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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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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
细想问,可主子却摇头。“嬷嬷,你说我这样怕他,是不是挺奇怪的?”
怕?
桂嬷嬷有些皱眉,二爷对格格可以说是疼到手心里了,怎么会怕?才要细问,就见格格一脸羞红扭捏,刹时就明白了过来。那天的情形,咳咳,委实是有些过份。二爷出屋后就指了桂嬷嬷一个人进去服侍,虽到底猜到出了什么事,却也让格格那时候的样子吓了一跳。二爷也太狠了,怎样也是格格的初夜怎么能放肆成那样?“都是要过去的,再说也不会次次都那样难过!”
说得太婉转了,婉转得风萨想笑:“不是那个。”
“那是哪个?”桂嬷嬷又一脸求教的样子看得风萨这个皱眉,想了半天词都想不出个如意字眼来,急得桂嬷嬷一劲往过看,等都到了最后穿衣出浴室时,才听格格几乎算是糯糯又带了几分清冷的说了理由:“那天的他好陌生。嬷嬷,我总觉得我不是很了解他。”平素看见的海毒和真实的他,也许事实上真的是有出入的。可那个不了解的他,究竟是怎样的嗯?无从发现无从了解,所以总是有那样的一丝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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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的感觉就是敏锐!
康熙有些日子没见桂嬷嬷进宫来了,今个来却不想是说这样的事。其实自打那天瞧了密调营的折子后,康熙就有些觉得奇怪,海善那性子自己是知道的,既破了戒肯定再忍耐不住,夜夜春宵时时缠绵才是他的真性子,可怎么消息上传来的却是那个样子?现在听桂嬷嬷一说,顿时明白。小丫头感觉到了海善表相下隐藏的性子,有些害怕无法抗拒的紧张让海善又歉又怜,无法下嘴又想不出招来。
一想起海善因为这个愁得满地打圈的样子,康熙就觉得解气。
只是,到底这样的事是要解决的,一辈子要拴在一起的两个人总这样可不是个事。更何况,海善臭小子隐藏在那张皮下面的野性,自己知道,风萨却没有那样的条件知道。而那样的东西不让她了解、不让她知道甚至是接纳的话,那么这对自己砺磨许久才自准备开刃的鸳鸯剑岂不有拆口的危险?自家十丫头说的好,反正本钱已经下了,自然是用得越久越好。而既然开头下了本钱,那么再下些也不是很要紧。
更何况,八小子最近几天是连着往恭王府跑,招术越出越奇怪。一副下了狠心非要把这两个人的嘴巴撬开的模样看得康熙实在是有些担心。虽说小狐狸和海善的嘴是紧的,可到底自家八小子的招也不是一般货色,现在就让他们对上可不是好事。
“恭王还有几天百日?”
“还有七八天就过百了。”
不赖、不赖,七八天这两个是怎样也坚持得下来的。
而七八天以后吗?
胤禩小乖乖,这天下到底还是老子我的,你想挠朕的痒痒还嫩得很。
于是百日服丧后的第二天下晌,胤禩借机又到恭王府衬茶吃时,却被桂嬷嬷告知:“回八爷的话,二爷和格格都不在家。”
什么?
胤禩气得想笑:“上哪个府里串门去了?”
这两个贼头夫妻居然玩开空城计了?可北京城就这么大,看你们能躲到哪里去?
一心闲等,却不料等来的却是晴天霹雳。
“不是哪个府里,而是……”说这话时,桂嬷嬷左右看看,见屋里三个丫头都离得颇远后,才是悄悄回话:“昨个晚晌,皇上让人送了件信套来。然后格格就让奴婢连夜准备了些轻便行李,今个一大早二爷和格格就把小阿哥送到大公主府上了。从此就再没有回来了。”
听到这份上,胤禩要是再听不懂就是傻子了。
原本就有些不信皇阿玛能让海善在家里消消停停的歇一年空,现在看来分明是明差事停了,暗差事却早准备好了。再加上最近自己跑得太勤快,皇阿玛分明是在调虎离山。
看来那码子事果真对皇阿玛很重要,对自己极端有利。
没关系,那两个不在是不是?可额娘还在京里,皇阿玛您也在京里。咱们就好好练练手艺好了。
至于那两个不知道飞到哪儿去的鬼头小夫妻嘛,自然也是不能放松的。
皇阿玛不会白放两个人出去玩,到底要到外省哪个地方干什么去?
眼线尾巴是一样不能落下的,亦或者根本不只自个儿一处人马要派尾巴。皇阿玛就是头一个不会白放了人的主。这鬼头小夫妻两个啊!
“怎么样?”
“回八爷的话,阿尔哈图确实不见了。差表上写的是公事外出。”至于哪个公事,就不必再言明了吧?
摆手让人下去后,书室内胤禟胤礻我还有胤祯三个弟弟,个个表情都不一样。
胤禟冷哼:“皇阿玛的好手段。”这样也能叫做信任?小狐狸找的好靠山。
胤礻我也是受够了皇阿玛这样的手段,不过:“阿尔哈图可是很听风萨话的。”虽说是派出去监视,可能听皇阿玛的话听到几分,应该还是有商量的吧?
关于阿尔哈图的忠心,没人比胤祯更清楚。那小子是忠于皇阿玛不错,可在张若辉那件事上已经瞒过一次,想来也绝不会不瞒第二次。只要风萨有需要,那小子绝对能在皇阿玛跟前动动手脚。只是上次已经提醒过他了,两个主子已然足够,第三个主子是怎样也要不得的。
风萨,又让关在京里两年了。只是不知道这次,皇阿玛给她的假期会是多少?
而下次,自己再看到她时,她会变成一个什么样?
【第九卷:极乐世界】
☆、始元
希颜对哲学可以说是从来没有兴趣;但是穿到大清来后因为太多种原因;希颜发现自己现在的状态再合适不过去研究哲学。
什么叫理想与现实永远不可能是一致的?
什么叫质子定量守量定律?聪明人永远是聪明人;被耍的永远是被耍的?
更什么叫集团作业永远比单人作业要来得稳定安全可靠;外加那样的讨人厌!
最后加一句;老康是浑蛋!
“二哥,小嫂子就这么不愿意瞧见我们?”功宜布这回可以说是自打认识风萨以来;笑得最爽的一回。且不说在通州码头上一出现就把风萨小嫂子弄到脸黑,就只二楼船舱上适才传出的怒吼声也够功宜布爽一阵子了。
海善一时倒没有说话;申德却是有些脑袋的:“你少在那儿洋洋得意;八成是皇上转交的那个信囊里写了什么吧?”不错,刚才在码头上风萨的表情是不太高兴;不过再怎样不高兴也不会让功宜布逮见机会刺激人的;可适才二楼上传的那声怒吼。八成又被皇上摆了一道吧?看看海善亦觉得如是的目光后;不赖这次真猜对了。
可功宜布才不管这些还是那些的,只要风萨不爽他就爽!
因知道一楼船舱内那三只在谈正经事,所以风萨也不下去和他们凑热闹。一整天除了午膳时下去一起用了些,就只距今在船窗处看江景。
先开头还只是气老康,那个老头干什么那样小气?让自己摆一道又怎样?不过就是那日里从雨花阁出来后,故意让小何顺先走。然后提先提点过他,出去直找十三爷,只要十三爷不在外面就可以直接回府,可如果在的话就回宫找个由头来回些乱七八糟的话。果然在金水桥上等了不短的时候也没见何顺回来,就肯定十三不在府也不外头了。那么能在哪里哩?只是小小微试一下,老八却不打自招。然后:“小狐狸,想和朕玩,你还嫩得很!以为骗朕把你和海善放出京又怎样?想白玩?没门!”未了,老康还很有写意性质的用朱笔画了一个鬼脸在信尾处,看到希颜想吐血。
可后来,江行越走越远。有多少年没见过这样的景致了?上回和阿尔哈图离京玩,因一路骑马所以并未走路水道,关于这条京杭运河的印象真的有些模糊了。只恍惚记得那年张若辉带自己上京时,一路便是这样的行船。头一次见张若辉的官印时感觉真是蛮惊奇的,怎么那样年纪京做官做到了从二品。那时不入京不了解,也知从二品不是那样好混的。入京这许多年,知晓了诸多内中情由后更是知道那样的位子着实难当。张若辉……才自想着,就觉得身后一
阵炙热眼光扫来。扭脸一看,海善眼神冷冷正站在船舱楼口处,脸色极其的不郁。
心不由一颤,同时又极是委屈。
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摸不透他在想什么了?
不过就是一时说话没经过大脑,来了那么一句:‘只要离开这破地方我就高兴’的话嘛,干什么一气就是好几天?
领旨那日一大早就带了隆霭出门,委托给大公主后就是转道去了那处密院。海善有一堆事务要安排,而风小萨则是满心欢喜的盼望出去玩的日子。结果,大晚上一句话没说对,这人就开始发飚不理人。数下来今天这都第三天了,若非今早在码头上碰到功宜布他们,是连话也不和自己说一句的。
现在:“下来用膳。”
和正午一样,还是四个字,吐血。
晚膳的内容较之午膳丰富了些,多了一道红烧杏子鱼,还有一碗粉蒸芫菜茄子,当然酒也是不可或缺的东西。出了京没有外人看着,自然是不用再守那些禁讳。只是风萨想想后,决定还是当乖小孩好了。一路低头扒碗里的米饭。海小善给挟什么吃什么,不给挟什么就不吃什么。一副乖宝宝的样子,看到功宜布这个爽。可不管怎么刺激她,风萨就是一句不回。然后,扒完米饭,一推筷子:“我吃完了。各位慢用!”然后咚的一下用跳的跳到了楼板上后,深鞠一躬掉头上楼。
申德功宜布两个让风小萨这副动作震得不知所谓,可海小善却气得差点没有笑出来。就差再加四个字‘阿玛额娘’,就活脱是隆霭平素里用完饭的动作了。这个死妮子,就是能给人解气,可是这次若让你这么便宜过关,岂不是枉费这样的机会!
“这两个人到底在搞什么啊?”头三天,功宜布还挺高兴的,毕竟难得见风萨这样不爽。
可是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风萨都一副乖宝宝的模样后,功宜布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而且比之小嫂子的过乖,二哥的过于淡漠更是让功宜布摸不着头脑。以为接上这样的差事,以为会有很多机会打趣这对新婚小鸳鸯,却没成想这两个一路上虽然同床却压根一点‘动静’也没有。反而弄得功宜布是夜夜睡不着觉,有一次实在忍不住串到楼角上听风,却因为才喝酒出了汗,受风引得第二天发了热。还是大慈大悲的小嫂子不记前嫌,给了一粒神奇无比两个时辰后就退烧,但却起了好几天疹子,痒得每天直挠又不能真挠的诡异丸药才治好的。
“你说是不是那位那样的时候习惯与众不同一点,二哥才不想让咱们听房的?”以前出差事时也坐过船,各玩各的
谁也不管谁,可这次?功宜布很不爽,不过让他更不爽的是申德的态度:“好歹给说句话吧。”真是,这次皇上干什么使了这个人同行,如果同行的是文殊保,一路肯定很有趣。哪象这个闷瓜,无聊到极点了。
申德放下手中文册,看看一脸看好戏不成的功宜布,又瞧瞧楼板上依然悄悄的动静,这个皱眉:“你也是。她是什么人?又不是以前那些女人,你是第一天见二哥是怎么待她的?怎么可能让你听到那种事去?”做梦也不会挑个好点的做!
“真无聊!”没好听的,连个凑趣的居然也没有。这一路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看功宜布闷到发慌的样子,申德这个好笑:“知道你快闷得不行了。还有一天水程就到南京了,到时候秦淮水路八十里,还没有你玩的机会?”白天办好正经差事,晚上随你鬼混。
这人就是没情趣!
换雅朗阿来都比他强!这种事只玩女人有什么趣味?兄弟们一起出门才有意思嘛。可这次,一个带老婆出门的,一个又是个闷瓜正经人,这让自己还怎么玩啊?
―――――――――
功宜布本一路哀叹,到了南京弃船上岸后,乖乖的跟在海善后面办正经差事。可开窗望月,这样好的夜景干什么只能呆在屋子里?
正想着,就听见咚咚两声敲门声。打开一看:“是你?”
“干什么?不欢迎啊?”风萨耀武扬威的走了进来,然后看看,功宜布这间屋子也就那么回事。海善也不知道吃哪门子疯了,一路坐民船住客栈也就罢了,干什么连间好点的客栈也不住,尽挑些不偏不闹的地方住?衣服也只让穿一般料子。
“你找我干吗?”虽说二哥坦荡,可到底这位如今是嫂子了,到底是要避避嫌的。
看功宜布一副嘴上厉害,身子却躲了老远的模样,风萨就是想笑。拖腮轻笑:“大晚上的他又不知道鬼混到哪里去了。功宜布,带我出去玩吧。反正你也无聊!”今天才入夜,海善就和申德一道出门去了。留下功宜布看‘家’。否则以功宜布的性子,怎么可能这个时候还窝在屋子里咧?
这妞?
“你真想出去?”功宜布好象有什么好点子了。
风萨轻笑点头,指指自个身上的一袭男装,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功宜布牙咬得有些响,这个臭丫头,既然想出去玩,那么就带你到个好玩的地方去好了!
“静荷溏?”
虽然知道功宜布带自己出来玩会到什么地方,但是眼前这
座亭院,不赖不赖,真的很是不同凡响。比之京城里那座殊霞锦院不惶多让,而且因为地处江南,园林景致比之京城内故作模仿之样更添了几分原滋原味的气氛。领路的小丫头不过才十一二的年纪,可走起路来身姿却已然称得上妙曼二字。更别提,过了浮桥后到了正屋里迎客出来的妈妈桑了。
“唉哟,这不是五贝勒嘛。我的好爷,您可有日子没来了,都把我们沅梦想死了。”妈妈桑一身风骚却不低俗,媚意流转的手在功宜布身上若有若无的滑过后,就是转到了后面……
“哟,五爷,您还自带啊!嫌我这们这里的姑娘不好?”虽说只一眼,身后这位又蒙了面帘,可到底秦妈妈有些犯悚。这位小姑娘只一双眼睛就足以勾魂无敌,五贝勒让这么个美人勾住,还看得上沅梦?
“妈妈你别乱讲,这是我表妹,一道出来玩的。”功宜布大风萨一年,当个表哥也是行的。
这么桩事啊!
秦妈妈是听说过京城里那些个格格的爱好的,也知道满人不讲究这些。只是:“这位格格和以前那位也一个喜好?”
功宜布见风萨面露疑色,顿觉心情大好:“我这个妹妹只喜欢看而已,妈妈给她找个好地方看戏就好。只是别教人打扰了去。”
明白!
这种事,秦妈妈最是喜欢了。不费任何本钱,就有大把的票子赚。这种买卖亏的是少,若真多些,那银子还数得过来嘛?当下就是笑嘻嘻的引上这位格格去左厅云了。
这间屋子说实在的有些够诡异,不大,特殊的不大,只论得上间角屋而已。虽装饰也算是华丽,但地方太小,而且屋子里只一桌一榻而已。在这种地方看戏?看什么戏?
秦妈妈瞧这位格格怎么有些不明白的意思,后来一想大概明白了,稚儿。光知道出来能看热闹,不知道能看上什么热闹。于是,悄悄指了一处墙上的挂画,然后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后就是走人了。
这幅画有什么好瞧的吗?
荷塘月色,虽说画功也差强人意,可到底比保绶的水平差远了。而且这上面怎么还有一个洞?
嗯呵,明白了!
这个功宜布,真是太有趣了。居然惹自己来看这种大戏?
这古代妓院有意思啊,居然还有这项服务?早知道和阿尔哈图出来那两年,不各类春宫看个过瘾才怪。只是现在这机会?虽说也难得,但到底……
―――――――
“秦妈妈,我妹妹嗯?”
二哥办差虽办得差不多
会很晚,但到底是会回客栈的。功宜布玩得差不多就出来,找秦妈妈要人。可秦妈妈却一头雾水:“五爷,您怎么还在?”
“你什么意思?”功宜布觉得有些不太妙,果然,要命!“你说什么?刚才有人把我妹妹带走了?”不只是个,而且还是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要命!
功宜布几乎是用飞的飞回了客栈,眼见包下的小院里正屋有亮光,一头就是闯了进去。不管别的,哪怕二哥宰了自己也好,可到底得赶快想法子不是?可一推门进屋,就见风萨正一勺子枇杷膏含在嘴里。然后吐血气骂:“你找死?”这么耍人?
看功宜布一副差点心厥又好歹总算是活过来的气急败坏模样,风萨就是想笑,吃掉枇杷膏后才是说话:“我可没心思耍你,只是碰到个熟人罢了。”
“什么熟人?”同样四个字,却是前后两声。功宜布后脊梁有些发冷,不敢看后头二哥的脸色。申德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赶紧拉上功宜布回屋了。
然后海善进屋关门,眼神冷冷的盯着闲心在在吃药膏子的风萨。可今天这小妮子似乎变性了,根本不怕自己看她。自自在在的吃了药膏后,又乖乖漱了嘴,就是跑到里间去了。把靴子一蹬,闪了外衣就是跳到床上去了,那副喜眉乐脸的样子,看得海善实是不爽。
净面漱口后,熄灯躺进床帐。仍旧是两个被子,她一个自己一个。可今夜,情形却与一路上颇是不同。小丫头那头再没有气到哼哼的气烦声,倒是海善这头心里装了七八十来只小兔子。一夜不算静眠但好歹天色快亮时,海善还算是熟着了。只是好可惜的,才睡着就觉得鼻尖一痒,赶紧闭息,身上一松。然后就觉得小丫头起来了,在脸上看了半天象是确认睡着了没有后,就是跳下床了。然后窗户那头一响后,似乎有什么东西放在了桌上,然后窗户又一响屋外没声了。
风小萨喜气洋洋又急不可纳的拆开了那处信囊皮子,才自打开未看时,信纸却让身后猛然袭来的身影兀的拽走。
然后明晃晃、亮晶晶的四个大字就是出现在了海善的面前:“你上当了!”
咚、海小善差点没有气炸心肺。
哈哈哈哈,风小萨却已然笑得泪流满面,抱着肚子指着海小善的表情这个笑到开心。
“死丫头!你欠揍是不是?”
不用再说,海善也知道那个熟人是谁了。皇上派阿尔哈图跟来,不管为什么海善倒是没什么意见。那小子对风萨忠心得很,更何况自己也没什么好瞒皇上的。可是千不该万不该,这
两个不该合起伙来骗人!当下就是把小丫头拎到了膝头上,然后挑起上衣来,照着俏臀就是一阵好打,让你不听话。
开始几下不过是装样子,微痛而已。
可是后头却气劲越发重了,风萨气劲也上来了,任他怎样打就是不说话。然后,海善也觉得这事没得玩了,把小丫头往床里一扔,径自捂额。原想着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好了,可是:“咱们谁也别和谁呕气了,行不行?”数下来都半个月了,开始是三分气七分玩,可一路下来谁也不让谁却是弄得情形越来越糟。海善不想和风萨生气,更不想和她呕气,可心里这口气,实是出不来。
路上玩玩也就罢了,可到了正经地界上了,海善有一堆正经事要干,若晚上回来还要和小丫头斗气,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歪回床里,看看趴在床上不理人的小丫头,一阵好笑,手抚俏臀轻声细问:“打疼了?”
风萨本不想理他,可架不住这人竟把手探进里裤里去了。刚才那七八下,只有最后一下很重,虽说到底缓了缓,可是碰到仍然是有些痛。微一收涩,却引得海善身上一阵发紧,揽回小丫头来低头就是一阵热吻猛缠。风萨原是不依,可花拳绣脚哪里敌得过海善情意狂浓的烈吻?不过稍时便已经一身娇软,探回玉臂轻启朱唇,唇齿交伲一路猛缠间,衣索离动。微一紧张、觉得海善顿时歇手,抬眼看去一派凝重。心下又怜又笑,忍不住最终还是笑了出来。
“你个磨人的小东西。”
海善骂归骂气归气,可到底风萨不拒的心思实是让海善喜出望外,轻轻舔吻自上而下,浅浅褪衣轻巧温柔。埋首□尽肆挑情到小人儿几欲成泣时,才俯上身来。细分双腿渐沉虎腰,只是入玉之前轻轻的将风萨的脸儿捧在了手里:“别闭眼,看着我。”
风萨俏颜羞到通红,可……抬眼相看处海善一派执着温柔,心下才欲想笑就觉私密之处一阵酸胀。风萨这具身躯尚在稚龄,曾有报导未成年少女元花之处较之成年女性本就偏小、感觉又极其敏锐。所以海善只要略一相进,风萨就觉得酸楚难当。十指纤纤紧握肩上、檀口轻开不住轻吸。一派温暖、稚紧到无以形容,虽尽可一气呵成,可海善着实是贪看此际风萨脸上那若痛若楚若羞若笑的神彩,兼之元夜疯过此时浅浅来袭岂不正补上那刻错过?
只是真的很衰,才自停美之际就听得院内一阵响动。功宜布懒腰一伸,很是纳闷:“二哥怎么还没起?”申德耳朵却尖,听得刚才正屋里有嘻笑声,看了一眼功宜布:“谁和你一样成天什么也不想?走走,咱们两个吃早膳去。”功宜布虽
说想得少,却难得CPU处理器运转起来极快,很快就是明白怎么回事了,一路笑着就是让申德拉走了。
待到院后无声,风小萨才算是轻下心来。只是心劲才一松就觉得□一阵轻旋,一记猛龙再自忍耐不得柔旋前进,把紧紧柔密之处撑至胀满。一时动也不能静也不能,只看着海善神娇色怯,碧唇探下轻舔慢吮、柔摇轻动,玉涵深怯不禁常事却吸髓食味,先拒后停终慢慢识得趣味,紧紧环拥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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