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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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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晕风萨,而是大掌在后颈处一捏,风萨就是浑身酸软的暂时晕过去了。

恍惚间身形连风带跳,恍惚间听到了何顺小家伙气急败坏呼叫阿尔哈图的声音,恍惚间耳边风声阵阵后,一个重摔迷糊的神智渐渐清晰。

“哟,海善,火气这么大?小嫂子金枝玉叶哪经得起你这么摔?”

“啧啧,这位小嫂子长得还真是够美。皇上也太偏心眼了,亲王的儿子能娶,郡王的儿子就连看也不能看了?”

“要是换我,我可舍不得这么摔这么美的女人。不过话说回来,海善,她还不是你的女人吧?”

“海善,最近改吃素了?还是你老了不行了?”

哈哈哈,一堆男人的轰笑声震得本就头晕犯糊的风萨脑袋里更是乱成一团,好不易睁开眼睛,却正对上一身杀气的海善。

这个浑蛋!

闭眼凝神敛气,好不易把脑袋里那股子晕劲转了过去,却发现后背摔得生疼。再度睁眼,瞧的却是另外一个方向。只是,情况有些诡异。看这里的装饰风格还有家具程设,明明与刚才那个屋子一个味道。难道这里还是千鹤斋?抬腿下地,走到屋子里唯一一只窗户前往外一看,神经顿时抽抽。TNND,居然是自己刚才那间包厢的正对面。老天爷,您老人家这样耍我未免过分了些吧?

“嫂子,别找了。你的阿尔哈图可不敢进这种地方来。”戏谑的声音很是耳熟,象是适才半晕半醒时听过。风萨扭回身来看看,屋子正中央的地方也摆着一只圆桌,上面琳琅满目的皆是各色禽珍美味。桌子边上吗?七八个二十岁上下的男人正全部笑眯眯的瞧自己,神色诡异又暧昧,有几个都偷笑出来了。为什么笑?风萨大概猜得到。

只不过有些搞不明白的是这些人的身份,看他们身上系的可全是黄带子,为什么年宴节庆上自己没有见过一个?要是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的也就罢了,可看这些人的神态气度却又根本不是。难道?脑袋中灵光一闪,嘴角不由一弯。这个老康,他还真是会利用资源。

“海善,你家女人好大的架子,理都不理我们耶。”有人说得很是可怜兼挑火。

可他越是挑,风萨就越是不理他,挑挑眉看看那位后,低头从荷包里拿出来了一枚淡蓝色的蜡丸。海善眉头一皱,才要动却已经晚了,一股蓝色的引线就是爆响在了天际。

“小丫头,你皮在痒?”海善起身,快走几步一把扯下了她腰间的荷包。打开一看,里面的内容还真是丰富,七八色的药丸子,两颗适才那样的蓝球引线,唔,最后还有三粒……“迷香?谁教你这种东西的?”这丫头会治药不稀奇,怎么连这种东西都玩上了?要是让老八知道,还了得?当场没收。风萨却一点也不急,闲闲的靠在窗上看他,一句话不说。

这么冷清狠心的丫头,看得海善心里实在是起火,看看窗外的天际冷笑:“阿尔哈图早走远了,怕是看不到这个。”从这丫头刚才对文殊保的冷笑上就看得出来,这丫头在笑话文殊保不知内情。阿尔哈图只听皇上和她两个人的话。再是主子也照样不卖帐!海善晓得那小子的忠心,所以早派人引走了。

“他看不到没什么要紧的,何顺看到就行了。”小家伙胆子小,别没事吓个半死或者干脆左右找人,给自己明儿找事做。

“你不怕?”海善笑着把她搂进了怀里。下身贴着她紧紧,用行动来威胁。

风萨却瞧着笑出来了,抱胸看他:“我又不是不嫁给你,怕这个做什么?”

这个死丫头!

不说嫁还好,一说嫁就想起她光溜溜的手指,揽在她腰间的手劲顿时大了几分。风萨眉头一皱,却咬着牙一句话也不说。可她越是犯倔,海善的火气就越大,翻手就是把她扛到了肩上,一脚就是踢开了侧室的隐门。后面顿时一阵狼嚎。

又是一摔!

好在这次摔的地方甚是软和,可是刚才让摔得痛的地方却是再度犯起劲来了。风萨想起身活动一下筋骨,可是还不等自己从这张陌生的床上坐起来,海善就已经是压了上来,又重又沉的身子压在身上,风萨顿时就觉得气不够用了不说,海善身上那成熟的男子气味兼不算淡的酒气,更是冲着……当场就是别过了脸去。

想不看自己?没门,手一掰,顿时把这小丫头的脸扭了过来。气得这么狠的眼神啊!海善笑了,略略起身让开些,轻轻抚她的脸颊,调笑:“怎么?还没气过劲?还是昨天又惹上你了?”昨天一收到齐克新的帖子,海善就觉得没好事。果然,那个僖荣居然领了风萨来捉奸!很无趣的戏码,老套得咬都不待咬。不过这丫头的反应倒是出奇的好,装乖露笑不稀奇,却难得的是赌技和脑子。

“为什么不敢赢保泰的钱?”知道他是太子的人,不想得罪?

很想聊天,可风萨却不接他的岔。火性顿起,伸手就扯她的领子,嘶的一声,衣襟顿时烂了一半,低头瞒首就去吮咬她的颈项,可是……这是什么?一条红线?扯出来一看。牙根顿时咬得直响,身上的气息顿时变了十足的危险,狠狠的瞪着身下的风萨:“小丫头,我给你机会,你给我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那天十三的话虽说海善不信,可是却十分的硌应人。再瞧瞧眼前这块血玉,海善想咬人。

“说什么?没什么好说的。海善,想娶就娶,不想娶拉倒。”本姑娘行情好得很。

这个死丫头,简直欠收拾!一把就想拽掉这丫头脖子上讨人厌的东西,可是拽了两下却是扯不掉,反倒是勒得风萨脖子上好几处血痕映了出来。仔细一瞧,好家伙,皇上的血本红宝珠绳啊,怪不得扯不动。怒极反笑,低头轻轻的去舔她颈子上的血痕,真是香的小丫头,怪不得招人招成这样。

风萨这个身子是处子,可希颜的脑袋却是熟女的装备。

适才海善狠劲吓她倒是不怕,可现在这柔得若有若无的轻碰却是让风萨身上顿时一紧。海善觉到了,所以玩得更是起劲了,不紧不慢若有若无的在这小妮子身上抚来轻去,勾得这丫头娇柔柔的身子变得僵硬。领子撕烂了,可襟绊却在,一口一口咬开,露出雪白的中衣来,再咬开斜襟上的布带,朱红色的兜衣现在了眼前。玉版白?真是娇艳非常嗯。半起身,扶着她的双肩才要把衣衫全褪下来,却瞧见……

“这是什么?”这丫头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伤?火弩?

风萨不理他,海善却眼神一眯,快速扯下了她的外衫,仔细瞧瞧前后,不只肩上,腰腹后背处都有深浅不一的伤痕。有些颜色褪得差不多快净了,可有些却依然深重。

怪不得阿尔哈图一直睡在她寝室里,原因竟是为了这个?

海善眼神眯得越发深了,不过在瞧见这丫头紧闭的脸眸时,却突然笑了出来,俯下身去解开她的发梢,一头乌发顿时散落在了床榻之上。这丫头的头发真是好,柔得象丝亮得似缎,抚在掌下滑如游丝实在是勾人。

“小丫头,你不会是故意留着这些东西吧?”凭她的医术想袪掉身上的这些疤还不是手到擒来?故意留着,恐怕就是为了这种时候给心疼她的男人败兴。小妮子,真是有趣。只是未免狠心了些!

可自己都说成这样了,这丫头居然还不理人?

“你到底要和我别劲别到什么时候?”海善有些恼了。

风萨把脸扭了那头,可又是让掰了回来,闭眼不待看他却让这个死海善手劲在腰上一阵轻拧,只得睁眼瞪他,咬牙半晌后,用极尽平静的话语回他:“我犯不着和你别劲。海善,我还是那句话,你想娶就娶,不想娶拉倒。”

海善听得咬牙:“不想跟我了?那你想跟谁?保绶?他是喜欢你不假,喜欢你到几分?喜欢你的心思多些?还是喜欢你的脑袋和本事多些?裕王的病最近又重了,保泰的媳妇他一个也不放心,这才打上你的主意。拉你到裕王府给他坐镇收拾残局。怎么?你就这么想给人当大管家。”

风萨听得嘴角抽抽,裕王在打什么算盘子,自己早就知道。保泰的性子已经足够轻浮,再加上他和太子的关系,迟早是个大祸。保绶虽然不惹事,可是性子实在撑不起多大天来。你让他办一件事能行,坐局统阵却不是行家。福全太了解自己的这两个儿子了!

见她不说话,海善就一边轻轻扯她的耳垂一边轻骂:“你那个郭罗那克出更是个老到精的狐狸。他和你太太的感情是不赖,当初也很疼你阿玛。我也不能说他不疼你,不过你当他这么一直疼你是为了什么?风萨,你的戒心这么重,他要是不这么出招,能让你觉得简亲王府比其它的地儿安全又舒适。实格那小子哄不了你,他就亲自上手。”老狐狸精!

“你说这些干什么?”当自己是傻子看不明白还是怎样?

这丫头怎么就油盐不进了?

海善恼得很,真是怀念以前那个和自己疯和自己闹着玩的小丫头,多可爱?可这妮子现在……“你又给自己安排了什么退路?”似乎说中了,眼神一眯,手劲微张,示意她最好说实话。

风萨也不瞒他:“我找上老九当退路。”

“老九?不是十三?”怎么会扯到老九头上去?海善一时想不太明白。

“有什么办法?老八的脑袋太好,我和他玩实在玩得累人。他给我开了两个条件:要不我就和他混那桩破事,要不我就让老九开心。我选后者。”

“让老九开心?你让他怎么开心?”海善的牙根开始痒了。

风萨想起自己那个招来都觉得好笑:“过程目前还没有想好,不过那是胤禟的事。我只答应他,只要他事情办得好,不让我丢脸,我就和他偷情玩。啊!”刚说完那两个字,就觉得肩上一痛,这个死海善竟然敢咬自己?还咬得这么狠?抬脚就踢他,可风萨这小身子板哪里是他的对手?当两下就让压得死死的了。海善的脸都青了:“你个死丫头,人还没嫁过来就想着给我戴绿帽子了?”

真会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我又没说要嫁给你!再说了,老八也没疯到那种地步。”只凭胤禟一个人的力量欺负欺负保绶和实格还行,想挖海善的墙角却是不可能的。非得找老八帮忙不可,可老八却不会那么轻易的惹海善。毕竟海善的后面可是他皇阿玛。

“那你什么意思?”海善顿了顿不用风萨解释就明白了:“好你个小丫头,居然这么玩老八?你嫁谁老八根本做不了主,可老九让你这么个勾法心思肯定压不住。你还真是会以进为退。”招耍得可真不赖。

本意说完了,可是瞧风萨却没有应景的笑出来,神色反而有些淡淡的失落,眉头就是一皱:“你不会是真喜欢老九吧?”那十三算什么?一个纯粹的托?

风萨不待理他,可架不住这个疯子一劲又咬又啃又摸又抚弄得自己浑身不自在,只好推他:“你别这样!”

看风萨的脸红成那样,海善就知道这丫头动情了。邪邪笑着轻吻她肩头上的伤,低喃:“又不是没亲热过,你害哪门子臊?”以前勾人的那胆色跑哪里去了?

以前?

怎么可能回到以前?

希颜觉得自己这把子穿越实在是穿到一个霉得无法形容。数字军团里第一正配老四和第一反配老八和自己简直可以说是王不对王,谁看谁也不顺眼。老三老五只把自己当成个画来看,老七就不用说了和表哥穿一条裤子的。十二有心上人,十三成了兄弟,十四还没长开。老十那个棒槌别说他娶了阿霸亥的女人,就算不娶两个人也来不了电。最后只剩下个老九勉强还作数。可那个小子啊,早把他自己当成贡品献给他八哥了,自己都丢了的男人怎么和自己有情有爱的正常发展?充其量当个情人,还是备胎的那种。当然,最让人受不了的就是:‘旧情人’和自己满汉有别就不说了,身上还有那种病。好不易下定决心新找的这位丈夫人选吧?希颜真的很不爱吃粽子。

“你还在为那件事跟我呕气?”

话毕,见她俏脸一别,海善就知道自己猜对了。那件事,自己确实对不起她。可一来那是皇上嘱咐的事自己不能不办,二来,自己也真没想到风萨会聪明到那种地步,而自己竟然会一头栽了进去。“风萨,你是聪明人,你应该知道皇上让我办什么事,我不可能不办。”

“我知道。”

“那你还和我别什么劲?”海善火了,可看风萨那一脸气恼委屈的模样,也知道让她过这道坎,确实是不容易。可是:“风萨,有件事我本来是不打算告诉你的。可如果你硬要这么和我别气的话,我只好说了。”见她果然抬眼来看自己,海善觉得心里果真可笑了:“我阿玛一直喜欢我超过喜欢我大哥,再加上我的能力又确实比大哥强,所以恭亲王的位子本定下来是由我来袭的。”见风萨眉头皱得仍然听不明白的样子,只好叹气把话挑在了明处:“亲王封号挺多只能有两个字,铁帽子王除外。就算他日我袭爵,皇上厚爱,也只能在恭字后面再添一个封号。”

“那……”风萨好象明白过怎么回事来了。

见她身子颤成那样了,海善不由一阵苦笑怜惜,把她搂进了怀里吻着她的发鬓:“这事不怪你,皇上明显恼我和阿玛让他丢脸,才借你的嘴起事的。”康熙不可能不知道齐克新和风萨的帐,更知道风萨的性子肯定不会轻易饶了齐克新,于是一个顺水推舟,风萨这个小可怜就傻乎乎的蹦出来了僖敏两个字。

“海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封号会让你?”亲王和贝勒的区别是很大的。要是满都护和他真是能力相当也就罢了,可那位实在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一时间,柔情蜜意好象都找回来了。海善搂着她躺回了床里,轻轻的低头吻她的唇。而这次风萨也再没躲开他,反而是玉臂一环,抱了回来。此等艳遇,海善自是喜不自禁。不过眼睛一眯,瞧瞧她脖子上的东西,犯狠:“这个十三,明儿你给我把这东西还回去。”

风萨听得当场就笑出来了,早在齐克新初给她讲胤祥是如何误导海善的时候就想笑,现下总算是笑得真质出来了。海善见这个小没良心的笑成这样,当下就是半恼了。掐住她的小腰佯怒威胁道:“死丫头,不听话我宰了你。”

“你宰啊你宰啊!”风萨给他笑得很拽,气得海善顿时无力,不管好在的是自己喜欢的那个小丫头终于算是回来了。一时间真的很是感叹,自己怎么就衰成这样,栽在她手里了?扶着她的额头,认认真真的警告她:“风萨,我要你。我不准你喜欢别人。我要你一辈子都陪着我。”

屋外八只本来很有眼色,不过难得瞧海善让这样年纪的小丫头耍成这样,当然是要听听墙角的。先开始屋内还算有动静,叽叽歪歪听得不真切却象是在闹情绪的样子。可后来好象好了,风萨小格格的笑声那个脆啊。八只互视一眼,看来海善哥哥哄女人的本事并没有怎么退步吗?正自偷笑准备退走时,却听得屋里静默一阵子后,突然传出一声闷闷的痛哼……啊?海善什么时候这么猴急了?

是夜,淳贝勒府内书室里天色已近两更了,灯影却仍然重重。

胤祐的事务本不算多,可是今个儿在朝上皇阿玛提出要去西蒙会盟,自己奉命伴架负责车马行进诸项事宜,事情当然一下子烦杂了起来。正自埋头苦干,却听见书房后角一阵轻响,纳闷间,就见后窗户一起,一条黑影就是钻了进来。才要发威,却发现从阴影处走出来的人竟然是:“海善,你疯了?”有正门不走跳窗户,还是半夜三更的,玩闹鬼啊?

才骂完,却瞧见海善一脸的漆黑阴森就不说了,怀里还抱着一个单子卷……半只纤足露在卷外……风萨!惊怔得反应不过神来时,海善却是一把将怀里的卷子扔了过来,胤佑吓得赶紧是抱住。因为飞了那么一小下,所以单子卷稍开了些,胤祐不经意的一看,气得当场暴怒。左右瞧瞧,低声狠骂:“海善,你是不是真疯了?你怎么能干这种事?”

幸得屋子里现在没人,赶紧把裹得严严实实的风萨放进了内室里自己的床上,然后盖好被子放下帐帘。轻轻击掌传进来秦顺,低声嘱咐他:“去叫福晋把秦嬷嬷并一干洗漱用具衣衫鞋袜给郡主送过来。要是走了一点风声,我宰了你。”

秦顺跟自家主子十来年了,头一次听他这么发狠。吓得赶紧是麻溜去办了。

待屋子里正自清静下来了,胤祐才是一拳揍了过去。可奇怪的是海善并没有躲,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却是连地方都没动。脸上的黑漆阴狠之气益发浓烈了,简直象快让什么事气疯了一样。心下顿时大颤,难道:“不是你?那是谁?”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做这种事?

海善是快气疯了,却不是为胤佑想的那个理由。那个死妮子,她竟然敢在自己那么认真的和她说要她陪自己一辈子的话后,吓得当场脱出身去。缩在床角吓得脸色惊白不说,还浑身犯抖。眼神里的凄楚、身形上的拒绝让海善当时就明白了:这丫头心里有人!找自己不过是为了成婚。

虽说她的想法自己早就知道,自己找上她时目的也多半是为了那个。可一番相处下来,海善总是觉得她是喜欢自己的,这才一头栽了进去。却没成想?

是谁?

十三?不象。否则风萨不会因为那个笑成那样。

十四?更不用提了,根本不可能的事。

老九?可能是有那么一点点暧昧,不过风萨这妮子那么傲却肯答应胤禟那种事,多半也没看他重要到哪里去。

保绶实格就更提都不用提了,压根不在考虑的范畴之内。

可除了这几个,还有谁?

这丫头心里到底藏着哪个男人?

屋子里一片静默。

不多一会子,院子里悄悄声响,胤祐开门。灿落抱着一堆东西一脸惊疑的进来了,在她后面秦喜和秦嬷嬷两个合抬着一只加盖的木盆进来。胤佑也没说什么话,一指里屋这三个就是进去了。放下木盆后,秦顺麻溜的就是跑出屋子放风去了。

灿落本已经睡下了,却让秦顺急七八扯的叫了起来。一番咬耳朵下,顿时惊得一点睡意也没了。挑开帐帘,掀开锦被,轻轻扯掉那只床单后,脸色顿时大白。哪个浑蛋干的这种事?灿落让吓得不轻,秦嬷嬷是老人了,头一眼看得确实挺吓人的,可怎么瞧怎么不对。趁着帮郡主洗漱擦身时,悄悄一试。果然。

胤佑怎么也想不通这件事。整个京城里敢下这种手的无非是自己的兄弟和堂兄弟们,可他们就算是喜欢或者想如何长短也会碍着皇阿玛不敢动手,更何况阿尔哈图可以说是全天十二个时辰跟在风萨身边。怎么能出这种事?谁有这个胆子?更重要的是那个人怎么把阿尔哈图调走的?

正苦思冥想时,却听灿落出来了。眉头一皱时,她已经伏在耳边低语了几句,顿时觉得情况更是诡异了。没失身?虽然这算是个好事,天大的好事,但这事未免太奇怪了吧?风萨让欺负成那样,却偏偏那人没破她的身。为什么?

“爷,还是先让二爷回去吧。万一有人瞧见,可就真说不清了。”灿落小声提醒。

胤祐赶紧劝海善:“二哥你还是先走吧,妹妹放我这儿肯定安全。”

海善不言语,只是眯眼瞧了瞧胤祐后,果然翻窗户走人。

待出得府门若远后,海善才是回头瞅着淳贝勒府一阵冷笑。竟然不是老七!

想过了所有的人都觉得不可能,却突然忆起风萨刚回京时在恭王府和老七的那笔糊涂帐,还有后面抢亲的大戏。心下一动,便把风萨抱过来试胤佑。可看老七的样子,却压根连暧昧心怜的心思都没有。

是谁?

这丫头心里到底藏着谁?

一下午到适才,整整四个时辰,自己用尽了手段逼她,这丫头却咬着牙只字不提。忍不住晕都晕过去几次了,却仍然不回答自己一个字。

她这么拼命得到底在护着谁?

海善觉得自己简直快让醋意逼疯了。可不管是哪个?哪怕是皇子自己也绝不轻饶。风萨是自己的,谁也不许动。

☆、不忍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能说的最动听的情话是什么?大多数的人都会以为是‘我爱你’吧?

就纯字面意义上讲,确实是那样没错。

可事实上嗯?爱这个字,在人心社会里变得越来越不值钱。尤其是在一夜情速食爱情满天飞的年代,‘爱’的保鲜期其实是很短的。一秒钟的心动可以叫爱,一分钟的凝视可以叫爱,一个小时的激情相拥可以叫爱,一年两年的痴缠更可以叫爱。不管真也好假也好的情感戏码里,最常听到的字眼就是那个爱字。真的很不值钱!

齐磊是个花花公子,爱那个字眼对他来说实在是说得烂透。希颜不只一次的碰到他怀里搂着一个,手机里打着一个,全部都是所谓的心爱。不过对于自己,他倒从未说过那样的字眼。一来是他知道自己不稀罕,二来吗?

其实有些事情是早有端倪的。两个人在一起两年多,齐磊风流成性左拥右抱也不过只有前一年的时间,越到往后他身边的女人就越少,到最后一年左右的时间除却工作交易外,希颜从他身边真的再没有看到过别的女子。倒不是说他故意骗自己,他不屑那样做,也从来不避讳那样的事。

可……

“希颜,我们结婚吧!”

“我要你,我要你一辈子都陪着我。”

宛若誓言的话语,没有一个爱字却深切着表达他的决心和情感。一纸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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