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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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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不是什么好东西,拿了一笔钱就走了。可对于他来讲,那是一生的伤害吧?”所以希颜在知道他爷爷奶奶过世,无人支助他上学后,就让二伯以他朋友的名义暗中捐助了宁远从初三到高三,三年的学费。本来还要一直支助他上完大学的,可不知怎的那年宁远离开了,去了广州,之后很多年都没有再回南京来。
然后,无法可想的希颜选择了妇产科,也许用那一种方法可以仍然有机会可以帮到他吧?
结果:
“大上学第四年开始实习时,我喜欢上了一个学长。他知道我身体不好,待我温柔又体贴。他和妈妈一样,都是学脑外科的。我很喜欢他,我们在一起一直四年,从大学毕业后他就到了我家的医院上班。我们顺理成章的得到了家里所有人的同意,准备订婚。”一切美如梦幻,直到那天看到他那样疼爱那个小小的病患后,多年前宁远一句戏嗔带来的恐怖突然之间涌上心头。自己不是个正常人,是个随时会死的病人。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是有人故意隐瞒?还是存心忽略。亦或者是我太命好?得那种病的人,活过三岁的都寥寥无几,世人都不会想到一个医生会有那样的病吧?可不管怎么样,他不是普通人,他是硕士学业的高材生医师,怎么可能连我平常吃的药瓶上写的什么都不曾在意过哪怕一次?”
只要一次,只要一次就好。不能说的不敢说的就可以尽管直接的说出来,然后不管是生是死,总算是有个机会开头了
。
“他不知道,你就不会说?”罗布总算是开腔了。
希颜回头看他,眼中泪意涌涌,根本看不真切罗布的样子。只是遥遥望去,似有那人的影像吧?“你让我怎么说?如果你是一个从小就知道自己朝不保夕的人,如果你被你曾经喜欢的小男孩说过:我可不敢和她做朋友,万一她突然死掉了,那我岂不是要承担杀人的罪名?罗布,如果你是我,你还敢在那以后告诉任何一个你想亲近的人,你有什么样的病吗?”听着是自私是胆怯,可谁知道从听到宁远那句话后,希颜有多害怕?害怕失去每一个想亲近的同学朋友,可少时身体真的很不好,只怕是浅浅亲近,也容易让人知道。于是,在转学之术,希颜不再是同学眼中亲切可爱的小女孩,变得冷漠又孤僻。不与任何人亲近,不是不想,只是不敢。
“那后来嗯?你做了什么怪事,是不是?”
这一次的猜测对了。
“在订婚前一夜,给了他最后一次机会,可他仍然忽略掉的我,去了同城的一家交友俱乐部。然后,在那里我碰到了一个花花公子,一夜春风!”
这次,希小颜笑得很开心。
不过并不是因为得意当时自己干的好事,而是因为好笑齐磊。
“他、真的是个很怪的人。演完大戏,气走了那个人后,本来商量好的戏码子就算是散了。可那个花心大萝卜却象是情圣转世似的。动不动就拉我出去,也不是单人行动,而是呼五喝六一帮子人马,亲近的不亲近的,好的不好的,闹哄哄一大群,组织人马游山玩水。”那半年里,希颜实是请了不少的假,因为那阵子齐磊正迷自助游,虽然希颜身体不允许太劳累,可坐在车里没事吧?“他、很会讨女人欢心。虽然开始近一年的时间,我们没有再发生那样的关系。可……后来……他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少,他陪着我的时间越来越多。有些话是不需要说得太明白的,我知道他的心意。”
“可这个也没成,是不是?”罗布也是看过电视连续剧的。
希颜点头,只是这次不再有眼泪。空空的眼眶中,真的,连一滴眼泪也没有。见她凄婉那般,却楞是一句话也没有再说,罗布大概猜到为什么了:“那个男人也没有发现,你有那样的病,是不是?”
果然一语中的!
本不想哭的,可偏偏就是管不住眼中的热泪:“我和他几乎算是同居的关系,那只药瓶天天放在我的包里,有时候故意摆出来放在梳妆台上或者洗浴间里,那么多次……多到我自己都数不清有多少次了。可他却一次都没有问过。”不同于张若辉的那次抽刀断情,那次的心死是一天天耗到心死的。
“后来,零八年情人节第二天,他向我求婚
了。”
“你拒绝了她?”
“不、我从头到尾什么话也没有说。而他以为我是放不下以前的那个男人。”到底放下了没有,希颜心里比谁都清楚。可是:“半年后,他让他的朋友约我出来,然后送了一份结婚请帖给我。”
果然是够狗血!
罗布听得都快笑出来时,却见希颜神色一冷,眼中清泪瞬干,空空无野的朝向了天际:“我很平静的接过了那份请帖,然后在离开咖啡屋回医院的路上,心脏病发作。”
往下的不必再说些什么了吧?
“你死了?”
罗布有些颤音,不管如何,死总是可怕的,尤其是在那样心碎心伤的情境下。只是死的结果有些让罗布无法承受:“所以你就穿到了……风萨的身体里?”
“没错!”
太肯定的答案完全消灭了适才罗布还残存的一丁点幻想。风萨真的也走了,在这个时空,自己终究还是只身一人。
“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不怕我和老康告密?要是老康知道你不是真的风萨的话,你的处境恐怕也很困难吧?那个老不死的,可是个手狠手辣的主!”瞧他当初怎么对风萨一家的就知道。
罗布心思渐狠,可半天却听不到穿越伴侣的半句话,不禁皱眉扭头,却见希颜象是吐出了胸口凝结许久的一副心结似的,坐在石台边缘,继续仰望天际。罗布承认,今夜的天、很美。
可是:“我有什么立场指责你?我也不是真的罗卜藏衮布。”风萨是假的,可罗布难道就是真的?更何况:“既然你不是风萨,为什么要一路帮我?”
“我寂寞,你也寂寞。”只七个字,却足够解释清楚一切。在这个陌生的时空里,你和我皆是孤独流浪的亡魂。穿越人的孤寂,如此安慰而已。
☆、炼狱
海善和乌尔衮的坐骑本就不如札克萨喀和绰罗欢;这次又兼之故意让这二人有时间私聊;所以更是着意放慢马速。待一路追上这二人至那间破坏小庙中时;已然是初更时分了。庙内正殿内一堆篝火;火边罗布正架烤着一只野雁;而风小萨则细细的撕着一只烤好的雁腿吃。
闻着很香,可是海善和乌尔衮却并没有入得其内;只是放马儿去和札克萨喀那两匹不远处喝水后,在庙外不远处单支了火堆取暖。
罗布适才心情本算稍有平复;再是受辱也不是自己的躯体;总是好想开的。可是一见到那两个男人,心头的怒火就益发起盛。不再烤雁;抽出银刀来宰下一片九成熟的雁肉就送进了嘴里。那个…就算是风小萨知道这位是西餐大厨;可看着那种情景仍然是低头装乖好了。
“你倒是会装乖!”虽然风萨小时候也有那样的爱好;可这位希小姐?罗布冷冷哼哼:“你真喜欢那个男人?”从京里传出来的消息,这两个人可是一路好到要死。
听口气就知道罗布又犯气了。
只是这码子事和希颜实在无甚相关,怀感期已然度过,不管这人是什么来历,但总归穿来的灵魂已然寄居,回去是根本无以希望的幻想。怎么样活下去才是要紧!
“这码子事,你打算怎么办?”
居然正经起来了。
罗布继续吃着无滋无味的雁肉,好半天都没有说话。不错,刚才确实是一路气飚,可生气不能解决问题,从睁眼那刻知道来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远古时空后,二十六年的烽火生活告诉罗布,眼前已然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时空。在这里权势才是生存的一切!梦想、和平、自由、尊严所有的一切都必须以赖着权势才能维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一旦事败,那么你将一无所有。只是:“不过是白捡来的生机罢了。”如果不是穿越,那么死亡则是必然。既是捡来的,活着好就继续,活不好一拍两散也没什么要紧的。
以前惦记着风萨,现在?瞟瞟希颜:“怕我连累你?”
“那到不是,你这堆火再烂一时也烧不到我身上来,更何况?”希颜莞尔一笑:“我有法子可以暂时摆平这码子事,你想听吗?”
——————————
“你说那两个人在说什么?”
乌尔衮是见过罗布半晌午醒来时爆怒的脾气的,原想着小狐狸再有招,商量时分罗布也会暴跳如雷的。却不料,离得不算远,虽听不清那两个在说些什么?可看罗布的模样竟似快笑出来了。
“你、你、你、真不愧是老康亲口封的小狐狸!”居然连这种想子都能想出来,罗布苦笑却也心爽,替老康感到哀叹。亏的是你没把这人弄成你媳妇,否则九龙夺嫡的
戏码子可就要再精彩几成了。
只是这法子虽好,也只是解得了眼前之困,解不了今后之忧。恪靖那里就是个大麻烦!见罗布神色又渐紧,希颜淡笑:“恪靖那边我自然也是有办法的,根不一定能全除,但起码可以少五成。若要除根,最根本的办法就是你赶紧娶个媳妇。”只要有了正经老婆,那么恪靖再不甘心也没法子。
很是正经的点子,却接到了罗布甩来的狠眼:“希颜,乐殊我是一定要的。你要是真敢帮老康办这种买卖,可别怪咱们不讲情谊。”
哼!
希颜才不怕他,掏出帕了来试嘴角手指的油渍:“你对清史有研究没有?”
罗布一楞,顿时摇头:“我是学国际贸易的。”历史课嘛要,大家都会上,康熙什么时候收复台湾,几战葛尔丹,这码子事罗布熟得紧,可清史?听着耳就生。
就知道是这样!
“我也不是很熟,只不过我却知道清史册上明明白白写的是怡亲王胤祥嫡福晋兆佳氏,马尔汉嫡女。为胤祥生了五子二女,眷宠一生。”
“什么?”
罗布是知道乐殊如今的身份的,也知道马尔汉除了她这个名义上的女儿根本没有一个丫头片子承欢膝下。再加上十三对乐殊的势在必得?
“你敢发誓?”这人不会是在骗自己吧?
希颜翻白眼瞪了罗布一眼:“我犯得着骗你?”
确实是犯不着。
只是:“我不甘心!希颜,我爱她,我从大二那年认识她开始就一路追求。”
“那她爱你吗?”
闲来一针,刺得罗布顿时翻脸:“你还是要帮老康的这忙?”
希颜摇头,从火堆边站起身来,拍拍外袍上的灰土。身上这件袍子是罗布的,外蒙昼夜温差极大,而罗布很有绅士风度。“我帮不帮他的忙,你自己长着眼睛自然日后看得明白。你码子事,我说穿这事是要给你提个醒,史书正册能不能改动你是成年人,自己明白。这是其一。其二,乐殊是个不错的女孩,你喜欢她天经地义。只是两情相悦才是最佳!当然在大清朝,婚事与爱情无关。不过罗布,你现在面临的问题很严重。若现在还只是恪靖单恋你,倒也罢了,可你们两个不管因为什么既定事实。这里不是三百年后一夜情满天飞,恪靖再嫁了人可依然是完璧之身跟的你。只要你用了我刚才说的那个法子,老康明面子上自然不能刁难你,可你一昧不理他女儿,你心里总会腻歪。更何况,还有三年就到一废太子,到时候朝野震乱,达尔罕会受到几分迁累,我对清史也不是很熟,根本不知道。”
好象有些扯远了,看罗布无聊的表情就知道他对达尔罕的情份到底到几成。不留恋是好事。只是:“别说乐殊不
爱你,就算她爱你,或者因为同为穿越人,跟着你她最自在,然后不管里应外合如何长短也好,你娶了她。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十三可以愿赌服输,胤禟可是最疼他的六姐,再加上乐殊的帐,你的本事大得过皇子?”这里可是大清朝。
罗布神色冷峻,连看希颜一眼都没有:“你应该知道地球是圆的。”大清版图之外,多的是地方可以生存。那帮土包子不知长短,你也这样?
希颜耸肩:“我当然知道,我也曾经想干过这码子事?”船只、地点、银两等等等等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只要他同意,只要日子一到,一切就都可以如约完成。张若辉可以继续活下来,而自己,也可以摆脱那码子宫斗内乱的臭乱戏。
“你失败了?”
看样子象是如此。
希颜点头。
罗布皱皱眉,瞟了一眼外头的海善,又低眼瞧了一瞧腰间的那只金丝荷包。密调营的事,在外蒙并不晓得。可进京之后却是陆陆续续听了不少,一想到如今自己也是老康所谓的亲信,罗布就觉得‘受宠若惊’。“你身边到底有多少只皇上的眼线?”
如果风萨有,那么自己和乐殊的身边也少不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行动起来可就要格外小心了。
一派认真的问话,得来的却是摇头:“我失败不是因为你想的那个原因。”虽然张若辉也是密调营的人,可,希颜笑得有些苦:“你相信人有前生今世吗?”
怎么扯出个这么个怪问题来了?
罗布不耐烦的撇嘴:“我是无神论者。”穿越这码子事,虽然离谱,但罗布比较倾向于自己不小心踏进了时空隧道。连ET都沾不上边。
“我不是说那个。”希颜看见罗布开始喝酒,嘴也有点馋,要来喝了一口。眉头皱死,真难喝。不过倒难得的,身上暖了许多,不好讲的话也能讲得伶俐起来了:“你知道那个张若辉吧?”就是‘害’死额亦都的那个七阿哥的伴读。
一提起那个人名,罗布心情更是不爽。
可瞧希颜那表情:“你、你喜欢他?”这破丫头到底风流成什么样,喜欢几个男人?
两根手指头竖到了罗布面前。
“两个、从头到尾只有两个。而头一个……”真是想一万回搞笑一万回:“我刚才和你说的那个学长,他也叫张若辉。”见罗布惊得都呆了,才继续往下讲奇里古怪的事码子:“他们两个不只名字一样,脾气一样,连长得都一模一样。”一样到让人认为是不是双胞胎,还是同卵的那种。只可惜再同卵的双胞也不会事隔三百年。
事情好象有点太狗血了。
罗布细细想想后,眼神有些很不自然的瞟了瞟外面的那位。希颜笑得有趣:“没错,他们两个
……长得不一样,名字也不一样,可是性子却十足十的相似。更要命的是:罗布,他们两个说了同样的情话给我,一个字都不带差的。”
咣当一声,罗布差点栽进火堆。
扭脸看希颜,这次真的笑出来了。虽然无声,可嘴角确实扯得很。只是不是开怀的笑,而是苦笑:“你和那两个男人到底纠结了几辈子?”三百年后那码子事就烂到狗血,现在这出却更精彩。
“他们知不知道?”
“你是第一个知道我是穿越人。”
太荣幸了!
罗布撇嘴,可希颜再度语出奇谈:“除了你我之外,我还见过三个穿越人。”见罗布神色顿怔,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解释:“乐殊是头一个,七阿哥的福晋灿落是第二个。那个妞比咱们两个更猛,她穿了两次,第一次穿到葛尔丹的妹妹图海雅身上,那次可能是意外。可意外中她和胤佑爱了个你死我活,然后让老康宰了。第二次,那妞不知是怎么弄的,居然穿到了这位身上,而且居然机缘巧合故意使计让老康把她指给了胤佑做大福晋。”
怪事年年有,可今天实在是特别多。
罗布听得耳朵都竖起来了,细听希颜往下讲:“如果我记得没错,胤佑的大福晋确实是纳喇氏、法喀之女。而她这第二回的躯体确认无误。”实在是太耐人寻味了。古怪到诡密,尤其那位的爱好居然还是看奇门八卦,一想起头一次看灿落读的书居然是《黄帝阴经符》?希颜就想抽抽。
“你认为她有异能?X战警?”
“我没证据。”这位罗布实在是太能扯了,居然扯到那边去了。虽然也有那么一丁点可能性。
没证据的事自然不能再往下讲。
“那第三位嗯?”这位又是个什么主?
罗布一心好奇,却见希颜脸色变得极阴:“是个不好对付的主?”不然不会让小狐狸愁成这样吧?
希颜挑眉,算是半认:“四阿哥胤禛府上的西席先生、戴铎。他做了六角跳棋给弘晖,而且还知道弘晖在四十三年会病故,一路在身上放着穿心莲想给弘晖做消炎。”诚心下到足够,只可惜那个孩子依然走了。
“四十三年?不是四十四年吗?”而且还是上元节那天。
希颜无奈,好累、坐到地上说话好了:“我也不知道具体是哪天,只知道是弘晖十周年以前会死。”弘晖是三月生,元宵节是正月,那么算来的十岁的话,也能作数的。
“你和他对上了?”不然刚才犯不着那种表情?
希颜轻笑:“他怀疑过我,不过风萨的这个身份着实不赖。”没有证据,只是猜测的话,戴铎目前还没有机会把希颜拉下水。
罗布是知晓,这些年也经历了一些那些皇子们内斗的事宜的,但自己的麻
烦和风萨比起来,简直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这丫头在京里的日子可真是叫了一个难过。若不是这位希小姐脑子这样好用,风萨哪怕只是她的躯体,也早不知让修理到哪个旮旯去了。那滩子烂水啊!
“我们是不是扯远了?”看这一路跑偏都跑到哪儿去了?
罗布轻松、希颜却不,看了一眼这位西餐大厨后淡道:“就算胤禟日后变成了塞思黑,可到底还有十七年的光景。现在九阿哥的手段仍是你无法抗衡的。若乐殊爱你,或者说喜欢你,或者说如今的情势下,只愿嫁给你。那么我会帮你们离开!”原来的那条线依然留着,要用也自然用得上。
“可是呢?”罗布笑到邪邪,小狐狸的可是后面到底是什么?
全身战备,却在希颜话后一楞:“你要放我走?”罗布是不会忘了今上午,自己花了多少功夫才从恪靖公主府跑出来的。现在这位?再瞧瞧外面的那两个男人?
希颜轻笑:“这你不必担心。在他们眼里,咱们是比亲兄妹还亲的人。我在,就是你的质子。更何况,刚才我教你的法子,你不走,怎么去和老康讲?而我出京前就已经听说了,老康这次承德避暑,带了乐殊。”
“你?”
“没错,我要你亲口去和她表示清楚身份,坦白你的情爱,问清楚她的动向。罗布,为爱你你爱的人,做什么牺牲咱们都是甘愿的。可如果她不爱你,那么你就想仔细想想,这条路你到底值不值得走?或者说没有她的配合,你能不能走下去?”前途有亮,那么冲到死也是快乐值得的。可如果……
罗布笑了,看看这位占据着风萨躯体的陌生小妞:“不管如何,一个月后,我回来见你。”从归化到承德,只路上也得近二十天的功夫,更别说那里一路未知的前途了。一个人在这个陌生古怪的地方活了二十几年,如今总算是有个伴了。
————————
“什么?你放了罗布走?而你们两个居然眼看着他走?”
恪靖公主府内,荣宪听闻了一切后,气到发飚跳脚。只可惜,此间再无外人,乌尔衮很是皱眉的看了一眼自家公主后,坐到一边去了。
小狐狸和海善两个则是亲腻腻的歪在一处。
“困了?”看这丫头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骑了一天的马,未了又耗费了那样多的脑细胞,实在累到暴:“我想睡了。”
海善抱着小丫头,抬头看主位。恪靖脸上说红不红、说白不白的一语不发,可荣宪却气得咚咚咚跺了过来:“小狐狸,你给我说清楚。”不说仔细,想睡?没门。
海善是知道风萨的脾气的,要睡不让睡的时候最是容易发飚。只是这次的事,自己真的没法子管。果然,风萨适才还
半眯的眼晴撩了开来。冷冷的眼神扫向荣宪后,忽的温柔了起来:“二姐姐,你这码子事办得可真是漂亮。漂亮到妹妹真替你皇阿玛感到惋惜。”
话头似乎有些不对!
荣宪眉头一紧,果然小狐狸话出损辣:“你皇阿玛成天为一堆聪明儿子打破头抢椅子的事心烦,若他们个个都象你这样,你皇阿玛可就高枕无忧了!”
“风萨!”
荣宪的牙根有些紧了,凤眼微眯,气息渐冷。
只可惜,希颜丁点也不怕。从海善怀里跳了下来后,自己斟了一碗松罗给自己:“先让我说说你是怎么想的。你本一路帮恪靖想正经点子,往两下里拉和。可偏偏罗布不吃你那套,不管怎样都绕着恪靖走。你气得不得了时,听说了皇上把我派到归化的事。然后……你是最知你皇阿玛的性子的。皇上重国事总是重于家事,更何况罗布对于你皇阿玛现在的打算计划来讲,都是重要的一枚棋子。若我们兄妹两个一碰头,想出个邪招来逼退这码子事,你家可爱的六妹妹可就真的没戏了。你心疼她,所以就打算不破不立。一剂猛药下去,不管事情发展到什么样,有了那层关系,罗布就再不可能视恪靖为路人了。对吗?”
荣宪听了冷哼,坐回椅中。眼风里却扫见乌尔衮有些不悦的脸色,心下微动,但到底眼皮子下恪靖的事更要紧。
这一切,风萨当然看在了眼里。乌尔衮不会不用,只是还不到用的时候。
“你那样做,自是一片好意。只是风萨有三点想讲给你听。第一、罗布是个再骄傲不过的男子,受此大辱他绝对不会善罢。当然吃了公主是怎样也不可能不认帐的,若事情真到了避无可避的地步,他会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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