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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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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一点,希颜倒是没有想到,不过:“这也没什么要紧的,反正我也不是正经要给你当老婆的啊。管它什么名衔,你只负责把我娶回家去就行了。”说到这里,希颜几步上去就是抱住了胤佑的胳膊,一副甩赖不放手的样子。并且还不依不饶的继续在那边游说:“我很好养的,我不挑食也不怎样喜欢珠宝玉器,你只负责给我一个地方住,给我三餐就行了。我保证不和你的大小老婆吵架,不给你添麻烦。你一个阿哥,总不会连个女人都养不起吧。我又吃不了多少。”说到最后两句的时候,希颜故意低下头去,把声音放了很是哽咽。
这话听得实在是有些凄楚。一个堂堂蒙古小郡主,怎么会落到这个田地了。为了安生过日子,连名份也不要了,待遇也无所求。胤佑很想答应她,可是,伸手摸摸她的头发,温言道:“乖,别伤心。不是我不想帮你的忙。就算你不在意名份,科尔沁会在意,你阿玛的亲族会在意,皇太后也会在意。你这个法子是不行的!”
希颜听得这个懊恼,气的当时就蹲在地上划圈圈。
胤佑看着这个无奈,也蹲在地上和她讲话:“要不,我把十二弟介绍给你好不好?”
十二弟?
老十二是谁?唔,《悠悠我心》的男主角胤祹。
貌似结局也很不错的样子,人品传说也很不错。那天宜妃过生日的时候,自己瞧过他一眼,长得虽然不象九狐狸那么俊美,但却胜在气质够脱俗。
见她停下划圈圈的动作了,胤佑以为她心动了,便赶紧加油介绍:“十二弟叫胤祹,今年十五岁,他母妃是定嫔,就住在咸福宫的融香院里。定妃娘娘的性子很好,十二弟的脾气也好,而且他现还在宫里住着,一个福晋也没有。又加上他的岁数也够了,只要成婚就可以出宫开府。到时候你跟了他,出了宫,虽说仍然不是很自由,倒也算是比在宫里自在了。”
“可我不认识他!”希颜觉得今天的事件有些乌龙,明明是自己来求婚的,作什么最后居然会变成别人给自己介绍对象。而且:“我是看你已经娶了一堆老婆,而且我的老婆我都认识,没有脾气太坏或者太厉害的份上,我才要嫁给你的。你那个十二弟,一看脾气就好得不得了,万一他将来娶个厉害的或者是刁蛮的怎么办?我才不要一天到晚和女人们在后宅子里面争风吃醋咧。”
原来自己吃香,竟然是拖了老婆们贤惠的福啊!
胤佑听得好笑,不过她这个理由真的不怎么样:“你不是挺厉害的吗?连皇阿玛都敢气,怎么几个后院里的女人都不敢惹了。更何况眼下这些女人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呢?”她写那反词的胆子跑哪里去了?胤佑才不相信,她连几个女人都收拾不了,更何况以她的身份若指给十二弟,肯定是嫡福晋。哪有大老婆让小老婆欺负的道理。
这个男人怎么就不上套呢?
希颜有些郁闷的想,也许自己该说:“我喜欢你!”
千年不倒、万年常青的告白终级无敌华丽丽宇宙通用古今胜行的至胜法宝啊!
可换来的却是胤佑的一顿狂笑,外带:“小丫头,你才多大?回去好好吃你的饭吧,我可没有恋童癖!”
☆、寒症
这个胤佑实在是太不给自己面子了!
恋童癖!
自己哪里象童了?
不就是个子矮了一点点,模样看起来小了一点点吗?
可我胜在皮肤够嫩、腰够细啊。
希颜回到寿安宫后,脱了外氅就是站在穿衣镜前看自己的模样。漂亮是漂亮,不过确实也是小了点。一米三的个头,华丽丽的确实是个小朋友。可那个七阿哥说得也实在太难听了,虽然说那是事实。要嫁人,怎么也得够模样才能嫁吧。满州男女早婚,实在是因为他们肉食吃得多,品种发育得快,十三四岁就已经很象那么回事了。可自己这副身子版,确实不太象能够嫁人的模样。
可是,如果要让它快点长大的话,不是不可以,只是…………
———————
胤佑是一路笑到启云院的,并且在给母妃请过安后,仍然笑得合不拢嘴。
成妃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儿子这么高兴了,就算几个月前他大婚时也没见他这么高兴过。今天这是怎么了?
“佑,有什么事这么高兴?也说给母妃听听。”
能让儿子这么高兴的事,自己听了肯定也高兴。
胤佑也不打算把这事埋住母亲,更何况宫里的耳朵本多,这事虽然当时就两个人,可指不定让哪个耳尖的奴才听到,不出几日,满宫里肯定就都晓得了。与其那样,不如现在不说给母妃笑笑。
听了儿子的叙述后,成妃却是一点笑模样都没有,事实上,她还觉得:“那丫头想得确实不错。跟了你确实要比胤祹强些。”
倒不是说成妃偏心自己儿子、不喜欢胤祹,而是:“那孩子性子确实太好了些,而且也太淡了些。将来内苑出事怕是免不了的,倒不是说他管不了,只怕他是懒得管。”成妃和定妃的情况差不多,虽说都生了个优秀的儿子,可也一样不太得宠。只不过成妃并不太欣赏定妃那种一心求佛的心态,花花草草衣衣料料,打发时间的方式多的是,干什么一天到晚和个佛经过不去。
胤佑没想到母妃居然这样想,他可不觉得十二弟的性子有那么温。他的性子是不管事则已,一管事必成的。只不过他和定妃的性子太象,太不爱出头更不爱争辩。不过这样也好!
只是:“儿子真没办法帮风萨。”名额满了,谁也没办法。皇阿玛总不见得为了让自己娶风萨,突然给自己把级别升到郡王吧?那也太不可能了。四哥现在还只是个贝勒呢。
对于这一点,成妃当然也知道。
只是:“简亲王家的五儿子实格,不是和你也不错吗?”
同样是爱新觉罗子孙,而且比之阿哥更好,只是个亲王的儿子。虽说级别差了点,现在只是个镇国将军。可那孩子文武双全、相貌堂堂,又讨康熙的喜欢,将来升个贝勒也不是太难的事。更何况,就亲戚来讲:风萨的奶奶,是济度最疼的大格格。说来也算是一家人的!
“可他现在的位份太低!都不入八分的。”
胤佑也承认实格不错,只不过他只是庶福晋生的,而且简亲王与这个儿子也不太亲,没怎么提拔他,现在只是镇国将军,娶不了风萨。
对于这一点,成妃也觉得很是麻烦。可是她一个后妃,平素里少与前朝往来,这些亲贵子弟也是多亏了他们是宗室子弟,才晓得的。其它人选嘛,要说入八分,能娶得了风萨的身份的,数过来数过去还真没几个合适的,不是德行实在不出材的,就是年纪太大,要不就是已经有正福晋的了。
不过,眼下说这些也都没用:“这个孩子按说也不小了,怎么还没开长?”瘦瘦弱弱的样子哪象个十三岁女孩的模样?不知怎的,成妃脑海中突然想起,上回林国康奉命来给风萨诊脉时,脸上闪过的一丝怪异,莫不是这孩子身子还有什么重病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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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没过几天,皇宫上下就无人不知风萨格格向七阿哥求婚的事了。当然关于她为什么求婚的理由,听着的人不敢说自然外人也不知道,要嫁的理由却是听了个仔细,传得宫里宫外到处沸沸扬扬的。
孝惠自然是不可能不知道的。当暖儿把外头的传言绘声绘色的给皇太后倒带了一遍后,把个孝惠笑得半天都动不了地。好不易笑完,赶紧是叫人把风萨领到跟前来了。可一瞧她那小小的个头,一脸孩子气的长相,就忍不住又是笑了一大通。
她笑什么,希颜当然知道。事实上这几天,负责侍伺自己的两个宫女也好,寿安宫里其它的太监宫人也罢,瞅自己的眼神里都是笑意。好几次,希颜都听到她们暗中叨叨笑自己的内容。虽说其中不免有些负面词语,但是希颜不在乎。
等孝惠笑了个不待笑时,希颜便极有眼色、孝孝顺顺的从暖儿姑姑手里端过一杯温热的滇红茶递了过去。〔不是希颜在装乖,实在是因为孝惠现在可是她的保护伞,不乖点狗腿点,出了事谁给自己支着?〕
喘过气来的孝惠看看希颜一脸的平静后,也慢慢觉得这事没什么可笑的了。摆摆手,让除了暖儿外的其它宫人都下去后,才是拉了希颜坐在跟前问道:“你是真喜欢七阿哥?还是想借此不当格格?”
听说她还是池兮颜的时候,就曾经在老七家里住过一段时间。后来还是老七带她进宫的,这中间如果真有喜欢的事,也不是不可能的。如果她真喜欢老七的话,那么动动手脚也不是太难的事。
只可惜,希颜摇头:“我只是觉得七阿哥让我觉得很安心,可是他只把我当小孩。”一想起那个华丽丽的恋童癖,希颜就来气。
孝惠当然也听说了那三个字眼,不过较之好笑,她更担心的则是:“明儿上午,哀家已经传了林国康了,叫他过来给你诊诊脉。”再怎么受制,也不能到现在还不开长啊!要是身子有病,也得趁小赶快治才是。
她想的是倒是正事好事,可希颜的手指却是突然的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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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国康今个儿才过午就接到寿安宫里传来的懿旨了,让他明个儿上午就去给风萨格格看诊。
说老实话,林国康现在一听到风萨格格的名头就有些犯头疼。倒不是说她的病症有多难治,老实讲比起太子爷的哮喘症来,风萨格格的那毛病轻多了。只要保养得宜,不见风絮,根本不会影响到起居身体。他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其实上一次请脉的时候,他就觉得这个风萨格格的脉像有点怪。小女孩子家阴气重是常事,可是她体内的阴气却象是格外的猛烈霸道,尤其是肾水脉上更是阴寒低弥。无怪乎她到十三岁了还没有天癸!可是若说起这其中的原由,林国康就觉得有些想不通了。事实上,他也早就料到肯定有一天,后宫的主子会让找太医院来看这个症的。为此查了很多书藉,可是都没有什么明显的合症情由。
虽说方子也找了几副,只是,算了,吃吃看再说吧。也许待天癸一开,纯阴之气泄门之后,情况会有所改变也不一定。
于是乎,第二日,林国康领的他的小太监就是早早的来到了寿安宫。
与上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风萨格格不再是汉家小姐,于是也无需用屏风遮挡等等。而林国康这次也终于可以用望闻之术来看看这位风萨小格格的面症。只是,不看则已,一看之下觉得实在是别扭到了家。这位小格格面色青凝,尤其是唇心之色微微泛着紫,可见寒毒已经过盛。而脉象上看,却象是比上次诊脉时轻浅了一些。难不成,上次她的阴寒之气更重,只是没瞧见?
孝惠看林国康的脸色有些怪异,也觉得有些奇怪,莫不是这孩子真有病吧?女孩子要是这地方有了毛病,可是了不得的大事了。
见太后以眼神询问,林国康忙是回话:“回太后,微臣精通的是内症,太医院副院史李寿鹤大人于妇人症实为精通。太后可明日传李大人再次为风萨格格请脉。”
这是什么话?
难道这毛病还不轻是怎样?
孝惠刚要问话,就觉得袖子一紧,扭头看,就见风萨拉自己的衣袖,并示意有话和自己说。当下摆手,让林国康下去。可她居然还是不依,直瞧暖儿。咦?这是怎么着了?居然连暖儿也不让听。小姑娘害羞也不用避成这样吧?
可即使奇怪,孝惠还是让暖儿下去了。当花厅空无一人后,希颜才轻声说道:“太后,让林太医差不多开点药就行了。孩儿的病……当初皇上把我送到江南时,吃了一种药,然后我就什么都忘了。去年又吃了一种药,又记起了一些……所以……”说这话时,风萨并没有抬头,可她放在膝上止不住一抓一收的十指却是让孝惠明白,这事不能再入下查了。
瞧林国康今儿的这模样,分明已经是对这脉象起了疑。如果自己不知此事,一味查下去,真查出个因果来,皇上那边怎么下台?可是……这个皇上啊,他怎么能这么干,一个小女孩子家如果真的落下这个病根治不好,这辈子可就全毁了。
孝惠气得浑身发抖,可是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办法了。只得出去交待林国康几句罢了。
眼瞧着孝惠出了花厅后,风萨才是慢慢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只不过她没有抬头。看过若干清宫大戏小说的希颜,自然知道这宫里宫外到处都是眼线。即便这里是太后住的寿安宫也不能例。若自己抬起了头,保不齐就让谁看到自己脸上的冷笑。还是低着头好!低着头别人都会以为自己这身体是当初那药惹的祸,只会同情自己可怜自己。哪怕是康熙,他恐怕也不能完全撇清吧?毕竟似那种可令人失忆又回复的药,必是偏方邪药。到底有几分副作用,怕是连他也不晓得的。
他这次饶了自己,原因自然是因为那首词让他念及了这个身体父母的忠贞。可仅靠这些,还不足以保护自己。要让今后的路走得更平顺一点,让他歉疚是最好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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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孝惠皇太后吩咐了林国康,可是作为皇帝的亲信,关于风萨格格的一切还是必须向皇帝禀明的。于是,在几日后例行的平安脉问诊后,林国康很是委婉的讲明了几日前,自己给风萨格格看诊时,她体内寒毒过盛的怪脉。并且以一种更加婉转的方式说明,风萨格格至今未有天癸,实是因为多年前误服了一种药,以至于体内积聚了过多寒气而至。
虽没有说得太明白,想必林国康自己也不是很明白当初风萨格格到底吃了什么药,可是却没有比康熙自己更清楚那药的来历的。尤其是在听林国康说到,风萨是因为那药到现在都没有天葵,以至于身形一直长不开后,手中的茶盏差点没有滑脱。
静下心来后,便问他这症可否能治,怎么治等等。林国康的回答也在意料当中:尽人事、听天命!
待打发走林国康后,康熙就觉得胸中一阵气郁难行。李德全见状,赶紧是伸手到康熙的后心处给轻按揉较,散发郁气。直到康熙再次坐直了身后,才退了开去。
康熙坐定身形,闭目沉思了良久后,转身在一笺淡蓝色长条纸上刷刷写下了两行字。合叠后装在淡蓝色信封后,盖上三角私印,转手交给了李德全。
李德全一瞧那信封和印章就颜色,就知道要交给谁了。
而是夜,当张若辉回到自己内宅时,就见枕下多了一只淡蓝色的信角。抽出打开一看,上面两行熟悉的字体:“毁药、赐死汤氏。”
☆、过年
希颜从病榻上康复时,已然是康熙三十九年的腊月初了,再加上其间求婚看诊吃药等等凡事,一眨眼的功夫,岁月的指针就已经滑到了年根。
皇室的礼仪素来繁琐,再加上年岁庆典的时候更是朝上朝下结交权臣,互通有无,拉帮结派,走门串户之最佳时机,是故,自打一进了小年起,这宫里宫外上上下下到处都忙乎得不可开交。
宫外再怎么忙乎,也不关希颜的事,一来她出不去,二来出去了也没自己什么事。
若说宫里忙乎吧?希颜曾经想过,后妃们日子肯定过得忙,又得裁新衣准备各色贺礼包各色红包,记各种各样的规矩礼仪,外带接见一帮又一帮的内臣外眷的同时,还得想法子讨皇上的欢心。毕竟现在后宫无主,这年月里皇上到哪个宫里多睡一个晚上都是有讲究的。可这些估计都和皇太后扯不上关系吧。她不就乖乖的呆在寿安宫这边等着别人给她磕头送礼,没事发个红包,不就行了吗?
希颜想得很简单,而事实也证明她想得实在是太简单了。
因为自打二十五那天起,寿安宫里几乎可以用人满为患还形容。
也在这个时候,希颜才知道,原来清朝皇家过年,从二十五这天开始就已经算正比步入轨道了。第一桩第一天,二十五号起。一大早上京城内所有宗室福晋、在旗四品以上官员的正室外带各房格格小姐们便是大装正服的排队等在了苍震门前,宗室福晋和格格们在前,官员的夫人和小姐们在后,直直的站着等待吉时。卯时一到,内务总管李德全就带着这些一堆女人们先到慈宁宫,在宫中各妃嫔格格们的带领下,给太皇太后和故去的三位太后画像行礼。参见完毕后,转移目标至寿安宫,再给孝惠皇太后行礼。因为人数众多,所以一批一批的晋见。先进的自然是宫眷们,然后是各家宗室的格格,接下来是宗室的福晋,最后才是在旗官员的夫人和小姐。一拨拨晋见完了,也快正午了。虽说来的人不过百十号人,但如果见一批就要挨个寒喧一番的话,也实在是费工夫的。
到了正午,自然不可能不管饭。寿安宫那偌大的正殿终于是有了显示它才能的地方,华丽丽的百余人盛宴过后,官员们的夫人小姐便是退宫出去了。留下来的则全是爱新觉罗家的媳妇女儿!每年到了下午这个时候,皇太后都会出一些题目来刁难一下各家宗室的格格,背书默词绣花编穗子打络子裁衣等各年花样都不一样。
今年孝惠出的题目是裁衣,要各家宗室格格们在二十八号前把裁好缝好的新衣交上来。做的好的自然有赏,做得差的也不会点名,只是会格外赏她一盘加了料的饽饽,让她必须吃完。
也在这个时候,希颜才知道,原来正殿里这几十号华丽丽的访客们竟然要在寿安宫里一直住在大年结束才算完。真真个头痛啊!
要格格们干活,自然得让她们有地方住,每年这个时候,各家宗室格格们都会住到东西配殿。可今年不同了,风萨一个人占了整个东配殿。她住在那儿,宗室的格格们自然不能再在这里住。孝惠就打发她们和各府福晋们都住在寿安宫前面的春禧殿去了。离得寿安宫远些,她们想必过得更自在。
格格们的活是从接下懿旨那刻就要开始动手的,待寿安宫内监总管何九顺带着三十四位年满了十岁的格格们开往春禧殿后,寿安宫这里就只剩下了二十来位宗室的福晋们陪老太后,各位嫔妃们闲聊家事、摸牌取乐。二十六号开始,寿安宫后殿戏台上面便开始连轴唱戏,以取悦各家贵妇人。直到二十八号,各家格格们交了货色。这些在春禧殿里拘了三天性子的满女们才可以在宫里到处或串门或玩乐,各找各的熟人玩去。
这样的日子一直过到大年三十。
从那天早上开始,正经的年庆便开始了。一大早上,各宫妃嫔公主还有福晋格格们再度整装停在寿安宫外,排队序列和二十五日那天相同,只不过穿的不再是吉服而是朝服。太后升坐完毕后,便是正规正矩的请安磕头。然后太后吩咐各府的福晋们和妃嫔们一起制作佛前的贡花,公主格格们则共制各色吉祥穗带。制成之后在太后的带领到,到偏殿佛室里,朝佛礼祭。
祭毕,流程就算结束了,午膳之后,各自在寿安宫正殿内找地方找方式打发时间,只是不准睡觉。下午未时正,老康童鞋带着他的叔伯兄弟,儿子子侄外带其满蒙各王公以及满汉二品大员来到寿安宫,给孝惠行辞岁礼。先由礼部赞礼郎等在殿上唱满语赞礼歌,再由皇上及各亲王在太后面前随歌声对舞。从东配殿的门缝里,希颜看到老康童鞋的舞姿后,笑得差点没有背过气去。而旁边负责看着她的宫女们则吓得一直比划着要她噤声。
舞毕,皇上在前,诸王大臣在后,向太后行三叩礼。太后各赏荷包一双,然后皇上与诸大臣回乾清宫忙他们男人的事去。各家阿哥贝子贝勒宗室子弟则留在寿安宫内陪太后彩衣娱亲。一直到酉时,天色近黑后,各家人马才在太后的带领到开拔到乾清宫去,吃晚上属于宗室们的家宴。据说,那面也会有一整套的流程加礼仪。只可惜,希颜看不到了。
看不到?
为什么?
套一句在国宴上老康与孝惠皇太后之间的对话来解释:“皇额娘,怎么没见风萨?”自打得了那丫头后,母后一直待其如珠如宝,不离左右,可今儿却是半个影子都没见着。刚才在寿安宫里就没见到,现下到了乾清宫了,各人落各人的座,不再可能会遮着挡着后,居然还是没见着。
孝惠自打知道风萨病根的来历后,心里就一直憋着火,不过这种场合上自然是以皇帝的面子为优先考虑的,只不过话的内容依然让康熙听了心里直犯堵:“皇上让风萨来,准备让她坐哪儿啊?她可不是爱新觉罗家的人。”今个儿宴请的全是宗室,家宴上哪有她的位置。
话毕,老康心里不痛快,可瞧皇额娘的脸色似乎也很是不郁。事实上不只是不郁,孝惠简直心酸透了。二十五日前,自己本来是想借机机会把风萨正式介绍给京中的各府亲贵的,没有比这个时候更好的机会了。可风萨却在正式听暖儿讲完所有的流程后,低着脑袋直摇头:“我不参加。”
“为什么?”
“因为这里不是我的家,没有风萨的位置可以安插。”
一句话,噎得孝惠心里是这个怜惜心痛。虽说风萨这话是带了赌气的成份,可是却也有她的道理。别的不说,就只家宴上面,让她坐哪个位置。公主的位置,皇上到现在还没有正式表明要收养她当格格。做在宗室格格的位置上,她却算下来却只有四分之一的宗室血统,而且因为他阿玛的缘故,现在连个格格也不能叫了。唉,我可怜的孩子啊。
孝惠一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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