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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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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祉和风萨似乎聊得都兴奋过头了,用罢酒饭后,两个人居然还不停歇,说到兴处时一起哈哈大笑,抚掌不已。实在因为风萨是个女子,否则看三哥这样子,非拉她抵足而眠,彻夜长谈不可。可就这样,两个人也是一直谈到了二更时分才作罢。作罢的理由并不是两个人不想说,实在是风萨累得不行了,上眼皮和下眼皮直打架,不等这些阿哥们不耐烦先告辞,她就是歪在老七家的罗汉榻上睡着了。
以老七的意思,是想安排风萨在这里睡的。这项提议倒是没有遇到任何一个席员的反对,毕竟大家都知道风萨进宫前在老七家住了很长一段时间,在这里睡一夜半夜的实在是正常。只可惜,老七这边才吩咐秦喜叫嬷嬷丫头抬软床来,门口就是有人跪下来了:“回七爷,郡主事先吩咐过了,就算她睡得再熟,也要回家去睡。”
说这话的不是别的,正是那个谢伯乐。这个没品没级的家伙原本是不需理会的,只可惜他是皇阿玛的人,所以总是存了三分薄面给他。今夜大家在屋子里开夜宴,他就一直站在屋子外面守着,也不撵他。只是现在……
“我这里不能住人?”胤佑有些火了。自己堂堂大清朝的阿哥,竟然连留人的权利也没了?
谢伯乐不惊不燥:“七爷府邸自是雕梁画栋,天家富丽。只是奴才不敢违抗郡主的意思。”我是奴才,忠人之事而已。要找人算帐,找那个睡鬼去,甭搭我。
胤佑原本还想说什么的,可是张若辉却拉了拉他袖子,轻轻摇头。
没辙之下,胤佑只好放人。然后一堆阿哥们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来历不明的奴才抱了风萨出去,看风萨窝在他怀里舒适熟稔的样子,也知道这样的事肯定不是头一回了。在座的都是男人,成年的成熟男人,见到这样的情形无法不心生异想。再加上风萨白日想的言词,那时听着不象是真的,可现在看来:
“风萨真是越长越好了!”
胤琪有些感叹。当年额克里和海青成婚时,曾有人预言这二人如果生下女儿来,肯定会是天之绝色。因为这两个人身上的血统算下来的话,有四分之三的叶赫,四分之一的科尔沁血亲。这两族可都是出过绝代佳人的!一女亡四国的布喜娅玛拉还有当初号称满蒙第一美女的布木布泰。那么美的女人抱在怀里,这个谢伯乐怎么可能不动心?就算不能真怎么样,平白吃些豆腐也是足够了的。
胤禟先甩手走了,老八老十和他一道。老三老五是一伙的,和他们两个一起走的还有老四和胤祥。胤祹倒是一直无事,不过瞧眼下这情形,算了,自己也识相走吧。实格更不必说了,第一个就先走了。最后只留下了胤佑和张若辉二人。这样的晚上,胤佑原本是不想让若辉走的,可张若辉却偏偏要回家去。
晚上喝了不少酒,徐徐骑在马背上,迎着六月晚风的温润,原本是极愜意的事!
可是,张若辉的心情却与那两个字扯不上一丁点的关系。
自己当初真的不知道皇上让自己和风萨在外营玩一天的用意居然是那样!当时在自己想来,皇上无非是想让自己劝劝风萨,不要和外蒙那三旗顶着干,尤其不要借着亲缘和外公舅舅撒娇犯难。免得到时候场面失控,皇上不好应对。可没成想,皇上居然打了那样的主意!
从风萨给十三阿哥治伤那天后,张若辉就觉得胤祥对风萨的感觉有点变了。虽然一直极力克制,可是眼光总围着她打圈。皇上不允许风萨嫁进皇室,是大家都知道的秘密。以十三阿哥的聪明,还有风萨一向知情识趣的性子来看,张若辉倒不担心什么。可是,那天晚宴……对,肯定是那天晚宴上,风萨的举动惹恼了皇上。虽然以张若辉对风萨的了解,风萨那举动真的不象是故意的。风萨对男女之防一向看得很淡,不过是纯粹逗玩而已。却不料惹下了大祸!
一天所谓的‘私会’,惹得十三阿哥将醋意抬上了台面。然后,两条道理摆在了风萨的面前。第一是选择和十三好,然后等着秘密处决。第二则是想办法断了十三的心思,留下一条活命。那样的情况下,就算是十三阿哥后来也不能怨风萨做那样的选择。而皇上似乎也真的做到了她对风萨的承诺——她从北京城消失了。
再然后,一切的繁华都比不上岁月的无情。皇室周围的美女从来都是鲜光灿烂,更何况他们这些人得到的艳遇机缘总是要比常人多出太多倍的机会。于是,一切的过往终于变味了!
今夜,张若辉看得很清楚,十三阿哥的眼里已然没有在外蒙里的那种眷恋,九阿哥虽然仍然愤愤不平,但是也多半是为了呕气罢了。只有实格一个,眼神倒是比之从前清亮坚定了许多。只可惜,风萨对他似乎从来无意。这一场回归,不知道前路究竟会如何?
海上繁花!
从来不晓得她居然如此会徵词琢句。四个简简单单的字,明明朗朗的写出了她这一生的命运。不过如白日露影,海上繁花罢了。
都是自己造的孽。
跨下的马儿似乎通晓灵性,原本应该往南回家的方向,却不知怎么回事走到了北海边子上风萨的那所府邸前。没有离得很近,事实上还离得很远。六月的北海边子上,密柳繁盛,重重遮挡下,想信难有人看得到自己。所以,张若辉很是放心的放任自己在这里站了良久良久,然后在东旭初升前,顶着露深的衣裳终于上马回府了。
他前脚落落寞寞的走掉,后脚不远处,另外一个藏在那里许久的人静静的现出了身形!
“七哥,你真傻!”
胤佑当年听到胤祹这样和自己说话时,很是不理解其中的意思。可是后来自己慢慢的明白了,只不过再明白也晚了,因为风萨已经从北京城消失了。她走得干脆,却留下了神色越来越孤寂淡漠的若辉,一个人形单影只在这万丈红尘繁华似锦的北京城内独自生活。
若辉对风萨,一直是很有感情的。毕竟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了四年,若辉父母早亡,又无兄弟姐妹,那样的四年里,向来心软的他想是放了真感情的吧?当成亲妹妹一样的娇宠着,初看到他二人时,若辉眼里的宠溺显显易见。因此,自己很坚定的相信了那是纯粹的兄妹之情。可是,什么时候变了的?自己是个傻子没有察觉。而若辉似乎更傻!
螳螂捕蝉、黄雀从来在后。这两个人都走后,胤祥才是放心大胆的从郡主府的角门里走了出来。昨夜,他在这里呆了一整晚,可是,却真的什么也没做。
因为那个女人,一直那样的清醒。
“你来啦?”
悄悄潜入,却不曾想,风萨早备好了宵夜等自己。
洗漱干净的她,不再是一身男装,而是清清淡淡的居家旗袍套在身上。看那袖角上的清莲,就知道是十姐的大作。这两年,虽然她不在京里,可是固执的十姐却仍然是一件一件的给她做着衣服。做到连策凌都看不下去了,有次忍不住劝她说风萨不会回来了。十姐却当场发飚,把他从公主府里撵了出去。半年都没点灯笼。可那过后,策凌对十姐的感情好象又更深了些。皇阿玛啊,果然是手段非凡,居然连这个也算计得到。
胤祥无奈苦笑,坐在桌边,接过了她递过来的碗盏。
她虽不在,皇阿玛的例赏却是从未曾断过。与太后不同,皇阿玛赏她的东西一向品味卓绝。瓷品上面的花色永远都以牡丹为主,或清或艳间国色无双秀丽天成。只可惜,她似乎对这些东西无所谓。居然拿这样薄釉的精碗来装粥,她真是高手。
“这是什么?”
表面上看不出所以然的白粥里,透着一股淡淡的药味。
以她的性子,想必是有来历的。
“白玉解酒羹!”风萨毫不吝啬的解释:“今晚上喝了不少,回来就让人炖了这个来。其实原料很简单,粳米豆腐肉汤炖到糊烂,出锅前加些盐巴调味,最后洒上葛根粉就是了。你以后要是再喝了酒,回家让人照样做给你就是了。又醒酒又保胃健肝!”边说边吃,拿着小勺吃了一口后,咂咂嘴巴,笑道:“味道也不错嗯。”
她笑起来,仍有一股子两年前的纯真。
虽然面貌身形已与那时绝然不同了,可是,自己对她的印象好象一直停留在那个时候,半大不小的身子里却藏着坚硬如铁的意志,聪慧颖人的笑容后那么黯然伤神的远眺。
“为什么回来?”听她刚才所说,这两年在外面,她过得很是精彩。
“还能为什么?你皇阿玛是老大,他让我走我就得远,他让我回来我就得回来。”希颜很是无奈的搅着碗里的粥。在这个没人权的旧社会,除了皇帝其它都不是人。自己也一样!“不过大概猜得出来你皇阿玛想干什么。首先是你三位皇叔的病,再然后是太子和大阿哥最近又不听话了。最后估计还有些七七八八的事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吧?”那次事件后,希颜已经彻底向老康童鞋认栽。这家伙绝对是多面手,一条计策下来算计不了十个人,就不算做事。每天这么耗脑细胞,居然还活了那么大年龄,怪不得让后人那么崇拜,确是人间极品,高手中的高高手。
说了半天,却没有听到胤祥的回话或者再问什么,从粥碗里抬头,就见胤祥一脸淡淡,眼神里的犹豫挣扎外居然还有一丝自嘲?
微微一笑,伸手过去拉住了他的手:“你没错,更谈不上所谓的自责。我与你本就没有任何的开始,那个乐姑娘听说是很不错的女孩。我虽没有见过她,但却听了不少。以她的性子来讲,我觉得她和你真的很合适。这回,你选对人了。”
她,还是这样聪明。
只是对自己,她似乎在聪明之外,总有许多的体谅。
正因为晓得这样,才会忍不住矛盾自责。不过,她说得对,自己与她并没有任何的开始,尤其在她的心里更是如此。
遂即扯了扯嘴角,轻笑了两下,眼神捉狭的看她:“你怕是因为听说了乐殊的事,才敢回京来的吧?”
皇阿玛是精,可风萨也不差。
去年温宪公主病重时,自己就不相信皇阿玛没有找过她,可她没有回来。今年三位皇叔病了,她却回来了。怕是真和乐殊脱不了关系!尤其是知道不只自己,四哥九哥十二哥还有十四弟都搅和进去后,她才终于放胆子回来了。
皇阿玛啊皇阿玛,你只晓得逼着风萨,不准她嫁进皇室。却估计根本没晓得,在人家的眼里,根本没把你的儿子们看在眼里。
“准备呆多久?”
随口一问,却换来风萨的大发娇嗔:“十三,你脑袋今天是不是坏掉了?越问越白痴了。”
胤祥听了一想,果然,这问题确实问得白痴到家了。
不过:“欢迎你回家。”
【第三卷:恣意女配】
☆、不爱
希颜还记得自己刚刚晓得自己清穿到这个时代后,向那个不明物体许的三个愿望。其中之一就是“我不要九龙夺嫡。本人的数学向来学得不好,看到数字军团眼晕。”
清穿大戏里最标准的戏码就是若干阿哥为了一个穿越女,反目成仇大打出手,然后康老头棒打鸳鸯。亲妈会写有情人终成眷属,后妈则估计是劳燕分飞,错嫁非郎了。不过最后的结局都一样,正在华年就死翘翘,扔下老公儿子旧情人,不是真死就是穿回现代。
说实话,就算是真的大彩到参加到了清穿大戏里,但是希颜真的很不想走那种路线。真不知道那些摇笔杆是怎么想的?难道在现实生活里,她们真的那么内分泌失调?凭什么一头认为:男人们朝三暮四,就是薄性无良,一头又认为:女人们周旋在几个男人中间,就代表国色天香人见人爱咧?
在感情的国度里,从来没有所谓的公平,但是,一对一的情况下才会有所谓的真正爱情。这个条例,不论男女皆得遵守!
尤其,希颜是尝过情中滋味的人,更是晓得,在真正的感情面前,真的容不下三三两两。所以,她一直控制得很好。虽然这些阿哥真的很是出色,但是,希颜从不动心。这种情形与老康童鞋其实无甚关系,希颜是真的不想和这些皇室阿哥们扯在一起。太复杂的事,自己不是不会玩,而是不想玩。更何况……感情,实在是累人的事。下辈子自己就把感情之事弄了一塌糊涂,上辈子这回,还是算了吧!
所以,在老康童鞋向自己提出那项建议后,自己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两年在外游历,虽说日子过得简朴了些,比不得在紫禁城里锦衣玉食的生活,但是没了烦人的事情心情真的很好。况且三百年后的那辈子里,因为心脏有疾所以希颜一直没有机会到处游玩。这回好不易逮了机会,真是玩得开心极了。
这回回来,实是老康童鞋严相逼。不过,回来也不是没有好处的,起码,自己真的很想一个人嗯!
“回郡主的话,公主说她失忆了,不认得您了。”
希颜热辣辣喜滋滋的一大早就跑到纯悫公主府,准备和纯悫来场热烈拥抱外带泪涕纵流。虽然那样子有些恶心,但是如果是和纯悫的话,希颜不在乎。可是,热乎乎的脸脸贴过去,迎上来的却是冷冰冰的闭门羹。
看着负责传话的小太监一脸的苦不自禁,希颜大概也猜得到里面是怎样的情形了。这个纯悫象是真生气了!其实,也怪不得她生气。发发脾气原也是应该的。可是:“你转告那位失忆的公主,就说本太医现在要先去给简修亲王看诊。她的病属于疑难杂症,等本太医研究好方子后,定然过来送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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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修亲王雅布的病是以心脏病为主的综合性病症。
比较麻烦!
号完脉后,希颜一张一张的翻着这些日子以来的处方,越看越是头痛。真不知太医院这些人是怎么搞的?怎么能一个人开了药吃不到三天就再换一个的?虽说医治不好换大夫是应该的,可是林国康也不想想,这中医下方主要靠诊脉观色,每个大夫测得的数据都不可能相同,下方的习惯各异下,突破方向自然不可能一致。这么个胡治法,不明摆着让那堆药子在人肚子里打架吗?简亲王没让他们折腾死,还真是够大命。
“是不是没治了?”雅布说话声,很是有气无力。
“您想哪里去了?怎么会没治?”不过是突发性心肌梗塞,外带高血压、高血脂,再外带脂肪肝、胃出血、脾胃失调、上三焦虚火过盛、肾水过衰外带下肢血液循环失调,中度浮肿罢了。一口气好长,数下来起码十项病症。真是够呛!
因下辈子是心脏病患,所以对于心脏方面的养护治疗,希颜从小就无比精通。简亲王这病看得凶险,但是治起来并不算太难。虽然没有现代仪器,无法真正全面查一下他的心脏到底是哪方面有问题,但是从旁佐证来看,估计器质应该无甚大碍,不需搭桥通管如何的。不过,如果再放任他这么吃下去的话,希颜隔着肚子拍拍庄亲王肉乎乎的肚皮,感叹道:再有钱也不是这么个吃法吧?这哪里是吃饭,明明是吃命。
很不合宜的举动,雅布却是一点也不恼,反而很是高兴。看样子,这两年风萨似乎想开了不少。两年前,她来这府里时还是一天到晚板着脸的。现下,“不生郭罗那克出的气了?”
一句话,问得希颜当场怔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干了什么!
幸好幸好,拍的是简亲王的肚皮,要是裕亲王和恭亲王,自己可怎么解释?
只是现在眼前?
“那个、笔纸在哪里?”东张西望装模作样的德行,逗得雅布这个好笑。赶紧指了地方让她过去躲羞。
药补从来不如食补!
尤其在对方已经有一肚子乱七八糟的药性打架的情况下,希颜更是决定在半个月内要以药食相辅的疗法给雅布平衡内脏五行,清除药毒。是故,方子写出来后,上面所写的竟不是药方,而是食谱。
雅布看得有些犯怔,林国康更是当场呆楞。
“怎么?不信?”希颜拿了一盏茶坐在椅上轻轻的啜饮,无视于屋子里这两位的呆呆表情,很权威的指着门口处站着的简亲王府大管家郭克罗吩咐道:“从今天开始,按这方子上面开的食谱给王爷备膳,少盐少糖,禁荤禁酒。白日里只准吃茶和清水,奶子油茶等全部停用。”说到这儿,看郭克罗一脸莫名的盯着王爷看后,加语打保票:“如此吃一个月,尽可保证王爷病去大半。当然,每天也是有药吃的。三天后我制好了药就让人送来。每日一粒即可。”
摆平了雅布,接下来就是快马飞到裕亲王府。
福全的病症比之雅布就是麻烦许多了。除却三高之外,这位裕亲王在肝胆心肺上全部都有旧疾,其中最要命的一项就是肝病。据说这半年来,他瘦了二十余斤,还有便血呕吐腹肋绞痛等症。听完孙之鼎的介绍后,希颜心里就是一阵觉得不好。思良了半天后,还是让孙之鼎解了衣服去瞧裕亲王的腹部,看看有无殊状。果然,在左下腹那里发现了有如蜘蛛般的浅浅印记,手指轻轻一压不痛,可是使力一按,却是疼得当场冒汗,另外左半腹部明显要比右半腹部高出两指来。
希颜有些感叹,如果自己所料不错的话,这位福全老阿哥十有八九是患了肝病中的酒精肝或者已经发展到了肝硬化的地步了。
那种病,放在三百年后都算是绝症了,更何况现在?自己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罢了。依旧是一边写药方一边写食谱。从头到尾一句闲话没有说,裕亲王似乎早料到了这种情况,也不多说什么,就是打发风萨到常宁那里去了。
有了福全的前例在先,常宁听起来就恐怖的病症实在是让希颜有些望之而却。脉案上是这样写的:腰腹绞痛难忍,尿中带血,舌红、苔薄黄,脉弦或带数。这可是标标准准的尿结石实证的脉相啊!开什么玩笑,在三百年前又没有体外碎石机,让自己搞这么有难度的案例实在是太为难人了。可是老康在上面压着,想不给看都不行。
满脸愁云的到了又瘦了好几圈的常宁恭亲王面前时,却发现他的病症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可怕。细切脉相后,才发现常宁的脉相与脉相上估计的竟小有误差。而且舌相也非红而是浅粉,那么……叫来常来的贴身小侍一问一下才知,原来自那天大痛过后,小解中的血色竟是渐渐减少了。这下子,希颜终于明白了。估计那阵子常宁病得要死,就是因为结石外排,导致疼痛异常外带尿路感染,高烧不止。现下,大石排出,倒是给了自己个省事。只不过人这身体最是奇怪,一旦有了第一次那么第二第三次便来得更是汹涌。所以,当即就禁了恭王爷饮食单子里大半的内容,然后又要求他每日里起码要喝三个西瓜,三颗胡萝卜,一日三餐的菜色中均得有黑木耳、南瓜和牛肝。多散步多泡热水澡。当然药方子也是有的,不过要回去配好了再让人送过来。
“你堂堂一个郡主,横竖不指着这个吃饭,做什么也这样小气?”常宁素来看不惯太医院里的勾心半角,私匿良方之举。不过他们那样做,也是无奈之举。只是风萨也这样小气,就未免让人看了生厌了。
这位恭王爷似乎一直看自己不顺眼,也不知道他到底吃了博尔济吉特家女人多大的亏,这样讨厌蒙古女人。希颜也不待究意个原因,对于他的冷漠,视而不见也就罢了。吩咐完后,摆手就要走!
常宁看了一皱眉:“本王还有事。”这么急着走作什么?
“王爷可是要希颜给赵佳氏诊治,看看她为什么到现在还无法生养?”
“女人太聪明,很讨人厌。”
“无所谓,反正王爷一向不待见风萨,再讨厌一些也不要紧。”
常宁眯着眼睛,冷森森的看着眼前这个做事冷漠酷狠的女子,才这样小的年纪,心思已经如此果断。倒真不愧是那个人的嫡孙女,手段一样不遑多让。“别以为你有皇上和太后罩着你,本王就不敢动你。”态度如此倨傲,简直没有家教。
又玩威胁啊?
希颜现下可是除了老康,哪个也不怕的。撇嘴无聊的玩弄着发饰上的鹅金吊穗,很是不正经的回答他:“王爷尽可一试。不过希颜有话说在前面,且不说希颜自此后绝对不会再给赵佳氏看诊,就算海善……他的艳遇恐怕是再也禁不住了。”
天雷碰地火,战事一触即发。
常宁当下就吩咐人去摆刑凳,可小太监那边刚摆好家伙事,救事主就来了。
“胤佑给皇叔请安!”
胤佑今天本正在衙门办公,可却突然收到了十三派人送来的信,说是让他赶紧到恭王府去救风萨。快马奔来的路上还在纳闷,皇叔干什么会和风萨过不去?而且还居然达到了‘救’的地步。到了时才知,果然是情况危急,刑凳都摆出来了。“皇叔正在病中,不宜犯怒,就算有奴才有错,留给他人处置也就是了。皇叔干什么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胤佑这番话实是劝得连喘带气,没办法,从府门前一路跑到正宅这里,实在是够糟累的。
可他越是紧张,常宁的火气就来得越大。本来在昨天晚上之前,自己对风萨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虽然她是博尔济吉特的女人,可是只上次她对赵佳氏的善意,就算得上是不错的人了。只可惜,昨天晚上,不确切的应该说是今天凌晨,自己难得精神好,骑马去那个地方溜一圈,却瞧见老七一身重露满脸哀伤的从北海那边徒步走回来。
一瞬间,顿时明白了为什么这两年来胤佑越来越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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