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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丑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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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噔!”思君听到自己的心漏掉了半拍,便看到江冥夜意味深长地笑,那笑容,让思君浑身一阵心惊!
“你……”原来他刚才是做戏,他怎么这么可恶?思君本想回击,没想到一个声音传来。
不远处的马车上下来一对金童玉女,至少思君这么觉得。
“冥夜。”
“风远?”
只见阮府门前,一浪高过一浪的尖叫,思君的耳膜子都要被震碎了。
☆、第四章 无心插柳柳成荫
思君放眼望去,只见马车上下来一男一女。那女子身着粉纱,长裙飘飘,乌黑的长发垂在胸前,她慢慢的走过来,有种随风而去的飘渺之感。
那男子有着一张清秀的面容,他的嘴角始终挂着一抹微笑,如平静的湖面漾起的的一弯浅浅的水纹,思君的目光立刻被他温暖的笑容吸引。
他是一个让人如沐春风的男人,她是一个让人无比怜惜的女子。
多么般配的一对啊!就像一对神仙眷侣,不食这人间烟火!
从这尖叫声中思君立刻知道了他便是三公子之一的聂风远,而旁边的那位女子便是阮家大小姐阮茹君。
“冥夜!”
聂风远走上前来和江冥夜来了一个热烈的拥抱,思君目瞪口呆,这两个人的性格八竿子打不着,怎么看上去这么亲密?
“风远,今天怎么有空出来走走,平时你可是抬也抬不出来的祖师爷,是不是闭关修炼久了,终于开窍了陪着你的小媳妇出来游山玩水?”
江冥夜说着坏坏地冲阮茹君笑了笑,果然见阮茹君脸上一阵绯红。
“说什么呢,哪有你江大少爷这么闲,追姑娘都追到我阮府门口了。”
聂风远说着便看向思君,思君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聂风远身上,突然的对视让思君立刻转移了目光。
好窘!竟被他看到自己与他人肌肤之亲,虽然那个始作俑者是一个超级恶劣的大坏蛋。
“这么说,你一直在旁边看热闹?”江冥夜斜了一眼思君,竟然将他与一个丑女比作一起,有些不高兴。
“你觉得呢?”聂风远挑了挑好看的眉毛,又看向思君。“一番美丑论,可不止让你江大少幡然醒悟,我也是从今天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另一种美。”
思君感觉自己的脸像火烧一样灼热,他在夸她?
“虽是丑颜,装饰在一颗美丽的心上,我看着越发觉得美。冥夜既然不喜欢,也不必伤了人家自尊。”
江冥夜努努嘴,不再说话。
思君心里感激,没有想到阮府的风少爷竟这般体贴入微,哪像那江冥夜目中无人。
“你叫什么名字?”
“回……少爷,我叫思君。”
“思君?”聂风远念着她的名字。“可是取自‘日日思君不见君’?”
江冥夜的目光突然转过来,这句诗,好像在哪里听过……他看着思君的脸,那块印记那么刺眼,怎会与他心中的仙女有任何关系?
“是……的。”思君紧张地答道。
“这世上,又多了一段感人至深的爱情,看来,是我太悲观了!”聂风远声音有一丝凄凉。
思君觉得奇怪,他是富家子,难道还活得不开心?只是她不敢问。
“应该念过书吧!看你一番言论,定是有教养的女子。”
“小时候曾上过几天私塾。”思君感觉悲哀,若不是家里穷,她也不会辍学,只能靠着借别家孩子的书来念,她每天都守在私塾外,听着里面的先生教学,她只需要听几遍就可以背出那些诗,然后回家将诗手抄起来,装订成册,自己还美其名曰——思君手抄摘记。
“阮宅的丫鬟,应该多一点像你这么懂事的丫头,以后,你就留在这阮宅里吧!”
什么?思君抬起头来看着她,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太好了,思思,你被选上了。”千斛看上去比思君更加激动,她还一直担心思君会不会因为脸上的印记而被赶出阮宅。
看千斛高兴的样子,思君才知道自己没有听错。“谢……谢谢少爷!”
“为什么进阮府当丫鬟?”他突然想知道,她是不是也如别的女子那般为他而来。
“为了救阿七哥!”
思君老实回答,她觉得聂风远是一个好人,他应该会帮他。然后,她拉着千斛跪在聂风远面前。“求少爷,放过阿七哥,思君愿为奴一辈子,只为救出阿七哥!”
“阿七是谁?”聂风远觉得一头雾水。
“阿七哥是阮宅木材房里面的工匠,昨日在阮府修葺不慎打破了花瓶,现下被抓进官府,阿七哥为人老实,他不是故意打破花瓶的,求少爷救救他!”
思君边说边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个我倒是听说过,若是无意,应该也不要紧,官府自然会放人的。”
“若少爷能够救出阿七哥,思君愿签下卖身契,一辈子为奴做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
聂风远显得有些为难,阿七是被阮夫人亲自抓起来的,打破的那个花瓶也是阮夫人最喜爱的古董花瓶,这件事也不好办。
“这件事,容我先和姨娘说说,能帮你的一定帮。”
“谢谢你。”思君感激地看着她,连忙拉过一旁的千斛。“少爷,千斛和我自小是姐妹,我们两个从来没有分开过,求少爷行行好,留下千斛,我们什么都能做。”
“好!”
聂风远微笑着答应了思君的请求,思君和千斛高兴地抱在一起,围观的一众人个个露出不快之色。
阮茹君一直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在她的印象中,聂风远是那种惜字如金的人,面对眼前的这两个丫头,他不仅帮助她们,还与她言语甚多,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她看了看思君,这丫头虽然被印记掩了容颜,但是若是没有这印记,该是多美的倾城之貌啊!可惜了!
她和聂风远自小便定了婚约,阮宅上上下下都知道,只是那时候还小就一直没有传扬出去。阮家没有男丁,她是阮夫人的女儿,也是阮家的嫡女,身份自然不一般,将来成亲后,聂风远便是这阮家的当家主人。
没有什么原因会让他们分开,一切天注定,她为什么还是会感到不安?
只是因为眼前这位即将入府的丑奴?
“风远。”阮茹君突然上前拉着聂风远的胳膊。“我们进去吧,娘应该也等急了。”
聂风远看着那双挽着他的手,觉得诧异,他们一直谦卑有礼,没有如此亲近过,为了不让她失望,聂风远反手拉着她的手。“走吧,我们进去!”
说完,聂风远便拉着她的手进了阮府。
“原来传闻不假,风少爷真的是阮家的上门女婿……”
“你看他们两个多般配啊!”
……
思君听着旁人的窃窃私语,大概也知道了聂风远和阮茹君之间的事情。
☆、第五章 庭院深深深几许
一路走过天井,穿过亭廊,聂风远的手始终牵着阮茹君。
有人偷偷看了一眼,然后小心的偷跑开,聂风远知道,又是向阮夫人告密去的。
他和阮茹君一直保持着距离,阮夫人多次提醒他们俩的婚事,聂风远总是以生意忙为由拒绝了,这一次,若不是阮夫人发了狠话,聂风远也不会带着阮茹君出去游湖。
“风远……”
阮茹君突然停住脚步,聂风远回头。“怎么不走了?”
“现在没有人偷看了,我们也不必装了。”说着阮茹君便将手从他手里抽出。
聂风远笑笑,放开了自己的手,两人又保持了相对的距离。
这哪里像是即将成亲的一对?只有阮夫人才会百般撮合他们两个。
其实,阮茹君心里是愿意这门亲事的,从小她就喜欢他,她是知书达理,端庄稳重的女子,自是不会像寻常女子那般表露心事,心底的喜欢只有自己知道而已。
而聂风远,记忆中的那场大火,已经泯灭了他的真心。那件事,是他记忆里的伤痛……
“姨娘极力要求我们在一起,其实,为了你的幸福,我可以跟姨娘说明这件事,若是你有中意的人,我会祝福你。”
阮茹君平静的心激起一弯涟漪。“自小在闺阁中长大,怎么会接触到别家男子,若是传了出去,岂不坏了名声?”
平时也显少出门,她是标准的大家闺秀,自然是注重礼仪道德。
聂风远听得出来,言下之意,除了他,她的生命中再无其他男人。
“那个思君,你喜欢她?”
不知为何,竟会问这么唐突的问题,阮茹君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聂风远立刻便想起了思君的那一番美丑论。
虽不常出门,但总是听闻外界女子多么想嫁给桐城三公子,而江冥夜又是那样喜欢出门寻乐之人,自是经常被一帮姑娘追得满街跑,江冥夜每每来找他避难,他都会说一句:“女人温柔起来静如处子,疯狂起来如狼似虎,要不是本少爷跑得快,非被她们生吞活剥了不可!”
这个时候聂风远会说一句。“若不是你寻花问柳,别人也不会攀上你这颗大树,所谓一个巴掌啪不响,总有一天你会被女人收拾得服服帖帖。”
两个不同性格的男人,却因为女人而产生了共同话题,他不出门,都知道哪家姑娘的琴弹得最好,哪家姑娘长得最漂亮,哪家姑娘今天年芳二八……
思君的出现轻易的打破了他对女人的看法,以前总是以表面现象看人与物,现在发现其实一个人的内在美才是真正的美,就好像,眼见的不一定为真,别人对你的好也不一定是出自真心,突然,便又想到了那一场大火……
“风远……”阮茹君轻轻地叫着他,他的失神,让她心里一阵难过。果然,还是为了那丫头。
“什么事?”
看来,她的问题白问了,这也好,免得日后尴尬。
“娘怕是要等急了,我们进去吧!”
不知不觉,竟走到了门边,聂风远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笑笑,阮茹君轻轻一笑,拉过了他的手。
聂风远诧异!
“娘看到了,就不会再多说什么了!”
果然是心思细腻的女子,叫男人怎么忍拒绝她的一番情意?
走进门,阮夫人已经在堂上坐着,她是一个端庄的女人,虽已过中年,但是注重保养,看上去还是很年轻。
见聂风远和阮茹君手拉手走进来,阮夫人的脸露出愉悦之色,刚刚听下人来报,她还不相信,现在眼见为实,她终于可以松口气。
“玩的可开心?”
“娘。”阮茹君走到阮夫人身边拉着她的手。“湖光春色,美景怡人,今天茹儿玩得可开心了。”
阮夫人看着她这么开心,心里总算是欣慰,终于看到他们两个和和睦睦,恩恩爱爱的样子了。
“风儿,那以后记得多带茹儿出去玩。”
“是,姨娘。”聂风远附和道。
“对了,听说你刚才已经亲选了两位丫鬟,其中一位虽样貌丑陋了一点,但是挺懂人情世故。”
“姨娘的消息果然灵通,是风儿自作主张了。”
“也罢,既然已经答应人家了,也没有赶人家走的道理,那阿七我已经派人去官府通传了。”
聂风远从椅子上站起来,作揖道:“谢姨娘!”
果然,只要她心情好,事情就迎刃而解,本来还想着怎么跟她解释,没想到她就看到他和阮茹君的亲密就答应了他的要求。
“那姨娘没有什么事,风儿就先告退了。”
“去吧!”
阮夫人说完后,聂风远便退出了房间,身后传来了阮夫人的一阵嘘寒问暖,看来是想打听他和阮茹君出去的情况,不过,阮茹君懂分寸,这一关怕是过了。
这世上,有多少真心,多少假意,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知道,自己只是阮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阮家无男丁,所以她才极力撮合他和阮茹君,借以掌控整个阮家,
阮家的秘密,又何止这些?
路过后花园,便可以听到那如鬼魅般的疯言疯语,那是阮家的禁地。
阮老爷曾有三位夫人,如今只剩下两位,便和十四年前的雨夜,那场大火有关。
而那场大火,也掩藏了另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个秘密是聂风远心头的痛,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真相的背后,竟是人性的冷酷与残忍。
每次经过后花园,他都会驻足聆听,那疯女人每天只知道说一句话便是:
“火……好大的火……哈哈……死了……都死了……”
没有人懂她为什么老是重复那一句,听到的人只当是疯语,只有他才会明白那女人言语中透露出的悲哀,那种被信任践踏得体无完肤的痛楚,被谎言掩盖的真相,总有一天,他会让那个人全部偿还。
☆、第六章 名范忌讳为阿丑
已是傍晚时分,天色有些昏暗,思君和千斛回来,刚进阮府的大门,就被一个人拉到一旁。
“是思君姑娘吗?”
“是,请问你是?”思君见他年岁有些老,应该是阮府的老人了,以后也要仰仗他的关照,自是格外小心。
“我是阮管家,你怎么这么晚了才来?夫人已经在大堂等着呢!”
听他说的焦急,思君心里忽上忽下有些不安,阮夫人在等她?
边走着边问。“阮管家,夫人有什么事吗?”先打探清楚了,等下好应付。
“新选了丫鬟入府,夫人正要分配事宜呢!”
思君只觉得奇怪,她们只是下人,还能劳烦阮夫人亲自分配吗?也许,她是一个很尽心称职的好女人,为了阮家事事操心,有时候传言不一定是真的。
大堂有些昏暗,思君忐忑地走了进去,只见几位姑娘正跪在大堂中央,两旁坐着聂风远和阮茹君,还有一位看上去小姐打扮的人坐在阮茹君身边。
看了一眼聂风远,见他的目光正好落在自己身上,思君低下头,连忙和千斛一起跪下。
阮夫人始终不动声色,思君也不敢抬头看她。
这时有一个丫鬟来报。“夫人,二姨太说她身子不舒服,来不了了,二小姐添置丫鬟的事劳烦夫人操持了。”
“知道了!”阮夫人仍然面无表情。房间有些昏暗,烛光在微风中摇曳,显得冷寂凄凉。
思君觉得奇怪,像阮宅这样的大户人家,不应该是富丽堂皇的吗?
大家都不敢说话,过了一会,阮夫人才缓缓开口。
“今天叫大家来是为了给咱们阮家两位小姐添置新丫头,咱们阮家的规矩,小姐及笄之礼后,一切都要去旧迎新,丫鬟也不例外,这也是未免主仆之间连成一气,坏了阮府的和谐。”阮夫人说完扫了一下跪在她面前的姑娘。
“你们可要尽心尽力照顾好你们的小姐,阮府的月钱想必你们也知道……”
阮夫人说完,堂下异口同声地道了一声“明白,一定尽心伺候小姐。”
阮夫人满意地笑了笑,转头看向一旁的阮茹君。“茹儿先挑吧,你是大小姐,又是嫡女,按规矩应该你先来。”
阮夫人说完故意看向坐在阮茹君一旁沉默不语的小姐,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思君注意到了其中微妙的变化,旁人有可能听不出来,但是思君觉得,阮茹君的身份阮府谁人不知?为何要故意说明嫡女的身份?
听闻阮宅只有两位小姐,莫非那位沉默寡言的是二小姐阮夕君?看她默默不语,难道庶出的身份让她显得自己低人一等?
阮茹君看向一旁的阮夕君,拉了拉她的手,笑容温和。
“妹妹虽说比我小,但是我们同年出生,姐妹情深,做姐姐的应该让着妹妹。”阮茹君说完,便向阮夫人说道:“娘觉得女儿这样做如何?”
阮夫人笑笑。“茹儿自小就懂礼谦让,夕儿,你就先挑吧!”
阮夕君小心的站起来欠身一礼。“谢大娘!”
说完,阮夕君看了一眼跪满屋子的丫鬟,心里思量一番。阮夫人什么好的都往自己的女儿手里送,她要格外小心才是。看了一眼离她最近的黄衣姑娘,见她体型偏小,心想就她吧!
“抬起头来,让我看看!”
黄衣姑娘听话的抬起头,阮夕君见她模样还算标致,就是看上去年龄偏小,应该还不够成熟,阮夫人也不会将小丫头留给自己的女儿。
“你叫什么名字?”
“回二小姐,奴婢叫落悔。”
“以后你就服侍我吧!”
“谢小姐。”
说完,阮夕君便坐了下来,阮夫人满意地点点头,这丫头倒还算识趣。想起她以前嚣张的样子,现在还不是被自己收拾得服服帖帖?
阮茹君看了看聂风远,从思君进门开始,他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思君身上。
为何她的身上有吸引他的地方?
心里堵得慌,再看了看思君身旁的千斛,阮茹君说道:“你可是叫千斛?”
千斛心里一喜。“回大小姐,奴婢千斛。”
在府外就知道她和思君是好姐妹,留着她在身边,自己也好了解一下思君。
阮茹君温和一笑。“娘,我看千斛不错,人长得也漂亮,看上去又乖巧懂事。”
阮夫人看了一眼千斛,满意地点头答应。突然注意到了一旁低头的思君,刚才正好她也来晚了,真是个不懂规矩的丫头。听闻在府外有个伶牙俐齿的丑丫头,被聂风远选进府里,心想应该是她了吧!
“听说你叫思君?”
思君不敢抬头。“回夫人,奴婢是思君!”
“思君?”阮夫人若有所思。“这‘君’字可是犯了阮府的字辈……”
思君有些惶恐,素问大户人家特别注重字辈排行,特别是像阮府这样封建自闭的家庭,子女的名字都是要按照字辈取名。
难道因为这个原因,阮夫人会找借口将她赶走?
“你不要害怕,既然是风儿亲选,我哪有不用你的道理。”听她一说,思君瞬时松了一口气。“不过你的名字犯了忌讳,听说你貌丑心却美,以后,不如就叫阿丑吧!”
这不是在提醒她是个丑奴吗?思君心里紧张,揣测不出阮夫人是何意。又听闻她道:“老爷常年在梅园也没个人照料,以后,你就去梅园吧!”
老爷?第一次听说,阮家有老爷,以前只知道操持家业,生意场上都是阮夫人,却从来没有听说过阮老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阮家是阮夫人当家。
“是,谢谢夫人!”虽然有很多疑问,但是思君还是毕恭毕敬地做好每一步,阮夫人也没有叫她抬头,她也不敢抬头。
心想她心里也是不乐意见着一个丑奴的吧!
阮宅给她的感觉是阴气重重的,并没有她想象的那般美好,从进门开始,二姨太就说身子不舒服不出席。阮夫人又提醒阮茹君嫡女的身份,可以看出阮夕君的生活并不如意。
现在,又突然冒出一个老爷?
看来,以后,只有做好分内的事情,才不会出差错。
当晚,思君便带着行李住进了梅园,推门而入,迎面便是一片梅花林,梅林深处是一座茅草棚,和阮府的楼阁一比,这道门仿佛将梅园和阮府隔绝成了两个世界,冷清寂静得如同鬼蜮。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吧!”
说话的是阮管家,思君应了一声,虽表面害怕,内心却保持镇定,准备提着行李进去,只觉得一阵阴风飘过耳际,更邪门的就是此时传来一个刻意拖长的女声:
“火……好大的火……哈哈……死了……都死了……”
思君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这声音凄惨忧伤。刻意拖长的音调如同鬼魅般游荡在漫无边际的梅花林中,像是在笑却又断断续续地传来隐忍的哭泣声。
思君是无法掩饰自己的好奇心的,正欲询问时却见阮管家回过身来,面无表情地盯着思君似笑非笑。
“一个疯子,习惯了就好!”
☆、第七章 近在眼前不相知
江府。
昏暗的房间内,江冥夜正悠闲地把玩着身旁女子的发丝,女子乖顺地趴在他的腿上,衣衫有些凌乱,看来刚才经过了一番纠缠。
“少爷。”门外小海的声音传来。
“进来吧!”
江冥夜换了一个姿势,女子便从他的腿上起来,退到一边,小海走了进来。
“结果如何?”
“回少爷,阮大小姐今日与风少爷游湖泛舟,去的是相思湖,与渔村相隔两地。二小姐整日在闺阁中,并未出门。”
江冥夜抬眼,似在思考。“这么说,不是阮家小姐?”
“是。”
江冥夜沉思,看着桌子上的同心锁,锁匠分明验证了是阮家小姐的贴身之物,为何会出现在渔村?难道,阮家还有第三位小姐么?
“少爷……”小海欲言又止。
“有事快说!”
“那位思君姑娘就在渔村!”
“哦?”江冥夜突然有了兴趣。“那个丑女,竟然住在渔村?”
看来,若想找到那位唱歌之人,必然要从她下手,想起她一番言论,只可惜是一个丑女。
多久没有听到那动人心弦的歌声了?在他的记忆中,只有母亲才会唱出那么好听的歌,只可惜……
夜色寂静无声,江冥夜打发走身边的女子,躺在床上,手中握着同心锁,再一次失眠。
翌日。
思君被分派到梅园照顾阮老爷,可是她在梅园干了一个上午的活却没有见着人影。
梅园种了很多梅花,现在不是梅花开放的季节,自然也是见不到满园梅花开放。没有见着阮老爷,思君也不敢偷懒,一番锄草过后,不知不觉已是正午时分。
突然想回家一趟,梅园显少有人来,出去一会应该不会被发现。
渔村虽在桐城边境,但是这里山清水秀,又依山傍水,渔村沿着江边一直蔓延,每家每户出门便可下海捉鱼,渔村的人心地淳朴,回到这个地方,思君的心情也变得舒畅。
一直沿着江边行走,赤脚踏着岸边的鹅软石,思君忍不住又开始哼那首歌。
她的嗓音极好,自喉间发出来仿佛天籁,虽人在眼前,歌声却能穿透千里,好像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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