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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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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姐,风萨肯替纯悫尽孝,纯悫省心又省力,有什么不好?再说了,什么外来的丫头?不管是从海青那么论还是多额克里这边讲,风萨不都是咱们的表妹。一家人嘛,六姐,要不是一家人您会睡到风萨的床上去?”纯悫最近嘴皮子实在溜得很是过瘾。

恪靖不待理她,扭头看纯禧:“大姐,你这个弟妹可真疼您。外蒙不比京里,太后怎么就不说疼疼我?”

纯禧轻笑:“太后倒是想疼六妹,只是总不能把归化城也搬回来是不是?六妹能者多劳,太后心里自然也是心疼的。明个儿肯定就把风萨放回来陪六妹了。”相较纯悫,纯禧的话头实在是让恪靖听得舒服了许多。只是瞧瞧班弟:“姐夫,你可得把话说清楚了。别让奇他特没事干又进宫找皇阿玛,或者找风萨的麻烦。”

“六公主不是不喜欢风萨吗?”班弟老实,话更老实。老实得恪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冷哼一声,撇嘴看一边:“我不喜欢,我爱怎么欺负是我的事。”轮不上别人来玩。

乌尔衮和策凌走在最后面,前头几个姐妹们溜嘴的话头他们自然无一句漏于耳外,只是有些事嘛!

“策凌,你应该知道皇阿玛召我们的意思了吧?”纯悫最近是变了不少,但是离皇上的要求还是有所差距的。

策凌笑了,原本并不清楚为什么皇上要把这么多位出嫁的公主都召回来,要给太后面子犯不着作到这样份上。可是在这阵子恪靖荣宪故意和纯悫对阵挑火后,却是明白。明年就要回诺音赛颜了,纯悫自然也是要回去的。外蒙不比京城,情形复杂,人情事故样样精细繁琐。纯悫的性子皇上太清楚了,不挠风萨的痒痒,纯悫是不会轻易发飚的。在京里温文无害是长治久安的法宝,可在外蒙没些手段气势,哪里有人肯乖乖听你的话?把三个出嫁的姐姐都召回来,让纯悫看看,纯禧太平淡过的是什么日子,恪靖太嚣张过得又是什么日子?荣宪在皇阿玛的眼里也许是进退最合宜的一个吧?只可惜:“姐夫喜欢荣宪持家有道,可策凌却只喜欢纯悫乖静温柔。”外头的事,男人干就行了。纯悫喜欢孩子,又一直孝奉祖母很是得宜,正经的持家有道温柔娴淑,何必非要做个公主才好?

乌尔衮听得懂策凌的意思,只是:“外蒙复杂你是知道的。”策凌文治武功都很好,皇上让策凌回外蒙,诺音赛颜又在喀尔喀境内,兵家要地极为敏感,再厉害的男人也不可能事事都顾得上。有个女人在后面支家省事,把后务打理妥当,实是最佳后盾。

策凌当然也知道这事,不过:“风萨最是清楚纯悫的个性。协理族务纯悫还是能办到的,可统震后方几年之内怕是还赶不上二姐的手段,恪靖就更不用说了,纯悫这辈子都赶不上。”

“所以她把罗布介绍给了你?”乌尔衮有些犯酸了。达尔罕是离诺音赛颜不远,可中间却夹了一个阿霸亥。巴林就不一样了,几乎可以算是紧挨着达尔罕,这个风萨太偏心眼了。

“郡王何必在意这个?您和风萨今个不才第一次照面嘛。多处处就好了,风萨看着厉害,其实很好哄的。”策凌故意把名号说得远些,乌尔衮自是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也是,荣宪也好自己也罢,才是第一次和风萨接触,越聪明的人防范性就更高,尤其是那个风萨丫头,和海善都那样,别说别人了。只是要亲近,还是要有人中间搭桥才好:“你把牧克乌西哈带回府三天了,成效如何?”那马确实是好,乌尔衮也喜欢,只是试过两次,那马太不听话。不知道策凌把那马管得如何了?

“昨个已经让骑了,不过要亲密起来还得些时日?”策凌说完,见乌尔衮很是有些不服气的样子,就笑得赶紧解释:“不是我马术好,实是小狐狸出怪招。故意穿了纯悫的衣服在马跟前晃。”接下来就不必说得再仔细了吧?马鼻最灵,牧克乌西哈既然闻到风萨的味道是旧主,那么肯定会听风萨的话。风萨又穿了纯悫的意思,那么牧克乌西哈自然也会认为纯悫也系旧主一家人。策凌和纯悫是夫妻,体味自然有相近,牧克乌西哈困扰是困扰了两天,不过在策凌连着好几天亲自上手侍侯得那马舒舒服服后,终是在昨个让骑了。

乌尔衮听得这个笑,确实是怪招。

不过说到这儿嘛,有码子事倒是渐渐明白了。看看策凌又瞧瞧前头那几个姐妹公主,心下暗笑:“皇阿玛真是厉害,风萨的脑子不能用在阿哥身上,使在公主身上也是不错的。”风萨虽忠于皇上,但到底后台太硬,嫁给任何一位皇子都会惹麻烦。可放着那么好的脑袋不用,以皇上的性格必然觉得可惜。于是,召公主们回京,借机打成一片。一方面让荣宪恪靖纯禧和风萨熟起来,另外一方面嘛,也让这几位看看风萨的手段。不错,确实是个极佳的军师良谋。

当然,这中间最高段的一处就在于:“皇阿玛太有识人之谋了,海善这个骑师找得实在是太妙。”且不说海善是皇上的得力大将,恭王又不扯任何党争,就只纯禧和海善的关系,风萨想不被拉进公主营都难。

那边乌尔衮想得来趣,策凌听得却心下几分黯然。

倒不是说不满意皇上对风萨进公主营的安排,实是海善那里?骑师?不错,海善是管得住风萨。只是越是这样的管制,两个人想真正亲爱,却越是困难。这阵子一会子好一会子不好的事,大半与这脱不了关系。风萨太聪明了,虽明知海善后头是皇上,更加大概清楚皇上这么做的用意。可到底要让她在这种事上服软认栽,实是难平心气。

也许,回家后该和纯悫商量商量,怎么让这两个把心里这道坎过去才是。

☆、爱屋

太后圣诞,六日华宴。

第一日的宴会是较为正式的,可后五日的庆宴就随兴多了。第二天大宴是在景山摆下的。老康太后一干上了年纪的满蒙亲贵汉姓大臣全部落坐于北山坡上的寿皇殿外,不远处荫密树林内逐放了诸多野兽逐鹿,宗室亲贵蒙族男儿正个个驰马搭箭,一展身手。因老康童鞋重礼悬赏,所以竞争很是激烈。

宗室格格,阿哥福晋包括老康的七位公主以及风萨在内,今天也全部都是一身骑马狩猎装,个个端坐在马上手持软弓,准备呆会子男人们狩猎完毕后,再入林厮杀。因为老康今天的赏头太招人眼了,所以女人们今天也全部很是兴奋,只除了哈欠连连的风小萨。

虽然穿到大清快十个年头了,混迹皇室也五年多,但是希颜真的没办法对这种残忍的游戏产生一丁点热烈的爱好。虽然心里很清楚,在这个时代这东西确实是很高级的正常游戏项目,但到底……为什么放着好好的觉不让人睡,非要搞这种把戏。无聊!

恪靖今天可是一丁点眼神也不打算放过风萨,全程紧迫盯人,情形看得其它女眷们个个发笑却不敢多言,这位六公主的毛病是谁都知道的。风萨脾气是不好,可这位的脾气更不好。看这两个到底要怎么对招吧。“怎么?凤床太舒服了,一夜舍不得睡?”看这丫头困的?

希颜很是无奈的看看这位六公主,看来这位只要在京一天,自己是轻省不了了。一身无力,睡眼迷蒙:“六公主说的极是,风萨确实一夜未睡。不过倒不是因为凤床太舒服,实是礼单太多。”希颜一惯是个急性子,但凡开头不弄完绝不罢休,结果等到弄完了天也快亮了。好不易才趴到床上睡了没两个时辰,就让人逮到这里来了。要命!一夜没睡,哪来的力气干这种买卖,等着当倒数第一好了。

“你的性子倒急。”恪靖是知道昨天的礼单有多丰富的,怪不得这妮子一夜没睡。看这样子,趴在马背上都想再眯一会,这个皱眉:“精神点吧,前旗看样子快猎完了。”

话声才落了没一会子,前旗那边果然华哨飞响,然后几十匹骏马轻驰回营。这种把戏,男人们从来玩得高兴,个个眉飞色舞。内侍卫军役已经进林收猎去了,不多时,便以箭上印记的不同把各色猎物装在竹筐里摆在了个人的面前。老康童鞋起身下台,带着各家亲贵逐一检查。不错,收成都很好。一眼瞟过去,大阿哥十三十四实格策零的最多,老七海善雅尔江阿保泰的居其次,其它人嘛各有所获有多有少。只是策凌、乌尔衮、罗布的猎物很是奇怪!别人都是捡大的弄,这三个却专拣小的来玩,而且一个赛一个的小就不说了,箭伤还全在左后腿上。咦?这是怎么个玩法?

策凌见老康来了兴致,赶忙解释:“皇阿玛,儿臣和二姐夫,达尔罕亲王事先商量好的。以左后腿为准,最后谁的猎物最小份量最轻,就算是谁赢。”

乌尔衮也笑着解释:“这点子是达尔罕亲王提出来的,罗布说狩猎比的主要是箭术。猎物越小自然越是考究眼力。”

这两个说得好象有些太好了,惹得其它阿哥表情都不怎么样。罗布只好解释:“回皇上,微臣的右臂去年受过伤,一时未曾恢复,拉不得重弓,所以只好取这法子来和两位额驸比试。投机之处,还请皇上以及两位额驸见谅。”

很冠冕堂皇的理由!可到底是不是真的嗯?老康心中好笑,不过不管是真是假,这个罗布确实是个很不错的人才。只可惜他不想娶宗女,太可惜了。

一番验看后,最终三甲列为大阿哥榜者、策零居次,十四第三。十三和十四的猎狩只差一丁点,但仍然与赤金如意擦肩而过。

男人们玩罢,女人们上场。其它宗女福晋们的技术希颜是见识过的,可这几位公主的却还是头一次见。恪靖好强,打马进林后就开始疯狂表现了,荣宪也不落人于后。至于纯悫嘛,本身就不好这个,再加上风萨也没兴致,于是两个人并列着马几乎可以算是在林子里走了一遍,然后出林时,纯悫用两把弓射了两只小兔,自己一只风萨一只,就算是完成任务了。

结果,验货时,老康看到吐血。连敦恪都有三四只猎物进帐,怎么这两个?

“你们两个,重新给我进去,不打够二十只,不许出来。”

一声怒吼下,纯小悫和风小萨两个灰溜溜的又钻进了林子里去。然后不到一柱香的时候,两个人出来了。速度这么快?老康纳闷,孝惠纳闷,满场子人马全部纳闷。不过在看到军役们拉回来的猎物后,却当场全部爆笑出来。因为这上百只猎物身上一只箭也没有,而且全部睡到香香,大概齐不用解释也知道怎么回事了。肯定是风萨放了什么迷药迷香之类的东西,然后噼哩叭啦这些鸟雀全部从树上掉下来,让捡个正着了。

老康气得都笑出来了,点手指自家十丫头还有风萨,转脸看孝惠:“皇额娘,这两个丫头懒成这样,太不象话了。”

孝惠却看得来趣:“哀家倒觉得两个丫头一片善心,实是难得。不过既然没得了猎物,也就没得可赏了。皇帝饶了两个丫头吧,顶多把策凌和海善的猎头分她们一半也就是了。”这两个没赏,那两个也甭想得任何的赏赐了。虽然稀泥和得明显了些,但好歹是算过去了。

午膳时节到了,因猎了颇多的猎物,所以午膳内容自然是以猎肉为主。御膳房烧烤灶上有专司其职的若干厨役,口味自然烤得很是好处。只可惜:“你不饿?”恪靖和风萨依然在一个桌子上,见风萨只象征性的吃了两箸鹿脯后不动筷子了,这个不悦。

风萨不说话,纯悫却好心解释:“六姐,风萨身子不好,很少吃肉的。”蒸煮的都少吃,更不用说烧烤的了。恪靖听得却来气,抬眼看看对面男桌上的罗布,冷笑:“你二哥那天给你吃的那个,牛什么排的不是肉?”听说这人吃得很是香,怎么今个就这么不赏面了?

纯悫听言倒是一怔,希颜见纯悫卡壳了,只好解释:“六公主,那肉是剁碎了肉筋拿果汁香酒腌得了以后轻轻煎出来的,一点腥味也没有。”哪象眼前的这些,真要命,香是很香啦,但很可惜野味太大。

挑嘴挑成这样,那你就等到饿死吧!

午膳过后,老康就陪着太后和宗贵们回宫看戏聊天去了。剩下年轻些的依然留在此地,由太子领头嬉戏,节目自然是以马术为主。一只颇大的铜壶内放着在场所有与会者的名签,抽到谁谁就出来比赛,不管男女都得同场竞技,然后愿赌报输。什么叫个愿赌服输嗯?就是下晌的这些子比试,没有明确的赏物,而是在赛前就得各人把各人身上最要紧的物件拿出来,然后以比赛最终结果排名取物,跑在前面自然可以拿回自己的,或者看中谁的取用别人的。运气不好,技术不佳的自然只有被予取予夺的份了。

很不规矩的比试,很是有几分调情嬉戏的味道。没法子,太子好这口,而且在场人员都很是年轻,再加上有许多位刚被指了婚的未婚夫妻,拿这个逗趣自是最好的。

然后,第五场上,不走运气的风小萨童鞋就被抽到和葛尔丹世子策零、实格、保绶还有七福晋灿落一组了。不只胤礽,大多不厚道的人早等着看这样的局面了,在司礼太监念出这四位的名字后,场面顿时一阵静默,不是紧张实是想仔细看剧情发展。无聊到家了!

照游戏规则,开戏前要把身上最要紧的物件拿出来。实格放在锦盒里的是腰上的一对玉勾,汉古名玉,很是珍贵。灿落放的是腕上的一串东珠手链,颗颗盈润无瑕,由司礼太监确定,确实是七福晋身上最华贵的东西。策零放在盘里的是一把犀宝牛角小刀,装饰华美刀锋锐利,吹毛断发的同时……

“世子,这刀?”胤礽看着刀面上的刻字,有些犹豫。

策零笑着看风萨:“太子好眼力,这刀是厄鲁特部的族徽。出行前,父汗赐予策零的。”

“噢?有什么寓意吗?”胤礽故意挑火,然后策小零顺坡下驴:“父汗也很是满意风萨格格,想策零拿此物作聘礼,才下赐的。”不然一个族徽自然不可能随意放给未曾王爵的世子。

场面一时有些吹嘘,有好戏看喽。

胤礽等这天等了好长时间了,只是相关人士的表情都很淡淡,没一个着急的,场面不好。然后眼珠一转,看向了锦盘内风萨的东西,咦?怎么才是一对红宝耳珰?这个皱眉:“风萨,不许藏私噢。有什么好的赶紧拿出来。”拿那东西出来,实在不成体统。

希颜看看太子,眼帘一低,答得很是乖巧:“回太子,那东西确是风萨身上最值钱的玩艺儿了。不信您可以请七福晋验看。”

胤礽这个撇嘴,看看老七胤佑,都知道老七疼她,灿落更和她好,让她验都验出个什么来。随手一指侧福晋李佳氏:“你去瞧瞧,这妮子身上藏了什么好宝贝不给人看。”李佳氏笑着走过来,看看头上,东西虽好也没比过那对耳珰的。手上嘛,除了一串水晶镯子外就恭王府的印信了。可这东西?眼光里接到太子扫来的眼神后,将手指滑到了风萨的衣领处。胤祥当即觉得一惊,在场几个知情人也觉得事儿有些不妙。十三给风萨的那块血玉要是这种场合让翻出来可不得了!偷眼看太子,那位好象正准备要的就是那东西。只可惜,李佳氏从领子里拽出来的却是?

“不行,这东西不能拿来比押。”风萨抓得越紧,太子就越是来劲,非夺了来,然后看看东西倒是不太起眼,一只牡丹云缡纹的项圈,然后挂着一块……“风萨,你太不厚道了。放着生玉不拿出来,拿一对耳珰唬人?不行,拿这个作赌注。而且因为你太不听话了,所以罚你今个不准骑札克萨喀。”

捣蛋的寓意太明显了!

别说座上几位情事关已的阿哥很不满意,就连风萨也想发飚。可灿落却是一把抓住风萨的手了。

然后赛马正比开始,风萨换了四福晋的赤影上阵,那马虽也不错,但和札克萨喀简直没法比。七福晋灿落的马看起来也就那么回事,保绶的马术向来一般,这回策零中选的机率实在是大。担心的人太多了,包括参赛在内的保绶看这情形都很是皱眉。策零的马术适才是见识过的,很是不错,自己怕是比不过他。札克萨喀又让退赛了,这回怎么办?难道风萨的生玉就要那样落到策零手里去,好让他有机会发挥?

灿落见风萨一直在转眼珠子,知道她要打歪点子了。不过自己犯不着阻止,万一情况有变,有后备总是好些的。更何况……

“老七,你媳妇疯了!”

胤琪吓得都从位上站起来了,不只老五,胤礻我十三也都站起来了,胤佑不是不想站,实是腿发软了。那个灿落,简直疯了。回程时居然拿发钗直刺进了马臀处!灿落马儿的脚力本就不错,这么一痛之下,马速自然急驰疯快,虽然策零甩她出去甩得实在是多,但是快到营门前时仍然是让赶超了。而且那马儿受痛太深,灿落拉不住马缰一路狂奔就是冲着中营来了。军士们哪能拦得住疯马,只好是赶紧拉了居位当中的胤礽太子妃躲避,结果好端端的中营顶帐让踩了个乱七八糟。不过好在的是,因为顶帐后有幕帐,蒙住了马眼,总算是把这疯马给制住了。

然后,胤佑把甩得头发晕的灿落从马背上抱上来,这个斥骂:“你疯了,伤着太子怎么办?”

灿落笑笑,捂着额头很是痛苦的表情后,瞧瞧太子,膝头一软要跪却让胤佑抱着动不了,只好无力笑道:“灿落马技有限,惊了太子的驾,还请太子恕罪。”

胤礽气得快吐血了,这个灿落分明是故意的,扎了马臀赢了赛势也就罢了,居然还敢骑马踏了中营。她就这么仗着老七在皇阿玛跟前的特殊,连自己也敢顶?刚想借由头开骂,灿落却笑着从地上拾起了策零的那把匕首,左右看看:“不赖真不赖,果然不愧是葛尔丹是遗物。好匕首,只是世子也太舍得些了,居然拿你二叔的遗物出来下注,太大方了。”看似说笑,可胤礽也好,其它与会者也好,身上都是一阵发冷。若只是厄鲁特的族徽也许还有得玩,可如果是葛尔丹的遗物,就有些……

策零此时已经停马回来了,正听到灿落这话。眉头不禁一皱,看看这位七福晋,长得倒也不赖。只是:“七福晋如何敢断定这是逆贼的东西?”

灿落冷冷一哼,掏出匕首反手一刺就是扎到了红木硬桌内,然后一拧匕首后柄处的玄机,反手再一拔,外鞘脱落,精若薄翼的内刃就是露了出来。策零脸色当即大变,灿落却笑着得意,把匕首呈在胤礽面前一看,胤礽当即色变。上面显当当的刻着‘一统天下、准尔为尊’!

场面一时很是失控,除胤礽外没一个人瞧到那里刃上刻了什么,但只瞧策零和太子的面色也知道灿落刚才说的确是事实。然后,策零笑了:“七福晋果真博学高艺,策零认输了。只是不知道七福晋要哪样赏物?”一句话,把场面顿时拉回了正常。灿落也不再逼,把那匕首从太子手里要回来后插入外头的剑套中,拧好机会放回鞘夹内。然后,从锦盘里拿起了风萨的生玉:“我要这个,世子可有意见?”

策零有,当然很有意见。只是再有意见这会子也不能再说什么了。

因灿落说她不舒服,所以当场就是带了神医离席了。回京的马车内,胤佑脸色苍白,眼神狐疑。看看半歪在风萨怀里的灿落,很是酝酿了半天的情绪才是把话说了出来:“灿落,你是怎么知道那匕首是葛尔丹的?”不只老七,在场所有的人包括策零在内都很是惊怔。那机关做得太巧妙了,从外头根本看不出来,灿落是怎么知道的?

希颜低头很是心里狂笑,灿落当然会知道。上回穿越这位就穿成了葛尔丹的妹妹图海雅,算下来策零还得叫灿落作小姑。葛尔丹的东西,图海雅这个爱妹自然是知道的。不过这理由一时半会子不能说出来,可眼下这事要怎么解释?有点头痛。看灿落,灿落闭眼养了半天后,才是说话:“那机关虽好,却也不是头一桩。灿落的玛法就有那样一个东西,而且《西征会记》中也提过葛尔丹有一把刻了反句的精刃,刀柄上镶有鹅卵大的碧玺。”这下子不用再解释了吧?

胤佑当即明白,终是笑了。平常觉得灿落看的那些书实在过于杂七杂八了些,不过关键时候倒也不能说是完全没用。只是到底法子险了些!“赢了也就够了,作什么非要冲踏中营。若不是那匕首,今天太子肯定不会善罢干休的。”

“爷怕什么?难道风萨妹妹会没法子把事兜回来?再说了,皇阿玛放任策零在京胡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到底度在哪里,灿落是知道的。太子哥今天真是玩过头了!”灿落心底来气,那个胤礽真是什么也敢玩,今个儿要是风萨的生玉真落到策零手里,看皇阿玛怎么收拾他。自己可是帮了他一个大忙嗯。想想后,睁眼看胤佑:“爷一会子派人到毓庆宫领赏吧。”不把事弄到明面上,怕太子也不会领自己的情。可如果弄到明面上,胤礽再窝火也得掂量着毓庆宫和乾清宫的距离。

胤佑对这位嫡妻可是越来越刮目相看了,只是好象每次灿落与众不同时都因为风萨。这两个人就这么对路子?可平常也没见两个人串门聊天,亲热亲热啊。怎么灿落就这么拼命了?

看风萨,想从这里套点路子出来。只可惜,风萨只是低头一个劲的轻笑,并不多语。不过看她笑的那模样,也知道这中间肯定有事。

灿落真让马弄得很晕,半路上就睡到了。回到淳贝勒府后,风萨开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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