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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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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代时,自己专门编了一本册子。上面记录的全是较为适合古筝演奏的舞曲。可到了这里,先开始是因为不知道风萨会不会这玩艺儿,不敢轻易露行迹。后来又因为诸事繁忙,没有心情。现下终于清静了,当然要找些东西来玩,日子过得才不会烦闷。只是一个人弹未免无聊了些,纯悫只看得懂古谱,只好一句一句的楞往过翻了。
翻译翻译,很不好干的活计啊!
这件所谓旗袍的大架已经全起了,只剩下最后的缝合就可以穿了。因为怕毁料,所以尺寸初始时全部是照着粗布来订的,确实无误后,才裁的新料。所以今天晚上缝起来后,就肯定可以当场穿了。胜利在望,纯悫精神头十足。手下飞针引线,嘴里依旧不停:“我是嫁了人的公主,那种场合外官太多,策凌去代表就行了。”本就可去可不去的场合,再加上纯悫最近看她的这帮兄弟实在惹人厌,所以宁可在家缝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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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经一个半月的北巡,康熙再龙精虎骨,也实在是遭累的。回到久别的东暖阁处,任由太子胤佑外带十四跪在地上,他好神在在的翻着堆砌在桌上的奏章。其它阿哥站在那三人后面,大臣们林立于外殿处。
临走前收拾了索额图,胤礽这次倒是乖了不少,事情办得马马虎虎,不算好,也算不上差到哪里去!只是:
“噗!”
“皇上!”好好的怎么又喷茶了!
李德全赶紧上来收拾,可眼睛绝对不经意的瞟过皇上仍旧抓在手里的折子后,连他也差点跌倒。不过实在装不住,扫向一边跪在地上七阿哥的眼神,还是瞬间让胤佑明白刚才皇阿玛喷茶的原因了。那张奏折的镶边是淡蓝色的。世人皆知,那是密调营的折子。恐怕在那里面,有人写得很是详细。
那个谢伯乐,第二天就让纯悫以‘护主不力’的情由狠抽了二十鞭子。本来是要抽二百的,可是临了听说风萨求了情,只抽二十,其余的用倒立来补。每天倒立四个时辰,再功夫高强的人也得头晕眼花、气血逆流。不过总比,二百鞭子挨下去伤筋动骨来得强!她,倒是心疼那个侍卫。
说实话,康熙很想放声大笑一下,有多少年没见到老七这么生龙活虎的一面了?若不是答应了风萨,真搓合这两个,任由胤佑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他高兴!
只可惜,有言在前。而且:“纯悫嗯?”
策凌原本站在阿哥位的最后面,听到皇上唤纯悫,赶紧是出来跪在地上:“回皇阿玛的话,公主近日感染风寒,不宜君前侍奉,所以今日未敢来朝。”
这套鬼说词,肯定是纯悫教他的!
康熙也不拆穿,对于策凌这个女婿,他从来很是喜欢。只是这小两口的情路走得实在艰辛,自己实在是管不了了,交给风萨好了。“你们的妹妹病了,也不去瞧瞧?”
一句话,不管这些阿哥们情愿也好,不情愿也罢,全部在朝会过后,回家换装,集体跑到老三胤祉家集合。带着礼物哗啦啦、华丽丽的赶往了纯悫公主府。
因白日里的礼仪事务实在繁琐,所以等到纯悫家门口时,已经是日暮黄昏了。
策凌是听到白日里皇上的吩咐的,本想提前来这边告在纯悫准备,却没成想,府门前根本没点红灯笼。而家奴们以‘公主吩咐,今日不见任何客’为由,挡在府门外。很没面子的这样接见了自己的大舅子小舅子。再然后,老三登场,家奴仍然是那句话,公主吩咐今天谁也不见。
回家听闻了风声,知道其中原委的众人,集体把鄙视的眼光扔向了站在队伍最后面的胤佑。这个老七,真是人不可貌相!原先还不明白皇阿玛干什么使这么多兄弟来看纯悫,原来竟是给胤佑壮胆子来了。也是,估计他来上九百遍,纯悫也不会给他开一次门的。
胤祉脑袋最是灵活,软的不行,立马来硬的,说是御旨吩咐来探视皇妹病情的。家奴听言,无法再挡,本想进去通报的。可是胤禩却觉得这些家奴的脸色有些不对,给老九使了个眼色。胤禟当场叫唤,让这些家奴全部呆在原处。然后一队人马华丽丽的穿堂过院,直入后宅。
今天的纯悫公主府真的很是不对!沿途一个奴才都看不到不说,后院那里还隐隐传来鼓乐声。胤佑耳朵尖,一下子就分辨出那琴声是若辉亡父的那架古筝的声音。以鹿筋为弦的古筝,可是极少见到的。此外,除了古筝的乐曲声,还夹杂了鼓点、响铃的声音。这乐调,激流越动、慷慨里又有众多柔媚在内。让人听了心脉就忍不住涌动,手脚齐动忍不住激舞一番。
“三哥,这是什么曲子?我怎么没听过?”胤琪小声问身边的胤祉。
胤祉摇头,自己也没有听过这样的曲子。不只他,其它众多阿哥也都没有听过。
转步间,一行人已经走到了后花园外的影壁墙外。正想走进去,吓里面肯定在胡闹的纯悫和风萨一大跳。却没成想,一句话立马止住了这些人的脚步。
“你疯了!你怎么敢穿成这样跑出来!”
纯悫气急败坏的声音过后,是风萨那副凡事无所谓的不正经语态:“怕什么?这里不是宫女就是太监。再说了,我这衣服怎么了?是你亲手做的吧?”
是自己亲手制的没错!
可纯悫实在是没有想到,风萨居然会这么穿它。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风萨最喜欢看她吓成这样的表情,当下就是把她按回了位子里,笑道:“好好看着,看我这舞是怎么跳的。学会了,改明儿当着策凌的面跳给他看,然后一脚再把他踢回那边去,憋死他。”
“你……你要跳什么舞?”纯悫觉得自己心脏不胜负荷。
“我在鲜罗学的那边艺伎舞娘的舞啊,很勾人的!”风萨觉得自己这回说的实在是真话。高耀太是韩国组合,原装舞蹈在三百年前自然是只能由艺伎舞娘来演绎的。穿越多少年,头一次说真话,感觉实在太棒了。
话说完毕,从何顺的手里接过了准备好的白羽毛舞扇,一扭一扭的走上了舞台。
纯悫府邸里有一片很大的莲池。池中央有一块正圆的空地,四周围栏,本用赏景。可今儿却成了她演艺的舞台。羽扇一扬,音乐声顿起。改良版的高耀太的火花,虽然不如现代电子音乐的完美激昂,但却胜在风情别致。更兼之,希颜今天真的很想跳舞,跳艳舞!
这个纯悫真是呆到家了,自己走开两年,她居然还没有把策凌勾到手,真是吐血。今天就让自己教教她,二十一世纪的女人是怎么勾男人的。随着音乐的鼓点,放肆无比的扭腰摆臀,摆臂转眸。那件旗袍里,希颜只穿了肚兜和亵裤,不走时只露着两截玉一样的藕臂,可是一走起来,那开岔到腰下七寸的袍子根本挡不住雪白的玉腿。更兼之这丫头不是在走路,而是在跳舞,更有甚者,她居然时不时的还踢腿仰腰,转圈飞舞时,两条玉腿简直就全露出来了。
纯悫是个女人,也看得脸红心跳,更不要说影壁墙那边的那十来位男人了。个个血脉贲张!如此艳质尤物,哪里怪得了人家老七出那种招?看那腰那腿那臂,尤其是那对勾魂眼,简直是个妖精。往日里,都觉得她长得过于美艳了,实是人间祸害一枚。到今日才知,平素里风萨实在是太过老实守拙了。她要天天这么过日子,不要说老七了,就一向对女人不怎么感兴趣的老三胤祉也觉得自己要化身为狼了。
一曲舞毕,累到几乎脱力的希颜直接坐到了纯悫的大腿上,两只玉臂环在她脑后,玉颜酡红,口齿生香,一双美眸九分含情一分挑衅的看着脸色苍白的纯悫,娇腻腻的问她:“学会了没有?”
纯悫此刻连摇头的力气都没了,因为头实在痛:“拜托,我不是男人,你这招对我没用。可不可以请你下来坐椅子上?”希颜并不算胖,甚至是很苗条的,可是纯悫现在真的不想离她这么近。这女人太祸害了。
“死相,人家这么费力给你表演,你怎么就不好好学一学?太浪费人家的心意了。”希颜才不打算这样放过纯悫,甚至变本加厉的在她耳朵边又是吹风又是低喃的。加之因为坐姿不良的问题,右面的大腿都露出一半来了。太过香艳的场景,看得小太监们都个个脸红脖子粗了。何顺早就回屋子里,捧了披风过来,可是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明显的郡主大人玩得正开心!
“拜托,难道你真要我学这种舞?”我可是堂堂的大清公主,怎么能学这种舞娘的伎俩?
“省省你的矜持吧?舞娘怎么了?我要是男人,我也喜欢舞娘不喜欢公主。木头桩子似的把自个套在成山成岭的规矩里,喜欢说不出来,手段又舍不得使。这么闷的日子烦也烦死了。”希颜苦口婆心教育后,看纯悫的反应觉得效果不明显,立马改路线方针:“你不觉得那个策凌很呆不说,还过于拽了点吗?你有没有想过,用点小手段,勾得他对你死心塌地言听计从,然后再一脚把他踢回那边去生不如死。这么做才出气吗?”
“你那是小孩性子!”人家欺负了你,你就要欺负回去。纯悫不欣赏那种手段,更何况:“我觉得现在就挺好,不远不近,大家都省事。什么时候完成皇阿玛的心愿了,就算大功告成了。”
“你真打算当自己女猪啊?”希颜实在无力,这个纯悫看来心是死大半了,自己前路艰辛啊!
“别说我了,你嗯?”纯悫上下瞄瞄坐在自己怀里的这位尤物,实在是人间祸害啊!如果男人都喜欢她这样的,看来自己这辈子是没戏了。打死自己也变不成她这德行!“你这么会勾人,怎么现在还孤家寡人?有空在这儿教育我,勾个男人过来给我看看。让我瞧瞧风萨郡主调教男人的手段。”光说不练,假把戏!
“我还用得着勾?赶都赶不过来。”为了这种麻烦,希颜烦都烦死了。
纯悫当然知道她说的是实话,不过,美眸一低,戏笑道:“招惹你的男人是不少,可真心喜欢你的恐怕一个也没有吧?起码,没有喜欢到达到你要求的那种地步。他们不过是看上你的脸蛋身子还有血统吧。除却这些因素,你周围还有一个只为了喜欢你而喜欢你的男人吗?”
这个纯悫真是越来越眼光犀利了!
希颜拍手庆祝之:“你说得没错,那帮浑蛋没一个正经货色。要我为他们伤心伤肺,再过八辈子也不可能。”在这一点上,希颜是佩服纯悫的。不过另一个角度来讲,希颜觉得纯悫实在是有些正经过头了:“我和你讲过多少回?你心里想象的那种男人是不存在的。就算真有,就你或我这个身份,想也甭想。有空寻思着,怎么自己哄得自己开心些才是正经事。”
“我活得一直不赖。”尤其是在出嫁后,纯悫实在算得上是处处顺风顺水了。只是,除了那一项。
她眼中的落寞太明显,看得希颜心中实在不忍:“你就那么喜欢他?”
“谈不上什么喜欢?你说得我也懂,皇室的公主哪里有喜欢人的资格?只不过,他曾经是我觉得幸福的希望罢了!”
☆、喜欢
策凌随祖母来到京城的那年,只有十一岁。但是,从那一年在乾清宫拜见过皇帝后,策凌就明白,自己的妻子只能是那个封号为纯悫的十公主了。
她长得不算美,也不算丑,清秀中有浑然天成的皇家威仪。每月三次的会面,她待自己从来都是客气有加的,丝毫没有身为皇室公主的骄矜和霸道。甚至从很早的时候就开始学着怎么关心自己的祖母还有自己的起居。这么些年衣衫手帕香囊手串汗巾袜履,不知送了多少!虽然每次见面时,自己都会穿戴上给她去瞧。可是放在平日,却是根本不穿的。
那样的衣服,不是不好,只是让人觉得很压抑。成吉思汗的子孙,竟然落为靠女人发迹生存的男人,实在是种羞辱!直到那年,遇到碧羽,一腔情思才部算是有所托寄。当然,开始的时候不是不害怕的,毕竟自己是准额驸人选。可是令人意外的是,康熙皇帝并没有生气,甚至在碧羽生产时还派了皇室接产嬷嬷来。那样宽宏的气度,才是作为一个皇帝的胸襟吧?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纯悫公主终于满了十六岁。然后,大婚即成。可是大婚后的十公主却再不是以前总是顺自己心意,言语中总带着丝丝讨好的小女孩了。大婚之夜,她开始拒绝自己的亲近,可表面上却做得样样不差,丝毫不落人口实。对于碧羽的存在,也从不刁难。几次年关庆礼,居然还会送过来给孩子的庆礼。
那样宽宏的胸襟,一如她那个越来越功勋卓著的皇阿玛。只是,策凌开始若有所失,尤其是当那天,她在得知风萨郡主居然自戗,并且给她留下那样的药方和留言后,她的面具突然龟裂。然后,一个狂乱的夜晚始料不及的展开。再然后,日子变得极度混乱!在公主府里,自己管不住越来越喜欢她的心思,可在额驸府里看到碧羽时,却又觉得自己实在是个薄幸的男人。
于是,一个月前,她点了灯,自己却没有来。
然后,过了几天,她走了,去了潭柘寺。没有留下任何话,却带走了很多很多的仆佣,实在是有永不回京的决心。若不是风萨让七阿哥截走,她恐怕是不会再回来了的吧?
回来半月有余,一次灯笼也没点。
为什么?策凌不敢猜。他不敢猜测纯悫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自己,怎么看的自己。喜欢?亦或者只是臣服于命运的安排?
不想听任何伪装的借口,却也根本问不出口的问题。在今天,终于有了答案:“谈不上什么喜欢?你说得我也懂,皇室的公主哪里有喜欢人的资格?只不过,他曾经是我觉得幸福的希望罢了!”
一语心酸,然后,朗声回话:“臣策凌陪同众位阿哥,请见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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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华丽的见面!
本就最近很不待见自己这些兄弟的纯悫,在发现他们居然偷看风萨跳舞后,脸色更加‘青葱可爱’。被人‘捉奸’当场的这些阿哥们,也实在找不出任何的话题。胤祉平常子乎止也、七扯八绕的最爱长篇大论,可今天这情景下,实在是说不出什么话来。最后,还是回屋子里,换好衣服出来的风萨找了话题。
“九爷,这城里有没有鸭馆啊?”不说则已,一说就吓死人,向来是风萨的风格。已经让成功吓过无数回的胤禟虽早有准备,可也让她今天这耸动的内容吓得不轻。
“你想去?”语调怪异,眼光瞟了一眼后又瞅瞅正在瞪七哥的纯悫。她去也就算了,要是敢带纯悫去,自己可和她没完?
纯悫本来一心一意的打算瞪得羞死自己那位七哥,可是满好的情绪在听到风萨居然和九哥打听那种地方后,顿时回神。瞪眼看她,无声交流,我可不去!
“我又没说要带你去,你发哪门子神经?”风萨给了纯悫一个自作多情的表情后,一歪身竟然坐到了胤禟的怀里。惊吓艳遇,阿哥们全体痴呆,胤禟更是觉得全身的血气一下子全冲到了脑门上,俊脸通红瞪着这个女人,她想干什么?
希颜可没想到自己这么个举动竟然把花花九狐狸弄成这样?心情顿时大好,一把勾住他的脖子,甜腻腻的笑说:“听说那里的男人按摩手艺都不错,想买两个回来。苦于不知道门路,九爷可否带路?”
“你打算现在去?”否则干什么换一身男装出来?
胤禟话声抖抖,风萨的回答点头却是非常肯定。然后接下来的事情,非常神速。阿哥们留下礼物,火速离开。然后胤禟带着风萨去找鸭馆玩!与这两个疯子同行的还有放不下心的十三十四。胤祹原本是不打算凑这种热闹的,可架不住气急败坏的七哥一个劲的和自己使眼色,只好也跟着去了。
看着这几个弟弟远去的身影,胤祉终于放下心来掏帕子抹额头上的汗。胤琪亦然。
“三哥,你还有心思搓和她和保绶吗?”
“算了,这种祸害,还是留给能服得住的人吧。”胤祉自认自己没本事消受这种女人。当个风景看看就不赖,真弄回家去非天翻地覆不可。七弟,你咋就这么想不开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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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馆,即男妓店。
这种东东哪朝哪代都不缺,历史悠久得根本不输于女妓店。只不过因为始终不太光彩,所以这种店面一直都不多,而且安排得都在比较隐蔽的所在。五个人是骑马出门的,在绕过不知多少个左拐右弯后,终于来到了一处深宅大院门前。
在外面看来,与其它中等富裕人家,没啥区别。真是难为胤禟能找到,而且居然还没有任何找错的迹象!
“你这么看我干什么?”胤禟觉得自己今天受刺激有些过度。
风萨摇头,本不想说的,可是胤禟却不干,急切八扯的说话:“我告诉你,你少往歪里想。”
“我没往歪里想啊!我只是觉得九爷消息灵通,忠心可嘉。”前半句听到胤禟耳朵里还比较受用,可后半句一出,实在惹人暇想。忍不住就是再瞪她!可这个皮厚的女人根本不介意,指门。
左三右四,七声叩环响起后,大门开起半边,然后两个俊秀的少爷出来,招呼五位少爷进门。五人身后的那五匹骏马自有专人照料服侍。
进得院中,并未看到一如女子妓店那般衣香飘影的模样,各处院落房屋里,是都灯影重重,只是却并不见繁华奢乱。怎么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啊?希颜跟着齐磊可是去过现代社会里真正的鸭馆的,那里的男人个个风骚露骨。怎么三百年前的鸭子都端庄成这样啊?
“不满意?”
终于看到这妮子脸上露出点不悦的神色来了。胤禟神色大好!
“和我想的一点都不一样!这种男人……”风萨看着坐在一边给几人弹琴的那名弱质美男,几近吐血。长得是不错,可是气势太弱。自己要这种男人回去干什么使啊?
“不是你说的要买按摩男吗?这人按摩的手艺不赖的,而且古筝弹得也是这里最好的。”胤禟一本正经的介绍,气得风萨咬牙切齿。胤祯看得却是十分可乐,推推风萨的胳膊,低笑说道:“难道你认为策凌会笨到那种程度?摆在家里装样子,也摆个差不多成色的吗?”
“是啊!你以为纯悫和你的眼光一样没水平?”胤禟抓紧任何一个刺激风萨的机会,决不落空。
“可纯悫不喜欢这种样子的,她比较喜欢阳刚一些的男人吧?”想想策凌的形象,风萨觉得比较之下,策凌再看得不顺眼,也比这些鸭子强。
“哪个阳刚的男人到这种地方来啊?”胤祥今天的脑袋摇得快掉下来了。来这种地方的都是爱好特殊的类型,无非都是喜欢一些女性倾向的男子。她要找阳刚一些的男人,地方实在选错。
一句话,彻底打破希颜的幻想。这才想明白,古代的鸭店与现代的鸭店根本不是一个性质的。古代男妓也好,女妓也罢,客人都是男人。自己刚才怎么就傻到出这种招来了咧?
“你那个谢伯乐,不就挺阳刚的?怎么?舍不得借给纯悫用?”胤禟实在看那小子不顺眼。他们这群阿哥都没近身碰到风萨,那小子倒是艳福涛天。要不是念在他是皇阿玛的人,真想收拾了那小子。
这个老九真是超不厚道的!
既然没兴趣挑男人了,那么单纯吃饭总是可以的吧?
“干什么不说话?你就那么心疼他?”胤禟可不打算这么放过风萨。
这小子简直欠抽!
希颜刚想发话好好刺激老九一顿,左手处一紧,扭头看胤祥,见他眼神中担忧甚甚,只好把一肚子火气憋了回去。可是,胤祥太过明显拉她手的动作,看得桌上某两个人实在心火不顺。用过饭点后,五人打马回府。除却十四,老九十二和十三都已经在去年出宫开府了。十四本想送风萨回十姐那里的,可是天色实在不早,再不快点,宫里就下钥了。无奈只好先走了!
胤禟今天火气实在够大,实在不愿意看十三和风萨一副有情有义的德行,假装没看到十四递来的眼色,拍马也是走了。只留下,胤祹胤祥风萨三个人,在静夜中策马徐行。
“你们两个打算拿那位乐姑娘怎么办?”好歹都是穿越女,就算管不着,私底下关心一下动向也是可以的。
胤祹和胤祥都没有料到她会问这个,当时互看一眼,脸上有些微赦。胤祥不好说话,胤祹却是难得大方,微笑地看看风萨,温语问她:“你要是她,你会选谁?”这种事情,女人要比男人来得精通吧?
“我和她性子绝对不同,所以没法子比较联系。”希颜回京这些日子来,满耳朵塞的都是关于那位乐姑娘如何得皇上恩宠,如何让几位阿哥都情系一身的风光大戏。场面情节都够热闹,只是结局实在让人担心。
“你们弄得懂你皇阿玛的心思吗?这个乐姑娘的来历到底是什么?他放任或者甚至可以说指使这位乐姑娘周旋在你们兄弟几个中间,用意是什么?皇上打算用这枚棋子用到什么时候?最后,怎么处理她?你们心里有底吗?”希颜话说得太实在,听得这两个人脸上神色变幻不止。风萨说的话,正是他们心中最担心的事情。尤其这次北巡回归途中,乐殊不明原因的失踪。虽说种种迹相表明她并没有被皇阿玛处死,但是也极有可能永不出现,或者出其它什么状况?
看这两个人脸上的情形,就知道他们心里也没底。
希颜冷声笑笑,坐在马背上走到北海边子上,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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