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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丑奴-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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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绿萝看向思君,眉毛一挑,笑道:“这几日,冥夜心情不好,是我一直陪着他,哪里像你,竟做出那等伤风败俗的事情,冥夜当然会认清到我对他的感情,而选择与我在一起,这样解释够明白了吗?”
思君听得一清二楚,这个女人分明是来宣战的。
但是她不相信她说的话,她一定要江冥夜亲口对她说有没有这样的事情。
看向江冥夜,他始终坐在那里,淡定自若。
“冥夜,她在胡说对不对?你说你只是想要冷静,所以我才没有去找你,你一定是在和我开玩笑对不对?”思君像个孩子似地,这几日的孤独让她疯狂地思念他,好不容易盼他回来,她怎么会轻易相信水绿萝的鬼话。
看着她委屈的样子,江冥夜不为所动,继续说道:“正因为冷静地想过,所以绿萝才会住进江家。”
思君只觉得天昏地暗,好像有什么东西瞬间坍塌了一般,他的意思,是放弃她了么?
他们成亲才几日,这时候让水绿萝住进江家,分明是有心再娶,难道,他要背弃两人的誓言?
“我不信……冥夜你在骗我。”思君难以接受这样的对待,从前那么爱她的人,今日怎么会那么对他?
眼见她一幅不可置信的样子,江冥夜冷峻的脸终于有了一丝暖意,他缓缓起身,一步步走到思君面前,视线落在她模糊的双眸中。
思君心里在欢呼雀跃,他一定会回心转意的。
一丝暖笑跃上嘴角,轻哼一声,江冥夜笑道:“我何曾、骗过你?”
思君心一颤,他这句话,分明带着极大的怨念,他从来没有背弃过她,他是在提醒她,因为她的背叛,才造就了今日的局面。
短短几日,他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仅不相信她,而且还带回一个女人。
甚至,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她真的看错他了,高估了他对她的爱。
“冥夜都说了,你现在相信了吧!”水绿萝撒娇似的声音传来,玉手也如藤蔓一般缠上了江冥夜的臂。
思君看向水绿萝,见她眼中冒着得意的光,似乎是在宣告一种胜利。
又是这个女人,又是她安排了一切,一步一步地从她身边夺走他。
“怎么,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即将成为冥夜的小妾,还未进门就来向我示威吗?”思君忍痛努力逼回泪水,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却是刺骨般疼痛。
“你……”水绿萝被她戳到痛楚,气得无处可发。
思君回以一个高傲的姿态,就算是她水绿萝以后进了江家的门,她也要保持自己的尊严,由不得一个后进门的妾欺负。
“既然你要进江家,冥夜也没有休妻,你不是妾是什么?就算是嫁进来,也不过是一顶花轿走后门,妾就是妾,也要懂得先来后到。”
“啪!”水绿萝气愤地一巴掌打在了思君脸上。
格外清脆的声响在大厅内回响,三人面面相觑,呼吸也变得沉重。
思君嘴角有残留的血迹,却倔强地含笑面对。
“妻不如妾,就算是妾,也有扶正的一天,而你,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女人,你以为,你还有机会跟我抢?”
水绿萝盛气凌人地道,一只手又要挥向思君。
“够了。”一声怒吼震慑全场,江冥夜挣脱开水绿萝的手,回头看她,冷寒的眼让水绿萝住了手。“谁说我要娶小妾。”
水绿萝收起刚才强悍的样子,小鸟依人般想要去拉江冥夜的手,却被他躲开了。
“冥夜,难道你忘了我们……”
“既然已经来了江家,最好守着规矩,这里不是水家,可以由你任性妄为。”江冥夜道,转而看向思君,见她嘴角流了些许血渍,深邃的瞳孔中流露出一丝柔情。
“呵……”思君冷笑,看着眼前的男女,这处闹剧,也该结束了。
如果,没有他的默许,水绿萝是不会来江家的,既然来了,还有必要掩饰她将被取而代之的心思吗?
“相见不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思君凄凉地念着,对这几日的思念和此时的心痛做了最好的诠释。
未见时思之如狂,相见时悔之断肠。
不过是无情之人,此刻,她突然失去了解释的勇气,因为,一颗变了的心,再也不需要解释。
☆、第二十五章 自古男儿皆薄幸
晚宴依旧是一家人团聚的时候。
本来,新房内有小厨房,江冥夜是不愿意和江老爷一起共进晚餐的,但是应着思君的要求,每日还是陪着她和江老爷一起吃完饭。
这时候,往往是江家一家人最温馨也最难受的时候。
刚开始会有小摩擦,后来慢慢地不争不吵,吃完走人,也是江冥夜最大的底线了。
今日,思君在陌香的陪同下早早就来了,桌子上的菜肴早就准备好了,江老爷和依雪也早就坐好等着。
餐桌是上好的紫檀香木,四方形。平日里,江老爷坐上座,依雪坐一方,思君和江冥夜坐在依雪对面,进门口的那一面没有摆置椅子,方便丫鬟们上菜。
而今日,依雪和江老爷坐在上座,次座两边各自安排了两张椅子。
思君看了一眼餐桌,他还是没有来,事实上,这样的晚宴,她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他了。
和平日里一样坐在了自己的位置,思君端坐好,每次都希望能够等到他来,不过每次都很失望。
“爹,雪姨!”思君礼貌地叫了一声。
江老爷点点头,依雪瞥了她一眼便傲慢地抬起了头。
水绿萝住进来,没有人任何人反对,大家似乎默认了此事,就算是江老爷,在她进门的时候还算客气,她以为以后可以不用面对长辈们的脸色,以为江老爷挺喜欢她,其实,江冥夜若是二娶,江老爷是乐意的,何况那人是水绿萝。
而依雪,似乎从第一面开始便对她充满了敌意,若是她和水绿萝连成一线,将来的日子可谓堪忧。
坐了半天,江老爷和依雪还没有动筷子,思君早就饿了。
“爹,今日,有客吗?”思君问。
“君儿若是饿了,先吃无妨。”江老爷和蔼地道。
都这么说了,肯定是有客,思君便也不问了,安静地坐好。
“饿了就先吃,免得等下见客了吃不下。”依雪尖锐的声音传来。
话虽难听,不过,其中隐含的暗示却让思君心慌起来。
正在这时,有下人通传“少爷到”,几日未见的思君心都提了起来,期待地看向门外,希望能够见到日思夜想的人。
有时候,抱着希望地等待,预见的是失望的结果,那种感觉,如同一颗火热的心瞬间置入冰窖,极大的反差几番折磨,至死方休。
思君突然觉得好冷,虽然现在秋风寒夜,却不及心里那片冰冷得让她刺痛的感觉。
水绿萝挽着江冥夜的手,如金童玉女般出现在大厅。
思君坐着,抬眼看向门外的江冥夜,他严峻的脸上菱角分明,面无表情地也注视着她。
当她看到他的臂,被一双如白玉般的手挽着时,思君的心里,有什么东西在支离破碎,再次看向他时,他早已收回了目光,将那般似水的柔情倾注在他身边的人身上。
“哟,冥夜和绿萝来啦!”依雪尖细的声音,听着分外刺耳。
大家的注意力立刻放在江冥夜和水绿萝身上,没有人知道此时的思君正在偷偷拭泪,掩饰着伤痛。
水绿萝放开江冥夜,上前一步行礼。“伯父,雪姨。”
收起了大小姐的跋扈,难得见到这么守礼的水绿萝,思君看了一眼水绿萝,却发现她低眉下的眼,正得意地看着她。
“绿萝可真是乖巧讨人喜欢,快别行礼了,看着多见外。”依雪从位置上坐起来,上前就扶着水绿萝的双手,对她甚是喜欢。“饿了吧,快来坐下!”
依雪说着拉着水绿萝坐到思君对面,思君谨慎地缩了缩脚,心里莫名的紧张。
“冥夜你也快点坐下啊,都等着你们俩呢,要不然这菜就要凉了。”依雪坐好后见江冥夜还在门口站着,提醒道。
思君低着头,忍不住看向门边的江冥夜,眼中的泪没有出息地湿了眼眶。
江冥夜再次看向思君,就算她掩饰得多么好,她的泪还是滴入了他的心里。
她在为他伤心吗?可笑,怎么可能……
迈开脚步,江冥夜走到饭桌前,看到思君渴望的眼神,那么受伤地看着自己,甚是可怜,只是,这样的眼神,不就是曾经让他一次次沦陷的证明吗?
不要再心软,江冥夜打定主意,拉开水绿萝身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思君怎么也没有想到,在她这么无助的情况下,他选择了与水绿萝站在同一阵线,这场晚宴,她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多余。
“绿萝,不知道这些菜合不合你的口味,若是不喜欢,可以叫厨子记一下,反正你这以后就要常住了……”依雪一直喋喋不休。
水绿萝一直含笑作答,颇有一番大家闺秀的风范。“雪姨劳神了,冥夜喜欢什么,绿萝就喜欢什么。”说完不忘一番含羞的样子。
“哟,还真是夫唱妇随,不过,咱们女人就应该这样子。”依雪边说边斜眼看着思君。
水绿萝看了一眼思君,见她脸色难看,继续含笑答道:“绿萝虽没有读过几年书,不过却懂得女子应持家守礼,三从四德,嫁夫从夫。”
“呵呵,绿萝真是越来越让我喜欢了,嫁夫从夫?这话说得好,可不像有些人,自持有夫家疼爱,以为这辈子可以高枕无忧,任性妄为,不知廉耻,到时候吃了苦头就只有哭的份了。”依雪说完不忘轻哼一声以示对此事的鄙视态度。
两人一唱一和,在唱对台戏吗?
这哪里是吃饭,分明是上战场。
言辞中分明是针对自己,思君再也听不下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爹,君儿今日身感不适,先行告退了。”
“去吧……”江老爷似乎知道她的心思,也好,省得见了伤心。
思君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大厅,她看不到,当她离开的时候,江冥夜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的背影。
刚一出门,迎面而来的冷风吹来,吹开了她纠结的心,顿时觉得舒畅很多。
几日不见,再次见面竟是这般光景,他的身边已有佳人,不再属于她一个人,其实依雪说得对,没有夫家疼爱,就真的什么都不是了。
“思思,等会回家咱们在小厨房里自己做,以后这晚宴咱们也不参加了,好吗?”陌香替思君委屈,这几日她看的出来,思君是鼓起了多么大的勇气一个人去参加晚宴,就是为了见到那个人。
“小厨房!”思君小声地念着,想到上次也是参加这样的晚宴,最后却闹得不欢而散,最后是他在新房的小厨房里面为她下了一晚面条,那碗面条,是她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面条。
只可惜,往事随风,她再也吃不到他亲手为她下的面条了。
“我不饿,陌陌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走走。”思君说道。
“我不走,我不放心你。”陌香知道她又在胡思乱想了。
“陌陌,求你……”思君祈求地看着她。
陌香知道,她又想一个人静一静了,每次,只要她不开心,她就会一个人默不作声,安静地望着天。
“好吧,你一定要早点回来。”陌香叮嘱之后便先行离开。这里是江府,应该也出不了意外。
夜色渐浓,思君一直走着,也不知道要走到哪里去。
“思君。”
身后有声音在叫唤,思君回过头来,是水绿萝站在身后。
“你来干什么?”思君问,她不应该正在享受着一家和乐的晚宴吗?
“我来只是想告诉你,终究还是我赢了,冥夜他不爱你了,你还是死了这条心。”水绿萝盛气凌人地道。
不得不看出来水绿萝的愚蠢,思君轻笑一声,就算是被抛弃,也不会在她面前失了底气。“你在这里,是在宣告胜利吗?怎么我没有感受到你的开心,反而是害怕……”
“我会怕什么,你都看到了,冥夜现在是我的,他爱的人是我。”水绿萝依旧在宣扬她的胜利。
思君虽镇定自若,其实已经慌了阵地,就是因为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所以她才离开了晚宴,这女人是故意追出来在她伤口上撒盐的。
“他若爱你,怎么不把你娶进江家?说到底,我才是江家的少奶奶,就算是把你领进门,也憾摇不了我的地位,因为在冥夜心里,始终是有我的,等他玩腻了,自然会回到我身边。”思君一口气说完,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变得这么小心眼和一个女人言辞犀利地争辩,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争过来的一点点虚荣。
而那些虚荣,也只是一时逞口舌之快,连谎言都不是。
“你……”水绿萝争不过她,早就知道她有一张利嘴,没想到这么厉害。
不过,就算她嘴皮子厉害,她也要她跪地求饶。
“你难道不知道,我和冥夜已经上了床,生米煮成熟饭了么?”水绿萝奸笑道,因为思君的脸色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变得惨白惨白的。
思君现在脑海中一直回荡着水绿萝说的话,他们已经……难怪,他再也没有进新房,难怪,刚才在饭桌上,他会选择和她坐在一起,难怪,水绿萝会住进江家。
太多的难怪,都没有了意义,所有的预兆,都在证明着一件事。
那就是,自古男儿皆薄幸……
☆、第二十六章 淡妆浓抹总相宜
二人世界,因为水绿萝的插入,变成了三人行。
思君仍旧住在新房内,而水绿萝被依雪安排在了她所住的西苑。
府中也传言,不久后江冥夜将二娶,所以西苑最近也是人来人往,无论是丫鬟还是衣食都是上乘地往里送,整个风头已经盖过了思君所在的东苑。
“我看姑爷当真变了心,成亲不过几日就把新人往家里领,你看那水绿萝得意的,真是不知羞耻,还未出阁就往夫家里住。”陌香边梳头边愤恨地骂着,不小心扯出了思君的头发。
思君吃痛一声,心里也被扯着痛。
“你不也说,这里是她夫家么,既然注定要嫁进来,咱们有什么好气的。”思君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苍凉地道。
“也只有思思你才沉得住气,姑爷以前对你的感情我们大家都知道的,怎么才几日就变心了?要是老爷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非得心疼死了。”
这几日,思君憔悴许多,陌香看在眼里颇为心疼。
一想到阮老爷,思君就忍不住落泪,是啊,要是被他和刘妈知道了,又要害他们担心了。
“陌陌,这件事不要跟阮家任何人提起,不然,你就回阮家去,不要再跟着我。”思君收住泪,发下狠话,她知道陌香的性子,爱打抱不平,不狠点心她是收不住嘴的。
陌香没办法,只得不服气地答应了。
“少奶奶,小海在外求见。”这时,有丫鬟进来禀报。
“我看这小海也是吃里扒外,平日来这里哪里需要通报的,这会子倒这么客气,肯定在新夫人那里得了什么好处,巴不得和我们有多远离多远。”陌香又开始收不住自己的嘴。
思君懒得听她念叨,回道:“叫他进来吧!”
不一会儿,小海便走了进来,看了一眼思君,连忙将头低下,哈着腰不敢见她。
陌香见着就来气,上前就扯着他的衣服道:“我看你真是巴结了新主子,见到咱少奶奶连头都不敢抬了,是心虚了吧,思思以前对咱们这些下人那么好,你对得起她吗?”
小海更是不敢抬头,思君连忙喝止陌香。
“陌陌,你不要难为小海,若不是他的吩咐,小海也不会这样。”说完,思君露出一丝凄凉的笑意,陌香这才放了手,思君又继续说道:“你来这里有什么事?”
“少奶奶,少爷说让您好生打扮一下,说今日要带少奶奶去见一位贵客。”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思君随口说道。
小海听后正要转身退下。
“对了,她呢?”思君连忙问。
“水小姐今日回了水家,听说水老爷回府了。”小海答道。
“我知道了,你就说,我马上到。”思君说着,心里轻松不少。
等到小海一走,陌香高兴地跳了起来。“太好了,那个女人走了,难怪姑爷来找你呢,依我看,是那个女人缠着姑爷,不然,怎么她一走姑爷就来找你呢?”
思君心里虽然欢喜,不然却喜忧参半,他的性格她最清楚,不会是因为水绿萝的原因他才不来找她,只要他想她,他一定会来找她的。
自从水绿萝住进江家,江冥夜就再也没有来过这新房,水绿萝曾说,她和他已经上了床,可是她不信,但是后来,他夜晚在哪里睡,偶尔会听到下人的碎言碎语,就是因为这件事,思君才不得不信。
“陌陌,今日要打扮得艳一点。”思君吩咐道。
江府门前的马车早已等候多时,江冥夜站在马车前沉默寡言,如刀削的轮廓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随着一声“少奶奶”的尊称,江冥夜才转过身来,冷漠的眼中在见到思君的时候闪过一丝惊艳,随后又被一丝愤怒所代替。
思君今日刻意打扮了一番,换下平日的湖水绿,穿了一件嫣红束腰裙,紫色腰带上镶着璀璨的宝珠,一圈紫色流苏围绕着她纤细的腰身,随着她一步一摆动的腰肢舞动着。乌黑的发丝随意轻绾,却注重发饰的装饰作用,一支凤头金步摇斜插在发髻中,不仅固定了发髻,而且那步摇富贵呈祥,左右摇摆,举手投足之间更是显现出贵气。
她上了妆容,不似平日的素妆淡彩,而是浓妆艳抹,却不显老气,反而将她的五官衬托得更加立体,像精心描绘的一幅画作。
她的美,淡妆浓抹总相宜,无论是哪一个她,都足以美得让他窒息。
江冥夜收起惊艳,目光一凛,看着那金步摇,眉宇中凝聚着森寒之气。
那是他们成亲当日,思君头上所戴的发饰,是阮老爷亲选的嫁妆,思君一直觉得太过贵气华丽,所以搁置在梳妆盒里不曾用。
成亲的时候,他透过盖头瞥见她绝美容颜,为她的倾世之貌动心不已,思君看不懂江冥夜的眼神,若说她的一番精心打扮让他惊艳一分,那为何,他眼底的怒意是那么明显?
“你来了,上车吧!”待思君走上前来时,江冥夜扔下这一句话便自己上了马车。
有时候,转身是为了再见,有时候,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在留下的人心里刻着“无情”两个字,随着血液的喷涌而出,那两个字越来越清晰,直到血流干,那两个字还残留在心上,时刻提醒着伤痛。
思君此刻的心情,就如他转身的瞬间,被一把刀子无情地雕刻。
“姑爷怎么这样。”陌香小声地嘀咕,却被思君听了进去。
深呼吸,尽量克制情绪,思君在陌香的扶持下上了马车。
两人在马车中始终不语,就算是窄小的马车,两人之间的距离却能够坐下一个人。
不过几日,物是人非,亲密无间变成了生疏距离。思君想到以前,每次坐上马车,他一定会紧紧抱着她,吻着她,爱抚她,每一次都会那么温柔地呵护她,像一块至宝一样将她抱在怀里,给她世间最温暖的怀抱,最甜蜜的柔情。
如今,无形的距离夹在两人之间,好不容易见一面,竟是这般光景。
双手捏着衣服用力扯,却不小心捏痛了自己,思君忍不住“啊”了一声。
“怎么样?疼不疼?”关心的话语,伴随着两手的呵护,将两人之间那段距离缩短。
“不痛,我没事。”习惯性地回答,因为怕他担心。
“还说不疼,都流血了。”江冥夜说着掏出一方丝帕出来替她包扎,本来感动的思君,在看到丝帕上绣的绿萝花时,顿时呆住。
江冥夜还在关心她的伤,思君却用力缩回自己的手,取下自己的手帕用力包裹住。
眼中的柔软瞬间被冷漠所代替,江冥夜看来看丝帕上面的血迹,两手一握,将丝帕紧握手中。
竟然还会关心她,竟然还会心疼她,江冥夜努力压制他的担忧。不,他不能再动情,不能再相信她。
“我知道,你还在怪我。我再怎么解释也没有用,若是你怀疑我对你不贞,大可一纸休书休了我,何必,带着另外一个女人进门让我被下人们耻笑?”思君委屈地说道,近日来,她积郁了很多怨气,实在是无处可发,刚才见那丝帕被他一直带着身上,就算是怪罪也没有意义了,变了心的人,只会伤她更深,何不潇洒一点,保留一点自尊。
“呵……一个不贞的女人,就算是被休,也会让我蒙羞,我为何要休你自取其辱?”江冥夜自嘲地道。
伤人的话她听多了,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是比任何毒药还要毒上千百倍。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明明知道水绿萝居心叵测,却……将她带进江家,日夜相对,你若是想报复我,你的目的达到了,你对我好残忍,连一点余地都不给我。”思君强忍住泪水不掉下来,就算是被抛弃,她也不会让自己失去最后一丝尊严。
“残忍?”江冥夜反问道:“要说残忍,比起你对我的残忍,这点残忍算什么。”
思君完全看不清眼前的他到底还是不是当初所认识的江冥夜,那么包容呵护自己的人,如今说出这么决然的话,到底错在谁?
因为他看到自己赤身**和别的男人在床上,所以他才觉得她不贞,就算是她解释千遍,换回的只是羞辱和残忍。
若是他爱她,为何不听她的解释?若是他爱她,为何背弃他们的誓言?
现在想想,他说这辈子只娶她一人,不过是情到深处的一句缠绵情话,当爱没了,情没了,这句话就没有了任何存在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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