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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无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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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认真查哪里有查不出来的,只不过是黄道明做得利益均沾,又有沈放罩着,没人去动他而已。不过,十一先生只需找一桩工部的明显的贪墨案子出来便可。陆游之与黄道明两家因儿女之事有隙,我们可以让他们的矛盾扩大些,比如,让黄道明的儿子黄忠良休妻,明七先生扮的陆游之怒打不肖子黄忠良,如果一不小心黄忠良这样的人渣被打死或打残了,你们说黄道明会怎么做?”
“儿子再不肖,如果被别人给打死,那也是不共戴天之仇!”明瑾曦说道。
“不错,工部固然有漏洞,户部也干净不了,户部这几年乱征钱粮,瞒报土地数目虽然做得隐蔽,但也绝不会无迹可循,我们只要用一封署名黄道明的告密信交到御史台就行了。因为有了他们在先,无人会相信那信不是黄道明写的,明七先生再当众扬言告发黄忠明,沈放党再想铁板一块就难了,我相信以皇上的精明决不会轻易放过这种铲除沈放羽翼的机会,沈放再怎么小心恐怕到时也得受一些牵连!”乌先生揪着颔下的几根胡须,露出奸诈的笑容。
明瑾曦握着拳头站起来说道:“皇帝应该等这个机会很久了,二品大员之间的互相揭发与寻常的贪墨案件可不一样。我觉得张悭与崔敬之间的矛盾也可以利用一下,只要能将六部撬动一角,沈放党就不再是无坚不摧。只是奇怪,明显的空子一直在那里,为何皇帝想不到?”
“皇帝当然想得到,问题是这些事都得有人来做,且看这大周满朝上下的官员,莫不与沈放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皇帝敢信谁?皇子年幼,裕王与雍王又野心不息,这种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如果事先没有周详的准备,必胜的把握,皇帝是不敢动的,所以他要将忠义候与夏震紧紧地抓在手里才敢动。”
“我一直奇怪,皇帝连我母亲都防备,唯独对夏氏一族信任有加,夏后是怎么做到的?或者说皇帝凭什么认为他能控制夏震?”明瑾曦提出一个一直以来埋在心里的疑惑。
“夏后无后应该是一个原因,再有夏家一定有什么不得不永远忠于韩家的理由,这个还需十一先生多留意一下这件事,说不定将来用得着。”
065结拜
明十一满眼佩服地看着明瑾曦与乌先生,不住地点头,原本他与明七两个被忠义候安排留守候府,心里就有许多不甘,如今见到智计百出的乌先生,豪爽又硬气的小主子,仿佛看到了未来惊心动魄的精彩生活,觉得浑身的精气神“突突”地往外冒。
柳濡梅在夜郎县寻找了两天郑海无果,明瑾曦觉得寻找郑海的目的是为了给母亲洗清冤屈,如今母亲已经用不着这个郑海,倒没必要再白费力气,于是传讯将他们召回。
清河别院滞留的军户们也已经遣散得差不多,只留下那些流民孤儿,为了稳妥起见,明瑾曦又让人将孩子们转移到芒山大师修建小报国寺的工地上,一边让孩子们识字学针线,一边让他们帮芒山大师在工地上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这样一来,不但忠义候府成了一座只剩下人和房子的空架子,连清河别院也只留下几个守庄子的管事与庄奴,让明瑾曦与沈氏和皇帝背水一战的底气又足了些。
实在斗不过这沈放,或者斗赢了皇帝也不肯放过他们一家子,便想办法将母亲从宫里接出来,带着乌先生他们直接去漠南投奔父亲,大不了也学越国公自己当皇帝!当然,这事明瑾曦也只敢心里想想,却没有说出来的勇气。
明十一的办事效率也奇的高,不过两三天时间,京都的大街小巷,茶楼酒肆之中便流传着一条小道消息,说的便是有关朝中某位重臣曾做过屠夫的男宠之事。
起初大家都不敢公开言说沈放的是非,只在私底下水点名道姓地聊聊。谁知沈朝夕沈三公子无意中听说后,竟勃然大怒,连砸了好几家茶楼,又将那些闲人们狠揍了一顿。
这下子,整个京都都沸腾了,宰相公子怒砸茶楼,会不会是恼羞成怒,欲盖弥彰呢?原本不相信谣传的人也开始相信了。
有密探将此事上报朝廷,沈放这才知道在民间他已经成了靠做男宠出头的典范,直气得狂吐了几大碗老血。
沈放党当然不能坐视恩师被辱,立即四处辟谣,于是,百姓们分成了两拨,支持沈放的人指出沈放家中有田有地,还有房产,怎么可能去做那种事?倒沈放的人也不示弱,竟指出有沈放老家的人在京都亲口证实了此事,而且沈相痛恨养娈童之人,凡犯在他手里的十之八九都死了,说明沈相很恨小倌,当时大周朝暗中养娈童的贵人比比皆是,一点也不稀奇,所以沈相如此痛恨养小倌,玩娈童之人便有些费思量了。
这事最后闹连皇上都知道了。不管怎么说沈相也是他的老丈人,于是皇帝在大殿上训斥群臣,让他们不可乱传有关沈相的谣言,还下旨张贴到各处,凡妄议朝中大员者杖三十。
沈放羞恼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原本这种谣言,只要你不理睬他,过一段时间后自然便没人再提起。
可恨的是先有没长脑子的沈朝夕出手打人,予人口实,现在又来个皇帝的圣旨,现在的沈放是辩无可辩,百姓们纵然不敢再公开传播这事,但也坐实了这事不是真的也是真的了,否则怎么会惊动皇帝来掩盖此等丑事呢?
一时间,连许多沈放党都觉得颜面无光,在背后对沈放颇多微词。
让明瑾曦失望的是沈放竟然丝毫不受影响,该干嘛干嘛,还给自己置了一房十六岁的小妾。
在等待汪奇泽这条大鱼上钩及设计沈放和其党羽期间,明瑾曦又去寻了段如风,二人一同去西山大营看望不能随意出军营的孟丰羽。
锦衣玉食的孟丰羽被操练得很惨,鼻青脸肿不说,还如饿死鬼投胎一般将二人带去的足够三人份的酒菜全塞进了肚子。
“段如风,你小子够义气,还想着来看我,”孟丰羽看看明瑾曦没留意他们两个,便低声对段如风说道:“看着你小子不错的份上,老子便将明瑾曦那泼辣丫头让给你了,将来我若听说你小子对她不好,管你小子是在滇南还是京都,我孟丰羽都饶不了你。”
段如风自然是除了不好意思,还有一丝欣喜,忙点头道:“这个你倒可以放心,我什么时候都不可能欺负瑾曦……”
“你们两个背着我在说什么?”明瑾曦听到他们的嘀咕声中有她的名字,恼火地喊道。
“我们在说你也老大不小了,别的与你一般大的女子都已经是几个孩子的母亲,既然你不愿意嫁给我,不如就嫁给段如风得了,省得你老在京都惹祸,候爷与长公主再厉害也护不了你一辈子!”孟丰羽难得正经地说道,虽然言语中仍有一股酸意,但他能说出让明瑾曦嫁给段如风这番话,说明在他心里对明瑾曦的那点心思已经放下得差不多了。
明瑾曦难得的没有翻脸,默然了一会儿才说道:“谢谢你丰羽,希望我们能做一世的朋友!”
段如风见明瑾曦没有因为孟丰羽说让她嫁给他而生气,心中大石落定,不由得也说道:“也算上我一个!”
“好,不如我们也来个异姓结拜,论排行?”孟丰羽也豪气干云地说道。
“太好了,我明瑾曦最遗憾的是家里没有亲兄弟姐妹……”
明瑾曦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孟丰羽打断,“我是说我与段如风两个,没你的事,你们若也成了义兄妹,再议亲就不好了!”
段如风当然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也说道:“瑾曦,即便你不与我们两个结拜,你也是我们永远保护的人!”
明瑾曦还能说什么?自然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二人撮土为香,席地三拜,然后段如风比孟丰羽大一岁,顺理成章地成了大哥。
就在明瑾曦以为她与段如风之间的那点事,正朝母亲期望的方向发展时,某天忠义候府突然来了一个意料之中的客人,那就是段如风口中的五叔——段五爷。
段五爷虽然是来表明镇南王府对段明两家联姻的态度的,但到底属于私事范畴,明瑾曦不好意思请三位先生出来见客,便带了乳奶奶与青姑姑两个在钟鸣院的书房与段五爷相见。
上茶之后,段五爷说了一堆客气话,却不急着说正事,明瑾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便请乳奶奶与青姑姑暂时离开书房。
“段五爷,如今只剩下我一人,请说吧!”明瑾曦收藏起热切,淡淡地说道。
段五爷黯然说道:“郡主果然慧质兰心,我段某人实际上已经到了京都三天,却还没有去见世子,虽无意打听郡主的事情,但这三天总能听到有关郡主的消息。”
虽然只是短短几句话,明瑾曦也听出了多重意思,代表滇南王府的段五爷到了京都三天都没去见段如风,说明他带来的消息并不能如段如风的意,况且他无意了解有关她的事情,说明段家对他们两个的婚事早就有了决断,且这个决断让段五爷不必费心思去了解她这个人,这一切只能代表一件事,那就是段家并不愿意与明家联姻。
“让段五爷见笑了,瑾曦性情鲁莽顽劣,当不得慧质兰心这几个字,瑾曦也无意做一个那样的人。有幸与如风相识相交,发现如风是一名可托终生的男子,便动了想与段家联姻的念头!”明瑾曦娓娓道来,段五爷眼神闪烁,他活了几十岁,还没见过有未嫁女子将自己的亲事在对方长辈面前说得如此云淡风轻的,所以他决定先听明瑾曦说,然后再伺机阐明滇南王府的意见。
“所以请段五爷也开诚布公地将你们不愿意与明家联姻的理由说出来,让瑾曦试着看能不能接受!”
段五爷心中也松了一口气,明瑾曦说的是段明两家的联姻,而不是说的她与段如风之间的感情,这两者之间有云泥之别。
“郡主坦诚,我段某自然也不能再藏着掖着。不是郡主的身份不够尊贵,也不是郡主不够好,是段家承受不起。段家从前朝开始,于滇南镇守百余年期间,前后有十三名镇南王,没有一个不是娶的当地豪族的女儿,连侧妃都是,原因无他,滇南并非段氏一家一姓,滇南有苗彝两大族,大大小小十多个头目,他们土生土长,不得不屈服于王府的武力,以段氏为尊。为了少起兵祸,联姻共治是每一代滇南王必须的选择,如风想做下一任滇南王,他不可能例外。”
“只是这个原因?”明瑾曦心中凄然,段家不愿意与明家联姻,实际上这个理由已经完全足够。
“是的,只有这一个原因,第七代滇南王想立中原一名女子为侧妃,结果引来正妃与另外两名侧妃的不满,三名早有异心的异族妃子的父兄以此为由,起兵自立,那一战足足打了五年,死伤无数,所以自那以后滇南王府没有中原的妃子,只有中原来的侍妾。当然如风如果放弃世子身份,便没有人计较他娶谁为妻。”
明瑾曦沉默,这不是意气之争的问题,她视段如风为兄长和好友,但凡能影响到他的切身利益的事情,她都不愿意去做,何况用王位换他们两个成亲,刚开始段如风或许不会后悔,但不能保证他这一辈子都会甘心与王位擦肩而过。
“段五爷希望我怎么做?”
“段某惭愧,如风从小看着温顺,其实相当执拗,他若认定一件事便很难放手,何况事关情爱之事。如风十六岁那年,喜欢上他房里一个低贱的苗奴,想给她名份,如果此事张扬出去,会影响他册封世子,于是王妃装不知情将那苗奴送走,结果如风整整两年没有称王妃为母亲,只是不停地四处寻找,最近几年才消停下来,让王爷与王妃伤透了脑筋。所以这次他传讯回来向王爷与王妃禀报了此事,还说想把世子位让给其他兄弟们,把王爷与王妃气得好几天都不能安眠,所以才特意派了我来京都处理这事。”
段五又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我来之后,一直想着怎么让如风离开京都回滇南,想了很多法子都觉得不太妥当,后来又知道郡主是一位难得的奇女子,于是我改了主意。”
明瑾曦的脑子里一团乱,愣愣地看向段五,段五又接着说道:“如风从小与我亲近,相当于自己的孩子,难得他又有了自己喜欢的女子,再次拆散他的姻缘我实在不忍。所以我想知道郡主是否非如风不可,能为如风做任何事,哪怕是放弃目前的身份地位也阻挡不了你们两个成亲的心思?”
明瑾曦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艰难地说道:“目前我不能放弃我的身份地位,即便是将来我也不敢保证,因为需要我去做的事太多,而且我也不想如风失去世子位。”
段如风定定地看着明瑾曦,目露佩服之意,“郡主果然非凡俗女子可比,能清楚地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许多年轻人一时为情所困,冲动地以为不顾一切便能达到自己想要的美满,结果到了最后鲜有不后悔的。既然郡主想明白了此事,我段五便代表咱们王爷与王妃拜托郡主一件事,请郡主无论用何种法子立刻让如风回滇南与阿仂家的大小姐订婚,作为对郡主的感谢王爷决定赠送郡主一块白虎石。”
066缘断
段五爷小心地从身上取出一只其貌不扬的匣子打开,推到明瑾曦面前。
匣子里面躺着一块雕成虎头形状的莹白玉石,这便是段家的信物,凭此可以向段家提一个要求,这个要求只要段家能够做到,段家必不惜一切代价完成,这是段家先祖为了安抚滇南各部,宣扬王府重信守诺搞出来的东西,段家后人一代代严格执行下来,白虎石的威名响彻大周。
明瑾曦十分清楚白虎石的价值,更清楚段五爷这一手的厉害,直接断了她与段如风两个人有念想不说,还想让她来做挥手斩情丝的坏人。
“白虎石我收下,但是要想让如风平安离开京都,还得五爷从旁协助,请五爷留下住址,我再派人联络于你。”明瑾曦忍着强烈的心痛说道,不是为她自己,而是为段如风,段如风的心思她一直都知道,尤其是在他帮她教训韩靖瑶与沈放之后,明瑾曦更加明白段如风对她用情很深,也是因为此她才打算将自己的终身托付于他,没想到蓓蕾才刚刚绽放,便被无情地掐去。
段五爷面露喜色,客套几句便告辞而去。
明瑾曦一个人在书房内看了一下午的书,除了小花老老实实地睡在她的脚边,时不时咬咬她的裙角,没人敢去打扰她,乳奶奶与青姑姑二人担心地守在门口,心中痛骂段如风,亏她们还以为段如风是个有眼光有担当的男人,没想到他也是世上大多数男人中的一个。
明瑾曦自我反省半日之后,决定振作起来,先将段如风平安哄回滇南,至于将来如何就但凭天意了。
“让杨管事去西山大营送封信给孟世子,再将回信带回!”青姑姑一听,知道有关段如风这事已经过去,她们的郡主又回过神来了。
杨福满还算尽责,拿了忠义候府的名贴与明瑾曦的书信在西山大营门口候了一整天,才见到了孟丰羽,孟丰羽当即答应两天后请假赴醉仙楼的观澜台相见。
又送了封书信给段五爷,一切安排妥当,明瑾曦再次窝回书房,精神恹恹,乌先生与明七明十一听到了风声,也不再拿小事来烦她。
二天后,明瑾曦一大早便去西门迎候孟丰羽,二人相见默然,明瑾曦仍旧坐在撩开窗帘的马车里,孟丰羽骑马相随。
“你就不能再争取一下?”孟丰羽已经从书信中了解到段明两家联姻无望,“或者与段如风再合计一下?”
“有些东西是注定的,无法争取,更无法妥协。幸好我与如风涉入不深,及时回头还来得及。”
“什么涉入不深?那是说你自己吧?我看段如风是相当认真的。”孟丰羽有些悻然,或许是想到了他与明瑾曦的无缘。
“这个我明白,所以我才邀你出来演这一场戏,让这件事对他的伤害减至最少。”
“演戏?怎么演?”
明瑾曦详细地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孟丰羽听后又是叹气,又是摇头,“你确定你要这样说?你不怕将来更嫁不出去?”
“我只对你说,只让段家人听见,难道你们还出去乱传?”
“那个当然是不会,若这个法子还是不行呢?”
明瑾曦的眸子黯了一下,“那就再想法子,我们不能再让如风呆在京都,他有他的路要走!”
孟丰羽心里觉得戚然,但仔细想想明瑾曦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便不再言语,狠甩了一下马鞭,跑到车队前面去了。
观澜台坐落在醉仙楼西侧,虽然只是一个浓荫蔽地的小土坡,林中建了多座竹楼,饰以鲜花轻纱,竹楼间曲径相通,香气缭绕,如同仙境。
明瑾曦带着小花,与孟丰羽一起登上最靠近门口大路的竹楼,二人坐在鲜花轻纱之间,喝着香茗,一身暑气尽消。
青姑姑从花丛中转出来,一个纵身跳上竹楼,背对着来人站着,“郡主,世子爷,他们来了。”
明瑾曦将小花接在怀里,一边去抢小花咬在嘴里的木头做成的腿骨,一边悠悠地说道:“丰羽,你别劝我了,我意已决,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害了如风!”
好半天孟丰羽才不甘不愿地配合着大声说道:“你若不愿意嫁给他才是害了他!”
孟丰羽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惊动了小路上行走着的客人,前面的白衣公子正是段如风,后面跟着板着脸的段五爷。
段如风抬头望去,正好看到青姑姑的背影,正要开口,却听到明瑾曦的声音又飘了过来,“如风诚心待我,可惜我是天生的克夫命,这是袁天师亲口所言,这么多年来,但凡与我议过亲的人家都莫名其妙遭受无妄之灾,由不得我不信。”
“也不是无解,我只是不敢说而已!”孟丰羽神神秘秘地说道。
“怎么解?快说说!”不但明瑾曦激动起来,连偷听的段如风与段五爷都紧张起来。
“嘿嘿,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哦!当初我死活让母亲请人来你家提亲,母亲拗不过我,就先去求了一位仙师寻找克制这克夫命之法,那仙师收了我母亲十两金,才给了一个解法,那就是让我先娶一名命相好的妻室,让有克夫命的人女子做小,这克夫命自解,我母亲又说克夫命的女子身份高贵,不可能做小,那仙师便另给了一个解法,就说让男子在本命年同时与克夫命和旺夫命的贵女定亲,三年后再娶为平妻,克夫命的女子的霉运便会被另一位旺夫的贵女冲抵,那克夫命便对男方没有多大危害了。”
“不行!我不可能与别的女子共侍一夫!”明瑾曦断然道。
“你别着急呀,你听我说完,如果你要嫁的人是段如风,那么这事便容易了,京都与滇南相隔万里,他在滇南定一门亲,再与你定亲,只要不大肆张扬,谁会知道他定了两门亲?等到三年后段如风再悄悄地与另一位贵女退婚,到时不就只剩下你一人了?”
“既然是贵女,肯定是家世隆盛的,退婚岂会那般容易?”明瑾曦有些意动。
楼下段五爷紧张地看着段如风,段如风则望着竹楼若有所思。
“不容易最好,正好看看段如风对你的心意够不够真,如果他连这点都做不到,你还嫁给他做什么?”孟丰羽越说越起劲。
明瑾曦似乎也有些心动,“这样真的可行?还有这事我怎么好与如风说起?我怕一说起我的克夫命就将他给吓跑了!”
楼下的段如风想开口说什么,却被段五爷阻止,又听孟丰羽豪爽地说道:“这有何难,这事包在我身上,段如风若不相信,我还可以带他去见那仙师,让他亲口对段如风说!”
“那太好了,谢谢丰羽!你一定带如风去见仙师,早日找出破解之法!”
楼下的段如风再也忍不住扬声说道:“亏你们两个出身大家,也读了一肚子书,竟然连那算命之说也相信!”
楼上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明瑾曦与孟丰羽同时出现在竹楼的栏杆边,惊骇地看着楼下的段如风,小花则呼地从楼下跳下来,吓得段五爷“呛啷”一声拔出剑来严阵以待,谁知小花根本看都不看他,直接扑到段如风身上亲热起来。
明瑾曦似乎非常的不好意思,看着段如风脸儿红红的,简单地与段五爷及段如风客套几句,也不提与孟丰羽所谈之事,唤过小花便匆匆告辞了。
段如风难得看到明瑾曦的娇柔女儿情态,一时也有些心潮起伏,默默地将明瑾曦送出醉仙楼,浑然忘记来醉仙楼为五叔接风的目的,好在段五爷也不介意。
孟丰羽忽悠人的本事不弱,竟然当天便领了段如风叔侄去寻了那位仙师。
当然这位仙师是明七手下一名常年扮道士的暗探,任段如风如何细致的盘问,那仙师都是滴水不漏,由不得段如风不半信半疑。
最后段如风在仙师那里求得一法,与孟丰羽当初说的大同小异,唯一的区别是段如风的命格至贵,定亲后不用等三年后成亲,一年就足够了。
到了这时,段如风也有些相信那算命之说了,段五爷趁机劝说,“如风,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既然你决心要娶郡主,我这做长辈的也不忍心阻拦,我看不如就依了仙师那法子,咱们先回去在各大土司与苗首之女中间挑一个旺夫的,正好你今年是本命年,可以两处同时下聘,反正郡主家的麻烦事没个一年两年也解决不了,如今忠义候府更是连个长辈都没有,王妃的病也因为忧心你的婚事一直不见好,所以,五叔觉得如风应该先回滇南,求王爷王妃答应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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