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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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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他老人家用膳,更甚者去年竟然把十四的长子弘春带进了宫中抚育。虽然同辈中不少小的都在后宫承欢,但到底……
“风萨,以十四的性子,他若得了位,你的皇后娘娘怕是跑不了。”五年了,胤祯虽然一直以‘朋友’的身份和风萨玩笑,可到底他身边的那些个女人……十四如今算下来已经有九年没有孩子了,那样憋着劲还不就是为了等风萨回心转意?虽然雅尔江阿知道风萨是不会改主意的,可皇子和皇上是不一样的。到了那个份上,天下皆为其有,更何况风萨这么一个他垂涎了多少年的‘寡妇’!
“拜托!舅舅,风萨今天三十了。”等老康挂掉,都三十五岁的人了,早人老珠黄了,哪
个男人还待见?更何况还用他们想的那种手段了?真无聊。
托腮在一边,捡着琉璃盘子里的百合果玩。根本不在意的模样,看得雅尔江阿好笑:“若是阿玛还在,今天皇上搬了那样的旨,他肯定会想法子把你打包,在十四登基前先塞过去。”阿玛忙碌一生,左右适源,却是没有料到十四会笑到最后吧?当然,现在提最后时辰尚早,但到底十四的目的已经朝中上下无人不知了,而令人警惕的则是皇上对他的越来越喜爱。
希颜当然知道风萨那个舅爷肯定会那么干,不过再想也没用,去年挂掉了。半夜心脏病突发,根本没得救!玩玩果子,真的很没有意思。歪七扭八的坐在椅子里,瞧桌后依然黑着半张脸在那边写啊写的老八:“八哥,有话直接说好不好?”
说什么?
胤禩以前笑过鄙视过胤礽不知道多少回,名正言顺的太子犯得着提防比他小了那么多的弟弟那么紧?可真到了这个份上,却象是明白了。岁月的车轮无情的总是在往前滚,而长江后浪总是推前浪。自己自觉比太子哥聪明,可十四呢?小十四长进得太快,长进到现在……胤禩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个十四弟了。
胤禟摆摆手,老十和雅尔江阿都出去了,自己关上了门。
“其实你这是何必?你这样,老九会很担心的。”胤禟真的是老八的软胁,只要一提他,果然……“他、胤祯他……”他居然敢骗九弟,骗九弟那样陪着他护着他,可最后他竟然敢把心思挑到明面上,还让皇阿玛下了那样的旨,弄得天下尽知。
胤禩气得手抖,风萨却笑了:“你以为老九不知道?”
“什么?”胤禩猛然抬头,看看这个妹妹,她说什么?
虽然想来心酸,但确是正正经经的实话:“胤禟虽然陪着你,但到底身在局外。十四有什么心思,他恐怕比你觉察得还早。可是他为什么没有说?为什么依然装着糊涂把十四勾到你的翼下?胤禩,他是在给你准备后路。”天底下怕是连琪梦都不敢说她比得上胤禟对胤禩的好。争储嫡位实是凶险异常,看大阿哥太子如今的下场便知一二。可到底那两个再惨也不过只是拘禁,皇阿玛下不了轼子的手。可那些个兄弟嗯?胤禟对老三和老四从来没有一丁点的安全感,只有十四还值得一搏。
“他不想看你落到老三和老四的手里。”真落在那两个人手里,老八怕真的会……
以下的话,不必风萨再讲,胤禩再没有不明白九弟的心思了。心中万分的酸楚,可又喜欢心满。松身靠坐在圈椅之中,仰头望天板上的图花:“风萨,你要是嫁给九弟来多好?”那样的话,九弟不必心苦那么多年,虽然对她不是对乐殊那样的执爱,
可到底他难过的时候有人陪着他。
“你走吧!去帮我探探十四的底,他到底要如何?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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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风萨派人送了一篓庄里新采下来的绵核桃到八爷府。
一看这样的礼色,胤禩就明白结果了。一个核桃两个脑,外裹坚包才正好。
一月后,大将军王印正式搬发。
胤祯被任命为抚远大将军,并由固山贝子超授王爵,“用正黄旗之纛,照依王纛式样”。九月,胤祯统帅西征之师起程时,康熙为他举行了隆重的欢送仪式,“出征之王、贝子、公等以下俱戎服,齐集太和殿前。其不出征之王、贝勒、贝子、公并二品以上大臣等俱蟒服,齐集午门外。大将军胤祯跪受敕印,谢恩行礼毕,随敕印出午门,乘骑出□,由德胜门前往。诸王、贝勒、贝子、公等并二品以上大臣俱送至列兵处。大将军胤祯望阕叩首行礼,肃队而行。
“风萨,你觉得我会赢吗?”
出征前两天,胤祯来到了怡红快绿。象是道别,可话里技巧性的却没有得赢的内容。他想问的是什么?会不会赢这场仗?他肯定会赢,更自信会赢。会不会最终赢那个皇位?他势在必行,甚至无怨无悔。那么接下来他能问的,只是他能不能最后赢得风萨了。
雅尔江阿的担心果然是有谱的,现在才只是大将军王,他便已经这样。若将来真的……不、没有那一天,而他的问题……
胤祯是喝过酒才来的,喝了是实是不少。若非如此也不敢和风萨说这样的话。只是,似乎真的唐乎的,因为风萨又低头不说话了。
“抱歉,我好象喝多了。”说了不该说的话,大大的喝了一盏浓盏后,胤祯恢复了一脸的皮笑:“想要什么西北特产?我让人捎给你。”
风萨一惯是喜欢新奇物事的,从小便喜欢。满心希望,可得到的却是:
“给我带些新年的野藏冬虫夏草回来吧!”京里药房虽从来不缺那东西,再高品级的也有,可到底新年的还是野藏的实是少见。
不算太精贵,更一丁点也不过分的礼物……象是不为难,可胤祯却只觉得心酸。
因为风萨这只冬虫,宁可变成夏草,也不愿意进入自己的怀抱。
☆、恨爱
十四走了;连带顺道捎走了被老康紧急回的胤佑。唔;算下来走的并不只老七;老五和十二也都被打发送往了西线;分管正黄正白正蓝的蒙满汉三旗事务。
封大将军封得有些突然;无人知道理由,但是消息却在行车离京半月后被透露了出来:原来西线战报又有不同。五月十七;齐克新袭击厄鲁特博罗布尔哈苏,斩俘而还。可三天后才知;策旺阿拉布坦竟然明攻暗道;遣策零敦多布侵掠拉藏,拉藏汗被陷身亡;二子被杀;□、班禅均被拘。实格率兵袭击厄鲁特於通俄巴锡;进及乌鲁木齐,毁其田禾,还军遇贼毕留图,终算是击败,可灰特台吉紥穆毕却是镇亡,追封辅国公。一场战事极其惨烈,赢了三分,但却丢了五分,策旺的脑子果然是好!
外患已难,却不料内忧又起。
山东巡抚李树德奏报,河南白莲教盛行,并已传到山东。老康紧急披呈谕示李树德及太原总兵官,严拿白莲教徒,不可令其浩劫。同时又命刑部尚书张廷枢、内阁学士勒什布乘驿急往,严加查获详审,看看到底是什么激变民众随之反义。结果一查之下,果然有问。
河南宜阳知县张育徽横征暴敛,苛虐百姓。宜阳县丁忧知县指称军需科派,预征明岁钱粮,又以道官瘦马分给逼养。两县民人亢珽、亢珩等联合渑池人李一临这才聚众神垢寨起义,附逆白莲教。
老康闻言,瞬时气暴。一边将领着起义民众十五人判以谋逆发往连续送于披甲人为奴,另一面又宜阳令张育徽、河南府知府李廷臣、原任巡抚李锡革职拿办,除李锡发往军前以听后效外,其余二人均判立斩。后现任巡抚张圣佐未将情形及时奏闻,布政使张伯琮、总兵官冯君洗缉捕不力,均革职。
京城上下官员亲贵,无不肃然乖觉。
只有风萨一个,里外无碍,闲心在在的顶着秋老虎逛大街。
熬了一整个酷夏,如今总算是凉快了。虽然下半晌的太阳是有那么点热,可到底是不能和大夏日里的那日头比的。更何况秋九才进,市面上各色新鲜果蔬尽皆上市,花市摆设也极其的丰富。尤其是菊花,什么红衣绿裳、十丈垂帘、西湖柳月、凤凰振羽,皆都极是美景可爱。
只是,有一家的花色,从来与众不同。
“福晋,这花怎么这种色儿的?”何顺跟着福晋也算是见过不少稀罕物件了,可这盆菊花却是开得实在妖娆。一只花托上半红半黑,若是差岔渐色倒也罢了,可偏偏这花色却偏偏是界线分明的一半对一半。此时才入黄昏,映着半边天的晚霞,那朵花实在是怎么瞧怎么……勾人眼球,外带……何顺文学不精,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只晓得近眼前的半黑那面花瓣漆墨上点
点金霞,极品绝珍,而远处那半正红却在阴黯下几分委屈惹人怜惜。
“老板,这个怎么卖?”不用福晋开口,何顺也知道以福晋素来的性子肯定会要的。信然开嘴,却惹得旁边一堆人好笑。仔细一瞧时,就见花盆之前一道白纸,上面八个大字:“赐名者贵,五百贱卖。”
什么?他自己种的花得别人起名字?
起得好才卖,还卖五百……?
何顺可不敢以为这么稀罕的花只卖五百文,可如果是五百两的话,真的太贵了。扭脸看自家福晋,风萨却大概猜到这个拿竹席盖脸躺在地上的老头是谁了?京里花市极有名的扶疏老人。传说这老头培出的花非珍稀独二不卖,花价极高却没有准时,什么时候培出有趣的花才摆市,且买花过程极其刁钻。
瞧瞧这花,再看看左右,一堆人挤在这里,其中不乏很多眼熟之辈。
保绶笑得摇着轻扇过来了,因为逛街,所以俱是常服,但到底气度是骗不了人的。所到之处,纯看热闹的自是闪开。“怎么样?有点子吗?”
和保绶比文才?
简直是班门弄斧嘛。风萨撇嘴摆手,可保绶却有些不信:“正经诗词也许不成,歪点子你的最多了。”给个花起名啊,这种差事风萨还是有办法的。
既然人家高抬,希颜只好领命。才自微笑时,就觉得身后突然一冷,立马警觉回头观望,可是并无任何疏状。“怎么了?”保绶刚才也觉得了那股凌厉的杀气,但真的看不出有什么。两眼瞟去,已经有下人扫街去了。而眼下当紧的嘛,自然是替这花儿起名先。
一半红一半黑,在道教是太极之色。这么常见的想法,估计那老头肯定看不入眼,可若只从色彩上面下功转借,想必赤墨染金这类的字眼早已经俗烂。要怎么才能与众不同嗯?本欲一心想个特别些的花名,可是刚才如芒在背的感觉却总是梗在心底,很是不舒服……
“别着急,一会儿肯定会有回复的。”保绶淡淡说话,只是到底也觉查到风萨的心不在焉了。既然起不得连自己都满意的名字,不如走吧,找个地方等消息。
岂不料,才要离开时,却听那老头说话了:“得此花者,可得生世一俗愿。”
声音不算大,可保绶和风萨都听到了。保绶原本是想停的,可见见萨似乎并不在意怎样的俗愿,便笑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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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市有一所很不错的茶馆——只梅居,地方不大,但却装扮得极是清幽,院中三株老梅成品行排种,一到雪下冬暖时最是美景难收。现在虽然只是初秋,但到底茶色是好的。
保绶象是此间常客,才一入门便有掌柜的亲自迎了出来,安排到里室雅间。不足十二的伶俐茶童素服白衣的
净净悄悄将茶具摆好,三提九灌下,鲜红茶汤……
“不舒服?”看这脸色白的。
希颜揉揉心口,有些犯闷,可胸前抑气却又让人觉得……“你别想太多,十四实格不在,你以为我就护不了你了?”更何况如今京内风萨早无劲敌,那个人……“也许是冲我来的。”毕竟当时两个人站在一处。
冲你?
风萨皱眉,看看保绶,这人……“老三惹麻烦了?”话声悄悄,手劲微紧。可保绶却微笑摇头,摆弄茶碗:“我早不掺和他那码子事了。”
“那……”既然不是老三一党,四四和老八也肯定不会要他。那这么个文弱书生惹谁了?
看风萨一脑门子疑惑,保绶不知怎的突然觉得心情颇好。看看左右无人时,一翻衣襟。风萨顿时捂嘴,因为保绶今日腰间所挂的玉佩下竟有三颗东珠,全络紫穗。看着不起眼的东西,可风萨是谁?海善每天的腰束上都有那么个挂件,就算换了别的样,底下也多是那样的打扮。开始很是不解,可后来终于知道。原来那竟是密调营,京城防卫大队长的标志。
保绶?
怪不得这人说一会儿就得消息。
心情略安,放心吃茶。只是茶汤都用过两盏了,也不见有人来回。这下不只风萨疑惑,连保绶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寻常了。击掌三下后,没一会儿就有人站在窗外回话了:“七八个兄弟都去找了,可是目前并未看到任何可疑之人。”
此言一出,听得保绶心里更感不同。现在的京城不比往日,大街小巷均有人马暗中盯守。外蒙不安,京畿安全最是要紧,保绶为此几乎可以算是日夜不曾安枕。现在……
“我先送你回去。”
别的事不管,风萨的安全才是最要紧的。“阿尔哈图今天排第几班?”以前紫禁城排名卫表是固定的,可自打开战以后,却是每日更新。哪班由谁来值,都是事前通知,哪怕是侍卫房各人也不清楚谁到底上哪班,只有领侍卫内大臣一人才知全细。阿尔哈图是一等御前侍卫,自然值班表更是要紧。
风萨比了一个三,保绶顿时明白,只是有些皱眉。晚班这会子怕是已经上了,可下班却要明天凌晨了。弄不清楚那道杀气从哪里来,风萨晚上一人在屋……
“怕什么?你屋里有暗道,难道我就没有?”不只风萨屋子里有暗室,就连那三个小家伙并桂嬷嬷室内都有暗道可通。进出只得一项钥匙,别的是怎么也打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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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嬷嬷有些日子没见裕亲王了,今个儿瞧保绶亲自送了福晋回来,就觉得有些不妙。听裕王一阵低语吩咐后,更是急白白的赶紧把大布小布找了个什么还有几天就是通嫔生诞,让两个小家伙进宫给姨娘摸口风的
由头扔宫里了。至于隆霭……这边还没想好主意,那头庄亲王就送过口信来,说留他在府里彻夜办差查资料如何。由头很是正经,可风萨知道:博果铎肯定是收到保绶的信了,这才把隆霭给护在府里。
至于自己嘛……
“福晋,晚上嬷嬷和你一起睡吧!”侍候风萨沐浴时,桂嬷嬷竭力争取。
可风萨却笑着摇头:“嬷嬷,你这样是欲盖弥彰。”更何况若真的有人能弄到暗室的机关,那么留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桂嬷嬷在跟前,又有什么用嗯?一个不好,反而会成为肉禁人质,不如象往日那样各睡各的,反而不易为怪所败。
桂嬷嬷自然晓得福晋话中的道理,只是到底不放心,一路把福晋细细整整安排进暗室中,把各项机关都弄得齐妥后,才是回自己的屋。
京畿富贵人家屋内多有暗室地道,只是大多选在卧室内,入口不外床板衣柜扣箱这几类地方。实在无趣兼老套,并毫无安全性可言。所以风萨在设计此院时,便将地下暗室设在了比较奇怪的地方。隆霭屋里的暗室在正室案几之下,大布的在花厅下,小布的在书室里,而风萨屋子里的这间暗室则在药房之下,入口处是药房箱柜第三对门。打开柜门把左上角的锦盒拿开,粘在墙上的油纸揭开,将钥匙扎进孔内后,暗口便开了。走过长长的下阶后,里面便是一间不大但各项设备齐楚的地下室。四壁皆为石砖密砌,厚近半米,离地面又有一米,再是武林高手也踩不出空感来。
虽然刚才和桂嬷嬷说得很底气足,可到底头一次碰到这样的事,紧张是难免的!这些年风萨已经养成习惯了,一紧张就看医书,仔细阅读文言文很能让人调转心思。只可惜,今天似乎有些不太管用。精神一直无法集中。为什么嗯?
虽然屋中不可能有风,可是当看到桌上灯影一晃时,风萨还是不由自主的抱了一个双臂。今天的那股杀气……来得太奇怪了!是谁要杀自己?当然也有可能真象保绶说的那样是冲他的,可风萨就是觉得心里不是个滋味。密调营在海善手里那会子,几乎要逮谁便逮谁,一个也溜不了。可今天……从下晌一直闹到天黑,却仍然是半点风向也没有?
当然,今天这情况不是头一次。
因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摸摸自己的脑袋,风萨笑了。
“你这个死丫头,你知不知道你破了我的戒。”十公主府内客院床榻内,海小善气急败坏、咬牙切齿。
可风萨却只是想笑:“什么叫我破了你的戒?”这话委实太暧昧了,风萨婉转秋水,丹唇微启:“我可没赶上那样的好事!”
话里深意听得海小善顿时气笑,摸摸风萨那夜色之下几乎荡魂夺志的娇颜,
把话轻轻深深的放到了她的耳边:“怎么?想要那个?你可仔细想清楚了。这会子我能这么宠你,若换了那时……你连一块整皮也不用想剩下。”
风萨娇颜顿时暴红,婉转娇羞,情动斐然。看得海善又是喜欢又是苦笑,略动□却让小人儿明白了,顿时笑得嘻哩哗啦。看到海善那样不甘,刁蛮调戏:“那你说,整皮都到哪里去了?”莫不是有人脸皮太薄,又贴上去了吧?二皮脸?
“你个死丫头,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它们都跑哪去了。”
结果那夜,锦床之上彻夜无眠。他几乎教了她所有的调情手段,但却并没有占有她。只是将一张红唇吻到……
“阿弥陀佛!优体罗,别来无恙?”
风萨本来正自怀念往事,可耳边一阵佛号却是惊得风萨当场就是跳了起来。然后扭回头来看……
额的那个神娘啊!
呼达巴颜?
左右上下前后,这间暗室好好的,连条缝也没见。这人从哪里钻出来的?一时间,风萨真的觉得身上有些凉。这位大法师……真的很……诡异!
想想今年的佛缘?希颜苦笑,重新落坐回榻里,看看这位大法师,十分的无奈:“大法师,您今年到底又想干什么?”好象每次碰到这位时,风萨都很衰,一次比一次的衰!这次……希颜无奈苦笑,都笑不出来的苦笑。自己现在还有什么好让这位佛爷爷惦记的?
正自无奈时,却见一条极为眼熟的腰带出现在了面前……
然后,希颜被雷霹了!可呼达巴颜似乎对这样的结果并不十分满意,很快就又是将一本书册子放在了风萨的面前。当书本上明晃晃的三个大字《清史稿》出现在希颜眼前时……这次,直接被霹到人事不知了。只是在晕沉之前,恍恍惚惚的听到了呼达巴颜在平揖佛号后的轻语:“阿弥陀佛!优钵罗,死是生、生是死。人生七大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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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时际会,京畿重地早已经暗设了宵禁,一入子时,街道上几乎无人。当然,没有的是路人,而不是那些存心出来生事的‘人’,有明有暗。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能‘看见’希颜!
身边黑红相间的奇香浓雾隐隐重重,踏着已经走到脚痛的行路一直走啊走……
东思里胡同,南城偏僻处的一只深巷,所住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但大多贫困交饥。三号底门,摇摇晃晃,透过门缝不难看到里面正屋内一片漆黑。可真的漆黑就代表没有人吗?
希颜好笑,这处地方自己可不是头一次来了。作为海善功宜布他们几个最隐密的暗中交络地点,风萨知道得很清楚。看似乱糟糟的屋子下……
不知等了多久…
…
直到吱扭几声,先是院中锁响,然后一阵乱步后,院门开了。功宜布申德雅郎阿文殊保,一人一件黑漆斗蓬,才开院门,就让院门对墙处站的俏丽身影惊得……
“二……二嫂!”功宜布让吓得都不会动了,忍不住回头往院中回看。
然后……果然……二哥还没有来得及回屋……虽然只是匆匆一个侧影,可是功宜布只瞧风萨的脸色也知道二嫂认出来了!
十年不见!
整整的十年!
自己苦苦等了他十年,难道等来的就是这样的待遇吗?
而眼前的这四个……“你们好对得起我!”这些年为了帮这几个家伙,风萨到底付出了多少,数都数不清了。可他们倒好,居然连这种事都能瞒着自己!
而里面的那个人……真好!真真好!居然头也不回的回屋去了!
理由自然不必明说。
他、不想看见自己。
为什么?
因为自己给他丢人了!
全城,也许全国尽知的绿帽子。他那么骄傲的人,自然受不了。就算是已经回京,可是却无法见人。
今天那样的杀机,大概是以为自己和保绶怎么样吧?
他……
“好!你既不想看见我。那、我走!”《小说下载|wRsH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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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多少行李,反正早准备好的,一直锁在小屋里箱子内。夜色已经大黑,不想点灯,只是就着月光摊开纸页。
要写什么,又写给谁?
他?
他不想看见自己了。
四下无人,终是可以放声大哭了。可是哭到声嘶力竭……也是于事无补了。丢掉的名声,连老康都想不出如何找回来。
他?
这些年,应该是受了不少的委屈吧?否则也不会这么多年……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苏轼啊!苏轼,你可曾想到过,几百年后的我,竟然会把你的词解出另外一种意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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