,无论我知道什么,如果今天能活着离开这里,我也不会告诉他们真相。毕竟,你在他们心中仍旧是完美无缺的母亲,他们爱戴你敬仰你,就连一再忤逆你的御琅穹也不例外。”
“呵,你还真有自知之明。”御云蕊颇有深意笑道,有些秘密,是不能大白于任何人面前的,唯一能保守秘密的,就是死人。
夏瑶轻松的耸耸肩,“我向来有自知之明,既然跟你来这,我就没想还有命回去。只不过,御琅穹对我有心,我不求你因为他而留我活命。我只希望,你告诉他是我自己不知去哪了,也别说是你下手杀我。我不想让他恨你,他可以有很多女人,却只有一个母亲。”
御云蕊倒是颇为意外再次打量她,半晌点点头,“你是聪明人,琅穹对你有心也不算看走眼,不过,你太聪明了,也猜中了结果,纵是今天你能活命,我也不会允许一个野丫头嫁给他。”
夏瑶慢慢调整欲要逃跑的姿势,说是认命没机会,但是一点儿也不反抗的人那是白痴,“我恐怕真没有活命的机会啊,因为我得实话实说告诉你,御永彦已经死了,而且死了很多年了。”
“你说什么?!”御云蕊猛地转过身来,竟像是遭受了天大的打击不肯相信事实,“不可能,我之前还得到御永彦的消息。”
“那是我骗你的,就是想让你来看看儿子,如果有良心出手帮帮他,可惜你没有。”夏瑶说着,警惕退后了半步。
“为什么?他不可能英年早逝,御神一族有着超越普通人的血脉,他……是谁下的手?!”
夏瑶深深吸了口气,“我,人是我杀的,亲手烧了。在我出师之时……”
话还未完,只见迎面而来一道熊熊火焰,几乎将她闪避的路线尽数封死,疾如闪电般,竟是真想将她一击必杀。
而好在她多少有些防备,赶忙向后一方的大树腾空闪身,轰的一声巨响,清净的树林登时化作火海,树木塌毁,在瞬息间化为狰狞地狱。
☆、旧情人来了 (8)
然,凌空中未及转变方向,突然已有人影靠近,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颈,眼前一晃,砰地一声,径直将她从半空压砸在地上,飞灰四起,滔天火焰近在眼前。
御云蕊也是聪明人,她或许从一开始,不管得到什么消息都不想再让夏瑶活着,毕竟这个儿媳妇根本不是她想要的,毕竟,她既然知道御永彦的存在,那么有些秘密,她就不该洞察。
所以,她挑选的地方,再大的动静,也不会引来任何人的注意,包括御琅穹。
“你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多活片刻!我竟是瞎了眼,居然要听他的仇人在此废话!”御云蕊的发丝陡然飞扬,加重了手中力道,下一刻便要捏碎她的脖子。
夏瑶只觉得瞬间窒息,强大的冲撞几乎砸碎了她的脊背,她与御云蕊的武功相差甚远,她其实……根本不该抱有一线希望。
她先行这般开口,无非就是试探,原来,御云蕊真的会毫不客气要她的命。
“他……有遗言……可能是你……”
御云蕊登时松了手,一把按住她的肩头,“说!”
夏瑶用力咳了几声,看了看身边的烈焰,喘息着道:“我拜他为师,是有其他目的。在我出师之时,他愿以一命换我身上的秘密……我当时的目的,无非是接近御琅穹,伺机讨要大婚承诺,再由君少雅代嫁……其实,他根本无需知道我身上的秘密,对他而言,一个秘密何须性命来换?若是个与任何人无关的秘密,他也便拿性命换了,可偏偏多少与你有关罢了。”
“可能两个徒弟终于出师离开,让他又一次想到了生无可恋,他又不想再过整日酩酊大醉的日子,他一直以来就是一心想死!可是他说,自裁之人不能魂归故里,他生不能还族,死了……也还想回去看看。”
说话间,御云蕊的手似乎松了,夏瑶赶忙坐起身,抖了抖已经燃着的衣角。
“他知道我终有一天会遇见你,可他当时的话我不甚明白,直至今日才明白。
他说,你逼得他无处可去,何须再凭白蹉跎岁月?他说,爱者亡矣,他不能手刃仇人,可若与仇人相携一世,他又对不起曾爱之人。你让他无法在世间立足,他找不到活着的理由,唯一的心愿,只想回去看看。”
烈火熊熊燃烧,呼啸的风卷着火星飞灰,树木噼啪炸响,如雷鸣般,却又显得尤为寂静。
夏瑶慢慢向后蹭,打量着几乎失神的御云蕊,她不想再出言激她。虽然,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了解,与今日御云蕊的反应,她已能猜测到全部真相。
御云蕊爱着御永彦,但是,她的强势,不容自己得不到。所以,她恐怕是设计怀了御永彦的骨头,却偏又杀了御永彦心爱的人,追着逃离的他到了北齐。
而之后,御云蕊与齐昀如何在一起,为何一边寻找御永彦,又一边与齐昀生下陌,她就猜不到了。
这恐怕是御云蕊另一段秘密,至死也不会开口说出的秘密。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狗男女 (1)
不过,若是尝试着猜测,御琅陌的性情应该像齐昀,宽和温善,一心为着旁人着想,不为自己谋半点私心,当然,另一面中,也有着御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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