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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嫡女狠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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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机会逃脱。

目光落向了摆放在桌案上的几个瓷质果盘,神情微凝,又看了一眼男人的背影,而后悄悄的走过去抓住其中一个盘子,而后。。。

“啊!”随着一声尖叫,手中的盘子已经朝着他扔了出去,不偏不倚,正砸在他的后脑上,血溅当场。

“啊,血……血……”男人一摸脑门,瞬间,眼睛瞪得溜圆,“妈的,竟敢打老子,看老子不弄死你!”

从地上爬起来,朝着孟菀就扑过去,孟菀猛的往门口冲,正在这时,房门却忽然被踢了开来。

“砰——”

随着巨大的声响,一个高大的身影随之而入,孟菀不妨,整个人撞入那人的怀中,惊魂未定,却在看到那人的脸之后,悬着的心倏的一松。

是他!

那个之前送她哨子,说有事他都会出现的那个人!可是她明明没有吹啊!

男人却没理会,一弯腰将她打横抱起,也不看她的脸,上前对着那个扮作小僧的男人就是一脚。

那人吃痛,整个人摔倒在地,以狼狈的姿势趴在那里。

而这还不算完,一脚过后,又是一脚,那人原本就被打了脑袋,这会儿又被连踢了两脚,几乎要晕死过去。

而抱着孟菀的男子,却不依不饶,再抬脚,便是要置他于死地,孟菀却忽然出手制止住了他的动作。

“那个。。。”这个时候才发觉,两人相识时日不短,但是她却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握住他的手腕,她道:“先别杀他,留着有用。”

男人不知她在盘算什么,却依言松开了脚,垂眸望向了怀中的人。

从天而降(二)

男人不知她在盘算什么,却依言松开了脚,垂眸望向了怀中的人。

孟菀这会儿心绪已经平复,只不过身体还有些热的发烫,她哪里敢与一个男人靠的这样近,从他的怀中挣扎着下地,而后抬眸望着他的眼睛,道:“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郑重其事的请他帮忙,男人的脸上稍事便勾起了一抹笑容,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不答反问:“我送你的东西呢?”

孟菀明显愣了一下,随即还是如实回答:“放在家中。”

男人的眉心几不可察的拧了一下,随即释然,伸手在她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而后道:“下一回,记得带在身上,否则就算知道你出事,我也不来救你。”

似是威胁了一句,却让孟菀有些懵。

他这话什么意思,他一直在外头吗?所以才会及时的出现。可是,为什么呢?他怎么对她的行踪了解的这么清楚?

“说吧,要我做什么?”

她兀自迟疑着,男人再度开口,孟菀方收回了思绪,扭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呻吟的假小僧,而后踮起脚尖附在了男人的耳边一番。

男人静静听着,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一凝,忽而便生了几分的兴致。

“你确定这样做?”

“是。”孟菀点头。

话音刚落,男人已经转向了门口:“濮阳……”

一个黑衣人便夺门而入,冲着他抱拳:“爷。”

男子点头,看了孟菀一眼,而后转向濮阳:“去把孟珺瑶打晕了带过来。”

“带去隔壁厢房。”孟菀出声补充,冲着男子努了努嘴,待看到灵位上刻着的字样,男子会意,朝着濮阳略略点头,濮阳会意,上前去将地上哀号呻吟的男人拔起来,几乎不费什么力气便拖了出去。

人走之后,孟菀才深呼了一口气,身上还燥热的厉害,她拿出帕子来拭了拭额头的汗,虽然难受,但是还是可以忍的,看来果真只是抿一小口,那毒中的并不深。

男人却上前来,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因为动作太过突然,孟菀本能的一缩手,却被他牢牢的握住,“别动。”

手指探在她的腕上,他看着她的眼睛,面泛潮红,脉象紊乱,显然是中了媚药,不过好在毒并不深:“你且稍等片刻,我给你扎个针。”

没想到他还懂医术,孟菀这会儿倒是对他刮目相看了,看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麻布口袋打开,从里面拿出两根银针来。

一想到这针要扎到身上,她就觉得头皮发麻,不敢看,忙别转过头去看向旁处,还不忘拿说话来转移注意力:“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不会又跟踪我吧?”

显然是怕疼,那害怕的模样引得男人勾唇一笑,一边动作着,一边扣住她的手腕,而后朝着她的食指慢慢扎了下去。

的确有些疼,孟菀当下便蹙起了眉,紧紧的咬着牙关,男人见状,手上的动作不由得放的轻缓,听着她的问话,他道:“没有,只不过安插了一个人在丞相府保护你罢了。”

以彼之道还治彼身(一)

“因为知道你的性子,就算我给你血鸢你也不会用它来向我求救,而你又好像总是处于危险当中一样,所以我只能这样做。”

那一句‘知道你的性子’说的如此轻巧,却让孟菀再度错愕,他对她,竟然这样了解吗?

她就那样满腹疑虑的看着他,他却不言语,只是轻笑着松开她的手,看着指尖鼓起的一滴红色的血迹,他伸手擦了一下,这才道:“毒并不深,我方才为你把毒血放了出来,已经没什么大碍,回去之后好生的歇息两日便可。”

孟菀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试了一下,果然,浑身的燥热不那么明显,便连脸颊都不怎么发热了。

这会儿门外濮阳来禀报,说已将事情办妥,孟菀方望向了男人:“今日你又救了我一次,不管怎么样,这一声多谢还是要说的,改日若是得空,我再登门道谢。”

说的郑重其事,男子听了,不觉一笑,显然是十分的受用,也随着她站起身来,行至她的跟前,垂眸望着她黑白分明的眸子中映着的自己的轮廓,他勾了勾唇:“改日我会再约你,只不过那两个人你预备着如何处置?”

“我自有打算,便不劳你费心了。”

说完这一句,朝着他略略颔首,脸色却不似从前那样的疏离冷淡,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嘛!

走了两步,又想起一件事,折返了回来:“对了,认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男人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勾唇,一字一顿道:“我叫凤七。”

……

孟菀从厢房中出来,刚走出院子,就见小芸儿在家丁的护送下远远的走了过来,孟菀下意识的朝着旁边院落望了一眼,方迎了上去。

“赏完花了?”

“是啊是啊,姐,你不去真可惜了,到处都是人,可好玩了!”小芸儿一脸的欢喜,拉住了孟菀的胳膊。

孟菀温温一笑:“你这是来赏花呐,还是来看人?”

小芸儿被打趣了一句,也不恼,挽着孟菀的胳膊姐妹二人便进了供奉孟夫人牌位的厢房。

凤七以及濮阳早就离开,这会儿屋子里空无一人,孟芸去给孟夫人上了香,这会儿才察觉出了异样:“诶,姐,你瞧见二姐了吗?她咋还不回来?”

提及孟珺瑶,孟菀一愣,随即恢复自若:“我也没瞧见啊,还以为是跟你一起出去了,难道没有?”

“没看到啊!”

一句话,孟菀当下叫来了所有的家丁,自然谁都没有瞧见孟珺瑶的,孟菀这会儿便做样子一般的吩咐着所有的人出去找,她与孟芸,则是到院子里等。

目光飘忽落向隔壁的房间,方才凤七临去前她还让他帮了一个忙,这会儿应该已经奏效了吧?

正想着,隔壁的厢房便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声音,不大,但是依旧传入了院子里两个人的耳中,小芸儿立马眉眼一瞪。

“姐,声音是从这间屋子传出来的,二姐不会再里面吧?”

以彼之道还治彼身(二)

“姐,声音是从这间屋子传出来的,二姐不会再里面吧?”

孟菀有些纠结该不该让小芸儿看到屋内的情形,毕竟她还那样的小,可是那丫头已经身随口动的冲了进去,随着踢踏的脚步声渐远,转而换成了一声惊天惨叫:“啊!”

屋内,一男一女赤裸交叠的身影显然把小芸儿吓到,尖叫着转身,逃也似的冲了出去,一下子扑到了孟菀的怀中:“姐,姐,二姐在里面跟一个男人。。。”

“别怕,没事的,乖,没事的。”

孟菀抱着小芸儿在怀里,摸着她的脑袋,小声的安抚着,目光却落向了屋内,一双黑眸渐渐蹙起。

孟珺瑶,不是想算计我吗?不是想毁掉我的清白吗?这一回,我便让你偷鸡不成蚀把米,倒是要看看,你是如何玩完的!

--

毕竟孟珺瑶的名声也关乎到了丞相府,所以孟菀纵然恨不能让全天下人都耻笑她,却依旧没有让她更难堪,只是吩咐着家丁将她悄悄抬走。

一路上的颠簸,回到府中孟珺瑶也终于醒了,周身的严寒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然还不待她睁开眼,劈头盖脸便是狠狠的一巴掌甩了过来:“逆女!”

这一下卯足了力气,孟珺瑶被打的眼冒金星,整个人倒在那里,身上裹着的粗布毯子也随之而落,露出了她只着了一件肚兜的身子。

这会儿她完全醒了过来,慌忙的扯了毯子来裹身,整个人一阵的慌张:“我,我这是怎么了?”

记忆还停留在灵隐寺,她分明让人去给孟菀下了药,而她则在外头等着叫人去看好戏,可是后来。。。

后脑有些痛,她伸手摸了一下,后来好像就晕倒了过去。

这是怎么一回事?

“逆女,还有脸问你怎么了,我倒是想问问你,谁给你的胆子,你竟敢不顾廉耻在寺院里与男人私会!”

私会?

“爹,您在说什么呀,女儿不明白,女儿没有与人私会啊!”

“嘭--”

两个家丁抬着一个人扔在了孟珺瑶的面前,正是她收买来陷害孟菀的那一个,只见他浑身是伤,状若死去的躺在那里,孟珺瑶一阵的骇然。

“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会儿说这样的话,无疑于火上浇油,孟丞相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而孟菀在一旁,却冷冷一笑。

因为先前凤七曾将那人狠狠的暴打一顿,未免他身上的伤泄露,所以从寺院回来之前,孟菀又特地让家丁把他再度揍了一顿,这样子,就算他身上有先前被凤七打的伤,也能掩饰过去。

孟珺瑶彻底慌了,看着那人,又看着孟丞相,忽然便抬头望向了孟菀。

“是你,是你对不对?是你陷害我的。”

这个人是她用来陷害孟菀的,可是她好端端的站在这里,而自己却被抓了个正着,所以这会儿能想到的唯一解释就是自己反过来被孟菀害了。

孟菀却依旧长身而立站在那里,听了这话,秀眉微蹙,垂眸望她:“二妹,你自己做了错事,怎么反过来诬赖我,好端端的,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陷害你?还是说,你自认为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所以引得我对你怨恨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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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彼之道还治彼身(三)

孟菀却依旧长身而立站在那里,听了这话,秀眉微蹙,垂眸望她:“二妹,你自己做了错事,怎么反过来诬赖我,好端端的,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陷害你?还是说,你自认为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所以引得我对你怨恨至此!”

孟菀是故意的,故意说这样的话,将孟珺瑶逼到无路可走的地步。

毕竟是她算计孟菀在先,这会儿,是绝计无话可说的,否则被父亲知道自己陷害孟菀却反遭陷害,那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可是性子上的烈性又不容许她服输,这会儿望着孟菀,咬牙切齿,“你为何要害我我怎么会知道,反正从先前你就看我不顺眼!”

她这样说着,情绪越发的激动了起来,到了后来,几乎是嘶吼。

那般的失态,孟菀却只是冷眼瞧着,倒是孟丞相,在一旁被气的够呛,抬手,又是一巴掌甩过去:“混账东西,还在这里说胡说八道,我看你真是糊涂了!做了那样的浑事不说,如今又赖着旁人,我,我。。。”

胸口高低起伏,显然是气急了的,孟菀忙不迭的过去扶住,一边拍着后背帮他顺气,一边道:“父亲别动怒,有话好好说,终归丑事已经出了,就算您再生气也无济于事。”

“孟菀你。。。”

丑事二字,让孟珺瑶崩溃,连名带姓的高喊着孟菀的名字,却被孟丞相冷冷一眼射了过去,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的落在孟珺瑶的身上,吓得她一个激灵,忙不迭的恢复了以往柔弱的模样,低着头,双手裹着身上的毯子,抽抽涕涕。

孟丞相却已恼到了极致,这会儿连看都不想多看她一眼,转而对身后的家丁扬声:“来人呐,把这个不孝女给我关进柴房里,没我的允许,不准出来!”

“啊,爹,不要啊,不要把女儿关进柴房,爹--”孟珺瑶再度失控了起来,拼命的挣脱开家丁的束缚,却也因此挣脱了身上的毯子,慌忙之下又去遮身,如此之下,竟也不知该顾什么。

孟菀一直看着她大喊大叫的狼狈模样,自然是不会为她求情的,因为事已至此,战斗已经打响,她也没什么必要再向她示好,反正孟珺瑶的好日子已经到头,而苦难,才刚刚开始。

孟珺瑶虽然闹出丑事来,孟丞相却到底顾念着父女情分没有把她赶出府,这也是孟菀一早便想到的,毕竟父亲不是狠心之人,孟珺瑶再怎样,也是他的女儿。

不过孟菀不会就此罢休的,她的目的,可不仅仅是让孟珺瑶名声扫地这样简单,在她重生那一刻起,她就曾发过誓,一定要看着她受尽折磨!

……昨儿个有事,回家晚了,就没开电脑,这会儿补上昨天的,四更奉上,大家看文愉快……

渣女现形(一)

天儿越发的凉了起来,而这一年的雪似乎也下的格外多,夜里没什么动静,一早起来却已是满处银白,铺天盖地绵延入眼,看得人越发的寒了起来。

孟菀是极怕冷的,这是上一世未曾有过的,兴许是因为一到冬天,一到雪日,总会让她想起一些耸人之事,所以才会没来由的觉得冷。

冷啊--

“小姐--”欢颜一进门就见自家小姐又在窗子前发呆,似乎小姐最近总会如此,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欢颜的脚步迟疑了一下,方掀开帘子进了屋子。

“嗯,回来了。”

孟菀没回头,依旧保持着原先的姿势坐在那里,等到欢颜走到她的身后,才转过头去:“姨母找你去做什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听说小姐这两日的胃口不好,担心是病了,就找奴婢去嘱咐了两句。”

孟菀点了点头,没多言,又转向了窗外,这会儿欢颜拿了一个新的手炉过去给她换了,站在孟菀的身后,想了想,还是开口:“对了小姐,奴婢方才回来的时候经过柴房,看到二小姐在那里大吵大闹,一直在骂小姐你。听那里守卫的家丁说,她这两日总是如此,一直说是小姐陷害她的。。。”

“苏嬷嬷在哪里你知道吧??”

孟菀没接欢颜的话茬,似是忽然想起什么来,轻声问了一句。

欢颜一愣,随即点头:“啊,知道呀,上一番小姐不是吩咐着给她在城郊安顿下来吗,奴婢按着小姐的吩咐做了。”

这样啊。。。

孟菀垂眸,眸色敛在长长的羽睫之下,好半晌,忽而便抬起头:“欢颜,为我更衣。”

--

雪下得太大,地上湿湿黏黏的,每一脚,都似是踩在水坑里。

欢颜扶着孟菀走的极缓,看着自家小姐的靴子陷入雪水中,眉心微蹙:“小姐,你有什么事不若吩咐奴婢去办,这天寒地冻的,万一再着了凉可如何是好?”

“不碍事,有些事必须得我亲自去。”

孟菀淡淡一句,抱着手炉的手一紧,步子却走的越发坚定。

而与此同时,僻陋的柴房,从老远儿便能听到从院子里传来的孟珺瑶的呼喊声,一会儿是骂孟菀,一会儿又是喊冤枉,听的人心烦意乱。

欢颜眉头越皱越紧,孟菀却始终神色如常:“开门。”对着门外守卫的家丁淡淡开口。

孟珺瑶显然没料到孟菀会来,整个人明显一愣,下一刻,便猛的扑向了孟菀:“你竟然还敢来,你这个贱人,陷害我,陷害我--”

身子被欢颜一把抱住,也是在柴房里的日子不好过的缘故,这会儿欢颜稍稍用些力气便让她动弹不得,孟菀此时才正眼看了她一眼。

不过几日的光景,一向光鲜亮丽的孟珺瑶竟然落魄到这个地步,披头散发,衣衫凌乱,哪里还有往日里的大家闺秀模样。

渣女现形(二)

不过几日的光景,一向光鲜亮丽的孟珺瑶竟然落魄到这个地步,披头散发,衣衫凌乱,哪里还有往日里的大家闺秀模样。

不由得抿嘴一笑:“关了几日,你还有力气胡闹,看来柴房的日子还蛮适合你的。”

孟珺瑶被气的够呛,拼了命的想要冲向孟菀,可是根本只是徒劳,只能拿眼狠狠的瞪着她,高喊:“你不要得意,这一次我是着了你的道不假,但是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一定不会!”

“呵--”孟菀低笑:“说得真好,那么二妹就赶紧的想法子,想想该如何才能让父亲原谅你,跟男人私会啊,还被捉奸在床,你说,究竟要怎么补救,你才能再让父亲原谅你呢!”

“你。。。”孟珺瑶气结,整个人浑身发抖,不管不顾的对着欢颜拳打脚踢,欢颜吃痛,松开了手,孟珺瑶便冲到了孟菀的跟前:“孟菀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手掐住孟菀的脖子,声嘶力竭的喊着要杀了孟菀,这会儿门外的家丁以及舞儿都闻声赶来,显然被这样的情形吓到,一边去拉扯孟珺瑶,一边将孟菀护在身后。

舞儿更是抱住了孟珺瑶的身子:“二小姐,你别闹了。”

孟珺瑶挣脱不开,口中依旧念念有词的骂着,所有赶来的人也都亲眼看到孟珺瑶大喊着要杀了孟菀。

眼见着此番的目的已经达到,孟菀便不再与她纠缠,等到家丁将孟珺瑶关进屋里头,这才在欢颜的搀扶下回去了竹筠水榭,而那头,三夫人已经听到了动静。

“菀儿,菀儿--”

说孟菀跟孟芸是三夫人的命根子一点也不假,毕竟她自己没有儿女,所以将姐姐留下来的一双女儿当成了自个儿的,这会儿一听说大小姐险些被二小姐掐死,忙不迭的便赶了过来。

孟菀正躺在床榻上歇息,听到三夫人的声音忙起身,然尚未坐起,已经被三夫人牢牢的抱在怀中:“快让姨母看看,伤在哪儿了。”

孟菀此时只着了一件中衣,正露出脖子上被掐出的一道痕迹,此时已经由红变紫,有些骇人,三夫人看了一眼,当下一惊:“竟然下了这样的毒手,珺瑶那孩子,莫不是真的疯了。”

孟菀也掉了眼泪,是因为看到姨母对自己的关切,靠在三夫人的怀中,她抽搭着:“二妹是不是疯了我不知道,只是她的心中一定恨极了我,否则又怎么会下如此毒手,姨母,方才我真的以为自己会死在她手里。”

三夫人拍着后背帮她顺气,心疼不已,却也着实闹不明白:“你说珺瑶那孩子从前也不见她如此,怎么近日来竟会如此的反常,接二连三的闹出乱子来,莫不是因为先前三皇子的事还一直耿耿于怀?”

是从何时开始的孟菀并不清楚,但是她知道绝对不是从那时开始的,应该说,对于孟珺瑶来说,孟菀的存在,是噩梦吧,毕竟有那个嫡女的身份压着庶出的她,一向心高气傲的孟珺瑶怎能忍得?

垂死挣扎(一)

是从何时开始的孟菀并不清楚,但是她知道绝对不是从那时开始的,应该说,对于孟珺瑶来说,孟菀的存在,是噩梦吧,毕竟有那个嫡女的身份压着庶出的她,一向心高气傲的孟珺瑶怎能忍得?

所以大概从很早之前,她便想要孟菀死吧?

母女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因为孟丞相不在府中,所以三夫人纵然心疼着孟菀,也不能自作主张去处置孟珺瑶,只吩咐人将她好好看着,一面又派人去请孟丞相回府。

而这个空档,孟菀叫来了欢颜:“待会儿你出府一趟,去悄悄去将苏嬷嬷带来,记住了,让她放聪明点,别乱说话。”

欢颜点了点头,应声出去,孟菀方才靠在那里,目光望向了窗外,唇角带笑:孟珺瑶,这一回你还不死?

……

孟丞相回府,哪里也不去,径直的奔向了柴房。

而此时,孟珺瑶也自知闯了祸,派舞儿偷偷去把二夫人请了过来。

二夫人在病榻上缠绵了多年,如今身体还是病歪歪的,看着自己哭成泪人的女儿,说不心疼那是不可能的,抱着孟珺瑶在怀中,也跟着落泪。

“好孩子,先别哭了,跟娘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孟珺瑶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对二夫人说了,当然省去了自己陷害孟菀那一段,只说自己被算计了,虽然对这个没用的娘她不抱什么希望,但是此时也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二夫人静静听了,原本就因为瘦削而苍白无血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起来:“你,你动手伤了大小姐??”

“嗯。”孟珺瑶心里恨得咬牙切齿,这会儿也只能点头:“是她算计我在先,我恨不得杀了她,否则难消心头之恨!”

二夫人的脸色明显又惨白了三分:“再怎么说,你也不该伤她的,既然她陷害你,你怎么不去找你爹,让他为你做主?”

“我爹被孟菀那个贱人骗的团团转,根本不听我的,这会儿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以为是我在使坏,娘,你可得救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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