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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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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妹妹这些年没白带孩子。”手艺真的是很见涨。
兰慧夸得很实心实意,却没料到风萨总能把话讲到歪了不能再歪:“总是比不上有些人的手艺好!”女人嘛,带孩子天经地义,可男人要也有那样的本事,就叫水平了。
这次,海善的脸色真的青了!
一顿晚宴,吃得比上吊还难。
膳后,风萨笑嘻嘻的走了,虽然胤禛同时也把二哥踢出府,可到底风萨看也没有再看他一眼。
看着风萨轻飘飘上车离去的影子,再瞧瞧海善一语不发准备翻身上马的样子。兰慧叹了一口气:“二哥,要是真不行,分开也好。”隆霭因为风萨的缘故,和阿玛一路呕气。先开始住在怡红快绿,后来海善把那院子买到手了,他还是不回家。后来因为那个连月去转过一圈后,隆霭更是直接搬到了三子园。理由:那地方被那个女人弄脏了!
隆霭不回家,海善自然是把全部心爱都放到了禄穆布身上。再加上那个孩子和谁都混不到一起,宗室孩子里没人愿意和他玩,自然更加粘海善粘得紧。风萨容得下隆霭,看样子却是容不下那个禄穆布。虽然那样的理由可以让人理解,可到底……
“这次的事,到底是不是连月下的手?”海善对那个女人可以说是丁点感情也没有,自然不会廦护。
可,海善却没有给兰慧任何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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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七是中式情人节。
今年西北大捷,老康早属意在这个日子好生闹腾一下。老五老九专门办的差事,自然让老康从白天到晚上都玩得高兴过瘾!风萨作为御前红人自然不可能不参加,只是……好可怜劲的没时间玩。因为博果铎居然拉着风萨去‘相亲’!
珍璃今年十四了,该是正经开始打主意的时候了。博果铎只这一女,自然是早使了劲。象今天,就特意把在京满族官员家里差不多有些脸色的都让皇上请了来。博果铎在皇室里混了一甲子的人,看人自然有一套。不过小狐狸挑男人的眼光素来好,当然也带在了身边。
然后……整整一整天的红娘啊!
“怎么?困成这样?”
胤祯笑嘻嘻的摸了过来,虽然是坐在风萨后面的椅子上,可到底因为两排椅子是背靠背的,所以看起来还是十足的亲热。风萨瞟了一眼胤祯,眼帘一低略扫了扫附近的眼色,心下好笑,把手里剥了一半的香蕉塞进了十四的嘴里,让你胡闹!胤祯才不管咧,越是有人看越好,大口把香蕉吞进肚子里后,拽了风萨衣襟上的帕子来抹嘴:“明天我没事,咱们去钓鱼好不好?密云那
头河里听说发现了不错的银鲫。”还有几天风萨就要离京了,要玩自然要抓紧时间。
银鲫?
风萨笑到可爱,瞟瞟胤祯。这家伙一直练武强身,身材自然不赖。可:“你什么时候要下奶了?”有那种需要直接说嘛,咱这里有的是药,干什么非要那么费事钓鱼去?
你个死丫头!
胤祯心里气得很,可嘴里却疯。桃花眼瞟瞟风萨,含情默默:“你给我生,我就给你下奶。”乍一听象是调情疯话,可仔细一听……“我掐死你!”让你嘴贱!又打又闹的样子,落在别人眼里自然是好笑。可落在海善的眼里,却是再冰冷不过。禄穆布粘阿玛粘得最紧,自然感觉得到阿玛近几日情绪的低落。看看不远处那位长得真的象个天仙似的美人……她就是阿娘说的那个阿玛喜欢得不得了的福晋吗?听说她是因为自己的存在,才离开阿玛的。可……
“格格请留步!”
早早埋伏在浣手处回归慈宁花园的小路上,待风萨格格转到月下处,禄穆布赶紧跳了出来。恭谨行礼!可这位格格似乎看都不愿意看自己一眼。禄穆布只好开门见山:“格格好,我是禄穆布。您肯定是知道我是谁的,禄穆布也知道您不喜欢我。可是……阿玛很喜欢您,您可不可以回来?禄穆布保证会乖乖听您的话,好好孝顺您,做您的好儿子。”
来到大清朝,啥怪世面希颜也算是见过的。可今天的世面实在是怪得让人接受不了,果断打断他的话:“你犯不着和我说这些。本格格不缺孝顺儿子!”说罢,扭头就走,完全视旁边插道出来的功宜布如无物。那副绝决的情形,看得功宜布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可……
“别哭!她就是这脾气。嘴上虽然坏点可心眼不坏。她和你合不来,也是没法子的事。至于你阿玛那边,大人的事小孩子就别多管了。”拿帕子给禄穆布擦眼泪。可禄穆布在看到一边树林里隐隐走出来的表哥车布登扎布后,却是哭得更加伤心了。原以为小表哥是愿意和自己玩的,可没成想……小表哥如今也不理自己了,自己真的就那么讨人厌吗?
“欧卡撒!”
虽然欺负乖小孩是挺坏的事,可车布登扎布在见到额娘那样果决的回绝那小子的请求后,还是心底里说不出来的爽。粘在额娘身上,扭糖葫芦似的扭来扭去。风萨这个好笑:“你都多大的人了?”不嫌害臊!车布登扎布才不管那些咧,额娘是自己一个人的,爱怎么粘就怎么粘。更何况:“我做主啦,明天同意您和十四叔去钓鱼。”大包大揽的词听得坐在一边的隆霭和成衮扎布顿时喷笑。尤其是在看见十四叔已经往这边走过来了。
胤祯从风萨怀里把小家伙剥了下来
,然后一把搂住小布的脖子,笑眯眯的问:“小家伙,又看上十四叔的什么了?”这么乖啊!太让人觉得害怕了。
车布登扎布原本只是顺口说的,可既然十四叔张了嘴的话,自然就要精打细算了:“舅舅,我姨娘可是很值钱的,您甭想一天一文的打发掉。说好了,明天领人以前把你屋里那只法国人送的望远镜拿过来。也不白要你,玩三年五载过了气肯定还您。”三年五载?还不如直接赏了你这小子干脆咧?果然是小狐狸生的小小狐狸。
“唉,你这是这么教孩子的?”隆霭那头是只要额娘不要阿玛,成衮扎布这头干脆就是阿玛扔得远远的看也不看一眼了,到了小布这里就更加出彩,居然帮着外人给阿玛戴绿帽子?太有个性了。
“怎么?别告诉我说,你想把你儿子也扔过来一个!”想气死人也不用这么损吧?
嘴里虽然这么说,可一眼的笑意却是出卖了风萨的坏心思。成衮扎布已经笑得快厥过去了,姨娘太坏了!隆霭也很想大笑,不过看看那面阿玛的脸色……抬头望天,一颗星星两颗星星三颗四颗五颗六颗……
“你再闹,再闹小心我串裰别人给你那三个宝贝说亲事!”
隆霭闻言第一个跳了起来:“十四叔,冤有头,债有主。这个女人惹得祸,不要牵连无辜!”说完扭头就跑。
成衮扎布本来笑得很高兴,可见十四舅舅居然看在自己身上了,赶紧调虎离山:“舅舅,想气死人找我没用啊!小布,小布长那么漂亮,打他的主意。反正好多格格从小喜欢他。”因为车布登扎布是公主的儿子,阿玛又是旗主亲王。出身、素养、个人条件简直就是没得挑。再加上满人素来喜欢亲上加亲,所以车布登扎布自入京开始,身边就一堆喊他表哥的姹紫嫣红,娇柔美艳。从四岁到如今十二岁,马褂后面不知道跟了多少小美人。现在……“舅舅,有本事你就让小布娶明海哥哥的小妹妹冰雅!”恭王府这辈子历经坎坷总算是得了个小丫头,明海的亲妹妹今年才九岁。可说实话,非常的迷小布这个表哥!
坏!
真坏!
绝对坏!
这小子怎么这么坏?
“我阿爹阿娘都是老实人,大布变成这样,都是因为近墨者黑!”所以姨娘,您这是自作自受。
大布说得太爽快了,可小布看额娘吃憋就有些不爽了:“哥,你什么意思?好象你后面没女人似的!欧卡撒,小布和您告密:哥哥这个坏蛋居然悄悄去小孩子不能去的地方玩。”虽然在别人眼里十四岁就算是成人了。可袄卡撒早有规矩:二十岁以前谁也不许逛花楼。
胤祯和风萨一听全部来了情绪,立马把想跑的大布夹在窝里仔细问话。从始作俑者到
时间、地点、人物、情节无不问得仔细!成衮扎布瞪着外圈里看热闹的车布登扎布,这个好小子居然敢这么耍哥哥,简直找抽!车布登扎布却给哥哥笑了可爱,谁让你不乖?
嘻嘻哈哈,皇室场合最是烦琐,不过也最是容易杀时间。尤其是在有那么两个活宝贝的情况下,时间唰的一下就过去了。出宫道上,车布登扎布因为吃了不少酒,脸蛋微热缠着额娘一路撒娇不止。隆霭和成衮扎布走在后面,笑得直捂嘴。一家人和和美美的样子,看在别人眼里实在是觉得怪异!你说风萨要是真和海善掰彻底的话,干什么和隆霭那么好?要是不掰的话,干什么……话说禄穆布那个孩子还是很听话的。横竖他娘又不在了,风萨一惯聪明,怎么这回就硬是要和死人呕这股气了?
只是再八卦的内容也比不上人家一家四口坐马车离开的速度,然后各散各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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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晚宴上三个小家伙都吃了酒,所以一回家就都睡了。风萨沐浴完本是要睡的,可想想那三个小家伙的素行,还不放心的下楼去转了转。男孩子天热贪凉,总是不喜欢盖被子,所以在提点了多少回,没一个小家伙听话后。风萨就让桂嬷嬷领头一人给小家伙们做了一块超大号肚兜。要不就盖被子,要不就白天晚上戴这个东西。两下权衡利弊后,小家伙们乖乖的盖被子睡了。
今天瞧瞧,不错。隆霭和大布都很听话,虽然胳膊腿在外头露着,可到底肚皮上都有东西。至于小布嘛……
“欧卡桑!”小布不太喜欢喝酒,因为额娘不喜欢。所以今夜……把头枕在额娘腿上:“咱们明天就走好不好?”虽说十四叔知道情由,可到底车布登扎布就是不喜欢额娘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不管是真是假。再加上上次中毒的事:“欧卡桑,小布再也不吓唬你了。小布知道错了!”虽然事后额娘没有说什么,可到底经历过额娘消失事件的小布长大了,明白那样的心境实在可怖,怪不得额娘那天让吓得晕了过去,自己那次真的做错了。
“傻孩子!”虽然事后风萨是气了几天,可到底明白小布为什么做。他本是可以好好的做个谁也羡慕的亲王世子的,但现在却弄得阿玛不是阿玛,额娘不是额娘的。亲亲小布的额头:“你怪过欧卡桑吗?”
“又不关您的事!”
“那不就行了,咱们谁也不要怪谁,好不好?”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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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哄小布睡着后,夜色更已深沉。
挑着夜灯回到小楼,行至楼下时却没有看到桂嬷嬷的影子,心下顿时明白。放缓步调,移上二楼,果然……灯影之下,海善阴沉着脸正盯着书案上的一本新书。《傅青主遗
录》!那位青崖先生给的,虽然三百年后希颜看过不只一遍,可到底是有缺失的,这次得了这书,有空就看,受益确实不少。
只是……“那天是他把你带走的?”张若辉和那位傅青主遗徒的关系,世人都知道,海善当然不可能不明白。怪不得保绶那天一看袋子里的东西就一点气也没了!
“风萨!你当真不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什么吗?”
“知道又如何?”
累了一天,风萨才没情绪再和这人道什么长短,坐在镜前散发梳头。万分不在意的模样,看在海善的眼里,简直……“你这是要和他一起走?”不管外头关于风萨和十四的传言再怎么凶,海善也不在意,因为他十分确定风萨是不可能和十四在一起的,不管是哪方面。可如果对象换成张若辉的话……
“风萨,再给我两年的时间,最长两年。”只要再雍亲王顺利登基,那么老三就绝对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背祖忘宗、十年负债,此仇不能不报。
只是好可惜:“放开我!”风萨根本不接他的话岔子,只是冷冷的瞧瞧握在肩上的双手:“别弄脏我的衣服!”
“你!”想揍死她,可是思及曾经的过往,又不得不收回手来。只是咬牙半晌后,终是说话:“风萨,我和清媚……”
“你和哪个女人在一起,对我来说都没有意义。海善,你不会忘了三年前你做过什么吧?你休了我,那么我和你就不再是一家人了。”既然不是一家人,你就和一百个女人上床,对风萨来说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风萨!”海善承认那件事自己确实是做得……可当时自己真的没有办法面对她!“风萨,我收回那句话。”
收回?真是说得好轻巧!“覆水难收,恭王爷,夜深了,您请起驾吧!”绝决送客,可这次海善却再不肯放开她了,一把把风萨搂进怀里,低头就是吻她。风萨当然不会听依,连捶带打,可却怎样也挣不过他,最后气急,化暴为冷不管他再怎么亲吻,就是不给他一丁点的回应。此种冷淡,终是让海善渐渐放手,低头看她:“风萨!别这样对我。我只爱你一个!我和她在一起是不得已,有禄穆布也并不是出自我的意愿。”
“那你敢说你和她一点感情也没有吗?”七年朝夕相处,还给你生了一个孩子,最后还为你死了!“活人是永远争不过死人的。海善,你自己都过不去你自己的坎,你凭什么说我?”你若过得去心里的那道坎,你若完全相信你自己对那个女人没有感情,你为什么会这样对我?更何况:“我不喜欢那个孩子,我讨厌他,我一眼都不想看见他。”
活人,确实是争不过死人的。
海善冷笑,退开三步看她:“就象我现在争不过
纯悫了,是不是?”你可以把纯悫的孩子抱在怀里,却看都不想看……“风萨,在你心里,纯悫比我重要了,是不是?”
“没错!就象现在在你的心里,连胤祉都比我重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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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那天话已经说得太僵,所以三天后风萨一行起程时,海善并没有出现在送行的队伍中。坐在畅元阁中,眼前的一切都与往日毫无二致,可是感觉却不一样了,再不相同。
风萨她……她恨自己!
虽然那天话最后说成那样,可是海善相信风萨是不会真和张若辉如何的。但是,她不肯原谅自己,不肯接受自己,更不肯接受禄穆布。这样的事实让人无法可想,她是那样的恨自己!恨自己当初‘休’了她!
嗯?
思绪忽停,休?她恨的是自己休了她?而不是?
“二哥!二哥!”
三天后,功宜布脸色苍白的冲进了刑部尚书室中,跟在功宜布的后面的是脸色同样差劲到了极点的申德?
“出什么事了?”预感很不好!
而事实上嗯,事情也确实很不好!因为风萨一行在燕门关时被不明人士突袭,随行二百护卫军全部战死,风萨大布小布下落不明!
海善听后差点没有当场厥过去!可是惊爆的消息却在三天后,有了更加剧情匪夷的进展。一直在家养病的诚亲王胤祉在吃了新大夫开的药方后,突然发颠。胡抓乱扯间竟然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揭了下来。专宠了近十年的侧福晋还有这几年陆陆续续被纳进府中的姬妾在看到从地室被救出来的正经王爷后,气死的气死,跳井的跳井。
“这绝对不是真的!”有人冒充?皇上也太会排把戏了。胤祉是什么人,心思什么的就不说了,就只那一肚子的学问,哪里可能是外头人猜测的什么准葛尔的细作能扮成的?这绝对是皇上动的手脚!功宜布可是越看那位皇上越不顺眼了。
只是,一屋子人似乎只有他一个这样想。申德看了一眼二哥,虽然知道这事根本逮不到真凭实据,可是:“这事看样子象是二嫂和皇上一起动的手脚。”就算老三做的再不对,皇上也下不了轼子的手。可是总这样拖着实在不是个事,密调营人心浮散,知情人个个心有所忌。最后……这个法子想的可真是不赖!明面上把所有的罪过都让那个‘假胤祉’给顶掉,而‘真’人却成了无辜被累的受害者。只是再‘无辜’也没用了,十几年心血全部功亏一篑。皇位,老三是半点希望也没有了。只剩一条命尔!可这样活着,比死了还让老三难受。
这样的气……出得还真是诡异!
“二嫂的脑子真是太好了!”既如皇上的愿留了老三的命,又让所有恨老三的人如愿吐了
那口冤气,最要紧的便是,这事如果没有皇上同意,点子再好也只是空想。可皇上不只同意了,甚至看起来还绝对是同谋,那么以后就再也没有人能找上由头来‘怨’皇上的偏私了。
雅朗阿话声感叹,可海善却想的已经根本不是那个了。
在你心里,胤祉现在比我都重要了,是不是?
既然这样,那么我就把胤祉送给你。你不就是一直想要整倒他,让他受尽苦楚吗?现在你终于是如愿了吧?可你如愿了,我……却离开了。
因为再一次的选择中,你先放弃的依然是我。
☆、遗真
“隆霭!”
“隆霭!”
“隆霭!”
好一队人马直杀三子园;目的自然是找隆霭这个臭小子的晦气。从风萨离京那天开始;这小子就不知道钻到哪个耗子洞里;直到‘真相大白’后才是出来。要说他事先不知;鬼也不会相信!
然后一堆叔伯挤进三子园中;厉声责问,以功宜布为最。
开始的时候;隆霭还无以所谓,叔叔们爱说什么说什么好了。可是在挨了两盏茶骂;却依然没有听到阿玛一句维护之语后;隆霭的脸色开始不好了。
雅郎阿见状赶紧插话:“你到底大了。有些事你阿玛不好张嘴的,你应该格外懂事才对。”放你在风萨身边;难不成就是为了给恭王府省饭?
这话说得才叫个好笑!隆霭挑挑碗盖;笑得阴阳怪气:“我倒是想尽孝嗯;如今轮得上我吗?阿玛不是有了更乖更听话的好儿子?有什么体己话,和抱在怀里的讲去。隆霭算什么?不过是没爹没娘没人疼的而已。哼!”
咣的一声,居然摔门走了!
直酸长刺听得在座几人顿时失嘴,左右看看,十分头痛。
隆霭吃醋了!
怎么办?
原来只笑话皇上干什么生那么多儿子,挨个顾不过来,把事情闹得一团糟。可到这会子……哼哼,真是不能笑话人。
虽然明面上,海善只来过三子园一次,可到底对这里的一草一木皆了若指掌。隆霭住在灼夭馆,左右前后皆是桃树,有观供赏花的,也有结果硕实的,交相排位错落有致,景色十分优美。
三子园不大,从前厅到灼夭馆不过百步,可海善却走得有些情慢。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和隆霭解释!解释这三年来对他的‘漠不关心’?!
说自己放心风萨会把他照顾得很好?
还是说你如今长大了,总不能再让阿玛把你抱在怀里?
那些都是废话!都是假话!阿玛和额娘的感觉永远是不一样的。海善自小丧母,自然明白父母任何一个都是无法代替另一个的。想当初阿玛对自己何尝不是倾尽心力?可是不一样就是不一样!那样的感觉永远不会因为一个人的全力而得到圆满。
隆霭他……
“哼!从前厅走过来居然能花一刻钟,看来十四叔说的果真没错!”才自推门,迎面就接上隆霭的炮口。海善不禁皱眉,隆霭却看也没看阿玛一眼,依然收拾他的包袱:“十四叔和额娘说,额娘的僖敏看样子是真的死了。原先儿子对这话还十分不以为然,可现在……”东西收好,包袱皮一扎反手背在肩上后,隆霭上下瞧瞧阿玛那欲言又止的模样:“阿玛,你真的老了!儿子说句不该说的话,为了额娘好,您还是罢手算了!十四叔年轻力壮,儿子和小布都同意额娘改嫁!”
说罢,闪
身出屋,园外马匹早已备妥,隆霭一路急行上马,可……回头看看居然没有动静的院门,隆霭哀叹:阿玛,你这次要是还反应不过来,就不要怪儿子没帮过你了!
隆霭走了!
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从在三子园露相,到他‘负气’离开,前后不过一个时辰,等到差不多回过神来的人到三子园想问清楚怎么回事时,已经找不到这小子的人影了。理藩院那边挂的名职是‘公出’!一看就是皇上安排好的,这小子又钻到哪只狗洞,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胤禟气得鼻子歪,小狐狸教出来的儿子真是只狐狸。可有一点却是很搞不懂,隆霭就算是不想让人逼问他说出他额娘的下落,也不用把自个儿挖个坑埋起来吧?老九不明白,十四却是清楚的。那天风萨虽然一句话不说,可其中的意思却表示得很清楚,皇阿玛大限将至,她不想掺和进这码子事里面,更不想让隆霭大布小布参加,然后才会打了那样的算盘珠子。
这码子事,十四清楚,老八自然也猜得出动静来,胤禛这个早知详细的自然更是严加战备。最后夺嫡位战,自七月底起,轰然开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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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与英雄的关系到底如何?千古很难得一正解。
既有英雄难过美人关,美人膝乃英雄冢之类的千里佳话,却更有大丈夫英雄一世怎可儿女情长之类的世语。当然关于新人美如玉、挥剑断情思、江山代有人才出等等之类的民尘俗语更是尘尘浪浪从不断绝。
只是,英雄也好,美人也罢,不过都是时间洪流中小小一粟尔。再大的流言也总会随着时间慢慢消褪,而所有曾经暧昧动人的故事则在权力与欲望面前,变得……
“格格、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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