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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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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落真让马弄得很晕,半路上就睡到了。回到淳贝勒府后,风萨开了药方,让人热热了煎了来,唤醒灿落喝了以后,又扎了两针定神,灿落就又晕沉沉的睡过去了。

收针出得屋外,果见胤佑坐在正厅里等着风萨。

希颜一时有些皱眉,图海雅的事虽说对老七来讲,是天大的喜讯。可到底这码子事太诡异,说出来胤佑也未必会相信。更何况,图海雅的身份虽然如今换了个躯体,但老康那边是怎么个打算,谁也摸不准。老康对图海雅可是狠过心的,这次如果露出身份来,灿落会落个什么下场谁也说不准。

可老七这里似乎是不问出些什么来不罢休的。

眼帘一低,坐到客椅上,低头不语。

胤佑已经有很一阵子没这样近距离的见风萨了,此时一看到她实在是不由自主的就会想起若辉。“上个月,我还接到从山西来的信。若辉曾有缘识得傅青主的遗徒,只是这次好象那位先生并不在五台。”

原先,胤佑本还对若辉走后,风萨一直不登门的事有些耿耿。毕竟虽难过,面子上还是得做下来,不然让人看出毛病来岂不枉费了若辉的心思?后来还是灿落说到了点子上:‘你也真是的,你难过风萨不比你难受得少。更何况海善既已知情,就更不能轻易来了。惹毛了僖敏,你能对付得了?’当即无语。

可现在看来:“风萨,你就没什么想和七哥说的?”灿落和她到底怎么回事?两个之前可以算是毫无交集的人,怎么能让灿落值得为风萨这么做?理由是什么,胤佑很想也必须知道。

希颜低眉良久后,轻轻一叹,摸摸项里的生玉,很是感叹:“七哥,你也太钝了。这种事,你说能因为什么?爱屋及乌,只此而已。”

什么?

☆、发飚

淳贝勒府的日子一向过得很是平静,访客不外乎老三老五十二,而且这三只也很少有一起来的时候。可是今天咧?华丽丽的超大型队伍啊。除了大阿哥太子外的基本上全来了,还包括女眷外带公主额驸。太大的面子让胤佑一时有些适应不了,略略皱眉看着眼前这帮子兄弟姐妹,感情一时很难形容。

容悦和老七还算是比较熟的,看胤佑这个反应心下觉得有些不好:“怎么?弟妹很不舒服吗?”有风萨那么个神医在也不行?

很关切的一句话,拉回了胤佑脱轨的神智,赶紧摇头:“三嫂误会了,只是这会子她大概还在睡。”才说完,管家就很不给面子的开口了:“爷,福晋刚醒了。”

胤祉知道这两个平常的样子,赶紧打岔给胤佑找面子:“既然醒了好,我们可是奉了太后的懿旨来探视弟妹的。七弟,带路吧。一会子还得宣太后的口谕的。”

胤佑无奈,只得从命。只是,包括胤佑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有料想到,嫡福晋院里正上演一码什么样的大戏。

“救命!救命呐。哪里来个人管一下这个疯婆子啊!”风萨又笑又叫的‘凄惨’救命声打众人一进院门就听了个真切。胤祉眼神顿时大亮,哟,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看来屋子里正演好戏呐。不只老三,其它人一听风萨这么个叫法也知道屋子里肯定有好玩的事,全部小心翼翼的往屋子跟前蹭。本在院子里呆的丫头婆子们全让轰到外面去了,没一个敢吱半句声的。

然后,隔着窗缝门缝,就看到屋子里,一身里衣的灿落正拿着个鸡毛掸子满屋子全力追杀风小萨童鞋。风小萨身手矫健,动作灵活,上窜下跳,全躲右闪。而灿小落童鞋誓死追杀,咬牙切齿,狠唁狙骂:“你个吃里扒外的死丫头,我今天不宰了你才怪。”

“咦?我又没吃你的,怎么算我也是吃七哥的。本着不吃里扒外的精神,当然是他问什么我回答什么喽。”风小萨一边跑一边做鬼脸,然后一副乖宝宝的德行气得灿小落更加发飚:“你还溜嘴?看我逮到不撕了你的嘴才怪。”

“你逮啊你逮啊!你有本事就撕了我的嘴,你要是敢撕,我就把那什么四大美人的诗背给七哥听!”

一句话,惊得灿落顿时歇手,脸色苍白,看着风萨,半天不支声。

希颜见她吓成这样,心里也觉得有些不好,是不是玩过份了?是关生死,好象是不能拿这个开玩笑的。才自难得良心发现一下,却没成想灿小落施的却是苦肉计,趁风萨发呆之际,一个快奔扔到了鸡毛掸子就是把风小萨压倒在了地毯上,因有家具挡着所以看不太清,但听那声响也知道两个正在近身肉搏。

灿小落骂得叫那个得意:“死丫头,让你说,让你说。”

“我就说,我偏要说。你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

“哟?嘴还是这么溜啊?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想听话了?”

“啊!怎么带掐人的?不和你玩了。”

“谁和你玩?我告诉你,你个死丫头,你再胡说八道,见一次我宰你一次。你以为就你抓了我的小辫子,我没抓你的?”

“你说啊你说啊。”希颜一边抵死回手开仗一边给她笑得那叫一个拽。希颜才不信灿落会舍得让张若辉身败名裂嗯。果然,灿落舍不得,但是:“我今天非掐死你不可。”灿小落再怎么说也是武将后裔,平素身强体壮,力气当然要比平日里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的风小萨要大。兼之刚才的运动量已经远远超出平常的极限范围,所以在地上没滚三个圈,风小萨是不敌灿小落了,双手被狠狠的反压在脖颈处,动弹不得。可就这样,风小萨还不停嘴,并且在看到里内穿衣镜上反映出窗上的重重人影后,果断惊爆灿小落的重大隐疾:“你掐死我也没用,反正我都和七哥说了,你喜欢他。”

屋外偷听的一干人等,不论上下同时倒吸一口冷气。动静太大,惊得灿小落当时就跳身躲进了里屋。然后,纯悫头一个挑帘子进了屋,从客椅背后的地毯上扶起了被掐得差点断气的风小萨。看这旗服皱得,还有这头发,啧啧啧:“我说风萨,你这回未免老实过头了吧?就你这么个拉红线法,别红包没拿成先把小命丢了。”调侃的意味太浓,浓得胤佑站在厅里实在无法面对屋子里这一堆横竖上下打量自己的眼神。

恪靖总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我说嘛,灿落干什么拼命拼成这样,原来是爱屋及乌啊!佩服佩服,太高尚的情操了。七弟,你要好好珍惜才是啊!”恪靖没有象别人那样笑,只是一本正经,却更让胤佑受不了。一张白晳俊颜红得什么似的,左顾右盼的看自家的天花板。

风小萨快累毙了,可嘴仍然不闲着:“我说六姐,你别逼七哥嘛。我可是非常理解七哥的!就这么个婆娘,咳咳,七哥不理她就对了,真理了她后果可就严重了。”

“怎么严重了?”胤礻我想不透,别人虽知道风小萨肯定要糗人,但却没有想到她居然能把人糗到这种地步。希颜看看胤佑,诡异一笑,万分同情的先叹后叙:“要真混在一起,七哥一旦犯个小错误,肯定会沦为大清开国,不不,纵观古今,上下五千年,唯一一个被嫡福晋掐死在床上的皇子。”

噗!

全场爆笑,连冰块四都再忍不住了,琪梦更是直接摔到了地上和琪瑛两个抱头痛‘哭’。胤佑气崩要跑,却让胤琪笑着一把抱住:“别怕别怕,五哥保护你。”然后胤佑更是气到跳脚,怒骂:“风萨,你给我闭嘴。”

风小萨这个委屈,一头扎进了纯小悫的怀里,‘痛哭失声’:“纯悫,你七哥七嫂太坏了。夫唱妇随,一个打我一个骂我,人家超委屈的。”

纯小悫顺景唱大戏:“不哭不哭,人家毕竟是两口子嘛,你是外人,胳膊肘自然是往里拐的。更何况这法子估计不对路,你还是教七嫂跳艳舞好了。”一提旧事,座上大多数人都停下了狂笑,然后上下打量胤佑半晌后,又全部爆笑出来。胤祉眼泪都笑出来了:“我说风萨,纯悫这点子不错,呆会我们把老七勾走,你就马上开始教。”

“可衣服不合身。七嫂穿不下!”风小萨就是有把本正正经经的话说得暧昧无比,然后一堆人更是笑到没力。直笑到谁也没力气笑了,场面才算是安静下来。然后容悦左看右看:“弟妹嗯?灿落,赶紧出来,太后有口谕搬给你。”

半刻钟后,整衣肃发一身齐整的灿小落终于从里屋出来了。不过,这位的表情既不是羞怯难抑更不是愤恨不平,而是一派自在,象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的。出来个规规矩矩的挨个见礼,再搞笑暧昧的眼神对上,也仿佛没看见。哟?这位七福晋演戏很有一套嘛。

胤祉是老大,有话当然他先说,然后容悦从小太监手里接过了一斟明珠后,胤祉装模作样的传太后口谕:“七福晋灿落人聪性慧,皎皎清辉,保护太子名誉有功,是故特赏明珠一斟。接赏!”

那边灿小落怎么个接赏倒是没得说,倒是风小萨很有些听不懂。保护太子名誉有功?扭头看纯悫。纯悫遂即趴在风萨耳边说了一下适才在宁寿安发生的事:

“胡闹!胤礽,你真是越来越不象话了。策零是什么人?你还分得清发不清里外了?”康熙大佬暴跳如雷。太子胤礽跪在阶下,其它阿哥福晋公主额驸全部跟在后面,跪了一溜。

康熙本想再痛骂一番,却不料孝惠开腔了:“好啦好啦,皇上,胤礽不过是逗妹妹玩逗过头嘛,您何必这样认真。来,胤礽,过太太这里来。”一招手,胤礽再觉得奇怪也得起身过去,然后孝惠笑眯眯的把胤礽、三十一岁的太子半搂在怀里,一边摇一边哄,而且还拿帕子给胤礽擦头上的冷汗:“当哥哥的逗妹妹玩是应该的,只是到底要给妹妹留面子嘛。关上门咱们自家人爱怎么玩都行,你要实在想逗那个死丫头,每天到太太这里来。随你怎么逗,逗哭了太太帮你哄。”

十足哄小孩的口气,听得老康顿时别过脸去。上下一堆跪在地上的人也全部身形发抖,至于那个得此殊荣让太后抱在怀里的高龄儿童胤小礽童鞋则是浑身发冷,却也无可奈何。皇阿玛骂倒无所谓,反正让骂惯了。可太后今天这招实在出得那叫一个诡异,接下来怎么办?迎上孝惠一脸童真很是兴味盎然的表情后,只能当场掩面痛‘哭’,然后一路飚走。一副委屈不堪的撒娇模样,把老康逗得再也憋不住了,坐在一边哈哈大笑。太子不在了,这堆人也终于都敢笑出声来了。

起身后,老康又仔细问了一遍经过情由后,扭脸看太后。孝惠当然是当场赏了一斟明珠下来。不过最出彩的境头却不在这里。

扶霞很是八卦的说:“我们前脚出宁寿宫,后脚暖儿姑姑领着两个标致丫头就出来了。太子妃今天没来,直接就送到了李佳氏手里,说是传太后的口谕:太子今天受委屈了,太后赏两个丫头给太子开心的。”

这种事男人们是没法子插嘴的,然后容悦就替老三开腔了:“太后赏的丫头,最次也得封个庶福晋,更何况那两个丫头都是七选后的秀女。毓庆宫这下子热闹喽。”太子胤礽一惯风流,毓庆宫内娇妻美妾侍姬舞女数不胜数,到底多少个怕胤礽自己都搞不太懂。不过大多数都是没有名位的侍姬或直接就是宫女。有位份的除太子妃外不过三四人而已,而且其中除了李佳氏外大多失宠。这下子那两个丫头进去,又年轻又漂亮,而且还是太后赏的。一堆女人窝里不斗才怪!太后不能明着找太子的麻烦,就拿那个李佳氏出气,让你得意。生个儿子了不起,可惜年纪大了。

风萨笑得眼线眯眯,这个孝惠手腕子最近实在是耍得不赖嘛。扮猪吃老虎,高,确实是高。

不过,这事落在老康手里会怎么想?十有八九会认为是自己在背后挑唆他乖巧老实的皇额娘,后事估计不会平静。老康肯定会整人!要小心喽,要小心喽。

接下来的三天里,老康每天都有新节目出来。打马球、射箭摔跤、然后宣了宫外的杂耍班子进来当场献艺,明面上高高兴兴的只是在逗皇额娘高兴,可风小萨却觉得后脊梁一阵阵的犯冷。太平静了,平静独让人觉得好可怕!结果,果不出其然,第三天看完杂耍后,太后和一堆女着们抹牌玩乐去了。风小萨则被恪靖拎的一路来到了养心殿偏室之内。

老康童鞋抱着一碗热□正吃得起劲,却在见到风小萨进来后,当场把□扣到了地上。然后李德全赶紧招人收拾。再然后,风小萨可怜无比的跪在:“给她个软垫子。”一听这话,风小萨就觉得头疼。清宫里的规矩,给你软垫子可不是为了怕你跪的膝盖疼,而是要变相的表示你会跪很久很久的意思。今天老康又不爽了,为什么?自己这三天绝对可以说是夹着尾巴做人,小心翼翼的不行差踏错一步,怎么还会被逮?

屋子里很久很久都没有动静,连呼吸声都是轻轻微微的。希颜跪的倒不是很难受,只是心里很难受。这个老康,你到底想怎么样?给个痛快话好不好?不知过了多久,殿外又有人声,然后:“温恪给皇阿玛请安。”

咦?

这小妮子来干什么?

难道?

风小萨身上一阵犯冷,悄悄抬眼看了一下老康,正对上老康若有深义的眼神,当时表情哭丧如同考妣。

温小恪这会子来其实就是给太后传话的,说太后今天玩得累了,想早些安置,让皇上不必安排晚宴了。回完话后,老康温言说了两句就打发温恪走人了。然后:“怎么样?有法子吗?”看这小狐狸的表情就知道她猜到了。

希颜这个头痛,低头捏着裙角装可爱:“皇上,说好的事怎么能反悔?”

“朕说什么了?朕只说不指宗女给罗布,有说不指个公主给他?”太狡辩了!希颜听得心里暗骂老康不守信,可明面上却是不能这样说的。只是到底要怎么说嗯?好为难。

胤禩在得到皇阿玛眼神的应允后,开始当说客:“我说风萨,皇阿玛肯把温恪嫁给你二哥,实在是达尔罕至于科尔沁的荣宠。本因着太后的意,这次是不给科尔沁任何恩宠的。可皇阿玛觉得你二哥实在是个人材,又加上你的关系,纯悫策凌的关系,当了一家人什么事也好商量对不对?”尚公主,那可是天大的好事。更何况皇阿玛很是爱重敏妃,温恪敦恪两个虽从小丧母,但恩赏却从来都是头一份的。风萨在皇室呆的日子不算短的,应该是知道的。

“可、年纪差太多了吧?”罗布今年二十五,温恪却只有十八。

康熙听得撇嘴:“海善比你大多少岁?”十一岁,不是更多?

这次风小萨回嘴倒是回得快:“那个,那不一样。我阿玛死得早,我恋父!”

噗!

当!

一个荷包就从左侧人群中砸了出来,直砸到风小萨的脑袋上。是谁砸的根本不必想!而屋子里的其它人嗯。憋笑憋得快抽筋了!老康果然不愧是千古一帝,忍笑功夫那叫一个高超。正经八百的想了一会子后,果断点头:“这个理由还算将就。海善十一岁虽然当不成你阿玛,勉强也算是接近了。罗布大温恪七岁,是当不了爹。不过朕的身体一向不错,罗布勉勉强强当个额驸好了。”

吐血!

希颜大皱其眉:“皇上,有没有商量?其实不是风萨小气啦,实在是为温恪想。我那个二哥非常不会哄女人的。你舍得让温恪一天被骂八十遍?一天哭九十回?”

保绶突然插话:“你上回说是一天哭八十回。”

“最近长了!”过于快的溜嘴子回话,屋内众人又是一阵胃痉挛。康熙不说话了,恪靖开始答腔:“我瞧你那个二哥挺疼你的嘛。而且大清朝会下厨做饭的亲王,他可是头一位。怎么?风萨,你还想打主意嫁回科尔沁去?”

“六公主,您可千万不要被表相所蒙蔽。罗布的温柔性子属于扫帚星转世的那种,万年难得一见。你都不知道我小时候他是怎么对我的?写错了要罚,说错了要打,不陪我玩,还动不动就狠劲骂我。而且那个男人越变态的。风萨懂事时,他都十来岁了,因为那张脸皮长得不赖,所以科尔沁一堆小丫头追着他跑。我们科尔沁是出美人的地方,可那死小子从来没看过哪个女孩子一眼就不说了,动不动就把人家骂个半死,从头损到脚,风萨一张毒舌都是和他学的。还有最让人受不了的就是大男人家爱干净爱得不得了,每天要洗澡,每天要洗头,衣服每天都得换。那不是在京城,是在科尔沁。而且他小时候又特殊喜欢穿素颜色的衣服,我家替他洗衣服的嬷嬷找我额娘哭了多少遍。此外,嘴还很刁,因为他和阿沙和阿玛去过沙俄边境,从那里不知道和谁学了洋吃法回来。天天折腾我家厨娘,气得我家那一年换了四个、不五年厨娘。后来实在没辙了他才自己动手的,为此还闹了若干次火灾。噢,还有,那个死小子毛病多得不得了,脾气更是叫了一个古怪。他和阿沙是安答,按说感情应该很好,可两个人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架。有一次差点没把我阿沙的肋骨打断了,下手黑得不得了。而且他非常的不孝顺,他阿玛班弟额其克让他顶得糟心糟肺啊,科尔沁的人都知道那父子两个不和到什么地步,要不为什么他老在我家呆着?”

“要喝口茶吗?”胤祉说得很是温文。一只茶盏递过来,希颜想也没想接过来咕咕喝完,然后继续演讲。从罗布小时候开讲,每一件糗事都极尽详细。打碎了盘子不认帐,偷吃了沙糖不擦嘴,考试作蔽写小抄,半夜不睡看黄色小笑话,总之,但凡是听过的想到的差事无不往罗布脑袋上面扣。说得下巴那叫一个累,腮帮子好疼。双手扶腮,可怜兮兮的看康老熙童鞋。怎么样?还敢把女儿嫁给罗布?

康熙一时倒没有说什么,恪靖却是开腔了:“皇阿玛,没想到风萨妹妹居然还有讲书的天份。您哪天闲了无聊了就传她吧。肯定比外面的那些段子说得好。”内容太精极了,情节太曲折了,形象太生动了。恪靖听得很是来趣。康熙也觉得如是:“六丫头说的有道理。不过风萨,你觉得朕会相信?”前面几个估计还可能是真的,后面不编得太扯了。

希颜苦笑,想了半天后,好象有了新点子:“皇上,您知道他为什么非要娶风萨吗?”

咦?

难道有新故事了?

所有人全部挑眉等着接下招,然后风小萨不负所有人的期待,当堂解释:“皇上,罗布今天二十五了,可家里一个女人也没有。理由嘛,您猜得到吧?他非要娶风萨,并不是喜欢我啦。实是要拿我当挡箭牌。其实……”虽然很为难,后果也许会很严重,但是:“皇上,他断袖,龙阳之癖,不喜欢女人只喜欢男人。您要是真喜欢他,就把九哥嫁给他好了。”

当!

这回胤禟砸过来不是荷包,而是靴子。

风萨看得尖叫:“胤禟,你怎么和罗布一个毛病,他也只喜欢扔右脚的鞋子。”

“我掐死你,我掐死你这个死丫头!”场面彻底发飚。

☆、高枝

“罗卜藏衮布!”

在胤禟九阴白骨爪的摧残下,九死一生的风小萨气极败坏的冲进了理藩院达尔罕部院中。怒火高涨的一声狂吼却败在了一院大大小小的箱子下。“你这是干什么?”怎么一院子的箱子?希颜很是有些纳闷,虽说老康已经让班弟暗示过,六天整宴后就打发科尔沁回人,但是罗布也没必要这么早就收拾行李吧?更何况看这意思,这一院子大大小小七八个大箱子,十来只小箱子倒不象是才打包起,而象是才从马车上卸下来的。

“你来得正好,你既来了,也不要我费事再点了。一会子就押回你的府里去吧。”罗布把一本帐册塞进了风萨的手里。希颜打开一看,眼神随即大亮,那个没出息样啊,看得罗布这个摇头,一边指挥随从把东西再装上车,送去海上繁花,一头拉了风萨进里屋。

罗布不好女色,所以随行员从皆是男人,小厮上完茶色后,就躲到院子里看人抬箱子去了。待到屋内一片静寂后,罗布才问:“刚才作什么吼那么大声?”

一提起这个话岔子,希颜就来气:“我说你长这么好看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惹上大麻烦了?”

罗布倒是一点也不急的样子,一边吃茶一边漫不禁心的问:“什么麻烦?能把你急成这样?”这茶味道真是不错,顶级滇红,泡起来味道这个醇。老康倒是舍得给风萨派货!

见罗布这么不给面子应景,希颜一时不想说话。她不说,罗布也猜得到:“是不是老康也瞧上我了,想指个公主给你二哥我?”

咦?

这人未卜先知?

希颜心里略停一下,自己对清史没研究,毫无研究,所有的知识全来自于草草翻过的那几本清穿小说。老康的女儿貌似好象有一个嫁给科尔沁博尔济吉特氏的,可是哪一个记不清。这位西餐大厨这么沉得住气,难道他知道这是所谓的命运,逃不掉?不好吧?希颜可真不想和老康正经八百的扯上这种亲戚。

看风萨一脸狐疑却偏偏默不作声的样子,罗布这个皱眉,捏捏额头,有些耐不住脾气了:“小脑袋想歪到哪里去了?”

希颜一撇嘴,看看屋外大半已经黯下来的天色,语气有些淡淡:“我没往歪里想。尚公主嘛,当然荣耀。要是班弟额其克活着,肯定能把他羡慕个半死。”听说那位差点就娶了一位公主,但最终因为种种原因还是失之交臂了。

这还不叫想歪?

罗布冷哼一声,脸色开始不好了:“你还有脸说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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