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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狠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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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真这么说了?”那中年男子忙问。
“对呀。”孟菀点头。
“哈哈,我就说了吧,不是我。”那男子得意,高声大笑。
“这怎么可能!”所有的人都觉得荒唐,那老伯更是欲哭无泪:“一个畜生怎么会偷钱,小兄弟,你倒是说说看,它把钱藏到哪里去了?”
孟菀神秘一笑:“鸟儿说了,它上有高堂,下有儿孙满堂,偷钱实在是出于无奈,所以,只要大家发发善心没人捐出一枚铜板来,给它的家人留足口粮,那它就告诉大家钱在何处。怎么样,大家若想知道铜板在何处,那就捐出一文钱来!”
孟菀走到老伯的摊子,拿了碗水,然后绕着众人走了一圈。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要不要凑这个热闹。
“好啊,我倒是想看看,这只鸟儿如何说话。”正在这时,却有一个带着笑音的男人声音自人群中响起。
孟菀闻声瞧去,只见一男子自人群中走来,纵然年岁不轻,但是不凡的气度,依旧充满了震慑力。
孟菀举目瞧了一眼,不禁一愣,眉心微蹙,暗自腹诽着,皇上,这会儿怎么出宫来了?
然还不待她多想,这会儿人群中众人已经开始催促,她方暂且压下心头的思绪,转而走向了众人当中去。
瞧热闹的大家伙儿原本就对此事充满了疑虑,这会儿见有人投了铜板,纷纷效仿--倒是想看看这个白净的小公子要如何证明鸟儿偷钱,没多一会儿,便蓄满了铜板。
孟菀满意的看着众人的动作,最后走到中年男子跟前,将碗伸到他的跟前:“老兄,你不是想洗脱罪名吗?”说着,将碗往前靠了靠,“往里仍一枚铜板,我就帮你洗脱罪名。”
男子十分不情愿,可是这会儿也只能随大流,反正这个小公子似乎是在帮他,所以便从袖口中拿出一枚铜板,扔到水中。
V2 好女初长成(二)
男子十分不情愿,可是这会儿也只能随大流,反正这个小公子似乎是在帮他,所以便从袖口中拿出一枚铜板,扔到水中。
铜板沉入碗底,本来清晰的水面立马浮现出一层薄油来。
孟菀垂眸望了一眼,而后勾唇,朗声道:“鸟儿说了,铜板在这。”说着,拿着竹棍敲敲中年男子。
“你在胡说什么,鸟儿怎么可能说话。”情势大变,男子的脸色也微微有些沉,恶狠狠的瞪了孟菀一眼。
孟菀却毫不畏惧的一笑:“是啊,鸟不会说话,可是铜板会说话。”
说着,指着水碗道:“老伯是卖糖饼的,所以手上总是沾满油糖浆,也因为这样,他的铜板也会沾了油,而方才,所有人的铜板都没有问题,只有你的,泛着油光。”说着,挑眉:“怎么样?你还不承认?”
一番话,说的男人哑口无言,周遭的人更是不住的指责了起来:“连个老人家的钱都偷,真是不要脸啊!”
“就是,还是不是人了,有手有脚不做活,竟干些偷鸡摸狗的事!”
你一言我一语的指责着,男子有些恼羞成怒,但是人单力薄又不敢与众人对抗,只能抬手一把推开眼前看起来有些单薄的孟菀,拔腿就跑。
“抓住他!”孟菀本能的喊了一声,话音未落间,却有一股子冷风自跟前飘过,还来不及看清是谁,先前那中年男子已经惊呼了一声倒在孟菀的脚边:“哎呦!”
抬眼,就见孟君珩用脚压着那小偷的手臂,冷冷哼声:“光天化日之下,竟做出如此龌龊之事,可恶至极!”
凌厉的眸底是掩不住的厌恶,说话间,几乎不费什么力气便将偷钱的那人牢牢压制住,引得周遭的人一阵的拍手称快。
这时有人找来了街上巡逻的衙役,孟君珩将那小偷交给他们,周围看热闹的也都散了去,这才走到了孟菀的跟前:“莞儿,你没事吧?”
孟菀摇了摇头,皇帝这会儿也走到了兄妹二人的跟前,孟菀见状,忙不迭的屈膝便要行礼,却被皇帝拦住,朝着她摆了摆手,他微微笑着虚扶了一把,眉目间皆是赞许之意:“孟相果然教子有方,不但有君珩这样文武双全的儿子,便连女儿都是巾帼不让须眉。方才莞丫头的那一番与贼人斗智斗勇,真是让朕叹为观止。”
一句话,让孟菀微微发怔。
上一世,皇帝待她疼爱有加,只是可惜他命薄,在她嫁给皇甫谦的第二年便薨世。
那时候孟菀便伤心不已,却不想,有生之年竟还能再见。
一时间不由得感触良多,竟忘了回话,就那样眼睁睁的盯着皇帝,目光怔忪。
“菀儿……”孟君珩在一旁瞧着孟菀这般失仪,在她耳边小声一句,孟菀方回过神来:“万岁爷过奖,臣女不过是略施小计罢了,登不得大雅之堂。”
谦逊的态度,让皇帝越发的欣赏,赞许的点了点头,目光之中满是慈爱,望着孟菀,又转向孟君珩,方道:“好了,既然碰到了菀丫头,你便陪着她去吧。”
“可是。。。”作为皇帝的贴身侍卫,孟君珩自不能玩忽职守,但是皇帝却摆了摆手:“朕有护卫军暗地里护着,不碍事。”
天子的威仪,俨然容不得人抗拒,孟君珩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道:“多谢皇上。”
皇帝没有多言便离去,人走之后,孟菀还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大哥,万岁爷这是要去哪里?竟还亲自出宫来了。”
孟君珩在前头引着路,两人一边往一品居走着,一边接口道:“是要去趟衡王府,方才在宫中便是谈论此事,才耽搁了工夫,你等急了吧?”
孟菀自然不在意多等一会儿,只是听到衡王府三个字,本能的翘了翘眉梢,“衡王府吗?可是不是先前已经烧掉了吗?万岁爷还要去做什么?”
“正是因为烧掉了,所以才要亲自来瞧瞧。”
一品居已经按着先前的吩咐给二人准备了菜,这会儿上齐之后,两人坐定,孟君珩给孟菀布了菜,又拿起面前的玉箸来,夹了菜放入口中,慢慢咽下,这才又道:“与其说来瞧瞧,不如说是要来封锁,因为先前衡王府曾着火,皇上认为那是不详之所,未免给衡王殿下带来厄运,所以特地命人封锁。而皇上今日出宫,便是要找一处好的地段,为衡王殿下再造王府。”
都说皇上爱屋及乌,对衡王那是疼爱有加一点也不假,只是按着孟菀从前的记忆,这位王爷,应该根本没在京城待下来便离开了,只怕皇上这样一番苦心,终究是要白费。
兄妹二人又聊了一会儿,一边用着饭,因为担心着皇帝的安危,到底不能久留,催促着孟君珩早早随着过去,孟菀便独自回到了家中。
……
这会儿正值晌午,府里头静悄悄的,孟菀悄无声息的回到房内,靠在软榻上,却没什么睡意。
索性拿起床头的《三十六策》来,漫不经心的翻了起来。
因着接连几日下了雪,屋子里的光线不甚好,字是由隶书写来的,看了没多久便觉得眼睛有些累了,于是掩着书便靠着小憩。
半寐半醒间,似是听着外头有人说话,絮絮叨叨却又连绵不断的样子。整个人便醒了几分,撂下书册,睡意仍是朦胧。
朝着外头看了看,问道:“谁在外面?”
随着呼啦的推开门子的声音,一个娇俏的身影自门外小跑进来,抬眼,就见舞儿到了跟前,双膝跪地在孟菀的跟前:“大小姐,是奴婢。”
孟菀明显愣了一下。
自从孟珺瑶走后,舞儿便被分配去了浣衣局帮忙,平素里再也没有见到她,这会儿忽然跑来孟菀这里,难怪她会惊叹。
“有什么事吗?”
孟菀将书册放到一边,而后拥着锦被起身,哑青色的长发散了满处,平白让她整个人增添了几分的慵懒之气。
“奴婢是来请大小姐帮忙的。”
V3 好女初长成(三)
“奴婢是来请大小姐帮忙的。”舞儿抬头望了一眼,复又低下,头几乎要贴到地面上去:“奴婢听闻从二小姐走后,二夫人便病下了,这会儿病的很严重。大小姐也知晓奴婢从前便是二夫人的人,后来被二小姐要了去罢了,但是到底二夫人对奴婢有恩情,这会儿听说她的身子每况愈下,实在是担忧不已,又不敢去惊动三夫人怕惹老爷生气,所以只能来求大小姐,求您让奴婢回去伺候二夫人。”
舞儿的娘亲便是伺候二夫人的,后来她的娘过世之后,二夫人便将舞儿留在了身边,也是因为很信任她的缘故,后来才会安排她去照顾孟珺瑶。
只是可惜孟珺瑶出了这样的事端,而二夫人又因此病下,所以舞儿会担忧也是在所难免。
“二姨娘病的严重吗?”
虽说孟菀记恨着孟珺瑶,但是到底也不干二夫人什么事,她的身子一直不利落,这下子显然又受了打击,孟菀不是心狠之人,难免会多问一句。
“奴婢偷偷去瞧了一眼,病的很严重,再加上身边也没个贴心的人,哪怕大夫开了药服了,却总也不见好。”
这样说着,眼泪已经落了下来。
孟菀不免蹙了蹙眉头,孟珺瑶走后,她总觉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二夫人,所以哪怕听说她病了也从未去探望过,倒是让人送了些补品去,若不是这会儿听舞儿说,她还真不知她病的这样重。
“既然如此,你便收拾一下搬去二夫人那边吧。”
“真的吗?”舞儿明显一喜,泪痕密布的小脸儿难得见了笑,孟菀点了点头,舞儿却有些迟疑:“可是老爷还有三夫人那里。。。”
“放心吧,我会去说的。”
舞儿感激不尽的连连磕了几个头,与来时的哭丧着脸不同,这会儿是显而易见的欢喜,几乎是连蹦带跳的跑了出去,孟菀瞧着,不免有些出神。
这样知恩不忘报的人,当真是少见了,所以舞儿这般,也实属难得吧?
翻身从软榻上下来,唤来欢颜伺候着穿好衣裳,方才朝着前头而去。
三夫人正在书房与孟丞相说话,孟菀便径直的过去,敲了门,待里头应声,方才踩着脚步进门。
原本是要跟三夫人商量将舞儿派去伺候二夫人一事,谁知孟丞相与三夫人都不怎么在意的样子,只说让孟菀自己拿主意,而后便招呼着她过去一道坐。
孟菀这才发现,两个人一左一右坐在桌案前,而桌案上,正放着一张白纸,上面寥寥几个字。
‘一阴一暗,一短一长,一热一凉。’
孟菀看了一眼,心中默念,而后抬眼望向那二人,轻笑:“没想到父亲跟姨母这样的好兴致,竟然还猜起了字谜。”
三夫人眉眼一亮:“对了,菀儿来的正好,她打小鬼机灵,这会儿就让她瞧瞧。”
孟菀有些不知所云,孟丞相却连连的点头:“你快帮为父想想,这个字谜,该做何解?”
孟菀方接过那一张纸来,看着上头苍劲有力的笔迹,目光凝了半晌,忽然挑眉,唇角蕴笑:“是日月?”
“日月?”孟丞相重复:“对,是日月阁。”
话音未落,人已经起身,从孟菀的手中拿过那张纸来,连多说一句的工夫都未有便匆匆离去,余下孟菀在那里,看着父亲的背影,秀眉皱到了一起。
“姨母,父亲这是做什么呢?”
那般的火急火燎,可与父亲一贯沉稳的性子不相符。
三夫人也跟着一笑:“都是那位衡王爱闹怪,明明已经到了京城,却忽而又避不见人,白白让皇上率众大臣等了一日不说,还闹出幺蛾子说要先请皇上猜谜,而谜底就是他此时所在。”
这倒是有趣,竟然连皇上都敢挑衅,不过之所以有这样的胆量,也是仗着皇上的疼爱罢了!
轻笑了一声,没有多言,只与三夫人一起闲话家常了起来。
孟丞相是酉时三刻回府的,孟菀才刚刚回去竹筠水榭却又被叫去了书房,踩着轻盈的步子,行了个礼:“爹,不知您找女儿所为何事?”
孟丞相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显然是走的急了,这会儿还微微有些喘息,可是纵然如此,也丝毫不影响其欢喜的情绪:“皇上已经派人接回了衡王殿下来,龙颜大悦,对你的聪明才智更是赞许有加,又与为父提及你日间在街上智捉窃贼一事,更是赞不绝口。今儿个晚上要在宫中设宴为衡王接风,皇上特地吩咐我回来将你带上。”
……
夜,华灯初上之际,宫中却正是热闹非凡之时。
宴席摆在了玉笙楼的正殿,殿宇为工字梯形,有前后两座厅堂,从上至下有数十个台阶,而座椅,摆在最上头。
中间有穿堂相连,其中前殿与南房、东西配殿围成独立的小院,其间有游廊相连。前殿面阔五间,进深三间,前檐明间有安风门,其余皆为槛窗。
室内明间与次间以落地花罩分隔,以殿内以黄琉璃瓦歇做顶,水晶玉璧为灯,两侧是林立的十二根白玉柱子上头镶嵌而成的东海夜明珠,将殿厅照耀的明如白昼。
孟菀随众人去的时候,帝后尚未到,只有几位皇子及皇子妃,还有几名后妃在那处聚在一起闲聊。
依着规矩,是要行礼的,在宫娥的引领下,孟菀依次行礼,最后去到她的位子上,端坐其中。
有女人的地方,就不差口舌,别看是皇家的女人皇家的媳妇,聚在一起也一样的哎嚼舌根,你一言我一语的好不热闹。
这样的场面见怪不怪,孟菀并不多言,听着众人聊天,间或有人与她说话便攀谈一句,却也只是无关痛痒的话语,而后便缄口不言的坐在那里,安静的坐在那里听着她们说。
欢声笑语,绵延不断。
正在这时,一后妃模样的女子走到她的身边:“你就是丞相家的小姐?”
孟菀对宫里头的人大多熟悉,但是这个却是未曾见过的样子,大抵是哪个不受宠或者刚进宫的妃子,孟菀并未多言,只是颔首,做恭敬状,“是。”
V4 故人再相逢(一)
孟菀对宫里头的人大多熟悉,但是这个却是未曾见过的样子,大抵是哪个不受宠或者刚进宫的妃子,孟菀并未多言,只是颔首,做恭敬状,“是。”
“果然长了张狐媚子的脸,怪不得万岁爷对你亲睐有加。”
趾高气昂的语气,孟菀几不可察的蹙了蹙眉,却依旧低垂着眉眼,没有吱声。
这会儿有人过来拉扯了她一把,似乎是想要劝阻的样子,却被她一下子甩开,居高临下的睨着孟菀,冷哼:“你拉我做什么,我就是听说万岁爷挺喜欢她的,所以过来看看,又不会吃人。”
的确不会吃人,却比吃人更可怕,看她那副尖酸刻薄的模样,活脱要将人生吞活剥了去。
不过孟菀倒是不怕她,反倒觉得这样的人并不是什么坏人,毕竟能将所有的情绪展露在脸上的,都是没心机的。
反而对她先前的话有些疑虑。
皇上对她夸赞之事,已经众所周知了吗?可是。。。这似乎不是什么好事呢!
她这样想着,等到那位妃子回到座位上,她依旧有些神色怔忪。这时候有一名宫娥过来帮她斟茶,孟菀没多在意,却见她半跪在孟菀的身侧,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孟菀的耳边低声道:“孟小姐,三皇子差女婢给您捎个话,他捡了您掉的珠钗,请您去德胜门外取一下。”
珠钗?孟菀一愣,抬眸间那宫女已经恭敬的退下,她方翘了翘眉梢。
看吧,她才想着那不是什么好事,这会儿就有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她商议‘大事’了。
还她簪子?真是够牵强的理由。
聪明如她,怎会不知那是皇甫谦想要见她的说词,之所以约她在德胜门外见,定是因为皇上还不许他进宫的缘故。
原本想着不予理会的,可是转念一想,若是不理会,万一他再乱来该如何是好?
这样一想,眉心微蹙,却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如意的,只是。。。
听着外头宫门下钥的声音与守城士兵腰间佩剑乒乓碰撞作响,她凝了凝神,思绪斗转间,却是计上心来。
悄无声息的起身,从人后头出去,旖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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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守卫的工作,一向是由孟君珩负责安排,今夜这样声势浩大,自然更不在话下。
孟菀猜测着他应该是守在正阳宫,便从玉笙楼出来之后,径直的过去。
孟君珩正在安排今夜守卫之事,见到孟菀,明显愣了一下,随即解散了众人,而后迎了上去。
一面将她拖至无人之处,一面小声道:“菀儿,你怎么来这儿了?”
姑且不说这里非朝廷重臣以及皇上许可之人不能入内,便是从玉笙楼而来的路,菀儿又是如何找到的都是个迷。
孟菀却没有解释的样子,反而一副愁眉不展的望着他,蹙眉:“大哥,我的珠钗丢了,到处找也找不见,只能来让你帮忙。”
“珠钗?”孟君珩蹙眉。
菀儿不像这样分不清轻重的人,一枚珠钗与擅闯皇宫前殿这样的事相较,哪个更为棘手她不应该不清楚,可却偏生的这样做了,孟君珩猜测,定是有什么内情才是。
孟菀点了点头:“那珠钗是先前姨母送的,说那是母亲曾经用过之物,我原本想留个念想,却不想方才不知怎么就丢了,所以才会想要无论如何都得找回来。”
“原来如此。”孟君珩略略点头:“那你好生的想想,会丢在了那里,会不会是没有戴出来?”
“不会的。”孟菀摇头:“在德胜门外换成轿撵之时还在头上,后来便不见了,想来是那会儿掉在了那里。”
孟君珩垂眸:“既然如此,你且先回去玉笙楼等着,我这便去帮你找找。回去的路,能找到吗?”
孟菀一喜,忙不迭的点头:“能。”
她当年好歹也在宫里头住了几年,虽然说后来也曾做过修葺,但是基本的格局并未改变。
孟君珩点了点头,孟菀见状,便转身先行离去,走了两步,又忽然想起什么来,折返回来:“对了大哥,这两日天高物燥,你可得当心身子,还有皇上,早前就听说他有咳嗽的病症吗,不若用梨子下药,兴许能好些。”
她这话说的自然,孟君珩的目光之中明显多了几分狐疑,望着孟菀笑意满满的脸庞,总觉得如今的菀儿似是与从前有些不同,可是真真儿要他说哪里不同他又说不上来,似乎。。。对世事更为通透,又仿若藏着天大的秘密。。。
秘密吗?他暗自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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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知何时下起了雪,鹅毛般的雪花洋洋洒洒的落下,没多一会儿便铺满了远处的红砖绿瓦。
回去玉笙楼的路上,孟菀走的极慢,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熟稔,想着从前的几年,她便是在这里度日,往事历历在目,她不免有些出神。
正在这时,忽然一阵风吹起,不远处的树枝哗哗作响,引得树枝上的雪花纷纷散落,顺着声音瞧去,隐约感觉一道炙热的目光追随左右,略略凝神,方才觉眼前一道黑影在长廊上拉了好长一片,映在雪地上,摇曳生辉。
一时惊慌不已,孟菀反应不及,腿下一滑,整个人便顺势向前栽去,幸得那人眼疾手快,大步一跨一把扶住,孟菀收势不及,扑入那人怀中,然而不待她看清那人容貌,却听不远处侍卫的声音传来:“谁在那里?”
孟菀一惊,只怕是侍卫看到灯光寻了过来,慌忙的吹灭羊角灯缩在那里,一颗心,却不可抑制的狂跳了起来。
“你在这里躲着,我出去把他们引开。”耳边,却是温热的气息扑来,声音极其熟稔,孟菀一僵,整个人又是一愣。
“是你?”身后将她紧紧圈在怀中的人,除了凤七还会有谁?
这会儿她已经无暇像从前一般质问他为何又出现在她面前,只因为心中有疑惑无限放大。
这里是皇宫啊,他为何会在这里?他到底是谁?难道。。。
一个个的问题在脑海中纷繁涌现,然还不待她多问,他已经飞身出去,不是正大光明,而是飞檐走壁。。。
V5 故人再相逢(二)
一个个的问题在脑海中纷繁涌现,然还不待她多问,他已经飞身出去,不是正大光明,而是飞檐走壁。。。
孟菀更惊了,方才还猜测着说不定他是王孙大臣,甚至是皇子,可是看到他这样的行径,当下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若真是那样的身份,也不必这样逃离出去,大可正大光明,所以说。。。难道他是偷偷潜入皇宫的?
这个念头一生,她的心中越发担忧了起来,目光望着他离去的方向以及侍卫追赶而去的声响,她的秀眉,紧紧蹙起。
回到玉笙楼依旧心不在焉,一直在听着外头的动静,生怕他被捉住,不过动静倒是没听到,反而殿内忽然便静了下来。
孟菀循声望去,便见帝后二人盛装而入,随着太监尖细的唱诺声,所有的人都站起身来:“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那一个个明晃晃的身影,直刺的人眼晕,孟菀眨了眨眼,方起身,随着众人跪下。
一时之间行礼纷纷,唱和声不断,再次起身,皇帝已经端坐在龙椅上,一双龙目四下扫了一圈儿,半晌,才扬了扬手:“今儿个是家宴,众卿家不必拘礼,都起来吧。”复又转向随行的太监:“老七呢,朕怎么没瞧见他?”
晚宴的主角儿之一未露面,自然是不合规矩。
当下就有太监来禀报:“衡王殿下的轿撵已经停在了外头,只是不知人去了何处,奴才已经吩咐人去找寻,想来没多一会儿就能找着。”
皇帝点了点头,笑容里却未有丝毫的不悦,似乎就算是衡王做了天大的错事,他都不会怪罪一般。
举目望向了下头,目光落向孟菀之时,唇角不觉带笑:“菀丫头也在。”
听到皇帝叫她,孟菀忙不迭的起身,仪态端庄的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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