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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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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说!”虽然不要脸,但在策凌跟前犯不着那三个字。
当然,在策凌的脸色上也不难看出他的不信。“策凌,我之所以敢这样说,并不是因为我和他的情份真到了那样好的地步,而是因为我尽了百分之百的努力。他喜欢什么我就去干什么,他在意什么我尽量容忍,他要护着什么我虽然有时委屈但我尽量做到不和他护着的人起冲突。你嗯?你有做到吗?你没有。你连哄她一句好话都吝啬说出,更别说其它了。”
“什么其它?”
“你们两个成婚算下来也四年了吧。策凌,连我都知道你不能吃红豆、不喜欢穿丝衣,看书时右手喜欢敲桌面,鞋垫子里不许垫软毡、枕下总放一把银刀,那把刀你三天擦一遍刀油,擦刀的布面只许用白棉。你嗯?你知道纯悫有什么爱好厌恶吗?她知道他每逢六月心情就会变差,她知道你只要用饭时喝酒超过三碗今天心情肯定就不好,她更知道你心情不好时只要听到蒙古长调的马头声琴,心情就会转好。所以她才招了那样一个闲职无事的人在府里,只为时时让你不那样想家,让人心情不好时可以高兴几许。可你嗯?你知道她什么时候会不开心?因为什么事心情会难过?她想哭却哭不出来时的感觉吗?你一次也没有陪过她,劝过她。对不对?”
策凌一句不答,风萨却在稍歇后,有些哀叹:“象你我这样的人,结这样的婚事本是再无奈不过的事。可无奈的并不是只有你我,纯悫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她并不傻,她只是很纯粹。她连公主也不想做,只一心想做你的妻子。可你嗯?策凌,她想做你的妻子,是她对你的情义。而你,你愿不愿意做她的额驸?拼尽一切去保护她、怜惜她、把她在娘家没有得到过的尊贵礼遇献给她?当她是你心中最尊贵完美的公主那样守护?”
“我、我、我?”一连说了好几个我,策凌却无法把下面的话说出来,而事实上他要说什么连策凌自己现在都无法讲个明白。风萨的这几番话,说得很浅,很明白。再听不懂就是傻瓜,策凌当然听得懂。心酸心满心喜心甜,可心里又有那样的说不出口的歉意和无奈。
“策凌,人是没有选择父母的权利的。纯悫出生在帝王之家,是幸还是不幸,不到最后谁也说不定。而似你我这样家破人亡的遗孤,看似不幸可一路走来,也不能说半点好事没沾上。当然,那一关很难过,非常的难过。可,对于别人来讲,也许一辈子过不去不算什么。别说你自个过不去,就指他人也示意在意你的想法。可她嗯?策凌,纯悫不值得你为他过那一关吗?哪怕是只为了她一个人过去也好。”
询询善诱,可换来的却是策凌的反弹:“别只说我,你就敢说你全过去了?你若为海善已然全过,那么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不在乎婚事的前后?”
气息突变,希颜银牙一咬,眯眼看了一阵策凌后,浅浅一笑,抱膝半躺回椅内,玩着手指淡笑:“二姐夫一个人吃不无聊吗?出来赏个脸吧?”
话毕,隔室内桌椅一动,然后门扇一开,乌尔衮笑微微的走了进来。“风萨妹妹果然厉害!策凌,我就说瞒不过她。”只要那句话一提,风萨立马就会有反应。策凌笑笑,一时没有说话。乌尔衮眉头却略皱,今天这码子事到底算是谁能谁下的套?
大方坐下,策凌倒过一碗酒来,乌尔衮看看风萨眼前的那杯普茶,半笑不笑:“风萨,你额娘不让家里说蒙话,难不成连这个也不让喝了?”好歹在座的三位可都是正经蒙古人,饭桌子上谈事不喝酒,哪有蒙古人的架势?
希颜很没爱的瞧瞧那碗马□酒,一脸不欣赏:“让喝不爱喝,成不成?”
“我还以为你要说,你自小身体不好,家里不让喝酒嗯。”乌尔衮笑得好没良心。可风萨的回言却让乌尔衮心头顿时一怔。“风萨虽出生时受了些罪,可从小身体就好,一点毛病也没有。”
一点毛病也没有?
这下了连策凌都楞了,指指风萨衣领处让软纱包起来的狸毛,什么意思不用明说了吧?
希颜无奈撇嘴:“这病是那年落下来的。烟呛火肺,冷水冲脉,没病死算是万幸了。”其实若不是罗布说起以前带着她到河床上摘芦花玩的事,希颜还真是没把这病往歪里想过。不过经那事后,左右想想,尤其是最近知道了额亦都当时为了保护妹妹,把风萨扣在水缸下的事后,猜出这破身子病症的由来,实在不是太难的事。
一时,乌尔衮和策凌都有些找不出开话的情绪。
好一会子后,乌尔衮才是继续开口:“风萨,其实皇上那天是给你留了机会的。只要你……”
“只要我把纯悫和策凌弄到如胶似漆,把荣宪的肚皮弄大,或者再添一项把恪靖的枕头边放上个合她心的美男,就成。是不是?”半路抢话倒也罢了,可出奇神准的预料却是让乌尔衮心情有些复杂。其实,这样想来也实在怪不得皇阿玛这样一路防着风萨。这丫头脑袋委实太好了些!
“怎么样?能办到吗?而,你又愿意办到吗?”
巴林郡王不是白当的啊,康熙十年的宠婿更是绝对有理由。
希颜心里暗说佩服,不过脸上却是一派好笑,玩着手指,无所谓正经与否的回话:“办到又如何?办不到又如何?早晚成婚,一辈子不成婚,对风萨来讲,都没有区别。”说罢,还挤了一个很是暧昧的媚眼给这两个老康的女婿。
这次乌尔衮倒是没抢了先,策凌就先不满意了:“风萨,你可是个女孩,别给博尔济吉特丢脸。”虽说蒙古人不讲贞洁不贞洁的东西,可若有婚事放在那儿不办,一路偷情实是不象话。
风萨才不怕策凌训她咧?
仍是一派不正经:“策凌,你这属于狗抓耗子多管闲事。我不急,海善不急,纯悫不急,你越哪门子俎,代哪门子疱啊?”想做饭,楼下后间就有,自个儿发挥去。
这只小狐狸可真是难逮!
乌尔衮皱眉牙痒,看看风萨:“就算是不为你,起码也得为小的想想吧?”你不要脸,孩子难道也跟着你们两个不要脸的父母,一路不要有脸?不成婚生的孩子就算是私生子,按皇族的规矩连爱新觉罗氏都不能姓,只能姓觉罗禅。终生与黄带子无缘,连门邸府弟都不能呆的。
本是气话狠话,可是在看到风萨半天没动静的脸色后,一个诡异的想法却是突然跃进了乌尔衮和策凌的脑海里。
“你?”虽不太妥当,可策凌仍然是忍不住扫扫风萨的肚皮。该不会是?和乌尔衮交换个眼色后,乌尔衮也觉得料想有些不好。
其实今天这事,实是皇阿玛的意思。前天夜里的事,康熙连夜就让人把风声放出去了。可是昨个一整天,海善在御前晃了三回脸,却楞是半句话没讲。这情形实在看得康熙心里犯闷!这两个人听说很好,风萨更是为了跟海善把自个的脸都划了,可为什么到了这份上了?却变成这样?
风萨虽从小脸皮厚,可到底这是她自个点头,如今也正经愿意的婚事。
海善一路没动风萨,叫唤的口号听说是不想让风萨在妯娌面前抬不起头来,一路忍着打算在大婚之夜再张嘴,让风萨体体面面的合礼。
现在……一拖三年,三年里头别说出事不出事,就只海善怕也忍不了那么长时间吧?
这两个小兔崽子别是和朕玩什么花样吧?
老康有些不放心,就指了乌尔衮去办这差事。
而到了眼下这跟前了,这话头却是一时不太好开。
最后,却还是风萨开的腔:“乌尔衮,荣宪的脉我照样会诊,该开药的开药,该扎针的扎针。和以前没什么分别!成不成的,我也早和荣宪讲过了,这种事七分人为三成天意。保票我是打不了的,尽力就好。巴林,我也是绝对不会去的。时间若是不够,横竖让快马送递一下药方也就好了。反正大约摸也就是那几项问题。该吃的药也没多大区别。成就成,不成我也没法子了。”就算是三百年后,照样有治不好的不育不孕症,更别提三百年前的大清朝了。荣宪到底是为了什么生不出孩子来,病根没有现代检验设备,一时无法确诊。左右试吧,哪天成了算哪天的。
浅浅打个哈欠:“这个死何顺,跑到云桂买东西去了?”差不多躲躲时间就好,这么久还不回来?小家伙欠抽是不是?
一路歪打,可这两位额驸居然仍然是半句话不说。
希颜从荷包里翻出一块西洋金表来,打开一瞧,下晌两点了。
“不好意思,风萨下晌还有事,先走了。策凌,你掏钱。”男人出来请女人吃饭,如果吃到‘软’的话,也太丢份了。尤其与会者还是老康的两个得意女婿,若真都成了正经吃软饭的,被扣在饭店里洗盘子,嗯哼,老康介时的表情肯定会极度精彩。
不正经的说完,扶桌起身,才自要走。
乌尔衮的话头总算是开了:“风萨,呼达巴颜大法师不是把你的病根除了吗?”在那之前,风萨都十七快十八了都没个天葵。可有了那个?就应该说明好了吧?
“二姐夫,荣宪好象也没缺过那个吧?”
难不成有天葵就一定能生得出孩子来?要那样的话,天底下不能生孩子的女人,不就只有石女一途了?
这码子事,两个大男人说起来自是很不自在。
可到底这里头的由子有些让人心里犯腻,乌尔衮和风萨不太熟,这话岔子是不能再往下接了。可策凌行吧?一个眼神过去,策凌虽也觉得有些尴尬,可到底是关心的。“真的没好?”
希颜笑笑,并不回答,只是伸伸懒腰,打了个超大的哈欠后,开门走人。
然后,屋内,乌尔衮和策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也许可以从海善那边试试。”
这是乌尔衮和策凌的同样心声,可是说出来就觉得这事也实在没戏。海善的脑袋并不比风萨差劲,论起手段合该更加老辣凌厉。僖敏的嘴皮子可是到今天为止,除了皇上没人掰开过的。就咱们两个?乌尔衮和策凌都精于兵战,可斗这码子心眼实在不是海善的个儿。
只是这事如果不办成,怎么和皇上交差去?
“要不,找林国康试试?”那位听说和风萨交情很是不赖,又是医者。这中间能搞什么手段花样,不懂医怕是猜一辈子也猜不到吧?
“但愿,但愿那丫头没有那样狠心。”
☆、无恨
林国康虽行医,但膝下并不繁盛。一子一女而已!
儿子林闻道今年十七岁,从父行医,医术也不错,只是性子太沉默。
女儿林听语今年十五岁,自小身子就不好,轻咳慢喘总是难以治根,且天气一冷就时常发病。这月初雪才下,小丫头的旧症就又犯得猛了。林国康为此特和老康请了一月假在家中照顾女儿。老康知道林国康疼她女儿的心思,也就允了。后来纯悫说那事里居然也有林国康的一份子,听得老康心里实在是憋火。左右想找个由头收拾收拾林国康吧,却奈何林国康已经因为女儿的病症忙得焦头烂额了。可怜天下父母心!
所以,算下来的话,林国康已经有近月时分没有到养心殿奉驾了。
而今天来,看看屋内两位额驸和皇上的脸色,怕不是要请平安脉吧?
果不其然,二额驸乌尔衮开门见山:“林太医,你和风萨素来是交好的。早先刚进宫时就一直是你给她请的脉,从西蒙回来后风萨重病那阵子好象也是你给开的方。那么,你今个儿给透个真底吧。风萨的那个症,到底好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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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位是只有亲王级别才有的待遇,低于亲王却高于郡王。
裕家老头福全在世时,到裕王府巡诊,风萨照看的是福全的身体。可现在却换成了保泰的!
对于这位仁兄,四个字:相交不深。
保泰虽好女色,但是也知道风萨是她不能碰的对象。且别说有皇上在后面给她撑腰,老九和十四虎视眈眈,十三和她好得象穿一条裤子的。就自家二弟、僖敏、实格三个也没一个好对付的。更兼之太子和风萨的旧帐,两个人就算是曾经在裕王府里常碰面,但到底不过是笑笑点头的交情。
保绶和保泰虽是一父,却是两母。而且因为福全一直偏爱保绶,皇上也喜欢保绶文才出众,多少年一直不封保泰为世子。中间在打什么算盘,保泰心里当然是知道的。不过……最后赢的人仍然是自己。阿玛和皇上感情再好,也好不过人家父子亲情。太子可是自己这头的。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事的时候,关起门来自家人怎么弄是一回事,有外人在吗?
看了一眼自家二弟,该你说些什么了吧?
保绶也不打算拆大哥的台,很是直接的和那边逗鸟玩的风萨开腔:“风萨,再怎么样算下来,铭媛和你也比青梵近些吧?你怎么就把那么个好人留给青梵了?”京城里的消息传的从来快,四五个时辰差不多该知道的都知道了。风萨给青梵说了一门好亲事,条件好前景好男人更好,好得消息传到裕王府来时,铭媛一路跑来和两个哥哥闹架。保泰保绶虽平时不和,但裕王膝下一直空虚,长大的兄弟只这两个,妹妹却只有铭媛一个。再加之铭媛从小嘴甜爱娇,把两个哥哥哄得都很是疼爱。现在?很不是滋味。
从刚才一进裕王府门口,希颜就知道今天这码子事肯定人尽皆知了。又见保绶居然好难得的出现在保泰的院子里,就更肯定今天要双堂会审了。果不其然,这阵仗来得那叫一个直接啊!回头看了一眼保绶,继续逗笼子里的小金丝雀,不急不缓:“你妹妹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撒娇哄人有一手,动脑子想手段就不是强项了吧?喇什可是只野惯了的鹰,把铭媛配给他?”想起来就觉得前景堪忧。“纯禧脑子算也不错的,可到了科尔沁只有万事不管的份。你妹妹?学端静也得有那个身份才行啊。”
这话听得……保泰皱眉,一摆手下人就是把桌上那只鸟笼子端起了。没玩的风萨只有好好的坐在椅子里说正经事了:“是不是想让我给你家铭媛找个主?”说出去的话是收不回来的,青梵既占住想让她把人吐出来可没那么容易。这兄弟两个先抑后扬,打的应该是这个主意吧?
保绶看看风萨那坐没坐像的样子啊!实是想吐血。
“给句痛快话,有没有?”
这人火气最近还真是挺大啊!
看来是让闷得不轻。
清庭规矩:王公贵胄故去后,膝下成子须得守孝三年。百日之内挂衰服丧,一年之内禁务不事,三年之内不可娶亲生子。保泰和保绶原都有差事,可裕王一走,兄弟两个只能每天呆在府里给阿玛守孝。别说不能和兄弟们出去喝酒打牌逛花楼听小戏,就只借劲出去跑马跑得多些怕也会招人非眼。
保泰一屋娇妻美妾,百日服丧一出,只看脉象也知道他最近把精神都花在哪里了。不过这码子事只要没生孩子出来,明面上做得差不多些,谁也不会多管。连老康都在孝庄太皇太后三年不满时生出来胤祯和悫靖,就别提别人了?上梁不正下梁歪,没人咬就行。
至于保绶嘛,希颜隔着纱帘摸摸自己的小鼻子,淡笑:“现在没有。不过可以给她找找。”
“就不能把你二哥给拉过来?”
保泰可是很相中那个妹夫的,而且太子也喜欢罗布的知情识趣。只是小狐狸的哥哥,哪怕不是亲的,也是只狐狸。
希颜低头暗笑,罗布啊罗布,都只听说穿越女吃香,您老人家这个穿越男也很吃香嘛。上至老康,下到阿霸亥,再加上二舅舅、显王、裕王,唔也许还有些看着也喜欢,但却实在奈何吃不到嘴里的。这码子戏可比乐殊、灿落那出有趣多了。可到底该怎么往下接嗯?
正自想着时,就听院子里一阵玉板响动。然后小林公公的声音就是传进来了:“风萨格格接旨,皇上传您养心殿见驾。”
咦?乌尔衮和策凌就这么没出息,自己搞不定直接搬出老丈人出台?
希颜一心调侃,却在看到跪在养心殿东墙角下软垫上的林国康后,秀眉顿时拧紧。
侧殿里屋内,因天色近暗,已经是点上明灯了。琉璃盏的灯罩内烛影明亮,可老康乌尔衮和策凌的脸色却是黯到家了。
“你?你个死丫头。”一见风萨进来,不等她行礼,老康就把手里的茶碗照着风萨就扔了过去。然后,小狐狸既不躲也不闪,直直砸在左额上,碎瓷顿时划破了表肌,腥血一流把个本就不怎么样的左颊趁得更加晦暗诡异了。康熙气到吐血,点指风萨半天后,气叫:“林国康,还不过来。”
跪了两个时辰的林国康着实是缓了半天劲才起得身来,早有内监把药粉纱布备妥。林国康一路小心包好后,才要出去继续跪着。却让风萨拉住了衣袖:“皇上,您想知道的那回事,他可什么也不懂。放他回去,风萨就给您讲个仔细,好不好?”笑到甜甜。
可经过前两场的事后,老康实是不喜欢看风萨这样的笑脸。咬牙半晌后,摆手,林国康退下了。只是临退之前,很是隐忧的看了风萨一眼。希颜给他笑得很是宽慰,林国康虽仍不放心,却也只能退下了。同行退出东配殿的还有所有的内侍,当然不包括李德全在内。
“格格,坐会吧。”
李德全最是知道皇上的心意,于是便亲自上手给风萨搬来了一个软墩。
希颜侧身谢过,坐好之后,掸掸衣角上的浮灰,谁也没看,只是自个低头良久后,才自开话:“没错。你们都猜对了,那个理由确实是那样。风萨,依然不能生。”既永远不可能有孩子,那么成不成婚就根本不重要了。
老康气得简直快亲自上手掐死这个死丫头了。自己为了当初的事,暗中费了多少心血,好不易逮见呼达巴颜在西蒙,这丫头也果真有那样的福份,可没成想?
“你倒下得去手!”
“我为什么下不去手?”风小萨的直接反问,惹得老康又想发飚,可瞧瞧这丫头故意脱了外蒙的左颊,却是……
乌尔衮皱眉:“风萨,皇阿玛为了帮你治好那个症,可是费了不少的心思。你这样,太让皇阿玛伤心了。”本是要明责暗和的话,可说完却见风萨一怔。然后看看康熙,再看看自个儿和策凌,竟笑出来了。
“皇上,您不会是认为风萨是在从西蒙逃脱时,自个给自个动了什么手脚吧?”
难道不是?
康熙、乌尔衮还有策凌,全部来了精神。
“可刚才林国康说,分明那时你前后脉象已变。”不是你自个动了手脚是什么?
一群医盲!
希颜摆摆袖子,很是无聊:“策凌,没事干学学医好不好?林国康……算了。那老小子对妇人科本就不精,这码子事你合该去找李寿鹤。不对,那老头以前没把我把过脉。”很有情调左思右想,却在眼神瞟到屋子里三个都几俗发飚的表情后,悄做鬼脸,乖乖解答:“第一,林国康的解释确实是正确的。在那之后,风萨的脉象确实是改了。不过,并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样子。”虽然解释起来有些麻烦,不过说白话就好。“在去西蒙之前,有幽闭之症的风萨活不过二十五岁。”
极是平淡的表情语调,可个中深义却听得屋内三人身上全部一冷。
幽闭之症?活不过二十五岁?
“林国康、不知道?”乌尔衮以风萨来推断,而结果也果然正确。
“那症本来少见,李寿鹤可能还听过一二。其他人?”希颜耸耸肩,原来自个也是不知道的。不过这古代杂七八断的医书实在是不少,总有一两本上提过此症。而活不过二十五岁的消息在当时来说,实在不算是太大的坏事吧?
“后来,脉象是改了。不过改的只是风萨的寿命!听那个呼达巴颜说话的意思,好象风萨还有三十三年的阳寿。”虽然比原先的八年多了二十五年,但到底死的时候也才只有五十岁。算不上长命,不过比原先是好太多了。
希颜很知足!
然后老康很生气。闭目缓气后,直接开刀:“那你刚才说的下手,是什么意思?”
“您说那个啊?”希颜挠挠左额上有些发痒的纱布,满是不在乎的说出了让康熙听之差点从榻上站起来的惊爆隐情。“那手脚是风萨还在桐城时下的手!”
桐城?
老康惊到手抖,点指风萨,可暗骂的却是张若辉。你怎么看的人?
“您别骂他。和他没关系!”
“那和谁有关系?朕让他看着你,他怎么能让你碰那些个药?”真亏那小子跑得快,否则上次的事这回的事,康熙真想剥了张若辉的裤子,让人好好揍他一顿。
“拜托!皇上,那个汤嬷嬷可是您的手下,应该有定期给您送消息吧?风萨在张府老宅里,平常是连绣楼都出不了的,偶尔可以到自个的院子里散散风,左右也超不过半个时辰。巴掌大的地方里,别说个药库,就连个药渣子也找不出来。”张府的家规可是很严的,小丫头们每天把那个小院子里打的几乎叫个纤尘不染?找药?去哪儿找?
风萨这么一说,老康也想起来了。汤氏那时的回报确实是说,张若辉以千金小姐的闺阁之训把风萨困到了绣楼内。大门不出,二门不管的让关了四年,她到底怎么动的手脚?
不只老康,乌尔衮和策凌都想知道。只可惜:“那是风萨的私家密方,恕不外传。不过,并不是只有藏红花独活什么的东东才能办到那码子事的。”大自然可是很奥妙的,条条大路通罗马,方法多的是。
不说就不说,不过想来那方子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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