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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指农女-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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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的了,咋突然就提搬家了呢?”苏柳主动递过去一杯茶。
“这里的人太烦!”宁广十分简洁的说了六个字。
好吧,苏柳表示老宅一家实在太能了,竟然能将山崩于眼前也面不改色的宁将军烦得想要远离。
“刚刚在外头又听到啥不好听的了?”苏柳揶揄地看着他:“那老太太犯到你跟前了?”
宁广的脸色有些冷,道:“粗鄙不堪的疯婆子,若不是看在她沾着你祖母的名头,她早说不得话来了。”
宁广是真的恼烦,苏柳她们一路走来,这老宅一家没少使绊子,今天传点啥事,明天传点啥,就没消停过,实在是让人烦不胜烦。
旁的不说,就说前一阵子,传他要抛弃苏柳,就是死罪,若不是看在苏柳份上,真想割了那老婆子的舌头。
“乡村生活嘛,就当消遣了,哪家没几个糟心的亲戚?就你们那大户里,也有不少呢。”苏柳一副你看开点的神情,拍了拍宁广的肩膀,讥讽道:“因为她们退避出去?凭啥?咱们还治不了这几人不成?再说了,咱们这宅子还没住多久呢。”
苏柳要走,也是心甘情愿的自己想走,而不是为了躲避这些个人而远走她方。
她虽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异魂,但骨子里还是有那么点传统的思想,落叶归根,从睁眼起就是大坳村,她也就觉得这个村子就是她的根。
退一万步说,县城什么的自然是繁华,人心什么的远不比村子里的人淳朴,虽然她在这也没几个真正交心的人,但也喜欢这样安宁的田园生活。
她这算不算是返璞归真?
苏柳笑了笑,想起自己在现代时得空就去旅行,去的都是些淳朴的乡村地,就觉得冥冥中自有主宰。
“你不烦?”宁广拧起双眉。
“烦啊。”苏柳耸了耸肩,无所谓地道:“但看他们上窜下跳的蹦跶,也逗得欢,权当消遣了。”
宁广脸一黑,睨着她:“敢情你就是看热闹的?”
苏柳丢过去一个你懂的眼神,宁广嘁了一声。
“不说这个,咱么烦,他们也不好受到哪去,你没看那苏金凤天天寻死觅活的呢。”苏柳有些幸灾乐祸。
因为聘礼谈不拢,距离苏金凤失节给周氏那侄子,已经一个半月有余了,两家却像是拗上了似的,谁也不肯退步,僵持不下,而周家更是老神在在,干脆就没声气了。
“老宅只会退步。”宁广轻哼一声笃定地道,眼中满是鄙夷不屑。
“是啊!”苏柳叹了一口气,趴在桌上道:“说到底,这种事,吃亏的最后都是女人。”胳膊拧不过大腿,老宅为了苏金凤的名声,最终只会退步,黄氏想要厚聘礼的想法,也只会落空。
“你同情她?”宁广的眼睛眯了起来。
“你看我长了副圣母样儿?”这回,苏柳嘁了一声,又上下看了他一眼,贼笑道:“说起来,我那小姑姑当初还看上你了呢,可惜你不上钩。哎,你说,将来你的身份曝光出来,会不会悔得她要死要活的?她可是一心想嫁进大户呢!大将军哎,多威风啊!”
宁广的脸黑得跟锅底似的,咬牙切齿地警告:“苏柳!”
“得!我不说了!”苏柳见他不不悦,把双手举起来,嘟起嘴道:“没意思,人家醋一下都不成么?”
宁广哭笑不得,想起正事,再次问:“真的不打算搬家?”
“这里住的好好的,搬什么呀?”苏柳再度趴在桌子上,道:“再说,咱们这还有几十亩地在呢!”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暂时还没这个打算。
宁广抿了一下唇,欲言又止,最终到底没说什么。
也罢,将来的事将来再说,或许在这村子里,反而更安宁呢!
只是,脑中响起在酒楼里听到的鞑子来犯的消息,宁广心里就跟被挠了一样,看着苏柳白净的侧面,要是他真的要回到战场上,她该怎么办?
“宁广!”
宁广回过神来,有些迷茫:“嗯?”
“想什么呀?叫你两声也不应,这么出神,出啥事了?”苏柳皱着眉,宁广很少有失神的时候,这是有啥事么?
“没事,你叫我做什么?”
“没,就是问问你那二十四亩地怎么划分佃租的事。”苏柳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按下心里的不安,总觉得宁广今天有些反常,到底怎么了?
第二百六十一章 无耻的货
苏柳征合过家里人的意见,还是将那二十四亩地分成两半,佃租给武升和一户在世代居住在陈田村姓李名桂河的人家。
和两家的租约都是先佃租两年,租子是收成的四成,种子什么的全部自理,到其时,两家交租多少,若是相差不多那也就罢了,若是距离大,那肯定有一家会被淘汰。
虽然只有一半,但武升和李桂河两家都感激涕零,毕竟十二亩地也不算少了,而且又是上好的良田,若不遇上天灾这些无法避免的事,只要伺弄得当,总会有收息不缺嚼用。
解决了佃租的事,苏柳就着重把重心放在阿胶作坊和产业拓展上去,她想要建造一个超大庄园,里面有农场,果园,田地,宅子等的那种。
对于农场构建,她也略有筹算,只是庄园的位置难寻,而且,农场最重要是有草,这样的条件可不好寻,她也只能慢慢筹谋了。
三月初的时候,苏柳终于听到老宅传出一个好坏参半的消息来,那就是苏金凤的亲事终于定下来了,也不得不定,因为苏金凤怀孕了!
未婚先孕在这时代的村落里可是要浸猪笼的,老宅不敢再抬杠,老周家也想要孙子,两家各退一步,聘礼按着二十两的标准去办。
“二十两也不低了,老宅家娶老二家,不过也才几两银子。”陈氏听到了,就道:“这也是老周家有点底子,要不,放眼看去这农户里,谁家能出得二十两来?”
“所以老宅老太太才蹦跶得欢啊。”苏柳嘁了一声。
宝贝幺女的好日子定了下来,又是有那那么大笔的聘礼,黄氏的心头大石都放下了,有意无意的就先显摆聘礼有几十两银子,生怕别人不知道她闺女这亲事是怎么一回事。
除了这点,黄氏还不忘给苏柳她们添堵,说她们没亲情,宁可把地佃租给外人,也不愿给自家亲戚,心太狠。
苏柳自然不介意,旁人问到,她就只说一句:是啊,为何我宁可把地佃租给外人,都不愿意佃租给‘自家人’呢?这是为什么呢?
有心的人一下子就听出弦外之音来了,再想起过去苏柳娘仨过的日子,顿时了然,你们从前是咋对人家母女仨的啊?
这也就罢了,偏偏黄氏这头说完人家坏话,那头就让苏春桃来说让陈氏她们去苏金凤的亲事上吃席。
苏春桃站在苏柳家的前厅里,从这里瞄到那里,眼里又妒又羡。
这还是她第一次进来苏柳家里头去,真的想不到,苏柳她们的家竟然这么大这么好,比姥爷家的宅子还要好呢。
苏柳咳了一声,苏春桃看过去,只一眼,眼睛又酸又涩的,实在是刺痛得很。
她一身秋香色的锦裙,相貌娴静出众,青丝只挑了几缕梳成小髻,别着一个铜镶珍珠蝶花发夹,又插了一支翡翠宝石流苏步摇,耳垂上坠着泪滴式晶玉石耳环,整个人既俏丽又大方,十分得体。
真是漂亮。
苏春桃脑海里涌入这几个字,要是穿戴在自己身上,估计会更漂亮吧?再看自己一身,这还是她特意打扮出来的最好的衣裙,可跟苏柳一比,那是一个天一个地,根本就没法比。
苏春桃咬着唇,艳羡中又带点自卑,免不了有些瑟缩起来,实在说苏柳如今的气场大不同以前了呀!
果然不再是从前那任打任骂的六指儿了,苏春桃意识到这点认知,脸有些白,再对上苏柳那似笑非笑的眸光,哼了一声,别开眼去。
“我可是把话说给你听了,可别说我没把话带到。”她两只手用力绞着,冷声道。
人至贱则无敌,古人诚不欺我也!
苏柳冷嘲一声,道:“这可不巧了,三月十八我们要去县里拜寿,怕是去不得了。”
黄氏会这么好心,来请她们吃席?不过是想陈氏给苏金凤添妆罢了。
她是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货,这头说你坏话,那头又当没事的邀你去吃酒席,真当她们是泥人,想怎么捏就怎么掐不成?
在农户人家里,女儿家出嫁,亲朋戚友来添妆,也就是线头布匹枕套之类的东西,大方的,就给些白的。
苏柳不是舍不得那点子添妆,她只是不耐烦黄氏这样的作态,明明就撕破脸了,何苦还要装出一副亲香的姿态来呢?
苏春桃听了她的话脸色微变,说道:“我不管你,反正我已经和你说了,你们不去,就等着阿奶骂吧。”
“那可真是好笑了,这去不去吃席,不都是心甘情愿的么,咱们没空当去就要骂人,这是什么道理?”苏柳曼斯条理地端起茶说道:“难道每家请客都一定要对方到场么?还是你只有你苏家这样的?”
苏春桃看着她优雅的动作,心里不屑,眼中却又一眨不眨地看着,心道这六指儿到哪学的这么好看?回头自己也试试这么学!
见她不语,苏柳皱了一下眉,再看她看着自己愣神,也不知是为何?
不耐烦再应付她,苏柳搁下茶盏,道:“你的话送到了,我这回还有事儿要忙,就不送你了。雪落,送客。”
苏春桃这才回过神来,张口欲言,那叫雪落的丫头已经到前一摆手:“苏姑娘,这边请。”
苏春桃有些羞恼,却也不敢在苏柳这里撒野,只好哼了一声离去。
出了大门,苏春桃才转过身来,看着那朱红色的大红,呸了一声,叉着腰身忿忿不平地道:“有啥了不起的,作什么态啊,穿着凤袍你也不是个公主,装的倒是像,哼!”
苏柳他们这里荒凉,虽然陆续有两三户人家过来这边建房子了,也不比村中心里热闹,苏春桃吐了几句槽,这才带着满腔酸气走了。
苏柳却是将苏春桃的来意对陈氏说了,陈氏嗄了一声,道:“这倒真是你奶的作派了。”
可不是嘛,苏柳轻嗤一声,道:“总之咱不去,二十二曹家主不是过寿吗?咱提前几天去县里,也耍几天。”
陈氏脸微红,前两日曹明珠来信说曹奎要做寿,让苏柳她们一家去吃酒。
“娘,你送啥礼给曹家主了?”苏柳挤眉弄眼的问。
陈氏打了一下她,娇嗔地道:“啥话你都说的出,这也能说的?”
“嘻嘻,我也是问问嘛。”
陈氏有些不好意思,只得转开话题,道:“金凤那日子可定的真急。”
“能不急嘛?再迟些她这里就兜不住了。”苏柳指了指肚子道。
陈氏愣了一下,可不就是这样,本来苏金凤的名声就传的不好听了,这要是再弄个未婚先孕出来,唾沫星子都能将她淹死。虽然,现在也有些人隐约猜到了,但到底没扬开来不是?
老宅那边,黄氏和苏金凤眼巴巴地看着苏春桃,直到她嘴里说出陈氏她们不会来的时候,两人的脸都黑了。
“真的不来吗?”苏金凤咬着牙问。
“人家说了,要去县里贺寿呢。”苏春桃有些幸灾乐祸。
其实陈氏她们来不来她都没所谓,反正成亲的又不是她,她乐的见苏金凤吃瘪,哼,不就是仗着个肚子嫁给她表哥吗?
“什么人比的上她小姑出嫁了?没良心的臊蹄子,白养了她们这些年了。”黄氏黑着脸骂。
“阿奶,你就死心吧,人家如今富贵了,还看的上你?又不是啥新鲜萝卜皮的,才不稀罕来。”苏春桃撇着嘴道。
“你这小蹄子少来指桑骂槐的。”苏金凤瞪向她。
苏春桃哼了声,也不再理两人,扭身就回自己的屋,嗯,该死的小姑姑出嫁了,西厢就是她一个人的了。
“娘,这咋办?”苏金凤到底是不甘,嘟着嘴问。
“能咋办?都是些心狠的货,她们不来,咱还要八抬大轿去抬她不成?美的她。”黄氏愤怒地道。
“那我的添妆还不是少的紧。”苏金凤的嘴巴嘟的老长,原本打着陈氏她们来,凭着她们如今的富贵,那添妆肯定要好看贵重得多,可如今,却落空了。
“那周家也是有点底子的,你愁啥?”黄氏拉过她,推开窗棂往外看了一眼,才压低声音道:“你也莫吱声,娘悄悄给你五两银子压箱底,你自个收着,也莫透露给他们听了,啊?”
“我就知道娘对我最好。”苏金凤听了眉开眼笑,搂着黄氏亲香地道。
“你是娘的心肝,娘不对你好,谁对你好?”黄氏十分受落,拍了拍她的手背嗔道,又想到陈氏她们,眼中闪过一丝懊恼:“可惜了,早知道就不将那几只白眼狼分出去,要不然,她们那的好东西,还不都是你的?”
苏金凤的笑脸敛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恶毒,道:“我看她们好到哪去,等着吧,她们马上就要倒大霉了。不是说那宁广是大家公子么,你看着,明儿个苏柳就被抛弃了去,我看她怎么得瑟,哼!”
她这话才落,远处隐隐传来敲锣钹的铿锵声,两母女对视一眼,发生啥事了?
随着铿锵的锣钹声响起,一行穿着官服,骑着大马的人出现在大坳村里,那阵仗,就是皇帝出巡也不为过。
而一阵马蹄声急促响起,飞快地向苏柳家的方向而去。
还有一章正赶着~
第二百六十二章 圣旨,身份曝光
“姑娘,姑娘,宋三爷来了。”雪落快步来到正房,语气有些急促。
苏柳正和陈氏说着话,听了这话就迎了出来,见宋斐有些狼狈的冲进内宅来,不由吓了一跳。
“宋三哥,你这是咋的了?”苏柳笑着上前,她是从来没见过宋斐这么失态的,哪还有过去的翩翩温润公子样。
“快别问了,宁广呢?宁广哪去了?快去寻他回来。”宋斐满脸急色,亟亟地问。
“他,应该在书房吧。”苏柳眨了眨眼,突然心口有些发闷,忙问:“怎么了?”
“快带我去书房。”宋斐顾不得礼仪,扯过她,又冲着雪落道:“你,快去叫上宅子里所有的人,去大门前摆个案桌,焚上香,快。”
雪落有些不在状态,看向苏柳,苏柳点了点头,她这才去了。
苏柳心里不安,宋斐在不断催促着,只好带他去书房。
宁广确实是在书房,手里拿着兵书,正看得入神,门就嘭的一声被踹开,他的脸一冷,浑身杀气释放出来,他倒要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踹他的门。
见是宋斐,他的杀气收了回去,却仍然满脸不愉,一张冰山脸冻的人起鸡皮。
宋斐却没在意他杀气不杀气的,见他端坐在案前,三步并两步地跑过去,急道:“你还在这看书,快,换衣裳,去接圣旨。”
才跑到门口的苏柳听了一愣,圣旨?
她的脚一软,扶着门,脸色有些白,这个时候来圣旨,那就只有一个原因,这肯定是给宁广的。
他,终归是留不住吗?
苏柳的心钝痛,看着宁广,两人的视线对上,俱是震惊。
圣旨确实是给宁广的,苏柳看着那浩浩荡荡的人,再看站在香案前伟岸的男人,两人不过隔了两手臂的距离,却像是隔了千山万水一般,遥远不可及。
这才是真正的他吧,冷漠,伟岸,肃杀,威武不凡,高高在上。
宣旨的很快就来到跟前,后面还跟着一大堆看热闹的村民,那坐在马上,戴着红色官帽,面白无须的男子跳下马,接过身后小太监的朱红漆盘上的明黄色物件。
“圣上有旨,震威将军请接旨,跪。”尖细的声音在空旷的地方响起,却足以让所有人听见。
“震威将军?什么将军?”
“谁,咱们村子有将军?”
“是谁啊?”
看热闹的村民窃窃私语,可很快的,他们就不说话了,因为那个苏柳的未婚夫,跪了下来。
宁广一跪,苏柳等人全部跪下,那些村民只好全部跪下停止,没办法,谁叫皇权至上,圣旨就代表皇帝的口,谁都得跪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鞑子猖獗,犯我大齐国威,特诏震威将军回京。。”
苏柳的脑海里嗡嗡地作响,什么都听不清楚,就听到了一个,那就是皇帝要诏宁广回京,他,是真的必须要走。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宁广高声唱了一句,双手高举头上,接过明黄色的圣旨后,这才站了起来。
“震威将军,皇上命你两日内火速启程回京,洒家就在驿站恭候将军。”宣旨的公公恭敬地对宁广道。
“有劳公公。”宁广声音冷漠,看了宋斐一眼,宋斐立即递上一个荷包,那公公眉开眼笑的接过,很快就带着仗仪走了。
仗仪走了,那些个村民全部都傻了,看着宁广,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喘,将军,这人是震威将军!
激动,热血沸腾,村民huo热的目光全部往宁广身上投,就跟看到了一座大金山似的,这可是将军啊,一辈子都见不到的大官,竟然就在他们村子里。
慢着,宁广是将军,那和他定了亲的苏柳,哎哟娘哎,那不就是将军夫人?
这下,人们的目光都落在苏柳的身上,真真是祖上烧高香了,苏柳真是有大福气啊,将军夫人,那多威风啊!
宁广捏着圣旨,转身看到苏柳呆愣的模样,眼神复杂,将圣旨交给同样傻掉了的雪落:“拿去佛堂供起来。”
雪落双手颤抖着,小心又紧张地捧着那圣旨,整个人都抖了,圣旨啊,这可是圣旨,比金子还金贵的东西!
“进去说话吧。”宁广对苏柳说了一句,大步走进屋内,苏柳像个木头wa娃似的跟了上去。
很快的,一家子全部退了进去,下人收了案桌,嘭的一声,关闭了大门。
“真是将军,天啊,震威将军。”
随着大门的关上,围观看热闹的村民立即炸开了锅。
“我知道震威将军,听说他就没打过败仗,是个少年将军,是我们大齐的大将军。”
“娘啊,这消息太劲爆了,不成,我要去告诉我舅兄他们去。”
“我也告诉我表哥去,省的他成天在嘴边说见到县太爷有多威风,我还见着了大将军呢!”
“威武不凡,从前我咋就没想到呢!”
“我早就想到了,一个男人在山脚一住就五年,肯定是身份了不起,这不,果然是隐世高人。”
人群里闹哄哄的,各种兴奋,各种激动,各种晒,也有悲催的。
“娘,你掐我一把,我没做梦吧?”苏金凤死死地捏着黄氏的手,哆嗦着唇道。
黄氏腿都软了,若不是苏金凤抓着,她早就跌坐在地上了。
苏金凤见她没反应,自己狠掐了大腿一把,痛的眼泪都飙出来了。
“好痛,我真没做梦,那那那。”苏金凤脸色灰白,一双眸子瞪成了死鱼眼似的,死死地瞪着那紧闭的大门:“那么,宁广真是震威将军,他竟然是个大将军?”
她的声音尖而利,刺得人耳朵生痛。
有人看她的脸都扭曲了,要多扭曲就有多扭曲,不由想起从前苏金凤好像也对震威将军起过十月芥菜心呢,便嗤笑道:“苏家小妹,你可没听错了,人家真是大将军呢,真是可惜了,当初你若是向他求亲了,那就。。。呵呵,不过你们苏家也是走运的,便是你没这福气,苏柳那丫头可是有大福气的。”
苏金凤听了,脑袋一空,双眼一番就直接昏了过去。
“哎哟。”黄氏的手臂被她抓着,这么一拽,也跟着倒了下去,却顾不得痛,急声叫道:“金凤,金凤你别吓我。”
众人哄笑,多少知道这苏金凤是为啥,受的大刺激呗,还能啥?当初她要是能勾上宁广,此时说不准就是将军夫人了啊!可惜了,同人不同命,这人比人比死人,货比货,那得扔啊!
当然,也有一两个好心的,和黄氏七手八脚的抬着苏金凤回去了。
今日这消息可是大坳村里二十几年来最劲爆不过的,有人迫不及待地要回去和亲朋戚友分享,有人干脆就守在苏柳家门外说着闲话。
像大坳村这样的村落里,来那么一两个贵人就算是了不得了,可现在在村子里的贵人不是谁,却是个大将军啊。多少人一辈子都见不到这么个大官,如今却有一个在他们村子里,那可是祖上烧了青烟的,若是将军能和他们说上两句话,就是死也值了。
议事的堂屋里,苏柳他们全坐着了,下人奉上茶水,气都不敢大喘一声儿,就连脚步都比平时要轻上一百倍,悄然地退出去。
陈氏她们都还没完全回过神来,今儿这接旨一事,实在是打了她们一个措手不及,所以,陈氏的身子如今都还颤抖着。
苏柳是最快平静下来的,喝了好几口茶,看向坐在主位的宁广,强笑道:“两日内就要走,我去给你收拾个包袱来。”说着,也不等宁广说话,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宁广眉头皱起,眼神复杂,想要追上去,又碍于陈氏在这。
生女莫若母,陈氏哪里不知道苏柳心里的想法?想了想,便对他道:“你放心吧,我去看看她去。”
宁广松了一口气,站起来对陈氏施了一礼,道:“劳烦岳母大人了。”
陈氏一愣,心里到底是舒坦不少,笑着点了点头,带上苏小他们走了出去。
议事厅里一下子只剩下宁广,看着空荡荡的大厅,他长叹了一口气,该来的,还是会来,躲也躲不掉。
老宅,苏金凤她们被抬进屋,把周氏他们给吓了一跳,等听到来龙去脉的时候,周氏直挺挺地往后倒去。
宁广是大将军,苏柳未来是将军夫人,这还要不要人活了?
而苏长生,一愣过后,旋即是狂喜,竟然理也不理昏倒的周氏,兴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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