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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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磊磊的兄弟。
车布登扎布的武艺这些年在外蒙练得益发好了,可是禄穆布也不惶多让,一场厮斗下来除了把两张尽皆长得不错的脸蛋凑得乌七抹黑外,似乎一点效果也没有。看着眼前这所院子,小布再也无法忍耐的大哭起来。额娘!打累,然后哭累,直到天色大黑院中漆黑后,悲声才算是停住。七月的天,不动亦一身的热汗,更否论这三个身上全部都是一身重孝了。
热、当然是热的。
只是心、却那样的冷!
“我阿娘是伊犁将军庶出的女儿,生母是哈萨克人,所以纵使得宠也不可能成为正室。可这并不妨碍外公对阿娘的疼宠。那场战事突然袭来时,阿娘只有十六岁,外公所有的孩子都借着机会逃跑了,只有阿娘一个留在了外公身边。当时外公已经穷途未路,大军惨败,主帅孤悬。外公被俘后,阿娘自然也逃不脱被俘的命运。一个美丽的女孩子
在那样的情形下会碰到什么样的事,你们猜也应该猜得到。可是阿娘不怕,阿娘敢面对一切,她从一堆唯唯诺诺的女俘堆里跳出来,站在策零王子的面前。她说:只要王子不杀她的父亲,她愿意做一切事情。策零王子同意了!她把阿娘发配到红营,但却并不让她出卖身体,他让阿娘管制那些被俘的女犯,不听从她就得下罚,管不好红营,出一丁点差错就让所有的惩罚转嫁在外公身上。阿娘初时不忍心,可王子就使劲的折腾外公,阿娘受不了终于出手。然后一天天的鲜血污浊浸满了阿娘的双手!”那样被迫的污浊……无可抗拒的坠落比死亡更加让人痛楚!
“你们会看不起她,对不对?你们自认为你们的额娘出生高贵,纯洁贞烈。可换地思考一下,隆霭、车布登扎布,你们两个的额娘能不能做到象我额娘那样,为了保护自己的父亲,宁愿放弃逃生的机会,宁愿污掉自己的双手,宁愿去陪一个她恨透了的清军王爷睡觉,还给他生孩子?”
隆霭闻言当即一阵皱眉,左右看看:“三弟,慎言!”
“慎什么言?难道不是吗?那场战事如果不是西宁将军退居不进,外公怎么可能败成那样,丢城失地连家眷性命都顾不得?可即使是那样,为什么在外公被俘后,没有一队营马前来救援?平时那些在外公手下摇尾乞怜的将军们去哪里了?大清朝威严赫赫的天威去哪里了?他们把对大清朝忠心耿耿的外公留在了策零王子那个变态的手里,受尽折磨也没有人多管多问一句,只当他死了。所以阿娘恨大清,恨到骨子的折磨,恨他们只顾自己的荣华富贵却不管昔日战将的死活。尤其是恨爱新觉罗,恨皇族,在他们的眼里,外公就算是条狗,也是为他们守护了多少年家园的忠犬。不曾渎职、不曾夹尾逃窜,只是忠贞尽职,可最后却换来那样的下场。”凄惶惶在策零王子手下受尽折磨,看着心爱的女儿一天天沦落却无法出手,终是悔恨而终。
“所以在让外公脱离苦牢,和陷害阿玛中间,阿娘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她恨阿玛这个爱新觉罗氏尊贵的恭亲王,恨他的不知人间疾苦、恨他的高高在上、恨他在清醒后几乎要将我掐死的残忍。”纵使不会有记忆,可是禄穆布……回手摸摸自己的咽嗓,纵使已经过了太多年,可是禄穆布依然不能发出过于高亮的声音,只因为在襁褓间曾被……
“阿玛、要掐死你?”掐死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
隆霭有些身上发凉。眼中的惊惧落在禄穆布的眼里是彻骨的讥笑:“你是不是也要开始看不起阿玛了?认为他过于残忍,认为他彻底颠覆了在你心里的美好印象,是不是?”禄穆布没有见过阿玛
曾经的风光荣耀,他见过的只是那个痛苦悲愤纵使不甘却也不能不管自己的那个无奈的阿玛。
“阿娘因为生下了我,让阿玛痛苦万分,所以得到了策零王子的极度欣赏。策零王子开始派给额娘更加重要的工作,阿娘一天到晚不着家,阿玛……他哪里照顾过孩子?关于这一点,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大清朝的宗室阿哥们从小是过得怎样的生活?养尊处优、指点江山。就算是自己的孩子,得空时抱抱,不得空时还不都是扔给奶娘们照养管制。可在准葛尔……
“什么也没有!策零王子把阿玛和只有一个月大的我扔在了荒滩上,只作死人。没有营帐没有被裹没有粮食,阿玛是大人可以忍,可我不懂事,我只知道肚子饿了,拼命的哭。阿玛那个时候完全可以扔下我不管,可是他没有。他纵使恨我,却也不能看着我饿死渴死。他托着病体带着我去了一户牧民家,愿意以作奴的条件换来喂养我的羊奶。你们眼气阿玛疼我宠我,可你们在京城里山珍海味穷奢极欲的时候,知道我和阿玛在干什么吗?阿玛为了给日后逃离准葛尔做准备,为了照顾我,每天作工作到精疲力尽,可就只那样换来的粮食也只够温饱而已。我只有四岁的时候,就开始跟在阿玛身后劳作,每天要看羊编绳砌草,你们想也没有想过的活我和阿玛都做过。再卑贱的生活只是为了生存……”那样的日子真是想来都会觉得可怕,可是禄穆布不觉得苦:“因为我不知道我是谁,别的牧民家的家奴孩子也那样过日子,我为什么可以不一样?我觉得无所谓,可阿玛不同。他是享受过一切的富贵人,他是曾经站在高高权力顶峰上的主宰者,可是却生生的被人从云端打落。”跌入比泥沼更加不堪的深渊。
“在那几年的战事里,准葛尔经常有被俘来的副将参领士兵。他们都受到了策零王子的折磨虐待,虽然那些招术根本无法与阿玛外公受过的待遇相比,可他们都没有坚持住。他们不是自杀就是放弃,只有阿玛一个,不管受再大的苦、再无情的羞辱折磨,他都没有放弃过自己。他要带着我离开准葛尔!一遍又一遍,从不气馁从不服输。车布登扎布,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肯认这样的阿玛!”就算你的额娘在京里辛苦十年又如何?她起码吃穿不愁,衣食无缺,里里外外有人照顾。可阿玛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你可曾关心过一句半言?
小布无语,只是望着窗外,冷冷倾听。
而禄穆布也早已经放弃了和这个初入京城时,唯一对自己展开过笑颜的表哥亲近了。“你们都在怀疑阿玛移情别恋,都在说阿玛对不起那个尊贵的额娘。可是你们谁又知道,自从生下我,阿玛见额娘的次数不
过四五回,而且每次都在是阿玛逃跑被逮回准葛尔时才碰到的。阿娘只是放心不下我,晚上悄悄来看我,给我塞点银两抱着我哭一顿。然后被阿玛发现,然后大吵一架,然后阿玛几乎要掐死阿娘。可阿娘却一次次的对阿玛说:有本事你就在孩子面前掐死我。阿玛不能那样做,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懂事了,他不能掐死阿娘。策零王子……那个变态,他知道阿娘舍不得我,就故意让阿娘有机会带我去她那边住些时候,让阿娘心疼我,让阿娘亲爱我,然后放出风声去给阿玛听,说他已经把我杀了,跺了,煮了……然后每当我再次出现在阿玛面前时,阿玛都会抱着我几天几夜不敢松手。”那样的折磨,那样的相依为命,如何能不亲爱?
至于阿玛是否爱阿娘?
这个问题简直不必说明,阿玛那么一个骄傲的人,被阿娘陷害成那样,怎么可能爱上她?
至于待自己的好,虽然是阴谋,虽然明知是毒死人不偿命的毒药,可是阿玛……“我这辈子要做他的儿子,下辈子还要做他的儿子。因为在我的眼里,阿玛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他没有因为要抹杀一切而丢弃我,没有因为要少受一点皮肉之苦而抛弃我。就算回到京里,面对万夫所指,他也没有说出一句关于阿娘的身世来历,让我难堪抬不起头来。”那样的阿玛,禄穆布潜至心诚无比的崇拜尊敬。
至于眼前这两位哥哥,隆霭就算了,他也是个没娘的孩。
可车布登扎布嗯?
“你有什么值得不甘的?阿玛虽然不在你身边,可额娘给了你所有的关爱。你不只有额娘,还有一个亲王阿爹,公主阿娘,还有疼了你那么多年的皇外公,还有纵使喜欢额娘喜欢到连女人都不愿意碰,可因为你却一直没有圆自己心思的十四叔,还有那么多那么多疼你宠你的人?车布登扎布,你不该那么对阿玛。是,阿玛在处理额娘的问题上没有做好,可是他并没有对不起你。他从头到尾都不知道有你这么个儿子。你认为你冤得很,可你有没有想过,阿玛冤不冤?他被人陷害,受尽折磨,回到故里。你作为他曾经最想拥有的孩子,为什么没有站出来给他一丝安慰?你是额娘的孩子,难道就不是阿玛的孩子?你只注意你额娘的心酸痛苦,却忘了你阿玛也是个血肉之躯不成?”甚至一路到最后,阿玛殁入黄土都不曾听到你叫过他一声阿玛。
太残忍了!你太残忍了!
残忍?
谁对谁的残忍?
“禄穆布!你在京里呆的日子也不算短了,对于那十年里发生的事我相信你知道得应该很清楚。你觉得额娘能把我养在明面上吗?而不能养在明面上的儿子,我连叫一声额娘都得偷偷摸摸的感觉,你又能理
解几分?”是人都会觉得自己最苦,因为疼的永远在别人身上。
“至于你刚才说的我对阿玛如何长短!我不想否认,是,我是没有孝顺过他。可他给过我孝顺的机会吗?我得到过向他坦白承认我是他儿子的机会吗?”没有,一次也没有!“他一回京是气走我额娘!我当时和他翻脸了吗?我额娘没有给过他机会吗?可他做了什么?他为了你瞒下了所有的事,你觉得他委屈,那么你和他又没有想过,不知内情的我们有多冤枉多委屈?”
相信!
太简单的两个字,可没有道理不问情由相隔十年的相信,从哪里来?一句话不说,一个字不解释,只是一劲往外推的姿态,鬼才会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阿尔哈图说得对,他是个懦夫,是个叛徒,是个只要儿子不要老婆的浑蛋!”额娘的嘴不牢靠吗?他凭什么不能把那些事告诉额娘?难道额娘会把他曾经受过的不光彩的委屈告诉给别人?还是会看不起这个出身低贱的孩子?说穿了:“他自卑,他胆怯,他不想承认不想回忆起那些乱七八糟的往事。”而更要紧的是:“他看重你的脸面,看重他的尊严比额娘重要!”虽然在事后,他想过改,想过挽回,也为此做过了很多的努力。可是一步错,步步皆错!
最后……这样的结局……
车布登扎布笑了,笑得心痛神伤!因为那两个人都死了,永远没有了再行完美的机会。而至于禄穆布:“如果你在刚回京的时候,有胆子把这样的话这样的过往说出来,那么也许我们会成为很好的兄弟。”而不至于象今天这样,大打出手,毫无顾念可言!
真相,并不是什么时候都管用的!当你已经失无可失的情况下,就算是真相,也不过只是一袭轻烟,了无痕迹。
可……“谁说我没有说过?”禄穆布一句话引得小布隆霭顿时失色,互相看了一眼后,十分的迷惘。而这样的神色则让禄穆布气得脸都青了:“我说过,我真的说过。在阿玛从西北回来的那年,我写了一封信!”因为当时字写得很不好,所以那封信很厚很厚,不敢让阿玛知道,便拜托了雅郎阿叔父,请他派人送到科尔沁去。可结果嗯?
隆霭一头雾水,小布的脸却刹时白了。因为那封信,没人比他更知道那封信在哪儿?那封信根本没有传到额娘的手上,就让小布气得拿到无人处给烧了。因为在当时,小布以为那封信是阿玛写的,气他既然有胆子写信,为什么没胆子当面说清楚。却不想……居然是禄穆布写的!
“看来我和你,真的没有当兄弟的缘份!”
居然连这样的事,都能因为误会而错过。
小布无奈好笑,禄穆布也觉得确实是如此,事到如今
,还能再说些什么?今天这样的日子,那样的打架……禄穆布只有一个目的:“我要走了!今天你们出城时,我进宫了。我向皇上禀报过了,禄穆布无贤无能,愧不能领贝勒爵位。请皇上把我的爵位革除,职事也请消解。”
“那……”乾隆自然明白那兄弟几个的心结在哪里?禄穆布今天这样做,对于乾隆来讲是好事,因为乾隆需要小布、需要外蒙的平静。而禄穆布,虽然他很忠心也算得上能干,可到底份量是无法与车王部相提并论的。“要不,朕安排你到盛京奉事如何?”只要离开京城,那么过往的一切就都算了。
只可惜……“臣不想呆在这里。皇上,禄穆布早在阿玛去世那年就想过了,只是一直有怨。可现在,臣想通了。臣在这个地方活得不快活,别人看着我难受,我看着别人也难受。不如离去!”去一个谁也不认识自己的地方,不必说出生的地方,不必说过往的地方。只是单凭着彼此的印象,我对别人好,别人也会对我的地方。
乾隆一时无语,只是恍惚抬头间却突然想起一事:“这就是你一直不成亲的理由?”禄穆布今年算下来也二十好几的人了,可一直没有成亲。一方面是各府大人碍着有些事不愿意把女儿嫁给他,另外一方面嘛,他从来没有要求过。屋子里也从来不放侍寝的丫头婢女,无妻也无子。随时可以离开,毫无牵挂。
一室的静寂,完全没有想到的结局,让隆霭和小布一时相对无语。
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说些什么?他什么都不要了,不是因为他不能有,而是因为有了那些并没有让他快活。他要离开,并不是因为害怕这些兄弟折磨,而是因为他终于想通。终于不再害怕!“不姓爱新觉罗,我也可以过得很好。不是贝勒不是阿哥,或许日子会过得更开心。”不用纠结在爱新觉罗的血统和外公的委屈当中,不用再看别人鄙视的脸色。阿玛不在了,京里没有任何值得让禄穆布留恋的地方。这原本就不是他的家,他的家在准葛尔那个破败的小帐蓬里,贫贱但却快乐。
至于眼前的这两个哥哥……他们原不原谅自己已经不再重要,因为除了性命是阿玛给的,别的……那些他们自以为是自己夺走的东西全部还给了他们。从今以后,禄穆布便不再是爱新觉罗氏恭王系的贝勒,只是海善的儿子。
而在离开之前,禄穆布有一句憋了二十年的话:
“我当时真的很喜欢你,小表哥。”入京后唯一得见的笑颜,体贴自己内急的关怀。只可惜……终是错过,终是没有当兄弟的缘份。
——————————
“大法师,这就是我们的最后一次佛缘吗?”
灵异事件,希颜享受过不只一
次了,可是象这次这样的……谁能想到,从风萨死后,希颜的灵魂就一直飘浮在圣化寺香炉鼎盛的烟气中。透过无边的眼界,这些天他们叫的、吼的、说的、骂的无一例外全部都看在希颜的眼中。哪怕是最后的这场三子较量……亦有幸运可以全程看清。目的是什么?原因是什么?希颜已经不想推测知道了。她只想问问圣化寺净室中盘坐而立的那位大法师,这次是不是真的可以结束!
只可惜呼达巴颜一句话也没有说,倒反是屋门一开。一对……怎么说嗯?曾经生死敌对的两个男女:罗布、韩遥影,并肩走了进来。
最后的告别会嗯,真是有创意的见面方式!
看看屋中金鼎香炉上以烟为形的那个女子,没有风萨那么美的容貌,可也算得上是个一等美人了。这便是她的真模样?
“干吗?没见过美女?”纵使不用回复,只瞧罗布仔细瞧人的模样也知道这两个怪胎看得见自己。话说得不太好听,罗布却丁点不恼。大概是年岁大了的缘故吧,五十五的人了,总站着确实是挺遭累的。捡了一个最近的蒲盘坐了上去,然后看希颜。说实话,有点怪,三人一鬼?其中有一个居然是喇嘛,而这间屋子居然还是佛室?离‘鬼希颜’不到五米处就是三尊圣佛座像?罗布不知道这会子这样的情形是在证明无神论?还是在证明有神论?
他只知道:“你回去以后替我看看我妈,她身体不好,有机会的话替我孝顺孝顺她。当然作为奖励,我会看好你儿子。”
回去?
希颜眉头一皱,扭眼看呼达巴颜:“你答应过我的。”这辈子再不自杀,然后一了百了。干什么这会子蹦出来了一个回去?希颜不要回去,坚决不要。
可……“由不得你!”呼达巴颜非常无奈的食言,在看到那抹‘鬼魂’极尽发飚的样子后,才是无奈讲明:“有人硬把十四年的阳寿还给你,我有什么办法?”
没有任何的声音,咣然的剧创撞在心口。希颜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应该想些什么。
希颜的脑袋死机了,韩遥影的可没有。扬扬手中的那本清史稿:“史上记载,海善卒于乾隆八年,终年六十八岁。可这会子,他却是雍正九年就殁了的。整整十四年!希颜,他把自己的阳寿还了欠你的青春。”
雍正九年,是海善和风萨分离二十四年的记分。之前的十年,不是海善的错,可之后的十四年……
“他以为这样就没事了?”难道我要的只是十四年的青春吗?
当然不是!
可是……罗布无奈:“你让他再拿什么来还你?”
☆、父爱
穿越小说里其实最狗血的结局就是:女猪‘死’了;扔下男猪和她的孩子在旧社会痛不欲生;而她老人家则回到现代。享受冲水马桶、享受三十六寸液晶、享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小时三千六百秒的恒温空调。然后……
“颜颜;今天好些了吗?”
希家的血型虽然不是什么RH阴性AB血;但是要找到一个完全合适的心脏也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更何况希颜的身体情况在这之前已经稳定了七八年了;只要她情绪平衡,其实完全不需要冒那样大的风险去做换心手术。可是上次的事……希颜的大伯虽然是心脏科的专家;可是真要动起这种手术来,其实医生有医生的行规;正经亲人一般直系亲属是不会上阵的;所以希颜的大伯希琛把希颜送到了德国,二伯希珣全程陪护;手术进行得很是顺利.可任谁也没有想到的是:手术过后希颜竟然一直没有醒过来.全身检查做了不下十回;可就是找不出昏迷不醒的原因.希爸爸听讯后当场就是晕了过去;醒过来后直接就是杀到了柏林,可是女儿就象电话里二哥说的那样,完全没有知觉了.
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一转眼十四个月过去了,完全超出了植物人可以正常苏醒的时间段,希爸爸简直可以说是几近绝望。却不想……一周前……
“爸,我想回国。”希颜对外国人没啥好感,德国人又生性严谨,苍白的病房……“我想喝永记的豆汁了,林妈做的芸豆糕也好久没吃了。”何必一定要呆在这儿?希颜受够了陌生的环境,她想回家。
本是平平淡淡的话,可却震得希璘半天连自己叫什么都快不晓得了。颜颜有多少年没叫过自己爸爸了?十年?二十年?
“爸?”
“啊?”希爸爸神经有些衰弱,没有听见希颜又说了什么?
那副呆头呆脑的样子啊,希颜彻底无语了。
回国的事基本上没有碰到阻碍,因为手术过去已经一年多,希颜虽然一直昏迷不醒,但却并没有发现如何后遗症。加之清醒后又做了一系列的系统检查,各项指标都证明希颜如今身体十分健康。只要坚持锻炼,保养得宜,就算是以后生孩子也是可以的了。希爸爸听言简直高兴得热泪盈眶,差点就对那个德国老头以身相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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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没有直飞南京的班机,要先到上海。然后坐车回南京。高速公路上车飞如电,哪怕是仪表板上显示的数字已经超过150,车内依然平稳如昔。
“嘿嘿!姐,别这么看我好不好?不就是一辆玛莎拉蒂吗?二三百万,你又不是买不起?”希淙是四房的,希家这辈子里最小的孙子。小希颜两岁,个性却十分的顽
劣。学了门牙医,算是勉强象那么回事。正经事没他,象这种吃喝玩乐最在行了!二三百万?废话,希颜当然买得起,希家一年分红,二房这边的继承权全在希颜手里。别说是辆玛莎拉蒂,就算是法拉利也不是问题。更何况二伯早和爷爷表示过了。他没有孩子,二房的继承股份也愿意给颜颜,只差一道手续罢了。
希家的主房原本是和医院一起的,可十年前翻盖住院楼,五年前新建门诊楼,再加上花园,新住院楼,东长西挪的最后爷爷就是不舍得离开这地方,花了大价钱又在医院东面买了一块地,盖了回形楼。二层、不高可是地方不小,房子也多。姑姑们挤的住,大爷四叔不落人后。呼央央一屋子人没有五十个,三十个是跑不了的。希颜一贯不爱回来住,可今天不一样,全家欢迎的大场面,不赏光是绝对不行的。
因为人口多,所以车位也不少,放眼望去一水的都是名车。日本车都少,更不用说国产车了。唯一的一辆就是希爸爸开了有十来年的普桑。曾经很是拉风的东东啊,今天看上去却……
“姐,别那么小气,你自己不开车好歹也别让三伯开那玩意儿啊!多丢人。”希淙从小败家,可今天连关门的动作都小心翼翼。看来这车真是他的心头宝。也是,四叔两个儿子,大弟希渝只小希颜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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