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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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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方子也觉得这事简单不了。居然有人敢给她下毒？“这事，你有没有头绪？”
有点莫名其妙的话听得风萨先是一怔；然后眉头顿时锁紧：“你没有告诉老康？”
这人可是京城防卫大队长，出了这种事他居然不和老康报告？本是怀疑；可是在看到保绶半天不语的样子后；斗然气极：“你不要命啦？”风萨和海善在一起的时间太长，密调营里那些事海善从来不背着她。上命不尊；如何处罚的事码子？
“保绶！”你不需要为我这个样子。
“我不是为你！”是；如果不是因为风萨这回在庄王府中毒；保绶可能还会把那事继续往下拖。可现在……“就算是我告诉了他，又怎么样？”能干这种事，敢干这种事的只能是宗室里的这些人。而其中嫌疑最大的不过便是老三老八的人。上回海善受了那么大的罪，又是叛国背祖的大罪，皇上却并没有拿老三怎么样。那样的事，虽说保绶都能理解皇上是为了爱新觉罗的脸面，不能把事挑到明面上，可到底太过伤人心了。“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最多不过是踢出密调营而已！保绶在那个破地方呆了三十年了，呆够了。
风萨无语，只是咽嗓间又是一阵极痒，咳咳咳的一阵巨咳，最后把刚服下的药又全吐了出来。好不易平复下来，可看保绶那样的神情，又觉得：“你有什么打算？”这次的事怕是会惹老康翻脸，而保绶虽说早和老三把私帐断了，可老四老八也肯定不会要她。康熙的身子越来越差了，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没几年的光景了。若老康一旦驾崩……
“无所谓！反正我就这样了，爱如何便如何？”削爵罢权，大不了便是一个圈禁而已，反正是掉不了脑袋的。
灰心至此！
让人无话可说，这些年到底有多少人对老康越来越失望？只有天晓得了。
屋中二人正自静默无语时，就听见院子外一阵急呼乱响，听声音象是老九十四他们的样子……保绶回头看风萨，只见风萨把身子往回床一转半句话不说，就明白了。起身出去，迎在院外时，果然……胤禟胤祯在最前面，胤禩海善两个站在后面，边起上广富和隆霭两个……
广富刚才一见九叔十四叔他们来了，就知道坏菜，这会子让阿玛眼风一扫，更是直接缩脖。倒是隆霭半点不惧，恭谨施礼：“二叔，额娘哪里不舒服吗？”
面对其它人，保绶可以不想说话，可是隆霭摆在这儿，保绶无法，把身子往开一侧，隆霭赶紧就是溜进去了。胤禟牙根一痒：“保绶，你什么意思？”居然把隆霭放进去后就又堵见路了，你想干什么？
保绶冷眼瞧瞧这几位，既然来了，不妨把话说开，只是嘴皮子才动，就听院里一阵急步，然后隆霭飞也似的就是跑出来了：“二叔，额娘嗯？”
啊？
这话不只胤禟几个听了发怔，保绶更是不明白，不过到底是经见过世面的，赶紧就是回身往屋里走。胤祯腿脚比保绶还快，一推屋门，里面一股浓郁药气就是扑面而来，风萨真的病了？直进屋内，却发现寝床之上被褥散乱，可却根本没有风萨的影子？
“保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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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你？”
穿到大清朝以后，动不动就被人抱来劫去的事，虽说风萨已经习惯。可是……呵呵，张若辉干这种事还真是头一桩。这位好象是早有准备似的，不只马车备好，甚至于带到某处别苑后，连大夫都备齐妥了。
一位五十多位的叟者，道骨仙风、眼锐却神温，再加这一身的药气，不用张若辉介绍，风萨也知道这人是谁了：“久仰先生大名，先生神技，这次还要劳烦您了。”
“风萨格格过奖，互相切磋便好。”青崖也久听说这位格格的医术，只是左右两个人的身份差太多无法交流切磋，这次……看看张若辉，不管如何，先看病要紧。搭弦诊脉，翻眼观舌，又用几处银针试穴，前前后后折腾了半个时辰总算是停手了：“格格看来这次惹到狠主了，居然给您下这种毒。”七里香，不是直接杀人的毒，却是引鸩止渴的圣药。从来都是配在其它药里面的东西，只要首药发作，那么它就可以将病症延伸入骨，直至不治。很阴很狠的药！不过好在的是中毒时间不长，而且这位格格之前开出来的方子也有一定的功效。
“能拔干净吗？”
“只是得受些苦楚。”这下便不必再多说了，虽然张若辉曾经‘深受其苦’，知道这位先生说的苦楚肯定不好受，但是……“别这么看我，又不是小孩子。”来吧！
放毒容易解毒难，若要拔除干净，更是绝不容易。可就因为这份不易，所以机会难得，纵使一路真的痛入骨髓，几次昏厥，可风萨仍然是咬紧牙根撑过来了。四个时辰的诊疗，一天一夜的昏睡，待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子时时分了。屋内药气已散，灯影之下，张若辉……
“醒啦？”倾身把她扶起，然后将一床软被靠在了身后，桌角上有温热的参汤。昨天耗的元神太大了，她……“还疼吗？”
风萨笑笑，没有多语。睡了一夜，真的有些饿，只是同是
医者，自然知道这会子是不能进主食的，倒是参汤，用了两盏胃里才舒服了些。
屋中一时无语，张若辉不知道这个时候该对风萨说些什么，而希颜……“你什么时候回京的？怎么放着闲人不作，又帮老康干活？”今天的事……仔细想来其实很好想通，保绶就算是防卫队的大队长，周围监视他的人也不少。那件事他没有告诉老康，并不代表老康不知情，否则张若辉怎么可能把那位先生弄来这里？“皇上他，对保绶……”
虽然只几个字，可张若辉是知道风萨的心思的。保绶对她很好，她自然不可能不担心。若在以前，也许张若辉会同样担忧，可这次：“你前脚到裕王府，后脚皇上就知道出什么事了。保绶这边……皇上不会动他的。”原因嘛，以风萨的聪慧自然也猜想得到。皇上很清楚，老三的事瞒不了保绶，保绶伤心不愿意再在密调营呆下去，更是老康心里明明白白的事。只是：“皇上的精神益发的不好了，怕是过不了一年了。”在这最后的关头，皇上需要保绶的力量，至于自己吗？“我是前年回来的。”那时张若辉身在云广，听说海善居然再娶，气得一路回京。却不成想……“你和他到底准备怎么样？”问得仔细，可风萨却半个字的回复也没有。
既此，张若辉也就不能再说些什么了。若是小布没有和皇上挑明他的身世，也许张若辉这次真的会带风萨走，不管她同不同意。可是……她有孩子了，小布不同意她改嫁，风萨那么宠孩子，怎么可能让小布不高兴？
“今天皇上给小布爵位的事，你应该知道了吧？”身在墙外，张若辉听得很仔细，风萨点头。本来早就知道的事，但这会子听起来味道却那样不同。老康看来是真的没精神了，居然用这样的方法来‘道歉’？
“风萨，皇上觉得很抱歉。”一为当初干的那码子事，二为老三做的蠢事。“这次的事……皇上不会再忍下去了。可是要彻底解决，皇上需要你的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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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在任何时候，关于风萨格格的流言总是第一号惹人注意的。尤其是这次，先是传出风萨格格在庄王府中毒的惊天大消息，震得全城上下风然轰动。怪不得风萨格格会在裕王府一住就是三天，原来是因为这个。京城上下，也只有那个地儿暂时安全。可到底是谁下的毒嗯？
有人谣传是恭王那位大福晋下的手，毕竟：据可靠消息，恭王虽然把那位娶回家，但却连畅元阁的门都没有让她进过。只安排她住在饮兰郡主曾经住过的小楼里，家事更是半分不让她经手。完全架空也就罢了，甚至三年了，恭王碰都没有碰过她！明摆着这位成了恭王逗风福晋玩的道具，活
脱脱的守活寡，怎么可能不恨？
更有人谣传说是大将军王家里那两个不招人待见的福晋干的好事。毕竟：十四阿哥现在的情势太好了！而且那天风福晋晕倒在乾清宫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没人知道。那两个本就一路不招十四爷待见，尤其是嫡福晋，当初付了那么大的代价却只换来一个不值钱的丫头片子。这些年，十四阿哥再也没有碰过她。这会子要是真和风萨格格有了什么事，十四爷但凡成功，她的皇后娘娘宝座……哼哼，看也不用想看一眼的。
当然，这是明面上大家都在传的消息。
而暗地里嗯？传言就更是纷纷了。毕竟恭王三年前回京时说的那码子内奸，到现在都没有个理论。虽然大家都已经肯定那人是个皇子，不是老三就是老四不然就是八爷，可到底一路没有明说。尤其是在去年恭王投到雍亲王门下后，目标更是直指三爷和八爷。这次的事……
玄了！真的玄了！
可比这个更让人发玄的是：风萨格格似乎不见了！
刑部大理寺还有内城禁卫军全京城地毯式的搜查，三天三夜，却楞是没一处人马找到半点线索。恭王在逮人的事上一向是非常得人信服的，说逮哪只耗子就逮哪只。可是却次次逮不住他那个女人，上次是那样，这次依然。
不过好在的是：第四天头上，失踪了三天的风萨格格终于出现了，一身简约男装闲情逸致不急不燥的坐在乾清宫外的玉栏杆上面。两只糖葫芦，左手一只冰桔串杨梅的，右手一只山楂加苹果的，一口这个一口那个，旁边地上跪着一个小苏拉，正在给格格捡唾在地上的果核？
胤祯顿时气得爆笑，勾住九哥的肩膀笑得眼泪都流下来了。这个死丫头！
胤禟表情抽了半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很想拔下靴子来扔过去，砸个这个死妖精。可是……自己今天只穿了一双来，实在没有富裕。
胤禛和八弟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对过眼了，可今天……互看一眼，双双肯定这丫头绝对是个妖精。
保绶这几天都快急死了，因为他比谁都清楚风萨的病症，可……瞧瞧这丫头隐泛微粉的脸色，看来是没事了。冷哼一声，说走就走。风萨见状，三步两步跳了过来，一脸可爱：“生气啦？”保绶理都不待理她，转身就走，可风萨才不管咧，一把拉住，然后把袖筒里拿出一只油纸袋出来。递到保绶面前，示意他打开瞧瞧。保绶知道风萨的倔脾气，不看是肯定不用想走的，可这只破纸袋，能装什么好东西？不甘不愿的打开袋口一看，顿时爆笑出来了。
白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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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皇上唤您嗯。”
虽说才下朝，可比之朝务，老康现在更关心的是风萨的事，扔
下一堆捧着折子的大臣不管，直接把风萨唤了进来。看看脸色……总算是落下半口气来了，然后一只两只三只四只……“皇上，新买的。才摘下来的鲜荸荠，水淋淋着嗯。”又是甜乖又是谄媚，然后再瞧瞧桌面上这所谓的礼物？说实话，老康后背有些凉。这小妮子有年头没冲朕这样笑过了，虽说以前阴着脸天天耍脾气的模样是挺招人恨的，可是眼前这副德行，也很不咋样。
“您干吗这么看风萨？”
“小狐狸，你想干什么？”老康彻底发毛了，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虽然这礼有点那个。但是……果不其然，小狐狸的眼光居然瞟到桌岸上摆的空白圣旨上头了。老康当时就觉得不对，一把把朱笔搂了起来，可风萨才不管。探过一个来，把老康桌面上的东西嘻哩哗啦就是整理了个整齐，排排好后，眨巴着大眼睛十分可爱的看老康。
老康点笔控诉：“你这是造反！你这是目无尊长！你这是强买强卖！”
“拜托皇上，您再这么念下去迟早会念到逼良为娼！”皇上说话可是口谕，到时候风萨就是想不逼几个也不行了。
老康有上了贼船的感觉，很是愤愤：“说，想要什么？”
这个吗？风萨早已经准备妥当了。从袖筒里拿了一个小字条出来，铺在老康面前。然后……三秒钟完毕，老康发彪：“你个死丫头！你居然敢咒朕死？”
什么？
因为冬暖阁没有关门，所以里头干了什么，外头人看得一清二楚。风萨格格真是越来越彪悍了，居然敢逼皇上下遗旨？
海善手里一阵发凉，这个死丫头，她找死啊？就算是大家都知道皇上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可越是这个时候君王就越忌讳这种事！她怎么敢？脑子疯转，可一时之间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外面人全部屏息静气，小心以待等着里面即将发生的全面大爆破。却没成想皇上只是骂了那一句就再没有了下文。而风萨格格嗯，则笑得象只偷了腥的猫：“好嘛好嘛，不就是字眼没挑好嘛，干什么发这么大脾气？再说，您也不是一点好处没有啊？风萨还没和您要保管费嗯！”这么委屈，我这是为了谁啊？
康康指着风萨，无比悲愤，仰天长叹！朕到底干了什么？为什么总让这个丫头抢先机？不爽不爽很不爽！可是……
“皇上，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儿了。一捶子买卖，干不干？”
风小萨说得爽快无比，康康气到手抖：“你、你给朕等着！”朕要是收拾不了你这个死丫头？朕这辈子就算是白混了！因为老康无比悲愤，所以唰唰唰几下就写完了！风萨认真审阅后，觉得很是满意。老康就是有一套，看这词编的可比自己想得全面细致多了。笑嘻嘻捧了御
玺加盖，然后李德全就拿了新出炉的圣旨去御旨房誊录记档去了。皇上的圣旨嘛，总是得有份保底的。不然有人伪装造假如何使得？
大概是风萨笑得有太高兴了，老康很不爽。只是不爽归不爽，看看今年已经三十四岁的风丫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什么时候走？”
走？
殿外亲贵也好，大臣们也好，听了全部发怔。风萨格格要走？虽然说人家本来便是打着给太后祭丧的旗号来的，事情办完自然得走。可这些日子的事……看来十四爷和她的婚事是没指望了，而恭王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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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萨！”
虽然老八和十四今天都有折子要上，但是还是追了出来，老九第一个气到跳脚：“你这是要回科尔沁？”真的要走？
希颜听了好笑，立身抱腕：“你这是怕我回去搅了你姐的好事？”罗布受伤后，恪靖一路跟随照顾，这会子自然在达尔罕。虽然三百年前的大清朝，电灯泡是顶稀罕的物件，可是：“你放心，我不会那么干的。”
乱七八糟的扯皮话，放在以前是笑话，可现在……“你别告诉我说，你要去诺音赛颜！”胤俄的脑子素来是慢半拍的，可今天……本是气话说的，可见风萨真的没反驳后，气得胤俄跳脚：“你疯了？你不知道那边在打仗？”虽然策凌和丹津把外蒙的口子堵得很死，可到底有进有退有输有赢，那么堆烂摊子，你找死啊？
“风萨！”胤禩火大了，这次是真的火大：“你就这么不相信八哥？”小狐狸的鼻子素来好，看这情形猜也猜得到今天在皇阿玛那儿，风萨要了什么来？肯定是她的护身符。内容嘛，十之八九是让皇阿玛下旨，后世之君谁也不许管制欺负她如何之类的话。这只小狐狸啊！“风萨，八哥要是赢了，虽然封不了你当公主，可日子只会比现在过得风光。要是输了，也绝不会扯上你当垫背的。”和这个妹妹闹了一辈子，闹到现在这种地步，胤禩已经算是闹腾够了。更何况：“现在世道乱得很，好好呆在京里不比什么强？你难道真想让额娘骂八哥不成？”
扯及良嫔？风萨总算是笑了，想想那年老八羡慕罗布待遇的事，真是……人生真是太奇妙了！
心下神缓，再说话时也温柔了许多：“八哥不要想歪，死了哪有活着好。我是要去诺音赛颜，但不过是把大布和小布送过去。策凌早就和我说过了，难得的机会，让两个孩子提前历练一下。”战火烽烟最是磨人心志，大布和小布看样子是要在外蒙给爱新觉罗守一辈子门户了。不早早锻炼一下如何使得？
“那送完孩子嗯？”
胤祯问得认真，可风萨却再不说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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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风萨今天是坐着租轿来的皇城，所以回程无骑无车。
老八有事要办，胤祯虽也有折子要回皇阿玛，可……
“风萨！”坐到九哥的马车里后，两下无人，胤祯终于是可以放胆子说真话了：“你到底为什么要走？”别打着大布和小布的由头，送两个孩子不必你亲自动手吧？
当然不必！可是：“不走，难不成再让人下毒？”象是气话，象是笑话，可却刺得胤祯心口一阵难过，拉住风萨，想抱抱她但想起小布却无法……希颜好笑，摊摊手，胤祯苦笑却仍然是把风萨抱进了怀里：“我可以和你保证，不是她们两个干的。”当天回去，胤祯就把那两个唤到了跟前，把风萨中毒的事一说，吓得那两个当时就哭了，十分保证绝不是她们两个下的手。虽然理论上是有可能，但到底：“风萨，和我说实话，为什么要走？你答应过我的。”要陪自己要最后的关头！
一心委屈，却在风萨半天不语的时候猛然呆住。难不成？紧紧的抓住她的手。紧张无比的想要看她的眼睛，可风萨却再不肯和自己对视了。
既然话已挑明，那么风萨也就不需要再隐瞒什么了。看看胤祯：“你这次打了那么大的胜仗回来，理应该有很多动作。可直到现在……你不想让我看见那些事情。对不对？”争权夺利的战场永远是残酷的，阴谋诡计尔虞我诈，光明的手段连半成都没有。可那些几乎算得上卑鄙无耻的手段……风萨知道，十四不想让自己看到那样的他！
“这是一辈子、甚至是几十辈子才有机会得到的一场豪赌。我不想参与其中，更不想看见你或者是别人因为我的缘故而缩手缩脚。所以我要离开！”把对彼此最好的印象留在心里，而不是眼睁睁的看它被玷污。
胤祯这次是真的苦笑了，说来说去，风萨不想留在京里的原因，就是一个毒。不是药毒，也是心毒！
可：“起码告诉我，你要到哪里去？”
到哪里去啊？
希颜无奈的看看车帘外穿梭而过的风景：“我哪里知道，我要到哪里去？”随遇而安吧，走到哪里，便是哪里。
☆、如愿
关于风萨格格要离京的消息；很快便是传遍了京城。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失落的人；原因是因为风萨格格一走；就没什么好戏可看了。也有一小撮高兴的人；原因自然是因为这么个美人不在；她们总算是可以放心了。除去这两拨心思不正的，也不排除还剩下一些真的舍不得风萨离开的人。
告别宴一场接一场；全是晚宴。理由嘛，自然是因为白天风萨要准备很多东西；诺音赛颜那边正在打仗；物资紧张尤其是成药伤药。反正顺道，不带白不带。有现成的自然采买；没现在的因为要做；所以还得花些功夫。然后……
“你这是干什么？”
雍亲王府的晚宴是兰慧办的；风萨赏光在情理之中，可是不在情理之中的却是……胤禛皱眉外带想掐死人，可他的脸再黑，风萨也不怕他了，把信套往前一送：“这是我的那三成股，这次从如意楼取了很不少东西，这就算是价钱吧。”不给你折现银，折股好了。
胤禛嘴角抽抽：“你这是想和我分家？”别人这么做也就算了，可眼前这位希小姐是‘知情人’，可未来的皇帝分家，她脑袋秀逗了是不是？当然这是明面上的气话，暗地底的话嘛……往左看了一眼，海善的脸都青了。今天兰慧做主，晚宴上谁也没请，只海善风萨两个而已。目的自然明确非常，只可惜……任谁也没有想到风萨会在这种时候干这种买卖吧？
“什么叫分家不分家的？”听得太那个了！“我只是手上一时没现钱！”
“那就欠着！”谁逼你先掏钱来着？更何况还是给诺音赛颜用？胤禛有些抽抽，这个死丫头她怎么就和纯悫那么好？纯悫都走了多少年了，可这丫头对诺音赛颜的照顾却比以前更周到。策凌是外蒙的支柱，就算风萨不掏钱，为了大清基业安稳，胤禛也不可能不给。更何况……“你没钱，别人给也行。”把话岔子往外一扔，显然是给二哥说话的机会。
只可惜，风萨嘴皮子先快了：“好啦，说实话成不成？反正我以后不会回来了，要那些个干什么？”把话说明白，你满意了吧？
“你！”
胤禛气飚，但这种事他实在是没法子说。海善气得咬牙，可……
兰慧觉得今天这事自己办得好象不是很好，赶紧打岔：“妹妹试试这个，别瞧着简单只是豇豆，可味儿吃着却不一般。这还是年妹妹的新创意，夏日里吃着再是舒坦不过。”本是作打岔讲的，却没成想……似乎说的又不在点子上了，风萨的脸色……想想恭王府里的那个女人……兰慧觉得这码子事真的是难办到家了。这话怎么说怎么错？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不过好在的是风萨脸皮素来厚，在看见新蒸的青蟹上桌后，果断开吃
。不只自己吃，还顺道给兰慧剥。动作又快又稳，很快就剥好了满满一小盏蟹肉，膏子全舀了在顶上，吃起来最是利便。
“看来妹妹这些年没白带孩子。”手艺真的是很见涨。
兰慧夸得很实心实意，却没料到风萨总能把话讲到歪了不能再歪：“总是比不上有些人的手艺好！”女人嘛，带孩子天经地义，可男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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