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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无双-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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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贵妃突然提出去御花园逛逛,贵妇人们纷纷响应,饶贵妃特意将手伸到明瑾曦面前,意思是让她搀扶。
明瑾曦一边托着饶贵妃的手一边腹诽,连天下最奢靡的大周皇宫都见识过,不过是盐商造的大宅子扩建成的皇宫,能有多好看的景致?
“大皇子妃,你看这丛绣竹如何?”
“不错,生长旺盛,造型独特,恐怕没有三年功夫的侍候长不成这样,大周京都报国寺有一株长了百年的绣竹,修剪成了佛陀的样子,很是稀罕,这绣竹再过几十年定会成为这园子里的一景。”
饶贵妃没有理会明瑾曦的暗讽,继续说道:“大皇子妃不愧为大周贵女,见识果然广博,那边有个凉亭,还有一个茶室,等一会儿还能看到皇上与众位大人比赛钓鱼,你们可有兴趣随本宫前去歇脚?”
众贵妃热烈响应,明瑾曦看着饶贵妃略带些得意的神情,心中警惕,这个阴险的女人不会是想算计自己吧?
明瑾曦更不敢随意离开众贵妇,只得跟在饶贵妃后面亦步亦趋。
“那个茶室里面有凉榻,正好可以歇歇脚,来人,去将泅好的瓜果都端到茶室来,再去问一下皇上身边的苏公公,皇上有没有吩咐什么时候过来钓鱼!”
饶贵妃慢慢地移动着步子,与围在身周的贵妇们东拉西扯。这明显是拖延时间的节奏,难道她想等皇帝与大臣们来看一场好戏?
明瑾曦更加小心了,朝不远处的青姑姑做了一个只有她们才懂的手势,青姑姑立刻过来扶住明瑾曦,“主子小心,那边草丛里埋伏有人。”
明瑾曦捏捏青姑姑的手,“不怕,跟紧前面那个!”
饶贵妃终于带着人来到茶室门口,还没来得及进去,“哐当”一声,茶室门洞开,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捂着脑袋从门里踉跄而出,将点撞到饶贵妃身上。
饶贵妃吓得惊叫一声,“大胆,来人,将这个不守规矩的奴才拿下!”
草丛里立即窜出几名内侍,一窝蜂朝那男子扑去,谁知那男子本能地甩手踢脚,内侍们瞬间躺倒好几个。
“汪奇正!”明瑾曦惊叫出声,仿佛她的叫声提醒了众人,众贵妇们也跟着叫起来,“这不是二皇子么?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屋里又及时地响起一声女子的惊叫,将这幕戏剧推上*。
饶贵妃中气十足地大喝一声,“去看看是哪个淫妇在里面!”
这句话有石破天惊的感觉,贵妇们瞬间停止议论,衣衫不整的二皇子从茶室里出来,里面又有女子的声音,可不就是一对正在做那事的男女么?
明瑾曦的第一感觉却是,汪奇正有麻烦了,饶贵妃一开口便是“淫妇”,显然是知道里面那位女子的身份,而且那身份还是不同寻常的。
里面的女子被快就被人拉了出来,同样的衣衫不整,而且神智还有些不清,却让明瑾曦差点咬掉舌头,那女子竟然是提早离场的韩靖瑶。
如果是别人,明瑾曦可能就当看一场好戏了,汪奇正再怎么也是皇子,在父皇生日宴上偷情大不了名声受损或者受罚,没有性命之忧,可是与皇帝的女人韩靖瑶扯在一起麻烦就大了。
103丑事
明瑾曦最直接的反应便是如果韩靖瑶真被人当作荡妇定罪该怎么办?
明瑾曦不耻她的亲舅舅的所为是事实,可她却是深受大周庇护的女子,她父母亲更是大周臣子与皇族,与她一起嫁来东越的大周公主韩靖瑶,如果被冠上荡妇之名,受辱的是整个大周,这是明瑾曦不能接受的。
明瑾曦想来想去,只能自己厚着脸皮出面了,她有跋扈之名,又是代表大周的贵女,想维护自己的表姐很正常,胡搅蛮缠更是正常。
于是明瑾曦越众而出,挡在韩靖瑶面前,青姑姑立即蹲下身子将韩靖瑶的衣衫整理好,并且狠狠地掐了她一把,韩靖瑶立刻清醒,却听到明瑾曦低声说了一句,“装晕!”
韩靖瑶在大周皇宫什么阴谋场景没见识过,早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正惶恐不已,却看到明瑾曦站在她旁边,脑子里没来由地闪过一个念头,这回恐怕真的只有明瑾曦才救得了她了,于是韩靖瑶果断地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贤妃娘娘,贤妃娘娘,你快醒醒,你要说清楚到底是谁在害你!”明瑾曦焦急地喊道,青姑姑脱下自己的外衫给韩靖瑶掩住暴露的春光。
另外一边在战场上英勇无比的汪奇正居然被几个小太监给制住了,“大胆阉奴,竟敢对本王无礼!赶快放开本王!”
一群人正好转过假山,听到吵嚷声俱都朝这边看,身穿黑色蟒袍的汪孝诚走在最前面,龙颜不悦,大声喝道:“何事吵嚷!”
皇上来得正是时候,明瑾曦哀叹,这下子汪奇泽两兄弟,韩靖瑶与她都被算计进去了。
饶贵妃领着众女眷盈盈拜倒,平身后来到汪孝诚身边。眼神躲闪地说道:“皇上息怒,二皇子与贤妃妹妹喝醉酒了,不知怎么就来到这茶室……。”
饶贵妃没有说下去,让大家去寻找答案。汪奇正只着一条亵裤,精赤着上身,被人按在地上,说有多狼狈,便有多狼狈。
美丽高贵的贤妃娘娘则昏迷不醒,躺在地上,身上盖了一件青色衣衫,可以想象衣衫下面也是不堪景象。
汪孝诚的脸色很难看,汪奇泽背部紧绷,目光闪烁。显然已经乱了方寸,而且在此事上以他的身份还不能出面维护这二人,一个是他的亲弟弟,一个他亲自从大周带回来的别国公主,说什么别人都会认为他在包庇二人。一个不好反而会火上浇油。
“父皇明鉴,”明瑾曦只得硬着头皮上了,“贤妃娘娘被二皇子逼迫,至今昏迷不醒,望父皇给我们这些大周孤女一个公道,否则请父皇将儿媳一并赐死!”
听了明瑾曦的话,众臣哗然。汪奇泽眸光连闪,最终还是忍住了没有出言,倒是与汪奇泽一派的大臣们用愤怒的目光瞪着明瑾曦,这算什么王妃?竟然为了自己姐妹,反咬小叔子一口!
“大皇子妃这话从何说起?我们亲眼目睹二皇子与贤妃娘娘同处一室,况且我们在茶室外面盘恒良久。为何我们这么多人都没有听到茶室内有呼救声?大皇子妃可不能为了自家姐妹而陷二皇子于不义!”饶贵妃瞅着汪孝诚的黑脸说道,谁强迫谁都不要紧,只要坐实儿子上了老子的小老婆这件丑闻就行,此时帮汪奇正说话反而能得到皇帝的好感。
众贵妇也纷纷附和,“的确是没有听到呼救声!”
“贵妃娘娘说得极是。我们不但没有听到呼救声,更没有听到其它声响,众位夫人本王妃没有说假话吧?”
“不错,我们在门外站了许久,茶室安静得很,所以二皇子冲出来时才吓到贵妃娘娘!”一位贵妇大胆地说道。
“贤妃娘娘至今昏迷不醒,若不是被人打晕,便是中了迷药,二皇子堂堂大将军竟然被几个小太监给制住,此事必有蹊跷,望父皇明察!”
“还能有什么不正常?二皇子战功卓越不说,还一表人材,哪个女子不怀春?”一个满面胡子的粗壮武将大声说道:“定是贤妃意图勾引二皇子,才会在大白天趁所有人都在为皇上庆寿时做出这种丑事!”
饶贵妃看了一眼兄长,很满意他努力为二皇子开脱,将罪责推到韩靖瑶身上,一旦罪名落实,韩靖瑶死不足惜,这二皇子睡了他老子的女人这桩丑闻却会跟着他一辈子,皇帝只要一看见他就会想起这件事,即便是汪奇泽某天死了,他这二皇子也永远别想染指皇位了。
明瑾曦深感棘手,一旦二人被汪孝诚认定做了有违伦常之事,即便是证实了二人是被陷害的,这两个人都算毁了。
“这位大人看着豪迈,原来却有颗女子之心,竟然对女子的想法如此了解。女子见了不错的男子就要怀春,那么宫里这么多的贵人与宫女是不是都该想着去勾引二皇子?这宫里除了二皇子还有皇上,这位大人该不是说开拓一方疆土,正当壮年的皇上还没有他的儿子吸引女子?贤妃娘娘与贵妃娘娘一样风华正茂,这位大人是不是也该怀疑贵妃娘娘对二皇子怀春?”
“住口!”这声齐喝来自三个人,饶贵妃兄妹与汪奇泽。
“父皇息怒,曦儿她心急贤妃娘娘,所以口不择言,请父皇恕罪!”汪奇泽跪倒汪孝诚脚下。
“皇上,请皇上为臣妾作主啊,这两个自诩上邦贵女的淫妇与狂妇竟然侮辱臣妾!”饶贵妃哭道。
“皇上,那狂妇污蔑臣下,请皇上做主!”饶贵妃的兄长饶显也委屈地跪下。
明瑾曦见到汪孝诚脸色铁青,知道再刺激下去就要适得其反了,也上前跪下,“皇上,儿媳原本以为贤妃娘娘只是被二皇子陷害,没想到二皇子还有同谋,贵妃娘娘总理六宫,若没有贵妃娘娘的默许,谁敢在这种时候,这个地方做这种事?当初我们大家都在室外,只听见女子的惊呼声,而贵妃娘娘一口咬定里面的女子是淫妇?莫非贵妃娘娘早就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若贵妃娘娘一早就知道这事,为何不阻止?一定让皇上疼爱的儿子与妃子在众人面前出丑?请皇上为贤妃娘娘作主,立刻亲自审问这桩案子!”
明瑾曦绕了这么大的圈子,就是想将二皇子与饶贵妃扯在一起,然后让皇上断了交此事再交给饶贵妃与其兄长处理的念头,一旦饶贵妃接手此案,汪奇正与韩靖瑶才是真正死定了。
汪奇泽立刻便明白了明瑾曦的意思,“请父皇当着群臣的面亲自审理此案,当场还二弟与贤妃娘娘的清白!”
汪奇正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也挣扎着上前跪下,“父皇,儿臣冤枉,儿臣是被人陷害的,请父皇为儿臣主持公道!”
饶贵妃脸色微变,“今日是皇上的喜日子,又有百官到贺,此时不是处理此案的好时机,皇上不如将二皇子与贤妃暂时看押起来,等明日再由皇上亲自审理此案!”
“父皇明鉴,此案事关大周与东越两国有声誉,更让皇上的声誉蒙尘,请皇上立即当着大臣们的面审结!”明瑾曦将头重重地磕到地上。
汪孝诚从一开始便没有开口说话,目光扫过地上众人,里面有痛心,愤怒与犹豫,这事不论真相如何,他的颜面都算是丢尽了的,此时的他担心的是扯出更多更恶心的丑闻。
“父皇,附骨之蛆若不及早剔除,这种事一定会再发生,父皇只需将二弟与贤妃的下人与随从都叫来问问,以父皇的智慧,定能辨明其中是谁陷害了谁!”汪奇泽也磕起了头,有正直的大臣们也跪下附议。
饶显脸色一沉,“今日是皇上的喜日子,发生此事已是不祥,你们还想逼迫皇上!”饶贵妃与其支持者也跪了一地。
“父皇,”明瑾曦猛地站起来,从头上拔下一根尖利的金簪抵在自己的肚子上,“请皇上给贤妃一个证明自己清白与有罪的机会,否则同为大周女子的儿媳无颜再以荡妇之妹的名头苟活!”
“曦儿!”
“王妃!”
众人惊骇大喊。
明瑾曦这一招无赖到极点,让汪孝诚的脸色难看到极点,半晌才一挥袖子,“也罢,朕今日便亲自审结此案,让尔等心服口服!”
汪奇泽两兄弟脸现喜色,汪奇泽立刻恳请汪孝诚等人进入茶室现场察看。
茶室并不大,修建得并不大,除了一溜儿的大圈椅,还有几张铺了软垫的凉榻。
凉榻周围散落着男女衣衫提醒着大家刚才这里发生了什么,汪孝诚的脸黑得能拧出墨汁来。
饶贵妃吩咐内侍搬来大椅子请汪孝诚坐下,汪孝诚又点了几名重要大臣的名字,宣他们进来,并赐了座。
“带这二人身边服侍之人!”汪孝诚一声令下,立刻就有人领命去了,饶贵妃亲自为汪孝诚及各位大臣泡了茶奉上。
很快汪奇泽那两名醉得人事不醒的随从被人抬了上来,韩靖瑶的几个丫环婆子则正在妙香居一带疯狂寻找上个净房人却不见了的主子。
104意外的证人
汪孝诚一见汪奇正那两个烂泥一般的随从便大怒,立即便要将这二人打杀了,饶贵妃脸现喜色。
“父皇且慢!”明瑾曦也决定豁出去,今日汪奇正与韩靖瑶脱不了罪,她也好不了,“这二人被抬到皇上面前了都没有洒醒之迹象,若不是被人灌了药,便是胆大妄为,心怀鬼胎之辈,请皇上立即宣太医来给二人诊断,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
其中一名大臣说,“皇上,太医来之前,可先给他们一桶凉水,若是普通醉酒,当立即醒来!”
汪孝诚点头允了,那两个可怜的原本是汪奇正手下两旬身经百战的小将领被凉水一激,酒立即醒了一大半,见到室内严阵以待的架势,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管给皇上磕头认罪。
“大胆奴才,你们是二皇子随从,竟敢醉酒渎职?”
“皇上饶命,二皇子殿下不耐大殿内气闷,便带了属下二人去御花园内闲逛,遇见送酒的宫人,闻着那酒特别,便要了三坛,赏给属下一人一坛,因从前在战场上二皇上也常与属下们一起痛饮,二皇子便带属下们去了一个僻静的凉亭坐下喝那酒,谁知才喝了一半,属下们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更不知二皇子殿下去了何处!”其中一个口齿伶俐些的随从说道!”
那几个韩靖瑶从大周带来的丫环婆子,早已经看到了狠狈不堪的主子,估计是出了大事,早已经吓成一滩烂泥。
“你们几个的主子在哪里?”皇帝阴沉着脸问。
“皇上饶命!贤妃娘娘的身子一直很好,也从不乱吃东西,今日在贵妃娘娘宫里喝了一杯茶之后,竟然肚子不舒服,因来不及回到自己宫里,便随便找了个净房,娘娘进去之后很久。我们在外面说话娘娘也没应,奴婢们觉得不对劲,进去一看,娘娘竟然不见了踪影!”
“你们是说你们的主子会隐身自己跑出了净房?”汪孝诚面带嘲讽地问道。堂下自然不敢回话,只是一片求饶声。
饶贵妃再也忍不住冷笑一声,“真是笑话,在这皇宫的净房中也能将人丢了!大胆奴才,死到临头还在此狡辩!”
“儿媳倒听不出这几人的话中有说谎之处,如果她们想为贤妃娘娘脱罪或者狡辩,再蠢笨也能编出比刚才的话更完美的谎言,而不是方才这些连自圆其说都不能的说法,而且都重要的是,她们是贤妃的最贴心之人。就算贤妃真的不守妇道,二皇子胆大包天,但是他们会蠢到选这个四面空旷的茶室做那事?而且室外连一个放风的人没有,刚好等着贵妃娘娘来抓奸?是这两人太糊涂,还是被人陷害。皇上请明察!”
大臣们终于有些动容,也发现了这个不合情理之处,但有皇帝在,这些人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沉默。
饶贵妃也不着急,“这样说来贤妃与二皇子或许真的是被人陷害,可是在这皇宫之中,谁如此胆大包天敢陷害他们两个?你刚才说的那些漏洞大王妃一眼便看出来了。那些设计这场阴谋的人会想不到?会留下这第么多漏洞?再者说了,不论贤妃与二皇子是不是被人陷害的,发生也是他们自己的疏忽所致,要不然这么多人在宫中,为何只有你们两个被人陷害?总之,贤妃已经不洁。二皇子更是乱了纲常,所以既成事实,还请皇上为了东越的国体与脸面妥善处置此事!”
这就是饶贵妃的目的,简单直接,却是最有效的。
韩靖瑶与汪奇正以那种方式出现在众人面前。的确很难让人相信他们什么都没做。明瑾曦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就算查到陷害他们的人也无法抹平这件事造成的后果。
汪奇泽的脸色在面罩下看不真切,只能从侧面看到他紧绷的身体,眼看着唯一的兄弟就要前程尽毁,却又无法相帮,心里应该是很难受的吧。
突然,皇帝身后放茶叶的架子后面发出一声,惊得一旁的内侍与汪奇泽两兄弟立刻将皇帝团团围住,完全忘记汪孝诚是从战场上杀出来的,岂能怕一点点小意外。
“谁在后面?立即出来,朕免你一死!”汪孝诚大喝。
不一会儿架子后面,响起一阵轻微的“悉悉嗦嗦”声,一名浑身是血的宫女从后面爬了出来,室内这一群天皇贵胄被这突发的状况惊呆了。
而明瑾曦的目光却落在了那名宫女左手上那独特的手势上,这是忠国公府暗卫们特有的联络手势,明瑾曦由不得心中一动,立即大喊道:“这位宫女是唯一的证人,请皇上让太医给她简单救治,然后再继续审理!”
饶贵妃与饶显的脸色却有些难看,“皇上,今日是你的喜日子,岂能为这种事耽搁时间?咱们还是过了今日再审吧,况且,这宫女伤势如此重,恐怕也说不了话了。”
“皇上饶命!”地上的宫女沙哑地喊道,身子竟然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立了起来,明瑾曦立刻上前去扶住那宫女,仔细看她肩上那一道长长的伤口,好在并不深,只是血流得有些吓人。
不管这人是不是念玉易容的,就凭她知道明七手下暗卫的联络手势,明瑾曦也绝对不能让她有事,于是立刻从随身带着的口袋里拿出伤药撒在那宫女的伤口上,再撕下一块裙角,动作娴熟地将伤口扎紧止血。
“你还能说话?”
“谢王妃,奴婢还能说话!”那宫女微眨了一下眼睛,明瑾曦心中心中大定,这不是念玉是谁?
“这宫女已经无碍,请皇上问话!”明瑾曦说罢低头退开。
回到座位上的汪孝诚不知在想什么,有些失神,兴趣缺缺地吩咐道:“奇泽,你来问话吧!”
汪奇泽一愣,眼睛闪过一道亮光,事情发展到此时,汪孝诚若再猜不到为何会发生此事,那就真的是偏心到家了。
“你在何处当差?为何会出现在茶叶架后面?是谁伤的你!”汪奇泽每问一句,饶贵妃的脸色便难看一分,大臣的神色也更凝重一分。
“回王爷,奴婢名叫春娥,内务司派奴婢专门负责这间茶室的打扫,烹茶。今日里是皇上的喜日子,奴婢想着主子们忙着为皇上庆贺,定然没时间来这茶室喝茶,便拿了抹布去茶叶架子后面打扫积尘。刚打扫着,就听到外面有人进来。那人像是放了什么东西在凉榻上,嘴里还说着什么……。”春娥畏惧地抬了一下头,不敢再说下去。
“一字不差地说出来,朕恕你无罪!”汪孝诚眼睛微眯,寒气逸出。
“谢皇上恩典,那个人说,‘便宜你这狗屁王爷了,还有机会上皇帝老儿的女人!’当时奴婢吓坏了,躲在架子后面不敢出来。后来又进来一个人说:“二师弟快点动手,那群女人快过来了,到时我们分两路,我去拿余下的银子,你先去望月亭下面等我,若那女人敢食言,你就直接去找大王爷要钱,将这个消息卖给他,得到银子后立即回山门,三年内不要再出江湖!’然后就不再说话,奴婢以为他们是进皇宫偷东西的贼,便从架子后面探头去看,就见他们抓了两个人,将他们的衣服脱掉,放到一张榻上,那两个人如同死了一般,一动不动,任那二人摆布,奴婢仔细看了那女的一眼,认得那女的竟然是贤妃娘娘,当下便吓得惊吓出声,那两人听得动静,便拿刀来杀奴婢,奴婢躲到架子的最里面,那两人进不来,便用刀捅奴婢,正在这时,外面传来很多人的脚步声,那两人见势不妙,便从后窗逃走了,奴婢也疼昏死过去,后来发生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汪奇泽则立刻带人去望月亭寻那两个人。
明瑾曦立刻抓到了重点,“当时二皇子与贤妃娘娘是否清醒?是否铸下大错?
“奴婢看到他们脱衣服时,二皇子殿下与娘娘都一动不动,似是睡着了,后来那两人便来杀我,闹腾了一会儿,便听到外面有人来了,那两个人立即逃走,二皇子与娘娘在一起不到一刻钟,又是昏睡不醒的,奴婢没有看到他们做下错事。”
念玉一口咬定明奇正与韩靖瑶昏睡不醒,在一起的时间也很短,也就是这二人还没来得及做那无法挽回的事。
饶贵妃眼看阴谋就要破产,再也无法淡定,“你既然看到二皇子与贤妃娘娘被人陷害,当时为何不大声叫喊?难不成你这贱婢是与那几个人一伙的?来人,给我将这贱婢乱棍打死!”
“娘娘是心虚了?”韩靖瑶知道她反击的时间到了,不再装晕,扶着青姑姑从地上爬起来,“本妃知道这深宫之中处处是陷阱,却没想到娘娘在皇上寿辰之日也敢在本妃喝的茶水中下泄药,而最夸张的是连皇宫大内的净房都有密道。娘娘为今日这场一箭双雕的捉奸大戏准备了很久吧?可惜的是老天有眼,娘娘到底还是没有成事,娘娘以为将这唯一的证人杀了,娘娘做的事便无人知晓了?”
105封王
饶贵妃一时间也乱了方寸,一边哭诉,一边大声喊着冤枉,哭着哭着竟然晕了过去,饶显一派也趁势喊冤,现场乱成一团。
汪孝诚瞬间老了好几岁,挥手道:“将爱妃抬回寝宫,宣太医救治!”
饶贵妃很快便被抬走,饶显等人也萎了,不再闹腾。
“宣朕旨意,二皇子择日开府,兵权交大皇子,贤妃禁足三个月,今日朕也乏了,众卿都散了吧!”汪孝诚被内侍扶着走了,地上跪了一地的人相送。
韩靖瑶总算劫后余生,明瑾曦算是唯一一个为她仗义执言之人,可这位狼狈的贤妃娘娘连看都没看明瑾曦一眼便被宫人们用软轿抬走了。
大臣们也纷纷散去,青姑姑与汪奇泽两兄弟的随从也退出茶室,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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