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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当家-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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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没个廉耻,丫头不像丫头,没个好歹,等着瞧吧,待到那男子得了便宜,只

怕这一家子全成了笑话!”太子妃说着转头看向苏悦儿:“你说是不是?”

看着她笑嘻嘻的样子,苏悦儿分明感觉到这话的含沙射影的火力是很强劲的,正犹豫着自己要怎么打哈哈呢,贵妃那边却是冷哼一声言道:“太子妃何必处处计较呢?这人世间情字若要处处都依了规矩,那些流传下的戏本还有什么可唱的?”

“这不是计较,我就是看不管!”太子妃说着昂了头:“这人啊,该本份才是,小姐就该有个小姐样,家里定了谁那就是谁,就是对方咽了气,也该一心守着才是,怎么能背信弃义!您说是不是啊,贵妃娘娘?”

贵妃当即冷哼一声:“太子妃既然如此感慨,为何不回去和贺阁老说上一声,叫他还是吩咐教坊今年年关的时候还是上演一出忠臣尽义的戏吧!”

太子妃瞪了一眼贵妃扭了头继续看戏,不再接话,而苏悦儿眼扫了她二人后,这心里便叫到:我明白了!

一哈哈,女主明白了,你们看明白或是想明白了吗?

第二百九十四章  贵妃的跪求

苏悦儿这下明白了,人就干脆乖乖的当起了围观群众,一边瞧一边心里加深判断去了。

戏台上,丫鬟传递了院墙外的消息进来,递给了小姐,那小姐看后便表示要追随了墙外公子去,此时丫鬟只象征的拦一句,便是花旦将发丝拿捏在手,振振有词说着些为了情一切皆抛的话语。

“哈哈!”太子妃呵呵一笑,转头看向贵妃,“哎呦,我此时才算明白过来,这戏并非什么说事,弄了半天是出谐剧,我就说,这等不合教礼的戏,陛下如何会允之,原来是这样!”

贵妃闻言脸上的笑还尚在,人却指甲抠上了扶,而此时,太子妃竟转过来伸手抓了苏悦儿的手:“白大奶奶你快说说,这戏好笑不?”

身为围观群众,苏悦儿真想说,你们继续,我是打酱油的,但现在太子妃如此热情的抓着自己的手以求相应,而贵妃又在那边瞪着她,她忽而就明白什么是祸及池鱼,当下只能呵呵一笑说到,“这个啊,要我说,就看观者之眼了。”

太子妃抓着苏悦儿的手微微的紧了下,人却冲她笑言,“白大奶奶听来颇有心得,说来听听。”

“是啊,我也想知道你那观者之眼,又算什么?”贵妃也自是出言来逼,顺带眼神还真没客气的来瞪她,显然就是,你想好再说。

苏悦儿呵呵一笑,将手从太子妃手里挣了出来,起身走到边角的花架子前,伸手从内里抽了一支花出来:“敢问两位娘娘,你们看到这花的时候,是先看到花还是先到叶子?”

“这有差别吗?”贵妃当即挑眉转了脸扭去了一边,那太子妃呵呵一笑却是答了话:“我先看到花!”

“那您呢?”苏悦儿看向贵妃,贵妃也不知道是赌气还是来真的,头都没回就说到:“叶子!”

苏悦儿唇角上扬,将那花枝举的高高的:“其实这就是一朵花,两位入眼之时的角度不同一个看花一个看叶,看花者必将赞花之美艳,看叶者必将赞叶之默衬,有道是先有叶才有花,看花的自是觉得应该应分,可也有看叶怜爱者,因花繁荣而念叶之功,自是两者相左,可说来说去,还不是一支花?等同过来,二位相评也就此一出戏也,论教义,的确小姐这行背德,可论戏本,不过是一个故事,她若不错,就这般嫁了已订之人,又何来的故事讲呢?所以说到底,两位都对,都没错,不过是所观的角度不同罢了!”

苏悦儿一席话把这问题推了回去,摆明了就是,你们自己的角度不同,不关我的事!可是她以为这样就退出这场暗斗,却不料太子妃竟还是来扯上她:“那你说说,这戏你瞧着如何?”

苏悦儿捏了下指头笑了:“这戏啊,好,皇上都说过了的戏,那定是好戏!”

太子妃见苏悦儿把皇上都搬了出来,便是笑了下垂了眼皮也不再出声了。

戏台子上依旧唱的动情,未几,却是剧情陡转,这一对私奔的小情侣才爬墙呢,却不想被家人发现,情急之下小姐是跑了出去,可随身带的东西则没能带了出去,两人急忙的逃了,那丫头则背着小姐的包袱,四处窜逃,而后偶见一狗洞便跑了出去,也就带着那一包袱的首饰,自己个的逃了;而那小情侣躲闪逃窜后,竟也躲过了家人的追踪,两人一起逃向另外一边。

“白大奶奶,你瞧着,后面会如何?”大子妃再次来问,苏悦儿眨眨眼说到:“这个不好答,可以是两人在外恩爱,也可以是小姐过不了苦日子,想回家。”

太子妃呵呵一笑:“要我说,定是那小姐被这汉子给丢了,而后那汉子娶了别个!”

苏悦儿陪着笑笑没吭声,太子妃就转去看贵妃,“贵妃娘娘快说说,我可猜对没?”

“我这戏也是头回瞧,如何知道其后?”贵妃说着端茶入口,可太子妃并不收话题,继续的问:“那您觉得,之后会如何?”

贵妃将茶放了,看向太子妃:“这是戏,没故事讲,也就没什么看的了,可能,两人没钱,日子会过的苦一些,不过我觉得这当小姐的既然选了他,自是会忍耐阵子,而后想办法挣钱,或是两人一起做些营生,或是男子靠写字代书为业,但已经读书好学,最后中个状云,衣锦还乡,怕也消了这小姐娘家的气,和和美美了吧!”

“娘娘想的还真细呢!”太子妃接了一句自是转头去看,苏悦儿此时心里却忍不住念叨:猜个屁,两人闲的没事干,

很快接连两阙唱下来,苏悦儿简直想见见这个编戏本的人,因为其后的情节,让苏悦儿都觉得太有意外惊喜,因为小姐果然是过不下去苦日子,哭闹着要回家,但只是家门因她蒙羞,爹娘不认:无奈下她跟着那书生过日子,可书生因为知道她要离开,也不再专心苦读,反而打算做点小买卖;小姐气的大病一场,但无奈家中非她做主,也就只能这般凑活,而书生做生意把本钱给亏了,最后投河而死,小姐做了寡妇,日子更加难过,变卖了家产千里归家,却遭劫匪,最后生生成了乞丐沿途乞讨,而快到家乡附近的邻村时,遇到了当地一位有钱的奶奶的施舍,而当那小姐捧着馒头与碎银下场的时候,坐轿的奶奶却唱出一句:“此人面相有些熟,似故人一般,不过我那故人,花容月貌似芙蓉,这流民却似枯枝残叶,定是花了眼!”

此时戏毕,这一出戏算是演完了,演的贵妃是抿着唇不出声,演的太子妃眼里浮着得意,口中更是欢喜:“瞧吧,当初好好的在家里叫嫁谁嫁谁,哪有今日的苦,这就是自找的!”

贵妃还是不言语,而此时太子妃却已经扒拉了手上的一个玉镯子下来顺手就往严公公那里递:“这得看赏,本宫实在喜欢,严总管,辛苦您把这个赏给出戏本的那个!”

严公公本已伸手去接,可听完了其后的话却缩了,而此时那贵妃开了口:“严总管,接啊!太子妃说赏呢,怎能不算?还不快拿着送到皇上那边去!”

严公公面露难色,份外的尴尬,而太子妃闻言一愕挑了眉:“怎得是送到皇上那里去?这不是教坊的本子吗?”

贵妃此时才略带一些笑意地说到:“太子妃原来不知道啊,这本子乃是皇上编出来着教坊戏演的。”

太子妃当即大窘,忙是把那递镯子的手放下,并迅速的缩回袖子里,而此时有太监跑了进来,严公公瞧见了,便出了戏阁,迎在园子。上,叽咕了几句又跑了回来在贵妃的耳边叽咕,于是贵妃看向太子妃一脸浅笑的说到:“皇上那边的朝会散了,叫着我过去伺候,因为知道我将白大奶奶请来了这里,也叫着同去,太子妃,我这厢怕是要招待不周了……”

言语显示着不好意思,脸上却没一点,摆明了就是逐客,那太子妃虽是觉得不痛快,可也不能死皮赖脸的待在这里,只得起身说告辞,不过,她走前却偏偏抓了苏悦儿的手说到:“大爷已经在东宫做客,少时我会叫个小太监在殿外候着的,等你面圣出来,他自会引你到东宫去的,彼时我们再欢聚一堂好好地聊聊,晚上也就一并在我那里用膳吧!”

苏悦儿也不好说推辞的话,只能点头答应,待欠着身看着那太子妃带着一票人出了园子后,她才无奈的舒出一口气,而此时贵妃倒也不急着走,冲严公公摆了手说到:“去把东西先送过去,朝会怕还要半个时辰才散,你去候着,待皇上那边出来,就给递过去,叫个人来说一声,我和白苏氏自会过去!”

“是。”严公公应着就走,苏悦儿此时才反应过来贵妃刚才是拿皇上当幌子撵了太子妃走的,其实压根那边就没散。

而这个时候贵妃已经摆手:“你们都下去吧,我和白大奶奶说几句私话!”她这般散了四周的人,戏子们也都出了戏阁回去拆妆,那戏阁里片刻便只剩下她们两个。

“哎!”贵好叹了一口气,伸手扶额:“让你看笑话了。”

苏悦儿低头:“何来什么笑话,贵妃娘娘不必这般说的”

“哼!”似冷笑有似哂笑的,贵妃抬眼看向苏悦儿:“你不恨我?”

苏悦儿心里一顿:这应该是我的台词吧?

苏悦儿一时无言做答,那贵妃却起了身往苏悦儿身边走:“其实你要恨我,大可把帐算到我的头上,何必将我一家推到这步田地?”

苏悦儿听不懂,自是摇头:“娘娘这话说的,民妇不懂。”

“行了,这里没别人,就只有你我!”贵妃说着已到苏悦儿身边,忽而噗通一下跪了地,当下把苏悦儿给吓了一跳,急退两步,满脑子都想的是这家伙是不是要栽赃陷害自己,岂料,那贵妃此刻抬眼盯着苏悦儿言道:“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太多算计,我求求你高抬贵手放了我们东方家好不好?”

苏悦儿有些反应不过来,心说这贵妃怎么去求我 要求也是求太子爷才对吧?而贵妃因见苏悦儿不做反应便是急急地说到:“苏月儿!我求你放过我东方家吧!我承认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既然恶人有恶报,那就报到我身上好不好?当初是我叫人骗了你把你接到京城哄你说送到太子身边去,我也承认是我搞的鬼,叫人下蛊封了你的记忆骗了你说你是红儿,让你与我弟弟相恋,而望你为我弟弟所用,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注意,我求你放过我东方家好不好?就让我东方家留一线生机可成?”

苏悦儿听的脑后一片冷汗,心巾也是惊异连连,不过越是如此她越不好做出反应,只是盯着那贵妃,不知道她那张嘴里还能说出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苏月儿,我已经跪下来求你了,你应了我好不好?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我一个贵妃都给下跪了,你究竟还要我怎样?”贵妃说着那眼泪便落,而苏悦儿前后思想了下终于憋出了话来:“求我有什么用?一线生机要给也与我无关吧?”

“不,我知道你可以!”贵妃说着竟是激动的往前跪行了一步,“太子爷从未遗忘过你,他心里一直装的都是你,即便现在已经不能回头,但我相信,只要你为我东方家开口求请,他一定不会把东方家逼到死路的!”

苏悦儿的手指在袖子里搓了搓:“贵妃娘娘您别说笑了,我已是他人妇,更是白家的家主,不过是一个百姓罢了,太子爷凭什么会卖我的面子?再说了您是贵妃,救东方家您大可以向皇上求情啊,皇上一句话这事不就免了嘛!”

那贵妃身子哆嗦了一下,看着苏悦儿竟是苦笑!”我求?我如何求?如今我不出一声,他们还能被关在囚牢之中,还有生机,可我若是向皇上求了,便是等于下了催命符!苏月儿,我不过害你换了个夫婿,害你未能成为东宫中人,可你如今看看,你可是嫁给了白家大爷,你现在是钺国谁都不能小瞧的人,你其实是赚了啊!你也瞧见那太子妃是怎样的人,你也是知道东宫里那些良媛过的如何?假若我没拦着你,你此刻未必能在东宫内活的好好的!你,你可是得了大便宜!”

苏悦儿眼一转:“因祸得福,难道也算你的功劳?”

贵妃一顿,咬着唇冲苏悦儿说到:“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弟弟不过是受我之令,东方家不能就这么被我毁了……我求你,一切冲着我来好不好?”

“你,起来!”苏悦儿说着冲贵妃抬了下手,贵妃当即脸上浮现一丝神采:“你答应了?”

“我可没说我答应,我不过是低着脑袋有些累了。”苏悦儿说着自己回了下首的椅子坐好,看着贵妃说到:“起来吧,回你的位置上坐着,咱们好好聊聊!”

“你……”

“你一个贵妃这般冲我下跪,你就不怕一会突然进来个人?还是你压根就想这样陷害我?”苏悦儿话音才落,那贵妃立刻起了身,忙着摆手:“不,不,我没那个意思!”

“那咱们坐着说会话吧!”此时苏悦儿已经完全成了主人一般,那贵妃小心翼翼的走回她的正位做好,便看着苏悦儿:“说?说什么?”

“你想我放东方家一条生路,其实这不是不可以的,但是我想知道当初的事,包括所有的细节,因为我始终不明白,害我如此,你到底能得到什么好处?”

贵妃闻言就是脸上一白,手指纠结在了一起,“我,我……”

“你何必什么都往你身上揽?明明就是你老爹算计白家的一切,你干嘛要说的你弟弟是为了你?”苏悦儿说着身子向后一靠:“贵妃娘娘,您根本没必要承认那些的。”

“不,是我,这些都真的是我的主意!”贵妃说着叹了口气,继而咬着牙低声说到:“我,我只是太过不甘!”

“你少来哄我,你爹算计白家不是一日两日了,好不好?”苏悦儿说着起身:“你既然不打算和我说真话,那我们怕没什么必要再说下去了吧?请容我告退!”

“不!”贵妃急的也站了起来,不过此时她更加焦急的补了一句:“你一定会后悔知道这些的!”

“我这人从不后悔!”苏悦儿说得很坚定。

当下贵妃叹了一口气便把当初的事说了一遍,其中掺杂了不少个人情绪的言论,和一些明显有漏洞的谎言,苏悦儿边听边整合,尤其那些凌乱的部分她最后也理出了一个头绪来,最后加上自己的推理和判断,这才算大致搞清楚了整个事情的走向,也把她当初的一些猜测给

彻底的纠正与完善了。

原来,当初太子爷离宫出走,的确是向皇上撒气抗争婚事的包办,只不过当时有一个小插曲,乃是青春年少的太子爷在皇上的宫殿遇上了新进宫的兰美人,就是现在的贵妃东方如兰,当时就被她身上的那种不同于别人天真烂漫反而静雅幽兰的气质所吸引,于是他向皇上提出了,讨此人进他东宫的想法,甚至表示如果有她的话,他可以同意皇上为他安排的婚事;而皇上却未准,不但未准,还当夜就召了兰贵人侍寝,翌日将她封为兰昭仪,使得太子爷十分的不爽,而后皇上竟开始给太子爷操办婚事,这使得太子爷一怒之下离宫,就想不做太子,更想的是撒气,那知道这一出去,竟遇上苏月儿,反而两人之间生出了真正的情感来。

只是情感归情感,苏月儿本人因为在佛门的缘故,性情很寡淡,但也知大体,也就劝太子回去,后来在和太子分开前,两人去祭拜了故皇后,甚至挂了定情信物在那里,已做彼此的约定。

可太子爷离家出走,皇土真的会不管?其实是皇上安排了人跟着的,打算因此让太子爷出去感受下民生,知道下疾苦,结果自然而然,两人之间的感情皇上也是知道的。

苏月儿是什么身份?不过是一个破落名士的女儿罢了,太子爷把情感放到这么一个女人身上,皇上是很不乐意的,便想找个机会除掉苏月儿,可因为这件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皇上又不好立刻动手,他清楚若这个节骨眼上苏月儿来个死掉,那太子爷可能性子上要逆反,所以他选择了等等在说,可宫里的人却已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这自然也包括兰妃。

当太子爷出走后,皇上再没碰过她,她费尽心机的打点才算多少知道了太子爷对自己动情的事,结果心里更加不是滋味,就在此时,皇上却给了她一个机会,因为东方家与白家亲近,皇上便让她来做媒,让她东方家的把苏月儿给娶了。

皇上授意,她自是照办,便出家书给了二弟,要他向苏家提亲娶此女,可东方家自有自己的盘算,如此一来,也叫东方家为难不已。而另一面,为了创造机会,兰妃假借太子之意派人去了静月庵接了苏月儿出来,安置在离京城郊外的一家宅院里,而后就想让东方宇去和她会一会产生感情,却不想接到家书,家中二老并不是很愿意娶此女,而他老父的算盘她也是很清楚的。

她事办不成,岂不是让皇上寻她的麻烦?她不管不顾的书信急催,于是二弟还是到了京城,为了姐姐打算和苏月儿在一起,岂料苏月儿死,性,不但不移情别恋,更在得知皇上不会准他们在一起后,便是愿意一辈子都吃斋念佛等着去!这使得东方宇出乎所料,更使得兰妃一夜未睡。

不过这一夜,她想出了新的法子,用蛊。于是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皇上,皇上便叫人去找雾门中的人,不久后找到了身边一个给东方宇传接了法子,东方宇就准备迷惑苏月儿,可不知道是不是苏月儿的意志太坚定,几番用迷香都不能成功,后来只得用蛊把苏月儿的记忆给封了,而后骗她是红儿,再下蛊后让她与东方宇生情,打算过段日子,等两人情感深厚了,就说结婚的事。

于是当苏月儿成功的被封了记忆后,自是也与东方宇因蛊而恋,这个消息传到了皇上的耳中,皇上便觉得此女对太子爷已经够不成威胁,便将兰妃晋升为贵妃以做奖励:而不久后,东方家就安排出了整个计划,大爷中伏受伤,但却没死成了痴傻,于是他们立刻把如眉给拉了出来,幸得如眉有了身孕,便就此想要扶如眉进白家做妻,可因为老太太相拦,最后只能做个妾。

而贵妃表示她很心疼二弟,见他不愿娶此女,不予为难,便干脆建议利用之。(而苏悦儿却自己得出了结论,她相信出这个馊主意的定是东方家的老爷子,绝对不是贵妃本人,毕竟一个已经当了贵妃的人根本

没那必要还关注自己,更何况它们也需要一个人来毒害白家大爷,谁让如眉那么爱大爷,足见她是下不了手的!)

于是,东方家调整了策略,东方宇成日的和红儿黏在一起,而后情感最深的时候,便把自己家族的种种苦恼说了出来,之后引着变成红儿的苏月儿做出牺牲的决定,于是苏月儿回到静月斋,他们东方家找人在外怂恿苏家老爷给自己的女儿定亲事,好把苏月儿给弄回来。

本来他们还安排了一些事,准备让他们彼此邂逅什么的,可是没想到,一提亲事,苏家老爷便想到早在一年前给苏月儿定了张家的亲,也就赶紧的把人给接了回来,打算过几个月就完婚的。

这人回来了,却成忘了自己是苏月儿的红儿,即便那日里归来还是在人前做了露脸的事,好让自己声名远播得白家关注,可无奈已经定了张家的亲,最后红儿只能表示不嫁张家,一心要嫁白家大爷,自然是打着为了苏家的噱头,而那边东方宇有找人找了白家的人,表示要请他去给自己做某处的一个小掌柜,那张家的公子也就因此对退婚的事没做计较,不过还是风声露了出去,这使得他们都担心红儿入不了白家的眼,却没想到白家太太还就相中了她。

这之后的事不用说,苏悦儿已经完全清楚,所以现在苏悦儿算是明白,就是这里面的阴错阳差,才真正的撮合了她与白子奇在一起。

这些事讲完后,贵妃瞧着苏悦儿一脸的解脱之色:“我把事情都告诉你了,其实最初也不过是皇上的意思,我们跟着事情变才最终对你如此,倘若不是你与太子爷生情,不是皇上究不下你,我们东方家怎么会选上你呢?所以你真格的要恨,该恨的绝不是东方家,可让你去恨他,也不现实,所以,我认,我来背负着一切,我只希望你能求求太子爷给我们东方家留一线生机!”

“你家不是还有东方大爷的吗?”苏悦儿依稀记得那他家还有个大爷。

“他与家人疏远些,尤其这次出了事,他竟和我们已经断绝了关系,不相往来。”

“那你的一线生机是什么意思?”

“活命,哪怕是散尽家财都好!”贵妃说的一脸真切,苏悦儿却听了觉得好笑,毕竟身为贵妃的家人,散尽家财也不过是面子上的事,敛财也就是睁眼闭眼的功夫就能做的。

苏悦儿把手在一起捏了捏,冲贵妃说到:“这件事我可能帮不到你,要知道,你家参与的是谋反,太子爷收监不审,你东方家现在还有的活,我若去求,不说太子爷答应与否,我都是自己去沾麻烦,你家老大都知道断掉关系以避祸事,你又怎好叫我送上去?”

“你不一样,太子爷不会伤害你的!”

“可他未必就不会动白家!”苏悦儿说着无比同情的看了贵妃一眼:“而且最关键的一条是,我现在是白家的家长,你觉得我会对一个白家的敌人仁慈吗?”

贵妃闻言便愣在那里,此时苏悦儿站了起来,正要说话,却看到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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