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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美男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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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玄小沫
第一章
“咦?这里是什么地方?”薛问儿探头探脑地走进一间金碧辉煌的大殿中,惊讶地张大了嘴怎么也合不拢。
满屋子的美男啊,只是,他们怎么都朝她走来了呢?
只见一个个如花灿烂般的笑脸晃到了她的面前,齐声说道:“欢迎主子归来。”
什么?主子?
她连忙后退几步,指了半天也不知道在指谁,“你,你们,是什么人?”
被劫持了?被绑架了?
“我们是主子您的男宠啊。”一个美男眨着眼冲她暧昧地一笑。
男宠?噗~她可不可以喷血?太搞了吧?男宠?而且还不是一个两个?这,这一屋子的人,到底得有多少啊。
难道,她是穿越了?
“啊,我终于穿越了!”薛问儿惊叫一声想要跳起来,却听咚的一声闷响,随后是一阵惨叫:“啊,疼死我了。”
“搞什么啊,原来是做梦啊。真是没劲!”她摸了摸撞在床角的额头,一脸懊恼。
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啊。哎,好不容易一个周末,终于又被荒度过去了。老天恕罪,恕罪啊。
一边想着,薛问儿已经手脚麻利地收拾好了自己,一件黄白相间的T恤,一件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再把头发松松地束在脑后,OK了。
昨天她刚被公司提升为营销部的经理,想想这么多年来苦苦奋斗终于要熬出头了,这叫一个兴奋啊,所以,为了鼓励自己,表彰自己,她决定:今天晚上去吃麻辣烫!
呃,不要怪她这么抠门,只是,人家是个小小的孤儿,一分钱她都要掰成两分用的,街头巷尾的那些麻辣烫虽然也不贵,可也不如她回家自己煮个面,再往里面扔两片蔬菜叶子来得便宜。
冲着镜子里的她呶呶嘴,薛问儿兴冲冲地就走了出去。
来到一间还算干净的小店铺,她左挑挑,右捡捡,终于拾了一框子蔬菜肉丸之类的,交给了服务员,不要怪她挑得细,得让她看好了上面标的价钱再拿东西不是吗?
虽然说是要海吃一顿,犒劳自己,可摸一摸自己的钱包,没办法,穷人啊。
终于等到她那一份麻辣烫上桌了,薛问儿拿了又筷子,慢慢地往嘴里送着“鲜美”的蔬菜和肉丸。
哇,赚到了,这个肉丸这么大个儿,能顶上两个其它的肉丸了,老天开眼啊。
正要往嘴里送,她的眼睛瞟到前面一张桌子旁坐着的一个男人身上。
这个男人,好面熟哦。在哪里见过呢?
她想了想,想不起来。可明明就是在哪里见过嘛。浓眉大眼,挺拔的鼻子,微翘的红唇,白净的书生面容,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
薛问儿继续往嘴里送着那颗赚到了的肉丸,眼睛盯着那个男人,脑子不停地转着。
突然,她“啊”地一声弹跳起来,接着,在人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又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嘴里“呕呕”地发着微弱的声音,手脚不停地抽搐挥舞着。
其实,她是想说,那个男人,长得很像刚才梦里跟她说话的那个美男子,只是穿得衣服不一样罢了……
第二章
【玄国,信奉强者、能者,只要够强,男可纳三宫六院,女可娶百夫千侍。】
薛问儿盯着“眼前”的那盘子酱牛肉口水那个流啊!可惜的很,她吃不着。
“哎~”她重重的叹息一声,继续在这间酒楼里飘来飘去,四处找寻着可看却不可吃的美食。
摸摸肚皮,瘪瘪的。
薛问儿来到这个名叫玄国的国家里已经快一个月了。可是她却成了不人不鬼的一副模样。其实,应该更偏向于游魂的概念?
她怎么想也想不通,怎么她就这么倒霉,被一颗肉丸噎死了?!
想来应该是老天爷不喜欢她,让她一出生就被亲生父母抛弃,送养在孤儿院里。好不容易学有所成,在公司里谋得了一官半职,却又被活活噎死。
噎死就噎死吧,可能不能让她吃饱了再死?这样饥肠辘辘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薛问儿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时的飘到热气腾腾的饭菜上闻一闻。
“哎,听说了没?过两天,姚小姐要出嫁了。”飘到一张方桌前面的时候,薛问儿被一盆汤吸引住了。自然,桌上几人正在谈论的语也飘入了她的耳中。
姚小姐?来到玄国她听得最多的便是这位姓姚的大小姐。那叫一个传奇人物啊。可是,再传奇的人物,也没有这盆疙瘩汤来得吸引人。
疙瘩汤啊,她最爱喝的疙瘩汤啊,原来这里也有啊。
桌子上已经一片狼籍,只剩下这盆刚端上来的汤还冒着热气安稳地摆放在桌子中央。
一个男人抄起一只瓷碗舀了一勺汤喝了两口心满意足地咂咂嘴,说道:“哎!真是不知道这姚小姐怎么想的。姚家那么大的家业,全是她一个人支撑起来的,多少年轻男子想入赘姚家呢。偏偏,非要嫁给那姓郑的败家子。啧啧,可惜了,可惜了。”
是可惜了,可惜了这美味的汤啊。薛问儿看着渐渐见底的疙瘩汤,心里纠结着。
一个花白胡子的老者摸了两把山羊胡,笑眯眯地附言:“说得就是,要是老朽再年轻个十岁二十岁,一定去把那姚小姐抢过来,嫁给她,哪怕,再帮她选几名年轻貌美的如君也行啊。”
“只要,咱是她的当家正夫就可以了,哈哈哈~”
老者的话一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惹得满堂哄笑。
薛问儿撇撇嘴,冲着那老者吐吐舌头,真是不害臊,年纪一大把了,还开这样的玩笑,不正经,不正经啊。
不过,这些天,她也算弄明白这玄国的国情了。只要你有钱有势,男人可以娶三妻四妾,女人更可以纳三夫四侍。如果你养得起,就算你娶上成千上百个妻子或者是丈夫,都没人会管你。
可惜啊,这些又跟她薛问儿没关系。因为,她只是一具游魂,连重新投胎做人的机会恐怕都没有吧。
思及此,她又重重地叹息一声,看着夕阳西下,不舍的又挨个闻了闻满堂的美味,灰溜溜地飘走了。
第三章
“啪”地一声脆响,一盘香喷喷,色泽金黄的芝麻夹心酥饼就直挺挺地摔在了地上。
“你以为,我真的愿娶你为妻?”惋惜地看着美食被毁,薛问儿的耳边还传来了一道让人生厌的男人的声音。
闻香而来,却看到的是地上一片狼籍,真是糟蹋粮食!她不禁狠狠地瞪了罪魁祸首……那个正在说话的男人一眼。
长得清清秀秀,却没想到是个不爱惜食物的没礼貌的家伙。再看看他一脸风流样,手脚不干不净的抱着一个胸大腰细的艳丽女子,啧啧,果然是败家子来着。
没错,这人就是即将要跟玄国有名的姚大小姐成婚的郑楚雄,郑败家子。
郑楚雄,什么破狗名字。薛问儿不禁咂舌。还不如叫郑狗熊好听呢。
“为什么?”门口站着一个身着大红霞帔的清丽女子泪眼汪汪地望着郑楚雄,此女正是姚大小姐……姚佩,她望了那男人许久才颤着双唇问出这句话。
为什么?薛问儿抚额。哎,这不是明摆着嘛?人家怀里抱着个凹凸有致的大美女,当然是见异思迁、移情别恋了呗。
不过也好,这样一来,玄国的男人们该高兴了,姚大小姐变成了单身,肯定会有不少男人上赶要嫁给她了。
其实这姓姚的倒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样貌,全国的男人会被迷得非她不嫁,只不过,她经商的头脑和手段,可是连男人都自叹不如的。
这才会在姚、郑两家都离奇死了家主之后,只用了一年时间便支撑起了两家的家业,并且经营得有声有色。
郑楚雄听到她问,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他推开身上的美女,缓缓站了起来,在厅中转了一圈后,向着在座的几位狐朋狗友笑谈道:“看看,这张梨花带雨的脸多么惹人心疼啊。”
他的话引得身后几个世家子弟一阵怪笑,“你问我为什么?或者,你该问问你那好爹爹,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接着,郑败家子讲述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八点档狗血剧。无非就是姚佩的爹看上了郑败家子的娘,还差点强上了他娘,于是他娘羞愤之下,一命呜呼了。
郑败家子的爹当然气不过,于是下了战书,郑父与姚父定了日子生死决斗。而且,双双战败,死了。
姚、郑两家本来是姻亲,从小就为姚佩和郑楚雄定了亲事。现在好了,郑家因为姚父的情欲,死了两个人,而姚家却只死了一个,当然不公平。于是,郑楚雄此番答应娶姚佩,一则是羞辱她,二则,是要借机报仇的。
“本来,我想成了亲再告诉你这些。可是,我比你们姚家有人性,不想害了你终生,所以,你只要乖乖的将姚家的家业过继到郑家,我便饶你一命,放你走。”郑楚雄说得冠冕堂皇,可在薛问儿眼里,却只是一只贪财的恶狗。
想要姚家的家财便直说嘛,现在却搞了这么多事出来。还找了个报仇的借口,啧啧,不成器,不成器啊。
没意思,薛问儿又在大厅里四处寻了寻,再没发现什么好吃的东西,便向厅门飘过去,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啊,要死人啊!”正要飘过厅门,薛问儿突然大喝一声,不禁惊恐地向后退去。
郑楚雄和厅里的人也惊呆了,直直地望着姚佩,一时间全发不出声音来。
“一命抵一命,我姚家子孙向来不欠别人什么。”一把锋利的匕首笔直地刺入了姚佩的胸口,血将大红的喜服染得更加绚丽夺彩。
姚佩似乎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只见她冲着郑楚雄笑了笑,深情地说道:“你要的,我自然会给。从今以后,姚家的所有家产都归你郑楚雄所有。这里是调配令。有了它,任何人都会听你的。”
“我爹欠郑伯母和郑伯伯的,我也替他还给他们,可好?”
可好?薛问儿感觉眼睛酸酸的,很意外的,她竟然看见姚佩向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展露了一个温柔的笑后,转身离去了。
胸口疼疼的,仿佛,那一刀扎的是薛问儿。
姚佩离去后的大厅,沉浸在一片浓重的寂静之中,薛问儿听到一道温柔的男声缓缓说道:“那一刀下去,疼吗?”
第四章 怨天怨地怨鬼差
“哎~”薛问儿又重重地叹息了一声,这已经不知道是她今晚第几次叹气了。
自从回到这座破庙,她的脑子里就一时闪啊闪,不停地闪现出姚佩步履蹒跚离开姚府的情形。
当时天色已经暗了,没有人认出她来,也没有人帮扶她一把,她就那样走一步,停一步,让鲜血淌落一路,一直往前走,往前走,不知道要走向何处。
“哎,算了,不想了,反正扎的又不我的胸口,要疼也是她疼。”想得头痛欲裂时,薛问儿终于决定不去想了,还是乖乖的呆在这里,养养神,明天好去继续,闻,大餐。
“为什么,不要想了?”庙口断断续续传来一句微弱的询问声,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薛问儿。
她心里疑惑,飘到庙口一看:“妈呀,鬼啊!”
浑身是血的一个女人躺在庙门口,应该是失血过多,体力不支才倒在这里的吧。可是月光下,确实太吓人了,让初飘庙门的薛问儿吓了一大跳。
那女人不免苦笑:“要说鬼,你更像吧。”
“你看得见我?”薛问儿听到她的话,激动地飘上前去,已经多久了?她已经多久没跟人说过话了?
只是,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这眉眼,这面容……
“你是姚大小姐?”没错,就是她,就是她,薛问儿更加激动起来,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好。
半天,她才不安的问道:“你,你也死了吗?要不然,怎么能看见我?”
她可是鬼啊,虽然不知道算不算真正的鬼,但是其它人都看不见她的,这姚大小姐能看到她,是不是说明,她也死了?
“真是可怜。”她黯然伤神。
“我没死。”姚佩听到她说可怜,神情暗了暗,继而勉强笑道:“我,咳咳,我只是扎下刀后,突然就能看到了,或许,是因为离死不远了吧。”
“呸呸呸~”薛问儿连声呸道:“什么死啊死的。活着多好,能吃能喝,你还能挣钱,干嘛想着死啊。”
“或许,或许是你我有缘,来帮我解闷的呢。”
“呵呵~咳咳咳~”姚佩无奈的笑了笑,随即却是一阵急咳。
这下薛问儿有些急了,好不容易有个可以看见她,并陪她说话的人,这怎么还说不了两句话就咳起来了?还有她这貌似不再流血的伤口,是不是也该请个大夫治一治了?还有她胸口上那把明晃晃的刀,是不是也该拔下来了。还有,还有什么啊?
薛问儿急得飘来飘去,却发现自己什么忙也帮不上,只好颓废的停了下来,守在姚佩身边静静的陪着她。
“能把手递过来吗?”许久之后,久到薛问儿以为姚佩睡着了,或者直接挂掉了,姚佩的声音却从旁边传了过来:“我想握着你的手。这样温暖些。”
“鬼的手是凉的,再说,你也握不住~”薛问儿正想说你也握不住啊,却看见慢慢伸过来的一双修长白净的手轻轻地搭在了她的手上,没有像遇到空气一般滑落下去。
很温暖的手。薛问儿心想。
薛问儿闭上眼,享受着这种久违的做人时候的感觉,可也就是这个时候,她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再睁眼时,却看见姚佩慢慢飘了起来,没错,确实是用飘的。
然后,不远处,一黑一白两个鬼差手持链条向着姚佩走了过来。
这是什么情况?
薛问儿朝着胸口摸着,那里痛得她几乎要无法呼吸,伸手一看,触目之处,全是艳丽的红,这到底是怎么了?
她很想大喊,可却不敢张口,一使劲就痛得要命,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个鬼差带着姚佩的魂魄一点一点远去,消失。
苍天,我恨你!黑白无常,我恨你们!薛问儿昏迷前在心里不停地骂着。
第五章 去找他?可是他是谁啊?
四周一片黑暗,薛问儿缓缓睁开双眼,看到的却是这番景象。
这里是哪里?她心里不停的问着。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疼痛的。就像被什么东西一刀一刀割着皮肤般,尤其是胸口处,更是火辣辣的疼,全身上下仿佛都要着起火来。
这里是哪里?她又是怎么了?薛问儿想立起来,可是全身不止是疼痛,还一动不能动,连扭个头都困难的要命。
她应该是坐靠在什么地方,因为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是微微弯曲着,上身直挺挺地靠在像是一堵墙上。
“我恋他十年,一心想着长大之后由父母之命下嫁于他。”薛问儿的前方突然出现了一点亮光,随后亮光越来越大,离她也越来越近,耳边慢慢响起一道声音,像是在向她诉说着什么。
“十五岁之前,我与他一直都是好好的,我们相约,再过一年便向父母说明心意,早日成婚。”
眼前出现一幕幕画面,里面不时闪过两个人影,皆是姚佩与郑楚雄在一起时的身影,姚佩的脸上不时染上害羞的笑容,而郑楚雄也是满眼柔情,两个人经常一起赏花、赏景,两情相悦,不言而明。
“十四岁的时候,姚伯母突然去世了,我与他只好相约,等一年孝期守满之后再议此事。可是,在我十五岁生日快要到来的时候,在我和他终于商定要请父亲和姚伯父议婚的时候,父亲与姚伯父亦双双离世。只留下我和他,守着偌大的家产,辛苦的经营着。”
画面上又出现了姚佩每日起早贪黑,辛勤打理生意的景象,看得薛问儿心里一阵酸楚,明明是那么柔弱的身躯,却要挑起这么大的担子。
“刚刚处理完父亲和姚伯父的后事,我便感觉出了他的疏离,我隐隐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变化,我和他,亦再难回到过去。”
“他突然变得只懂吃喝玩乐,再也不理其它的事情,我只好亦将郑家的生意揽过来,直到其步入正轨。”
“一年丧期终于结束,接连两年我和他都未能如愿,结为连理。今年,我想,我们该有个结果了,不管是好还是坏。”
薛问儿面前,一个身穿大红喜服的女子正兴高采烈的站在镜前,两颊微红,眼含春水。
“我和他商定好了大喜的日子,他说一切随我安排,我看着镜中那一身红装的女子,突然很想在成亲前先让他看一眼,挑挑毛病。”
“可是,现实向来是残酷的。我知道他一向在外拈花惹草,可没想到,他竟然把那些女人带进了府中。”
“然后,我从他口中得知了真相。其实这些,我早就该猜到的,只是我一直不想承认自己一向敬重的父亲会是这个样子。”
“我知道,我与他再也回不到从前,于是,我选择了离开。幸好,他要的只是姚家的家产。可是,我不想欠他的,所以,我还他一条命。”
薛问儿感觉到脸上滑过两道湿痕,不知何时,她竟然哭了。
“姚佩,你好傻。”她突然明白过来,这是姚佩在向她讲述她的故事,一个为情所困,为情所伤的傻女人的故事。
“是啊,好傻。可是我不得不这样做。”姚佩突然出现在薛问儿面前,伸手拭干了她的眼睛,看着她微微一笑,似是终于解脱了。
她说:“所以,我要离开了。我命已绝,而你却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不过你别害怕。在我知道了所有真相后,我便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也留下了一条后路。可能还是有一丝恋世之心吧。想着如果没有死,起码不会让自己活得太狼狈。”
姚佩苦笑一声,温柔地看向薛问儿,身影慢慢向后退去,直至消失不见。
黑暗中,只听她的声音犹如飘渺的幽灵,一点一点传入薛问儿的耳中。她说:“去找他吧。他的一切都将是你的。谢谢你,让我解脱~”
薛问儿见她要走,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去找谁?他是谁?“姓姚的,你把话说清楚再走啊!”她想喊却喊不出来,胸中一股闷气提上喉咙,顿时眼前一黑,又失去了知觉。
到底,那个他是谁啊?
第六章 要吃饭?先喝药!
薛问儿怒目圆睁,一言不发的瞪着头顶上方的屋顶,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我要吃饭!”她终于无法承受不远处一老一少大吃大喝的声音,更加不满的朝着屋顶说道。
不是她不想扭过去去狠狠骂那没良心的、成天馋她的一老一少,只是她胸口的伤口已经被她不知道扯裂了多少次了。这次要是再裂开,估计天皇老子也难救回她的命了。
可是她好想吃饭。
以前是那个飘来飘去的鬼幽魂也就算了,只能看不能吃。可是现在她明明有了身体,为什么还不让她吃东西?
薛问儿心里十分的委屈,嘴里不停的嘟囔着:“每天只会灌那些黑漆漆的苦药汁,再不就是些见不着一点米粒的稀饭。我现在是病人,我需要吃饭,我需要营养,我需要~”
“你需要喝药!”花白胡子的老者终于受不了她的碎碎念,啪的一声将一碗泛着苦味的黑汤药放在了床边的一个木柜上,喝止了她那召魂般的声音。
“我~”
“停!”老人在她刚刚开口抱怨之阵,突然将手一伸擒住了薛问儿正好大张的嘴巴,另一只手快速的拿来药碗,看也不看,一股脑将整碗药迅速的全倒进了她的口中。
“咳咳咳!”顿时,房间内咳声大起,然后便再也没有任何声音响起。
“师傅,”刚才与老人一起吃饭的约摸十二三岁的小男孩微微皱着眉头拉了拉老人的衣摆,小心地说道:“她昏过去了。”
老人笑着拉着小孩的手走到了饭桌旁,不急不缓地说道:“没昏,只是为师在药里给她多加了些贪睡的药材。省得她总是念叨着吃啊吃的。”
“而且,”老人慢慢拾起桌上的碗筷,往嘴里不停扒拉着饭菜含糊不清的解释着:“多睡觉,呃,对她有好处。”
小孩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木床上嘴角还带着些许黑药汁的薛问儿,哦了一声,便也放心的继续吃了起来。
“非要吃什么饭嘛,你看看,桌上这几样,哪样她能碰?碰一样那伤口一辈子也别想好了。不知道发的哪门子神经,真是的,师傅我能给她熬点菜叶粥就不错了。你见师傅什么时候碰过菜叶子?真是的,不知道感激,反而一醒过来就嚷嚷个不停。”老人一边往嘴里送着大鱼大肉,一边愤愤地骂着薛问儿不识抬举。
小孩看了一眼桌子上整盘盘的鸡鸭鱼,整碗碗的猪羊肉,眉头不禁又皱了起来:确实,这桌上没一样是一个病人能吃的,而且还是受了那么重的伤的人。
荤腥之物是重伤之人的大忌,可惜,他这个师傅这一辈子只吃肉,那些绿叶菜能看在她是病人的面上碰一下,帮她熬一些菜粥已经是奇迹了。
只是,她这样总靠药维持着体能是不是也不太妥当?小孩很想问一问师傅,可是看到师傅那张明显不悦的脸,他还是把话吞进了肚子里,低头扒着碗里的饭。
其实,他很想说:他挺想吃点青菜的,天天吃肉,使得他现在一看到肉就没什么胃口了。
第七章 小无尘生病了?
转眼间,薛问儿在一老一少师徒两人这里休养身体也近两个月了,前几天,她终于得到批准,可以下床稍稍走动走动,但是左手动作太大时,还是会扯痛伤口,这让她十分恼火。
这姓姚的对自己下手也太狠了吧?是真的不想活了?还有那个朦朦胧胧的梦,似乎姓姚的让她去找一个人?但是没名没姓,又没说地址,这让她如何去找?!
而且,一个梦而已,可信度应该是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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