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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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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颜也毫不客气的回骂了回去:“你才疯了,这么烈的酒…………你找死。”说到一半停了一下,隔着面帘,胤祥看见她正在猛吐舌头。想必是那酒太烈,她吃不住劲。可是,也许是坐得太近了,胤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上了唇色的滟潋红唇,还有那时不时吐出来的粉粉丁香小舌。手节一紧,把头微扭向了一边,冷道:“把酒杯还我。”
“好,还你!”回答得太痛快了!胤祥听着不对,扭回头来一看,自己面前放的居然……居然是原来摆在风萨面前的那只黄金小杯。看胤祥俊朗的面容瞬间变成那样,希颜心中大乐,微微凑过身去,逗他:“我很听话吧?你说把酒杯还你,我就真的还你一只酒杯!”至于他原来的那只酒碗吗?希颜毫不客气的往里面倒了半盏蜜水。秀眉微挑的看胤祥,眼神挑挑,有本事你就来喝这碗蜜水啊?
原想胤祥的性子一惯好,外带脑袋聪明,定然会明白自己这是为了他好。可没成想,这小子居然一扭脸看向那边去了。不理自己?为什么?扭转头去想问邻桌的十四,十三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可没成想,胤祯这臭小子的脸居然也扭在另一边!
他右边可没人了,难道他也生气了?
希颜搞不明白。坐在主位上的康熙心里却清楚得很!
胤祥的性子素来执着,谁对他真心好,他就会掏出心窝来给人家。老四和他好成那样,与这不无关系。可这个风萨嗯!十三恐怕是动了心了。看他扭向这边来的眼神,和握得紧紧的左手,康熙就猜得到自己这个儿子现下在烦恼些什么了。可风萨那丫头似乎并不明白,看那意思甚至还想扭到那边去问胤祯怎么回事?而自己那个宝贝十四小子,居然也给风萨甩了脸子。弄得那丫头一头雾水!
真是难得看她这么糊涂的样子嗯!
康熙心中大乐。尤其是在看到实格和张若辉两张各有神色的脸色,心里多日来的郁闷更是一扫而空。这下,终于是让自己抓到怎么整治这丫头的法门了。
☆、巧计
蒙古夜宴从来都是要玩得很晚的。正式的歌舞盛宴后,女人们和年长的就可以自由退席的,剩下一些年青力壮的满蒙亲贵们,不再拘泥于各自的身份座位,混在一起,开怀畅饮。这其中有几分真几分假?希颜笑笑不予置评。
不过这个胤祥今天晚上似乎真的疯了,喝酒喝个没完,他的酒碗让自己抢了,就到邻桌抢了向来不喜欢喝酒的十二的酒碗。大庭广众的,希颜自然不能再做什么。只是……
“郡主有何吩咐?”
自那天后,何顺就从医帐拨到了风萨郡主的帐子里侍伺了。这小子极有眼色,办事伶俐,希颜这些日子来使他使得很是顺手。是故出了宴场后,当下就是招手把他叫了过来,在耳边低语几句后,说道:“拿好东西,到医帐来找我。”
医帐不比别的地方,是通宵都有人值夜的。这也是为什么这次北巡,老康竟然带了三个太医同行的原因。此时医帐里当值的人是孙之鼎,另外还有四个小苏拉。孙太医坐在椅子里看医书解闷,四个小苏拉嗯,则在那边……闻闻——枳子、葛根花、白芍、肉豆蔻!制解酒丸子。也是,清闲的日子不只对于自己来说结束了,对于那些皇子大臣们来说,也结束了。皇家阿哥,听起来很是高贵的名词兼身份,可实际上呢,居然也是脱不了三陪的业务。陪不喜欢的人吃饭,陪可能是敌人的对头喝酒,最后还要陪不知道哪里来的女人睡觉!无比悲摧啊。
“郡主有何吩咐?”在听到四个小苏拉的叩头声后,孙之鼎赶紧起身见礼。
希颜摆手让他起来,淡淡说道:“没什么事,来制几丸解酒药。”
制?难道是不满意太医院的方子?
孙之鼎这些日子来已经听林国康说了很多关于这位郡主的事了,又兼之那天瞧见她神乎了神的针炙术,更是……“柴胡、枳椇子、桑椹,各十钱分两份,再取五钱银菊五钱冰糖加在其中一份当中。把这两味研好后,放进膏包里,呆会子我自己揉。”希颜吩咐完小苏拉后,一时没事干就挨抽屈的拉药柜,把玩这些药材的成色。只是才拉了没两个,就听孙之鼎在那边嘱咐小太监把自己刚才哈哈加进去的那几味药,也都添到别的丸子里!这个人,倒是很知道三人行必有我师的道理哩。抬眼看了看他后,继续玩自己的。
闻完第十个抽屈的药材后,何顺终于是进来了。希颜也不避讳,当着孙之鼎的面就是把何顺手里小纸包里的雪白粉末倒进了没有放冰糖银菊的那味丸子里。然后搅匀,加蜜,团好丸子,上屉蒸制。一刻钟后,药丸得了。看着眼前这两丸一模一样,但滋味却肯定不尽相同的解酒药,希颜笑得几近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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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祥和胤祯两个是这些兄弟里最能喝的两个,当然也拼酒拼到了最后。相携回到皇子帐营时,其它兄弟们的帐子大多都黑了,风萨的帐子帘更是扣得死死的,看那结扣打的模样,就知道今天晚上暖儿姑姑肯定又睡在这里了。她还是怕风萨想不开!虽然这几天,她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可是,谁不是嗯。自那天她那么毫无征兆的果断寻死后,世人都让她吓怕了。
略略笑了笑后,停下脚步的胤祥就是回到了自己的帐子里。秦顺早已经备下了热水服侍主子洗漱,胤祥今夜实在是喝了不少,洗漱干净后脱了外衣就准备上榻睡觉。可是,刚坐到榻上,就瞧见了榻边小桌上的那丸乌溜溜摆在瓷碟里的……
“这是风萨郡主适才送来的解酒药,郡主说爷今天喝了酒,必得吃了这个才许睡。”秦顺一边解释一边偷偷的打量着自家主子的神色。好象没有想象中的那样不好,但是却也没喜到哪里去。
那个丫头……胤祥看着那烂解酒丸,真是一时间不知道该拿它如何是好了。正自怔忡,就觉凉风一起,然后胤祯大咧咧的就是走了进来,一脸的笑意在看到摆在小桌上的那只瓷碟后,顿时收了个干干净净。不过很快,就是又笑了出来,一掌拍到秦顺的身上,笑道:“好忠心的奴才,我那里怎么就没这么伶俐的家伙?大半夜的居然还得让爷自己跑出来找药吃。咦,十三哥海量,这丸子就赏给弟弟吧。”说完,也不等胤祥同意,拿了丸子当场就是扔进了嘴里大嚼。可是才嚼了两下,原本兴冲冲的脸色顿时变得极其怪异,然后飞也似的跑出帐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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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萨这一夜睡得很是舒心,整了人外带喝了点酒,一直睡到了日上三午才起来。洗漱又用了早膳后,就听暖儿姑姑所言,到龙帐前面看热闹。听说今个是满蒙摔跤比赛的日子!各位阿哥世子都要参加的。
自己到得晚了,场子外面早已经围了好几圈人。不过这些站着看的侍卫倒是没一个敢和自己抢道的,让开一条缝让风萨挤了进去。场子正中央坐的自然是老康,左边一溜蒙古亲王郡王世子,右边则是九位阿哥外带七位宗室子弟。每人的面前,不只这边,左边那些年青的蒙古世子面前也都各放着不少的皮货。从前到后,唔,后面还有没有的。看样子,那皮货似乎是赏物。老康左边还堆了一堆,李德全手里捧着一件,正看场子里两个人的胜负嗯。估计是谁胜了就赏件皮货吧?
对于大男人光膀子打架的游戏,希颜一点兴趣也没有。
皮货,倒是小有兴趣,只不过自己是女人,估计就算有本事也没机会得,更何况自己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嗯?亮了亮相,觉得无甚意思后,就是转出了人群。
才出来,就瞧见几步外,张若辉正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
“不喜欢看摔跤?”
“我比较喜欢穿着衣服的男人。”
很精典的对白,听得张若辉当场就是笑了出来。龙帐之内耳目众多,不宜多说些什么,于是张若辉便领着风萨步向了行辕左前方处的一片树林。据他讲,那林子后面有一条小溪,里面有种晶莹得几近透明的小鱼,很是有趣。
一路上碰到不少人,满旗的人都知道自己和张若辉的身份情由来历,讶异之下倒也不说什么。蒙旗的人就是奇怪得很了。毕竟自己一身满州和硕格格的打扮,而张若辉则是汉人的常服。诡异的组合,着实是招来了很多人的注视。不过张若辉并没有闪躲,而希颜也大概猜出了他今日不当值,并且公然来找自己的理由了。这个老康,估计是瞧昨天晚上自己以旗装亮相,并且蒙着脸不想让科尔沁认出自己,心生不悦,找机会想让自己暴光吧。而这个表哥嗯?唉,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啊!
边走边闲谈些沿路的风景闲话,一直走到林子后面那条小溪,左右前后几十步内全无人影后,张若辉才是担忧的问出他真心想问的话:“你打算怎么办?昨个夜里,我瞧你外公和三个舅舅眼光一直往你这边瞟。看那意思,他们好象也觉得你很眼熟。阿霸亥和喀尔喀的人似乎也已经起疑了。”
听这话里的意思,老康似乎不打算主动坦白自己的身份嗯。并且那些人如果只是起疑的话,就说明老康童鞋治下还是蛮严的。只不过时间估计拖不了多久。蒙古人,其实也是很有钱的。希旗伸出手拈了拈耳边的琉璃坠子,神色有些飘乎,一时没有说话。
张若辉却是急切的:“眼下的情形虽然不比五年前,但是科尔沁阿霸亥还有喀尔喀之间的矛盾并没有真正的解决。你的事……”
“是个很危险的导火索吧?”张若辉不好措词,希颜替他说了出来。神色冷冷的瞧了瞧眼前这青葱可爱的草场,心中不由得很是感叹:“阿玛真是傻嗯。他只看到了这里的景致,哪里想到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不灭的争斗。”若在京城,就算麻烦瑞大,可左右牵扯各方势力的平衡下,再败也不可能象这里一样全军覆灭。起码风萨和他所谓的那个哥哥必然是能活下来的!
“你、其实现在并不是很好的时机。”虽然无奈,却是事实。
希颜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淡淡一笑,笑得毫无温度:“那皇上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才是好的时机嗯?恐怕永远没有那一天吧?”这三个部落可是外蒙最强的三大支柱,康熙绝不会也犯不着为自己一个小小孤女或者说已经死了的额克里海青来找这几帮人的晦气。而且,也许在康熙的眼里,这破事分明是蒙古人的内乱,犯不着他来管。
“兮儿,你别这么拗。顺着点皇上,日后才有好日子过。我、毕竟能力有限。”激动之下张若辉不禁伸手握住了风萨现在仍然略小的柔荑。她的手,冰得没有一点温度,眼神更是如此。“其实,皇上待你真的算是不错了。”张若辉从小生长在宫廷的边沿,这些事实在是看多了,风萨的境遇虽惨,但却算不得最倒霉无辜的那个。
“是啊,待我当然好,把侄子们赶出来让我逐个挑,确实是够好的。”想想那天在恭亲王府侧花园里的场面,希颜就觉得脸上实在是有‘面子’。只可惜,这种略带讽刺的调笑,无法让张若辉真的开心。说起这事来,他的担忧更甚:“你别总和实格对着干,他其实是不错的人选。还有……”顿了顿,想了半天后,最后还是说出来了:“别和十三阿哥走得太近,十四,你也小心些。”
这话,怎么听得这么暧昧?
希颜歪着小脸扭头看看张若辉,他已经别过脸去了,神色好象颇为尴尬。淡青的箭袖常服衬得脸色很是不怎么样!心下暗笑,敛下眼帘后淡淡的回答:“转告你的主子,我对他的儿子没兴趣。他们不主动找我,我绝对不会主动找他。话说回来,他要是想彻底解决这个问题,快点下旨赐婚也就是了。一劳永逸。”十三在自己离京前还是很正常的,如果有了什么心思估计也是最近的事情。胤祥一惯是个聪明人,从昨天晚上就可以看出端倪来。至于十四嘛,只要自己身上的婚约一经明示,想必他也会慢慢淡了心思的。皇室最不缺的就是美女。
“不,这不是皇上的意思。”张若辉听她误解了,赶紧解释:“这是我的想法,你不适合和那两个走得太近。他们——太麻烦!你身边的麻烦已经够多了。”如果嫁的只是个宗室的话,今后风萨的日子会简单很多。
原来是他的意思啊?也说得通。
希颜转转眼珠子后,忽然搂住了张若辉的胳膊,状似小妹妹缠着哥哥撒娇的模样,笑说道:“那你就回皇上,说风萨想嫁人想得不行了,求他快点赐婚。”
这个理由实在是差劲!张若辉听得直皱眉,低下头来看看风萨一脸的笑意,又瞅瞅她还是冰冰冷的眼神,无奈:“别孩子气,这是你的终生大事!”从她平常的言行来看,就知道这丫头根本没挑好人。
关于这点,风萨也不反驳,只不过:“不过是陪男人睡而已,谁都一样。”
“风萨!”
可能是最后那句内容说得太离谱了,是故一整天张若辉都没有再和风萨说一句话,脸沉得象是十月天的寒霜。
他不说话,希颜也不招惹他。只是笑嘻嘻的顺着小溪一直往它的源头上面走!
午膳的时候,两个人也没有回营。只是打了一只兔子,然后剥皮烤了吃。当然,手无缚鸡之力的希颜自然是没那个本事的。兔子是张若辉打的,皮也是他剥的,烤制的工作当然也是男人来做。希颜从头到尾都翘着二郎腿坐在小溪边的大石头上,笑咪咪的看着张若辉。
她笑得越甜,张若辉在那边的脸色就越是差劲。两个人一直在外营混到了月上乌山,才是步行回了行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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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今天似乎很高兴嗯!”
暖儿姑姑一边侍伺风萨用晚膳一边笑着和她闲聊。风萨今个去了哪里,她很清楚。事实上风萨还没起,她就是接到了龙帐里传来的消息,否则哪有可能风萨一天不回来她都不派人去找的。皇上有什么打算,暖儿是猜不全的。不过这事的效果倒是挺好的。那边摔跤才完,十四阿哥就跑过来找风萨。没找着,下午又找了好几次。看他那神色又是兴奋又是别扭的。唔,不错,十三阿哥虽然很得圣宠,但是他额娘早逝,为人心眼又太实。论起条件来,实不如十四阿哥更好些。德妃又素来讨太后的喜欢!这两个人若是配在一起,倒也合适。
暖儿和太后素来是一窝的,她们在想什么,希颜向来心里很有底。她弄不明白的是老康的想法!干什么让张若辉和自己混一整天?就算他的身体有恙,但是名声总归不好吧?若说是想让自己的身份曝光,可一整天都没有碰到一拨所谓的巧遇。这个老康,到底想干什么?
“你们郡主回来了没?”门口传来了胤祥的声音。
何顺赶紧回话,听到希颜已经回来后,胤祥一挑帘子迈了进来。
暖儿素来有眼色,看十三阿哥今天的脸色就晓得他有话要说了,赶紧是招呼两个宫女一并退了下去。希颜不太爱吃肉类,又兼之最近总吃着药,所以晚膳都以清淡的粥类为主。今天吃的是白果银耳羹!银耳滋阴润肺,白果消炎定喘,都是很对症的食药。
“你也来一碗?”
希颜大方的一指还有半锅的粥点。
胤祥一脸严肃,不接她的话岔,坐到桌边的小凳上后,眼神一直盯着风萨的小脸瞧。可不管怎么瞧她瞪她,这丫头就是没反应。最后:“你今天……什么意思?”要是舍不得,干什么开头做那么狠?
就知道他的消息来源快,但是快成这样也太让人接受不了了。
希颜撇撇嘴,一边吃粥一边说:“没什么意思,表哥顺你皇阿玛的意,陪我散心外带侧面迂回,临子还玩了一把刺探军情、巧做红娘。”这下明白了吧?
胤祥听了一怔,仔细想想,皇阿玛这么安排也是有道理的。这个风萨在宫里也就和纯悫还熟惯些!碰到这样的事,别人恐怕是劝不动她的。张若辉到底照佛了她四年,他说话风萨……“你听劝?”话声很平静,但是希颜却听出一些颤悠悠的味道来。秀眉一拧,抬头看胤祥,果然在他的眼神里瞧出来了一丝所谓的情动。顿时,觉得碗里的粥没了滋味。
“十三。”
“做什么?”
“我们做一辈子的朋友,不好吗?”
“为什么……不能是别的。”
“因为我害怕,我怕伤了你。”
☆、离宫
希颜很早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不只身体上有问题,心理上也有问题。自己有很严重的爱无能综合症!
小时候的宁远,初恋的他,还有因为做戏而在一起的齐磊,都让希颜不知所措。
宁远的事情挑明后,自己只会逃跑。
碰到他的事时,年纪渐长的希颜决定痛下决心,明面上是逼着他走了,可实际上嗯,希颜仍然做了一回逃兵。
后来,碰上了齐磊。很不纯情的开始,很不纯情的交往,再加上实在和纯情搭不上一点边的那样风流的男人,可事情最后却发展成了那个样子。
“咱们、结婚吧。”两个人在一起,午夜销魂是常事,可是大多的时候都是办完事各走各的。偶尔离市区远的时候,会选择共宿一晚,但也是他睡他的,我睡我的。一人一半床,背对而眠!可是后来……在情人节的第二天清晨,齐磊求婚了。
当时希颜正在穿衣服,听到齐磊的话后,手哆嗦得扣了半天也没有扣上一粒扣子。然后他从后面搂住了希颜的腰,瞬间僵直如铁:“我要你,我要你一辈子都陪着我。”
“你就这么喜欢张若辉?”
一声霹雳,不知道是三百年后齐磊的怒喝,还是眼前胤祥的盯视。希颜只觉得眼前的景致越来越看不清,热辣辣的眼泪象是止不住的阀门冲涌而出。三百年后的齐磊,当时是什么反应嗯?气极败坏的摔门而走。之后,大半年,都没有再听到他的消息。后来的某一天,莫晓东约了自己出去,将一张鲜红如朱的喜帖推到了自己的面前。再然后……回医院的路上,希颜心脏病突发,平静的走了。
“这个,还是还你吧!”
半晌没有任何动静后的羽帐里,安静的寂寞让希颜恢复了正常,瞧瞧桌几上摆放的那只红锦穗囊,好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胤祥真是个很不错的男人!起码比齐磊有风度多了。当然,从另外一方面来讲,也说明他的情下得不如齐磊那样深。
一想到齐磊摔门前瞪向自己的眼神,希颜就觉得身上一阵发寒。幸好幸好,幸好那日从咖啡馆里出来后,自己就心脏病发作死掉了。否则,希颜摇头苦笑。她不知道如果那天活着,或者让莫晓东发现了自己的事情,后面会发生什么样的事。那不是自己能应付的事!
换句话说回来,这个老康童鞋的手段还真是够犀利。
昨夜自己不过只是和胤祥小玩了那么一下下,还是绝对无意的行为下,他就使出了这么高超的必杀技。一刀毙命,果然是江湖高手啊!
正自想着,就听见帐外暖儿姑姑说话:“十四阿哥,郡主正在用膳嗯。”很白目的介绍词,不过想来是故意说了让希颜听见的。刚才胤祥出去时,脸色估计好看不到哪里去吧?自己的脸上好象还有泪痕,赶紧是拿了湿帕子抹。刚抹了两下,胤祯就是喜滋滋的抱着两团皮货冲了进来。
很是阳光的笑脸在看到风萨脸上的表情后,眉头顿时一皱,然后那只红色的穗袋更是让胤祯的火气顿时拱了上来。凤眼一眯,神色冷冷。瞪着那只穗囊半天都没有说话。而希颜看看他的表情,也决定顺了老康的意,不就是要自己离他的儿子远些吗?他以为他的儿子们多稀罕嗯!
“十四,有事吗?”给他笑得很甜,并且非常体贴的装了一碗粥放在桌上,象个大姐姐般的笑着招呼他过来:“吃点粥吧。肉吃多了对胃口不好。”一边说,一边悄悄的把那红穗囊收了到了枕头底。
这样私密的举动自然是气得胤祯原本就白晳的脸色更加气白,扔下手里的东西后,转头就是出帐去了。
再然后,希颜一个人吃掉了整砂锅的银耳白果羹。化悲愤为食量,素来是希颜的座名铭。没了爱情就已经很惨了,如果再没了美食,人还活个什么劲。只是今天的羹,好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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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人玩的东西玩来玩去,也就那么几样。
第一天摔跤,第二天赛马。赛马是男女混合项,凡是够得上品格的都可以参加!一大早,希颜还没有睡醒,就听见暖儿姑姑和李德全在外面对话,内容好象是皇上要自己参加今日的赛马。
这个老康到底又想做什么啊?
希颜打扮整齐,扑了足够多的粉盖住昨夜的憔悴后,就是随着李德全前往前营。一路上,左想右想都想不透这个老康的心思。但是,戏码拆得比希颜想象中要快得多。快得太离谱了!快到什么地步嗯?快到希颜和李德全才走到行辕门口处时,一声嘹亮的马厮声就是突然响起来了。然后,顺声望过去,就见行辕门口,蒙旗那边,一位蒙古格格的坐骑突然发性了。
那马,真是漂亮!
火红的皮毛,龙目凤尾,亮蹄散鬃。齐磊是玩马的高手,希颜和他在一起两年多,一身马术也都是和他学的。这也是为什么穿到大清后,没有出现清穿小说里最常出现的阿哥教骑马的画面。齐磊不只喜欢骑马,更喜欢研究马术马语。马儿其实也是有它们自己的语言的,只不过大多数人不懂不想罢了。就似现在,希颜看那马儿的眼神一直泪汪汪的盯着自己,然后气极败坏的似乎想把马背上的人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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