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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狠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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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就是她。”

“果然是貌若天仙,五爷怎么不动心呢?”女子挨着他坐下,依旧是细声细语的言语。

手却被牢牢的握住,皇甫御一双黑眸紧紧的盯着她温柔的脸庞,唇角带笑:“我这一颗心,这一世,只为你而动,旁的女子再好,也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

“可是。。。”

皇甫御知她要说什么,若是有孟菀,若是他能够俘获孟菀的心,从而拉拢孟丞相,那么他登上储君之位会容易许多,可是,储君之位与心爱之人相比,他宁愿要美人不要江山。

……

孟菀出了畅音阁,皇甫谧已经等在了那处,孟菀小跑过去,抓住他的手臂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通,见他毫发无损,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去:“还好没事,吓死我了。”

长舒一口气,皇甫谧静静瞧着,眉心不觉一扬,她这是在,关心他?

心中欢喜不已,面儿上却不显分毫,依旧淡淡睨着她,道:“找我有什么事?”

还是那般谁欠了他几百两银子的样子,孟菀恨不能狠狠的甩他一巴掌,不过想了想,还是忍下。

仰起头来,直直的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眸氤氲带着水汽:“还生气呢?”

陡转的情绪,让皇甫谧微微一怔,随即恢复先前的自若,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道:“没有。”

吼……睁着眼说瞎话!

“你若是不生气,干吗是这副表情,为何对我不理不睬?”

因为。。。

皇甫谧垂了垂眸子,复又抬起:“不为什么。”

。。。

还真是脾气不小,也不知谁给惯出来的,若是以往,孟菀才懒得搭理,但是想起方才皇甫御的话,又想起从前的多次,他救她于危难,她咬了咬牙。

“好了,那一天就当我是我的错,我给你道歉可好?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吧。”

她这是在道歉?

皇甫谧明显惊了一下,心里头瞬间乐开了花,不过面儿上还装的若无其事,“你为何要与我道歉,不是说你没错吗?既然如此,又这样做什么?”

吼……还得寸进尺了!

“我道歉是因为那天的事,我的确做的不好,可是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骗子,对我隐瞒了身份,凭什么还在那里趾高气昂的?”

“你。。。”才说她忽然就转了性,变得温柔了,一瞬间又原形毕露,咄咄逼人的性子暴露无遗。

“我什么我,我有说错吗?那天我的确说话重了些,可也是因为你逼得,你不但不反省,我来道歉还不肯原谅,你到底想怎么样?”

孟菀也是委屈极了的,她都这样低声下气的道歉了,他竟还是那般的态度,到底想要她怎样?

吼完这一句,一把推开他来,也不理会他瞬息万变的俊脸,转身就跑。

皇甫谧急了,方才若是他看得没错,她眼中流出来的,那是眼泪?她竟然哭了?

一时心中百味掺杂,竟然不知是何滋味,只能一把扣住她的肩膀,也不顾她的挣扎,稍一用力,便将她带入了怀中。

孟菀身子一僵,下一刻,本能的想要挣扎,男女授受不亲的念头,这会儿浮现上了脑海。

可是他却不许,她越是挣扎,他反而收紧了手臂,将她牢牢的扣在怀中,低沉,却略带急切的嗓音自她头顶旖旎传来,“我哪里想把你怎样,不过是见不得你与旁的男人交好罢了,你做什么要哭?”

孟菀本不想流泪的,可是被他连番的激将,加上连日来心中憋闷的那一口气,如今一下子爆发出来,眼泪也喷涌而出,不可抑制。

任凭他怎么说,她就是不说话,趴在他的胸前,眼泪肆意而飞。

皇甫谧本也就是想让她长长记性,如今见她真的哭了,反而没了辙,手足无措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一边胡乱的帮她擦着眼泪,一边道:“好了,你别哭了,是我错了还不成吗?不过我也是因为紧张,担心你被旁人抢走,所以才会。。。”

紧张的模样,引得孟菀忍不住破涕为笑,但是还是不甘心,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小声嘟囔:“什么被人抢走,我又不是你的,乱说什么!”

“所以才更担心啊,担心到夜不能寐!”

花言巧语,是永恒不变的真谛,哪怕聪明如孟菀,也终究逃不过这样的架势,这会儿小脸儿不由得一红,抬起汪汪泪眼睨了他一眼,嗔道:“油嘴滑舌,不想跟你说话!”

V24 知情浓(三)

花言巧语,是永恒不变的真谛,哪怕聪明如孟菀,也终究逃不过这样的架势,这会儿小脸儿不由得一红,抬起汪汪泪眼睨了他一眼,嗔道:“油嘴滑舌,不想跟你说话!”

“那你想与谁说?”

“不关你的事!”

这个时候,孟菀才真正意义上的确定,这位衡王殿下,真的是对她来说意义非凡的凤七,这样的放浪不羁,又洒脱至极。

心中不知是何滋味,这会儿反倒不知该用何种姿态与他对话,说完那一句,便一把推开他来,转身就走。

笑意,却自唇角缓缓溢出。

其实,还是不吵架的时候,感觉比较好吧?

……

皇甫谧自不会让她轻易的离去,却也没有过多阻拦,只是随着她一道出了畅音阁。

天气还是凉的透,过了年关之后,纵然已经是开春的天气,却依旧乍暖还寒的。

因为孟菀先前腿上受了伤,这会儿虽能行走,但是并不十分的自如,皇甫谧便刻意放慢了脚步迁就着,也不急不缓的走着,一时之间,倒是两厢无言。

也不知走了多久,知道在丞相府不远处的转角他才停下脚步,扭头望了一眼身后不远不近跟着的孟菀,他道:“对了,一直忘了问你,那一日,你找我过去,是不是有什么事?”

“啊?”孟菀正走的专心,一脚一步的踩着他的影子,却忽然听到他跟她说话,就猛的抬起头来。

这会儿已经是傍晚,街上的人并不多,夕阳落下,静静染红了半边天,而余光的这一头,孟菀微微扬着下颚,粉白的脸颊也平白沾染了一层的晕黄。

皇甫谧不由得看呆了,目光怔忪,盯着她的脸庞却是怎么都移不开目光。

孟菀不由得蹙了蹙眉,脚步轻快的上前了两步,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刚才说什么?”

皇甫谧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掩饰一般的轻咳了一声,等到情绪平复,这才道:“就是问你那一日找我过去,是不是有什么事。”

“哦,也没什么,只是那天,皇甫谦找我了。”

孟菀悻悻的收回手,交叠在胸前摆弄着,漫不经心了一句。

皇甫谧眉心一拧:“皇甫谦找你了?做什么?”

“这会儿才想起问来,那一日吵架的时候怎么全都抛到脑后?”孟菀小声嘀咕了一句,却也只是想起那一日的事稍作发泄罢了,说完,便正色道:“他还以为你已经将他做的事告诉我了,所以才来向我宣战。”

“宣战?”皇甫谧翘了翘眉稍:“这样说来,他陷害你一事,你已经知道了?”

“是啊,我又不是傻子,就算他不说,我也怀疑跟他有关,更何况他还沾沾自喜的来炫耀,我掉进他的圈套,而你,对他束手无策。”

“那个家伙。。。”

皇甫谧低咒了一声,几乎能想起皇甫谦的嘴脸来,不免打心眼儿里厌恶了起来。

不过。。。

“我倒是更好奇,他为何这样针对你,先前不是对你十分的殷切吗?还有,你对他,似乎也有敌意,难道是有什么仇恨?”

一语中的,“不仅仅是有仇恨,还是不共戴天!”

孟菀紧了紧拳头,说的咬牙切齿,秀气的双眉,紧紧皱到了一起,目光长久而深远。

这样的神情,倒是惊了皇甫谧一下,他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不共戴天吗?”

“是。”孟菀点头,神色依旧。

皇甫谧心中越发的不解了起来,一双黑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以为她会解释,谁知她却只是良久的沉默,长身而立站在光影悖逆处,如同一团解不开的迷。

他几不可察的翘了翘眉梢。

“既然如此,回去歇息吧,忙了一天,你也应该累了。”

陡然温和下来的语气,这会儿总算将孟菀抽离的思绪拉回了现实中,看着他唇角的浅笑,竟是比女子还要好看上三分,眼中的戾气陡然消散,不由得也随之一笑。

“好。”

言毕,转身就走,谁知才走了两步,又被他叫住。

以为他到底忍不住想要问她方才的话是何意思,谁知他却只是伸手将她耳畔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耳后用低缓,却坚定的嗓音在她耳边道:“记住我的话,不要随便与旁的男子亲近。”

孟菀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小脸儿一红。

一面羞赧着,一面却暗自的惊愕,他竟然什么都不问,就像从前的许多次一样,不过就算他问了,她与皇甫谦的前世今生纠葛,也不是一两句能够说清的,更何况,她也不想说。

不过,大抵便是他这样的性子,让她毫无压力,甚至愿意。。。交心。

交心。。。

想道这个词,她的心也随之一颤,唇角的笑意越发的温柔了三分。

而皇甫谧,自始至终注视着她的身影,等到她消失在了丞相府的门口,方才收敛起方才的笑意,转而换上了一脸的凝重。

她心中有秘密,他知道,一直都知道,只是他不问,因为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主动告诉他,就像先前,她明明知道他的身份,却也不问,只是等着他亲口说。

纵然到最后,他也没有说,但是却也足以证明两人之间的互相信任。

而恰恰是这样的信任,让他的心中萌生了一个念头……帮她去做她想做的事的念头!

念及此处,他的眸色又深了三分,复又朝着丞相府的方向望了一眼,这才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

孟菀面色带笑回到家中,心情大好。

举目望天,暮色中的府邸,明亮如岱样的壮丽。苍茫里,微风摇曳着院中的树枝,在晚霞的映照下,越发挺拔。婆娑的枝叶透着一抹斜阳的余晖,斑驳的落在树梢之上,一点点地坠落。

这般美景,倒也与她的心情交相呼应,简直是欢喜到了极致。

而这样的情绪,便是欢颜都轻易就察觉到了,“小姐,今儿个有什么好事吗?你看起来心情不错。”

不是这丫头敏锐,而是实在情绪变化过大,自家小姐前两日那阴云密布的脸色,可与今日的天朗气清大不相同。

V25 波澜起(一)

不是这丫头敏锐,而是实在情绪变化过大,自家小姐前两日那阴云密布的脸色,可与今日的天朗气清大不相同。

“没什么好事啊,就是高兴,不行吗?”

孟菀轻笑一声,脚步带风,连细微的痛都似乎察觉不到,就差要跳起来了。

欢颜越瞧越不对劲,可是自家小姐那守口如瓶的性子她又不是不知道,只能瘪着嘴,一边扶着孟菀在软榻上坐下,这才去拿了药膏过来。

“不说就不说,人家才不想知道,反正小姐高兴就好了。”

小嘴儿撅得老高,嘟嘟囔囔的,引得孟菀不禁一笑,伸手在她那头额头上戳了一下,而后道:“你可不要报复我,腿还没好利落呢,你轻点。”

“活该!”欢颜嗤了一声,对孟菀的话不以为意,不过手上的动作,却当真是轻了不少。

一边将孟菀的鞋袜褪去,而后放到垫子上,看着粉白的肌肤上一层薄薄的痂,不由得蹙了蹙眉:“这药摸了也不少日子,怎么痂还不掉,这样下去,万一留了疤痕可怎么办?”

“不会的,五皇子说了,那可是欣贵人的宝贝,去疤痕什么的最有效了,更何况,伤疤在腿上,就算留下痕迹也没什么打紧的。”

看着欢颜疼惜的模样,孟菀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

的确,她说的也没什么错,反正只要别烙下病根,留个疤痕没什么,反倒能够提醒她,这一世,她可不是为了活着而活着的,伤害她的人,那些仇,她还要报呢!

……

夜里又下起了雪,第二日一早还是绵延不断,大抵是春天快到的缘故,并不是多冷,只是湿湿黏黏的让人不怎么舒坦。

躺在床榻上,因为天气的缘故,并不怎么想动弹,只是斜卧在榻上,听着外头寂寂风雪声,一时无语。

欢颜便是在这个时候冲进房来的。

“小姐……”语气急切,孟菀一下子睁开眼,睡意全无,看着欢颜小跑到床边,忙起了问道:“怎么了?”

欢颜上气不接下气,显然是跑得太急,这会儿大口的喘息了两口,待气息稍稍平稳,这才道:“方才奴婢听街上热闹,瞧着三皇子了。”

皇甫谦?

孟菀翘了翘眉梢:“瞧见便瞧见了,你又不是没见过,怎生的这般惊讶?”

“不是,不是瞧着他惊讶,而是听说他要代替皇上去川蜀一带赈灾才惊讶的。”

去川蜀一带赈灾?还是代替皇上?

孟菀这会儿也惊住了,赈灾这样的事虽是苦差,但是却是各个皇子争儿抢之的差事,不为别的,就是因为能够在皇上面前邀功。

毕竟只是将粮草运输过去,不是什么难事,却能赢得个好名声,那怎会不是天大的好事?

而这一番,又是挂了代替皇上过去的名号,那更是让人欣羡之事。

只是。。。这样的好事,怎么会轮得到他?姑且不说皇后会推举五皇子,就是大皇子二皇子在上头压着,照理说也轮不到他才是,更何况,皇上不是一向对他,并未有特别的喜爱之意。

那么如今,这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这件事的搅和,孟菀哪里还睡得着,尤其是满心的疑惑,怎么也得弄个清楚明白,于是当下吩咐欢颜备轿,换好衣裳,便急急忙忙的往宫里头去。

反正皇上已经吩咐下去,她想进宫随时都可以,也给了她腰牌,所以根本不费什么工夫便去到正阳宫,等到通禀过后,她便在内监的引领下,走了进去。

却没想到皇甫谧也在,孟菀明显愣了一下,不过还是端端正正的行了礼,起身的时候方才望向了他,眼中明显带了几分的探究。

他怎么在这里,难道也是为了那件事?

“来,莞丫头,过来帮朕做军师,咱们二人通力合作,定要将这盘棋拿下。”

皇帝心情大好的样子,热络的招呼着孟菀。

也难怪了,老七平素里总是见不到人影儿,这会儿不但一大早来给他请安,还陪着他下棋,实属破天荒的头一遭,所以皇帝才会如此的开怀。

只是。。。孟菀的心思不在此处,心不在焉的附和着皇帝勾笑,目光却飘忽望向了皇甫谧,朝着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单独说话。

皇甫谧却只是回报她一个浅薄的微笑,没动,而是将一枚棋子落下,而后望着皇帝,大笑:“父皇,不用旁的人帮忙了,您已经输了。”

普天之下,敢赢皇帝棋的大抵也只有皇甫谧一人,而赢了之后,还敢拿皇帝打趣的,更是只有他一个,皇帝不免哼了一声,佯作生气的板着脸,看着那一桌已经定局的棋局,长叹一声:“都是方才与莞丫头说话才会如此,否则朕不会输,再来!”

如此,棋局再开,而那父子二人便开始了新一轮的厮杀。

孟菀心中着急,但是这会儿反倒不能说什么,只能在一旁看着两人下棋,还得亲自泡茶伺候着,如此,一个时辰的光景一下子很快便过去,等到那二人好不容易从厮杀中片刻的歇息,孟菀忙不迭的抓住了机会上前去:“万岁爷,方才听您又咳嗽了,想着上一回在正阳宫命人备了薄荷,这会儿却找不见了,您可记得放在哪处了?”

“薄荷吗?”皇帝伸了个懒腰,坐得久了,难免腰酸背痛。

听了孟菀的话起身,不疑有他,站起身来,因为父子二人下棋不想人打搅,伺候的太监也都被赶走,这会儿也只能自个儿去偏殿找。

孟菀趁机快步道皇甫谧的跟前,看着皇帝走到偏殿,这才小声道:“皇甫谦的事,你知道了吧?”

小心翼翼的模样,引得皇甫谧勾唇一笑:“是啊,这样大的事,怎么会不知道呢。”

还笑……

“那你怎么不阻止?”

她虽不知皇甫谦以什么方式讨得皇帝的欢心,以至于能够有殊荣代替皇上去巡视,但是却知道,若是这件事办得好,那么往后皇帝对皇甫谦刮目,那么她要报仇,可就会难上许多。

V26 波澜起(二)

“那你怎么不阻止?”

她虽不知皇甫谦以什么方式讨得皇帝的欢心,以至于能够有殊荣代替皇上去巡视,但是却知道,若是这件事办得好,那么往后皇帝对皇甫谦刮目,那么她要报仇,可就会难上许多。

“为什么要阻止?这是好事啊,赈济灾民,我双手赞成还来不及。”

“你。。。”

孟菀蹙眉,倒是有些摸不准皇甫谧的意思了。

她并不指望他会像先前那样帮她,可是好歹也不要拖后腿不是,但是如今,他这副无所谓的态度,是几个意思?

“安心好了,没事的。”他却并不解释,只是微微笑让她安心,孟菀见状,反倒不好说什么了。

直觉里,他定是有他的想法,只是,若真是有,怎么不与她说,反倒装的神秘兮兮,真是讨厌!

她还想再说什么,这会儿皇帝已经找到了盛放薄荷的罐子拿出来,孟菀便将话忍下,从他的手中接过来,而后拿眼横着皇甫谧,却到底没有再多言。

之后的工夫,在皇帝的怂恿下,孟菀也与皇甫谧下了几盘棋,而到最后,孟菀也没有再说什么的机会,眼见着时候不早,方才告了退,回到了家中。

……

皇甫谦出事的消息,是第二日晌午传来的。

这会儿孟菀正在陪着三夫人闲聊,就见孟丞相大步阔斧的进门,一边倒了杯茶大口的饮下,一边急切的对三夫人道:“快去帮我收拾几套衣裳,我要出门。”

突如其来的一句,让孟菀与三夫人都有些错愕,不过三夫人却没有多言,只是依言而行,进到里屋收拾衣裳,这会儿孟菀才轻声问道:“爹,出什么事了吗?”

不说还好,一说便是气,孟丞相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才说:“还不是三皇子,运送的救济物资,竟被抢了,这会儿皇上派我与你大哥赶紧的先掉一些出来送过去,以保证灾民的生活。”

物资被抢?

孟菀眉心几不可察的一跳,陡然间想起昨日皇甫谧那神秘兮兮的样子,难道。。。

这会儿三夫人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孟丞相也没工夫多言,又嘱咐了两声让他们在家中好生保重,便拎着东西快步出门,等到人走之后,孟菀也随着出门,却是眉心微蹙,怎么都舒展不开。

物资被抢,皇甫谦受连累,她自然是欢喜的,只是。。。那到底是救济灾民的粮草,被皇甫谧弄到哪里去了?

……

与此同时,正阳宫。

安息香烟气袅袅,盈盈香味不觉萦绕,皇甫谦双膝跪地在殿中央,感受到头顶来自皇帝的目光,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日头斜斜的映照进来,金砖上拉长的身影,静淡无声,皇帝坐在那里,一双龙目紧紧的盯着那头跪着的人,一动也不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样的气氛,让皇甫谦不免心生慌张,偷偷抬眼望了一眼,见皇帝正望了过来,忙不迭的复又低垂下头去,低声道:“父皇,儿臣。。。”

“咣当……”话音未落,耳边就有什么滑过,随着茶杯摔在地上的声响,有几片落在他的手边,皇甫谦禁不住打了个寒颤:“父皇息怒!”

他自知此番罪孽深重,这会儿只能求饶,以期待着皇上能够心软一些,饶了他,否则。。。

“闭嘴!”皇帝却根本不给他任何的解释机会,冷喝一声,再度打断他的话。

皇甫谦不免越发的慌张了起来,却当真是不敢再说话,或者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那些贼人便出现的那样突然,他根本连抵抗的准备都未做好,那些粮草,便已经被劫走。

“你在朕面前信誓旦旦的保证了什么?一定会毫无疏失的将粮草送去那边,可是你都做了些什么?粮草呢?在哪里?”

皇帝也是恼极了的,不但是恼皇甫谦丢失粮草一事,更是为自己一时头脑发热而造成这样的后果而懊恼不已。

早知如此,他便不该因为皇甫谦送了一副他最喜欢的王右军字画来而一时欣喜着,便让他去办这样重要的事。

毕竟自个儿的儿子什么样他又不是不清楚,先前重修衡王府这样的小事都办不好,还能指望什么?

而如今,酿成如今的后果,不但要想办法补救,还会延误粮草送去的时日,让川蜀一带的百姓多受几日的苦。。。

一想到这里,他便越发的懊恼了起来。

“父皇恕罪!”

皇甫谦不知说什么才对,只能连连的讨饶,皇帝却是连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一把扯下王右军的那一副《兰亭序》扔到他的身上,而后用冷而沉的嗓音道:“拿着你的画给朕滚出去,往后别让朕再瞧见你!”

没想到皇帝会发这样大的火,皇甫谦彻底慌了,跪着上前想要求饶,皇帝却一脚踹了过去,这会儿俨然是恨极了的模样盯着他,冷哼:“犯了这样大的错,朕不砍了你已经是格外开恩,你还不赶紧给我滚回皇子府里好生的反省,是想等着朕除掉你皇子的身份贬为庶民吗?”

一句话,说的皇甫谦呆愣当场,除掉皇子身份,贬为庶民吗?这一次,他犯的错这样的严重?

却是一刻也不敢多呆,对着皇帝猛磕了个头,起身慌忙的冲了出去,生怕多呆一刻,皇上会改变心意。

但是心里头却抑郁至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个儿怎么就疏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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