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戏假情祯-第4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昔日病体缠弱的小丫头摇身一变,成了美丽动人的少女。她翘着腿坐在乾清宫外栏杆上的闲散自得,犹如停在花芯之中的一只彩蝶。悄悄的来了,却也有可能突然振翅飞走。
胤佑当晚给她摆下的接风宴,海善没有去,却从保绶嘴里听到了关于她两年间游历的见闻。那样豪情万丈,徒步万里。没有相见,可海善却在脑海里想象出了那样的画面。波涛起澜的码头上,孤身一人的她带着不知道是监视还是保护的侍卫,头也不回的跳上踏往远方的踏板。海风吹起她的秀发,对,她回京那日并没有梳着旗头,而是披散着一头如墨的秀发,微束的金冠让她有了几分后晋名仕的风流意味。那样的她,站在甲船上回望故土时的眼神,一定很是醉人吧?
保绶喜欢上了她,老三借机搓和。先开始瞧她几分应对还算是有模有样,可越到后面发现她竟越来越懒于应对,最后干脆联合老七吓跑了保绶。当然,老七和她那是演戏的传闻是她自己说的,中间到底还藏了什么事,自己目前还猜不透。
纯悫和策凌的那笔帐、烂到连皇上都没办法摆平。可是风萨三下两下就把策凌彻底摆平,从此对纯悫死心塌地。私底下兄弟们闲聊时,胤祉开玩笑:以风萨的本事要是真的想勾谁哪个男人的话,凭他就是柳下惠转世也得乖乖的爬到她姑奶奶的脚下伏首称臣。说这话时,老三那一挂的皇子们个个表情暧昧。后来听说了,他们奉命去看纯悫时,意外的看到了风萨准备教给纯悫的艳舞。没有任何人看到那场舞姿到底惊艳到何种地步?但是如果连一向冰冷的四阿哥都忍不住思来发笑的话,肯定是极迷人的。
三年一度的选秀开始了,名单里没有她的名字,她竟丝毫不急的模样。也不想想,她就算贵为郡主,也还是蒙旗的秀女。十七岁已然超龄,却没有任何的表示给她。可就这样的她,竟然还有心情替她的护卫讨公道。先是跑到东北去找人不果,生起气居然和张若辉两个人就踏进了雪海盲山的兴安岭。好大的胆子,好无畏的气魄!不过这都比不上这丫头的机智刁钻,冷心狠情。盛京将军的那个女儿在她面前一败涂地,除了性命之外丢了所有的一切。当然,留下她的性命并不是为了慈悲,而是为了让她的护卫彻底的死心。
年关之际,保绶新上任的媳妇不知深浅的敢刺激她,下场呢?当场丢了面子,惹了太后不喜欢,保绶更是因此再也不进她的房门,最悲哀的是肚子里的小东西让风萨指明了是个对她的未来没有任何保障的丫头!可就这样,那个蠢妇还不想罢手,还想找风萨的麻烦。结果呢?不盛烦恼的风萨三言两语就把她彻底吓跑。那副刁钻古怪的模样怎么能让自己不笑?
然后,阿玛让自己娶她。曾有一度有些踌躇,毕竟自己是恭亲王府未来的支柱,而风萨身上的麻烦太多。可是阿玛的建议轻易打消了自己的顾虑,太子和大阿哥绝不可能成器,风萨的未来只系在皇上一人身上。他让她生,她就生。让她死,她就死!而皇上,是绝不允许风萨嫁给他的儿子们的。
所以,自己娶她,是在帮她的同时也帮了自己。毕竟,自己可是替皇上解决了个大难题嗯。
三次交手,第一个让自己亲到面颊时的震惊,第二次到园子里找她时的避而不见,第三次见面时她无所谓亲热与否的顺从,却破功于最后自己提点她要小心十四时甜腻腻的撒娇,她抬头仰望自己的那一刻,海善从她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笑意。第四次在雍王府,她天性直觉的认为自己是安全的,一切的亲密竟吓不倒她。好感来得太快,美梦破得也太快。第五次在海上繁花,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她对十四的狠心。
那样的狠绝,让自己顿生退念。
可是今晚、今晚的她……想着她半仰着脸看向窗外星空时浅然嫣笑的面庞,海善知道:自己再也不会放开她了。
☆、前途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是在北京城这样一座根本没有墙的世界里。虽然事后,阿尔哈图已经把僖荣贝勒扔回到那所青楼的床榻里,但是在那种地方身边又躺着那种女人,起来却发现自己什么也不能干了。岂不是天下最容易的事情?
原凶是谁?根本不必猜。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未亮,海善就起身了,准备先到海上繁花去堵僖荣闹事。却没成想,自己来的竟然还是晚了,因为气急败坏的僖荣已经把似乎早就在等他的风萨堵到了尚未开张的如意楼里。剑拔弩张,战事一触即发。
僖荣早听说这位风萨郡主的医术,却没有料到她一个小女孩家的居然连这种事也敢办并且办到了。这让自己今后怎么再做人?起身后直接就到海上繁花堵人,却没成想,走到如意楼前时,却看到她一身干净利落的似乎在等自己。
好大胆的丫头!仗着太后宠她,居然敢如此无法无天,也不想想这北京城是谁家的天下。抽剑直指她的眉尖,可她的护卫却没有出现。冷哼一声:“你好大的胆子。”
象是在赞扬此刻无萨的无畏,也暗指她昨夜干下的好事。
风萨扬扬眉看着眼前的男子,轻轻饮着嘴边的茶汁,感觉到他的杀意,更感觉到那冰冷的剑锋一点点刺入自己的眉心。一丝微痛,半滴鲜血顺势滑下,流过眼角,挂在嘴畔。
可即使如此,却仍然从这丫头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惧意,甚至于她手中的茶盏波面都没有一丝的晃动。好手段!怪不得老九和十四都折在她手里。惹上她算自己认栽,可日后路还长,咱们走着瞧。
抽剑转身就想走人,却没成想,一直没有说话的风萨却是开口了:“怎么?僖荣贝勒今天没有演戏的心情了?”昨天装浪荡子还装得神韵十足吗?今个一大早就变脸成这副德行,难道原因是因为没睡醒?
僖荣闻言,扭头看她。只见风萨起身,一手端着茶盏一手走到柜台上,从里面拿出来了一只纸包。打开后,一股纯白腻香的味道就是飘了出来。僖荣当时就是浑身一怔,瞪大眼睛看她。
希颜真的很想仰天长叹,上辈子自己可算是标准的好孩子乖宝宝,除了惹上齐磊外真的一件意料外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可到了大清朝后呢?什么怪事居然都发生了。
当街让人调戏,希颜开始虽生气却一点都不怕。毕竟阿尔哈图就在身边,而且大天白日里的就算对方有心思也没胆子。可是后来却发现这位僖荣贝勒真的很奇怪!虽然可能他自己觉得装得蛮象,但估计他也好,老八也好,都没有料到自己可不是未经人事的小丫头风萨,而是三百年后几乎什么样的世面都见过的正经熟女,什么叫调戏还是知道的。这位僖荣贝勒虽然话说得疯了些,偶尔动点小手脚,可是:“你的头痛我有法子治好,这种玩艺还是少吃的好。”
“你敢去我府里偷东西?”僖荣可是认得那纸包的材质的。
“偷东西算什么?昨天晚上我可是连你的人都偷的出来。”风萨笑得邪气,话说得更是暧昧。僖荣窜身过来就是想抓她,可这次,她那名暗卫却是跳出来了。他使剑隔开自己,而那位郡主娘娘则是非常熟练的躲在了他的身后。
也在这个时候,僖荣才发现,这座如意楼今天真的一个人都没有。天气虽然还早,北海边上雾气未散,但是怎么也该有个看门洒扫的才是吧?看来自己真的小瞧她了。收剑入鞘,坐在桌边笑问:“你到底有什么话要说。”
他直接,风萨也不躲闪,从阿尔哈图身后出来,大大方方的坐在僖荣的对手处,一把捞过他的左手号脉一边冷冷的回话:“你回去告诉老八,下次再想玩这种把戏,千万别找一个让皇上亲口封过双字封号的贝勒来演戏。他眼神不好,他老子可不是瞎子。”
事后在自己的逼问下,阿尔哈图气哼哼的说出了僖荣贝勒曾经的光辉战迹。他十五岁刚满就随军到了葛尔丹战线,虽然年幼虽无比神勇,攻守兼备,在自已这方的南线主将失策孤军奋进到敌军内营时,仍然力挽狂澜带着手下冲过西线和西线主将汇合,将葛尔丹大军从正中央撕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为其它方面军成功破线立下了汗马功劳。事后,康熙亲自封了他‘僖荣’贝勒。他老子不过才是个郡王,而且是超不受宠的那种。一堆兄弟包括他自己在那场战事前也不过都是些未进八分的辅国将军,可那场战役后却是直接晋为了贝勒级不说,还有了双字封号。那可是天大的荣宠!
胤禩居然让这种人来玩‘调戏民女’的戏码,他可真是够笨!
僖荣真没想,真真是没有想到这个风萨原来真不是个绣花枕头。不过:“人是会变的,你没听过本贝勒的风流名头?”
“当然听过。不过很搞笑的是,为什么您老人家的风流对象从来都是青楼女子?偶尔也该玩个良家妇女才象样子吗?”风萨并没有躲他意图轻薄的手,倒是僖荣自觉无趣收了回去,斜歪在椅子里看风萨,确实是个难得一见的顶级大美人,更难得的是有貌更有才。
“你是怎么知道我有头疼病,而且还吃这东西的。”这个问题对僖荣来说很重要,可对于风萨来说却是个再白痴不过的问题:“你当我是没鼻子还是没眼睛?刚吃完阿芙蓉就敢来和本神医来唱戏。就算唱戏也唱得好点,别大男人家走一半就歇脚。左膝又酸又疼让你很困扰吧?”风萨笑得很欠揍,而且不忘让自己表现得更欠揍一些:“你再吃两年这东西,即使我不给你下针,你也生不出儿子来了。”
一提到那事上,僖荣就是脸泛煞气,一把攥住风萨的腕子怒骂:“赶紧给我解开。”
“我下的是死针,没法子解。不过它是有时效的,两年之后会自行解开。这两年你还是先把这瘾戒了才是正事。你自己想受罪没关系,别扯上女人给你一次一次的生死胎。”僖荣这几年来大小老婆给他生了四五个孩子,都是死胎,就算活着也活不过半岁就会夭折。希颜听阿尔哈图说到这里时,立马就断定了这位老兄身上的味确实是毒品没错。不过这时候连鸦片都没有,更别说海洛因冰毒了。阿芙蓉,自己还是听说过一些解法的。
“这东西会影响孩子?”僖荣还是头一次听说,放开她的手腕。好象下手重了些,一圈黑青好几只指印在她那皓腕似玉的肌肤上衬得益发明显。一时有些歉疚,可风萨却根本不在意,而是示意阿尔哈图从他自己的身上摸出来一只不大的玉瓶:“这里面有一百枚戒毒水丸。三个月后,你再来找我。”
“那我的头症嗯?”刚才某人好象说她能治好的吧?
风萨冷眼看看他:“你那头症到底是实症还是虚症,等你戒了这药就知道了。”那场战役中,他的双胞胎哥哥为了保护他战死了,就死在他的眼前。所谓多年不治的头症,应该大半是精神上的问题吧。
看着手里的药瓶,僖荣真是哭笑不得。真没想到,原本不过一场报复小丫头的轻薄好戏最后居然变成了现在这种模样。收药走人,不过在跨出门槛前,想起了一件事:“我叫齐克新。”
———————
累了一夜没睡,就为了给这位灾星治药。
事情摆平了,希颜也觉得自己真的是困得再也受不住了。勾勾手指,指示阿尔哈图过来抱她,准备回家睡觉。却没成想,勾过来的却是——海善?
这人一大早跑这里来做什么?
他听到多少?有什么想法?
原本已经快死机的大脑,被迫要按重启键。不过海善并没有让她有那样的荣幸,而是一把抱起她,边往门外坐骑边走边说:“有什么事睡醒了再说了也不迟。”
其实有什么可说的呢?风萨太聪明了,那事根本瞒不住她。尤其在看到她居然这样轻易的揭穿僖荣后,海善更是觉得自己的秘密也芨芨可危了。
果不然,在风萨根本睡不着的前提下,一场谈判就势展开。而风萨头一件事就是很直接的揭穿了他的另外一重身份:“你也是密调营的人?”
海善半低头,苦苦一笑,没有回答就算是默认了。
风萨本有一肚子话想骂他的,不过在瞧见他那样苦涩的笑容后,顿时又无语了。亲王的儿子又如何?顶着爱新觉罗光辉亮丽的帽子又如何?不过都是老康的臣民罢了。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而你要得到什么东西就必须用自己来和他作交换。纯悫是如此,胤祥是如此,张若辉是如此,现在连海善也是如此。自己早该想到的,如果不是有那样的身份和手段,海善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在罗察家里下药,而且好不好的偏偏就让十四吃到,还发生了那种事?罗察是想让女儿嫁给十四没错,可是光明正大的嫁才是他的脸面。
屋子里静寂无声,静到可以听到彼此之间或轻微或低沉的呼吸声。直到东方破晓,旭日渐升,朝霞若辉般的透过窗棱洒进了小楼之中,映在鲜红的桌布上浮霞如梦。
“你、还会考虑我的提议吗?”海善问得无言,希颜更不知自己该如何回复他。原本嫁他,不过是为了舍弃这重重樊笼,可现在海善的身份曝光,即使跟了他怕以后也不能真正躲个清闲了。自己不想淌进那滩浑水里,非常不想。
————————
此处无声,另外一处八贝勒府里亦是相对无言。
胤禩胤禟胤礻我外带十四在听完齐克新的叙述后,好久好久都说不出话来。
能说什么嗯?
如此反击表面看起来是为了给老九和十四报仇解恨,可实际上却是想侧面揭穿海善的另一重身份。让风萨看清楚,她挑了半天最后决定要嫁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可没成想,猜估计风萨会猜得到。可另一重嗯?她恐怕也猜到了老八这么设计的目的。于是,她揭穿了僖荣的面具,揭穿了他的病症和瘾疾,最后还扔出了解药来,用下针之术逼着齐克新断毒。
好厉害的手段啊!
“十四。”胤禟开口叫胤祯,眼睛也直直的盯着他,头一次很明白很清楚的告诉他:“我是喜欢风萨不错,风萨她自己也知道。不过她更加清楚我喜欢她喜欢到几分!也明白我虽然喜欢她却并没有想娶她的意思,所以她才放着胆子和我玩。”
胤祯听话,却没有说话。见他仍旧一副解不开心结的模样,胤禟继续拿自己开刀:“风萨很好,虽然明面上不属于那种讨人喜欢的类型。可是却让了解她的人放不开手。她漂亮、聪明,太过聪明。聪明得让人觉得害怕,不敢和她太亲近,怕让她看到真实的自己,表相下的目的。”说到这里,胤禟不由歇下叹口气。那种感觉真的很糟糕!骗了一辈子女人,从生下来那天就开始骗,一直骗了二十多年后,终有一天发现骗不下去了。不是不忍心,而是人家根本不上当。
你会演戏,人家也会,而且演得只好不差。
可人就是这么贱骨头,越是这样就越渴望越想得到。当然,胤禟自认为自己虽然也犯贱,但起码贱得有格调,所以很早就悬崖勒马了。只有这个十四,想不开!
“你说这么干什么?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胤祯气得破口大骂。胤禟干什么不早说,干什么到现在事情弄成这样,已经没法子再更改的情况下才说这些狗屁浑帐话?昨天皇阿玛一大早就把自己拎过去狠骂了一顿,逼自己去娶那个完颜娇兰。
不能是庶福晋,侧福晋的位置已满,可是如果让她做了嫡福晋。风萨怎么办?
就算日后皇阿玛同意自己娶风萨,太后也会因为自己没办法让风萨当正室而宰了自己。
一场死定的结局,困顿无解。
——————————
风萨很少主动到张府去,毕竟在京城这样的地方,满汉界线是很分明的。虽然世人都知道张若辉养了自己四年,风萨郡主到现在还叫张若辉叫表哥,可是总要避嫌的。更何况,希颜心里有鬼,越发不想轻易碰到这个让自己一看到他,就觉得自己有精神分裂前兆的表哥童鞋。
可是今天,真的很想来。
海善在问完那句话,半天得不到自己的答复后,就是静静的退走了。看着他走远的背影,希颜觉得很是痛心,却无力说些什么。自己不知道前方在哪里?不知道下一步到底又该往哪里走?就连先迈左脚还是右脚的问题都困扰了好久。
最后嗯?
脚,还是很聪明的,带着自己来到了张府。
张若辉的屋子里照样弥漫着一股难闻的中药味,可是,风萨对那味没有任何的反应。进得屋来,看到张若辉披着衣服在书桌后面看书的模样,淡淡的扯了一个笑容后,就是钻到里面屋的寝室,一头把自己扎到了床铺里。
睡吧睡吧,睡死才最好!
☆、闲情
人的缘份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看不透摸不着却扎扎实实的困扰影响着你的一生。有时候是你追也追不到,有时候却是你逃也逃不开。
南京和上海离得很近,加之在那边希颜有很多的朋友,所以休假闲暇时常会到上海和各方好友们小聚一番。纯女性的联谊,不带任何的男眷。地点大多选在宝格金丽,那是丹辰的地盘,十三楼的金钻厅有一间专门属于姐妹们聚会用的包厢,在那里厮混一整天,不必出门就可以玩转一切。是金钱的力量没错,可是有钱的人未必就有那样的喜好。
又是那样的一个日子,又是那样看似完美的一天,却将所有的快乐终结于宝格金丽的停车场。
上海是很大,可是也只有那么一点点大。
如果不是太熟悉,太过熟悉,希颜真的认不出那个人竟然会是张若辉。天粉色的丝质领衣,藏蓝色的宽版长裤,半开的领襟将他曾经有的温柔斯文破坏得一丝不尽。更别提那个挂在他臂弯里风情万种的美人了。两个人也刚从宝格金丽出来,似乎都喝了不少的酒,一路嘻嘻笑笑风流调情甚至等到不到车厢附近就已经激情拥吻起来。
当看到他的唇印到那个女人满是唇釉的调色板上时,希颜将头埋在掌中。
不是恨!毕竟先干出那种好事的人是自己,要恨也是他恨。不管他怎么恨自己,希颜都没有任何的怨言,可是她不希望也根本没有预料到的是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他本该是天赐神眷的白衣天使,可为何竟然会变成沦入花丛的风流情圣?
是自己错了吗?
可前路又在哪里?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希颜找不到一条前进的方向。自己是没有希望的生魂,可他却是迷失了魂魄的亡灵。
从大清朝的张若辉床上醒来时,已经是近暮时分了。屋子里已然点上了灯盏,表哥童鞋已经没有在看书了,而是提着墨笔站在书桌后面似乎在描描画画?
百般无赖,走到近前时,发现他果然是在画画。内容吗?竟与书室墙上所挂的《灞桥风雪图》极为相似。或者可以说表哥童鞋根本是在仿那幅画!
“皇上给你的俸禄不够花,想改行卖仿画吗?”心情不好,话说得也很没好气。
不过张若辉听了倒一点气也没有生,抬眼看了一眼半撅着嘴的风萨,微微一笑,低头继续画他的画。
一句话不说,真是闷也闷死了。
何顺见自家主子醒来,赶紧到小厨房里把屉里温着的银鱼羹并几色小菜端了进来。郡主喜欢吃粥,一日起码要吃两餐。各色糕点并不喜欢,粥却是每次要吃两三碗的,说是吃粥对身体好。小菜也素以清淡鲜美为主,辅粥吃的小菜也确实用不着太过油香味美。
睡了一天,风萨肚子也早饿了,闻着粥香顿时食指大动。到了餐桌前却不见张若辉的碗盏,抬眼看枫书。枫书回话:“少爷已经用过了。”这才放心用饭,不过在瞧见汤盏里的东西后,眉头却不由和一皱。
银鱼羹?
不错,这东西是蛮好,健脾宜胃、止咳润肺。很适合可以说是非常适合象自己现在的这类情形,一天没用饭,腹内空空,用这样的东西最是合胃养身。
可是自己并没有告过何顺这样的餐点啊?这小子是从哪里听来的?歪头看何顺,何顺没有说话,只是指了指书室内的张若辉大人,风萨顿时明白了。微微笑起,好好的吃了三盏粥点才是罢手。
用完饭,小丫头沅儿便服侍自己梳发整衣。待一切准备停当,准备和表哥童鞋告辞时,他那厢却已经画功靠成了。站在书桌前自我欣赏的模样,好象颇有陶醉的神色。
自恋!
风萨心中悄悄腹诽。这位表哥童鞋的字写得确实一级棒,就算三阿哥胤祉也稍有不及。可画功就不算出色了。平素没事和老三混在一起,这些阿哥亲贵们的大笔他那里全有,一番欣赏下来,画功以保绶最为出色。不论是山水还是人物,都画得妙笔神功。十二胤祹排在其次,他擅长写意类画作,五阿哥喜欢画鸟兽,风萨还曾经问他要了一幅《雀羽》,用来交换他爱之如命的那套古带钩。
表哥的画吗?
很少见。而且这幅还是仿人家的,希颜有些不耻。
不过,张若辉倒似乎真的很喜欢自己的大作,见自己站在桌边一直撇嘴看那幅画的模样,似乎有了天地遇知音的感觉。待墨色新干后,就让枫书把画作卷在一张硬纸中,送于自己了。
他,志得意满、意气风发。
可希萨却握着这卷仿画,呆若木鸡。
这算是怎么回事?
表哥童鞋今天吃错药了?心情好画画抒发下心情,希颜不反对,可是作什么要仿人家的画,而且最后还送给自己咧?
回到海上繁花的希颜,很是无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