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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丑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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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夫人,奴婢今日一直与江少爷在一起。”落悔小声地说道。
这话一出,聂风远和阮茹君的脸色从紧张变为了松懈,又不禁担忧,这丫头,难道不知道说出这番话的下场吗?
阮夫人有些不相信,这个丫头年龄这么小,若不是看她是个小丫头,她也不会放心地将她留在阮夕君身边。
这件事很蹊跷……
“落悔,可是有人指使你?”阮夫人疑惑地问,言下之意,她根本不相信她说的话。
落悔不卑不亢,跪在地上也不心虚。“回夫人,此事千真万确,二小姐待奴婢很好,奴婢只愿二小姐能够幸福,奴婢什么都愿意做。”
落悔说得诚恳,容不得别人怀疑。
“好大胆的奴婢,竟敢在我眼皮子地下浑水摸鱼。”
落悔一口咬定这件事与她有关,阮夫人没辙,既然如此,那么,就要承担后果。
“来人。”阮夫人说着就要传家法。
江冥夜连忙护在落悔面前。“等等……”他忙喊着,他不能牵连无辜的人,他发誓要力保她的安全。
“江少爷又是要插手我阮府的家事吗?”阮夫人斜眼看了一下江冥夜,这一次,她万万不会放过她。
落悔在身后小心地说道。“少爷,夫人不会善罢甘休的,为了救少爷在乎的那个人,少爷还是不要管此事为好。”
江冥夜左右为难,听她这么说,心里更是难过,当时让她出来顶罪只是权宜之计,他一心只想救思君,不让阮夫人查到她的身上,没想到却害了她。
她说得对,为了救他在乎的人,他不能管这件事。“晚辈不敢。”江冥夜压低了声音,心乱如麻。阮夫人已经不将他放在眼里,自己说什么都无用,若是惹怒了她,或许落悔的下场会更惨。
阮夫人暗笑,谅他也不敢,他家老爹都这么出卖自己的儿子,她怎么还会将他的存在当一回事?
“阮管家,杖责三十。”阮夫人一声令下,全场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杖责是专门针对那些犯过大错的下人,而且都是男性居多,落悔小小的身板怎么可能承受得了?一板子下来怕是就要了她半条命。
“娘,三思啊,不可这么做啊。”阮茹君着急地哭喊着,无形之中又要害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而她却有口难言。
“你住口,你的帐,我待会再来跟你算,还有风儿,你们两个这么让我寒心,没有立场来求情。我要让大家看看,我的眼里是容不得半粒沙子的。”
阮夫人说完大喝一声。“阮管家,还不快去?”
阮管家估计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这架势,赶紧小心地跑去准备。
大堂里面的气氛异常紧张,直到阮管家叫了几个壮汉进来,那又长又粗的红色长棍让在场的人为之害怕。
落悔看着那长棍,虽然害怕,但是走到这一步,没什么可后悔的。
她扑趟在长板凳上,两旁的壮汉已经做好了架势。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
壮汉听后便开始打下来,落悔只觉得腰椎一下受到重击,那种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溢出了眼泪,火辣辣的痛感袭遍全身。
阮夫人得意地看着落悔痛苦的表情,脸上终于展露出笑容,不过那笑容却是邪恶的,轻蔑的,那一下下打在她的身上,她要警告所有人,看阮家是谁的天下。
“啊……”落悔毕竟是一个小丫头,这样打下来,她终是受不住疼痛而忍不住叫出声。
江冥夜听到那声音,五指紧握成拳,都是因为自己连累其他人,他不能再坐视不管。
“住手……”江冥夜试图阻止,但是那两个壮汉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这里是阮家,他说话一点分量都没有。
江冥夜没办法,奋不顾身地上前,趁那个板子落下来的时候,将身子护在了落悔的身上,替她挨受了那一杖责。
忍不住吃痛,那板子这么用力,身为一个男人都已经受不了,何况是落悔。
“住手。”阮夫人突然喊停,江冥夜以身护她,若是伤了他,她不好向江家交代。
身下的落悔这时已经没有了多大的动静,头也垂了下去。
阮茹君突然大叫一声。“血……”
江冥夜紧张地赶紧掰过她的脸,身下的人已经昏死过去,嘴角有斑斑血迹。
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江冥夜连忙翻身下来,坐在地上,将落悔抱了下来。
“落悔,你醒醒。”江冥夜摇着她的脸,那张惨白如纸的脸上,红色的血液分外触目惊心,刺伤了在场的所有人。
聂风远和阮茹君赶紧跪着赶过来,三人将落悔围住,不断地呼唤。
阮茹君是女子,早已泣不成声。
聂风远淡漠的脸上终于闪过一丝怒意,他的姨娘,真的这么狠心。
江冥夜心里愧疚极了,为救思君,连累了一个不相干的小丫头,他在家里已经受尽威胁,现在又在阮府明白了阮夫人的专制狠毒。
这一刻他终于看清,什么是所谓的弱肉强食,他爹的狠毒岂会低于阮夫人?他那种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狠毒,他说到做到,怎会轻易放过思君?
他的爱,只会害了她。
☆、第三十七章 天上人间两渺茫
桐城府衙。
阴暗的小房间内,只有高高的天窗射进来几缕光线,熊熊的烈火在火盆里面跳跃,偶尔弹出几点火星,一角按次序排列着刀具,鞭子之类的小道具,三面墙围合,一面是木桩竖起来的牢笼,只有一个小门可以进出。
有一个小厮走了进来,为首的衙役连忙出去,那人在衙役耳边附语,然后塞了一锭银子在他手里便走了出去。
衙役慢慢地走过来,赘肉横飞的脸上露出狠毒的笑容,叫上旁边的几个小厮,看着天窗之下的十字木架上的男子,已经有了打算。
那男子穿着囚衣,白色的衣服上到处都是鞭痕,衣服被打破,红色的血迹沿着伤口溢出,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原本俊朗的脸,他看上去伤得很重,有气无力地吐着最后一丝气力。
“陌护院,你招惹谁不好,偏偏惹上阮家,我们只是奉命行事。你将来可不要来找我们几个小的们啊!”
那衙役一副奸笑样,手中掂量着那锭银子,好像很满意银子的分量。
“你们这些小人,还没有开堂公审,竟然私下用刑,屈打成招,我呸……”陌尘抬起头,用尽全力,一口口水就喷在那衙役的脸上。
衙役气急,后退一步,叫上一旁的小厮。
“还愣着干嘛?给我打,看来他骨头还很硬,给他打到招认为止。”
小厮听后纷纷拿起鞭子,用力挥向陌尘的身子,瞬间一道血印便落在皮肤上。
陌尘忍受着疼痛,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这些小人已经将他的身体打麻木了,他现在最担心的是阮夕君,不知道阮夫人会怎么对她。
他现在所受的罪都是阮夫人吩咐的,好狠毒的女人,竟然给他扣上莫须有的罪名好让他屈打成招,借着官府之力一并铲除他。
她这么对自己,必然阮夕君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好后悔自己害了她,若不是他,她现在还是人人尊敬的二小姐,可惜现在,或许已经被阮夫人关起来,人人可欺。
“你招是不招?”
衙役在一旁大喊,他可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他耗着。
陌尘咬紧牙关,他不会招,阮夫人颠倒是非,给他扣上了采花大盗的罪名,按律轻则流放,重则砍头。即使没有那么严重,在流放的路上,也会被护送的官差折磨死。
她是要将自己置于死地,他宁愿被打死,也不会被人扣上莫须有的罪名。
这个世界只认钱财,权贵,人命卑贱,怎敌得过那些枉顾是非的小人?
“你……你们就打死我吧,我……不会招。”
陌尘吃力地说出这句话,再也忍不住疼痛昏了过去。
“老……老大。”小厮在一旁喊着。“不动了。”
“浇盆凉水,醒了接着打。”
小厮听后从一旁提起一桶水就像陌尘浇去,但是,陌尘却一动不动。
“老大……”小厮有些害怕。“他……他好……死了。”
“什么?”衙役赶紧过来,拍了拍陌尘的脸,探了探他的鼻息,他的气息微弱,时有时无,看来,活不久了。
衙役挥了挥手,几个小厮围了过来,只听他道:“还没定罪,他可不能死在大牢里,反正他也活不成了,县太爷和阮夫人的意思就是让他死,不如将他丢去乱葬岗,我们也好交了差,等着领赏去。”
“老大英明,咱兄弟几个抽鞭子抽的手都酸了,总算是交差了。”
几人达到共鸣,开始行动。
阮府,阮夕君闺阁内。
阮夕君以泪洗面,从她被抓回来,她就和陌尘分开,自己被阮夫人派人关在房里,这一天一夜,她不吃不喝,心如死灰。
“陌尘……”
她哭得嗓子都哑了,心里突然好痛,撕心裂肺般疼,好像要经历生离死别的那种痛,让她承受不了难以呼吸。
“陌尘出事了,他一定出事了……”
阮夕君意识到这一点,连忙跑到房门边,猛烈地敲着门。
“开门,开门,我要见大娘……”
敲门声并未激起门外把守之人的同情,阮夫人一字千钧,他们不敢违逆。
敲了一阵子,阮夕君终于放弃,阮夫人怎么会同情她一个庶女?但是她心系陌尘,她总觉得,陌尘一定是出事了。
“陌尘,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说着便又哭出声来,却怎么也哭不出眼泪,原来她一日未进食,又流了一日的泪水,泪早就流尽了。
“把门打开。”
门外阮夫人的声音传来,阮夕君一个激灵,她到底还是来了,慌忙赶到门边,门被打开,阮夫人走了进来。
阮夕君扑了过来,一旁的苍鹰连忙将她拦住,手一挥,阮夕君便摔在了地上。
阮夫人冷眼看着房间里的情景,房里的东西乱糟糟的,被单被扯破,花瓶被打碎,连送进来的饭菜都一并洒了出来。
“你就打算这样不吃不喝,一直闹下去吗?”
阮夕君哭道:“大娘,求求你,放过陌尘,夕儿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呜……”
“哼……”阮夫人冷哼一声。“现在知错,已经晚了。”
“什么?”阮夕君抬头看着她,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怜悯。“你把他怎么了?你是不是杀了他?”
在她眼里,人命微贱,在这个冷漠的世界,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什么都做得出来。
“以后,乖乖的当你的二小姐,这世上没有什么陌尘。不要再给我丢脸。”
阮夫人听到府衙传来消息,立马来找阮夕君,她要让她看看,与她作对的下场。
门再一次被关上,阮夕君全身瘫软,躺在了地上。
无声地哭泣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化解她心中的悲痛,突然觉得没有了生存的希望,这个冷漠的人间,让她感到害怕,阮宅,让她想要逃离,但是这个牢笼,会困着她一辈子,她一辈子都逃脱不了。
往事如昨,只消片刻,便是阴阳两隔。
阮夕君躺在地方默默留着泪,闭上眼睛,仿佛看到了从前在一起的欢乐时光,他们相遇,他救了她,然后,踏上了这条爱情的不归路……
从此以后,天上人间,再也寻不见往日的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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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两情若是久长时
阮夕君和陌尘的事情过去半月后,阮夫人没有重罚阮茹君和聂风远,毕竟是至亲骨肉,她也只会适当的罚一下。
落悔因为重伤被阮夫人交付了遣散金,也够她一辈子衣食无忧,不过,却落得她一身残疾。
阮夕君一直被关在房间里,不过也没有之前一样叫喊,反而安静了下来,每天送进去的饭她也不摔了,房间里面她无事也开始整理。
没有人知道是为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经过了一场大浪,阮府也慢慢归于平静。
而一直平静的地方,只有无人问津的梅园。
自从那天江冥夜送她回来之后,思君就知道了事情败露,后来千斛来找她,让她不要出梅园,她也照做了,虽然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但是她知道,梅园外发生了大事情。
因为没有人来找她,梅园显得出奇的安静,安静得让她心慌。
是夜,梅园。
夜晚的梅园别有一番韵味,天上的繁星点点,两颗最亮的星星好像也被夜晚的景色吸引,开始慢慢相聚。
思君想起来,马上就要七夕了。传闻七夕是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这个节日,也是城里纵多少男少女相伴表达爱意的日子。
搬着凳子,坐在梅园里面看着星星,没有想到进阮宅已经快一个月了,她被安排在梅园过着囚禁般的日子,每天唯一能够听到的声音便是隔壁庭院的疯言疯语,不过她已经习惯。
天上的两颗星星闪得更加快,璀璨的光芒让旁边的繁星失了色彩。
思君想起了一首诗,是关于描写牛郎织女的故事。她忍不住吟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曾读诗书,虽不至于到了满腹经纶的地步,不过,她喜欢那种诗里面流露出的细腻感情,特别是这首《鹊桥仙》,将牛郎织女之间求之不得又求而不得的心情表露无遗。
她最喜欢最后两句,似在自我安慰却又将爱情扩大化,让爱情不被时间间隔,由心而发,由心而爱。
思君忍不住又吟了一遍这首诗,特别是最后两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梅园深处,有一双热切的眼睛正看着院中的那个小丫头,她吟着诗,仿佛世间的纷扰与她无关,她做着快乐的事情,让他的心也跟着快乐。
“两情若是久长时,……”
他跟着念着,嘴角的笑容让他突然明白了一切,原来如此,那他何必自寻烦恼?既然有情,又何必朝朝暮暮?
“谁?谁在那里?”思君好像发现了什么,刚才听到有人跟着她吟诗。她望向梅园深处,只看到梅树,却漆黑地不见人影。
难道有鬼?
这时,隔壁又传来那疯女人的哭声,思君吓得一激灵,差点从板凳上面摔了下来。
江冥夜暗自好笑,这丫头无论什么时候都这么可爱。
这已经不是第一天他深夜到此了,为了保护她,他不得不忍住不来找她的念头,然后每天晚上,通过侧门,他偷偷到此,看着她做自己的事情,直到入睡。
他承认自己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她,因为她的歌,更因为她的那颗心。
但是,强忍着心中的感情去面对一个不爱的女人,他内心的悲苦又有谁知?
他答应了江老爷,开始与水家小姐交往,以此远离思君,保护她。
但是,这些都是暂时的,他不会永远都任人宰割,等他羽翼渐丰,有足够的能力,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奔向她,来爱她。
“到底是谁?”思君又喊了一声,江冥夜正准备现身,好一解相思之苦,谁知,有一个黑影从他身后闪了出来,快速上前,挟持了思君。
“啊,你,你是谁?”思君来不及看清来人,便被人抱住。“救命……唔。”那人捂住了她的嘴,让她发不了声音。
江冥夜看着那来人直冲自己,看得出来,那个黑衣人知道他一直在,却一点都不顾忌他的存在。
“站住。”江冥夜拦着他,思君被捂住嘴,看到拦路的江冥夜,眼睛瞪得老大。
他怎么在这里?
“江少爷,随我来吧!”
说话的那人蒙着面,却能让人感觉到他阴冷的笑意,然后,只见他一个飞身,抱着思君跨过了江冥夜的头顶。
可恶,那个人是有意挟持。
追着黑衣人一直到相思湖,江冥夜微蹙眉,这个人来相思湖做什么?
黑衣人像是早已等候多时,回过身时,思君身上不知何时已经被绑住,口中也塞了棉布。
“你快放开她。”
虽然不知道他的意图,但是他的心真的慌乱了。
“嗯……”思君想说什么,可是嘴里的棉布让她说不出话来,这个人边跑都能得空单手绑她,还不会被江冥夜追上来,看来武功极高。
“江少爷可是越来越不听老爷的话了。”
江冥夜心一颤,这个人,是他爹派来的?不过,他一直想找出暗中监视他的人,这样也好,要想摆脱他爹的束缚,还真得从他下手。
“你到底是谁?不准你伤害她。”
“老爷要是听到少爷这么说,那么这个女人……”黑衣人冷笑,突然手一推,将思君推入湖中。
“君君。”江冥夜扑了上去,不过那个人有意拖延,上前拦住他。思君被绑着不能动弹,这样下去,必死无疑。
“江少爷,上一次这丫头命大,不知道这一次如何?”
眼看着思君慢慢下沉,转眼水已经淹到了她的脖子,心一急,出手就像黑衣人攻去。黑衣人一闪,江冥夜得空准备跳入湖里,黑衣人出手抓着他,硬是再一次拦着他,两人几番争斗,水里的思君已经全部被湖水吞没。
就在这时,另一个黑衣人从天而降,插入到两人的打斗中,专心对付那个黑衣人。
江冥夜反应归来,连忙跑入湖边,跳入湖中。
幸好耽误的时间不长,江冥夜很快便找到思君将她带出水面,拿掉她口中的布条,思君忍不住咳了几声,这才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岸边已经没有人影,看来他已经将那个黑衣人引去了别的地方。
“谢谢你,默言。”
然后,江冥夜将思君抱到岸上,解下她身上的绳子,思君终于被解放,经过刚才的一场虚惊,她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没了力气。
“好冷……”湖里的水冰凉刺骨,虽是夏天,也免不了受寒。
江冥夜心疼地将她紧紧抱住,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他的爹,终于按耐不住要除掉她了。
☆、第三十九章 色不迷人人自迷
梅园。
回到梅园后,江冥夜连忙将思君放在床上,她身上的衣服都湿掉了,看她冷得瑟瑟发抖的样子,就知道她应该很难受。
她可能被吓坏了,身体一直软绵绵地没有力气,整个人也混沌不清。
将她放好后,从柜子里面拿了干净的衣服出来,看着昏迷的思君,她娇好的胴体因为衣服的贴合而若隐若现,忍住那些念头,他走到烛灯旁,将蜡烛吹灭。
虽然摸着黑,不过今晚的月色极好。思君的床正对着窗子,每次半夜睡不着,她都喜欢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色。
而那窗子透进来的月光,正好落在了思君白璧无瑕的香肩上。虽然他将她的身子背对着自己,不过,她的身体好像有魔力,那银白的月光洒了在她的背上,像夜空中倾泻的银河,泛着璀璨的银光。
身体里面开始蠢蠢欲动,奔腾的血液让他的身体迅速变得火热,碰触到她的肌肤,就好像有一股电流袭遍全身,刺激着他的心脏也开始剧烈地跳动。
江冥夜,这种时候,你在想什么?
脑海中回荡的话语让他保持理智,伸手轻轻一扯,思君颈边的红色结子便被松开,虽然只是看着她裸露的背部,但是前面的大好春光让他忍不住联想到那日无意间偷窥到她的身体,那突起的两座山峰又高又挺,令人神往。
他不是君子,却也不是小人。
从一旁拿过干净的肚兜为她换上,然后替她穿好衣服,小心地为她系好衣结,做好这一切后,将她放在床上躺好,盖好被子。
床上静静躺着的人不知道在做什么美梦,她每次入睡都会平静淡然,让人猜不透在她内心到底什么是她真正在乎的,他好想知道,她对自己的感觉。
不过,他不急,现在他面临了更大的难关,那就是他的爹,今日之事已经害苦了她,他爹这么做是明目张胆的警告他,他现在没有能力保护她,就不奢望他所期待的事情。
房间里面没有点烛光,江冥夜一直坐在床边,他身上的衣服湿透,却一点都不觉得寒冷。
伸手抚摸着她白嫩的皮肤,她的皮肤出奇的好,身段也是婀娜多姿,这些条件加起来,应该是一个美丽的女子,只是想不通,为何那个红色印记那么恰巧地掩饰了她的容颜?
不仔细看她,却是相貌平平,他第一眼见到她不正是讨厌她么?
可是与她相处的日子里面,时常与她拌嘴,倒是有趣。
她很热心帮助别人,那是一种不屈不饶的执着。特别是对于阮夕君的事情,虽然那件事已经过去,也成为了每个人心里的痛,但是正是因为这件事,让他确认了今后的目标。
而且,她会唱那首打动他心灵的歌曲。
这些都注定他逃不开对她的感情,可是,他却不能爱,至少现在不能。
“少爷……”屋子外有声音传来,江冥夜不用想就知道是谁。
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低头看着她的脸,越来越近地靠向她,咫尺的距离仿佛要将她的面容深深印刻在脑海里。
最后一次,就让自己最后一次沉沦。
低头含住她的唇,只是轻轻地、温柔地允吸着,无意冒犯她。
只是一个决然的,苦涩的,无奈却又深情的吻。
离开她的唇,多么舍不得离开她的美好,但是,事实就是残酷,令人无可奈何。
离开房间后,江冥夜轻轻关上门。梅林中一个黑影早已等候,江冥夜过来,那人拱手作揖。“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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