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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首不相离-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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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想和你在一起吗?”大兴王朝的皇上用嘲讽的语气说,“你不会是瞎子吧,她真正想在一起的只是那个姓丛的混帐小子,朕随时可以要了他性命的一草芥之命,根本不是你,也不是朕。”
“这是若水的选择。”玄易平静的说,“我喜欢她,我想要娶她,是我的意思,她可以接受,也可不接受,我不想强迫她,如果她愿意嫁,我必定会十里红妆好好娶,若她不愿意嫁,我依然会视她为最爱好好对她,让她一生一世安稳。她喜欢丛之璋,只能说他是适合她的人,她想嫁,我阻拦不得。”
大兴王朝的皇上沉声说:“朕得不到的,天下也没有人可以得到,只要朕活着一天,朕就会让若水和姓丛的混帐小子一生一世不得见面。朕得不到,便会用朕手中的权势让他们后悔。”
玄易没有接话,只是看着大兴王朝的皇上脸上露出的暴虐表情。
“朕不幸福,他们也别想幸福。”大兴王朝的皇上冷漠的说,“若水只有嫁给朕,否则,朕这一辈子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要她一辈子不幸福!”
鹦鹉在晋护卫肩膀上展动着翅膀,却没有发出声音,也许这句话冼紫芫没有事先给它讲过,也没有告诉过它要如何回答,但它展动翅膀的声音表明了它有些小小的愤怒。
玄易似乎也没有想要回答这句话的意思,保持着沉默,但他的沉默却让大兴王朝的皇上很是不满,盯着玄易,慢慢的说:“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朕无耻?是不是想要一刀结果了朕?现在可是个好机会,你们杀了朕,也没有人能阻拦你们,不就一了百了。”
玄易淡淡的说:“杀了你太便宜你,你既然不让若水好过,我便要你亲眼看她如何幸福,而且会让你死在她之后,她若逝去可得安静,你活着却要尝尽千般苦。而且,这大兴王朝的天下就是司马家的,不是你一人之力可以改。”
“你不杀我?”大兴王朝的皇上有些意外。
“是,他不会杀,但本鹦鹉的主子会。”鹦鹉突然插口,声音阴森,“本鹦鹉的主子说,谁让她不舒服,她便让谁生不如死!”
大兴王朝的皇上半晌无语,他可以不相信玄易的话,但他却不能不相信这句由鹦鹉代传的冼紫芫的话,她一定会说到做到,比如说她可以在他完全不知道的情形下对他下毒,他明白,那天就算是玄易没有及时在香灭前出现,就算是当时冼紫芫下棋输了,也一样可以从他手中轻易离开。
冼紫芫不是若水,看着温柔敦厚的小姑娘,却可以狡猾如狐。
而且,明明是一个温柔如水,眉清目秀的小姑娘,明明没有经历过红尘风月之事,却为何可以想到这样‘卑鄙无耻’的办法,让他,做不成男人!
他关了皇后娘娘,并不仅仅是因为皇后娘娘得罪了他,而是皇后娘娘第一个知道了他做不得男人,看到了他出丑的一幕,这让他无法容忍。
“你们想不想见见朕的皇后。”大兴王朝的皇上郁闷的说,“或许你们带了皇后的消息回去,冼紫芫那个臭——她,她知道了朕如今并没有得了若水这个人,也许会一时高兴给朕一份解药,朕丢不起这个人!”
第 73章:受了重伤却不会死的药
逍遥居,风雨未停,冼紫芫坐在廊下,轻轻摇晃着自己的摇椅,身上搭了床薄被,人些懒懒的模样。
“这只鹦鹉真是可气,这几日也不知跑去了哪里。”琉璃有些微带恼意的看着空出的鸟笼,“从来离开的时候也不晓得吱一声。”
冼紫芫微微闭着眼睛,表情闲散,淡淡的说:“怕是玩的热闹,一时不想回来,不怕,它是最最聪明的,谁想要杀了它,必受其累,它会好好回来。”
琉璃有些担心,“毕竟是一只鸟儿,虽然聪明伶俐的很,又能言擅语,但就是一只在天上飞的小鹦鹉,如果有人动了心,射了它烤了也是有的。”
冼紫芫依然微闭着双眼,语气淡淡的说:“不怕,谁要是杀了它,一定会生不如死,我在它身上放了毒,就算是隔了老远射杀了它,也必定会祸及周遭数里,依然可以轻易找出伤它之人。以它聪明,若是被愚蠢的人伤了,它必定自个先吐血而死,不肯好好的让人宰割!”
琉璃想了想,轻声说:“但愿吧,挺招人待见的一只鹦鹉。”
正说话的时候,外面有人走了进来,一个奴才轻声说:“关府的大少夫人过来想要见见少夫人,说是有要紧的事要烦少夫人帮着出个主意。”
冼紫芫轻轻吁了口气,慢慢的睁开眼,想了想,出了一会神才慢慢的说:“去请了进来吧,也是避不过,她若是存了心,必定会拼尽全力。”
依着以前的规矩,关府的马车也是停在逍遥居外百米处,有人带了冼紫瑷搭了逍遥居的马车进了逍遥居,再跟着到了冼紫芫正在休息的地方。
“紫芫,我有事要请你帮忙。”冼紫瑷在椅上坐下,旁边没有跟着外人,只有琉璃一个人在伺候着,端了一个竹藤制成的小桌摆在二人跟前,放了些茶点,泡了壶新茶,也退到一边候着,便也不忌讳什么,直接说,“你能帮我弄到受了重伤却不会死的药吗?”
冼紫芫并不吭声,只静静看着冼紫瑷,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我有用。”冼紫瑷并不避讳冼紫芫的眼光,继续说,“也许过些日子我会受伤,而且是极重的伤,但我不想我死,我要用这重伤换我需要的一切,冒险但绝对值得。只是我现在无法说出我的计划,不过,这药却是极重要的一样东西,关系到我能不能成功。”
冼紫芫眉头微微蹙了蹙,轻声叹息,问:“你打算杀了谁成全你?”
冼紫瑷笑了笑,轻声说:“就知道妹妹是极聪明的人,是啊,我是要杀一个人,但这个人是谁,此时却说不得,姐就求你帮这个忙。逍遥居是玄王府的别苑,可以得到任何想要的东西,珍贵的药应该也不缺,虽然原本是可以通过关府得到些,却怕走漏了风声,让关宇鹏猜到什么,就想到了你。没想到,从小到大,最最被我看不起的你却成了我最最可信的人。”
冼紫芫眉头微微蹙着,轻声问:“煜皇子是你喜欢的男人吗?”
冼紫瑷看着冼紫芫,笑了笑,似乎是听到最最好笑的事,“傻紫芫,你太高看他了,我若是爱他,岂会算计他?我不过是喜欢着他手中的权利,以及他未来可能的地位。如果说动心二字,也只有玄公子让我有心动的时候,只是权衡再三,他不会为了我做什么,那就让我可以与他并存于世,同一位置的说话吧。至少,我可以与他平视,虽然不能如你一般以妻妾的身份守在他身旁,但我可以与他平视一笑。”
冼紫芫微微闭上眼睛,笑了笑,温柔的说:“如果我离开呢?”
“离开?”冼紫瑷一怔,“离开玄公子,你去哪里?”
“如果我死了呢。”冼紫芫微微一笑,睁开眼睛看着冼紫瑷,表情淡然中看不出任何心中起伏,似乎只是一句玩笑话,“这世上的事不可预测,说不定我说走就走了,那个时候,你会如何?”
“烧一些纸钱送你。”冼紫瑷撇了一下嘴,“然后恭喜玄公子终于娶了若水那个女人,然后,继续我自己的事,继续活着。难怪祖母以前说,你终究是个薄福之人,我可以打小许人,你却终生不得嫁。不过,你现在不是已经嫁了人,还活得好好的,祖母不过是疯了说疯话,你也信。至少我不信,不过,祖母说我天生命硬,这话我到爱听的很,可惜我既没有克死父母也没克死你。等我也下了地狱,我一定会逮着那个老太婆问问她。”
冼紫芫笑了笑,从小就习惯于姐姐的冷嘲热讽,只是没想到姐姐还记得当初的话,“是呢,世事难料。琉璃,去我房内取了那个木盒子,里面有一个红色的小瓶,你取了来,交给我姐姐,这便是她要的东西。”
琉璃听到冼紫芫的吩咐,立刻去取了来,那个木盒子样子挺普通,是冼紫芫打冼家带来的,里面装了些小瓶小罐之内,原来并不晓得是什么,后来知道冼紫芫擅长用毒,才知道这些小瓶小罐里全是些毒药,有些毒性可怕的很。
“这个小药瓶里装着的就是你要的药。”冼紫芫看琉璃将红色的小瓶递给冼紫瑷,口中慢慢的说,“在你受伤前把它全部服下,它可以保住你的性命,哪怕你血液成河也不妨事,但千万不要让对方的利刃伤了你的心脏,那我便无法可救你。不过,你既然自知自己命硬,想必受了重伤也无妨。”
言语间,透出三分调侃,一旁的琉璃有些心惊,这姐妹二人讲话真是奇怪的很,说生死竟然是如此的寻常。
“果然有这样神奇吗?”冼紫瑷有些不太放心,看了看手中的瓶,刚要打开,“我瞧瞧里面是些什么东西。”
“我手中目前只有这些,若是你不小心弄坏了,里面的药洒了出来,就算一年半载的我却无处可以再给你弄。”冼紫芫淡淡的说,“里面不过是些没有味道的液体,你瞧不出什么所以然,若是信就拿着,若是不信,可等相公回来了你自个去求了他帮忙。”
第 7 章:也该让着姐姐些
“好吧,我信你。 ”冼紫瑷有些迟疑,但还是老实的收好的小红瓶。
冼紫芫微微一笑,依然带着调侃的语气说:“是呢,你从小信到大,一向如此,反正我是你唯一的退路,对的错的,总有我替你收场。”
琉璃怔了怔,这对姐妹,她从来没有想过她们也有和睦的时候,一直以来的印象中,冼紫芫一向是被欺负的那个,冼紫瑷一向傲慢无礼的那个。
“让你替我收场是我看得起你,你这样一个没有福气的人,也就我舍得给你一点福气,让你做我的妹妹,要不,你早就一命呜呼了!”冼紫瑷相当不屑的说,“当年,要不是我正好哭了一声,你早就让那个疯子给杀死了,才出生就差点丢了小命,也就你遇得到这种事情。难怪母亲说你打小就是个养不活的主,我看也不是,我也不待见你。”
冼紫芫哈哈一笑,似乎完全的不介意,琉璃想了想,不论遇到什么事,哪怕冼紫瑷欺负冼紫芫再厉害,冼紫芫也大半是选择避让,这从冼建安和她讲起的旧事就可以听得出来,姐妹二人虽然性格一向不合,而且打小就不在一起玩耍,时常是冼紫瑷欺负冼紫芫,但冼紫芫从来没有真的计较过。
“时间过得真快。”冼紫瑷突然感慨一下,有些出神,然后说,“打小祖母就喜欢你,我就讨厌祖母,所以,你我从小就是死对头。”
“祖母不是不喜欢你。”冼紫芫随意的说,“祖母没有完整的记忆,今天发生的事情,她第二天就有可能忘记。因为她一直纠结在梦中和现实中,根本没有办法分清楚哪些是刚发生的,哪些是梦里发生的事情。”
冼紫瑷摇了一下头,“算了,都是已经死掉的人,我干嘛和她过不去,她一直就是一个疯老婆子,从来就不喜欢娘和我,一直说我们是祸水,是害人的玩意。切,什么叫玩意,我们是人好不好?!她就是一疯子,真是想不明白,祖父当年也算是一个英俊的小生意人,怎么就偏偏娶了祖母。”
送走冼紫瑷,冼紫芫突然来了兴致,脸上的倦意少了几分,说要依着老方子腌制一些可以下酒的小菜,或许等到玄易回来可以用来喝喝小酒听雨聊天,按着冼紫芫说出的方子备了东西,琉璃也陪着冼紫芫慢慢的收拾那些新鲜的食材,不过是一些青爽的小菜和水果,只是要一一的收拾干净。
“您姐姐和以前不太一样了。”琉璃低着头,硬着头皮问出心中这个不知答案的问题,“听您哥哥和琉璃讲,您和您姐姐小时一向是不在一起玩耍,虽然是一对双胞姐妹,却一向生疏的很。”
“我们小时候也是这样,一向见了面总是要吵上几句,只是小时候的我们也是如此的她一句我一言,她常常会被我说得气哭然后去找我母亲告状,但我平时在人前少语,就算是顶撞她也是三言两语,大概是我遗传了祖母的性格,她遗传了父母尤其是母亲的性格,所以大家很少听到我们姐妹二人当着外人的面争吵。”冼紫芫微微一笑,平缓的说,“姐姐是有些任性,也有些骄傲,但并非天性如此,这也是后天我母亲慢慢培养出来,怕她嫁入关府会吃亏。小时候,记忆不好的祖母常把我误当成另外一个人,也就是若水妹妹,所以对我一向比对姐姐好一些,尤其是不允许姐姐欺负我,这样,祖母和母亲,我和姐姐之间便一向是水火不相容。”
“您哥哥说,您小时候身子一直不好。”琉璃轻声说,“大家都以为您活不了,您哥哥并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只说打您出生就身子有些弱。听您哥哥的说法,他似乎完全不知道冼家是司马家的后人之一。”
冼紫芫点了点头,轻声说:“我们冼家的真实身份,除了祖母之外,也就我知道,为得不愿意让世人知道,惹来一些不必要的探究。哥哥为人忠厚,和我祖父当年颇是相似,所以一向瞒着他家中渊源。姐姐更是不可以知道,以她骄傲的性格,如果知道自己是司马家的后人,你信不信她会一门心思做乌蒙国的女皇上,甚至会起意去招惹大兴王朝的皇上,还是算了吧,让她安生些。”
说着,冼紫芫微微一笑,轻声说,“你嫁入冼家成为我们的大嫂后,会发现我们家其实和其他家没有什么不同,姐姐不过是娇纵些,有时候会有些坏心眼,对于她恨的人她绝对不会放过,但只要不超过她的底限她一般不会计较,因为那样她觉得纯粹是浪费时间。母亲有时候是有些可气,言语也偶尔会有些粗俗,但对下人她还算温和,也不会轻易的责罚下人,只是她自幼长在一个妻妾争宠的家庭里,自小便有了自保和算计之意。其实若是她真的起意对付婉姨娘,父亲也是半点主意也没有。姐姐便是她一手教出来的,母亲一直不知道,很小的时候姐姐为了逃避母亲要姐姐学习的东西,一直找人代她去应付请来的师傅,那个时候她第一个找的就是我,因为我们姐妹二人长得外人分不出。”
“这个琉璃到是信。”琉璃轻声说,“从您姐姐的为人处事也可以看得出来,您姐姐对付人的时候是真的前后全都想过,一般人真的不是她的对手。”
冼紫芫笑了笑,轻声说:“其实小时候姐姐还算救过我一命,如果不是她当年突然哭出声,便没有今日的冼紫芫,就凭此点,我也该让着姐姐些。我们是双胞姐妹,姐姐出生早一些,我要迟一些。当年,我们姐妹出生后被抱出去给祖母看的途中,遇到申莫言突然出现,他找到了祖母,要杀祖母以泄他心头之恨,因为他认为是祖母有意隐瞒了柳皇和忆敏前辈的下落而让他一直没能找到忆敏前辈。”
第 75章:只能相遇不能相守
说到这,冼紫芫停下手中的动作,微微一笑,休息一下,才继续说:“当时他杀了催生婆抓住了我,正要带我离开当做人质去找祖母,突然我姐姐大哭出声,恰好惊动了墙外一位经过的前辈,出手救下了我们姐妹二人。 这一切,父母并不知道,他们出来的时候只看到我躺在抱我们出来的奶娘身旁,身下全是奶娘身上流出的血,于是我出生便不详的说法就不胫而走。这一切,我也是后来才听祖母说起,也是凑巧,救我们的前辈与祖母也有些渊源。”
“当时您姐姐没事吗?”琉璃好奇的问,“当时情形那样混乱,为何您姐姐就一切安好?”
“当时那位救我们的前辈先发现哭出声的姐姐,将她救下递给与他同行的弟子,然后他的徒弟将姐姐放在院中梧桐树下的桌上,姐姐只哭了那一声就继续睡着了。前辈为了救我,与申莫言打了起来,他的徒弟也急于帮着他师傅,我就随手被放在奶娘尸体的旁边,当时奶娘已经死了,大概是那位徒弟过于着急没有细看,随手一放。”冼紫芫笑着说,“申莫言本身就是一个毒药,我当时才刚出生不久,被他抱在怀中,虽然隔着襁褓,所以后来身体一直不好,甚至家人也认为我活不了。”
琉璃轻轻吁了口气,这是玄易交给她的任务,一定要尽可能的弄清楚冼紫芫嫁入玄王府之前的所有事情,玄易怀疑冼紫芫有什么事瞒着他,一些不想他知道的事情。
“您姐姐没有被申魔头碰到吗?”琉璃是真的好奇。
“嗯。”冼紫芫微微一笑,“姐姐当时与我一起被奶娘抱着,申莫言突然出现,奶娘匆忙之间只来得及把姐姐丢到一旁,忘了怀中还有一个我,申莫言也只是随手选了一个,大概他也没注意到其实我们是两个同胞姐妹。幸好祖母是懂得用药的人,当时祖母没有记忆,但对于用药还是有些残留的记忆,并且保有着百毒门的药书,后来我也是被祖母当成若水妹妹教会了用毒,她清醒的时候是不允许我接触毒药,只有糊涂的时候才会强迫我一再的背那些枯燥的文字,其实,我和若水妹妹有年纪上的差别,只是祖母没有完整的记忆,忘了若水妹妹已经被送到玄王府,总是混淆了我们二人。”
琉璃突然心中一酸,这就是冼紫芫长大的过程,一切都是因为若水姑娘,而若水姑娘却并不知晓这一切,为了保证若水姑娘可以安稳活下去,很多人都为此费尽心机。这其实不能怪若水姑娘,也不能怪这很多人,而冼紫芫只是其中一人。“少夫人,您,您会怪若水姑娘吗?”
冼紫芫摇了摇头,微微叹息一声,轻声说:“若水妹妹其实也可怜,当年柳皇和忆敏前辈生下她,为了保证忆敏前辈可以活下去,若水妹妹不得不被送出来,忆敏前辈是在糊里糊涂的情形下怀上若水妹妹,她当时身上的毒虽然已经不对腹中孩子有害,但身子极度虚弱,开始的时候她以为她怀上的是申莫言的骨肉,几乎疯痴掉,柳皇寸步不离陪着,一再的告诉她,腹中的孩子是他们二人的骨肉。后来也因为这个孩子,忆敏前辈终于活了下来并且顺利生下若水妹妹,可惜,忆敏前辈身体实在是太虚弱,根本没有可能养活若水妹妹,又要避开申莫言的追杀,柳皇不得不在妻子和女儿间选择了妻子,将孩子送出,托付给祖母。后来,申莫言知道了若水的身份,当年救我的那位前辈也是用毒高手,与柳皇相识,他特意对申莫言下了毒,让申莫言纠结于若水究竟是他与忆敏前辈的骨肉还是与柳皇前辈的骨肉。其实,忆敏前辈和申莫言在一起的时候根本没有肌肤相亲,不过是药物作用,但这样保住了若水妹妹的性命。当年想出这个主意的正是前辈的徒弟,他在后来的时间里也在暗中保护若水妹妹,我想,他也是喜欢若水妹妹的吧。”
琉璃眼睛睁得好大,这其中好多的事情她是第一次听到。
“其实有些事情我也知道的支离破碎,毕竟是后人讲述,不全是当事人讲述的,自然有些与当时事情不同,不过,应该不会错的太离谱。”冼紫芫微微一笑,温和的说,“其实申莫言也有认错的时候,他也曾经把我误当成若水妹妹,我还差点被他——”
突然,冼紫芫停下来,似乎是不想提这段往事,笑了笑,转移开话题说:“其实,那个前辈的徒弟对若水妹妹是真的很好,愿意隐瞒了身份一直暗中保护若水妹妹,可惜他一直觉得自己出身配不上若水妹妹,可惜呀,如果若水妹妹也喜欢他,我到宁愿他们二人有机会能在一起。不过,丛公子也不错,虽然有些愚忠和懦弱,想来经过一些时间会不同。”
“原来有这些多不为人知的旧事。”琉璃轻轻叹了口气,“想想,柳皇真是可怜,但他为什么一直要躲避而不是杀了申莫言?”
冼紫芫轻轻叹了口气,轻声说:“忆敏前辈是他的忌讳,申莫言很明白如果他不能做到柳皇有所避讳,一定会失掉忆敏前辈,所以他在忆敏前辈身上下毒,如果忆敏离开他一定距离就会痛苦不堪,再加上之前申莫言的父亲有在忆敏前辈身上同样下毒,为了逼迫父亲拿出解药,申莫言在自己和自己父亲身上同时下了同样的毒,才算得到了解药配方,并用自己做解药之源,只有用他的血配出的药才可以让忆敏前辈活下去。柳皇不能杀了他,世上也没有人可以杀了他,因为他死了,忆敏前辈就会死。”
琉璃觉得憋闷的可以,世上怎么有这样可恶的男人,为了爱真的是不择手段,可是,又从心中隐约的替申莫言觉得难过,那样辛苦真心的爱着一个人却永远不能在一起,只能相遇不能相守,也是一种痛苦。
第 76章:到是个有趣的
“是不是觉得申莫言既可恨又可怜?”冼紫芫微微一笑,轻声问。
琉璃有些发怔,停了一会才喃喃的说:“是,听说过他如何的为了一个忆敏前辈血洗乌蒙国,害得百姓遭殃,但,想到他一辈子只为忆敏前辈一位女子痴狂,又心生怜悯之意,他所爱的女人是柳皇最最珍爱的妻子,一生一世,忆敏前辈心中也没有他的痕迹,他轻若尘埃,又觉得他实在是可怜。”
冼紫芫轻轻叹了口气,慢慢的说:“我也是,想到他曾经那般的狠毒,杀人不眨眼,真得觉得他就是众人口中的魔头,但想到他为了忆敏前辈所做的一切,又觉得他可怜的很,一辈子所爱的女人一辈子也没有爱过他,甚至,曾经听祖母嘲笑过申莫言,说他再怎么活着,再怎么狠毒,这一辈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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