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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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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这话什么意思?不信的话,可以找个太医来验脉。”看看我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海善笑得冷冷:“要太医有什么用?只要你坚持不吃药,再小的病也会拖重。”证据就在每天从他屋子里倒出去的漱桶里,全是浓浓的药。

“十三,你知道怎么回事,是不是?”不然实在犯不着用这种法子来装病。

就知道这位二哥有一天肯定会查到自己头上来的。

既然揭穿,也没必要再装了,虽然嗓子是真痒,不过:“二哥,别把我看得太厉害。我不过是比你还有屋子外头那些人多知道一丁点罢了。”话毕,屋外听风的一干阿哥推门而入。胤禟杀气腾腾的走在第一个,瞪在十三的身上的眼光冷如利刃。这个十三,他和风萨到底藏了多少事!今天,要不是海善提醒,大家还真当他是病号了。

待所有的人都落坐后,胤祥还有心情招呼人上茶,只可惜,他有心情别人没心情:“十三,到底怎么回事!”一声怒吼出自胤祯。胤祥听之顿时皱眉,可怜呐,居然又变回十三了。风萨啊风萨,你把哥又给我变没了。

不过瞧瞧四下,好象大家心情都很不好。挑挑茶盏,慢条斯理:“十四,按道理来讲你应该是头一个觉得不对的主。不过你……算了。直接点说吧。有一天我和风萨闲聊,话题是札克萨喀这胎是公还是母。我逗她: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嘛,不认得人都有本事推断男女,这回怎么就不成了?可风萨却气得吐血,她说:我师父只教我了我人生,没教我马生。”虽然话才出口,立马掩住,可到底是漏馅了。

“师父?她哪来的师父?”太诡异的江湖名称和风萨的身份实在不配。一堆人全部发呆,可也有几位很快反应过来了。“你是说当初给海青接生的那位江湖游医?”海青生风萨时极度难产,好不易生下来了却出大红。若不是当时一名当湖怪医经过,这母女两个早死了。一直以来只当这事只是一时传闻,却没成想:“怪不得这妮子的医术那么好。”原来是有名师从小□。

只是:“十三,你把话说得明处行不行?”胤祯实在没心思在这个当口还和人猜心思。

胤祥无奈,喝了一口温茶润润发毛的嗓子眼:“我只是猜的,不一定对。十之八九,风萨这次是自己偷跑的。那位劫她的人,不是她师傅就是她师兄师弟什么的。”一语继出,屋内人一片怔忡。自己跑的?为了什么?

海善闪进脑海里的第一个理由就是:“二哥,你先别犯气!风萨有这样的条件,要是不耍你想跑,在京里照样有机会。”何必跑到外蒙,把皇阿玛气个半死再玩这种把戏?

“十三!”海善这回是真发火了。恼胤祥不好好说话是假,恼他怎么就把风萨的心思猜得那么准才是真。

吃醋的男人惹不得啊!

胤祥可不想真惹毛了海善,当即很顺溜的解释:“我开始真的是不知道,生病确实是真的。可后来听到风萨不见的消息后,却突然想起了她临走前和我说的奇怪话。状似遗言!”想到此处,胤祥心下一阵黯然。风萨,她真是有本事,居然把情绪藏了那么深。当时那些话听得实在让人不会往别的地方想,毕竟两个人交情极好,好友之间谈那种事实是正常。只可惜:“你们几个就没收到过这种类似遗言的交待?”

胤禟脸色顿时一白,脑海里想起了风萨那天说的那句话:“我没有骗你,只是承诺的那天基本上没有希望。”当时听来确实是够假够扯,什么不是骗又没有希望的。可现在听来,想必那个时候她已经打好主意要走。可又不愿意让人发现她的心思,所以才说了那种话。这样一想,其实风萨这回出门确实怪了些。表现得太乖,沉默得太久,而脾气也发得太大。那天她和皇阿玛在帐里吵什么,只有实格和李德全知道。可从皇阿玛最后下的那道旨看来,风萨肯定把皇阿玛气得不轻。不然皇阿玛也不会打了她的脸!

胤祯也觉得有些不妥,那天溜马,好端端的问自己后悔了没有?没错,那话在那样前后话的映照下,确实是十分正常的。可风萨一向极会说话,她到底为什么要走?听十三的话,象是不关二哥的事。也是,如果有个那么好的人接应她的话,在京里要跑的机会同样多多。她一惯疯些,没天没处的乱转悠,阿尔哈图又打不过那位,想跑随时有机会。可为什么到了外蒙才跑?

这两个不明白,海善却突然明白过来了。扔下兄弟们,上马一路就是跑进了海上繁花寝楼的二层。冲进书案里一顿翻打,终于是把那只漆红的匣子找到了。只可惜:“甭找了,不在了。”

回头一看,阿尔哈图。

这小子以护主不力,让皇上狠抽了一百鞭,回京后一直呆在这里养伤。看他走路的样子就知道鞭伤还没好!只是有桩事实是要问他的,除了他想必别人也不会知道:“你知不知道那信里写的是什么?”

阿尔哈图一阵摇头,表情既冷淡又气恼不甘:“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信里写了什么,因为那信里的字不是满文也不是汉文,我看不懂。我不知道那信是谁写来的,因为信皮上什么字也没有!我甚至不知道她每次回信里附带的匣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原来想不过是主子家里的一些秘密,可现在看来:“我一回京就翻过了,所有的书信全部不见了。”不只科尔沁那些有用的没用的,就连这次出门一路上收到的信,也全部被销毁了。

这中间肯定出了什么事!

可到底是什么事嗯?

“你把事和皇上说了没有?”阿尔哈图对那个主子可是更忠心的。

“说了。”不说的话也不可能被赏了那一百鞭。“皇上已经派人去科尔沁查了。”十天前动的身,想必再过几天就该有消息了。

而事实上嗯?两天后,康熙派往科尔沁的手下回来了,带回来的消息却让康熙听得差点没吐血。“回皇上,科尔沁四位王爷都说他们写的信都是用满文写的。”绝对没有阿尔哈图说的那种不满不汉的文字。“而奴才也已经仔细问过那几个信使了,除了四位王爷的信也从来没有别人给郡主写过信。”

康熙听得一怔,回头看阿尔哈图。阿尔哈图这个纳闷:“不可能。那信我是亲眼看到的,一共六封全部都是从信使手里拿来的。就算信不对,可回礼呢?郡主每次都有回礼,装在匣子里带回科尔沁的。”

那位手下听得更楞了:“没有这回事,我查过了根本没有任何的匣子。”

耶?

这事够玄啊!

其实在那天骂完人,发完旨后,老康很快就反应过神来了。这小丫头故意要惹自己下那种怪旨!目的为什么还没有想透时,那边风萨已经不见了。原先想的是让人劫走了,毕竟小丫头长得实在是有些祸害。可现在看来,这小妮子到底藏了什么事?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她到底藏哪儿了?怎么就是四处找不到?当然,如果这丫头躲到什么深山老林,或者南省外蒙边境的话真的可以说是朕再有本事也翻不出来的。可就这么让她在外面鬼飘去?

“皇上,臣侄其实有个点子。”一溜子侄中,海善说话了。

康熙点头,示意他往下讲。

“依臣侄所想,风萨此时应该就在京城。”他这么一说,在场之人多半瞬间明白了。尤其是康熙,顿时好笑,自己怎么就把这事给忘了!纯悫生产在即,风萨那个死妮子要是真落在别人手里也就罢了,可她偏偏是自己跑的。她和纯悫一向最好,风萨精于医术又知道纯悫的血脉生产不易,十之八九会放不下心来。可:“海善,你也太没用了吧。”既然猜到就在京城,干什么到现在都翻不出个人来。养的那票手下干什么吃的?

海善脸上也是一阵恼羞,确实,自打猜到这层后,两天了,一直在京城内外翻腾,可就是找不到风萨的影子。连猎犬都出动了,可就是连个味也闻不到。这个死丫头,真是会躲!

而接下来,海善想打什么主意。不只老康,连一向最不精明的胤礻我也猜到了。没法子,谁让风萨有那么个最大的弱点姓爱新觉罗。

————————

六月十七一大早,纯悫公主府府门前就是闹开了。接产嬷嬷,太医,通贵人,暖儿姑姑,乾清宫二管家黄敬当然还有各位阿哥福晋,一拨一拨的往府里跑。大喜事啊!终于要生了。可好端端的热闹气氛却在时近黄昏时,变得有些变味了。难产,宫缩不力。李寿鹤作为妇科权威,自然是早就来了。可过了晌午却又是传来了好几位太医,到了近昏时,居然连扭了脚,走路一瘸一拐的林国康也带进了纯悫公主府。

再然后,纯悫公主府西花厅的一个角屋内,叽叽声音响起。然后隔空的床板下,一阵砖响轻动,不多时,一只纤细的墨色身影就是从地底下钻了出来。掩好来口后,打开屋子里的一只小柜,从里面抖出来一套早备下的太监服。正准备穿妥时,紧闭的房门一脚踢开,一张半阴不笑的脸冷冷的出现在了屋门口。

海善!

这个死妮子!

看看这身鬼装扮,堂堂的郡主不学好,居然穿了一身江湖人的短打夜行衣。只是,一身的漆黑益发衬得面颊白晳了,还有那薄薄的红唇。狠狠的咬在了她的颈侧,直痛到听到风萨的倒抽气时,才罢口。然后掩好衣襟,冷骂:“呆会再和你算帐。走!”

左绕右行,百步有余后,私下逃跑的风萨郡主就是让僖敏贝勒带进了纯悫公主府的中堂。堂中央正当位自是老康童鞋,然后左右之下,人马还真是够齐全,但凡能扯得上些边的全来了。

希颜有些讪讪,搔搔额头,一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她不知,海善却知道,一脚踢过去,后膝一软,风萨顿时跪在了当地。然后,不是很有诚意的略笑:“风萨给皇上请安,给众位阿哥请安。”吉祥话说过了,可座上却没有一个人说话。扭头看海善,居然也一脸漆黑的坐到一边去了。真个无聊!

看看这死丫头的德行吧!

包括老康在内的所有人全部看风萨不顺眼,衣装就不说了,最让人受不了的就是那副无所谓的表情。这大半个月,把上上下下折腾个半死,她倒悠闲。最要命的就是:“地道的那面是哪里?”

“回皇上,是间普宅民房。”昨天已经查过了,废弃过的屋子,里头根本没有住人的迹象。这么说来,康熙瞄了瞄跪在地上的风萨,心下这个恨笑。这小妮子果真死滑啊,还是没逮到她在京里的小窝在哪里。不过总会有机会逮到的,现下最要紧的事嘛:“小丫头,玩过瘾了?”

“回皇上,还没有。”你问的歪门,我回答得更是邪道。

这小妮子简直欠揍!康熙眼神一眯,唇畔微笑:“既然没玩过瘾,回来干什么?”

这个老康真是超不厚道的,明明就是猜到自己肯定会回来,才大大小小全堆在这里堵人的嘛。唔,如果仔细算下来的话,今天来这里的车轿实在是够多。放在平时,肯定不可能悄无声息的弄进来这么多人不让人发现。真是衰!

见小狐狸不说话,康熙心下一狠:“你既有你的要事要办,那么就犯不着回来了。走吧,我们这里不用你。”

耶?

这种招?

希颜听之有些发怔,原本自己准备下的那套好象一下子没用武之地了。老康不愧是千古一帝,这招术耍得实在是太有水平了。明明知道自己不放心纯悫才回来的,他却?“等纯悫生了,我就走。”

这死妮子居然还要走,海善实在是压不住火了,咬牙冷哼:“你以为你走得了。”上次不知情,让小你有机可趁,这次备下天罗地网,看你还往哪里跑!

等的就是这句话!

风萨摸摸鼻子,笑得很是逗趣:“基本上,只要我想走,没个地方能关住我。”

“哟,你师兄的功夫这么好?拎出来让我们开开眼界。”胤禟的牙根都快咬碎了。

可那只小狐狸却笑得伸出一指来在眼前晃:“不不不,不是师兄,是二师兄。其实算下来的话,我二师兄的功夫还算稍差些的。大师兄功夫才叫个好,只是他好忙。”转而求其次,其实我自己也很是委屈的。

胤禟气得刚要回嘴开骂,却让八哥拉住了袖子,然后往正位上一看,皇阿玛同情的目光啊。顿时明白,上这妮子的大当了!小狐狸。

这帮儿子侄子还是不够沉得住气啊!海善本来还是挺不错的,可惜风萨死妮子成了他的软肋。既然别人用不上,老康决定亲自出马:“风萨,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个就是好好的乖乖留下来当好孩子。第二,就是马上走人,再不出现。”

一语噎人!

希颜很是皱眉,这个老康真是难对付。自己和他根本不是一个级别上的!看这话说得,第一条就不必说了。第二条才叫厉害。马上就得走!纯悫的脉象虽然这两年好些了,可是……“皇上,风萨是小女子,可以说话不算数的。”我现在可以第一条,但事先照样可以跑路。

康熙可是有很久没有碰到这么有趣的小玩具了,瞟瞟海善一脸的不甘,决定爆出猛料:“日子长了管不了你,困你两个月朕自信还是有本事的。中秋大婚,你有了孩子,看你还能跑!”

这话一出,厅里除了老康和李德全外,全部呆怔。尤其是海善,上下眼光瞄扫风萨,她?

“你们还不知道吧。小妮子得彩了。”老康笑得太阴险了,厅上扫来的目光太过炙热,尤其是海善那边扫来的目光。希颜咬牙想骂人,悄悄往后退了两步。“怎么?想跑?”康熙眼光一扫,冷笑出声:“再跑,今晚上朕就把你赏给海善。”

果然,小丫头的脸顿时暴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低着脑袋,似乎在想点子。

她能想什么好点子?

康熙接过了李德全递来的茶盏,凉凉的吹着盏中浮叶:“别想用拖字诀。朕再大方,也只赏你半个时辰。噢对了,纯悫今个根本还没有胎动。”想拖到纯悫顺利生气,再解决自己的事啊,根本没门!

“皇上,那是您的女儿。”这么利用纯悫,太过份了!

“你不是早知道朕的规矩嘛!”管他是不是儿女,要得什么就必须得拿东西来换。一想起在西蒙金帐里,这小妮子说的话,康熙就想狠狠揍这小狐狸一顿。什么骨头啊!既然敢这么想朕,就要付出这么想的代价。

大厅里再度恢复了静默,纯悫不太喜欢洋术,所以家中并没有摆放自鸣钟,只是瞧烛台愈短的模样,也知道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而风萨却一直跪在地上,未动一地。一脸的冷漠防备!这小妮子到底有什么事重要成这样?重要到居然和纯悫的性命都可以相提并论的地步了?

嘎嗒一声,康熙合上了怀表。半个时辰到了,“想好了没?”第一还是第二。

希颜闭眼半晌,然后:“风萨多谢皇上九载垂顾。”

咣的一声!

老康手上的茶盏就是扔到了地上,而海善一个箭步冲了过来就是把风萨抱了起来。他要干什么,希颜当然不可能不知道。可自己哪里扛得过他!不管怎么挣扎也没用。

“海善,朕赏你三天假。”冷冷的话语宛若魔咒。

得到承诺后的海善,抱着风萨就往外走。可才走出大门,脚步却猛的就停了下来,然后一步步退进了屋中。

康熙和众阿哥先开始很是一楞,都到这当口了,海善怎么可能退人?可是当看到厅里进来的这位还有她手中明晃晃的利刃后,却顿时明白了。开玩笑,海善的胆子就算是再大,也不敢和挺着那么大个肚子的纯悫较劲吧?更何况纯悫的手里还明晃晃的拿着一把宝剑。

“把她放下来。”

海善一阵皱眉,扭头看皇上。康熙说实在,真的很想感谢一下风萨。纯悫的性子从小温柔和顺,见弓箭都不想碰一下的人,今天却为了风萨把剑都拿出来了啊,而且剑头还直指堂兄。

只是:“策凌,你就由着纯悫这么胡闹?”

策凌知道纯悫的身子现在吃不住太大的劲,那剑可是很沉的,所以一直在身后扶着她。听皇阿玛这样开口,略皱了皱眉,然后看看纯悫坚定的模样,笑了:“皇阿玛,儿臣的名位是额驸。额驸自然是要听公主的话。”

康熙真的是差一丁点就破功笑了出来。这个策凌真是越来越有样了,纯悫最近驯夫很是有功嘛!

只是:“纯悫,不要胡闹。你是快要生的人了!而且皇阿玛明天就让宗人府给风萨发玉碟。”所以犯不着因为这种事生气。

确实是没有必要因为这种事生气的!

更何况,纯悫一阵闭止咬牙,手腕一松,那剑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纯悫!”希颜在妇产科混了多少年了,一看纯悫那副样子就知道不对了。可:“策凌,你想死啊!还不把她弄回去,她要生了。”

☆、化险

康熙的女儿缘一向不厚,长大活下来的女儿数过来数过去也就那么几个:荣妃生的最受宠的荣宪,兆佳氏贵人生的端静,德妃生的温宪,郭罗络氏贵人生的恪靖,通嫔生的纯悫,还有三个未嫁人的温恪、悫靖、敦恪。八个女儿当中,康熙最喜欢的是大公主荣宪,本事最厉害的是恪靖,长得最漂亮的是端静,性格最纯美的是温宪。三个小公主因为还未嫁人就不打入其列了。

在五个嫁了人的公主当中,纯悫是最不起眼的一个。她没有过高的娘家出身,也没有美丽的容貌过人的才气。在整个后宫,整个皇室,甚至在整个宗室女眷中,纯悫从来都是静止几乎无痕的。若非与风萨的关系,即便她嫁了一个皇阿玛那样看重的人才策凌,也不会有人多看多记得她一眼。可这是这么一个在康熙眼中乖巧听话,在兄弟们中平淡庸神妙的妹妹,今天却做了一桩任谁也没有想到她会做、她敢做、她能做到的事。

女人生孩子前的阵痛有多厉害,这些人哪个没经历过,不晓得?

那样的痛楚,据说连男人也难以忍受。可没成想,今天,纯悫却硬是咬着牙忍住了。当然,站是不可能站得住的,可她却直直的坐在了策凌给她搬来的一把椅子内。手指关节捏在扶手处,紧紧扣压。额际上冷汗密密麻麻的往出渗,往下淌。可即使如此,她仍然是一动不动。风萨气得连踢带打,可海善却把她抱得紧紧的,还捂住了她的嘴。目的嘛,自然是为了帮风萨。皇上这回可真的动了肝火,自己劝不动只能顺着干,找机会再作打算。现下看来,纯悫似乎是个不错的契机。

皇上一直是非常重视纯悫这胎的!理由多多,第一是这个孩子会是爱新觉罗与成吉思汗的结晶,第二有了这个孩子就会彻底的拴住策凌,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外蒙的形势越来越复杂了,要彻底将外蒙整顿,皇上非常需要策凌这枚棋子的协助。

而如今,一向不关政事的纯悫似乎明白了这点,更抓住了这点。世人都有软肋,皇上也不例外。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夜色已经浓到化不开。中堂内儿臂粗的红蜡已经烧去了一半!可,纯悫依然坐在原处,一根手指都没有动过。六月初的京城,天色已经很是不凉爽了,纯悫有孕更是怕热,半月前就换上了一袭夹衫。此时,哗哗渗出的汗汁将前后襟几乎全打湿了。她,肯定很痛吧!

可,即使痛成这样,依然咬牙不动。整整的坚持了一个时辰,眼睛直直的盯着正中央高位上,她的皇阿玛。直到:“好了,皇阿玛答应你,今天绝不动你的风萨。”回去生孩子吧!

纯悫一时没有说话,待咬牙撑得这波阵痛过去后,才是开口:“皇阿玛,儿臣可以和您保证。只要儿臣活着一天,风萨就绝对不会干出对不起爱新觉罗氏的事。这次的事,儿臣不知道中间到底怎么回事。可儿臣知道,如果风萨真的有心闹事,或者想干些什么您不能容忍的事。那么作为知情人的她原本可以假装糊涂,等着看大哥二哥的热闹。可她没有,她跑了,就说明她不想把这事挑开。您今天就算带了除了大哥二哥外所有的哥哥过来一起逼风萨也没用。她不想说的事,就永远不会说。”

说到此处,眼光一扫,胤祉胤禛最重要的是八哥胤禩:“你们可都是爱新觉罗家的男人,要争什么抢什么自己去干,找女人的麻烦算什么本事。我从来不管这些事,可你们别逼着我管。你们想欺负风萨没有阿玛遮天,没有兄弟撑腰,也别忘了我还在这儿喘气!”

说罢,一阵阵痛又是袭来,这次来得又快了,而且更加猛烈。好不易,总算是熬过了。手一抬,策凌从身后将她抱扶着站了起来。然后咬牙走到了海善的跟前,冷冷的盯着这位二哥,一个耳光甩了过去:“用这种手段逼女人,你也配当爱新觉罗家的男人!”说完,伸手就是把风萨从他怀里拽了出来。回头看向了坐在高位上的皇阿玛:“您不放心风萨没关系,从今天开始,我管她。走!”

不待康熙说任何话,给任何表示,就一劲拉上风萨回后宅去了。

纯悫走后,中堂内一片寂静。

包括康熙在内,所有的人都让今天的纯悫惊到了。惊她的忍痛,惊她的无畏,更惊这个脑袋似乎从来不太好的妹妹今天出奇神准的智慧。

其实皇阿玛今天带这起子兄弟到纯悫家里来的用意,大家心里都很清楚。明面上象是为了堵小狐狸凑趣,可事实上嗯?在知道风萨是故意设计要开跑后,即使不知道原因,也知道她这样做的目的了。整个京城,能让她下这种狠心的人只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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