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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指农女-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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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柳便道:“新的一年要来了,我也想听听各位掌柜对铺子有何打算和计划,俞掌柜,不如你先说说。”

平靖在外头听着里头交谈的声音,从开始的战战兢兢,到后头的头头是道,不由抬头看天。

这什么铺子的生意,苏柳果然比他更适合打理,这不是宁广让他辅助苏柳,而是给他找了个好帮手啊,有了苏柳,他就可以完全撇开这繁琐的小生意,而专心打理那处了!

看到吴胜被拽着出去,平靖揉了揉额角,还是得要替那丫头扫平这些个恼人的障碍了,不然,真这么拍拍手,宁广怕是不饶他!

好忙,好忙啊,我其实不适合勾心斗角,我咋写得这么白呢?啊啊啊

第三百零一章 眼药又见眼药

平靖回到府中的时候,下人就报说苏柳还在议事厅里等着,不由挑眉,顺步走了过去。

“我当你已经走了。”走进大厅,便见苏柳和两个丫头在说着什么,平靖坐在她茶几对面的椅子上说道。

苏柳挥退两个丫头,淡声道:“总要知道平总管有没有受气的,不然我怎么过意得去?”

平靖差点被口中的热茶给烫了,斜睨着她道:“姑娘现在才说这话,不觉得迟了吗?”

真真是好生恶劣的丫头!

“噢,平总管走的时候我倒是忘了问候了。”苏柳也状似才想起才道。

好吧,平靖觉得自己再和这丫头扯嘴皮子,就只有掉份的份,便道:“你想知道什么?”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爽快。”苏柳睨了他一眼,复又敛下眼皮,轻飘飘地道:“宁广他,还有上不了明面的产业么?”

噗,平靖这时是真被烫到了,抬眼见着苏柳一脸嫌弃的眸光,咳了几声,道:“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没,也就字面上的意思,你不愿说也就罢了。”苏柳移开双眸,轻飘飘地道。

平靖露出一个苦笑:“你是怎么知道的?”

“虽然和平大总管相识不久,也并不熟稔,但凭着平大总管这样的才干,总不至于连铺子上的这些猫腻都不知道。也就只有两个原因在,一个是宁广是你的杀父仇人,你就是不想他好看,所以将错就错,任由它发展,不要太丢份就是。”苏柳瞥他一眼,在他要发怒前又道:“显然,这个原因不是。那就是另一个,这点小玩意儿你看不上眼,或是替宁广管着更赚钱的产业,当然,那也是见不得光的暗业。”

平靖哈哈一笑,鼓起掌来,道:“姑娘好推断,足可媲美断案神手了!”

这话看似讥诮,但也只有平靖自己知道,内心是多么震撼,只凭着这几个铺子就推断出宁广有更大的暗私产,还只是十五岁的丫头,敏锐度实在是不一般。

可惜生为女儿身,不然,凭着这聪慧机敏的洞察力,封侯拜相又岂在话下?

苏柳看着他呵呵一笑,在平靖以为她会追问下去的时候,岔开了话题:“那边如何了?”

平靖一怔,随即意识到她是问的那一方,便讥笑道:“如何?自然是百般推卸拒不承认。”

“料也是如此。”苏柳挑眉。

便是所有人都清楚这些银子是进了谁的口袋,但那个得了银子的肯定不会承认,最终也就只会推到吴胜身上。毕竟继母插手前正室嫡子的产业已经很不好听,再传出去继母谋算嫡子产业的银子,那就更掉身价了,吴氏她还要脸不要?

“那些银子,你真会要回来?”平靖光看她一眼。

苏柳反看向他,奇怪地问:“为何不要?”又哼了一声道:“平总管是不知道那里的银子有多少吧?足有二万多两。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这么多铺子要整顿,处处都要花钱,远的不说,就拿这翠竹园,要想做好,就要花大价钱改造。这笔钱不要,我拿什么去整顿?”

平靖嘴角一抽,道:“我记着将军给你的印章,那钱庄上还有十万雪花银吧?”

意思是说,姑娘,你真不穷!

“平总管,还有人嫌钱腥么?”苏柳翻了个白眼,淡淡地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些是宁广的私人产业,没必要并入公中的。偌大的将军府也要花钱,能省一些就省一些吧。再说了,这场战役也不知道打到什么时候,有点银子在手,总能在他有需要时能支援个一二。”

平靖一凛,眼中放下了轻视,头一回认认真真地看着她,良久才道:“你能这么想,很好。”

宁广是一代大将军,但他同样是有血有肉的人,在被人称为战神的时候,他也会受伤,会流血,会饿肚子。行军打仗,最重要的便是粮草和药物,若是供不上,这可是会随时死人的。

他也尝过饿肚子的滋味,也看过因为吃不饱而浑身无力惨被敌军杀死的战士,也有得不到药材及时救治而亡的。

苏柳能切身处地为宁广着想,能做他后头的后援,那很好,真的很好!

“想来广宁侯夫人恨透了我吧?这一来,就让她吐了几万两出来,呵呵,将来,怕是有我的苦头吃。”苏柳自嘲地一笑。

平靖嗤了一声,又恢复那懒散漠然的样子,道:“你就别装了,就凭你那心机,还斗不过她?少给我装出这么一副担心样子来。”

苏柳挑了挑眉,道:“承蒙平总管看得高了。”

平靖轻哼,道:“与其担心这个,还不如担心广宁侯被人吹了枕头风,来找你麻烦呢!虽然有宁广让你管理的意思,但你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顺的,传出去,对你名声也不好。”

苏柳眨巴着眼,道:“平总管会打没有准备的仗么?”

平靖再度一怔,这话是什么意思?再看苏柳眼睛微弯,笑得像只狐狸似的,呃了一声,这丫头又悄无声息地准备了什么鬼主意?

。。。。。。

如苏柳所料,广宁侯夫人是真恨透了她,屋里的瓷器也砸了不少,转过头恨恨地瞪着跪在地上的吴胜,面容都有些扭曲了。

“你不是把账面都抹平了吗?怎么还会被查出来?真是废物!”吴氏实在是气得不轻,整整两万多两啊,要她从嘴里吐出来,这让她怎么甘心?

那个死丫头,她就说不是个简单的,果然,宏儿是看漏眼了,什么来上京见识开眼界,呸,原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吴胜跪在地上低着头,道:“夫人,我是抹平了的,这么多年都没事,那里想突然就。。。”他跪行几步,哀叫道:“夫人,这贱丫头是明摆着不给夫人面子啊,明知道我是夫人的人,都还敢。”

吴氏的奶娘,也是心腹了,接到儿子的眼色,便道:“夫人,这丫头不简单啊,这还没嫁进宁家呢,就敢拿夫人来开刀,这要是嫁进来了,哪?”

吴氏听了,脸越发黑了,又砸了一个茶杯,怒道:“都别说了。”

还没嫁进来就敢拿她开捎,这分明就是给下马威,要是嫁进来了,那还有她的位置?便是继母,她也算是嫡母,是他宁广的母亲,是苏柳未来的婆婆呢,哪个姑娘不是百般讨好未来婆婆的,她倒好,却是得罪,这不是看轻是什么?

“你去庄子上呆一会,等这风声过了,我再让你回来。”吴氏看着跪在地上的奶兄,烦躁地道。

“夫人!”吴胜脸色微变,庄子哪有京里那么热闹,那不得闷死?

“怎么,你还不愿意不成?”吴氏沉了脸,道:“又或是,你想被平靖他们抓去大牢去?”

吴胜身子一抖,还没说话,他娘就道:“孽子,还不赶紧多谢夫人?没有夫人,还有你的狗命在?”

亲娘都开口了,吴胜哪里还敢说什么,再不甘也只能认了,当下便磕头退了下去。

“夫人,你看这事?”吴氏的奶娘重新递上一盏茶,道:“那丫头实在是没有眼色,竟连夫人的面子也不给,这气性儿可不是一般的高,有人撑腰,就连夫人都不放在眼里了,果然是个没教养的乡下丫头。”

吴氏哼了一声,道:“我早说她不简单,宏儿还不信,这两万两银子,真是气死我了。”

“夫人别为这丫头生气,没得气坏了身子,我看呀,她就是没教养,这无名无份的,就管起未婚夫家的事儿了,好不知羞。要让侯爷知道了,还不得立即退了婚约,也好过坏了广宁侯的名声。”奶娘继续上眼药。

吴氏眼睛闪过一道jing光,道:“没错,这二万两银子,可不能白给了。去,去和侯爷说,我病了。”

奶娘哎了一声,屁颠屁颠地去了。

广宁侯被吴氏的心腹嬷嬷从美人怀中叫出来,满脸的不爽,来到正院的房里,就想发作,可看到吴氏额上绑着个暗红护额,脸色恹恹的,眼里还泪汪汪的,好不柔弱,不由心软了一下。

“这是怎的了?”他走过去。

“侯爷,妾身心里苦啊!”吴氏见他来了,未语泪先流,哀切地道:“侯爷不如把我休了吧,与其被人憎厌嫌弃,还不如离了。”

“这说的什么混帐话?你到底是怎的了?”广宁侯见她哭得娇娇怯怯的,心中怜惜,便将她搂进怀里,又看向屋里伺候的人,斥道:“你们谁惹了夫人生气?都给打出去。”

“侯爷饶命,这不关奴婢们的事啊!”丫头嬷嬷跪了一地,纷纷叫冤。

“不关她们的事。”吴氏觑了广宁侯一眼,道:“也没旁的人惹我,我就是心里苦,侯爷,这些年,我哪里对宁广不好,待他比待亲儿还亲香,他不但没叫我一声母亲,如今还让个黄毛丫头来羞辱我,我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好了?”

这说来说去,总不到正题,广宁侯就有些不耐烦:“到底什么事?”

吴氏只管哭,奶娘作出一副舍不得和心痛,噗通地跪下道:“侯爷,这都怨我那混小子。。。”

部门大换血,我可以诉苦吗?训练新人最他喵考验我耐性有木有!嘤嘤嘤,求虎摸~

第三百零二章 是老子了不起么?

吴氏奶娘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自己的儿子有多浑,可偏偏,却又巧妙地表达了衷心,末了偷偷觑了广宁侯一眼,心中微喜。

小贱蹄子,让你把我儿子刷下来,老娘就可劲儿的给你上些特级眼药,得不到翁姑欢心,看你日后如何,能不能嫁给大将军都是个问题,哼!

广宁侯对奶娘的表衷心没什么感觉,他脑海里就只转着一句话,看向吴氏问:“你意思是说,那混小子私下的定的未婚妻进京来了?还来了这么久,竟都没有人告诉我?”

吴氏一怔,随即嗔道:“侯爷,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性子,告诉你还不得将人家给赶了去?再说了,震广定的妻子,在上京也未传开去,咱们紧着上前去会人,那不得是告诉所有人,他定亲了,而咱们又承认这门亲了?”

广宁侯皱眉,想想好像是这个道理,他们这边不理不睬,那是真正的视她如无物,这才尴尬,那野丫头也该有自知之明才是。

但既然来了,那肯定要见见,顺便给那浑小子解除了这婚约。

但吴氏可不是让他来谈这个的,便呜咽一声,哀道:“侯爷,我待震广也是亲生子一般,他就是不愿叫我一声母亲,但我名义上也是震广的母亲,还能贪了他的那点子东西不成?还不是怕他底下的人心不正,才管着。他怎的让个丫头来羞辱我,动辄就把在铺子里干的好好的吴胜给刷下来了?”

“十几年了,便是石头也捂热了,那丫头虽说是他的未婚妻,到底也没过门呢,这就管着事,这让外人怎么看咱们家?”吴氏用眼角瞄了广宁侯一眼继续道。

“好了,那丫头你早就该告诉我她来了,不然还能由得她撒野?”广宁侯大手一挥,满面阴沉。

吴氏哀怨地道:“云儿不是怕你心里添堵吗?谁曾想那丫头心这般大,这还没过门,就敢如此,若是过门了,还不得把你我这正儿八经的公公婆婆踩在头上?”

原本她觉得宁广娶个没啥见识的乡下野丫头,那也是个大好事,但现在看来,这丫头可不是好对盘,还不如拉下来,再给那贱种寻个性子软绵的,还不是一样拿捏在手里?嗯,回头得去娘家看看,有没有啥适龄的姑娘。

广宁侯的脸彻底黑了,冷气嗖嗖地往外放。

“她好大的胆子!”广宁侯站了起来,抿着唇道:“我倒要看看,这是如何的一个丫头,心机倒不小。”

吴氏听了眼神微闪,可没等她高兴完,广宁侯就道:“过去震广不在,你管着也就算了,现在他也回来了,那边又查出来,你拿的那些东西,就交给平靖吧!”

吴氏听了,脸色大变,惊叫出声:“侯爷!”

“怎么,你还不愿意不成?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私下拿了多少,适可而止,别弄得两边的脸子都不好看!”广宁侯斜睨着她,丢下一句就走了。

吴氏想要辩驳,奶娘飞快地扯着她,摇了摇头。

等广宁侯彻底走出正院,吴氏这才尖叫出声,将床上的枕头用力地扔了出去,怒道:“我就知道,他就只向着那贱人,平素说有多爱我们母子几个,有多宠,在心底,还是向着那野种!啊!”

“夫人,夫人喜怒,小不忍则乱大谋啊夫人!”奶娘连忙帮她顺气。

“喜怒,你让我怎么喜怒,二万多两的银子啊!”吴氏将牙磨得咯咯作响。

“夫人,不是说漠北那战役不是很好,皇上也恼怒么?若是那人回不来,这些东西,还不都是夫人的?”奶娘压低了声音说道:“当务之下,还是顺着侯爷,莫丢了你的贤名!”

吴氏听了,深呼吸几口气,道:“没错,那贱种一死,这些东西就都是咱们的。”但想到那要给出去的银子,她的心口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给用力揪着,好不快活,便道:“我这心口就是难受,去,将雪姨娘她们都叫来,本夫人病了,要人侍疾!”

“是!”

就在苏柳被上眼药的时候,她亦在接见一个人,只是这人,实在是太木了些,难道跟在宁广身边的,都这么另类?

“宁凯?”苏柳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他年纪不过二十二三上下,神情刻板木然,皮肤呈健康的小麦色,浓眉大眼,若是忽略掉他左眼梢下的那条狰狞的蜈蚣疤痕,这该是个很俊朗的男人。

“这是将军让我带过来的。”宁凯递过来一封信件以及一个油纸包,声音一概的冷。

苏柳接过来,也没急着看,问:“他还好吗?”

宁凯皱起眉,抿着唇想了一会,道:“将军瘦了许多。”

“可有受伤?精神可好?”苏柳听了忙的追问。

宁凯摇摇头。

苏柳叹了一口气,道:“你先下去歇息吧,等你歇过了我们再谈你的去留问题。”

宁凯的眉皱了一下,但没有任何辩驳,点点头走了。

苏柳这才打开信件,和往常一般,都是先报平安,其余并没有多说,这次还交代了他让宁凯来的事,再就是说铺子的事宜。

我想你!

他在信的末端如是说。

苏柳将信贴在胸口,眼圈有些泛红,又将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突然就有种要到他身边去的冲动。

但她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且不说现在那边在打仗,她在这边也十分忙碌,哪能说走就走。

“姑娘,有个自称是广宁侯府的嬷嬷来了。”雪落快步走了进来。

苏柳回过神来,曼斯条理的将信折好,道:“来得这么快,请去花厅。”

她的眼睛瞄向放在一旁的油纸包,不由笑着轻轻地在上头拍了拍,来的可儿及时。

来人是广宁侯身边的管事嬷嬷,说是侯爷要见苏柳,让她跟着走一趟,说话时,那双长在额角上的眼那是居高临下的蔑视。

苏柳其实很想说不认识什么侯爷,怎能冒昧觐见,但她日后始终得跟着宁广唤这个一声父亲,再不想去,也不能任性。

但苏柳也没贸然跟着前去,只说天色已晚,于礼不合,明日再备上厚礼拜见广宁侯。

那嬷嬷哼了一声,傲娇地走了,雪落则是满面担忧地道:“姑娘,这怕是鸿门宴。”

“筵无好筵,但我躲不过。”苏柳叹了一声,上无父母,下无兄长的男人,其实真不多,至少她就没遇上,所以注定要多费心。

“去请平总管和宋公子吧。”

隔日,广宁侯见到苏柳的时候,脸色黑得就跟人欠了他十万八千两未还似的。

他明明只叫了苏柳前来,这丫头却是带了好几个人,这算是什么?来撑腰的?

“宋斐见过侯爷,侯爷身子可康健?”宋斐第一个见礼。

广宁侯嗯了一声,象征性地问了他的父母几句好,便又看向平靖,道:“平总管今日怎的不在铺子?”

“回侯爷的话,平靖想着许久不曾给侯爷请安,趁今日得空,便来给侯爷请安。”平靖淡笑着道。

广宁侯哼了一声,看向站在一旁不做声的苏柳,眯着眼问:“你就是苏柳?抬起头来,让本侯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子,竟勾得我儿神魂颠倒。”

苏柳款款上前,双手放在腰则,屈膝福了一礼:“苏柳见过侯爷,侯爷安好。”

她抬起头来,笑容清浅,广宁侯眯着眼上下打量了一会,眉是越皱越深,重重地哼了一声道:“也不见得有哪里出色,宁广他就这么副眼光?哼!”

广宁侯在打量苏柳的同时,苏柳亦在打量他,年纪五十左右,满面红光,想来是养尊处优的原因,精神矍铄,从眉眼间看得出和宁广有几分相似,年轻时也该是个美男子。

“你配不上宁广,这亲事我就替他做主,解除了婚约吧,你准备则个,明儿个就在上京的衙门备案。”广宁侯坐下来,漠然地道:“如果之前宁广给了你什么定亲聘礼的,也就送你了,算是赔偿你的,凭你的身份,也足够了。”

这话一出,宋斐等人的脸色变了,纷纷看向苏柳。

苏柳却是没有半点惊惶失措,依旧站在那,笑容淡淡的,看着广宁侯道:“侯爷要见苏柳,就是要说这个么?要代宁广解除与我的婚约?”

“不然呢?你以为凭你一个乡下丫头,本侯为何要见你?”广宁侯对她的态度有些意外,但依旧是厌恶,苏柳这样的出身,怎么配得上他的长子,怎么配为宁家长媳。

“原是这样啊,那我知道了。”苏柳露出一个恍然的表情来,道:“那这个都说完了,便没其它事了吧?我还有事儿忙,就不打扰侯爷了。”

广宁侯一怔,就这样顺利?

“你。。。我说要替宁广解除和你之间的婚约,你是没听明白?”广宁侯忍不住多问一句。

苏柳眨眨眼,道:“听见了呀!”

“那你。”怎么不哭不闹。

“侯爷,听见是一回事,做不做又是一回事,您说要解除,那就去解除呗,那是您的自由和权利。但同样的,我要不要解除这婚约,或者去不去,那也是我的自由和权利,是不?”苏柳淡淡地笑道,只是认真看去,那嘴角的笑意,根本不达眼底。

妈蛋,你是他老子了不起吗?说解除婚约,我就要配合你找虐的去当个弃妇吗?得蛇精病呢吧!

第三百零三章 一两银子买的产业

“放肆!你竟敢耍本侯!”广宁侯总算听出苏柳话里的意思,不由一拍桌子怒斥道。

果然是个没啥教养的野丫头,胆子也够肥,竟敢耍着他玩儿!

苏柳一脸无辜,道:“侯爷,苏柳怎么敢?苏柳不过是在说事实罢了,难道不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权利,不是么?就像侯爷不喜欢我这个未来儿媳,也是您的权利,我并不能强迫您喜欢不是?”

广宁侯的脸一沉,冷冷地道:“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就凭你这点教养,就配不上我儿,配不上当宁家长媳。莫说你不愿去衙门备案,就凭你这无妇德,就能破除这婚约。”

“侯爷,我的妇德教养没有问题,至于配不配上,这话也不是侯爷说了算。只要宁广说一句我不配,不用侯爷威迫利诱,我苏柳便自动递上婚书,绝不纠缠。”苏柳的声音淡淡的,漠然地看着广宁侯讥笑道:“侯爷,并不是谁都愿意当你家的什么长媳,要解除婚约,可以,让宁广亲口来我说。

广宁侯这回又不高兴了,眯着眼道:“你这是嫌弃我儿了?”

“侯爷要这么认为,也行。”苏柳无所谓地敛下眉。

“简直不知所谓,无德无才无貌,你凭什么嫌弃我儿!”广宁侯冷哼一声,瞥见站在一边的宋斐,又将矛头指向他,道:“我隐约听说,这门亲,是宋三公子保的媒吧?”

宋斐挑眉,道:“确是这样没错。”

“宋三公子,我们宁家,和你们宋家没有过节吧,你竟保这个媒?”广宁侯很是不悦。

乡下丫头和堂堂将军,这配吗?靠谱吗?这不是要害他们宁家被笑话么?

“侯爷有所不知,当初宁将军求到我这前来,说非卿不娶,让我帮着保个媒,否则,就去寻我爹爹,我是不得已这才作了这个媒人。”

广宁侯听了,脸又黑了几分,斜眼睨着苏柳,道:“年纪小小,倒是学会了狐媚。”

苏柳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也懒得和他争,便道:“侯爷若无其它事儿,苏柳这便告辞了!”

说着也等他说话,就要告辞。

“慢着。”

这时,门外一道声音传了过来,众人一看,却是一个中年美妇被一个年约十八九的男子扶着走了进来。

苏柳眼神闪了闪,看向宋斐他们,宋斐点了点头,不由嘴角微挑,都赶着来了。

“见过广宁侯夫人。”平靖淡漠地施礼。

苏柳他们自然也不会失了礼数,也跟着行了一礼。

“你怎么来了?”广宁侯见了吴氏,眉头皱了起来。

“我听说侯爷今日要见苏姑娘,想着左右也要见一面,这便过来了,也顺带将吴胜的私吞的银子,交还给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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