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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无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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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明白!”
“她不去看她的儿子,皇上又怎么会厌弃她的儿子?皇上如今最大的心病便是他唯一的儿子将来不想姓韩,而想姓沈!”孟妃的眼眸里突然露出一丝嘲讽。“沈放千方百计要害我皇儿,殊不知我皇儿在一天,他沈家便安稳一天,如今我要看着他沈氏一门灭绝,我皇儿的死便是他们的催命符!”
延禧宫,沈妃的贴身宫女们战战兢兢地站在殿外,刚才被杖毙的宫女那凄惨的叫声仿佛还在殿内回响。
“他竟然不让我去看泰儿,”沈妃压抑的哭声隐约传来,“那小贱人竟然也敢欺负到咱们沈家头上来,这都是他教唆的……。”
“娘娘这话不可再说,皇上没有让娘娘不去看大皇子,只不过去娘娘看大皇子时要向他请旨而已,另外相爷乃两朝元老怎么可能会让人欺负到自己头上来?娘娘太多虑了,你这样下去对身子可不好,大皇子还小,将来还要封太子,做皇帝,没有娘娘看着怎么能行?”有人劝慰道。
隔了一会儿,才听到沈妃说道:“只要我儿做了皇帝,本妃要诛那些敢与我沈家作对的贱人的九族,本妃如今犯不着与那些人生气!我父亲若不了信,立刻便拿来与我……。”
沈府,沈放书房。
“父亲,儿子已经忍无可忍了,就让儿子先去收拾那个小贱人!”沈朝夕如一头暴怒的狮子,将书房的水磨石地砖蹬得“啪啪”作响。
须发皆白,身形魁梧的大周朝首相沈放稳坐如山,左手捧着一本书,饶有兴味地看着,另一只手里转动着两枚玉珠,对三子的热血沸腾视而不见。
倒是角落里坐着的长子沈朝闻,皱了皱眉头说道:“三弟,你且坐下,你若实在坐不住便回你院子里去歇着,别打挠父亲看书的兴致!”
谁知沈朝夕立刻又将矛头掉转,“我说大哥,你也太给我们沈家长脸了,连个小小府尹都拿不下,竟让一群贱民将我们家大门堵了一个时辰,大哥,下次若再遇到这类事情,你就别出面了,只需派个人叫我便成!”
“谁敢叫来叫你?没到日上三竿你什么时候起过床?难道让我在叫你起床的时候被三爷你一脚踹死?我可没三弟妇那般经踹!再说了,真要将你叫醒了,你又能怎么的?难道你还真对那群明显是被人收买来的闲人大打出手?府衙的衙役虽然只是几条贱命,想要他们的命随时都可以,但若在大庭广众之下将他们打死,那就是打韩元亨的脸了,如今大姐与泰儿在宫中再无竞争者,我们沈家犯不着在这种时候给人留下口实,等到泰儿正式为册封太子,看还有谁敢与我们沈家叫板!”沈朝闻冷笑道。
“算大哥你说得有理,哼,明瑾曦那小贱人算什么?三爷我早晚将她送去做营妓!”沈朝夕没他大哥的好口才,只得冲着明瑾曦发狠。
053投名状与战书的效应(二)
沈放突然忍无可忍地将书扔到书桌上,“你们两个都给我出去,吵得让人心烦!”
沈朝闻与沈朝夕一惊,不知哪里又惹相爷老子生气了,无措地互看一眼,蔫头搭脑地退出了书房。
沈放疲倦地揉了揉眉心,将面前的一块陈旧的砚台拿过来仔细擦拭,心中的悲凉又开始泛滥,若是小五没死,今天这种小事定会被他处理得妥妥贴贴,绝不会让外人看他们沈家半点笑话。
或者能文能武,智勇双全的五儿已经按自己的谋算将皇上的亲外甥女,忠义候的独生女娶回了家,让沈家稳稳坐上了大周第一家族的位置,更不会让长姐在宫中步履维艰,明明生了皇长子,却被皇帝嫌弃得三年都不进其寝宫一步。
该死的老天偏偏要如此戏弄于他,给了他泼天的富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柄,却找不到一个可以传承下去的儿孙。
若是他家老五还活着,他沈放说不定还有点问鼎天下的意思,如今就凭他这几个资质平庸的儿子,就是他辛苦谋得江山,也没人守得住。虽然他还有几个资质不错的孙子,只是等到他们长大之时,沈家的权势也该日暮西山,失去问鼎的机会了。
如今他已经将自己的野心压制到了最低,不过是想让外孙登上皇位,继续他沈家的富贵而已,偏偏皇帝已经视沈家为眼中针,千万百计要灭他沈家。
既如此,他沈放也只好应战,只是皇帝派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来打头阵,是不是太小看他沈放了?
沈放收起纷乱的思绪,恨恨地自言自语,“韩元亨,当年我沈放能让你登上皇帝宝座,也一样能让我外孙入主勤政殿,至于我的好女婿,别怪老夫心狠,自从我那外孙出世,你实在便是多余的了!”
院子里响起故意放重了的脚步声,沈放轻咳一声说道:“进来罢!”
沈府最低调的二总管,轻轻地走了进来,“回相爷,郑海仍然下落不明,不过已经证实忠义堂的暗卫这半个月来都没有出过京都。狂蜂只带了十六人来袭,最后一人的尸首也已经找到,加上狂蜂刚好十七具尸体,与我们得到的消息相符,说明勤政殿的人也全灭了。”
“这样说来郑海没有落到忠义堂和勤政殿手里,难道是孟家或夏震?”沈放随即又摇头,“孟家没这个实力,不声不响地同时干掉我沈家及狂蜂带去的四十多名暗卫,夏震那只老狐狸更不会在此时出头,他在等着收渔翁之利。”
二管事因任务失败而自责地沉默着,沈放则自嘲地笑了笑,“到底还是人老了,竟然没有想到除了韩元亨动作这样快,还有捕食的黄雀。罢了,一个郑海也奈何不了本相,不过咱们的计划要变一变了,韩元亨竟然将计就计,将忠义候府变成了他的急先锋,那我们也只好先将这些打头阵的废了。从现在起,抽调咱们的三成力量盯紧忠义候府,包括忠义候那两个扶不上墙的兄弟,至于那个丫头也要给她一些教训,具体的你去安排,另外,再送一封信去宫里。”
二管事那平凡的面容上浮上一层兴奋,沈家与韩家的正面交锋马上就要到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明瑾曦是足不出户,拒不见客,每天忙着处理转移留园与别院的财物。柳濡梅已经日夜兼程地赶到扬州,并且证实了宋麽麽宁愿背叛跟了几十年的主子也要保全的儿子与孙子们被人烧死在儿媳的祖屋中,仍然没有郑海的踪迹,柳濡梅打算回程时再去夜郎县仔细打探一番。
大多数时间,明瑾曦与乌先生都在研究明十一收集到的关于沈家及其党羽的初期情报,明十一在一旁候着,方便他们看不明白时好解释一番。
“啧啧,难怪皇上不敢轻易动沈放,这大周朝有四成以上的官员是沈放的门生故旧,还有三成以上与这四成门生故旧联成一片,朝堂之中再加上地方官员中立的不到两成,这两成还是被排挤得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的,而且大多是闲职。”明瑾曦看完那一大堆忠义堂绝密文书,惊叹道。
“所以皇上才寄希望于你这个不按牌理出牌的小郡主,打乱沈放的布置,更让沈放摸不清皇帝的真实想法,明天沈放就要出招了,我们大家都等着看郡主如何接招呢!”乌先生闲闲地说道。
“沈放应该是先找京都府尹出气,扳回脸面,然后拿皇上来压我,再不然就是拿我母亲的事做文章,最终沈家反扑的力道都会回到皇上哪里去,若是皇帝连这点压力都不愿意承担,那我也不必为他拼命。至于我嘛,保护好我的小命,抽空对沈家放放冷箭就是了”明瑾曦盯着手指鲜红的寇丹,缓缓地说道。
乌先生不由得点头,“不错,沈放并不好对付,若皇上不肯配合,只让咱们忠义候府出头,那是一点胜算都没有,我们也趁早别费这个神,另想办法营救长公主才是正经。”
“先生,你说沈放是凭着什么在他身周凝聚了如此多的人?”明瑾曦突然问道。
“郡主的意思是?”
“大家都说沈放两朝元老,文采出众,清正不阿,又是皇帝的岳丈,要名有名,要权有权,是天下效仿的榜样,在我看来,这些都是表象。万事都离不开一个利字,跟着沈相便能升官发财,一路畅通才是最根本的原因。同样的道理,假如有一天沈相倒了,或者突然暴毙,只要他们的利益一点都不会受到影响,你觉得他们还会在乎沈放这个人的生死荣辱,与沈家抱成一团么?”
乌先生眼前一亮,“不错,他们之所以结成党羽,官官相护,最主要的还是为了保证他们自己的利益,贪官能得以不受律法惩处,弄臣能继续沽名钓誉,升官发财,至于谁当他们的头,甚至谁当皇上又与他们有什么关系呢?哼哼,这就是那些几朝元老的由来。”
“所以我觉得要扳倒沈放,还得从他们的内部入手,最好是让他们主动将沈放抛弃,哼哼,至于后面的事就与我们无关了。”明瑾曦故意学乌先生“哼哼”!
“你这丫头……,”乌先生原本是想生气,突然又一拍巴掌站起来,“不错,此计可行!”
“你们过来看,沈放党的中坚人物——吏部尚书张悭,户部尚书陆游之,工部尚书黄道明,刑部尚书崔敬。除了兵部尚书夏震,和不是很重要的礼部尚书,六部中有四部唯沈放马首是瞻,但是他们也不是铁板一块。”
乌先生越说越兴奋,“张悭之子因强抢民女不成,便杀了那民女的父兄,这家人也是个倔的,一层层上告,竟然捅到了刑部,偏这家人与崔敬有旧,崔敬便派了人去张家,让张悭之子上堂走走过场,多赔些银子便将这事了结了,谁知张家人不但不领情,还找到崔敬家里,将崔敬羞辱了一顿,崔敬一怒之下直接让大理寺将张悭之子下狱,判了秋斩,虽然最后还是改了流放,但二人的粱子是结下了。张悭的吏部是掌管官员的升迁与奖惩的,张悭不敢把崔敬怎么样,崔敬的族人子弟,门生故旧在朝中做官的便倒了霉,该升的升不了,该外放的放不了,别人做得不好也得嘉奖,崔家故旧子弟做得再好也无人知晓,这两个人倒可以做做文章。”
“另外便是陆游之的独养女儿嫁给了黄道明的长子黄忠良,这个黄忠良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畜生,对嫡妻非打即骂不说,还明目张胆地将娼优娈童往家里抬,黄道明是打也打了,关也关了,这黄忠良就是死不悔改,黄道明只好天天给亲家陪笑脸。这个陆游之也是个要面子的,觉得嫁出去的女儿就算和离了,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只好打掉牙齿和血吞,这情报上面写了最近几天发生的事,陆游之的夫人去黄府看女儿,不知怎么的与黄忠良起了口角,竟被女婿推到在地,到现在也没起了床,这个也可以利用利用。”
明瑾曦一边听,一边再次翻阅有关这两件事的情报,最后抬起头来对兴奋的明十一说道:“还得再详细些,请十一先生重点调查这四家人!”
“是,小主子!”明十一一阵风似的离开钟鸣院。
明瑾曦伸伸懒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也不管回修竹居的乌先生才走到门口,大喊道:“春花,摆饭!秋花,准备浴水!爱花,铺床!从现在起,天大的事都不许来烦我,我要睡觉!”
乌先生怜惜地摇摇头,对端着茶水打算进屋的青姑姑说道:“夜里给郡主用我特制的安神香,她这个样子半夜不失眠才奇怪了。”
青姑姑点点头,心疼地看着明瑾曦,“快别叫了,坐了一下午,先让我给你揉肩活活血吧!”
给果明瑾曦在青姑姑的一阵按捏下,头一偏,倒在凉榻上便睡了过去。
乳奶奶看了心疼得直抹眼泪,“长这么大何曾如此疲累过?可怜见的,宫里那个也要好好的才罢,要不然这孩子可怎么熬得住!”
054 好处
果不出明瑾曦所料,沈放因受被门口的尸体惊吓过度,连续几天称病不出之后,就有人上折子说沈相是因京都府尹处置不当给气病的,当治府尹驭下不严,破案不力的罪;又有人上折子说,早立太子,早安国本;倒是没有人提起二皇子毒杀案。
“看着吧,要求立太子的折子会越来越多,沈放以为只要大皇子册封了太子,至少太子成年之前皇上就动不得沈家了,他以为皇上需要沈家人来牵制裕王与雍王等韩家直系亲王。”乌先生悠然道。
明七道,“理当如此,皇上只这一个儿子了,若皇上在太子成年之前就驾崩了,太子没有外家扶持,裕王与雍王就更方便行事了。”
明十一也附和道:“是这话,到那时傻瓜才不夺位呢。”
“两位先生错了,若真到了那个时候,大皇子没有外家扶持反倒是最安全的,裕王与雍王那点子实力与整个大周朝比实在是算不得什么。若大皇子一直依附沈家,不但断了其他人投靠依附他的念想,还会给裕王与雍王谋反的借口,毕竟大周朝姓韩,不姓沈。若大皇子没有外家,那么大周朝除了裕王与雍王两派人马,其他人都有可能为他所用,毕竟他才是正统的天子血脉,不二人选的未来皇帝。举个简单的例子,比如我们忠义候府,到了那个时候,我们是选依附沈家的傀儡皇帝,还是选为韩家人出头的裕王或雍王?”
“这个……,这个还真不好选!”明七抓了抓脑袋苦恼地说道。
“连你们都知道不好选,何况我们这些与韩家沾点边的人?怎么选都不对,我们这样身份地位的人家又没有资格保持中立,非他即彼,否则立刻招来两边的忌恨,到最后还是死路一条。另外还有夏家,孟家,这些皇帝的直系姻亲,他们又该何去何从?所以沈家不灭,将来大周必乱!”
明十一兴奋地说道:“小主子的话我明白了,皇上是想让大皇子成为大家的太子,而不是沈家的太子。”
“十一先生真厉害!一点即通!只不过我们都能明白的事,沈放自然也清楚得很,他不肯束手待毙也是正常的。阴险的皇帝在背后搞了这许多破事出来,目的就是想将我母亲留在宫里做人质,让我们忠义候出手收拾沈家,只不过我们忠义候府也不是那么好随意摆弄的,皇帝想不给我们好处就让我们给他卖命也是不可能的。”明瑾曦信心十足地说道。
冷不防乌先生补上一句,“你想好要什么好处了?”
明瑾曦一愣,“我想让我父亲回京都与我们团聚,不想再让他征战沙场!”
“这算什么好处?皇帝巴不得忠义候交出兵权,解散明家军,你没看漠南军中那几位将军,起码有一半是皇帝派去的?就等着忠义候主动交权,一个没有实权的候爷将来还有何资格与他谈条件?能保住命都不错了!”乌先生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明瑾曦。
“先生的意思是?”
“长公主的封地在山西,离京赴太原有先例可循,忠义候自请调任太原总兵!”
“可是山西自古苦寒,人口不过二十万,东有鞑蛮,南有苗人,不时越境骚扰,我父亲去了不是一样要上战场么?况且我母亲肯定受不了那里的气候,要不然我父亲早让她去山西了。”明瑾曦觉得这实在是一个馊主意。
“此一时,彼一时,如今皇帝年事已高,京都早晚会掀起皇权之争,不如趁早抽身,从前忠义候不是不愿意你母亲去山西,而是去不了,皇帝怎么可能让带兵二十多万的将领的家眷离开京都?哪怕是自己的亲妹妹也不行!若是忠义候肯交出漠南兵权,去做一个才一两万人马的山西总兵,这个顺水人情皇帝还是有可能做的。”
“可是……。”
乌先生继续说道:“还有一样好处,你父亲的老部下也可以带去山西安置,否则那些为朝廷征战一辈子的忠勇之士落入别人手中,会是什么下场,明七与明十一应该最清楚。”
明七与明十一一脸激动,“好女不侍二夫,好男也不事二主,如果候爷真的扔下我们不管,我们也不可能再得到别人的信任与重用,早晚不是死路一条,便是散伙。”
“候爷与我相交莫逆,我乌宁俊一生最佩服的就是忠义候这样的精忠之士。漠南如今已经平定,起码十年内匈奴人不敢再挑起大的战端,忠义候这样良将是不可能甘心自己被当成良弓藏起来的,良将本就是为战场而生的,让候爷从漠南战场到山西战场,才是良将最好的去处,郡主想一家团聚,不一定非要在京都,若将山西经营好了,那也可以是明家的万世基业。唉,这话我早就想提醒候爷了,谁知皇上倒比我快了一步,提前动了手。如今之计,只有照长公主的意思,让忠义候暂缓进京,直到我们与皇帝谈好条件。”
明瑾曦沉默半晌,“这是我父亲与母亲的事,得问问他们的意思!”
五天后,二皇子毒杀一案第二次在凤栖宫审理。
原班人马,只不过被审对象换成了长公主。
“恳请皇后娘娘为长公主赐座!”沈妃一见长公主进来,如同换了一个人,不但起身笑脸相迎,还为她求座,这是吃错了药?
明瑾曦毕竟还太年青,当场被沈妃的大变脸给镇住了,皇后仍然一脸庄严,只轻轻地皱了一下眉头。
“婉贵妃是陪审,既然婉贵妃如此说,那就给长公主赐座吧!”夏后吩咐道。
直到曲麽麽扶着一脸淡然的长公主坐到一张软凳上,明瑾曦才警惕起来,反常即为妖,如今沈妃便是最大的妖,当小心谨慎。
“长公主,你对二皇子吃了你的汤品毒发身亡,且你的贴身麽麽也当场毒发,有何话说?”夏后例行公事地问道。
“回皇后娘娘,我没有下毒害二皇子,至于宋麽麽为何当场毒发,我也不知情,请皇后娘娘,婉妃娘娘,还有两位大人明察秋毫。”长公主的语气更像是在背书,让明瑾曦突然有身在戏台上的感觉,果然是年少道行浅,勘不破这些弯弯绕。
“臣妾以为这个宋麽麽毒发得很不合常理,长公主可发觉这宋麽麽平日里有何异常之处?”这话居然是沈妃问出来的,太不可思议了。
连长公主波澜不惊的眼神中都掠过一丝讶异,明瑾曦更是目瞪口呆,这沈妃在抢她的台词。
“宋麽麽是我身边最得用的,也是最信任的,有没有异常我倒真没有留意。”长公主实话实说。
“郡主这几天也没有调查这宋麽麽?”沈妃又热心地转向明瑾曦。
“回贵妃娘娘,调查是调查了,只是这宋麽麽的儿子一家人都被灭了口,宋麽麽的丈夫郑海失踪,我们如今正在极力寻找郑海。”明瑾曦傻傻地回答。
沈妃大喜,“皇后娘娘明鉴,长公主一定是遭人陷害了,要不然这宋麽麽一家人怎么会被人灭了口?定是想掩盖些什么,两位大人见多识广,你们看这里面有没有问题?”
皇后娘娘显然也与明瑾曦母女一样,有点无所适从,明瑾曦在家想好的对策在此时居然完全找不到使用对象。
曾张两位大人见皇后没有反应,也不敢太明显的表态,只好两边不靠地回答,“回贵妃娘娘,这里面的确有蹊跷,只是现在死无对证,我们也不知道这个宋麽麽的死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不过长公主的确没有害二皇子的必要,更加不太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去毒杀皇子,这太不合常理,所以长公主也有可能是被人陷害的。”
“长公主当然是被人陷害的,长公主仁慈敦厚,这是大家有目共睹之事,她是大皇子与二皇子的亲姑母,历来对这两个侄儿关爱有加,说她毒害了二皇子,我第一个不相信!”沈妃义愤填膺地说道。
曾张二人吓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贵妃娘娘说得极是,请皇后娘娘定夺!”
明瑾曦觉得有点不太真实,从现场情形看,只要皇后点头,母亲就可以脱身了,只是皇后会怎么说?
皇后神色不定地低头看着手上的茶怀,原本以为沈妃会往死里踩长公主,就象前再次交锋一般,只轻轻一句便将明瑾曦母女吃得死死的,按常理这最后一回短兵相接的审理,沈妃不与明瑾曦掐得你死我活,绝不轻易罢手才对。
没想到的是这沈妃一上来便大反常态,竟然积极为长公主脱罪,还将球踢到她面前来。
她若说长公主无罪,那天在现场目睹了事情经过的宗亲们怎么想倒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事有皇上参与,皇上现在很明显暂时不想让长公主脱罪。她若是坚持长公主是凶手,忠义候府肯定会怀恨在心,夏家要想再拉拢忠义候就困难了。
看来是沈相那老贼给沈妃出的点子,这是反将皇上一军,沈家当初利用长公主成功毒死了二皇子,同时拉长公主下水,没想到反给皇帝钻了空子,皇帝竟然利用忠义候府来对付沈家,想必此时沈放已经回过味来,立刻改变策略极力为长公主脱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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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递话
夏后好半天才放下手中的茶杯,“本宫一直都相信长公主是被陷害的,只是宋麽麽一死,很多事便说不清楚了,好在郑海只是失踪,今天的审理就至此为止吧,本宫准清河郡主尽快寻回郑海,在这期间本宫准长公主不再禁足钟鸣宫,但是仍然不得出皇宫。”
“皇后娘娘明鉴,若那郑海不是失踪,是死了,难道长公主就在宫里一直住下去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自家人当然应该相信自家人。臣妾又想静妃妹妹是个明白人,平时长公主对二皇子的好她也是看在眼里的,她老早就知道长公主是被陷害的,要不然怎么在二皇子出事的第二天就见了郡主呢?依臣妾愚见,此事应该到此为止,不要让外人看了咱们皇家的笑话,早一日让长公主出宫与郡主母女团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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