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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指农女-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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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奎才吃过一盏茶,就听小厮来报说有个自称是苏大姑娘的父亲人上门来了。

曹奎一口茶吐回杯内,问道:“你说谁来了?他叫什么来着?”

“是叫苏什么生,哦,苏长生来着。”小厮歪着头想了一下,才说了出来。

苏柳家的事,曹奎也调查了个八八九九,自然知道苏长生是苏柳的亲生父亲,也知道苏柳她们恨极了这人,只是,自己和他素不相识,他来做什么?

“请去前厅招呼着。”曹奎想了一会,便对小厮道:“叫丫头来伏侍我梳洗。”

不管苏长生来意如何,他都不能失礼,更不能,服输!

苏长生坐在曹家的客厅里,一双眼睛四处打量,见着那些精致珍贵的古玩和大气的装横,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曹家是昌平县的顶级富豪,他早就知道,从前他的东家不过是个小富豪罢了,在曹家这样的大家土豪跟前,那简直是不够看的。

瞧人家这摆设,随便一件,拿出去就是上千两的吧?

苏长生灌了一大口茶,心里很是不平,同样是人,咋人家就能这么发达呢?

没错,他知道苏柳她们和曹家交情匪浅,甚至大姐那儿子,也被苏柳安排到这边做差事,这原也没什么,可自打苏长生听了苏柳和陈氏的那几句话,心里便存了膈应,特意来查一下,这一查才知道那曹家主原来是个鳏夫,到现在都还没再娶。

查到这消息,苏长生可坐不住了,尤其是听到苏柳那意有所指的话,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怕是陈氏和这曹家主对上了眼了。

那可怎么行,陈氏是他苏长生的女人,怎么可以再嫁给别人,这绝对不行。

男人不同女人,哪怕对方是自己不要的,也不希望再看到她改嫁,永远忠于自己一个,苏长生便是这样的渣货,只要想到陈氏和别人睡在一块,他就嫉妒得心里发酸发狂。

所以,他来了,来警告这什么曹奎,别打他梅娘的主意,哼!

足换了三盏茶,苏长生喝得满肚子水,那曹奎都还没出现,不由暗怒,这是给他端架子呢!

“喂,你去看看,怎么人还没来呢?老子都喝得满肚子水快要尿出来了,你们老爷是生子还是怎的,还没来。”苏长生指着一个小丫头问。

那小丫头也就是才留头的样子,乍一听苏长生如此粗鄙的话,小脸涨得通红,拧着衣角说不出话来。

“问你话呢,小丫头片子是聋的还是哑的?”见她不作声,苏长生很不耐烦。

小丫头都快哭了,支支吾吾的道:“老爷,老爷快来了。”

这话音才落,偏门就传来一声咳嗽,苏长生看过去,下意识地站了起来。

来人不过四十左右的年纪,头簪着一根紫檀木簪,身材修长,着了一身藏青色锦缎,腰间束了一条银腰带,一边挂着一个黄玉佩,一边则是挂着一个玉葫芦。他气质温和,唇角微勾,就这么远看着,整个人儒雅大方,就跟一个读书人似的,让人自惭形秽。

曹奎本就有儒商之称,又生得曹明珠那样的绝世美人,他自己本身的底子又怎会差,加之他又刻意装扮,自然一比就将苏长生给比下去。

在苏长生打量他的同时,曹奎也已经将苏长生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心里暗叹:就这么个人,咋就能生出苏柳那样聪慧机敏的女儿呢?

“这位是?”曹奎客套地上前。

苏长生心里暗骂,明知故问,但也知道两人是第一次见,便挺起胸膛大声道:“我是苏柳的亲爹。”

曹奎眼神闪了闪,笑道:“哎哟,我当是下人糊弄我,原真是苏兄弟。恕我来迟了,坐,快请坐。”曹奎微笑着上前,又对身后的人道:“来人啊,给苏老爷重新上茶。”

苏长生不想承认人家举手投足都是大家风范,又想起他刻意怠慢,便哼了一声讥道:“不必了,曹老爷贵人事忙,我可不敢叨扰,说过话就走。”

曹奎生意做得大,哪里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便笑了笑道:“小女和苏柳也是好姐妹,我对那孩子也说百般喜欢,颇为投机,如今倒是第一回见苏兄弟了,何必急着走?咱们两家有缘分,也叨扰叨扰一下家常。”

苏长生看他一举手一投足的自来熟,心里不爽,想也不想的就尖锐地说了一句:“我们可不熟,我也不敢和妄想夺人妻子的人叨扰家常。”

曹奎的利眼飞快地闪过一丝厉色,却很快消失不见,敛下眼皮道:“不知苏老弟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苏长生仰着下巴斜睨着他道:“你前两天派个婆子说让我们梅娘和柳儿来这过什么七夕吧?”

“确有这么一回事。”曹奎淡淡地回道。

“瞧,瞒不住,承认了吧,你还不说是肖想我家梅娘?看你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其实你们这种商人,最是奸诈不过,定是想要哄住她们母女,好巴结上我女婿吧?”苏长生越发觉得自己真相了,想到某个可能,便激动地质问道:“你说,该不会早就我娘子勾搭上了吧?”

“苏兄弟,还请慎言,我与梅娘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并没有你说的那般不堪。”曹奎重重地搁下手中的茶杯,再无刚才的客套,冷道:“你信口雌黄辱人清白,实乃君子之风,还望苏兄弟慎言,以免惹祸上身。”

“你是什么身份,敢教训我?”被他这么一斥骂,苏长生恼羞成怒,道:“你夺人妻子就是君子了?曹奎,你敢说你不是肖想我们梅娘?我告诉你,你想错你的心了,过不了多久,梅娘她们母女几个就会跟我回苏家。”

听到陈氏要回苏家,曹奎心里一跳,却见他眼神闪烁,心中明了,便冷笑道:“你又是什么身份,敢在这里叫嚣?你妻子?你妻子是苏家那个周氏,你如珠如宝的宠着的周氏,可不是和你早已和离的梅娘。至于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梅娘是个好女人,我自然不会错过,但绝对会按着三书六礼去求娶她,断不会糟蹋侮辱她。倒是你,就凭你这德行,过去对梅娘做的那些浑事,她会答应你回苏家那深潭?苏长生,你当谁是傻子呢!”

苏长生被戳中心事,羞恼道:曹奎,你就这么喜欢搞破鞋?”

破鞋?曹奎的眼睛眯了起来,凌厉的眸光直直地射向他。

触及他那刀子似的眸光,苏长生只觉得空气突然冷了下来,明明是七月流火天,却总觉得冷飕飕的,背脊一阵凉意。

“你,你想干什么?”

曹奎冷邪一笑,道:“今日苏兄弟所说的话,我会原封不动地告知梅娘,你想,梅娘知道了你的话,会如何?”

苏长生脸色大变,眼睛突然瞪大:“你,你卑鄙。”

“卑鄙又如何,我一心想求娶的女人,你说是破鞋,苏长生,你永远不知道你错过了什么!”曹奎冷冷地笑,又道:“不过我要感激你,若不是你愚蠢的与她和离,我就没有这个机会,哈哈,哈哈哈!”

苏长生一愣,看着曹奎,说不出一句话来。

第二百八十五章 妄想

苏长生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看着曹奎那张不复儒雅而变得冷硬的脸,他忽然有些心慌了,可大男人的主义却不容他服输,吼道:“曹奎,你算什么东西?陈梅娘本就是我的妻,就是我不要,也轮不到你,你死了这条贼心吧。”

曹奎漠然地看他一眼,忽然叫:“来人啊!”

随着这一声,外头立即走进两个看似护院家丁的男人来。

见这架势,苏长生小腿肚有些打颤,警惕地看着曹奎,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想干什么?我可是苏柳的亲爹,我女婿是大将军,你可别乱来,不然我要你的命。”

曹奎鄙夷地冷笑,对进来两个护院道:“扔他出去。”

“是。”

苏长生瞪大眼,尖叫道:“曹奎,你敢,你敢!你淫人妻子还想杀人灭口不成?”

“堵上他的臭嘴。”曹奎黑着脸喝道。

“呜呜。”苏长生的嘴立即被一块破布给堵上了,不管他怎么对曹奎干瞪眼的威胁,还是被人抬着走了出去。

嘭的一声,苏长生被两个健壮的护院扔出了曹家,像只蛤蟆似的趴在地上,啃了满口的灰。

他爬起来呸呸两声,叉着腰冲着那关着的门狠狠地骂了几句,直被两护院瞪得心里发毛,这才一路骂骂咧咧走了。

曹奎听了小厮传的话,冷笑几声,为苏柳母女几人不值,摊上这样的父亲,真是不幸。

想到苏长生廉不知耻地说他夺他妻子,曹奎就想暴走,妻子,正确点来说该是前妻,咋就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呢?

“跟着他,看他去哪里。”曹奎哼了一声,想起苏长生说的搞破鞋,眼睛一眯,又招过小厮,如此这般地吩咐一番。

苏长生趾高气扬地从赌坊里出来,手里攥着几张银票,哈哈地大笑几声,到底是县城旺他,想不到还能赢上一把,如今有了银子,得去楼子寻个姑娘,也好去去在曹家受的鸟气。

想到春楼里feng骚入骨的姑娘,苏长生就浑身火/热,某点雄赳赳地颤啊颤的,便加快了脚步。

可没等他走出巷子的拐角,就被一只麻袋罩在头上,什么也看不清,就被狠狠地揍了几拳,那下手的人还将他手中的银票给抢了,蹬蹬蹬的跑离,扬长而去。

“谁,呜呜,哪个天杀的?”拨拉开头上的破麻袋,只见他整个脸都肿成猪头样,呸了一声,吐出两只牙来,苏长生左看右看,巷子里早已空无一人,手上攥着的银票也早就空空如也,登时嚎了出来:“王八蛋,是谁,谁干的!王八羔子!”

他飞快地爬起来,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四处乱窜,似是要寻出那下黑手的人。

不远处,有几个护院的人在看着,他们的手上还拧着一个黑色破麻袋,不由你看我,我看你的,咳了一声,道:“不是咱干的,是有人替咱出了力,咱告诉老爷去。”

话音一落,将手中的麻袋往墙角一扔,就飞快跑了,身后,还传来苏长生那凄厉的喊叫声:“还我银子!”

曹府内,曹奎听说了这事,挑了挑眉,将人都挥退下去,心道果然是惹人憎恨的货,不用他出手,自然有人看不过眼,虽然只是为了抢钱。

不过嘛,苏长生竟然去赌坊?

曹奎的眼睛眯了起来,手指曲起在桌上有节奏地轻敲着,发出咄咄的声响,也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苏柳的及笄之日是中元节,因了如此,考虑到宋夫人这样的一家主母不好离开,故而提前举办这个及笄礼,也就是在七月初十,正巧是在七夕后的三天。

七夕,苏柳和陈氏她们应邀到县城,和曹明珠一起过节,既来了县城,也少不得要去曹府做客。

可苏柳她们一行一进曹府,便感觉到不对劲,过往待她们客气有礼的下人,目光像是有些古怪,特别是在看陈氏的时候,而当苏柳看过去,又眼神闪躲的低下头。

苏柳脸上不动声息,却悄然落下半步,悄悄地对雪落使了个眼色,雪落明了,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和曹明珠说了一会子话,曹明珠看着草苏柳欲言又止,又看看陈氏,有些踌躇的样子。

苏柳眼皮一跳,便道:“你不是描了好些花样子,正好我瞧瞧去。娘,你要不要去院子里走走?”

“对,婶婶,去凉亭里顽吧,我和柳儿一会就过去。”曹明珠也是玲珑心肝的人,立即就顺竿子爬,笑眯眯地道:“如今凉亭那边百花齐开,香气泌人,小小,也可以去采些做粉。”

苏小听了双眼一亮,她早就惦记着曹明珠的花园了,便拉着陈氏道:“娘,我们就去赏花吧。”

陈氏见女儿兴致勃勃的,便点了点头,曹明珠便差丫头好生伺候着。

等两人走了,苏柳才道:“怎的,今儿一来我就觉着奇怪,可是有啥话要单独与我说的?”

曹明珠咬了咬唇,迟疑一会,道:“柳儿,你可知道早两天谁来我家了吗?”

苏柳觉得奇怪:“谁?”

曹明珠抿了一下唇,才道:“也不是谁,是你爹!”

噗,苏柳一口茶喷回茶杯里头,溅湿了自己的衣襟,惊讶地重复一句:“你说谁?我爹?”

曹明珠点点头,递过去一张帕子,缓缓地道:“没错,就是你爹,是来找我爹的。”

“他来这里干什么?他想要干什么?”苏柳的声音徒然变得凌厉和冰冷。

苏长生竟然找到曹府里来,这是想要干什么?他的目的是什么?

“难道他仗着我与你们的情分,想来向你们讨好,寻差事什么的?”苏柳想到过去苏长生心心念念着苏柳给他找个掌柜管事的差事,便想到这个可能。

曹明珠摇头,露出一个苦笑,道:“想你也猜不到,我没去信和你说,就是想着等你来了再说,免得污了眼。”

“到底是什么事?”苏柳糊涂了。

“他啊,是来警告我爹的,别肖想陈婶婶,说你们母女仨,早晚是要跟他回苏家的。”曹明珠看着她,缓缓地将当日苏长生来的作为给说了一遍。

等曹明珠将前因后果给说了个清楚明白,末了,小心翼翼地看着苏柳道:“柳儿,我没其它意思,陈婶婶我是真心喜欢的,我很乐意她当我娘,只是陈婶婶她心里到底是咋想的?她对我爹可是没有半点意思?”

苏柳将自己翻滚的怒火给强压下来,看着她道:“我娘其实也是个倔性子,她自己不开口,便是逼她也没用。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哪怕全天下男人都死绝了,我娘也绝不会再跟着苏长生这个渣。我们娘仨,绝不可能回到苏家。”

苏长生真是可笑之极,竟然来这里宣示陈氏是他的妻子,陈氏和他早已和离,再无半点关系,嫁娶自由,他凭什么去警告人家曹奎,凭什么说人家淫他妻子?真真是恶心又可笑。

难怪曹府的下人这么看她们呢,估摸着是觉得她娘不知廉耻了,是人家的妻子,又和自家主人有些说不清的,能好的哪去?

苏柳有些恼,但下人无知,她也不好责怪,她更恼怒的是苏长生,不作死就会死吗?总要给他们添堵才高兴。

“那我就放心了。”曹明珠松了一口气,又问:“话说,你娘,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要是中,我爹就托媒了。”

苏柳也苦笑一声:“我也是不知她,这都是二婚的人了,咋就这么忸怩呢。”

而被说的当事人,正红着脸站在花圃前,看着眼前递过来的红月季不知所措。

陈氏迟迟不接,曹奎拿着那一捧花好生尴尬,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你不欢喜么?”

陈氏扭过脸,道:“很漂亮。”又看到他手背被花刺给划出一条条血痕,皱了一下眉道:“让下人剪就行,何必自己动手,没得把手给划破了。”

“我想亲自剪给你。”曹奎看了一眼手背,大咧咧地笑了,又把花往前递了一分。

陈氏咬了一下唇,终是接了过来,道:“你的手去上点药吧,天气热,也要注意着。”

曹奎的笑容更盛,咳了一声道:“这点小伤不碍事。”他又迟疑了一会,道:“梅娘,若是,若是你同意,我,我让官媒上门可好?”

陈氏一怔,唰地抬起头来,和他炯炯的目光相接,立即惊得低下头,心咚咚咚地跳,脸热得像火烧的一样,也不敢答话,一扭身飞快地走了。

曹奎看她的背影消失,脸上的傻笑久久才敛下,歪着头咝了一声,喃喃自语地道:“这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啊?”

晚上回到苏柳她们自己的宅子,苏小将白日的事完完整整地对苏柳说了,姐俩把陈氏羞得都快恼了。

陈氏脸皮薄,苏柳是知道的,也不敢再取笑她,便问道:“娘,你到底怎么想的,就给个准话。你可知,前些日子苏长生来找曹伯伯了?”

“什么?”陈氏脸色一变,手上的帕子都攥成了团,道:“他来做什么?”

“做什么?他竟然警告曹伯伯别妄想你呢,说咱们终会跟着他回到苏家,真真是异想天开。”苏柳冷笑着将从曹明珠还有雪落那听回来,原封不动的说了。

第二百八十六章 及笄,初提媒

从苏柳那处听得苏长生乱放的狂言,陈氏并没有大怒,反而平静得让人觉得有些诡异。

苏柳和苏小对视一眼,两人的眼中都闪过一道疑问,这莫不是气疯了吧?

“娘,你没事儿吧?”苏柳小心翼翼地问。

陈氏淡淡地一笑,低头道:“无事,他便是这样的人,我算是看透了。”

“娘,你不气?”

“说不气,那是假的,但也没想象的那么气,嘴长在他身上,他愿意说什么,旁人还能阻止不成?如今他能怎的,能做的也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罢了。”陈氏冷笑一声道:“他放的也就是大话,我还真傻得去重新回到那个地方?”

苏柳闻言露出一记笑容来,道:“娘,你这么想就对了,真和这种人较真,糟心的还是自己,咱不犯傻就对了。”

陈氏点点头,抿了一下唇道:“倒是给曹家他们添麻烦了。”

“娘,你放心,我已经吩咐雪落备上一份厚礼送去曹家,相信曹伯伯也会理解。”苏柳笑着安抚,又道:“倒是娘你,到底是咋想的?娘,我们都希望你幸福,再寻个伴儿吧。”

“没错,娘,你要是嫁给了曹伯伯,我看那个人还敢乱嚼舌根不?”苏小哼了一声道:“真当他自己是个金山宝山,谁都稀罕着呢!”

陈氏脸微红,道:“这事不急,先把你的及笄礼办好了再说。”

苏柳眼睛一亮,这话是松口了。

只要陈氏不抗拒再嫁就好,那么曹奎还是有戏的,她们也是真希望陈氏再找一个归宿,先不说断了那渣货的念想,就是为自己,也该再寻一个伴。

察觉到陈氏松口,苏柳很快就给曹明珠透了点风,曹明珠自然会透给曹奎,至于他会怎么做,那就是他的事了。

七月初十,天气持续高温,已经一个月没有下雨了,但却不影响苏柳及笄礼的举行。

天还没亮,苏柳就被陈氏给挖起来沐浴更衣,被几个丫头簇拥着浸香汤,足足泡了半个时辰,这才换上吉服,天大亮,苏柳才用了一碗燕窝羹作早点,下人就来报说观礼的客人逐渐到了。

曹明珠是最早到的,她和苏柳交好,自然就被请进苏柳的闺房里作陪,而陈氏则去招呼客人。

“你紧张不?”曹明珠很是紧张地看着苏柳道。

“不紧张啊,为啥要紧张?”苏柳表示很不解。

曹明珠的嘴角抽了抽,轻捶了她一下,啐声道:“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及笄了,是可以嫁人当母亲的大人了,你这是装不懂还是怎的?”

“哟,莫不是有人思,春了?”苏柳揶揄地取笑。

“你。。。”曹明珠好生郁闷,苦笑道:“这到底是你及笄,还是我及笄啊,咋我看着还比你紧张呢?”

苏柳噗嗤一笑,道:“我都是定亲的人了,有啥好紧张的,在我心里头,我早就及笄了。”

两世为人,一算,她都是三十的人了,还有啥不知道的,这要紧张个啥劲,不过是个仪式罢了。

不过,话是这么说,可真正被宋夫人将那支代表成人用以绾发的玉簪加插在头上的发髻时,苏柳仍然免不了小激动一把。

成人了,代表她日后行事就更方便,最起码人家不会看她是个还没绾发的孩子就看轻她。

及笄礼既庄重又郑重,每一个环节,都十分的严谨,说辞谢辞,而苏柳,也做得特别好,小小年纪表现出大气得体,让宋夫人眼中闪过一丝激赏。

一个六指农女,举手投足能有这样的大气,落落大方,丝毫没有乡下野丫头的粗鲁和小家子气,这实在是难得。

“你把她教养得很好。”礼成以后,宋夫人看着穿着一身湖蓝色新衣裙的苏柳,真诚地对陈氏道。

自己从小就呵着护着的第一个闺女,已经长长一个亭亭玉立的明艳少女,陈氏是激动的,眼圈红红的,听宋夫人这么说,忙的擦了一把眼泪,道:“夫人谬赞了,她就是个野丫头,宋小姐才是真正教养好的大家闺秀。”

“瞧你,好就是好。日后,她是个有大福气的人,你就等着享女儿福吧 。”宋夫人嗔怪一眼,语带双管地道:“快别哭了,今日是你女儿的好日子呢,我也有好事与你说,快擦擦泪。”

“是我失礼了,夫人还请酒席上坐着。”陈氏忙的笑道。

这时,苏柳作一副少女的打扮,头上的翡翠玉簪,晶莹剔透,十分的抢眼,衬得她整个人比过往都要明艳几分。

苏柳的及笄礼,她并没有请太多人观礼,就是宋夫人母女,知县夫人,同龄的姑娘,也就是她和苏小曹明珠还有宋莹再并知县大人的千金几个罢了。至于男客,宋斐他们自然是前来了的,还有曹奎也是,几人由陈烨陪着另外开了一桌。

礼成后便是坐席,几个差不多大的姑娘在苏柳房中开了一桌,还上了苏柳自己泡的果子酒,桌上说笑凑趣,好不热闹。

“姑娘,姑娘。”霜凝兴匆匆地走来,附在苏柳耳边悄声说了几句,众人很是疑惑,这是啥事?

苏柳听了眼睛大亮,道:“你说真的?快,快再去听听消息,速来报。”

“哎。”霜凝高高兴兴地去了。

苏柳眉开眼笑的,众人可是看不下去了,宋莹是个藏不住心事的,第一个就问了出来:“柳姐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有啥好事儿,你也说与我们听听呗。”

“对,可不准你藏着。”曹明珠一双明眸瞪着她,一副你敢隐瞒就有你好看的样子。

苏柳却是睨向她,挑眉问道:“你不知道?”

“什么啊?”曹明珠不解。

苏柳抿唇笑,道:“听说曹伯父托了宋夫人做媒人,向我娘提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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