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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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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照今天对清额的反应来看,十之八九对那个丫头已经很是喜爱了。要怎么弄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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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你,都混成什么了?每天就是些家常里短,张三李四。”晚膳桌子上,阿尔哈图极是不爽!风萨有些怔,不过在看到春璇忍俊不禁的模样后,顿时明白:“这次又是哪个给你说亲了?”嘴皮子看来不错,否则以阿尔哈图如今溜嘴的功夫,那人如何能把他气成这样?
说完,见没有动静,也就不往下再讲了。
只是在膳后,还是找个由头把阿尔哈图唤了进来。开门见山:“你真的也老大不小了。二十五,怎样也该成亲了。当然,我知道你心里的难过。可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
极是相似的话,阿尔哈图也曾那样劝过她。如今:“我知道你现在过得很好。可风萨,天底下只有一个海善。而那个人也不是张若辉。”说完,自觉有些失口。不过风萨从不计较这些。想想那个听说如今依然活着的人,希颜笑了:“有缘有份才成得了夫妻。无缘强求,害人害己。”
“那你还想他吗?”
“想!只是已经不爱。”只是牵挂和担忧,一如曾经的那般。
岁月教给了人分辨,而真情抚平了所有的伤痛。
看看又有些飘雪的窗外,希颜捏紧了腰际的荷包,那里的头发已经装得很多,而海善,你应该回来了吧?
☆、福气
一进腊月;转年就是年关。
不管是皇室还是民间;一年里这样的时候总是最热闹忙碌的。虽因恭王三年整孝未完;恭王府上下不必参加各项皇室庆礼。可到底自个儿家里过年也不是轻省的事;一大家子百余号人的衣食冠礼;里外田庄生意的收益汇拢,都不是简单的事务。更兼之转过年去;马上就是元夕。佳节过后,常宁的三年整孝就算是完结了;立马接下来的就是海善的进封礼。为此;提前半个月内务府就专门差了人过来给风萨量身,因海善不在;便取了最近合身的衣服回去;加紧赶制两个人的册冠礼。
亲王位不同于其它;一举一劝自然是得无比小心。半年前裕王府的进封礼就因为一些原故出了些小差池,冀栋为此让老康狠狠的骂了一顿,还得罪了太子和新任裕王保泰,这次他是再不敢不小心的了。
内外一应事务虽然繁杂,但济兰这两年实是练出来了。再加上明海岁数已大,更是足以帮得上额娘内外的一概子闲事繁忙。可就只这样,每日里恭王府上下也都是人来涌去,忙得很。
对于这些‘家务’,风萨如今依然是不管的。倒不是说其它,实是因为腾不出空。老康那边的差事虽说如今只剩了查药和十六位亲郡王的脉案两项。可三位公主的杂事却是与日俱增!乌尔衮那个脑袋实在够用的家伙居然和罗布、恪靖、策凌一起联办了外蒙全商团,东西南北四族蒙物绕成商圈,生生不息的同时亦与京城互通有无,新开的一家商号‘四合方’专卖蒙古特产,大至牛马驼羊,小至毡毯皮毛,另附有蒙古特产的红宝绿松太阳石等专色珠宝。这样的买卖,本应该那四家合推出一个管事的。可乌尔衮却指了小狐狸办这差事。
一个四合方、一个试眉斋,再加上如意楼的新鲜药方菜色,亏的是成衮扎布让纯悫接走了,否则这年风萨还不知道要怎么过了咧?
不过风萨的日子从来不得平静,小的安心了,大的却开始出花样。
三天前孝惠突然开始腿抽筋,不管怎样泡热汤都不济事,大半夜的暖儿姑姑就是派人把风萨传进了寿安宫。然后一番急症抢治,不到天明时,腿脚总算是过去那股劲了。只是:“好端端的,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啊?”孝惠让折腾了一夜,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风萨一边继续倒合几色精油指挥小丫头给孝惠往开揉腿上的寒结,一边笑骂:“还不是太后不听话?成天就知道赢人家的银子过瘾。风萨和您怎样讲过了,大冬日里的别尽在屋子里呆着,多出去走动走动。实在不想出去,就让丫头们打开窗户在阳光下面晒会子。您说,您有没有听风萨的话?”老年人本就骨质疏松,再加上一冬日不见阳光,缺钙缺成
这样,怪得了哪个?
小狐狸有话说,难道老太后会找不出理来?
“还不是你这个死丫头,平时也不进来陪哀家。你若天天来,哀家肯定天天往院子里走动去。”孝惠埋怨得很是来趣,风萨只能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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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笑间,便有下人来回,说荣德宜三妃来给太后请安了。
想是今早上听见太后不爽利,过来当乖顺媳妇了。
以前孝惠还看德妃顺眼些,可自打十四和风萨那样离得越来越生份后,却是平空见的瞧德妃也不是很入眼了。只是再怎样也是如今后宫位份最高的三个媳妇了,不见总是不成的。只是这三个脚腿再利落,也比不上从后殿赶过来的桂嬷嬷。于是,当荣德宜三人进得太后寝殿来时,就见孝惠正扶着暖儿笑得喘气。“不成了不成了,停下停下。”
“太后,哪有您这样的?这东西原是该自个儿使劲才好效果的,如今全是别人在给您摇,您怎么能这样撒娇?”风小萨不但不依,还努嘴示意旁边的小宫女把手柄摇得更快些。孝惠原本就痒得厉害,这会子更是笑得坐也坐不住了。太后顾不上,暖儿姑姑只好把太后的手给了风萨格格,然后请三位娘娘进来端坐,指挥小宫人们上热帕子奉热茶。
因很多原因之故,风萨这两年在后宫走动得是益发少了。除了太后通贵人成嫔处,别的娘娘几乎是见不上她的人影。又因恭王丧期未过,所以各节各礼上都没有恭王府的人,所以算下来一年多不曾仔细瞧见小狐狸了。
今日仔细一瞧,外头传言果然不虚。听说海善待她极好,什么‘闲’心也不用她操!每日除了王爷们的脉案就是三位公主的私务。虽事情算起来也繁杂些,但好歹都是明面上的事,不用仔细操心。家里的事,这位贤惠得不能再贤德的主从开头到现在都扔给嫂子办。平素闲下不是和成衮扎布玩,就是看管隆霭的学业,饮兰听说和风萨学了弹筝,如今已然很是有模有样。
一概乱七八糟的事,听起来是不少。可小狐狸的脑袋素来好,管那些事自然是游刃有余。其实不用仔细说,就只瞧如今小狐狸的模样也知道她日子过得有多自在。原先风萨是很美,只是面色从来苍白,身形削瘦如柳,全靠一口倔气支着。可如今,面色红润,肌丰神美,把个原本就标致得不能再标致的美人儿衬得越发动人了。
因是头一次给用,所以摇够整三百六十五下便是停了。孝惠笑得全身酸软,风萨服侍太后躺回床内,在背后垫好软被香枕,又把身上被面盖了一个不能再仔细后,才取了热帕子来给孝惠擦脸净手,并未又亲自上手拿热热的帕子给孝惠擦脚。如此孝顺看得孝惠心里是这个喜欢!
“你
也累了几天了,回去歇会子吧。有事哀家再让人传你!”摸摸风萨的鬓角,十分的爱怜。
希颜微笑应下,然后回身给三位娘娘见礼请安后,就是挑开寝殿后脚外的披天挂毯和桂嬷嬷退走了。那样的道,若非是自己人,如何晓得?荣宜德三人互看一眼,各自神思的模样看在孝惠心里是十二万分的冷笑。可是摸摸手腕上的青金石缘珠,孝惠思及纯悫说过的话:前朝的事不用您管,后宫的事您犯不着管,您只管怎么开心就怎么来!
是的,管他们斗得你死我活,哀家只管开心就好。就算十二万分的要操心,也只会操风萨的心、十丫头的心,还有玄烨不、如今已然是皇上凑过来的心罢了。
其它的人,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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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得寿安宫,本是走神武门出宫最近便的。可是希颜却凭空想起来了一码子事,一路绕行转到了太医院后廊之下。果然,一株新梅如前几日有人回报的那样,今日终是开花了。满天的白梅清心洁润,美玉如雕浑然天成。接下一片迎风而落的香梅在手心,蕊雪仍在闻在鼻下清香依旧。
只是,树在,人已不在。
半年前,林国康因女儿顽症不能再拖,需到江南浆养的由头辞去了太医院院正的职务。虽明面上老康挽留了好几次,可到底大家心里都是知晓的。这两年皇上已将宠爱慢慢的移到了新进太医刘郁芳的身上,那位刘太医三十出头很是精干,医术不赖心术更不赖,每每总能把老康侍候得心松愉悦。原来太医院中只李寿鹤一只水滑,其它林国康孙之鼎赵延年都是本份老实的木头桩子。如今……
“怎么?就这样想你的老相好?”
不阴不阳的怪气话,不必风萨回头也知道是哪个说的。扭头一瞧,果然胤禟已从廊子上走了下来,后面廊子里除了F4的成员外并有雅尔江阿和齐克新。看这几个一身朝服的打扮,再想想如今的时辰,大概是才下朝吧。
“怎么?小狐狸气个没完了?”见风萨不答腔,胤禟的火气更大。三七步站在风萨跟前,就只差叉腰点足,便是鲁迅先生笔下的圆规女了。
此时花蕊处的内雪已化,甜香可人,风萨捧起花儿来就是轻啜了一口,好香。然后一瓣一瓣的撕下花瓣来往嘴里送,吃得好是欢喜无比,却气得老九眉角抽抽。
这个风萨,自打那年从承德回来,便是一路躲着各家阿哥谁也不见。公主营那头,若不是乌尔衮一意拉和,小狐狸险些把除了纯悫的买卖全断掉。荣宪唤了她多少次去巴林,可这小妮子就是纹丝不动。两年了,小狐狸外有海善内有纯悫,把个门路堵到贼死,再加这这两年诸事越是繁忙。今天,若不是这株梅花开了,
还真是逮不住这只越来越滑。唔,按简皇叔的话头讲,已然得道成精的玉狐狸了。
“怪不得你的气色这样好,原是每天这样吃来的。”齐克新上前打话。
风萨笑着看看他,原以为小狐狸又要装哑巴,却没成想小狐狸竟是十分给了齐克新面子。摇摇手指:“错了!吃花哪里管事?分明是有人侍侯得好。”说罢,还甩了一个大大的鬼眼给僖荣。齐克新听及话头扯及旧事,气得都笑出来了,点指风萨:“你真是益发的不要脸了。”这种话都讲得出来。
希颜哪里怕他,没了花吃,就从荷包里捡了栗子酥来咬:“听说你家侧福晋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了,是不是?”三年禁针过后,齐克新身体已差不多大好。侧福晋更是头一个就报喜怀孕的主!打破了这三年来外头传言僖荣某方面出了大麻烦的谣言。
“你的耳朵倒尖。怎样?到日子请你过去如何?也不用你亲自上手,坐着给看阵就好。”嫡福晋是生过的,可这位侧福晋可是头一次生产。虽到时候风萨的品级,不如今的品级已然要高出那位许多,可齐克新知道风萨是不在乎那些的。
原想着这话总算是说上说开了。
却没成想,小狐狸却是笑笑并不说话。齐克新皱眉:“你当真要气一辈子?”为这些人胳膊肘往里拐,一劲帮着恪靖逼她和罗布的事?
“那倒不是。只是大约那时候我有事!”
“什么事?”胤禟和齐克新原是最好的,可如今瞧着僖荣却有些气眼了。不过好在的是,风萨这次倒没有再给闭门羹吃:“我要回科尔沁了。”
啊?
神来一句,不只把胤禟和齐克新听到呆怔,就连廊子上站着不动的那三个也溜了下来。胤祯是最知道风萨心思的,多少年了,不管过去多久,风萨总是不回东蒙。今天是怎么个招了?
“庄皇叔要你去巴林给二姐看症,是不是?”胤祯问得有些小心翼翼。因为风萨眼中冽光一闪,然后仍是一脸淡笑:“真聪明!”
象是没事!
可胤祯却觉得后脊梁有些发凉。这两年,风萨几乎除了就诊再没登简亲王府的大门,庄皇叔与她倒是极好。可是这码子事,皇叔怕是要倒楣!风萨这两年的态度已然表白得很是明确,谁敢触她的底线她就和谁翻脸。如今庄皇叔,虽说是好心,可到底胳膊肘又拐错方向了。
胤禩微笑,上下看看风萨:“你要是我妹妹来多好?”这样护人!
虽是正经的玩笑话,可希颜却真的一下子没控制住情绪。这些皇子里面,若论起血缘来,合该风萨和胤禩的血亲是最重的,比正经阿玛原先养的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都亲。可到底话是不能那样讲的!只能仰头望天,笑了个不能再笑后才是正颜说话
:“八爷抬爱了。只是当风萨的哥哥可不是什么好事。”一个挂了,一个被迫卖身,你要哪个?
胤禩好笑,看看院中这些新树旧苗,很是想笑。太医院素有旧例,每任医正离任前都会在此种下一棵。品种不过梅松柏柳、取万年常青的意兆。以林国康的脾气秉性松柏皆是相宜,可他最后却种了这个?
“你待他倒真是够好!”这树听说便是风萨给他选的。理由并不难猜:白梅高洁,与世无争。这些年皇阿玛冷落林国康大半是因为风萨和他已经太好。林国康今年不过才四十五,原可仍旧风光下去,只是……小狐狸啊!
“听说林闻道和一个蒙籍贵女颇有情谊了。”
“那又如何?满汉不婚,蒙旗可没那规矩。”
只要喜欢,只要家里大人同意,管它是丑的美的高的矮的。林闻道虽是汉人,身材不似蒙旗男儿那样高壮威猛,可一身医术在诺音赛颜无人可及,就连喀尔喀其它部盟有难治之症也多会找他。策凌待他一如上宾,十分的珍惜。凡是贤举无不听从!
林闻道在京本是沉默寡言的平淡医者,原计划的不过是二十以后进入太医院,从底做起,也院正为终极目标。可前年风萨却领了纯悫亲自登门!那样的面子前景,不等林国康说话,林闻道就应承下来了。事后,林国康问了儿子为什么?林闻道说的话后来也无人不知了。
“父亲,我们本是医者。治病救人才是正道。侍奉皇上是难得的荣宠,可身在宫位,多少不自由?不得已?儿子此生不求富贵,只求一世问心无愧!”
“林国康是有福气的!”事后老康当着一堆儿子的面大发感慨,也因此才那样痛快的答应了林国康的辞任。
对于林国康的福气,胤禩当然也是羡慕的。只不过内容与皇阿玛不同。“风萨,你真不愿帮我?”
“八爷,风萨谁也不帮!”
理由已经说过无数,别说希颜不想再说,就老八也想必听烦。
不过老八终究不是凡品:“你不怕?”轻到不能再轻的话,惹得胤禟胤祯一阵的紧张。尤其是胤祯,忍也忍不住的气息化作掌劲捏紧双拳。凤眼眯紧却不能看她!低头看地,只言不发。
齐克新和雅尔江阿互看一眼,想打岔却有些不敢打破老八和风萨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暗战!
今年的冬雪极足,自打入冬隔三岔五就来一场。似今天这般,刚才天气还很好,可一阵寒风,絮雪已然飘滚。若大的雪花夹杂着细细的沙雪弥散天空。
梅树之下,一红一碧的两只身影耀在雪下,那样醒目。
“你觉不觉得,这两个哪里有点象?”雅尔江阿问齐克新的话却法传六耳。连胤禟以前都没觉得。可今天……是很象!尤其是眯眼冷
笑,一身淡漠却又骄傲的模样。那样的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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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
一声外响打破冷默,顺声一瞧,不知什么时候,后廊下已站一人。宝蓝雪氅下一双游龙引凤眼尽是无奈好笑。原因:十八阿哥胤校浪赖倪藕I频呐圩樱骸按鹩ξ业亩鬣牛课乙丫攘肆礁鍪背搅恕!弊蚋鲆雇矶淅锷ǖ浇裉旌I贫缇突岬骄┝耍沸|用过早膳就到进宫道上等着。一直等到现在,总算是逮到了。“铜知了、银水车、竹鼠!”摊开双手很是急切。
“不是说十六才能回来吗?”
“怎么?不高兴早些看见我?”
“你说嗯?”风萨搂住海善虎腰,一脸笑颜满目全是相思。
海善终是心笑,低头看看一脸不屑的十八,捏捏小鼻子:“早让人给你送进去了。再不回去,仔细让人摸了去。”
啊!
天大地大玩具最大,一说有玩意儿了,十八扭头就跑。管他们大人在干什么?有玩儿的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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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弟,你这是何苦?”
别人的老婆,别人的女人,名正言顺的嫂子,今生永远不可能得到的女人,犯得着让你这样?胤俄看不下去了,那两个亲亲热热的走了,留下十四……
“八哥,你别动她!”
“那你就给我争气点!”胤禩暴怒,点指十四:“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两年了你府里再没孩子出世?”齐克新的传言好不易终结,关于十四的传言却又新鲜起头。
成人的兄弟们里,孩子数量最多的是太子,可密度最高的却是十四。六年九个,三子六女,不算两个夭折的丫头,十四阿哥二十出头就有七个孩子,算得上丰功伟绩了!可打前年五月九丫头出世后却再没动静。开始时以为是宝媛伤了身子,胤祯又不爱去那两个屋里走动。反正孩子也不少了,由他吧!可两个月前,雅尔江阿却是听到自家侧福晋和丫头在低语:
“你说的是真的?”
“奴婢绝不敢说谎,是十四阿哥府里奴婢的亲戚说的。她说十四爷虽然常在宝媛侧福晋屋里过夜,可两年都没在床单上看见那个了。”不能生和不能做可是两码子事!
接下来那两个又唧咕什么,雅尔江阿就顾不上了。赶去和老八讲,胤禩也觉得不对。找个机会让雅尔江阿并其他亲贵,包括十四一道出去玩。然后……“小丫头说了,十四不是不行。”酒虽催情,可能不能用?只瞧那小粉头满脸春色,娇懒得动也动不了的模样便知底细了。
“十四弟,她如今是你嫂子了!”这样执着是没指望的,徒苦了自己罢了。
胤禩劝得苦口婆心,可十四却一脸好笑:“八哥,你也挺苦的。”八嫂多少年
生不出来,你怎么不说换一个或者添两个?
“你?”胤禩气得鼻子快歪了,可理由却找不出一个来,只能咬牙:“我高兴!”
“那我也高兴!”对火顶完后,自觉有些语重,胤祯往廊下一靠,笑得有些苦:“八哥,不是谁都有你那样的福气的。”琪梦极爱八哥,而八哥对她……望望已然连影子都瞧不见的后廊,
☆、底薪
“从来没听说过象你急成这样的?一进门连口茶也不给喝;就剥男人的衣服。就算男人是自家的;也不用急成这样吧?噢!”
海小善过于悠闲加嘴贱的下场;就是被风小萨狠狠的掐了一记。外屋里原本负责清点礼色的几个包括桂嬷嬷在内都低头闷笑;可里屋内;福晋依然我行我素,把二爷剥了个差不多精光。然后从上看到下;从前看到后,从左看到后。总之全方位立体式三百六十角度瞧了一个仔细得不能再仔细后;才算是大方过关。把一概衣服砸到某人的脸上后;风小萨开始开始坐到一边检查荷包。
不赖,这回比较乖;带出去让它吃的药大部分都不见了(不知道是吃了还是扔了);预备下的伤药等等倒是各有略减;少的最多的居然是治拉肚子的药?
“你们都吃什么了?”落到哪家黑店手里了?
一说起这码子事,海小善就郁闷:“云南的饭实在是不能吃,我还算好的,功宜布和雅朗阿两个才叫可怜。”连着拉了四五天,连路都走不动了。海小善不是第一次去,所以还算有些准备,那两个在看到一桌子虫鼠蚁蚕的饭菜,没直接吐出来实在是得感佩爱新觉罗的脸面。
“宝贝,午膳吃什么?”海小善这两年实在是让风小萨的手艺给惯坏了。出去两个月,日思夜想的都是风小萨的饭菜。倒不是说味道有多超凡脱俗,实是感觉无法比拟!
这次倒不是风萨直接说,清点完礼后桂嬷嬷就是进屋来侍侯主子用茶了:“二爷放心,福晋打您走的那天就预备下了,腌了近两个月的香笋、冰在库里的琉璃脆葡萄果子、还有挂在风室里福晋亲手做的腊干,都是现成的。福晋,时候差不多了。老奴让人侍伺二爷入浴吧?”
因为海小善这回很听话,所以风萨心情很好。心情好,手艺就好,一顿香饭勾得海小善那叫一个狼吞虎咽。把同桌而食的饮兰看得闷笑不止,阿尔哈图却是一副早看惯了的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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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即近,四合方和试眉斋的帐面都要对号处理。
两处管帐原本早和福晋商量好了,今天来恭王府对帐。却不料二爷提前回京!桂嬷嬷一句:“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难不成福晋不看着,你们连数也不会数了不成?”给打发了回去。
对于这项事宜,那两处帐房都是无所谓的,可却把胤禟气了个扁扁。原本好好的一桌子晚膳,没了进口的心思。转脸看八哥,胤禩的脸色也不是很好。胤俄干脆低头不敢抬头看这桌子人的表情,琪梦虽然哪个也不怕,可十四的脸色也实在是有些让她受不了。思及那年为了老九找风萨‘理论’的旧事……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诡事的重复事件!
“帐你们可以
自已对,但汇总总该是要过目的吧?”因风小萨‘偷懒’,所以这两处帐房如今依然是老九的门人。四合方有两成半是恪靖的份,老九自然也要给姐姐‘看门’的。
帐房甲看看帐房乙后,有些无奈:“桂嬷嬷没有吩咐。不过奴才听里面的人传出来的话,好象是五六天内没指望了。”小别胜新婚嘛,实是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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