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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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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她知道她阿玛疼她的心思。”
“可、既然是这样,为什么她不愿意嫁到咱们家来?”皇子们就不必说了,皇阿玛不同意。可堂兄弟们皇阿玛是巴不得见成的啊,可这个风萨死丫头,先玩了保绶,现在又开始玩海善了。她到底在想什么啊?倒不是说胤祯希望风萨嫁人,实是想不通风萨的心思。
胤祥看看窗外的月色,弦月如勾啊!
“十三!”
见他半天不说话,胤祯想发飚了。
胤祥无奈,只好作答:“十四,你是知道他阿玛和额娘的事的。海青郡主当年本是让奇他特送进京来,想嫁给皇阿玛的。可是孝诚仁皇后病逝,皇阿玛根本没那个心思却又不愿意得罪科尔沁,才让太皇太后在京里给海青郡主寻亲。”接下来的事情就谁也知道了,风萨的阿玛额克里和海青一见钟情,可奇他特却不答应,刁难额克里除非他入赘到蒙古,否则就不把女儿嫁给他。额克里要美人不要江山,这才有了博尔济吉特风萨。
“你的意思是?”胤祯好象有点明白了。
“没错,这丫头和她额娘一样傲!”绝不接受三妻四妾的男人,要娶她可以,一辈子只能和她一个人好!保绶和海善都有妻有子,当然是没办法达成她的条件了。
“可实格好象可以吧?”那小子可是家里无妻无子。
胤祥看看十四弟,瞄瞄窗影外的一角清影,脸上冷笑:“实格是够格,可也得风萨喜欢才行。更何况,十四,你忘了年下时在寿安宫风萨说的话了。”她不能生孩子,要她嫁人就是要她丢人。她才不干那种事!
这事情绕来绕去怎么越来越晕了!
胤祯气得吐血,看看这桩子破事先是大哥和太子害死了她全家,然后皇阿玛误信人言弄得风萨不能生孩子。真是要命。可:“那她干什么那会子答应海善的求婚?”
风萨虽然说话常绕弯子,可她但凡说的话从来都是作数的。
胤祥听着好笑:“十四,风萨和你同年,今年十七了。再不嫁人不管别人知不知道怎么回事,她都得丢人了。她那么要面子,怎么能让自己丢这种丑?同意嫁海善又如何?她是嫁他当福晋,又没有要给他当妻子。”这当中的区别可是很大的。
十四忽然笑了,因为他发现了十三总在瞅的那个方向有问题。怪不得这个十三今天说话这么文绉绉的惹娘娘腔,原来竟是串了风萨来演大戏了。冲胤祥做个鬼脸后,冷笑:“可现在风萨怕是连福晋也不愿意给他当了吧?他们父子两个演的好戏,双字封号怎么了?僖字是荣贵,本就不作数。当风萨傻子啊,拿这个骗她。”苦肉计用得真烂。
话说得太透,当下窗影一闪,门子一开,海善笑得就是走进来了。看看屋子里这兄弟两个,一阵好笑,坐在椅子里,示意两个人继续讲。喜欢演大戏啊,当众演给自己看。
胤祯犯恼,十三却不,看看这位二哥,笑道:“二哥亲自来听墙角,难道还没找到风萨?没关系,弟弟告诉你。风萨十之八九躲在七哥家,你和七哥不是很好,去那里找人吧。”
“怎么?你不是舍不得她嫁给我吗?”怎么这么快就改词了?海善可是不会忘了那天在海上繁花,胤祥是怎么糗自己的。
还有就是这个十四,才和十三关在一块儿几天?怎么性子就变了?这个嘴皮子越来越利索的十三又和十四说什么夭蛾子了?
见海善那种眼光扫过来,胤祯怎么会不晓得他在想什么?
不错,这几天自己的心思确实变了。
倒不是说自己不喜欢风萨了还是怎样,十三也没和自己说别的,只是给了自己一句话:“十四弟,你敢想象风萨给大哥太子行家礼的模样吗?”皇室的规则,嫡福晋成婚第三天头上可是要到太子的毓庆宫行家礼装烟奉茶的。以风萨的性子,那是怎么可能的事?当下,胤祯就再没心思闹着要出宫找风萨了。胤祥说的对,就算皇阿玛同意自己娶风萨,风萨同意嫁给自己又如何?有一关是永远过不了的。
不过自己当时也没让胤祥好过,当场就是刺激了回去:“我没戏,你也没戏。”
可结果嗯?胤祥却是当场笑爆,拍着自己的肩膀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十四,我那天是为了骗海善的,你真当真啊!风萨和我是兄弟。她没和你说过?”是的,风萨是说过。可?“十四,风萨虽是个女孩,可她向来语出必诺。她虽然常绕弯子整你,可却从来没有骗过你,更没有伤害过你。你仔细想想,风萨对你,其实是很好的。”
说这话时,十三正在摸自已床头挂着的那对玉灯笼。那是风萨头一年进宫时补给自己的生日礼物。那天自己过生日,她从七阿哥家走回来,和十姐说的话让自己和十三听到了。第二天,胤祯就封了一个大红包塞给了她。当时想的很是简单你没钱我有,可后来长大了些回想起来却发觉那种方式实在够让风萨难堪的。好在,她没有介意。只是自己一直没有料到的是:风萨根本没有要那些钱,而是转手给了十三哥买了这对玉灯笼,第三天头上就把它送给了自己当生日礼物。她不受那样的羞辱,哪怕是善意的。可是她并不想伤自己的面子,所以才取了这样巧的方式。十三说得没错,风萨待自己确实是很好。风萨不是那种外表温若秋水的女孩子,她的温柔是藏在骨子里的。那么好的风萨!做什么自己竟然不能娶?就因为有那么两个好哥哥。
想起来就咬牙想杀人,可胤祥却是赶紧伏在了自己耳边悄声讲:“你少给她找麻烦。你当皇阿玛真那么放心她?风萨只是藏得好,并不代表她不恨大哥和太子。你要是挑破了这层皮,不是平白给她惹祸!”风萨从来聪明,所以那天在慈宁宫选花,她并没有要四嫂挑给她的魏紫,而是选了一朵晚茶戴在鬓角。
“可、皇阿玛后来不是赏了她《兰石牡丹图》?”那一瞬间胤祯真的很开心,他当然知道风萨戴那朵晚茶的自知之明,可皇阿玛却什么画也不赏偏赏了风萨那幅图。一朵牡丹才值几个钱?那图可是价值连城的。
当时十三的表情是什么嗯?一脸苦笑吧?
“十四弟,你怎么一碰风萨的事就脑子犯糊?”冷静下来仔细一思量,确实是的。别人的牡丹都是自己挑了就可以戴在头上的,可风萨的牡丹再金贵也是皇阿玛给她,她才能有的。而且再好的牡丹,也不能象别人那样,明明白白的戴在头上。
那一瞬间,真的心如死灰。自己不能给她应有的尊荣,因为皇阿玛不同意。
海善这一天原本玩得不赖,总算是把昨天在风萨那里受的火给发出来了。可折腾了一天也没觉得哪个男人有问题,就老九最急吧,也能理解是为什么?换了自己也急得要死,风萨给了他那样的承诺,老九怎么可能不急?可如果不是老九能是谁?难不成真是十三?正自想着,有人来报说七爷把阿尔哈图叫走了,一路尾随。果然这个奴才进宫来找十三来了。
而胤祥居然藏了风萨的生玉!
一瞬间,海善就忆起了风萨脖子上的那块血玉。
这两个还真是好啊,一个把他额娘的生灵给了风萨,一个把自己的生玉让胤祥藏了起来。要说这两个人没□,打死海善也不相信。
胤祥偷笑得肚子都抽筋了,这个若辉真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然惊人啊!
自己那天不过是借着风萨的喜爱涮涮海善,可这个若辉居然拿了风萨的生玉来唱大戏。当然最要紧的就是那张信笺。风萨的是字是和他学的,他仿起来自然是小菜一碟,尤其又是月下看不真切,做旧的功夫这些人哪个不会?张若辉知道风萨妨十四的心思,前些天自己和十四的对策他想必也是听说了,却依然不放心,所以才耍了这么一招。真是好手段。怪不得皇阿玛那么器重他!
海善手段霸厉,张若辉却温雅似水。这么两个人对盘出招啊!这出戏有的看喽。
“风萨在七哥家?你怎么知道的?”回过神来的胤祯听了未一句后,心下又是犯酸了。这个十三,他和风萨怎么就这么来默契?
这个问题不只十四想知道,海善也想知道。刚才阿尔哈图和他说的话,自己可是全程听到的,并没有一句话提到老七,这个十三他是怎么知道的?
胤祥笑眯眯的喝了一口茶,看了海善半天后,无比温柔多情的说道:“不告诉你!”
那么熟悉的对白表情,看得十四当场喷笑。海善却是表情抽抽,后牙轻咬,非常轻柔的和胤祥讲:“十三,别和二哥拗劲。”
“我就拗了,你要怎么样?”又开始学风萨的模样了,胤祯这回真的笑出声了。自己怎么就没发现十三居然还有这种天赋?而海善似乎也真的让气到了,冷哼一声扭头就走人了。
他前脚才走,后脚十三就不演戏了。
如此变脸绝技,真是和风萨象极了!
胤祥看十四脸上那副酸样,就是好笑:“你也不想想,要不是我和她性子这么近,怎么这么玩得来?”吃这种飞醋,你傻子啊。
胤祯当时抽抽,这才想起来一件事,那天胤祥只说了海善和阿尔哈图的性子和他象,却没有讲风萨的性子其实也是个那个德行。
怪不得风萨说,她和十三是兄弟。
只是:“十三哥,你敢发誓说你对风萨,真的没有那种男女之情?”
这个十四,有多久没叫自己十三哥了?
胤祥心下苦笑,怪不得皇阿玛不让风萨嫁进来,这妮子确实挺祸水的。虽说这种祸,通常都是别人招给她的,可她就是招人怎么办?
见十三半天没说话,胤祯心火顿起,刚想骂人,十三却说话了:“我曾经很喜欢她。”那是不容改变的事实,大家都知道,毕竟那个时候的自己还没有学会太高段的伪装术。要不是那样,也不会害得风萨让皇阿玛发配出京。“可我也和你说过了,十四,我怕害了她,我宁愿当她一辈子的朋友,也不愿意娶她,让她被皇阿玛再度发配出京,流落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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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贝勒府内宅主院里,阿尔哈图把情形对话介绍得清清楚楚、一字不差。
胤佑听得眉头一皱,这个十三话怎么说得还是这么暧昧?扭脸看风萨,她和十三到底怎么回事?若辉也不管管?
老七不明白,张若辉却是晓得的。
那个十三啊,曾经一度自己真的是认为他和风萨是有情的。可半月前,风萨和齐克新出京后的第二天,他却是借故来到了张府。然后把那只锦囊交给了自己,那里面藏着一束发丝。风萨的头发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那年她给我缝伤口时退下来的。”曾有一度,胤祥真的当它是掌中之宝。可是:“她从来没有喜欢过我。”想起来真是可悲啊。她走得那么干脆,除了十姐没有给任何人留下一封信。哪怕是个暗示也没有。那一夜,胤祥在海上繁花坐了半夜,待到天明时,露打湿了衣衫,可自己的心头却是清亮起来了。
这次风萨出京,外头可能会传得很暧昧甚至难听。以风萨的性子别人怎么误会她,她都是不屑的。可张若辉是不同的吧?所以胤祥不想给这对本就可怜的小情人任何的伤害,把话挑在了明处,更把这样东西还给了他。
“十三,真的是个很值得深处的朋友。”
他猜得到自己和风萨的心思,知道风萨也好自己也好,不想把他扯进来打这场糊涂仗。可他却仍然把话题弄得暧昧。没别的原因,他想保护风萨和自己。
有这样的朋友,可真是好啊。怪不得风萨有赚钱的点子,第一个想的就是他。
不过越是这样,就越不能把他真的扯进来。
【第五卷:大隐之爱】
☆、暧昧
二十一世纪的美眉们基本上没有没看过《X珠格格》的,当然也基本上没有没穿过高跟鞋的。
希颜对古装大戏一直没有多大的兴趣,不过对于那部满世界都在热插的剧目还是看过的,其中小燕子童鞋歪歪扭扭穿旗鞋走路的场景着实是搞笑非常。希颜也笑过!
然后,天谴来了。
打死希颜也没有预料到,有一天自己居然要在‘荣嬷嬷’的教引下学穿旗鞋。红果果的的四寸高的花盆底啊!单只看就足以让人后脊梁冒冷汗了。希颜作为八零后标准代言人,三寸跟也不是没有踩过,可是那是红果果的四寸!而且鞋跟不是在后掌处而是在脚心里,踩在上面真的象在踩高翘,摇摇晃晃根本站也站不稳,更否论还要身姿优美、步履如风、衣带不动种种了。TNND,要不是念在这个荣嬷嬷是七阿哥的乳母,希颜真想抽死这个老东西,居然这么整自己。
当然,最惹人生气的就是七福晋灿落了。作为七阿哥和表哥童鞋全程托管的代言人,她一直从头到后‘严肃认真’的监督风小萨童鞋的学习进程。荣嬷嬷有什么指引不对的地方,她居然还让她的乳娘秦嬷嬷全程辅助纠正。然后在自己痛苦万分的抽搐表情下,把帕子蒙在脸上无声狂笑。
灿落真的很想憋住的,可奈何风萨走路的样子实在是搞笑到家了。不想当着她的面笑,可又不能躲进屋里,只能把帕子蒙在脸上无声笑个过瘾。不过,好在的是风萨这边还没有太痛苦一会子,有人就是登门了。
“福晋,九爷和海善二爷来了。”淳贝勒府大管家何禄进主院来禀报。
这两个人来干什么,问都不必问。尤其是这个时辰,明显的老七和张若辉都在公位上来访?灿落嘴角起弯,轻轻一笑:“请二位爷在大厅里奉茶,我这就过去。”
胤禟和海善本不是一道来的,却偏巧却在门口碰到了。然后两个各有所思的男人互视一眼,微微笑起后就是一道进屋来了。这个时候胤佑不在府里,本想大管家一通知,呆会子两个人就可以找风萨去了,可没成想,何禄却是奉上茶来了,然后灿落领着两个丫头就是迎了出来,标标准准的给二人见礼:“九弟好,二爷吉祥。”
咦?
这是个什么状况?
胤禟和海善互视一眼后,海善顿时明白过来了,胤禟也是眉头一皱后笑道:“七嫂,风萨不在?”
灿落没有笑也没有太严肃,表情一如平日那样平淡冷素,声音也很是清冷,只是清冷中带了那么一丝好笑,略低了低眼帘后回答:“风萨妹妹自然是在的,不过她这会子正忙得紧。”
“忙?她忙什么?”她能忙什么?胤禟不解。
一提到这个话岔子,灿落就忍不住想笑,强自忍住用帕子掩住嘴角上的笑意解释:“昨个张大人来了,气急败坏的训了风萨妹妹好一阵子,然后就给风萨妹妹订下了课辰表。上午学穿旗鞋,下午罚抄女诫,什么时候把身上那股子匪气改了,什么时候才放她回海上繁花去。”
噗!
海善当即就把嘴里的一口茶喷了出去。让风萨学穿旗鞋?开哪门子玩笑?那丫头的性子野到家了,成天穿着男装疯来疯去,即使难得正式场面上装乖乖哪次穿的不是汉人的软鞋?穿旗鞋?真是笑死人了!
胤禟先是一楞,后来也大笑出来了。想也想象得到风萨学穿旗鞋时的糗样:“七嫂,让弟弟开开眼界如何?”肯定笑死人的。
灿落想想后,招手把丫头叫了过来,没一会子后厅里传来了脚步声,不过出来的不是风萨,而是胤佑的奶娘荣嬷嬷。一板三肃,端正严肃的问自家福晋:“福晋叫老奴来,有何吩咐?”
“我没事,只是九爷和海善二爷想去瞧瞧风萨妹妹的学习进展。”
荣嬷嬷看看这二位后,淡淡一礼,回身退开半步:“二位爷有请,老奴这就领路。”
这味道怎么这么怪啊?
老老实实跟着这位荣嬷嬷往后宅走,步调既不快也不慢,一步三摇中规中矩。走至嫡福晋的主院门前,荣嬷嬷却是停下步来,回身侧转半步,恭谨回话:“二位爷稍等,老奴进去先通知郡主着装待客。”
耶?
这个若辉玩真的啊?
胤禟和海善的嘴角都开始抽抽了。果然没一会子后,小丫头出来迎客,进得院内无人,进得主室内风萨一身旗装打扮,规规矩矩的端坐在主侧位。见二人进来后,端端正正的起身肃礼:“风萨给九阿哥请安,给僖敏贝勒请安。”
那古怪模样啊,看得胤禟当场吐血,刚想笑。没成想,荣嬷嬷却是一只竹条就抽到了风萨的手腕上:“右手抬高了,重来。”
咦?
这个老刁奴,居然真打啊!
胤禟的脸色当时就变了很不好看,可那位荣嬷嬷根本看也不看胤禟的脸色,只是在那边校正风萨的动作,又练了三次后终于合格了。然后:“郡主要记住,不可以直视爷们的眼睛,眼帘半垂、双脚并缩,对,就是这个样子。还有不能作鬼脸,严肃点。笑不露齿,对,不许闷笑着发抖。手伸出来。”唰唰唰,又是三下竹条。风萨原本细嫩嫩的掌心顿时现出了三条青印。
胤禟气得刚想开骂,荣嬷嬷就是开腔了:“九爷,郡主还是未嫁之身,您不适合直视郡主,看碗盏就好了。”
海善这下子总算明白老七和张若辉想干什么了!
当即笑着起身,规规矩矩按品级说场面话:“郡主既有事要忙,僖敏就告退了。”
“您请慢走。”才说完,就又是一竹条,疼得风萨扭头就瞪那个荣嬷嬷,可是……“郡主说错了,应该说贝勒爷请慢走。”
“是!贝勒爷请慢走。”好女不吃眼前亏,我就忍你这次。
海善要走,胤禟也觉得自己好象没办法再呆下去了,赶紧也是告辞。再呆下去,风萨不知道还要再吃几竹条。可没成想,还是错了!
“不是贝勒爷,是九贝子。郡主,您怎么连九爷的品级都记错了。不行,呆会子要重新背。”
晕死!我不活了。
京城里是没有秘密可言的,不到半天的时间,满宗室的人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张若辉在事隔五年后重新操刀训练风萨的淑女气质。场地在淳贝勒府,主教官是荣嬷嬷,监督员是七福晋。七阿哥和张若辉是主考官,每日验收学习成绩。学不好就拿竹条下罚,听说是真抽啊!可怜的风萨郡主,这回倒霉了。
消息传到四贝勒府时,胤禛正和兰慧在用午膳,听古苏顿讲清楚外头的传闻后,胤禛当场就是笑了出来,这个死妮子,总算是有人制住她了。让她一天到晚妖妖娇娇满世界发疯?皇阿玛懒得管,太后舍不得管,这丫头又在宫外自己开府,越来越疯得没谱了。这下子好了吧?到底还是若辉有办法。这妮子要是还那样放在海上繁花,保不齐哪天就真出事了。昨天满京城的那顿子闹啊!真是够呛。
兰慧听了也想笑,不过比之好笑,她更担心的是:“风萨妹子的性子可不好,七弟这么闹,那个荣嬷嬷……”想当初风萨是怎么收拾纯悫屋子的那个齐嬷嬷的?开始没人传,后来却是满宫里无人不知了。真真叫个心狠手辣啊!这也是后来为什么宫里上上下下的奴才没一个敢和她顶着干的原因了。开玩笑,找死也不用找这么个主子来处置自己啊。那个荣嬷嬷前景堪忧啊!
“你放心好了。风萨的脑子可够用得紧,老七和若辉这么做是疼她,她晓得的。”会发脾气,不会也不会发到哪里去的。
胤禛想的是挺不赖,可事实上嗯?
风萨小妮子的发脾气本事啊,实在是折腾得张若辉一点办法也没有。虽然招术老套了些,可这次这妮子是真的玩绝食了,不管怎么哄她就是不吃,然后趴在被子里哭个没天没地的。一哭二闹三绝食的招术,胤佑看着吐血,干脆就出屋走人,留这两个祖宗自己闹腾去吧。
适才胤佑在,张若辉拉不下脸来哄人,这下子他走了,总算是自在了。不管风萨应不应允,就是把她从被子里捞了起来,好声‘训’人:“乖,我和胤佑这也是为了你好。你看,今天那两个不是呆了没一会子就走人了。”若是还象风萨以前那样的那法子,那两个还不知道要和她混成什么模样咧。风萨的这个性子呀:“也怪我,那个时候只顾着让你开心,根本没教你这些体统规矩什么的。你也是,进了宫也不好好学起来,仗着太后宠你,你就……”才唠叨了没两句,风萨的性子就又起来了,气得扭来扭去的折腾人。没法子,只好用了真劲箍她。这下子动不了了吧?
“唉,张大人,男女授受不亲,你晓得不?你这个样子,可是很不符合宫规噢。”玩硬的不行,软招风萨却是来行。一句话刺激得张若辉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当场撒手。可没成想,风萨小丫头却是一个转身歪坐在了自己怀里,玉臂一舒勾住了自己的脖子,小脸笑得甜甜又媚媚,半句话也没有,只是一劲的在胸前用她的小脸揉来蹭去,撒娇耍赖:“表哥,人家不要学那个旗鞋嘛,真的超难学的。走了半天,人家的脚都踩疼了。”又柔又娇的声音听得让人怎么听怎么心里犯软。
真是败给她了!
张若辉无奈的把她从怀里扒下来,放回床上躺好,然后小妮子居然脱了袜子给自己‘好看’。这么不合规矩的举动,气得张若辉真想狠骂她一顿,可是瞧她的脚底果然红了一大片还略肿的样子,只好从一边的柜匣子里拿了药油出来给她擦。
总算是搬回一程来了,希颜心下大乐,躺在榻里看着张若辉给自己揉脚,心底这个舒坦。这种程度的亲腻应该绝对是宫规不能允忍的了吧?要是让荣嬷嬷知道,还不知道要怎么收拾自己了咧?
不过……
“风萨,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突然不开心了?难道她真的很不想学那个?
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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