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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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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胤禩出生时,太后太后已然驾崩,但是关于太皇太后的影响力却一直萦绕在皇室周遭。女人,做到太皇太后那个水平,实在可以算得上是登峰造极。但是:
“我不觉得那妞有多好!”
居然用妞这个字眼来形容太皇太后?
胤禩表情有些抽抽,胤禟却是一脸的忍俊不禁,齐克新更是早已经笑到散架,雅尔江阿就更不用说了,眼泪都掉下来了。胤礻我这个皱眉:“风萨,那可是你科尔沁的荣宠之源!”这么说太皇太后,太过分了吧?
希颜无奈耸耸肩,筷子一点,齐克新很有眼色的就是把他面前摆的那盘玉糁羹转到了风萨跟前。舀起一勺来尝尝,有点甜:“科尔沁的荣宠是用蒙骑精兵换来的,不是靠女人。当然,不排除太皇太后起了很大的作用。是她领导有方,指挥有术,科尔沁才能一直荣耀至今。只是若说顶鼎,风萨更愿意相信科尔沁的荣辱是在太宗爷未进关的时候。女人,总归只是锦上添花的东西。扎盘奠基还是精兵良将,战功上面说了算。”
齐克新对这点,一直很是赞同,只是:“你到底觉得太皇太后哪里够得上妞那个字了?”那个字眼,实在太让人喷饭吐血。当然,这句纯粹调笑,话里的意思是想问清楚,风萨为什么不羡慕那样的荣宠。
扔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过去,风萨的小嘴都撇到耳腮子后面去了:“她有哪里值得人羡慕吗?小小年纪离家舍园,嫁给一直叫姑夫的老男人。若那男人真疼她也算,只可惜长得再漂亮也没用,男人一脑门子都是家国大业。好不易有点空闲了吧,偏偏又疯了一样的爱上寡居的姐姐。总算好不易不知撞了哪门大运,生了三个女儿后好不易蹦出来了个儿子,还登基为帝了。过程虽然辛酸了些,但好歹也算是功德圆满了。只可惜啊,儿子不喜欢自己的媳妇,喜欢别人的媳妇!”
“嘘!你小心点。”胤禟左顾右盼,惹来风萨一记狠亏:“这不是你家,妨贼似的,真没用!”嘴皮子过瘾的下场,就是让一场热帕子砸在头上。
然后雅尔江阿听评书听得来趣,赶紧打断这两个的‘打情骂俏’,示意风小萨童鞋继续演讲:“要只是喜欢个女人也不算什么,最要命的就是最后别人的媳妇死了,自己的儿子心碎也没几天就挂了。扔下一堆烂摊子给半老徐娘收拾残局,好不容易孙子出息点,给她争口气吧,偏偏又是里忧外患一堆不太平。差不多半壁江山收拾干净了,孙子的龙椅坐得也半稳了,她也油尽灯枯挂到墙上去了。”想起来真是够悲摧,一辈子子除了太庙上的谥号威风了些,可以说是半点好处也没得到。那样过一辈子子,太憋屈了!
“看不出风萨妹妹的志向还是挺远大的嘛。”胤禩不阴不阳的反话,听得风萨这个冷眼以对。这个死老八,分明是在暗骂自己,放着太皇太后丰功伟业不好好学,专司当个家庭妇女,浪费那样好的脑袋。这话要是老九说,风萨有几大车的好话等着和他溜嘴皮子,只可惜说这话的是老八。和他没必要说这个!
吃到八分饱了,拿起帕子来擦了擦嘴后,把身子往椅背上一靠:“说吧,叫我来干吗?”午觉才醒就接到了老九让人送过来的帖子,目的虽说猜也猜得到,但却没有想到老八直接把大门开到十万八千里远,并且一直没有往回兜的意思。只好自己主动开口了!原因吗?也没别的,时辰可不早了。
“怎么?家里有美人等门?”胤禩说得更不象样了。
胤禟这个头痛,看来八哥又想和风萨开仗了。自己又要可怜的受夹板气了!
果不其然,风萨给他笑到一个甜倒牙:“没错,八哥真是太善解人意了。”猜到,放人行不行啊?
这两个人还真是够犯冲!
就不能往一块凑,三句话不到肯定要开掐。
雅尔江阿赶紧打趣:“我说风萨,给我们透个信,海善对你到底怎么好了?你这么死心塌地要跟他?”不惜连自己的脸皮都舍出去了。
这话听得怎么这么耳熟啊?
风萨一扭脸,正好对上齐克新亦觉如是的表情后,两个人顿时笑到抽抽。不要脸的齐克新旧话重提:“大概是把风萨妹妹侍侯得太舒服了吧?”这话虽听得暧昧,但是在座的老八老九老十,都听过原装货,所以只当笑话。
只雅尔江阿一个很是来精神:“噢,那小子功夫是不错。”
本作无心应景谈,只可惜结果很恐怖!
风萨等了一夜,终于等到可以让雅尔江阿吐血的机会了,故作惊叹,奇声怪叫:“怎么?舅舅,你和他有一手?”
哈哈哈哈!
胤禟终于笑疯了,雅尔江阿还没等回过味琢磨清楚那个舅舅指的是谁嗯,就让后头那句天雷劈得人事不知。等终于回过神来时,屋子上四个男的一个女的,已经全部笑瘫。连胤禩都已经泪流满面,指着风萨,一个劲的张嘴却是说不出半句话来。
雅尔江阿气到咬牙:“风萨,你小心点那小子。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尤其是在某些方面,可以说是各种邪门歪道,样样精通。
风萨才不会让雅尔江阿有机会看自己出糗,玩着手里的帕子笑得淡淡有趣:“看来你们两个还真是有交情?只是不知道,你们两个哪个攻哪个防啊?”
噗当!
齐克新闻言直接摔到了地上,胤禟笑得快背过气去了。胤礻我这回是干脆张大嘴说不出话来了,象瞪个怪物似的瞪风萨,胤禩果不为F4之领军人员,力挽狂澜:“我们都不晓得,你可以回家去问问海善,你到底把你当女人还是把你当男人!”
够犀利!
总算有人替自己出口气了。雅尔江阿上下瞟瞟风萨,这丫头外头是女人样,可骨子里却正如罗卜藏衮布说的是男孩性格。说不准那个海善真有那种隐癖,不然怎么就单单让这丫头抓到手心里了?突然想起了曾经十四干的好事,邪邪一笑,状似暧昧:“风萨,你不会是?”手指一个划圈,往风萨身后状似一看。
希颜先是一楞,不过很快就是反应过来这个雅尔江阿在指什么了。美眸顿时眯紧,手指一收后突然又放开了,笑到甜甜:“舅舅真是博学多闻,风萨佩服。告辞了!”起身扭头就走。
场面一时犯冷,齐克新这个瞪雅尔江阿,开玩笑也得开得差不多,那种玩笑能和一个小女孩开吗?
雅尔江阿却淡淡一哼:“也有可能,不是吗?”不走前门走后门,任谁查也都是完璧,可该干的照样能干!齐克新这个吐血,尤其是在看到风萨停下脚步,扫回来的冷冽眼神后,顿时头痛。赶紧拉雅尔江阿,低道:“你想和我混到一样的地步?”当初风萨干的好事,外人不知道,这几个却是全知情的。雅尔江阿闻言顿时身上一紧,面色犯怯。目光迎向风萨的眼神时,果见这小丫头笑得一身邪气。
不好,要倒霉!
胤禟是知道风萨的脾气的,高兴时想开什么玩笑都行,可千万别惹翻姑奶奶的逆毛。惹翻可就什么也不好商量了。看了一眼八哥后,果断起身:“天实在是不早了,我送风萨回,你们聊。”
说罢快走几步就是拉着不情不愿一脸狠色的风萨离了正屋。府门之外,早有伶俐的把马车备好了。胤禟原想卖乖扶小姑奶奶上车的,可无奈风萨一肚子闷气也不顾自个儿穿的一身旗装,按车板自己就跳上去了。胤禟头痛,看来今个儿八哥交待的事是不好办了。
一路上,小姑奶奶的脸阴得那叫一个黑。好不易到了海上繁花门口了,再不说可就真没机会了。胤禟赶紧拉住风萨:“咱们说正事好不好?”
“没心情!”
就知道会是这么个理由,不过胤禟皱眉:“雅尔江阿不过是气不过你耍他,开玩笑过分了点。你干什么气成这样?难道?”果真有那种事?
才说了两个字,就结结实实挨了姑奶奶一记狠咬,趁发痛之际跳下了马车,回头瞪胤禟:“我今天就试!”
胤禟气到头痛,这下了事一点也办不成了。因为明显显的看到海上繁花正堂上海善正和策凌在闲聊!这下子终于明白姑奶奶干什么发这么大气了,调虎离山,这丫头的招是越玩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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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善才下晌时就知道老九给风萨递帖子了,目的实是好猜,也知道今天晚上小姑奶奶肯定回不早,所以便是回了府用了晚膳才过来。只是才进门,就看到了已经等了不短时间的策凌。心下好笑,这人总算还不算是很呆。
闲谈了一些杂七杂八的男人事后,就听府门外车马铃声一响,知道是风萨回来了。然后果不其然,风小萨气哼哼的跺着步就是进府了。看看正堂里正说话的策凌和自己后,把那个小脸阴得那叫一个恐怖,冷嗖嗖的进来,看看策凌:“你女人不在我这儿,今晚上她和恪靖在一块睡。查勤的话请到恒贝勒府别苑。”
说罢,扭头就走。
那副气性啊,看得海善这个头痛,赶紧三步并作两步的把小丫头逮了回来,结果自然是手脚齐上阵,一阵文武功后总算是把小丫头的四只小爪子按住了。搂得坐在怀里,这个好声哄:“别犯劲,纯悫闹脾气你也跟着闹?策凌都上门来了,你好歹也支个招。”不然再这么折腾下去,谁知道十公主又会使出什么手段来?佟家若不是已经走投无路,是怎么也不可能把竿子支到老八那里,让老九卖笑的。虽说这事佟家是该收拾,可到底不能收到到这种地步吧?
那位漱红姨奶奶,今个半上午时被丫头发现死在了东府自个屋子里。身上一点伤也验不出来,更是没有半点中毒的症状。可人确实就是那么死了!到底怎么死的,找了三拨忤作都没验出个结果来。最后,鄂伦岱把功宜布拽了过去。功宜布在大理寺可是专干这个的,怎么翻翻屋子里的东西后,最后把眼光锁在了昨个纯悫公主让人专门送过来赏漱红吃的一碟子马蹄糕上。
“怎么?这点心有问题?”鄂伦岱问得心惊胆战,因为昨个自己也吃了一块。可是,没觉得身上哪里不对啊?
功宜布细细闻了闻后,笑了,风萨格格的手段就是高,看这东西使的。“点心没事,东西下在盘子底下。佟大人只吃了顶上一块自是无碍,可底下的糕饼却沾了那东西。只是那东西妙得紧,三个时辰后就散尽了。所以,就算是有人知道怎么回事,也找不出结果来。”若不是自个儿在南省那边碰过这玩意儿,闻过这股子清飘飘的香味,还真是弄不懂了。
鄂伦岱气到吐血,佟国维更是一脸的狠色。只法海一个靠在门口满心的笑意,让你们不管舜安颜!你这头舜安颜的乌七八糟传说还没开戏,那头两个小姑奶奶的血手就下来了。漱红可是太后亲口吩咐过两遍,不能死的主儿。现在好了,死了。虽说功宜布说了是毒杀,可哪个敢说哪条能证明是风萨和纯悫下的手。是公主府送过来的点心盘子又如何?放在佟府一夜,谁知道谁动了手脚?
说不清喽!
“风萨,她到底对我哪里不满意了?”这么个闹腾法?
策凌起先确实是让那个多其萨气到胃疼,可是回府没两刻钟就觉得不是那么回事。纯悫是个什么人,自己还是清楚的。更何况皇上的家教一向严格,就算是有心也没那个胆,更别提纯悫根本不可能对一个侍卫有想法的。结果不出一天,理由大白于天下:她是为了给自己组侍卫队才玩的这种手段,挑上那个多其萨的理由嘛,先是不明,后到今个晚膳过后,消息总算是散出来了。原来那个多其萨也是皇上密调营的人马。那个时候纯悫一直盯着他看,八成是瞧见那小子的金线东珠了。
可明明是好意的事,为什么就是不肯和自己明说?而且两天了,一路躲自己,不过到哪里找她肯定落空。最后没法子,只得来找风萨帮忙。
可似乎时机不太对,小丫头似乎刚受了气,气得还不轻,眼圈都红了。最后居然还把眼泪一滴滴的掉下来了。
这回海善也觉得不对了,放开小丫头的手腕,劲好象用大了,可到底也不至于疼到这种地步吧?柔声轻问:“怎么了?谁给你气受了?”难不成刚才在老八跟前吃暗亏了?可是不太可能吧,就算是吃了亏以风萨的性格也会战气愈高,想法子整回去才是的。可现在?
“和我有关?”果然,小丫头俏脸一别,泪停了,可却一脸的气哼!
海善皱眉,大概齐肯定是雅尔江阿干的好事,不知道又和小丫头说了什么丰功伟绩了。不过,她肯吃醋总是好的。心里暖暖:“都是过去的事了,再说他未必没有添油加醋。”
可,似乎还是猜得不对!
海善这个纳闷,见他一副想不明白的样子,希颜气得快吐血。狠狠瞪过去,想张嘴骂可到底策凌在场,然后在看到海善恍然大悟的样子后,气得这通捶他。海善这个皱眉,怎么会扯到那桩事上了?小丫头本就讨厌那两次的事,现在让雅尔江阿这么一提。当然,以风萨的精明那些人是根本不可能真猜出来出过那种事的,可到底小丫头犯气了。苦笑,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总算是知道的。
“好了好了,是我错了。呆会子想怎么打随你,不过咱们先把策凌的事儿摆平了,好不好?”就算是要剥皮抽筋,有外人在场总是不方便的吧?
可这次却不用风萨解释什么了,策凌看看这两个人亲亲缠缠的样子后,若有所悟。原来是因为这个?可,如果就只是因为自己没哄过她,就犯这么大的气也太小题大作了吧?
脸上才微有不悦,就让风小萨一棒子打了过来:“千万不要太自作多情,纯悫这么干可不是因为你没哄过她。她这么做一半是为了我,一半是为了你。纯悫已经和皇上打过招呼了,明年放你一个人回诺音赛颜,你是爱疯也好跳也好杀也好打也好,怎么舒服你怎么来。她不会在跟前看着你,你也犯不着再受公主的气。侍卫队她已经帮你弄好了,明儿就和恪靖一样去上駟院给你挑三名癞医三名兽医,下晌到京郊马场订随行的马队驼队。后个好象是和荣宪一道去辛者库给你挑二十名洗漱丫头仆妇。大后儿干什么,等我知道了再让人通知你。总之,荣宪和恪靖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离京返蒙了。这段时间她忙得紧,有好多事要请教,怕是没空理你。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去,有事就让人传信给我,我弄好再告你。”
这次的其中情由,连海善听了都一怔。
让策凌一个人回诺音赛颜去?皇上肯?以眼神问风萨,可小丫头睬都不待睬自己一眼的。不过仔细想来的话,应该是皇上答允了。否则风萨犯不着气成这样!
“没出息的死丫头!”一声低骂后,再也不想多说半句了,从海善怀里跳下来咚咚咚就是气回后楼去了。海善当然是要跟过去让小丫头泄火的,不过在临走前,还是拍了拍策凌的肩膀:“这种女人不多见。策凌,再怎么样她也是个货真价实的公主。能为你在皇上面前求下这种恩典来,纯悫还不定费了多少事。你?好好想想吧。”这种事自个想不通,别人是使不上劲的。
目送策凌离开后,小何顺很有眼色的关上了府门。
然后海善不急不忙的来到了后楼,春璇秋净两个正领着两个小太监往楼上送热水。想是风萨要洗澡了!海善虽然很想应那天所言,和小丫头一道洗个鸳鸯浴,但到底时机不好。而且恐怕以后再没机会玩那种手段了。乖乖坐到书室里看书,直到上头洗完收拾妥当后,才是转了上去。
桂嬷嬷正给风萨梳头,见海善上来后,就是笑眯眯的把手里的梳子转了过去,关好门窗下楼去了。
海小善一路陪尽笑脸,可风萨就是不理他。没奈何只好闪了外衣,然后把个鸡毛掸子塞到小丫头手里,给她摆出一副负荆请罪的模样来。出气吧!
只可惜:“我不喜欢这法子,我要按我的法子来。”
海善微楞间,就见风小萨不知从哪里拎出来了四只颇粗的布带。一时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好吧,她既然想玩这种手段就让她玩好了。大咧咧躺到床上,任由风小萨把双手双足绑了个结实。
这个死丫头,居然打结用的手法还是称人节。这种打法虽说解起来倒也好解,可这丫头今儿用的不是皮绳,不是布条。只会越扯越紧,而且八成到了最后估计不用剪子是横竖解不开了。苗头似乎有些不对,海善有些紧张。
希颜却突然心情大爽,捆绑完后,也不急着干些什么,只是说笑不笑的盯着海善看了半天后,果断起身。不一会子就拿了一个托盘回来。上面放的一只药瓶、一只马鞭、一只孔雀翎外带一只点好的细蜡!
不会吧?
“僖敏贝勒就是聪明,没错,咱们今个就玩个新鲜的。雅尔江阿说你最是喜欢特殊手段,那咱们就好好玩吧。由你挑,先从哪个开始?”风萨一副大方慈悲的模样,看得海善实在是吐血,抽抽手脚却是动都不动了地儿了。只能苦笑哀求:“小姑奶奶,我错了好不好?饶我这一回。再说,你这些手段是从哪里学来的?”
“少给我打岔,我才不上你这种当。你不挑是不是?你不挑,我就给你挑。先从软的开始好了。”说罢,就动手解了海善的罗袜,然后拿了孔雀翎坐到了床尾处,细细的拿柔羽刷海善的脚心玩。把个海善痒到疯笑,可又不敢真笑出声来,憋声憋得一身猛汗。低声求了个百八十遍,可小丫头就是不放人。
然后等看到海善果真笑得一点力气也没了后,风小萨换了道具,从瓷瓶里倒了一枚细细香香的药丸子出来,不管海善把牙关咬了多紧,一针下去顿时张嘴,然后就看着风萨把那个来历不明可能很是后果有些恐怖的药丸子就是扔进了嘴里,略倒了一口温茶后,顺到了肚子里。当即胃口就一阵馨香往外泛,海善是闻过这味道的,当即就知道这回要麻烦大了。可不管再怎么用劲挣就是挣不脱。
“别扯了,我这布条看着不起眼,可这里头是裹了金丝的,韧得很。再上这手法你别想挣得开。至于我的这只床嘛要,你是知道的,紫檀雕花真材实料,你就是再有劲也甭想只用拉的就就把它给拉断。”风小萨解释得亲切友好。
海小善这回真的要哭了:“好风儿,换个法子整人行不行?”这法子实在是太恐怖了!
“不行!”
不但不行,而且,风小萨立马换了第三副道具,细细长长的马鞭子看样子根本没用过,而且手柄处镶金华丽,大概只是用来装饰的那种,可到底皮条是真的牛筋扭的。
疼,海善倒是不怕。
实是,这情形委实过于诡异了。呆会子鞭子响起来,要是让人听见上来瞧见自己这模样,以后还要不要混了?左右转转眼珠子后,果断发誓:“我爱新觉罗海善在此向天发誓,以后再不玩任何奇怪手段。还望风萨格格宽宥,饶恕则个。”
是有些样子!
不过:“再兑现,也是明儿的事了。今个晚上,不委屈您了!”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而今个晚上,海小善,你是跑不了了。
☆、暗钩
十月底的京城,天色渐行渐冷。
城西阳台山上,自是更加冷峭冻人。
本就不暖的天色,因昨夜忽又下来的一场大雪,压得连呵出来的气都是白雾雾的一片。不过好在的是,香氛极佳。半片山野下茫茫樱樱的梅树如雪海般压倒一片,衬在旭日初升的朝霞之下,红者更红,白者在粉映之下愈显本质盈洁,偶见几株碧梅,恰若万红从中一点绿,娇嫩可爱,清雅之极。
“风萨喜欢梅花?”
法海看着在那株碧梅下欣然而笑的风萨,浅声问话。
希颜笑笑,指着树上点碧青葱,笑得极是妩媚:“这样的花,有谁会不爱吗?”
“其实我更喜欢白梅的高洁。”法海虽也不否认那株碧梅确实出奇不凡,但喜欢的就是喜欢,再好的不喜欢也没法子。
法海说得爽快,希颜听得却可笑。怪不得十三和十四身上都有股子精致的匪气,原来竟是和这人学的。不过说起来,老康也够胆子,居然把两个心肝宝贝的幺儿交给法海这个二十出头,才中了四年进士的表弟。千古一帝的眼光,那个时候就已经那般独到了不成?
小狐狸脑袋里又不知道在想什么了?
其实在昨个夜里接到风萨送来的帖子后,法海就知道事情终于可以有个结果了。只是没成想,今个一大早城门一开就陪这位格格出门赏梅,都赏到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没往正事上拉扯?这丫头到底又在耍什么花活啊?
风萨见状,扑噗一笑:“三叔,沉不住气了?”
突来的称呼,听得法海一楞,先是喜出而笑,可没一会子眉头却是大皱了起来:“你真要回佟家?”
这人的脑袋怎么长的啊?
希颜一阵扭眉撇嘴:“佟大人,你二叔有没有和你吩咐过,佟家能出的条件?”在佟府那种地方,法海收到自己帖子的事根本不可能瞒得住。佟国维那只老狐狸昨个晚上肯定和法海不知道交待什么事了!
一听风萨把称呼转了回来,法海就知道自己刚才误解了。稍有微涩,不过正事要紧:“这个时候,风萨,你应该更在意的是怎么和佟家和平共处吧?”
“怎么?难道佟国维那个老不死的以为奇他特挂了,我的好日子就要改期了不成?”风萨飘飘一句话,问得法海顿时扭眉,紧张问道:“怎么?奇他特真的死了?什么时候的事?”
“昨个下晌二哥让人快马传来的消息。”想起来还真是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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