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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丑奴-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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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冥夜就这么被她盯着,心里已经有所不安。

他知道是自己不对,换做是谁,都会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所以安排好明月的事情就赶了回来,没有想到,还是来晚了。

“对不起,我……”江冥夜越发不安,通常一个人在极度悲伤的时候反而是最安静的,而这种安静下面,往往暗藏着波涛汹涌。

“你回来了!”思君垂下眼,一滴泪滑落。

思君的声音无力沙哑,坐了一夜,她也哭了一夜,嗓子早就哑了。

“君君,是我不好,我是因为……”江冥夜欲解释。

“你回来就好,我说过,会在这里等你为我掀开盖头,做你的妻子。”思君越说越无力,声音虚无缥缈,突然,眼帘似乎很沉重一般地垂了下来。

“君君。”江冥夜急忙抱住她,而思君的身子早已瘫软,昏了过去。

江冥夜着急了,将思君抱紧不住地呼喊她的名字,而他的呼喊,将刚起的陌香和小海两人吸引过来。

“少爷?”

“思思……”陌香第一个冲了过来,跪倒床前,思君已是人事不省,陌香伤心地哭泣,突然看着江冥夜大骂。“姑爷,你这个混蛋,害思思伤心一晚上,你知道她昨天怎么过来的吗?她哭了一整晚,坐了一整晚,就是为了等你回来。”

江冥夜听着,心里更是自责,为她等自己一晚而自责。

“呜呜,思思身体刚复原,昨晚又吹了冷风,都是你……都是你害的。”陌香将怨恨施加在江冥夜身上,边哭边一拳拳打在江冥夜身上。

江冥夜默默忍受,本就自责现在更是将自己骂了一千一万遍,千不该万不该将她一个人留在房里。

自责过后,总要找原因,江冥夜想到临走之前交代小海的事情,斜眼看向小海,他一直低头在一旁不说话,江冥夜责问道:“我昨天不是交代过吗?为什么还让少奶奶出去吹风?”

小海哪里担当的起这个罪名,急忙跪了下来,害怕地道:“回少爷,小海本来要去和少奶奶说的,可是……”小海说着偷眼瞄向陌香。

陌香鄙夷地看着江冥夜笑道:“什么交代?有什么好交代的?难道交代你跟别的女人出去私会,将思思一个人丢在新房里?要不是因为这个,思思会去吹冷风吗?现在至于会病倒吗?”

江冥夜倒吸一口凉气,这都什么跟什么?什么叫他跟别的女人私会?难道陌香跟踪他?误会了他和明月?可是,那都是误会。若是她误会了,那这后果可就大了,她一定胡思乱想了一整晚。

“你们两个快去请大夫,此事待会再跟你们算账。”江冥夜突然怒斥道,吓得陌香和小海一激灵。

陌香本来还要说什么,小海连忙拉住她,两人悄悄起来离开了房间。

江冥夜抱着怀里的人,心疼她这么折磨自己,心疼她的误会。这一切都是误会,他难以想象当她误会自己时该有多么痛苦,在她最痛苦的时候自己却没有陪在她身边,想了很多,心越来越痛……

不一会儿,陈大夫被请来,江冥夜连忙将思君放在床上改好被子,坐在一旁静静看着思君。

陈大夫看了江冥夜一眼,无奈地摇摇头。“冥夜啊,自己种下的苦果,终于尝到滋味了吧!”虽是有些玩笑意味,不过,江冥夜却听出了这其中的责备。

是啊,若不是因为旧情,又怎会害她如此?

“君君怎么样了?”江冥夜迫切地问道。

陈大夫继续摇头,面色凝重。“少奶奶没事,只是急火攻心,导致昏迷不醒。”说完,陈大夫就开始收拾行装。

“陈叔。”江冥夜急忙叫住他。

陈大夫看了一眼江冥夜,知道他此刻的心情也一样很难受,他是大夫,亦了解江冥夜的心,就算是次次都能够将思君的病治好,可是有些病,他还是无能为力的。

“我看,明姑娘那边,你还是不要去了为好!”陈大夫交代道。

江冥夜显得为难,明月还没有入土为安,她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亲人了,要是他不管,谁会在乎她的生死?

“冥夜啊,若是你真的爱这位姑娘,就不要次次伤她的心,我了解你并不是无情之人,可是有些事情,需要顾及很多,比如你对明姑娘的照顾,她生前已经无憾,若是因为此事而影响了你的新婚,我想她走得也不安心吧!”

江冥夜默默听着,陈大夫就像一个长辈一般地教育他,而且,他说得对。

“心病还须心药医,这身体可以治好,可心伤,还得冥夜你慢慢治疗才行。”陈大夫叹气道:“明姑娘的事,我会替你办好的!”

江冥夜愧疚地看着陈大夫,又看了看思君,思量过后,只好点头答应。

“那麻烦陈叔了!”

陈大夫摆摆手,这才露出一丝笑容。“你若是不想麻烦我,就将这位姑娘好生照顾好,我现在最怕的就是你来找我看病!”

虽说是开玩笑,江冥夜却更加难过,看着陈大夫坚定地点了点头。

陈大夫走后,江冥夜又坐在床前,床上的人美艳动人,他发誓这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新娘子,他本该是时间最幸福的男人,只是自己自尝恶果,伤害了她。

这时,突然有一位下人进来。

“少爷,老爷叫您去大厅!”

江冥夜不想去,这时候他找自己干什么?“去回他,就说本少爷没空。”

“老爷说了,事关少奶奶,少爷一定会去的。”那人不打算走,似乎有把握江冥夜一定会跟他走。

江冥夜蹙眉,他又耍什么花招?低头看着思君昏迷的样子,江冥夜下定决心,且去看看那位到底有什么把戏。

☆、第十八章 一段新愁为谁添

大厅内,江老爷背手而立,仰头长叹,依雪在一旁坐着,悠闲地品茗。

江冥夜换了平日随性的衣服,出现在厅外,见此情景,又看了一眼依雪一幅看热闹的表情,更是不耐烦。

随处找了一处位置坐下,只等着江老爷发话。不过这次,江老爷倒是很淡定,半天不语,江冥夜终于没了耐心。

“叫我来,又想耍什么花招?”

江冥夜冷淡地说道,江老爷这才回头,看到自己的儿子闲散地坐着,从进门开始就没有半点尊重长辈,也不打招呼,开口就是这样的语气,本就强力压制的怒火就这么爆发了出来。

“混账,这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吗?”江老爷怒口道。

江冥夜不理会他的怒吼,看都不看他。

对于这样的态度,用沉默代替一切,身为父亲,他早就深有体会不是吗?江老爷终于平和了语气,慢慢说道:“昨晚去哪里了?”

江冥夜这才偏头看他,冷冷道:“我去哪里,你无须知道。”

江老爷压制住怒火,上前几步指着他说道:“你说,又去哪里厮混去了?大早上的从外面回来,府上都看见了,昨晚,可是你的新婚之夜,你……”

江老爷说着突然喘不过气来,许是被他气到,刚听到这个消息他震惊的不敢相信。

提到这件事,对思君造成的伤害,江冥夜就卸下了冷漠。

“老爷,你不要为此事伤了身体啊,再怎么说,那是他们年轻人的事,再说昨晚是他的新婚之夜,新娘子留不住新郎,也不能全怪冥夜不是?”依雪一幅劝架的阵势,起身就去扶着江老爷因为生气而颤抖的身子。

这话,分明是火上浇油,江老爷更加生气了。

颤抖的手指着江冥夜,声音也因为生气而发抖,对着依雪说着,却是说给江冥夜听。“你知道他当初为了君儿离开这个家,现在倒好了,新娘子娶进门了,又恢复本性了,我还以为他所谓的爱有多爱。”

最后一句话,江老爷的声音加大了音调。

江冥夜听他们一唱一和,在唱戏吗?哼,他早就听不下去了。

本来他就不想来,若不是因为思君,他压根就不会待见这位所谓的父亲,现在来了竟然又是为了这些琐事,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思君。

“够了,我不够爱,那你就够爱了?你所谓的爱又是什么?”江冥夜见不得他一幅装好人的嘴脸,愤怒地道:“不要以为现在笼络君君,她就不知道你以前是怎么反对我们在一起,你怎么对她,我不跟她说是因为还想保留你那么一丝丝尊严。”

江老爷因为这句话,立刻呆立当场,气得说不出话来。

火药味正慢慢弥漫,两父子眼看就要开始一场口水战了,依雪表面劝架,暗中却是见缝插针,只听她说道:“冥夜,你爹对君儿那是掏心掏肺的好,倒是你,既然娶了人家,就好好对待人家不是,别老是让你爹忧心。”

江冥夜气得直咬牙,事亏理亏的都是他,这两人真会演戏。

“掏心掏肺?哼……”江冥夜冷笑三声,这个词用在他身上是多么的滑稽。“你以前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江老爷显得很愧疚,也松了语气,缓缓道:“冥夜,我知道当初阻止你是我不对,但是那时候江家出了危机,你的放纵会影响到咱们江家和水家的关系,我不得不阻止……”

“你的阻止就是将一切挡在前面的人扼杀,你差点害死了君君,这个仇怨,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江冥夜气愤地道。

“什么?我害死君儿?”江老爷显得莫名其妙,压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对于他的装傻,江冥夜实在没有耐心继续和他耗下去,起身站起来,江冥夜高大的身影压着江老爷,气势早已盖过他。

“冥夜,把话说清楚,你……”江老爷不知所云。

眼看着又是势如水火,依雪连忙紧紧拉着江老爷,一边安抚他的情绪,一边对着江冥夜劝道:“冥夜,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怎么说你爹都是为了你,现在君儿都嫁过来了不是,咱们就不提当初,只谈现在好不好?别让你爹生气了。”

依雪仍旧充当和事老,江冥夜也不想提,只是被逼无奈,依雪都那么说了,他也不想提那段伤心往事,只好作罢,拂袖一挥,整个人转了过去背对他。

江老爷就这么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他这个爹当得好失败,没有哪一次他待见他,都是因为自己种下的因,才有今日的果。过去的事,只会越提越伤心。

既然如此,就当是自己的罪孽,解释多了,往往让他更加厌烦,以后,再慢慢与他相处。

良久,江老爷才说道:“冥夜,君儿是个好姑娘,你可要好好待人家,以后,你们有什么事我不管了,你好自为之。”

身后,江老爷说完,黯然地回身,由一个丫鬟扶着进了内堂。

江冥夜始终没有回头,在他的内心,对于这个爹,一直存在着怨念。

等着江老爷走后,江冥夜也准备走,身后,却传来了依雪的声音。

“你昨晚去了哪里,我和你爹管不了,可是这府里上下都传遍了,你可以不管你爹,但是堵不了悠悠众口,这事你总得有个交代。”

“大家爱怎么传怎么传,我问心无愧!”江冥夜说着就要走,他表面平静,内心却害怕那些流言,要是被思君知道,不知道又会怎样。所以,此事,他不会让大家以讹传讹。

依雪知道江冥夜的脾性,他讨厌自己,她说的话起不了任何作用,不过,有件事,她相信他一定感兴趣。

“你问心无愧,难保有人问心有愧。”依雪刻意的一句话,让江冥夜走到门口的脚步停了下来。

心里在想着她说的都是鬼话,可是意识却告诉她,她这是话中有话。

终于,江冥夜还是被依雪的一句话下套,回身问道:“你什么意思?”

依雪张嘴大笑几声,上前几步,江冥夜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外面的光线,她抬起头来看他,严肃的脸上全是冷寒的气息,她虽说是江老爷的小妾,年纪却小江冥夜许多,不过,就因为姨太的身份,让她不畏惧他强大的气场。

“昨晚后花园传来女子的歌声,歌之悲切足以让人为之动容,会是谁在江家大喜的日子里唱这么凄凉的歌曲呢……”依雪故意话说一半,不时观察江冥夜的脸。

江冥夜的脸上,本来冰冷的脸迅速变得柔情,转而是难过。

一定是她,只有她的歌声才能够打动人心,可是,她唱得那么悲切,是在怪他吗?

想到这些,江冥夜的心就痛得无法呼吸,明明是一场喜庆的婚宴,却因为自己的过失,让两个人痛苦。

“后来呢!”江冥夜缓了语气,关于她的一切,他都想知道。

依雪一笑,果然只有她才能够让他转了性情,这样最好,就是要这样的效果。

“本来那歌声凄凄惨惨,这时却传来一声清脆的笛声,那笛声似乎甚是熟悉歌声的曲调,竟然能够与歌声的调子合二为一,共赴一曲,想来,必是心灵契合之人才能够合作得这么天衣无缝。”

依雪继续笑着,装作一副很是欣赏的样子。

江冥夜本来柔情的脸,突然就纠成了一团,眼神也黯淡下去。

“江府如此森严,难保有人钻了空子,等我带人前去探探究竟时,却发现了这个……”依雪说完,似乎早有准备,手一张开,就见一对白瓷鸳鸯出现在眼前。

江冥夜的心里此时被一团乌云笼罩着,当见到熟悉的东西时,刹那间便已经电闪雷鸣,风起云涌。

这东西,分明是他当初送给思君的,虽然她并不乐意接受,但是他还是一厢情愿地硬塞给了她。

这东西怎么会在这里?这样看来,唱歌的女子必是思君没错了。

依雪从江冥夜阴晴不定的脸上已经猜出了此时的他有多么的确定,继续说道:“若是冥夜认识此物,知道是什么人遗失了大可还回去,只是,江府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难保有人不猜测咱们府内暗藏私情,若是传出去岂不坏了江家的名声?”

江冥夜被依雪几句话说穿了心事,他一直在想着笛声出自何处,竟然能够与思君心灵契合,这一点,牵动他的心。

“该怎么做,我想你应该知道,若是你想大张旗鼓地来办这件事,这东西还会到我的手里吗?”江冥夜说着伸手将白瓷鸳鸯拿过来,垂下手的那刻,拳头突然紧握。

“我不会允许任何人败坏了江家的风气!”依雪心知肚明,这事,也只有她出面摆平,不让此事传出去。

江冥夜满意地笑笑,这依雪虽然年纪不大,倒是很有心思,想来,她知道此物的真正主人是谁,所以才会刻意地拿给他看。

她这样做,目的是什么?

不过,不管她是什么目的,此时此刻,江冥夜的心里早已乱作一团。

☆、第十九章 莫辜负良辰好景

按照习俗,新婚第三天为新娘子回门的日子。这日,江冥夜准备好礼品陪同思君回阮家。

阮家早已准备好了丰盛的菜肴接待,饭后,大家各自坐着聊天,无非是寒暄几句。

刘妈自是忧心思君,瞧她面容憔悴,自是责问江冥夜,思君都自称是体虚,含笑敷衍过去,江冥夜却一直坐在原地不语。

阮夕君和思君要好,两姐妹一起出嫁,再次见面自是惺惺相惜,只见她从座位上起来,拉着思君对江冥夜说道:“才不过两日未见,甚是想念,冥夜可否借用一下思思的时间?”

江冥夜抬头看了看阮夕君,点头答应了,阮夕君这才拉着思君就往后院里走。

思君一路被她拉着,感觉到她的脚步有些匆忙,思君觉得她一定有什么话对自己说,拉住她道:“姐姐,你有话要对我说?”

阮夕君这才停住脚步,神秘兮兮地向后望了望。

“你随我来。”阮夕君说后,直接将思君拉回了自己的新房。

房门被关上,阮夕君这才拉她坐下,严肃地问道:“思思,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冥夜欺负你了?”

思君被她这么一问吓了一跳,莫名地问道:“姐姐在说什么?思思不懂。”

阮夕君深深地看了一眼思君,还是实话实说吧,她的性子,凡事都忍耐在心里,她今日一定要问清楚。

“思思,你不用瞒着我,我知道,冥夜新婚那晚,让你一个人独守空房。”

阮夕君的话正是思君的伤口,本来她准备好了姿态笑着面对,没想到掩藏的心事还是被人戳穿,此刻,内心的伤痛再次被提起,心里又开始疼了。

“没、没有这事!”思君看向别处,掩饰她的心事。

“你不用瞒我,陌陌都跟陌尘说了,我怎么会不知道,你说,这事是不是真的?”阮夕君俨然一副审问官的架势,势必要将此事问清楚。

思君不想提,对她而言,这事就是心里的一个伤口,好不容易结了疤,突然又被人用力一扯,那种撕裂的痛,是她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

“你别说了好吗?”思君怕她再问下去,她会崩溃。

一个女人,在人生最重要的夜晚,苦苦等待丈夫的归来,那种凄凉,只有亲身经历,才能明白这件事对自己的打击有多大。

而她苦等的丈夫,却在另一个女人的怀里。

她不是不想哭诉,只是不想提醒那段她不想承受的痛苦。

阮夕君见思君不松口,看来此事八九不离十了,要说她刚听到这件事的时候还很震惊,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心直口快,性子爽朗,怎么会容许思君受到欺负。

“是不是江冥夜那个混蛋有了新欢?我就知道,就他以前的那点风流韵事,就足以看出他是一个靠不住的人。”阮夕君愤恨地道。

说到这里,思君的眼泪顺势落下,委屈感油然而生。

阮夕君越说越气愤,嘴不停地继续说道:“我还听说,他以前喜欢一个青楼女子,日夜留宿‘倚香坊’,后来又传他和水绿萝的情事,早知道他死性不改,思思你就不应该嫁给他。”

思君的泪汹涌不止,这些话她可听到了心里,因为水绿萝的事,她失去了孩子,没想到又出现一个青楼女子,他到底和多少女人有关系?

还有新婚之夜,他又去找了哪个女人?

思君越想越伤心,她一直被江冥夜的爱关怀着,从来不知道他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现在嫁给他后,他一件件的事情都随之发生,让她摸不清他对她的爱是否出自真心,他有过多女人,自己难道只是其中之一?

“你不要再说了,这些事我知道该怎么面对。”思君努力保持平静,她能做什么呢?难道要她一哭二闹三上吊吗?有些事她只是忍在心里不说,就是怕他所谓的爱一旦被戳穿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新婚那日后,她昏迷不醒,江冥夜一直守着她,直到她醒来,却什么都没有说,这两日,他也一直沉默不语,似乎心事重重,就算是晚上同床共枕,他也只是抱着她入眠。

本以为两人婚后一定会很幸福,没有想到却是这般境地。

阮夕君没办法,思君不在意,她着急也没有用,只好平静地坐下来,两人闲聊着。

思君看了看这间新房,布置与自己的新房一样,都充满了幸福的味道,想着曾经她和陌尘的种种劫难,如今能够有情人终成眷属,她真心为她感到高兴。

不经意地一撇,便看到床头悬挂着的宝剑,应该是陌尘的吧,不过,宝剑一旁的绿笛,却吸引了思君的注意。

思君慢慢走过去,伸手去触摸,此笛通透,想来也是上好的乐器,联想到此笛吹出来的曲子一定如同天籁,不禁想到,新婚那晚的湖边,那声附和的笛音。

“这是陌尘的笛子,平日里他也喜欢吹吹笛子舞舞剑,不过现在被爹逼着管理阮家的生意,每天忙得他焦头烂额,真够为难他的。”阮夕君解释道。

思君没有听她的介绍,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这根笛子,脑海中一直回旋着那清脆的笛声。

“若是姑娘想学,随时可来城西‘弄墨楼’,那里有很多文人雅士,大家一起舞文弄墨,倒是清雅之地。”

水楚澜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思君收回目光,默默念着:“弄墨楼。”

“思思,你在念什么?”阮夕君奇怪地问道。

思君这才反应过来,尴尬一笑,问道:“姐姐,你知道城西‘弄墨楼’吗?”

“知道啊!”阮夕君介绍道:“听说最近很多文人雅士聚集此处,以文会友,只为寻找志同道合之人,很多人都奔那里去呢!”

思君听到阮夕君介绍,确定有这个地方,想到“弄墨楼”,大有舞文弄墨之意,应该是清静幽雅之地,顿时豁然开朗。

两人交谈甚欢,早已忘记之前的不愉快,不知不觉,天色渐晚,吃过晚饭后,江冥夜和思君才回到江家。

两人一前一后进房,门被关上后,江冥夜突然从背后抱住了思君,倒把思君吓了一跳。

思君不敢说话,身子僵住,大气都不敢喘。等她反应过来,一想到阮夕君说的那些话,便开始抵抗他的亲密。

“你放开我……我讨厌你!”思君怒了,心里早已在骂他。

“我知道你怪我,你气我,可是我可以解释。”江冥夜心疼的道。

“有什么好解释的,新婚之夜你和别的女人幽会,你……你怎么能够这么坏?”思君的小拳头气愤地挥舞在江冥夜的身上,发泄出来的委屈让江冥夜一阵心疼。

“对不起,我没有和别的女人幽会,我发誓,这辈子我只会爱你一个,从我认识你以后,我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任何女人,我的心里只有你。”江冥夜不停的解释,也是满腹苦水。

“这几天你这么冷淡,我知道是我的报应。我爱你,我受不了你这样,我不能失去你,别这么对我。”

江冥夜的下巴埋在思君颈窝,温热的气息吹得她好痒,有丝暖流自心里淌过,只不过是一个熟悉的拥抱,思君却将那些伤痛忘记,坚硬的心也融化在那句“我爱你”中。

“冥夜……”思君突然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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