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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狠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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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儿含泪,几乎要按耐不住。
亲人(二)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坦?要么再请大夫来瞧瞧?”三夫人看着孟菀呆愣愣的望着自己,只以为是哪里不适,眼底的关切意味又浓了几分。
孟菀方回过神来,迅速敛去喷张欲出的情愫,她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有些头痛,不过能挨得住,姨母不必担心。”
三夫人闻言,方才稍稍安心,目光却依旧未从孟菀的身上移开。
这可急坏了孟珺瑶,分明说好了要帮自己要回苏嬷嬷的,这会儿倒是‘母女情深’了起来,情急之下,忙不迭的轻轻抽泣了两声。
三夫人这才回过了神,想起孟珺瑶此行的目的,方握住了孟菀的手:“对了,我险些忘了,听说你把苏嬷嬷给处置了,是因为她不小心推了你一把?”
闻言,孟菀眉头一翘,蓦的望向了孟珺瑶。
还真是叫她猜中了,果然见孟菀这里没得商量,便将主意打到了姨母的身上,便是看准备了三夫人的柔软心肠,只要孟珺瑶稍稍表笑的可怜一些,姨母便会怜惜她。
只是孟菀怎会让她如意,好不容易才苏嬷嬷那个刁钻的东西从孟珺瑶的身边赶走,如今又怎会让她回来?
当下便垂下了眸子:“若只是这样,女儿也不至于让她去杂物处,毕竟她是二妹最亲近的人,就算看着二妹的面子,我也不想发落她。只是前些日子我去城西的胭脂坊,听那里的老板提及,苏嬷嬷这一两年来时常拿着贵重的首饰去隔壁的当铺换钱。二妹,你那里有多少的东西我虽不清楚,但是有几样还是认得的,就像是去年你生辰父亲送的那一双翡翠玉镯,你不是之前说丢了么,我便在那一家当铺里瞧见了。原本想要赎回来的,可是又怕因为伤了二妹跟苏嬷嬷的感情,便只能作罢,而这一番,若不是二妹来姨母这里说,我也不会提的。”
闻言,满屋子的人都是一愣,三夫人有些惊愕,就连孟珺瑶都满是难以置信。
孟菀心里头却十分的安生。
苏嬷嬷会从府里偷东西拿去卖钱这件事是真真儿的,并非孟菀信口胡诌,原本还愁着要怎么挑拨她跟孟珺瑶的关系,这会儿正好想起来了加以利用,毕竟孟珺瑶的性子她很了解,最容不得的就是背叛,更何况还是她最信任的苏嬷嬷。
果然,在稍事的错愕之后,孟珺瑶的眼泪更汹涌了,这会儿,是在打圆场给自己找台阶下的痛哭:“母亲,苏嬷嬷怎么能够这样?枉费我顾念从前的情分厚着颜面来向母亲还有姐姐求情,她却。。。”
免不得又是一阵的宽慰,三夫人不住的在耳边给她说些劝慰的话儿,最后还吩咐着孟菀,改日派人去把那一对镯子赎回来,还要重重的处罚苏嬷嬷。
看着姨母那样温柔的对待孟珺瑶,孟菀的心里头有些闷,但是她极力的忍着,在撕开孟珺瑶的面具之前,她要忍,一定要忍。
再见渣男(一)
母女三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出去的时候,孟菀与孟珺瑶一道。
孟珺瑶还是抽抽凄凄的,也不知那是真伤心还是假伤感,孟菀也没理会,只是随口说了两句宽慰的话便离去,反正她知晓,对于苏嬷嬷,孟珺瑶是寒了心的,所以之后的,便也无需她费心了。
果然,第二日一早,便传来苏嬷嬷被赶出丞相府的消息。
欢颜来说的时候,孟菀正躺在软榻上小憩,静静听着欢颜那小丫头喋喋不休的讲述着苏嬷嬷是如何如何凄惨,孟菀忍不住的想要发笑。
还真是符合孟珺瑶的性子啊,背叛她的人,便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开,昔日的情分瞬间便土崩瓦解。
勾了勾唇角,道:“找个牢靠的人,在城南找处屋子将苏嬷嬷安置下来,记住,莫要张扬,也不要让旁人知晓。”
欢颜还在为苏嬷嬷被赶走而欢喜不已,毕竟平日里没少受那个老东西的欺负,仗着自己年岁大,在府里的时日久,便是连大小姐的人都不放在眼里。
可是如今听说要将她安置,难免,欢颜有些不解:“小姐,她是二小姐的人,二小姐都不管她了,你干吗还要做这个好人?”
好人?不,这样的好人孟菀不屑于做,只不过对她来说,苏嬷嬷还有用罢了!
欢颜见孟菀神色郑重,知她定有自己的盘算,虽然不喜欢,却也不多问,领了命,便悄悄的出了屋子。
欢颜走后,孟菀便躺在紫檀木雕花软榻上继续假寐。
已是深秋的季节,天气甚凉,躺在那里,耳边是萧瑟的风声,簌簌作响。
朦胧中,似乎听到有人推门的声音,以为是欢颜便没有在意,直到脚步声停在了床榻前许久未有动作,她才猛的睁开了眼。
入目的,是孟珺瑶倾国倾城的那一张脸,此时正带了惊讶,显然是没有料到孟菀会忽然睁眼,然错愕只是一瞬,便弯着唇角走到了床榻前。
“瞧着外头没人,我便自个儿进来了,却不想打搅了姐姐的好眠,真真儿是珺瑶的错。”
轻言轻语了一句,脸上的神情尽然是楚楚可怜的意味,孟菀看了一眼,脑海里不觉浮现起上一世孟珺瑶种种狠毒的嘴脸,与眼前柔弱无助的脸庞重叠,孟菀只觉得胸口一紧,喷张欲出的恨意翻江倒海而来,她几乎按耐不住,抚着胸口趴在那里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啊,姐姐,你怎么了?”孟珺瑶见状,惊呼一声,急忙上前就欲查看,孟菀本能的想要躲开,但是却有蓦的停住,指尖紧紧攥在手心,来维持表面的平和,甚至还在唇角扯起一抹浅笑来:“我没事,不过是刚才被你吓到。”
说着话,她已经坐起身来,目光掠过孟珺瑶的绝色脸庞,忽然有久远的记忆在脑海里浮现,她垂了垂眼帘,装的若无其事拍了拍孟珺瑶的手,在唇角,极淡的勾起一抹浅笑来:“对了二妹,你的那一对镯子还没赎回来吧?我看今儿个天儿好,不若你我一道过去?”
再见渣男(二)
虽然总觉得自从那次从阁楼上摔过之后,孟菀变得有些与从前不同,可是要说是哪里不同又说不上来,似乎对自己不似从前那样的热络,可是又似乎只是她自己的错觉。
孟珺瑶明显松了一口气,点头:“好啊。”
已是深秋的季节,外头天儿凉的透,夏日里花叶田田的荷塘,此时都只剩下了根根枯管,片片残叶,早已没了衔露含珠的风韵。
寒风扑面,纵然穿的厚实却也遮不住凉风,然而此时,孟菀却丝毫不觉得冷,一想起接下来要见到的人,她的周身就像是点燃了无数的火球,熊熊的火焰,直欲将她燃烧殆尽。
若是她没有记错,弘光二十一年冬月十五,便是上一世她与皇甫谦相识的日子。
那一年,城中最大的茶楼东白楼,她带着欢颜去二伯父家归来,途径此处,正遇上在那一处佯作寻常文人一起舞文弄墨的皇甫谦。
第一眼相见,皇甫谦气质儒雅,笑容温和,再加上那无以复加的才华,孟菀到底是豆蔻少女,不由得便暗自倾心,而后来,又有多次的巧遇,最后便两情相悦。
那时候她以为是一场美丽的邂逅,可是现在想来,只怕一切的一切,都是皇甫谦设计好的吧?故意出现在她面前,从而引她上钩。
她正兀自沉浸在那般思绪当中,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那处,一阵哄闹声,从楼上传来。
孟菀举目望去,楼上二楼一朝向外沿的雅间,围了一圈儿人,有男有女,正在谈天论地。
只见一个青衣书生站在人群中央,朗声道:“今日咱们便以这百花为题猜花名,无人能答出便算是胜。”
众人呼应,那书生抬手示意一番,又说:“好,那我先出。”目光在花丛中扫了一圈儿,眉心一挑:“酒晕无端上玉肌。”
却是略略有些露骨,一众人哄堂而笑,那书生不急不恼,也跟着大家伙儿笑了起来,末了,又说:“如何,可有人能猜出谜底?”
众人止了笑,一个年岁稍长的男子站出来,摇头晃脑想了一会儿子,这才说:“这有何难,一品红,是也不是?”
青衣书生拱手一笑,“张兄好才华,下面由你出题。”
后头那男子一笑,也不推辞,略一沉思,道:“寒衣处处催刀尺,猜一花名。”
这下子可难住了众人,一时之间面面相觑,那张书生见状好生得意,高昂着脖颈望着众人。
此时,孟菀也勾起了唇角,目光在众人当中扫了一圈儿,果然就看到了人群之中一身白衣神色淡然的皇甫谦。
他也正望了下来,对上孟菀的目光,倏尔一笑,一派气定神闲的走到了一群人中间,朗声开口:“是剪秋罗。”
一片喝彩声,便连孟珺瑶都忍不住拍手称好:“寒衣处处催刀尺,白帝城高急暮砧,出自少陵野老的秋兴八首,寒衣刀尺,是女子捣衣之声响。那位公子当真是才华无双。”
再见渣男(三)
一片喝彩声,便连孟珺瑶都忍不住拍手称好:“寒衣处处催刀尺,白帝城高急暮砧,出自少陵野老的秋兴八首,寒衣刀尺,是女子捣衣之声响。那位公子当真是才华无双。”
是啊,才华无双,否则当年孟菀又怎么可能一头栽进去?只是如今想来,狼心狗肺的东西,才华再好又有何用?
勾了勾唇角,余光里瞥见那道人影自楼上走下,她佯作未见,故意开口:“是啊,寒衣处处催刀尺,白帝城高急暮砧,亏得那位公子能想的出来。”
身后‘啪啪’两声,是皇甫谦拍掌称好的声音,紧接着,他还出声夸赞:“姑娘好才华。”
果然与记忆中的分毫无差,孟菀几不可查的笑了一下,回头,却未像当初一样满目惊艳,只是淡淡的望着他,勾笑:“公子弄错了,才华好的并非我,而是我家妹妹。”
妹妹?
皇甫谦明显愣了一下,目光之中,是孟菀身后孟珺瑶稍显羞涩的神情,正拿眼偷偷望着自己,他蹙了蹙眉。
“妹妹都这样好学问,那做姐姐的自然不可言喻,不知在下有没有这个荣幸,请小姐到楼上一聚?在下还有好些的谜题,想要与小姐切磋一下。”
本应该拒绝的,像当年一样的矜持,毕竟男女有别。
但是好不容易见到他,她又岂会这样的轻易饶了去,看了一眼孟珺瑶因为备受冷落而略显难看的脸色,她勾了勾唇角:“好啊,不过我还要去买玫瑰饼带回家去,不若你先跟我的妹妹切磋一番,待我买了东西,再来与你们会合可好?”
皇甫谦本能的想要拒绝,他的目标,从来都只有丞相家的嫡女,至于庶出的,他并不指望,但是听到孟菀后头那一句会来会合,便也不那样的纠结,朝着孟珺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孟珺瑶一点也没有推辞,是因为她十分不服气在旁人眼中她不如孟菀,所以这会儿,定要让这个男人瞧瞧自己的本事。
一边往上走,一边道:“方才我看你们在猜谜,不若我也说一个,公子来猜猜如何?”
皇甫谦的心思都在孟菀的身上,看着她玲珑的身段只消片刻间就消失在了视线当中,他有些纳闷的多看了两眼,孟珺瑶见状,越发的恼了,等到进了一间雅间坐下之后,便扬了扬嗓音:“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公子请猜。”
皇甫谦这才回过了神,略一沉思,道:“天门冬。”
此言一处,孟珺瑶的眼中顿时显现了几分的欢喜与惊艳,一双眸子也多了几分的潋滟。
“共君今夜不须睡。”
“送春。”
“门前冷落车马稀。”
“仙客来。”
。。。
门外,听着里头的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最后只余下清浅的回音响彻,孟菀勾了勾唇角,上一世,她也常常在想,老天既然安排孟珺瑶插足于她跟皇甫谦之间,那么当初相遇的为何不是那两人。
而如今,她按着自己曾经设想的千万遍的场景来自导自演了一场戏,便是想要从悲剧的开始,彻底的改天换地!
反被调戏(一)
孟菀惊愕,猛的瞪圆了眼,入目的是一张苍白的俊脸,眉如刀削,鼻如雕刻,若不是透过唇上传来的几乎能将人冻死的温度,她真的要被这个长相俊美的男子迷晕了去。
她忙不迭的摇了摇头,脑袋也瞬间清醒了过来,望着眼前近在咫尺的脸颊,她想都没想,抬手,对着那张俊脸狠狠的甩了下去:“啪-”
男人痛得闷哼了一声,有些吃力地缓缓睁开眼,看起来十分难受的模样,然当他的目光触及到跳到一丈外冷冷看着他的孟菀时,那一双原本平静的黑眸猛的一冷,略微苍白的脸上顿时显现了防备。
“你是谁?”
她心里募的一惊,这男人闭眼的时候与睁眼的时候,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尤其是自声音中透露出的凌冽之气,让她禁不住的打了个寒战。
让人不寒而栗的男人!
“我并非故意闯进来的,抱歉,我这就走。”
唇瓣上还留有陌生的气息,她下意识的抬手擦了一把,却不想与他多费唇舌,毕竟到底是自己有错在先闯入了旁人的雅间。
然才转身走了两步,门外却忽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孟珺瑶的声音自门外传来:“姐姐,你在里头吗?”
孟菀的心尖儿一跳,她不是喝下泻药去了茅厕吗,怎么这会儿又回来找寻自己?
不行,不能让她看到自己,否则定会被怀疑上,不在约好的雅间,却在隔壁迟迟不肯露面!
心思陡转,猛的瞥了屏风后的男人一眼,下一刻,从发间拔出一根簪子来,利落的顶在了他的脖子上。
“让她走,否则我杀了你。”
男人的身子显然十分的虚弱,被她要挟着,先是一愣,随即,狭长的眸子里便闪过了一丝的兴致盎然,不怒,反而勾唇一笑:“要我帮你?”
虽是虚弱,可那声音偏偏好听的该死,孟菀愣了一下,随即就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别废话!”
男人笑了,当真笑了,目光凝视着眼前的女子,芙蓉面,眉眼如画,纵使如今黑着脸佯作凶狠,却也丝毫不影响那种美,看得人心肝痒痒。
他翘了翘眉梢,下一刻,只见他长臂一伸,也不知怎么样动作,她手中的簪子已经应声落地。
“咣当--”孟菀吓了一跳,然还不待回过神来,腰间陡然一紧,再抬头,已然有一双薄凉的唇覆了上来。
不似先前的蜻蜓点水,这一番却着实是攻城略池一般的凶猛,反手扣住孟菀的后脑,欺身而上。
孟菀被吓得瞪圆了眼,一双美目中蓄满了浓浓的难以置信,怎么也没想到,形势瞬息万变,她竟然一下子便处在了下风。
反被调戏(二)
孟菀被吓得瞪圆了眼,一双美目中蓄满了浓浓的难以置信,怎么也没想到,形势瞬息万变,她竟然一下子便处在了下风。
他的手臂那么有力,牢牢的扣住她的腰身,任凭她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
孟菀何时受过这样的羞辱,顿时之间恼极了,眸中的神色由难以置信转为怒气熏天,抬手,对着他的脸颊便拍了下去。
然手并未触及,手腕已被牢牢抓住,男人勾着唇角稍一提力,几乎不费什么力气,两人便双双的倒在了雅间之内留作歇息用的软榻之上。
孟菀怒不可遏,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忽而便拼命的挣扎了起来,小手攥成拳头,疯了一般的往他身上落,然还不待她将那人打跑,就听房门呼啦大开,就有一个人影窜了进来。
“有人吗?”听到这个声音,孟菀猛的一怔,自然不能让孟珺瑶发现自己在此处,更何况现在还与一个陌生的男子这般的亲昵,只好停止了身下的动作,只拿一双水眸冷冷的瞪着身上的男人,目光含冰。
“哪个不长眼的,竟坏人好事?”迟疑间,就听身上的男人沉着嗓音说了一句,语气蓄满了不满。
“啊,抱歉打搅了,你们继续,继续!”外头的人明显愣了一下,隔着屏风看去,只见那厢交叠着两道人影,再加上适才男子异样的嗓音,孟珺瑶纵然未经认识,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忙不迭的道了歉,便往外走。
心里却不住的撇了撇嘴,青天白日的,竟在茶楼里做这样的勾当,还真是。。。
“呼-”脚步声渐远,而后传来突兀的关门声,孟菀才才长舒了一口气,这个时候才想起身上还压着一个男人,当下便一声怒斥:“死淫贼,还不快滚下去,小心我杀了你!”
她是恼极了,又自知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只能逞一时口舌之快。
谁知男人却勾了勾唇角,俯身,对着她的唇角再度落下一吻,这才缓缓的支起身子来,一张俊脸,眉头微翘:“真香!”
孟菀要疯了,好端端的出来折磨那一对狗男女,却反被一个陌生的男人调戏,简直是大辱,奇耻大辱!
飞快的从软榻上翻身而下,不过这一次却学乖了,没有再去跟他过招,因为她自知不是他的对手,到头来吃亏的又是自己,只是拿眼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男人不觉勾了勾唇角,好整以暇的望着她因为愤怒而憋的通红的脸颊,笑的越发肆意了起来:“你是哪家的小姐?”
孟菀的脚步明显一顿,却只是一瞬,随即便抓起门口桌子上的茶杯,朝着他猛劲儿的扔了过去:“别让我再见着你!”
说完这一句,孟菀就头也不回的出了茶楼。
会友(一)
“姐姐,你去哪儿了?我怎么到处都找不到你。”回到丞相府,迎面就见孟珺瑶走了过来。
孟菀上下打量了一眼,果然丝毫病态全无,看来她并未喝那茶,不过算了,来日方长,这只是第一步,她还有更难堪的戏码在等着孟珺瑶,所以也不差这一回。
好歹也整了皇甫谦一顿,不枉费她一番心思。
遂扬了扬手里的玫瑰饼:“排了好长的队才买到的,等到去的时候店小二说你们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我担心你出事,便急忙赶回来了。”
提起这个,孟珺瑶就恼:“原本好好的,也不知道怎么的,那位公子忽然身子不适,我就只好先回来了。”
一派惋惜的模样。
孟菀翘了翘眉梢:“看二妹的脸色,莫不是舍不得?难道。。。”她故意停顿了一下,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眨了眨:“难道二妹春心萌动了?”
孟珺瑶的脸当下就红了:“姐姐。。。你说什么呢,谁春心萌动了,讨厌!”
呵……
孟菀心中冷笑,面儿上却不显分毫,依旧是一派温和无害的打趣模样:“这有什么好害臊的,那位公子一表人才,器宇轩昂,再加上衣着打扮,一看便不是寻常人家的公子,跟二妹多般配。”
“姐姐说什么呢!”孟珺瑶的脸更红了,不过心里头却乐开了花。
的确,在与那位公子闲聊之际,她曾无意间看到他的袖口绣着的金线。
金线盘纹呐,那可是除了皇室的人之外任何人都不能够有的,所以叫她如何不欢喜。
“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孟菀佯作没有看出她的异样来,依旧浅笑。
孟珺瑶的头垂的更低了,羞答答的模样,我见犹怜:“也不是啦,只不过一开始他似乎有意与姐姐攀谈,姐姐却因为去买玫瑰饼而错过了,妹妹觉得有些可惜罢了。”
嗯?现在这是在。。。炫耀?
“呵呵,二妹不必觉得可惜,既然你与他有缘,便好生的珍惜着。”
孟菀勾唇一句,笑容里却尽然是讥诮的意味,孟珺瑶这会儿沉浸在将孟菀的自尊踩在脚下的欢喜当中,没有留意,只是想着,若那人真的是皇嗣,那她跟他一起,往后,岂不就有可能要嫁进皇家了吗?
这样一想,心里头便越发的欢快了,若真的能够那样,那么从此之后她便能够彻底摆脱庶出的命运。
好,太好了,她一定要把握住这个机会。
第二天一早,随便找了个借口便出门去了,自然是想去昨天遇见那里碰碰运气,若是能够再遇上,便旁敲侧击的问一问身份,终归得先确认了再说旁的。
孟菀料到她会如此,所以一早便想好了让她难堪的对策,等孟珺瑶离开之后,她便也悄悄跟了出去。
却未去昨日去的东百楼,因为她约了一个人在旁处见面。
会友(二)
一品居是城中数一数二的酒楼,据说出入这里的,非富即贵,不单单是因为名声响,更重要的是这里的菜色,堪比御厨的手艺。
孟菀十分喜欢那里的珍珠雪耳,去了之后,依着老样子点了几道菜,又嘱咐待会儿再上,而后便去了雅间。
要见的人还未到,偌大的屋内,只一壶泡好的玉泉龙井,那是小二一早为他们准备好的,所以她便临窗而坐,慢慢的品了起来。
倒当真是好茶,唇齿间亘久弥漫的香气依旧让她不住的赞叹了一声,然玉盏尚未放下,跟前已是暗影一片,已有一个人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
“茶是我让人备的,我还未到,你便喝上了?”轻笑的语调儿,明显带了笑音,孟菀勾唇,又倒了一杯,方才递到了他的手中。
“大哥真是的,分明是你来迟了,竟然还怪罪起了我。”
没错,眼前这位姿态优雅的男子,便是孟菀的大哥孟君珩。
自然,并非亲生的,而是多年前孟丞相去江南一带巡视捡回来的孩子,因为孟家三位夫人都未曾生下男儿,所以孟丞相待孟君珩十分的疼爱,视如己出,而孟菀,也与这位大哥的感情十分的好。
“宫里头有事,出来晚了,你等很久了?”她的嗔怒,孟君珩见怪不怪,宠溺的伸手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笑容温和。
孟菀吐了吐舌头,“也没有啦,我也是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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