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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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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壳扮在旗小男生,而风萨扮蒙古小女生,一对小夫妻欢天喜地带着随从逛东市。晕!
半天没听到风萨说话的纯悫不经意扭回头来看她,却瞧见希颜很是落寞的眼神。心下一怔,拉她的手:“你不开心?”
“没有,只是在犯愁要给太后带个什么东西回去?”那可是太后啊!在宫里混了多少年,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自己得了这么大的恩典出来空着手回去也太不象话了。不过话说回来:“你今天带了多少钱出门?”
自己是个穷光蛋,可纯悫则是个财主。过了正月十五后,内务府便奉旨开始操办她的婚事了。公主出嫁,嫁妆自然是丰盛以极,更何况老康还特意下发文件,要内务府以固伦公主制置办纯悫的嫁妆。那红单送过来后,长长的拉开可以从屋子之头拉到屋子那头。当然,眼下那些东西再多再好,银子金子再堆积如山,一时也是用不上的。不过各宫的娘娘们都有所表示,纯悫现下当然穷不了。
看风萨又恢复了鬼嘻嘻的八婆样,纯悫也略放下了心来。对于送给太后的礼物,她自然也是犯愁的。可是一路行来,虽买了不少,但是正经八百的能拿出手去的,还真是没有。说到钱了,才想起:“咱们先找个地方用膳吧。”不摸胃不知道,一摸才知道胃早已经吓了很大一跳。
她不说,希颜也不觉得。
她一说,希颜才觉出来自己的胃要造反了。
可是要到哪里吃呢?希颜和纯悫都属于典型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家馆子好吃她们怎么知道?不过好在今天后面有人。
“城里哪家馆子最好?”
“回主子,是天香楼。”
“那就带路吧。”
“可、主子,天香楼是九爷的门人开的。”今天带的侍卫虽说不管专门侍伺这两位主子的,可也素来知道这两位与九爷的关系不算好。这样去了?
纯悫倒是无所谓,自己和胤禟再怎么交情平淡,也算是兄妹。
可希颜听了却决定坚决改变行路方向。
开玩笑?传说中只要到老九的饭馆吃饭,即使不碰上四人帮也肯定也遇上数字军团。自己吃疯了?找那麻烦?
于是,最终结果是一行人改道到专做江南小呼的燕羽楼用午膳。
再于是,希颜爽了,纯悫却怔了。因为一上二楼,抬眼就看到了某个绝对认识的男人和某个绝对不想看到的女人。
策凌今日闲值,再加上天气渐暖,便带了碧羽出来用膳,好好休闲一番。这家燕羽楼的江南菜式做得极好,两个人正闲谈得有趣时,就觉得有人在瞧他们这桌。扭头一看,策凌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快走几步过去,原想依礼请安的。可是是现下虽说过了饭点,这厅里却还是有不少人的。
正自为难之间,就听风萨郡主甜蜜蜜的笑着打马虎:“哟,督尉大人也在啊?看来这儿的菜色还真是不错嗯。是不是啊?夫君?”扭头过去,甜蜜蜜的搂着一身男装的纯悫发嗲。
纯悫自刚才看到那刻起,身体各部位便瞬间僵化,要不是风萨以搂实扶的搀着她,站都站不稳了。然后,客套话风萨扔出去了,接下来的实在话吗?“督尉大人不必多礼,金某今日不过一时兴起。你自去便宜就好。”说罢,领头就是走到了离策凌他们那桌最远的一处包厢,且一进里间就让人放下了半截竹帘。
两个小太监原是要在里头服侍的。可风萨却纤指一指,这四个随从便一边两个的坐进两厢的包间去了。
隔着竹帘,外头的人看不到里头,可里头的人却可以看得到外头。
尤其在这样的情况下,对面的那两个人不敢当即就走,更不敢放下竹帘。于是,两个人僵硬的用膳模式便映入了这厢纯悫和风萨的眼帘。
“怎么样?挺爽吧?”神来一问,问得纯悫莫名其妙兼心情烦燥。抬眼瞪风萨,可她却自自在在的一边吃茶,一边冷语灿笑:“当公主就是好,就算额驸有小妾也不能明面上养着。”否则那两只干什么吓成那样?策凌,连上什刹海那次,后来风萨又见过两次了。成吉思汗的嫡孙,可不是明面上摆着玩的败家子。确是英气迫人、磊落坚毅的好男儿!老康的眼色不错。
不过:“你的眼光可不要象你的阿玛。”
越说越听不懂了。
因热菜没上来,是故纯悫只能先拿桌上新上的冷碟撒气,化悲愤为食量,新和风萨学的。
她气得不轻,风萨却仍然在那边老神在在的继续发表她的诡异见解:“男人和女人的见解眼光永远是不一样的。就象我刚才说的,在男人的眼里薄田丑妻家中宝。无非是因为薄田致使少欲,因丑妻致使少心,胸无大志的男人混日子最佳的借口兼法宝。可在女人眼里,富田丑男才是家中宝。女人有了钱,好点的话有了地位,那么不必靠男人也可以衣食无忧。”
这点纯悫自然是知道的。风萨说的也一直是她的致力方向,纵使婚后夫妻生活可能不会幸福,可是公主府里的日子,自己绝不能失意半分。
见她又想歪到不知哪里去了,希颜就笑着问她:“你不问问为什么富田后面还要加个丑男吗?”
你当我白痴啊?
纯悫很是没好气的说道:“丑男自然少艳遇。”
“错!”
“哪里错了?”纯悫自觉自己想得没错,可是当风萨说完她的理由后,她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再丑的男人只要有权有势也不会少了艳遇,没有倒贴过来也自有大把花钱可以买到的乐子。之所以说他是家中宝,只因为:丑男不会让女人心动。不会心动就不会心痛!”管他在外面是风流还是成性,那么丑的男人谁要就谁快拣去。不要让我看见,免得夜生噩梦。
“你是故意的?”
纯悫有些颤声的看看那边依然不敢动地方的两个人。
希颜却径自摇头:“你太看得起我了。”
我一个小小孤女哪有本事象老康童鞋那样眼线遍地,事先知道策凌和他的宠妾在这里,拎你过来好大开眼色?之所以碰上这种事,原因恐怕只有一个:穿越女,命邪!
☆、决绝
虽然礼物难买,但是最终仍然算是买到了。
六盆颜色各异的杜鹃花!
这花虽不名贵,但却胜在气节出奇。现下已然是二月中旬了,花期早过了一个多月了,可是这六盆杜鹃却开得正正当好。馨白、素红、飘粉、嫣紫、轻黄还有一盘染艳,花枝灵俏不说连装花的盆子都甚是有新意,禇色的砂制陶盘一改平素的圆扁形状,而作成了葫芦、蟠桃、扁舟、盘兔、新月、梅花六种形状,且各盘之上都汇了各色吉祥图案。
这样的好货自然是紧俏的,而这家卖花的朱老头也素来生意好到离谱,开摊不到半个时辰就将几十盆花卖了个干干净净。这六盆是这次的紧俏货,要价也很是不便宜,要六十六两。一般人家哪里买得起,不过倒也有两个名门管家模样的人早待在了此处。只可惜,那二人似乎认识纯悫,一瞧她有意要,就全退开了。
回到宫中时,天色还未大暗。先到了寿安宫里奉礼,寿惠见了这六盆稀罕花自然是喜欢得不得了,很痛快的就是放纯悫和风萨去重华宫分礼去了。这回带回来的东西不少,各宫各院平素走得近的或者名位放在那儿的都有份。一路过去,待到分得差不多回到重华宫时,纯悫和希颜也快累瘫了。
两个人才净了脸吃上一口热茶,要债的就登门了。
十三和十四一放学就过来了,他们是知道这两个人今天出宫的事的。虽说皇子出宫是常事,可公主出宫却是极不容易的。以纯悫的性子,必定是有所回礼的,所以才放了学胤祯就拉了胤祥一道过来讨债。
纯悫自是不会让二人失望,一人一个竹制笔架,虽比不得宫里的东西名贵,却胜在心思够巧,模样够新鲜。二个人自然也就是笑纳了。这边才摆平了这两位,却不料门口处又有小太监通传:“九爷到。”
胤禟?
他来干什么?
难道是来怪两个‘妹妹’出宫不到他那里赏光的?
纯悫和希颜互看一眼,都认为此条很有可能。可当胤禟进来,三句客套话后,才知道两个人过于的自作多情了。因为胤禟来的目的很简单,带十四出宫,去城里新开的一所院子里玩。话说得很含乎,纯悫没有听懂,可胤祥和希颜却是听懂了。胤祥听没他的份,倒是没说什么,反正自己素来和老九他们不合套。倒是希颜很果断的拉住了十四:“不许去!”
“为什么?”问话的不是一脸兴奋的胤祯,而是作东请客的胤禟。这丫头听懂了不稀罕,只是她未免管得太宽。当下脸色就是很不好看!一双桃花眼微眯起来,似笑非笑的很有些冷气。熟悉胤禟的人都知道他要发火了。
可惜,希颜并不买他的帐。只是一劲的把胤祯拉着按到了凳子上,瞪他:“宫里珍馐美味,什么样的没有,作什么到外面吃野馆子?”
“再好的美味吃多了也会腻的,偶尔换换口味也算是博览群‘姝’。”她说得隐晦,胤禟更是个中高手。扭脸一瞧纯悫,果然还是一脸雾呆呆的模样,秀眉微拧,纳闷他们在干什么。
“九爷还真是会调节生活。只不过新鲜口味虽好,只可惜盘子不够干净。吃坏了肚子,可就得不偿失了。”希颜说得很大胆,内容悚动到十三十四听得都有些脸皮犯敕了。
胤禟没料到她敢说这种话,当下一怔后,邪邪一笑,回的话更是露骨:“难道就你家盘子就干净?更何况,就算盘子干净,菜色未免也太乏味。”一边说还用眼神上下扫量风萨的身材。最近个子似乎见长,身材也不再似小女孩的童稚状,开始有些女性特征出现。只是仍然看了乏善可陈!
眼神太过放肆,看得旁边的十四很有些不对滋味。
刚要说什么,就见希颜原本冷着的脸突然笑了。风萨的模样原本长得就很美,只不过太过小女儿态。这些日子来随着身形的转变,模样也出落得越发出挑了,尤其是那一双明眸,不笑时冷若秋霜披慧,笑起来时却似蒙纱明珠突发其亮,波光潋滟,风姿楚楚。加上一抹媚意十足的邪笑,使得原本就丽色无双的眸中更添了一份妖媚勾魂。
连阅尽千帆丽色的胤禟看了也不禁呆了一呆,不过在意识到她的示威后,马上就行反击:“菜单看起来有所丰富,只不过中看不中吃,盘子太小不够塞牙缝的!”
真是越说越不象话了!
在纯悫旁边听了半天的齐嬷嬷再也听不下去了,端了一盏新茶上来,就是劝希颜:“爷们的事自有爷们的法子,郡主还是尽管吃茶就好。”
这个老不死的居然又来坏自己的事!
希颜眼睛一眯,没有再理老九的话,只是瞧瞧那茶碗,冷道:“我不吃香片,去换酽茶来。”
齐嬷嬷听了心里犯狠,这个风萨郡主可真是难伺候!换了纯悫,哪敢挑剔自己端上来的茶色。平素里不敢惹她,可今天九爷在。当下就把茶碗往前一送,挤了一脸的笑意,好声劝道:
“天色晚了,郡主还是别吃酽茶了,伤神。”
真是标标准准的狗仗人势啊?
希颜后槽牙磨得犯狠,可脸上却瞬间换了一副甜心宝宝的模样,抬手接过茶碗来刚要喝,就想起:“去拿净水来。”刚才吃了几块芙蓉糕,净了口才好吃茶。
真是多事!
可这么多主子在,齐嬷嬷也不敢多话,扭身就是准备去侧间。可没想,身子刚侧转,就觉得身后一阵杀气。
然后,砰的一声,齐嬷嬷倒在了地上。
而希颜也将手里高举的圆凳扔在了一边,大咧咧的一脚丫踩到了趴在地上的齐嬷嬷的后臀处。在胤禟胤祥胤祯还有纯悫呆若木鸡的惊诧表情中,继续她的剽悍表演。先从左袖筒那里拿出了一卷红布,然后抖开一看,竟是一套针灸用的银针。
她拿这个做什么?
没人猜得到。
而希颜呢?也不作任何解释,直接抽出了针包里那枚最短却最是坚韧的寸半针,左手放在脊椎上一摸一数,后手一个猛扎。
“啊!”
原本昏过去的齐嬷嬷突然身子一挺,一声惨叫,然后头一歪,再度晕了过去。
“你、你、你干了什么?”纯悫吓得说话的声音都抖了。先是一圆凳,又来这么一针,万一弄死怎么办?
希颜掏了帕子,一边擦针一边冷声安慰纯悫:“死不了,顶多是下半身从此瘫痪罢了。”说到这儿,希颜就是来气:“你说你这个娘娘劲,这都多少日子来还不动手?”你是早下手了,还用得着我亲自出马。
一番话说得纯悫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可是相较于这个问题,她更担心的是:“明天……”明天她要是醒了,可怎么弄?
这个纯悫啊!真是太缺乏公主的魄力了。
希颜扭脸瞧了一下站在屋子里左右四个宫女,早已经吓得脸无人色的四人,在风萨郡主的眼神冷冷一扫,赶紧扑里扑嗵跪了一地:“奴婢什么都没看见。”
“天还没黑,就什么也看不见了。估计是患了眼疾,快瞎了。”希颜一边玩着银针,一边漫不经心的自言自语。
那四个宫女吓得浑身都开始筛康了,跪在左边第二个的宫女倒是机灵:“宫里这盏琉璃灯好久没修了,不想今日竟突然掉了下来,砸晕了齐嬷嬷不说,还砸翻了花几。齐嬷嬷时运不济,主子万恩垂帘不怪她失仪之罪。”
词儿编得真是不错嗯!
希颜摆摆手,示意她们几个把齐嬷嬷抬了下去。想齐家变态老姑婆对她们平日的态度,今夜肯定没人去耳屋里伺候她。现下天气尚很是寒冷,没人管,屋里的炭盆半夜就会熄了。一砸一扎再加上一晚上冷屋冰炕,齐嬷嬷这次不病个半死才怪。宫里规矩,奴才病了是不准传太医的,自个儿好了是福气,好不了就会直接撵出宫去了。这下,纯悫安心了吧?
一眼扫过去,纯悫是单手扶额,很是头痛的模样。
她不欣赏希颜的手段,有人却是欣赏得紧。
胤禟拍手称快:“风萨妹妹好手段!以前九哥还真是小看你了嗯。”只晓得她装傻装乖,忍功了得,却没想手段竟如此狠辣。此等人才若一旦出手,大阿哥和太子可就有福了。当下语气就变了很是亲腻。
他脑袋里在打什么算盘,希颜猜也猜得到。虽说他的反应是意外收获,但是有条件不用未免可惜。当下笑笑,扭身拍胤祯的肩膀。胤祯虽是个阿哥,可让希颜刚才突然而来的猛虎袭击还是吓得半天回不了神。此时她一拍,小心肝顿时颤颤,刚想起身说话,就见希颜语重心长的和他交待:“不是我挡你出去寻快活,只是外头到底鱼龙混杂。别玩没玩成碰上个乱党明逆。女人的力气是小,可是玩起针线来,男人还真是吃不住的。”
说罢,一比划刚才齐嬷嬷适才躺的地方,胤祯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脑海中不禁浮现了若干可能性,顿时觉得希颜说的话很有道理。外头的盘子再干净,菜饭也是有危险的。
见他脸上有了悔意,希颜赶紧是换了语调:“吃是不能吃的,看看闻闻倒是可以。九哥,不介意多三个人吧?”话声太甜,甜得胤禟的牙根有点犯疼。哪三个人,问都不必问的。既然她们都不怕,自己怕什么。当下便应允了!
一头搞定,另外一头,希颜马上唤了适才那个伶俐的宫女进来,让她去寿安宫回话,说今晚上自己要纯悫这里安置了。等那宫女走了,希颜则赶紧是拉了不明所以的纯悫去里屋,火速换了两声男装,然后跟着胤禟胤祯胤祥,一行五人是立马车离开了后宫,直奔…………
“什么?你要带我去那种地方?”
在知晓了目的地后,纯悫吓得立声尖叫。起身就是想冲出马车回宫去,可希颜才不会放她回去呢。一边狠劲压着她不许动,一边厉声说道:“你敢回去,我就和你绝交!”
纯悫这些日子来,也晓得一些希颜的脾气,知道她是说得出就必然要做得到的。可是今天这事实在太出格了。俏脸羞得通红:“不行不行,那里哪是良家去的地方,更何况我……不行,咱们回去好不好?”知道劝不动风萨,扭头就是看领头的胤禟。
这才是正经女儿该有的表现呢?
胤禟一边满意自己妹妹的家教修养,一边很是感叹兼疑惑这个风萨的脑袋瓜子,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希颜想的其实很简单:“我本来是不作这种想法的,不过瞧你白里的表现,实在觉得你需要开开眼界。”她说的什么,那三只听不太懂,可纯悫却是晓得的。白日里若不是风萨反应快,立场坚定,自己可就要丢大人了。只是:“来这种地方能学什么?”难不成要自己学什么闺房秘术不成?一想起可能性,脸上益发烧得通红了。
不只纯悫做如是想,那三只的表情也极度暧昧。
真是不纯情的小孩啊!
希颜仰天很想长啸,可惜仰起头来只能看到马车的顶蓬。
纯悫原是不知风萨到底要她来里开什么眼界,学什么东西的。可是当过于刺激的一晚上结束后,她终是明白风萨的苦心了。
“男人,都是那个模样吗?”累了一整天,本来是该睡得很香的,可是纯悫一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就是晚上在眠香楼看到的场景。一个个各形各色的男人,衣着华丽可举止行为却那样的轻佻放肆,恶心下作。当众狎妓不说,偷香窃玉竟毫不避诲身处大厅之中,若干眼睛瞧着。那种情形真是想起来都觉得恶心。
“你就只注意男人吗?”被子那边,闭着眼睡觉的希颜神来一问。
女人啊?
纯悫不由得又是想到了那里的那些个女人,表面上强言欢笑,个个喜笑颜开的。可是同为女人,纯悫怎么能相信她们是真心的快乐嗯。年青才俊们,风流一夜还算是可以忍受,可是那些痨病馋鬼,脑满肠肥的俗货老仔呢?一想起那些花儿一般的女孩子竟然要与那些个人共赴巫山之事。纯悫就觉得身上一阵阵的犯冷。也同时,她真的明白了,原来自己并不算很惨,甚至可以说算得上幸福了。起码比起她们,自己真的幸福很多了。
回转过,轻轻从身后搂住了希颜的小腰,闷闷说道:“风萨,谢谢你。”
☆、皮条
纯悫的婚期订在四月十六,春暖花开的时候,很是吉利外带意头好。
只可惜,这样的日子对于希颜来说,确是一年中最难忍受的日子。一进三月,宫里宫外杨絮柳絮便是一场一场的开始猛劲飘。吓得风萨窝在寿安宫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根本不敢多行一步。重华宫那边也不敢去了。再加上婚期将近,纯悫的事务也渐多了起来,大小礼仪还有规矩典制都要一条条的记熟背牢。平素里这些事,自有齐嬷嬷一手操办。可是自那日后,齐嬷嬷一病不起,高烧好不易褪了,可下半身却是动也动不了了。这样的情形下,自是不能再让他呆在纯悫身边侍伺。于是,从去年起奉命代管后宫杂务的太子妃石氏便又派了一位何嬷嬷过去。这位何嬷嬷的性子太过老实敦厚,每天里只是关心纯悫的衣食起居,关于正事是一概不管不问。前后二人天差地别之下,纯悫的心愿自然是了了。可是没人管事的情况下,某个从来万事不沾的纯悫公主也开始一点一滴的学习怎么掌握自己的事务了。
每日里忙个半死的纯悫也没有忘记风萨这个小恩人,最多三天一定要来寿安宫看看她。两个人呆在书室里叽叽呱呱一顿后,然后纯悫回她的重华宫里忙。
希颜呢?
则继续她猪一般的生活。
自打元宵节收了张若辉的药开始,每日一粒。
傅青主果然不愧是一代医圣,配下的药方神奇无比。才吃到第十天头上,希颜就觉得自己无端端的开始浑身发燥了。非常爱睡觉不说,睡觉时还总是不自觉的使劲蹬被子,并且动不动就觉得饿,一天吃五顿不说零嘴点心更是从不离口。这样的情况下个头自然是呼呼直长!短短两个多月,竟长了两寸。
寿惠看了这情形心里喜欢无比,召来林国康大加表扬丰赏。林国康却是纳闷得很,自己的药方虽然有所精进,但是不太可能一下子发展到如此地步吧?最终结果就是药性堆积起来终有突破,而另一方面,风萨郡主也该是长个的时候了。
每日里看看书练练字的希颜,日子过得很是悠闲。
悠闲得有点太过了,于是在某天早膳后,接到乾清宫传来的旨意后,一时手抖,希颜竟然把手里的茶盏扔到了地上。万幸是滚在地毡上,只是打了茶而已。否则成化的青花啊,自己拿什么来赔?
孝惠没想到她会吓成这样,伸手拉过她来,一边整她的发鬓,一边闲闲的问回话的小太监:“皇上传风萨有什么事?”整个紫禁城,想来也只有太后一个人敢这样问了。
小太监跪在地上,很是平静的回复:“回太后的话,旨意是李公公传出来的。奴才不知!”隔了一会儿,见太后没有任何放风萨郡主的意图后,继行补充:“除了风萨郡主,皇上还传了十三阿哥。听说和恭亲王的福晋有关。”
一下子,太后恍然大悟。掐指算算,倒是到日子了。笑着拉拉风萨的衣角:“瞧我这记性,你也不提醒我一下,今个是恭亲王大福晋的寿诞。”半嗔半骂的回头对暖儿姑姑讲:“去库里把那对蟠寿团福翠玉如意取来,好好装了。让春晓和知秋捧了,呆会儿和风萨一起去。”太后赏东西,自然不能让一个郡主捧着去了。
听明白来龙去脉的希颜,心里也微微松了一口气。不过她可不大相信事情真的如太后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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