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大当家-第13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吴管家只能遵命的照做,大声的念道:“若有因私而出府者,许请言得家主准允。按律法定:未产子者,除婚娶三日回门可得归娘家,皆不予回门之机,待其产子后可准获回娘家,须当日即归,若途远三日者,许再得家主允;妻下奴上者,产子后一年才可得回门之允,不得违背;另,如有婚丧嫁娶等仪行,而离者未产子,则要尽礼而离家也需向家主请,得准才可获行,妻一下日落时上轿,不见满日。其他私因出府,需得准后才可,带纱遮面,言行卑谨不可张扬甘生事,日落时必归家,若违则罚。故以上述,私出府者,分三等罚,上报而未准离府者,奴下掌十笞,妾级掌二十笞,上贵则番;未报未准私离者,加一等,皆罚加番;若离家隔夜不予归者,为三等加番重责后封足自省,重者或犯数列者,家主可予……逐出家门。”
吴管家一路念着,念到最后不得不住口的瞧看苏悦儿,在苏悦儿的灼热之目的逼视下,才把那最后的四个字给念了出来。这一念,苏悦儿便从内心都感激起封建思想的伟大了。
之前她对家规的了解可以说是模糊的概念,很多条条框框都是从红玉的口里得知的。像这出府的规矩,当时红玉说给她的时候,她还心里责骂这规矩太无人性,尤其是未产子就没回娘家的资格着实的叫人愤慨,就是娘家里出了丧事,回去也要得批准,否则别说回去,就是娘老子死了,都没在夫家带孝的资格,因为嫁出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你就是夫家的人,只有生了子嗣的,算时尽了开枝散叶的首要责任,这才不受此条的限制。
当时苏悦儿听了红玉说了一头,只记得大概的几个禁忌,其中就是有一个日落后不得出府的,当时她还问红玉万一有急事,老太太和太太都不在府里的话,难不成死等着第二天,就不能先去了再回来做解释,或是留下话什么的,那时红玉就认认真真告诉她是不成的,还说规矩就是这样定的,说最轻的都是要挨抽的。
今日里城主来逼,魏灵韵更想借此把她逼到不贤的位置上去,苏悦儿是极大的不爽,便想干干脆脆的教育下这个城主千金,让她知道现在谁才是老大,故而叫吴管家去搬宗规,想着抽她两下也算让她知道自己的态度,结果这家规一念起来,苏悦儿心里就欢乐的哼起了《我得意的笑》,因为这魏灵韵简直就是把能犯的都犯了,完全就是找抽啊!而更令她欣喜的是,家规竟还送了个大礼,她这个家主还能对重犯的来个逐出家门,这无疑是给了她最想要的结局。
当下她便内心欢乐的鼓掌,脸上则故意的压着,显露出一副冷色,继而伸手冲那吴管家一摆,要那根藤条!
吴管家念完就已经出了一身的汗,苏悦儿这会要藤条,他都觉得自己的两腿在打颤。跟了老太太大半辈子,他也算是火里来水里去的一条九命泥鳅,胆大心滑不怕死,可老太太再是玩手段也没这么和朝廷里的人较真的,而这个白大奶奶苏氏,却是完全的吃了雄心豹子胆,不但对着干了,还要亲自动手,着实的把他都吓的心里惶惶的,不知道这藤条到底是递还是不递!只能磨唧唧的开着盒子,眼往城主那边扫,想着这要是真抽下去,城主那边不得和白家结下粱子!
魏灵韵看着苏悦儿那伸出去的手忍不住打了哆嗦,她是又气又怕啊,气是气这苏氏当真和她过不去,竟拿出家规耍来教训她,钺国百姓谁不知道律法?家规的延伸也是依照律法,她早清楚自己是有不对。可是她是谁?她是魏灵韵,是城主千金,是平城里最金贵的女子,谁能拿这个来压她?尤其她早在平城享有知书达理的美誉,如今竟要比照着家规来接受处罚,她这张脸往哪儿放?她这城主千金的身份难道就压不住阵了?
可是气完了她更怕,苏氏明明是个笑嘻嘻和自己一脸亲切的女人,转身却变的狰狞可怕,她还没把自己的气势亮出来呢,人家却敢仗着是先进门的,巴掌都甩到她脸上,更能拐着弯的叫自只别在想进白家的门!
白家,现在的她恨不得离这个家门远远的,可是她能离的了吗?一道圣旨,她想不想是不是都不重要,因为她已经被本旨定成了白家的人,那痴傻的夫君人都不在跟前,她就成了白家大爷的平妻。平妻啊,再怎么她和这苏氏也该是平起平坐,不该被人这般欺负的,可是,可是那苏氏就和一只母老虎一样,张着血盆大口等着她似的叫她心生恐惧却更是恨意满满。
她多想逃啊,多想离开这片人人都认识她的地方,可是她走不了。当她回家被爹撵在门外的时候,她就知道爹再怪她,但是她已经出了白府焉能回去?她痴心的等着爹娘会心疼她,结果天明前她是入府了,可是换来的是爹的一番训话,是娘为了她的前途而从假山上跳下生生的将她自己的腿摔裂……
所有的人都在逼着她,逼着她去做上白家主母的位置,逼着她手里握着白家的基业好成为各方需要的一颗棋子!
眼前飘过的是三爷为她包扎时的焦急,是大爷与苏氏凑在一起时的缠粘,是苏氏一茶杯砸在她脑袋上时的羞辱……
她恨着,耳里浮着的是爹出门时对她的交代:忍一切不能忍,只要回到白家伏低做小,只要让苏氏别再盯著你,你就有机会做上白家的主母!那时只要等,等到大爷出现的那天,只要等,等到苏氏因为谋害子嗣而被告发的时候,白家的主母之位必然是你的,你爹我,我们魏氏也就有机会重振族威!
藤条终于递交到了苏悦儿的手里,吴管家在她那灼热的目光下只能交了藤条来完成自己的忠心,而苏悦儿一拿到藤条便看向了城主大人:“城主大人,我本欲留两家的面子,可是令千金实存太不知规矩,我白家门风以严为上,我也想关起门来说教,可是偏偏已经弄的是街坊们在此瞧笑话,我若姑息,坏的是白家的门纾胰粼鸱;档氖橇郊业墓叵担裕热怀侵鞔笕擞行慕逃蝗缇陀赡丛鸫蛄钋Ы鸢桑占曳ㄋ粼趺匆彩侨拢艺飧龅奔抑髂附永聿荒馨樱沙侵鞯拿孀硬荒懿还耍矣质亲鼋憬愕模羰且槐菊松俨坏萌思宜滴倚暮菔掷保茫揖妥鲋鳎徽兆排碌乃悖剖戮褪恰保底疟闫鹕碜叩搅顺侵髅媲埃偬跻坏荨?
城主看着苏悦儿,那张刚毅的脸上显出一人浅浅的笑来:“多谢白大奶奶的关照,只是我这人从来丁是丁,卯是卯,所以多谢您的关照,可这三十下,我还是要抽够的!”说着丢了手里的鞭子,便伸手抓了那藤条,继而一撸袖子,照着魏灵韵的身上就要抽。
“老爷!”城主夫人心疼的想拦,可是她实在不便,只能在马车上伸手摇摆,口里喊着不要,于是场面怎么看,都好似苏悦儿是个恶人,可是苏悦儿才不在乎,根本不理会这边的父母情深,掉转头的回到府门前,便是一屁股坐那里等着了!
城主见状知道是必须抽打的,便回头瞪着城主夫人吼到闭嘴!继而挥舞着藤条就抽了下去。
他想手下留情,可是他却不能,本身他就是一个声名在外刚正不阿的人,若是人前手软便有徇私的嫌疑,而苏氏故意的把藤条给他,说着减少数额的话,看着是为两家着想,看着是关照彼此,却等于是再逼他,让他不能留一点情面。
“啪!”“啊!”藤条的抽搭声和魏灵韵翻滚的叫声混在一起,足够令人动容,但苏悦儿充耳不闻的端坐在门前如一尊威严之像,令所有围观的人都能感赏到这个坐在府门正中的女人,威严不可侵犯。
城主的藤条挥舞的唰唰的,女儿那叫声刺着他的心,可是他咬着牙没一点停留,他只管抽打着,心里却把苏氏恨不得碎裂成块。
当藤条打到二十一下的时候,魏灵韵已经疼的昏死过去,背后的衣衫上也有了血印子,听不到叫喊的城主心慌的住了手,却不敢问上一句,他转眼瞧着自己的妻子,希望她这会再不听话的去关心两句女儿,可他这妻子,这会却只是哭的死去活来的就不去关心问问,只把他气的翻了白眼,拿眼去扫苏悦儿。
苏悦儿就把自己当佛像的端在那里,还是一言不发。她知道自己今日的所做会把白家和城主家逼到一个绝路上去,可是她没的选择,城主一家作秀到如此地步的来逼她,她本已退让,可魏灵韵既然不要脸,那她又怕什么呢?
名声?她苏悦儿有什么名声?端庄优雅还是秀外慧中?满城都说她是不良主母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妇,那OK,她就稳稳当当的做个恶妇好了,只要她不违反七出之条,她就是做个恶霜天,谁也不能把她如何!
城主对上苏悦儿那张无情的脸,只觉得自己肺都要气炸了,便是又继续轮着藤条在那里抽,于是城主夫人是哭的更惨,而百姓们则也沉不住气的开始拔高了声音议论并指指点点,大体都是觉得城主太狠,白家奶奶太无情。
吴管家听着议论声瞧了几次苏悦儿,希望她出手,可县苏悦儿完全无视,于是城主就在这种气氛下,抽到了第二十六下,而这个时候,三爷从白府内出来,一瞧着场面便是高喊了住手,继而对着城主和夫人作揖行礼,便赶紧的转身看向苏悦儿小心的询问着:“大嫂,这,这是……”
苏悦儿瞧他一眼,动手扫扫了裙面:“三爷您不该出来的,城主大人在我们白家的府门前教育她闺女知道嫁到夫家就要做个遵守家规的贤惠媳妇,这是大事,正事,好事,纵然我是觉得城主大人打的太狠,心里叹息,却也不敢干涉啊,毕竟先前我说丫了照着家规十下即可,又想着城主大人动手怎么也会关照自家女儿,意思意思也就是了。可如今人家不要我白家给面子,也觉得自己的女儿是该好生教育一番,我怎么敢去拦?拦不好了,却是我不懂城主大人的苦心,所以我此刻宁可被人误会是心狠手辣的恶妇,也不敢出一句去拦啊,三爷啊,你可是城主的义子,躲事还差不多,何必出来淌这趟浑水?”
三爷听着苏悦儿这剜酸腔,眼里闪过一丝轻笑,人却立刻正色道:“大嫂顾虑的是,可是好歹两家也是连着亲,您看……”
“三爷您可别来问我,我不过是借出了地方给城主管教女儿罢了,若要收手,只怕你是该找你干爹去,请他还了咱们白家的家法,我自掩门不闻不问就是!”
苏悦儿这话听的城主眉眼一挑,手里的藤条又抽了下去,毕竟他不能让女儿的打白挨了啊,要是女儿回不了白府,他这可真是里外不是人!
三爷当下赶紧冲过去抱了城主,阻挡了下落的藤条,最后硬是动手抢了过去,而后口里说着:“这是做什么,难道给人看笑话不成?”
城主话里不由自主的带了火气:“我女儿不懂事犯了家规,我若不好好管教,怎么能让白大奶奶消气容我女儿回白家。”
“诿!”苏悦儿此时高抬了手出声,继而人站了起来言道:“我可真是好心没好报,坐在家里都有屎盆子掉下来,见书信知城主夫人摔伤,我如何回复的?吴管家,我怎么说的,你给我一字不差的重复一遍!”
吴管家哀怨的上前一步,把苏悦儿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当然是很自觉地把口气一变,于是这分明就是伟大善良的主母关照有加啊!
于是城主的脸上神色可谓是大囧,而苏悦儿此时一甩袖子说到:“城主大人,我几时不许你女儿回白家了?”说完一转身背对着众人说到:“既然如此,我是个恶妇,我何必还在这里关心她呢?三爷,你好好陪陪你的干爹吧,恕我无礼了!来人,关门!”这次苏悦儿说完就大步流星的入府,即便三爷在外喊着大嫂也不理会,而两边的小厮更是端了椅子,收了条凳真正的吧嗒一声关了府门,把白三爷都一并关在外面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 你凭什么?
看着紧闭的白府偏门,白三爷脸上的神采皆是尴尬与无奈,悻悻的掉转头再看城主,那张几乎刚毅不变的脸竟成了幽怨之色,宛如一个妇人般委屈。
白子言知道城主委屈什么,他如此不顾脸面的于白府门前这般抽人,就是想把魏灵韵给送回来,这法子要是换了别个主母,早就接了人进去,免得被人风言风语且还得罪城主家,只是……白子言的心里那个叹:我这大嫂要是有那么容易拿捏,焉能做我白家的家主?
“这,这,她……”城主的脸抽搐着,口里压着那些不识时务,不知好歹的句子,把自己都快憋个半死,只能冲着身边的三爷干瞪眼,三爷伸手给他轻扶着背,口里哼哼唧唧的说着:“干爹别恼,女人嘛,头发长见识短,您别和她计较!”
“我……”虽然三爷是给他铺路给他台阶下,可城主觉得自己的心口更闷了,因为一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生就把他的计划给打乱了!如今他丢人丢面了,可女儿还是没能够回夫家,如今又被自己打的昏死过去,他这是摆明的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他这边呕的说不出话,那边城主夫人瞧见府门一关,瞧见老爷就会在那里气的哆嗦,根本不管女儿死活,便是赶紧的挥手叫着身边的人,去把已经昏死过去的魏灵韵给抬上马车,想要去看大夫。
“不许碰她!”城主的脸涨红着吼了一声,吓的随从立在中间不知该如何才好,城主夫人估计是憋屈了很久,终于忍不住的对着顶了一句:“这个不许那个不许,她可是你的女儿,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说完便又开始呜呜的哭。
“你怪我?她已是白家的人,就该在夫家待着,要不是你只摔了个腿就非要念叨女儿长女儿短的背着我喊了灵韵回来,她今天能遭此罪?她现在可是白家的人啊,难道咱们把人再接回去?圣旨都还奉在屋内,你我如何自处?你再是心疼她,也该知道她是嫁出去的,生死都是白家的人!你和我,我们,我们管不着!”城主说完,就冲着自家的人招手:“走走,我们回去,回去!”
“你不管灵韵了?”城主夫人吃惊不已。
“我们管不着当然不管!”城主大声的说着,扭着头梗着脖子,真是一副犟牛的样子。
三爷闻言吓的赶紧的拉着城主,赔着笑脸:“干爹您这是何必,灵韵妹妹已经昏死过去,还是快找医生瞧看的好,到底她是女儿家啊,万一留下什么印子,不大好啊!而且您把她留在这里惹人非议,指指点点下去,她还如何活?”
城主夫人也是急忙点头:“干儿子说的是,老爷你可不能不管灵韵,白家奶奶心狠,你可不能也狠啊!”
城主闻言瞪了一眼这个遇到女儿事脑子就和浆糊一样的妻子,恨不得找个帕子把她的嘴给堵上,免得她不知好歹的给自己添乱。
“我已经多事的替人管教了,我要再护着,才是惹人笑话,你给我闭嘴,从现在开始女儿的事你少管!”城主说着一甩胳膊,反手抓了三爷的手腕,紧紧的捏着,一脸郑重的说到:“她如今已经是白家的人,你和她怎么也是异姓兄妹,我,我不管了,白大奶奶那里你想想法子吧!灵韵我交给你了!”说完也不管白三爷的反应扭头就跳上了马车。
白三爷急的赶紧喊干爹,可城主把魏灵韵直接丢给了白三爷就招呼了一家人回,哪怕城主夫人不顾脸面的哭嚎,他也没让马车跑的慢一点,就好似躲债般的一溜烟去了。
白三爷一脸的难堪,心里却骂着老狐狸,转头瞧了眼趴在地上昏死过去的魏灵韵,感受到众位街坊热烈的关注,他只得跑到府门前,砸了门环大声道:“开门,快开门!我三爷!”
府门吱呀的开了,两个小厮露了头。
“去,赶紧叫人把魏夫人抬进府里!”三爷大声吩咐着,两个小厮顿时脸色为难。
“三爷,当家奶奶可没准……”那个先前就很狗腿的小厮大着胆子提醒,白三爷的脸色一变,上脚就踹到他的腿上:“你个狗奴才,叫你抬人就抬人,爷是你的主子!当家奶奶那里,我自去说!”
那小厮抽搐着脸,只得缩了边喊人,不多时来了几个身强力壮的老妈子和家奴媳妇将魏灵韵给抬进了府去,门便吱呀一声的关上了。
围在门前看了半天热闹的街坊们,立刻四散,口里全是议论之声,说着白家大奶奶的冷与狠,说着魏灵韵的笨与惨,说着白三爷的窝囊与恶性。
白府对门是街道的墙垣,擦边而建的是一间平层的茶室,大开大合似厅一般,垂着纱帘临风,而支柱上则挂满了书画,厅外堆满了养着兰菊的花盆。
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倨傲的眼神里透出一份毒色,他转头冲着身边的人说到:“韩大人,这白家真就让一个女人当家了?”
“嗨,白家早都是女人当家了,前一位不就是府里的老太太嘛,这位和她一样,也是红门的当家。”
“好一个狂妄自大的女人!”倨傲的眼神里再透一份冷色:“我还真是太把她当个人物了,不过…魏城主倒也算是栽到这女人的手里,想来也是未料到这女人如此不上道吧!”
“世子操心她做什么?左右不过是个女人罢了,如今城主不快,要不要咱们现在就先去他那里……”
“韩大人,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再等等吧,而且……我还不想他知道我的存在。”手指顺着桌边落下,微微整理了下衣裳:“哦,对了,你想知道是谁出重金悬赏你儿子那条命的吗?”
白三爷头疼的抓了抓耳朵,看着那枣红色门上的大锁子,用胳膊肘戳了下身边的吴管家:“这几时锁的?”
“就刚才!”吴管家撇着嘴:“大奶奶把您一锁到门外,立刻抓了这把大锁,亲自来把院子给锁了,这锁匙都在她的手里。”
白三爷听的张着嘴深吸一口气后,只能伸手挠挠头吩咐了下人把魏灵韵先送到自己的院落客房里去。
这城主老奸巨猾的把女儿丢给了他,他只能顺势的把人给带进来,毕竟这才符合他的身份,也是他两边都顾应该做的事。可是人是弄了进来,这安置倒出了问题。魏灵韵到底是大嫂没放了话准回府的,这大房的院落他又进不得,也自是没办法送了魏灵韵进住大房院落,可把人送到这白府内的喜房,却被一把大锁拦在了喜房的院落之外!
按礼,魏灵韵本是有三天的使用权,可如今她私自离府,大嫂一把锁给锁了,也不算错,这下魏灵韵倒没地儿待了,这按到哪里才合适?
所以他只能让下人把魏灵韵先送到自己的院落里,让苏云儿照看一下,再叫人去请了御医来给瞧瞧,而他,则必须去苏悦儿的跟前好好的“交待”一下。
做了这个安排,白子言陪着把人弄到了他的院落,因着魏灵韵算大房的,自己是三房的,再是结拜了兄妹也怕生是非,只得叫苏云儿来亲自照看,并悄声的和苏云儿说,这两天自己就先住在外院的书房里,等大嫂做了安置再说。
苏云儿瞧着魏灵韵那昏死的样子,一脸的同情,听着三爷这般安排也知是应该的,便点头允了,更催着人去请御医来。三爷还要给苏悦儿交待汇报去,便嘱咐苏云儿自己小心些,就把魏灵韵丢给了她出了院子走了。
苏云儿处在客房内,叫着下人帮忙打水好给她清理背部的血痕,她看着那浸出血印子的衣服就已经不自主的皱着眉。
两个丫头小心的想给魏灵韵脱了衣裳,可她人趴着昏死不知事身子便也重,而苏云儿担心会把魏灵韵折腾醒了更不好清理,便干脆叫人用剪子给剪破了衣裳,直接这么擦洗血污。
藤条伤皮不伤骨,看似打的血肉模糊,却不会像棍棒下去那般伤重。可苏云儿不是苏悦儿,她看着那打烂的皮肉,那条条血印子便是几次咬唇,最后夺屋而出,扶着院角稀里哗啦的吐了一气。
有丫头操心着,便跟了出来,急忙的说着:“奶奶,你还是屋里歇着去吧,三爷也真是的,您这个时候本就是害喜的时候,再瞧着那些那不是找罪受嘛,走,奴婢扶您歇着去!”
苏云儿喘息着缓过了劲儿,伸手摆了摆:“别胡说,她到底是三爷的义妹,我是她嫂子,这种时候若我们两个没一个在跟前,她瞧着可会心寒的……”
“哎呀我的奶奶,您倒操心她!那大奶奶那边怎么办?人家可是你的亲姐姐,你这里心疼起她来,你姐姐那边算什么?”丫头说着扶了苏云儿就往一旁带,显然是不打算让她回去再瞧内里的情形,便口里继续说着:“要奴婢说,你就好好的在屋里躺着去,什么都不知道的待着,大奶奶动怒就是打死了她,也是大房的事,是大奶奶的意思,碍不着您,您就别去跟前待着了,万一大奶奶知道了,以为你胳膊肘往外拐,您才真是自找苦吃!”
这丫头是个机灵人,噼里啪啦的几句话说的是清清楚楚的,唤作别个自是听到心里回屋躺着,反正是怀孕的初期,只管称自己身子弱要歇着,不闻不问的,谁都怪不到她头上去,可苏云儿却是站在廊中,不前不后的杵着,丫头疑惑的要再劝,那苏云儿则抓了丫头的手问到:“我姐姐动怒什么?她是自己不守规矩被她爹爹打了,管我姐姐何事?我姐姐不过是依照家规处理罢了!”
丫头一愣继而笑着接口:“是是,奶奶说的是,是她自找的,不管咱们大奶奶的事。
苏云儿阵着脸上红了一下,有些担心的看了看客房的窗户,还是扶着丫头听话的去了自己的房里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