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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当家-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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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和安挂着浅笑不答,脸上有些悻悻的神色,而白三爷则眼珠子一转说到:“那个,我,我先去事厅理瞧瞧吧,也不知道那边收拾妥当没,别等会咱们过去,还没收拾出来,那才是叫周门主看我们的笑话。”三爷说着便是欠身迈步,全然的一副知趣闪开给你们腾出空间的意思,可苏悦儿这会需要三爷做自己的护盾,而且她也不希望三爷误会自己和周和安之间的关系,免得他日后把错误的信息传递给大爷,便赶紧嘁住了他:“三爷,你不必给我们腾地方,我和周门主是好朋友,之前为顾及雾门的习惯才说了假话,当时我请他去我院里瞧瞧,是想看看哪个丫头被人下了盅,我们两个,没什么不能对人讲的事需要你避开。”
苏悦儿话说的如此直白,白三爷一时也不免有些尴尬,而周和安此时冲着三爷抱拳作揖说到:“白三爷,您体谅之心,和安谢过,只是正如白大奶奶所言,我和她是好朋友,行事也是光明磊落,不需避讳的。”说着他看向苏悦儿眼道:“不是我要瞒着你什么,其实只是我没料想到而已。”
“没料想到?”苏悦儿对这个答案显然不满意,周和安只好便走便解释道:“蛊并不是无法可解之术,但解起来却有诸多限制,其一便是很多蛊在下时就被封了解术,往往是不死不休;其二就是解之途径,往往只有下蛊之人才知晓;这其三嘛,就是蛊的等级力量限制了可解之人;而除此之外还有一条,就是我曾经和你提起过的,条件限制。”
“特殊条件?”苏悦儿挑眉,三爷眨眼,周和安则浅笑了一下:“封了解术的蛊,往往是下盅之人已经用自己的性命做了交换,这种蛊,威力巨大,只是再无回头路,哪怕是有一天蛊主后悔也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事态去发生,或者他自己了断了性命,终止这个蛊生效,我们将这种蛊称之为死盅,就是我也无法可解;而其他的蛊,都是除开蛊主自身可以解的活蛊,只不过,下盅的人等级越高,解雇的人所附出的代价就越大,而且要是遇上了我说的那个条件限制,那便真是九死一生了。”
周和安说的笑容不减,好似讲着与自己无关的事,可苏悦儿却想到他刚才险些就赔上了牲命,便是眼睛睁的圆圆地:“难道秋兰中的那个蛊,是个高人下的?又或者触动了限制条件?”
周和安此时停住了脚步,他看了看远处的美景长廊,轻言道:“并非高人所下,但那幻狼蛛的虫卵却不是一般人可以炼制出来的。我适才入院,便已感觉到那蛊虫的气息,当时我只感觉到气息强大,还以为是你那丫头被下了死蛊,怨毒深重,可等我靠近了才发觉是幻狼蛛,而这幻狼殊,我雾门里能炼制此蛊的人已经绝迹数年,早无音讯,所以我当时很诧异。不过所幸的是幻狼殊只是依附在那丫头的颅骨中,并未进入胸口噬心,我便知中此盅的算是个门外汉。我当时思想着虫卵虽是气势强大,可中着已错,它并无遁形之处,便想以自身的盅王之力压它,怎知……怎知我与它较量时,才发现我已经骑虎难下!”
“怎么?出了什么变故?”苏悦儿急忙追问,三爷也是跟着点头表示很关心答案。
“幻狼蛛以血肉为生,孵化虫卵更需以人血相激,下蛊者一般都是用自身的血液来孵化虫卵,而后喂食给所控之人,将其操控拿捏其心,使中者瞧看不出丝毫端倪,却会做出她自己都不察觉的事来。当时我便以为是那下蛊人用了自已的血液孵化某媛眩溃狭恐保业墓仆跷匪醪磺埃以趺创叽伲疾豢嫌肫涠允佣昭褂胨冶阒牢曳噶私伞!?
苏悦儿一听禁忌,眉眼立刻圆睁:“难道,难道下蛊的人有皇家血脉?”
苏悦儿清楚的记得周和安说过的祖心,雾门不可与皇族对抗。
周和安点点头:“是的,不过并不一定是下蛊的人,那以血激活虫卵的人若是皇家血脉,我也无能为力。所以当我的蛊王不予相对时,我只能从自身调来幻狼蛛的天敌应对,但,我虽成功的破蛊,可毕竟是与皇家作对,所以,反噬之下,我一时没能撑住,这便……”周和安说着无奈的笑了下,好似是自己一时疏忽大意的错。
“反噬只是一部分,只怕那毒让你无法全力相抗,所以你才……”苏悦儿回想到当时周和安那一时的迟疑之色,她可以断定周和安其实是已经发现了这些限制的,只是他那想对自己好,想帮自己的心思,让他不管不顾,结果他又因着帮她承受了毒,一时抵抗不起,便把他自己送到了鬼门关。
“没,我只是反噬而已。”周和安说着扫了眼三爷,一脸我没说谎的神情,可苏悦儿怎么会信呢,她能想到周和安在三爷的面前是可以隐瞒了他的情愫,免得给自己再添事端。
白子言听个了半截,却也大体听清了怎么回事,不过对于丫头中蛊,对于苏悦儿口里说的毒,他实在是一头雾水,最终忍不住的询问所指,而苏悦儿沉默不语下,周和安却替苏悦儿做了回答:“三爷,白家也好,红门也好,只怕近日里是非不少。而且您是白府的人,应该能想到白府此时所面临的种种危险。蛊也罢,毒也罢,都是危机四伏的。
话不必说透,三爷立刻明白周和安的意思,当下看了眼苏悦儿:“大嫂,难道是……”
“三爷,还记得你与我达成的协议吗?攘外必先安内,我们的对手正在明里暗里的动手呢!”苏悦儿说着瞧向了三爷,她虽然吃不定三爷到底是哪一路,但只从他先前的表现来说,应该是和她站在同一立场,而且在白府的危机四伏下,他们只有联手抗衡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白子言迎着苏悦儿的眼神,嘴角微撇,但他还未开口,已经有脚步声响在三人耳中,三人当下便是继续低头前行,而吴管家也从廊口跑了进来,瞧见苏悦儿便是赶紧躬身言道:“大奶奶,城主家遣人送了一封信来!”说着把手里捏着的信封捧递了过来。
苏悦儿接过打开瞧看,一看便是冷哼出声:“到底是父母的心头肉啊,这法子也想的出来!”说着把那信纸一团丢到了地上,冲着吴管家说到:“那送信的人可还在?”
吴管家点头:“在,在门房里等着您的回信呢!”
“你去告诉他:百行孝为先,魏夫人这么做是十分的正确,我们白府不会认定她是私自出府,不告离家的,只是我白家十分欣赏这种美好的品德,又思及家中老祖离世,便更知‘子欲养而亲不在’的痛楚,所以未免让魏夫人今生会遗憾,请她在她娘家好好照顾她的双亲,不必赶着回来,反正我们白家大爷未归,她回来也无所事事,倒不如就在娘家待着行孝吧!”
苏悦儿说完看着吴管家:“听清楚了吧,就这么一字不拉一字不改的回了人去!”
吴管家当下应了是,掉头而去,三爷则听出味来,蹲身捡起了那被揉成团的信纸拆开来,通体瞧完后便摇着头:“城主夫人摔伤卧塌?竟想出这么个理由来!”
苏悦儿回头瞧了三爷一眼:“有什么办法,女儿跑了回来,未免她背错再回不到夫家,便是立刻摔了腿也要给她一个合情合理的离家理由,只是她能用这法子来为她女儿铺路,我也不能不看紧家门!”
“大嫂为何把她当做洪水猛兽?她不过是圣旨指派来的人,而且她应该也只是太子妃不能容的可怜人罢了,您未免也太与她针对了,难道就因为她被定了平妻的身份?”三爷一脸不解的问着,也没理会周和安在前,他感觉的出来,他的大嫂和这周门主之间不是他能想象出的亲密,因为之前的对话就足以看的出,许多事,他尚不知情,可这个周门主却比他这个白家人清楚。
“卧榻之处,岂容他人酣睡?我苏悦儿不管她是平妻还是妾,都不允许有人挑战我的领地。”苏悦儿说着冲三爷一笑:“更何况,三爷,这是女人的战争,你还是安安静静的看着就好!”
苏悦儿的话明显的透漏着不客气,三爷也觉得自己是有些自找没趣,毕竟这是大房里的事,他三房哪里有资格过问,当下便不言语,而苏悦儿也不在提,只快步的出了廊口,带着两人去了事厅。
事厅里已经收了治丧时的物件,又因换了家主,厅内并不是老太太在时那般的迎合她的口味去摆满的兰菊之类。此刻全然的换了盛开正艳的牡丹,还配了一些颜色鲜亮的花瓶瓷器的,看着透出了一丝朝气,少了一份沉闷的威严。
下人捧上了茶,三人便坐下一边吃茶一边提及了之前的事,于是从那幻狼殊自行跑掉,一路说到了关于给秋兰下蛊的皇家血脉会是谁,而三爷自是不时的插诨打科,甚至拐弯抹角的从周和安的口里套问着他们之间如何认识,近日里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之类的。苏悦儿心中清楚三爷关心的是什么问题,可是她不能拒绝这种套问,因为越描越黑的道理她懂,不清不楚更生事的道理她更懂,所以她只能任三爷去折腾,自己则安静的喝茶,看着周和安在那里小心应付。
转眼便是过了半个时辰,三爷套问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就自己转话题到了周和安的蛊上,毕竟盅对于他们来说,充满了神秘。结果苏悦儿在旁听着听着,想起了郡主的事,便立刻问周和安,像郡主那种情形的是否还有可解的机会。
周和安当下摇头:“只听描述我并不能肯定,恐怕只有见一见她才能知道。”
见一见郡主?
苏悦儿觉得这是个麻烦事,太不容易办到,正想着再问问还有别的办法去判断不,吴管家再次急急忙忙的跑了来,而且随着他而来的竟还有两个衙差。
苏悦儿瞧着这个组合,心中有所惊奇,冉离了座打算上前迎一下问一下,那吴管家已经进了厅言道:“奶奶,官府来了衙差,说有重要的事找您!”
“哦?那快请坐吧!”苏悦儿说着做了请的姿势,吴管家自是赶紧帮着引了衙差坐下,更照顾了下人送了茶来。
相迎是客,周和安在侧,苏悦儿照着礼效做了简单的介绍:‘’这是我和三爷的朋友,今日里正凑在一起闲话呢,却不想二位前来,您二位说有重要的事,不知是何事?”
两个衙差差不多一般高,胖瘦也无太大差别,只一个看着年纪能大些,应是在衙门里当差有些年头的油头,此时他起身对着三爷和周和安抱拳客套了一下便冲苏悦儿说到:“白家大奶奶,我们哥俩找您是来说件事的,只是这事吧,不方便更多的人知道,您看能否行个方便!”
苏悦儿保持笑容的点点头,立刻冲三爷说到:“三爷,您不是先前说想请周公子瞧瞧你那边的风水嘛,不如就这会儿去吧,佶摸着等你们瞧看了回来,我和两位差大哥也说个差不多了。”
苏悦儿言语随和,喊两个衙差做差大哥着实让两个衙差都激动了一下,而三爷和周和安是挺到衙差要求回避的,自是要离开,如今苏悦儿又这么说,他们两个也就应着退了出去,吴管家也一道跟了出来。
出了厅的时候,三爷瞧望了一眼厅堂,冲周和安浅笑:“我大嫂说您能弄风水,您看这……”
“能看是一定的,不过,我觉得还是稍微等等的好。“周和安并未掩饰自己的担忧:“我今日里瞧着大奶奶的气色,只怕有些麻烦事。”
苏悦儿伸手请二人坐了,这才开口:‘’两位差大哥可以相言了,是不是董大人有什么话托你们带给我。”
两位衙差对视了一眼,那年长些的说到:“白大奶奶,我们哥俩的确是董大人派来的,不过不是给您带什么话,而是要告诉您件事:半个时辰前,衙门接了一张状子,有人告您!”
苏悦儿闻言一愣:“告我?”
“对,是告的您,而且来头工小。”年轻些的顺口接话,还点头确定。
“哈?”苏悦儿诧异般的咧嘴:“不会是白家的宗亲们嫌得没事找事,烦着董大人了吧?”苏悦儿听了那小伙子的话,想到的就是那个族长老头,可是年长的衙差却摇了头:“不是的,白家宗亲里没人来,而且就是来了,我们家大人也不会去接那状子啊!”
“那敢问是谁告我,又告的我什么?”苏悦儿很好奇。
那年长的起身往前一步,压低了声音的说到:“白大奶奶,我家大人说了,他得蒙您的关照自是知道投桃报李的,可是这事他无法压下去,只能接了,便叫我们来先给您招呼一声,叫您这事能私了最好,免得弄得难堪。”
苏悦儿见衙差不直接说事,先打招呼,便觉得有些奇怪,而此时那年轻的已经说道:“白大奶奶,来告您的是东方家家主东方老爷,他告的是您私扣了郡主贴身婢女金蝉,要我们老爷下令来白家搜人!”
“什么?”苏悦儿闻言一拍桌子:“什么私扣,明明是金蝉跑到我白府来投递拜帖的好不好?我至于对一个丫头私扣吗?她有什么值得我私扣的?”苏悦儿说完便脑海里涌出一种不好的危机感,而那年轻的衙差已经歪着脑袋说到:“这我们也不清楚啊,只东方老爷说叫我们家老爷快些派人来搜,说弄不好要出人命案!”
苏悦儿闻言心中一惊:不好!有局!
第二百二十三章 为夺家主各奇招
眼皮已经起跳,脊背处更有汗浸,但是面对两位衙差,苏悦儿知道自己不能慌乱,便挂着笑的相谢:“两位差大哥多谢你们跑此一趟,更多谢董大人的有心关照,这里有二十两银子,不嫌弃的就先拿着喝两杯酒,等这事了了,我还有重谢。请两位给董大人带个话回去,就说,我白府可是世家名门,断不会扣他一个丫头,请大人不要理会其胡搅蛮缠,免得带兵搜府事小,再掺合进什么党争的,可就麻烦了!”
两个衙差听了,自是应了,便把那二十两银子收了,苏悦儿立刻叫来吴管家亲自送出去,人便赶紧的往隔壁的小厅里去。
才出事厅,便见到周和安与三爷站在一处眼露忧色的瞧望着自己,而她此时也顾不上解释与理会,迅速的往隔壁去。三爷与周和安一见,两人对视一眼便也跟了过去。
小厅的口子上站着两个家丁,打苏悦儿往这边走就已经瞧看到,当下便欠身喊着大奶奶,苏悦儿到了跟前便问:“自管家安排你们在此处可有人来过?”
两个家丁一起摇头,三爷和周和安也追至她身后,苏悦儿便开口打发了两个家丁下去。两个家丁应声而去,苏悦儿瞧着他们,手便搭上了小厅的掩门。
“怎么了?”三爷轻问。
“出了什么事?”周和安也是轻问。
两人的问句交叠在一起,苏悦儿的眉挑了一下,不言语的推开了门。
金蝉还躺在地上,她伤的如此重就是想挪窝都难,何况还是被苏悦儿给敲晕了的,这会已经昏死过去。她鼻子处的血液也已经凝固住,但因着场面上血液飞溅流涌了许多,看起来使得金蝉像是惨死在此处一般。
“这……”三爷惊讶的吐出一字,便是迅速的转身一把拉了周和安进屋,快速的关上了掩门回头瞧着苏悦儿:“你杀了她?”
他的声音很轻很小,眼里却满是担心。
苏悦儿还未言语,周和安却已经蹲身言道:“三爷,她没死,只是昏过去了,不过她的口齿鼻皆破损,且身上血污不少,看来是发生了什么事吧?”周和安说着瞧向了苏悦儿。
“我要杀死她何须弄的她如此狼狈,我只是一时恻隐,不忍她死,倒歪打正着的救了我自己!”苏悦儿当下便把早上的事说了一遍,这次连金蝉告诉她关于郡主的情况也未隐瞒。
她当时听闻衙差的话便意识到自己已经入了一个局,一个有两个死点的局。
第一个死点便是自己的态度:金蝉前来刺杀,若得手自不比说,若不得手,自己会不会顺手把金蝉给杀了呢?苏悦儿自己都不知道答案是什么,因为她对这类刺杀自己的人,向来都是不会手下留情的,现在想来,自己那时惊异金蝉的动机,而未一膝盖顶死了她,也算是万幸了。
第二个死点就是金蝉的意欲自尽:金蝉发恨的讲了郡主的情况,更把责任全推在自己的头上,而后便要寻死,若不是自己当时想到金蝉死在这里会惹来麻烦而出手,又或者慢了些,只怕这会儿她还真逃不掉这场预谋下的栽赃陷害。
望着这个昏死过去的金蝉,苏悦儿有些怀疑金蝉所讲的事,毕竟从现在的角度来看,那些通通都可以是子虚乌有的,只是苏悦儿却有了新的疑问:金蝉为何会和东方老爷一起串通?就算郡主贴进了东方家,但是金蝉断没有搭上性命来成全这事的必要与决绝!
“哼,想让我白家缠进官司里,他倒是打的好算盘!”三爷听的脸露阴色:“大嫂你放心,东方家的老小子想算计你没那么容易,我这就叫人把她丢出白府扔到荒郊里去,收拾干净了此处,我看东方家如何肯定人就在我白府!”
“三爷,且莫冲动啊!”周和安赶紧出言:“对方是有备而来,难道就不会有后招?”
周和安的话提醒了三爷,他一愣后便拍脑门:“是的,我怎么糊涂了呢,万一东方家的人就潜藏在附近,我们把金蝉一送出去,还真是……”
“自寻死路的事我才不会做!”苏悦儿此时开了口:“三爷,常言道关心则乱,您是聪慧的人,可要冷静些才好。”苏悦儿说着蹲身在金蝉的跟前:“金蝉没死,官府来查,最多他们一气的说我私扣,但我觉得,也许她是我们解决掉东方家的……捷径!”
苏悦儿的话令三爷眉眼高抬:“捷径?”
周和安此时伸手摸上了鼻子:“你在想若郡主的遭遇是真,也许金蝉会站我们这边?”
“站不站我们这边不好说,但她这样不怕死的忠奴却可以做一把利刃!”苏悦儿说着转头瞧上了周和安,眼里浮着一丝隐忧:“只是,若郡主的事是真的,她可有救?你,还行吗?”
“有救与否要看是什么盅,至于我,若郡主中蛊,我救她等于是救的皇室血脉,有什么不行的呢?”周和安说着拍了下胸口:“说实在的刚才吐了口血出来,人都畅快了许多,精神大好啊。”
苏悦儿瞧着周和安一副轻松样,心里的温暖变的有些沉重。
她从私心来讲,已经是不愿再麻烦周和安的,毕竟就算周和安所做的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的,但是她苏悦儿却不能真的无动于衷到看着周和安为自己一次次的身入险境。有些债,可以无耻到债多不愁,有些债却是欠不得分毫!
她可以在一次两次里用冷漠用坚持来抗衡,可是若这种债欠多了,纵然她不爱周和安,但她却知道自己未必熬的下去。毕竟,时间是最强的武器,而寂寞与孤独是叫人最难承受的环境。
有这样一个人对自己无所求的好,的确是幸福的事,但若将这份好看做是理所当然,看做是自己的优势,那却是苏悦儿所不能接受的,毕竟她是冷漠无情,但并不是表示她不尊重情感,所以她此刻又真的不想让周和安掺合进去了。
可是想不掺合就可以的吗?局面到这个时候,倘若用的好,能真的是一劳永逸自不用说,而最关键的是,眼下也只有周和安是有能力去破蛊的。
苏悦儿的迟疑与犹豫挣扎之色,三爷和周和安看的是清清楚楚。白子言的手在背后几次捏紧,但他始终不发一言,因为他自己也很难做决定,一面是白家的利益,一面是再度欠债的局面,即便他只是苏悦儿的小叔子,但他也不想看着他们两个走近,不管处于为谁的角度。
“你就这么对我没信心啊?”周和安叹着气的摊手:“不过你能勉为其难的信我一次吗?或者说,就当是帮我喽!要知道,我可不是为你,而是我很想去见见这郡主,毕竟我雾门里人掺合了不少,我这个门主要是坐视不理,那雾门可真就离树倒猢狲散的局面不远了。”
苏悦儿闻言一笑,知道他说的如此冠冕堂皇还是想帮自己,而现在若把东方家能给解决了,也的确是让她可以安心的,所以她冲周和安点点头:“好,信你,但是,绝不可以再像先前那样,你该知道为了救你,我给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烦,所以,这次你一定要小心谨慎,量力而行,能答应我吗?”
苏悦儿用自己不想再陷入麻烦来做威胁,周和安自是明白,便答应的妥妥的,当下苏悦儿伸手在金蝉的脖颈处侧压加力,血液的上行不通,导致心脏速度加快,呼吸变促,金蝉便被重压感给逼醒,一睁眼瞧到眼前的三个人,便是愣在那里。
“郡主真的是中了蛊吗?她真的有被人虐待吗?”苏悦儿就蹲在她的身边问她,问的金蝉想答却又顾忌的扫着跟前的两个,尤其是那周和安她完全不认识,更是忌惮的多看了两眼。
“你看的这个人是雾门的门主,若是你家郡主真的中了蛊,遇上他总有一线生……”苏悦儿话还没说完,那金蝉就激动起来:“什么?雾门门主?真的?”她的牙齿被打落两颗,说话不免有些漏风,但此时她的神情却是明显的兴奋起来,竟激动的抬了能动的左手往周和安的肩头上抓:“救我家郡主,救救她啊!”
“看来是真的有中蛊。”三爷在旁低语了一句,苏悦儿点头:“那虐待八成也是真的……金蝉,你为何要和东方家的老头子串通起来害我?你最好现在说实话!你家郡主有无解脱的可能全在你的决定上!”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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