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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公主:豪赌江山只为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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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泛着泪光,月美人显得十分自责。
“是月儿不好。昨夜想起主子,所以才会把主子的画像拿出来看。却一时疏忽没有放好,让姐姐发现了。。。。。。”
“主子?”
莫七夕心中一动,已然明了。
“你是说,这画中人是你主子。”
“嗯。”
月美人点了点头,道。
“月儿曾经也是丫鬟出身,这画中女子,曾是我家小姐。。。。。。”
随着月美人的讲述,莫七夕仿佛回到了那个悠远而绵长的时光。
画中女子,前尘往事(四)
随着月美人的讲述,莫七夕仿佛回到了那个悠远而绵长的时光。
彼时当今太子耶律珩尚只是七王爷,封地在勾国的边城结隶。
于一次出游,无意邂逅画中女子。
彼时都是少年,情窦初开。
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一见钟情。
太子因此长久逗留封地,与画中女子情根深种。
奈何女子身份卑微,乃发配边疆的罪臣之女。得不到当今皇上皇后的认可。
皇后屡劝不听之下,凤颜大怒。
于是连下三道诏书,召耶律珩回京。
耶律珩却执意不肯,一意孤行,要娶画中女子为妻。
罪臣之女哪里配母仪天下,帝后因此而盛怒,威胁耶律珩如他执意不听,便要削去他的王位,将他贬为庶民。
耶律珩年少气盛,又正值情浓之时。
哪里肯将这样的威胁放在眼里?!
正当双方僵持不下之时,画中女子却突然因疾病而暴毙。
耶律珩大恸,怀疑心上人之死与自己的母后有关系。
却奈何拿不住证据,只得作罢。
“后来呢?”
月美人每说一句,莫七夕的脸色便白上一分。
心中有一种名为信念的东西,在一瞬间垮塌下来。
让莫七夕觉得自己连呼吸中也带着难以言说的酸楚和疼痛。
胸腔中有一处地方,空荡荡的。再不复从前那种满满当当的感觉。
难怪柳嬷嬷,月美人和当今皇后,第一次看见她都是那种怪异的眼神。
那怪柳嬷嬷对她如此戒备。。。。。。
原来从头到尾,她都不过是一个替身而已!
她一直奇怪,身为太子的耶律珩,为什么会救她这个敌国的公主。
毕竟,当时他还不知道她的身份。也谈不上利用与否。
现在想来,其实原因再简单不过——
不过是因为,她长了一张与画中女子极其相似的容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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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晚上回来更新。
画中女子,前尘往事(五)
不过是因为,她长了一张与画中女子极其相似的容颜而已。。。。。。
“后来。。。。。。”
唇角勾起一抹苦笑,月美人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后来殿下还是带着我回了京,还被封为了太子。可从那以后,他整个人就变得沉静起来。与皇后的关系,也形同路人。。。。。。”
难怪皇后与耶律珩虽是母子,却比陌生人还生疏。
难怪她第一次去皇宫拜见皇后,因醉酒歇在皇后寝宫时,耶律珩会那般惊惶失措。
那怪他对皇后,一直那样戒备。
不是因为他有多爱她,多紧张她。
而是因为当年失去过至爱的切肤之痛,他不想再经历一次。
说到底,从头到尾,她不过是一个人的影子而已。。。。。。
就连乌伦苏,后来也知道了什么吧?
所以她才说,你不过是个影子而已。
可笑的是,彼时她以为乌伦苏指的自己是莫七浅的影子。
所以一直不曾在意。
却原来,真相从来不是如此。。。。。。
“姐姐,姐姐。。。。。。你怎么了?”
见莫七夕沉默着,不哭不笑也不语。
眼底,却是一片春草不生的荒芜。
月美人垂下长睫,眼底闪过一抹得意之色。
脸上的表情,却瞬间变为惶恐和担忧。
“姐姐,这不过是过去的事情而已。你要相信殿下,他是真的爱你的。绝不是把你当作谁的替身而已。。。。。。。”
不是替身么?
莫七夕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想哭,眼中却干涩涩的,没有一丝雾气。
她也多想告诉自己,她就是她。
她是莫七夕,是耶律珩最爱的女子。
而不是谁的替身,谁的影子。
可是那么强而有力的事实摆在她的眼前。
她就是想骗自己,也无能为力。
伊人已逝,她永远活在他的心底。。。
她拿什么,去和一个已经死去的女人争宠?
画中女子,前尘往事(六)
伊人已逝,她永远活在他的心底。
她拿什么,去和一个已经死去的女人争宠?
他爱她至深,所以连她的丫鬟,这些年他都照顾得妥妥帖帖。
他爱她至深,所以才会找了一个与她想象的她,作为替身。
原以为,他们的爱,至真至情。
所以哪怕放弃身份,背弃家国她也无怨无悔。
可如今方知,那不过是一场假象而已。
如今梦醒,她又该拿什么来支撑她的信念?
而有朝一日,她肚里若有他的孩子出世。
她又该如何去告诉她的骨肉,她(他)的娘,不过是一个替身而已。。。。。。
下意识地抚了抚自己的小腹,这一刻,莫七夕的心岂是用沮丧二字可以形容。
一天之内,连续发生这么多事。
先是发现自己被心爱之人利用,做了他剿灭山贼的棋子与武器。
再猛然发现,原来所谓的情深意重,不过是南柯一梦而已。
其实从头到尾,她都只是别人的替身。
一夕之间,所有关于爱的信念都轰然倒塌。
莫七夕如何能够相信,这不过是一场巧合而已。。。。。。
“姐姐,这件事千错万错。都是月儿的错。”
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莫七夕放在小腹的纤手上面,月美人眼中有狠戾和怨毒之色一闪而过。
“姐姐就算不相信月儿,也应该相信自己。太子殿下对姐姐,的确是真心诚意的。这么多年以来,除了我家小姐,月儿从来没有看过太子殿下对一个女人,有对姐姐这样好。所有请姐姐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这副画。。。。。。姐姐就当做从来没有看见过吧。”
说话间,月美人眼中的泪水,已如断了线的珍珠般簌簌直落。
“你我姐妹一场,姐姐若真疼妹妹。还请姐姐一定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太子殿下。否则。。。。。。月儿会被殿下赶出太子府,无路可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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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讯又抽了。。。谁说腾讯有救的,泪。。。
谁能和死人争宠?
“你我姐妹一场,姐姐若真疼妹妹。还请姐姐一定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太子殿下。否则。。。。。。月儿会被殿下赶出太子府,无路可去的。”
说罢,月美人已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除了她,他再也没有对人如此好过么?
唇角勾起一抹苦到极点的弧度。
莫七夕的心,似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揪了一把。
痛得连呼吸都凝滞了下来。
那不过是因为,从前他一直没有遇到和她如此相似的女子罢了。
她是第一个与她如此神似的女子,所以,才会得到他这般的怜爱。
“月儿,你起来吧。”
垂眸,掩住黑眸中的痛楚。莫七夕弯腰扶起地上的女子。
“你放心,这件事我定不会向任何人透露分毫的。”
知道了又怎样?
难道说,让她拿着她的画卷去同他对质吗?
去勾起他痛苦的回忆?
去让他厌倦痛恨自己?
去打破他们之间这种本已岌岌可危的和平假象?
不,她做不到!
说她自欺欺人也好,说她胆小懦弱也罢。
爱一个人到极点,便会软弱,会胆怯,会害怕。
她深知自己对他的感情。
她也深知自己此刻还放不了,舍不下。
多可悲啊是不是?
明知她是替身,是影子。可她却依然无法舍弃这份感情。
就算是南柯一梦,海市蜃楼也好。
只要他一日不揭穿,她便一日可以生活在这幸福的假象之中,自欺欺人。
只因她,爱他至极。
所以她宁可这个谎言一辈子都不被揭破。。。。。。
她怕一遭说破,她与他,便再无转圜余地。。。。。。
毕竟,没有人能够同一个死人争宠,不是吗?!
所以,除了沉默,她别无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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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让人纠结的网啊,十分蛋疼有木有?昨晚回来发现又不能上网了,囧。今天早上打了六七个电话,最后还是亲自跑了一趟电信局。电信局的那帮大忙人才跑了一趟。据说还木有弄好,只是暂时能用了。我表示很想SHI。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
“公主,你这样是不行的。王爷叮嘱过了,这些菜你都必须要吃完。尤其是这碗鸡汤,可是柳姐姐花了几个时辰用文火慢炖的。可香着呢!”
眼见着桌子上的菜每样都只动了一丁点,可莫七夕却又要做逃兵。
冬雪那张小脸顿时皱成了一团,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公主,你到底是怎么了?每天都精神恹恹的,东西也只吃这么一点点。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可怎么吃得消。”
自家主子这样的情形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已惊动了日理万机的太子殿下。
耶律珩传下令来,让冬雪无论想什么办法,都要让莫七夕多吃一点。
可任凭冬雪绞尽脑汁,每天变着花样的给莫七夕弄吃的。莫七夕却依旧如故。
“雪丫头,我真的没胃口。”
莫七夕皱了皱眉头,一脸嫌弃的看了看桌上的食物。
她何尝不知道自己如今的状况需要多吃一点,可是不知为何,她看见这些精美的食物就反胃。
这样的反应,像足了从前宫里的嬷嬷口中的怀孕症状。
这让莫七夕对自己有孕一事,越发肯定不已。
“可是公主,你知道的,你若是不吃,太子殿下会惩罚奴婢的。”
眼见劝说无用,冬雪索性打起了同情牌。
小脸上的泪水,更如断了线的珍珠,止也止不住。
“好了好了,你这丫头……怎么跟水做的一样……”
莫七夕素喜冬雪的天真无邪,哪里架得住她如此这般。
于是无奈之下,只得再度端起面前的鸡汤,放到了唇边。
一边皱着眉头,像喝药一样喝着鸡汤。莫七夕一边嘟囔着抱怨道。
“不是让你们把这些菜给月美人送去一半么?怎么还这么多?”
“奴婢有照公主的吩咐送去啊。可是厨房做的分量足,奴婢也没有办法。”
见她肯多吃一点,冬雪吐舌狡黠一笑。她正要往莫七夕碗中夹菜。门外,却有急促的脚步声匆匆而来。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二)
见她肯多吃一点,冬雪脸上的泪水早已消失不见。吐舌狡黠一笑,她正要往莫七夕碗中夹菜。门外,却有急促的脚步声匆匆而来。
“公主,公主,大事不好了。”
来人是莫七夕房中的一个小丫鬟,人虽小,行事却一向稳重,从不大惊小怪。
见状,莫七夕心中陡然一沉。眉头纠结得更紧了。
“何事?”
放下手中的鸡汤,莫七夕挑眉问道。
“夏柳姐姐和沉香姑娘,被。。。。。。被月美人院中的人扣下来了。”
小丫鬟喘了口气,迫不及待地说道。
“为何?”
蓦地一下站了起来,莫七夕心中突然生出一种不好的感觉。
“回主子,就在方才夏柳姐姐和沉香姑娘一起给月美人送吃食去。月美人留她们一同用饭。”
不知是被莫七夕沉重的眼神给吓的,还是因为方才跑得太急。
小丫鬟平日里红润的小脸竟有几分发白。
“两位姐姐推辞不过,只得留下。谁知饭吃到一半,月美人突然脸色发白,嘴唇发紫,吐血昏迷过去。。。。。。”
“怎么会这样?”
手中的碗筷一下子跌落在地,就连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冬雪,也看出了事情的严重性。
“就算月美人中毒昏迷,凭什么就说是咱们送的东西有毒?她们凭什么怀疑到我们身上来?”
“是谁下令将人扣押下来的?”
柳叶眉几乎拢成了一线,莫七夕的语气沉重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回公主,是月美人房中的管事大丫鬟。”
小丫鬟也是机灵,一下子就交代清楚了事情的关键。
“事发之后,她就命人将两位姐姐扣押下来。还立刻派人去请了柳嬷嬷和太子爷。”
“大夫呢?请大夫没有?”
听到这里,莫七夕再也忍不住拔腿就走。
“也请了。”
小丫鬟点点头,答得利落。
“走,雪丫头。和我看看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三)
“走,雪丫头。和我看看去。”
事情来得太过突然,此刻莫七夕心中纷乱如麻。
她命人送给月美人的饭菜里怎么会有毒?
明明这些饭菜,她自己吃着都没有问题。
可为什么月美人吃了,却中毒昏迷了呢?
到底是有人在她的饭菜里做了手脚?
还是月美人自己的饭菜有问题?
为什么同桌而食的夏柳和沉香却没有问题呢?
还有,月美人房中的那位管事大丫头,她也知道。
平日里素来不是个果敢凌厉之人。
为什么今日一出事,那丫头就那么肯定的说是自己送去的饭菜里有毒。
还胆敢扣下夏柳和沉香两个丫头呢?
这饭菜,是她命夏柳亲自送去。
而沉香,多半是闲着无聊所以跟了去帮忙。
如果真是自己的饭菜被人做了手脚。
又会是谁呢?
这害她之人,绝不可能是沉香!
难不成。。。。。。是夏柳不成?
联想起夏柳平日里的种种言行,莫七夕又实在想不明白。
到底有什么原因,能够让夏柳如此恨她。
将恨不得将她置于死地。
亦或者说,这饭菜也不是夏柳所为。
而是在她的厨房就被人动了手脚?
不过,这种可能性也不大啊。
她的食物,一向是在小厨房里单独做的。
一向由夏柳和冬雪亲自监督。
除非问题出在她们身上,要不然。。。。。。
谁有那个机会做手脚?
莫七夕想了又想,却怎么也想不出一个头绪来。
心中慌乱如麻,莫七夕仿佛嗅到了一种阴谋的味道。
这个阴谋,如同一张大网,早已向她撒了下来。
而她却直到此刻,方才猛然惊醒。
“去,把小厨房的人给我看管好。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离开。”
行至半途,莫七夕突然想起什么,扭头吩咐道。
“是,奴婢这就去。”
是谁下的毒?(一)
“是,奴婢这就去。”
小丫鬟闻言,匆匆离去。
莫七夕转身欲走,却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一个跄踉,竟差点跌倒在地。
“公主小心。”
幸好冬雪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公主你没事吧?公主你也别太急了,兴许这只是个误会呢?咱们过去说清楚就好了。”
许是连冬雪自己也不相信自己的说辞。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渐渐至无。
“我没事的,雪丫头。许是方才太急了,所以才差点急火攻心。”
抿了抿唇,莫七夕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至于到底是谁在捣鬼,待事情水落石出,不就知道了么。”
莫七夕说得笃定。心中却并不如她表现出来的那么乐观。
是她太疏忽大意了,竟然事到临头了,才发现有人想害她。
敌人既然撒下了这张密密麻麻的网。
想必布局一定精密不露破绽。
既然如此,这一仗,她还有翻身的机会吗?
还有。。。。。。那个口口声声爱她的男子,他会相信她吗?
抑或者,那本就脆弱的爱,在这些假象面前,会脆弱得不堪一击?!
莫七夕正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间,已来到了月美人的院子。
院子里,早已密密麻麻的围满了人。
见她到来,众人纷纷让开了一条路。朝她齐呼了一声“公主”。
“你家主子怎么样了?”
不理会众人的招呼,莫七夕径直走到月美人的管事丫鬟春桃面前问道。
“我家主子怎么样了,公主不是应该问你自己才对吗。怎么问起奴婢来了?”
见是莫七夕,春桃竟一反平日的恭敬,没给莫七夕好脸色看。
“闭嘴!”
未待莫七夕说话,房间里突然走出一个中年妇人。
不是这太子府的管事柳嬷嬷,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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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同学说,帝王无爱。其实关于这个问题,秋秋觉得是见仁见智。当初秋秋写《美人夺宫:覆手天下为君倾》时,很多读者都和秋秋讨论过这个问题。秋秋觉得,帝王也不是没有爱,只是帝王的爱,要兼容天下。也不是能够随心所欲的。关于这方面,《美人夺宫》里的帝王司徒炫熙就诠释得很到位。喜欢的同学不妨去看一看。
是谁下的毒?(二)
未待莫七夕说话,房间里突然走出一个中年妇人。不是这太子府的管事柳嬷嬷,还有谁?!
“有你这样和主子说话的吗?是我教导不严,还是你们的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反了天了?”
出乎莫七夕意料之外的,平日里对她并不热情的柳嬷嬷。
此刻却站了出来为她说话。
“是,奴婢知错了。”
许是有些惧怕柳嬷嬷,春桃张了张嘴,却终什么都没说。
只“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中带了些哭音。
“奴婢只是担心我家主子的安危,一时心急,才冒犯了公主。”
“哭什么哭?你家主子还没死呢,你就在这里嚎丧。”
冷冷地睨了她一眼,柳嬷嬷面色稍缓,语气却一样的严厉。
“都围在这里做什么?没事的都出去,院子里给我待着去。”
她一声令下,众人立刻作鸟兽状。
只这一刻,莫七夕方才看出,这个平日里不言不语的柳嬷嬷,竟有如此凌厉手段。
屋子里顿时清净了下来,除了莫七夕,冬雪,柳嬷嬷和春桃。
屋子里便只剩下两个被捆绑在角落里,低头一言不发的女子。
“沉香,夏柳。。。。。。”
莫七夕上前,想要扶起她们。
身后,却传来柳嬷嬷平板得没有一丝起伏的声音。
“公主。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这两个丫头都有嫌疑。老奴以为,此刻还不是放了她们的时候。”
说罢,柳嬷嬷又放缓了语气,朝房间里望了一眼。
“大夫正给月美人诊断,公主要进去听一下大夫的说辞吗?”
心知柳嬷嬷所言非虚,莫七夕默默地点了点头。
视线飞快地朝沉香两人扫视了一眼,丢给她们一个放心的眼神之后。
她方才亦步亦趋地跟随在柳嬷嬷的身后,走进了月美人的房里。
古香古色的红木雕花大床上,轻纱摇曳。月美人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发白。
是谁下的毒?(三)
古香古色的红木雕花大床上,轻纱摇曳。
月美人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发白。
长而翘的睫毛,静静地贴服在她苍白的脸上。
像一对即将陨落的蝶,安静得让人似乎嗅到了死亡的气息。
而在她身旁,京城最有名的淮安堂的李大夫,正满脸是汗的为她诊脉。
从大夫满是凝重的脸上,莫七夕似乎看到了不太乐观的前景。
“李大夫,病人的情况怎样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仿佛很慢,又仿佛不过转瞬之间。
李大夫终于放开了月美人的脉搏,站起身来。
见状,莫七夕迫不及待的问道。
“如果老夫没有看错的话,这位姑娘的确是中毒昏迷。”
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渍,李大夫大步走到桌边。
一边用早已准备好的笔墨纸砚写着方子,一边皱眉说道。
“而且,据老夫观察。这位姑娘身上中的毒,由来已久。已非一朝一夕之事。”
“什么?你说我家主子早已中了毒?”
闻言,春桃的声线立时提高了三度。
“怎么会这样?到底是谁,心肠如此歹毒,竟然这样来害我家主子。”
视线有意无意地朝莫七夕这边扫了扫,春桃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怨怼。
“既然月美人早已中毒,为何此刻才发作?”
目光凌厉地扫视了一眼春桃,柳嬷嬷抬眸一瞬不瞬地看向李大夫。
“那是因为这位月儿姑娘中的慢性毒药。不会一下致死。可若长期服用这种毒,让毒性累积到一定程度。这种毒却足以让人致命。”
将手中的单子吹干墨迹,递给一旁的丫鬟。李大人抿唇说道。
“月美人中毒已深,深入心肺。所以老朽此刻只能先用药水为她催出体内大部分毒素。再用银针辅以药汤为她解出余毒。”
“月儿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中毒的?”正当众人无言之时,门口突然传来一管清冷严厉的男声。
是谁下的毒?(四)
“月儿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中毒的?”正当众人无言之时,门口突然传来一管清冷严厉的男声。
这管男声,除了李大夫外,众人皆是熟悉到了骨子里。
却因为此刻少了几分温润,多了几分焦急和严肃。而让众人生出一种陌生之感。
“殿下。。。。。。”
心跳陡然漏了一拍,莫七夕回头去看。
却见一袭朝服的耶律珩,早已长身玉立地站在门口。
他身子绷得笔直,唇角微微抿起。
那双墨玉般得蓝眸里,深沉若海。让人看不出一星半点儿的情绪。
莫七夕抬腿,下意识地想要迎上去。
却因那双带了疏离的蓝眸,而蓦地止住了脚步。
许是感觉到了莫七夕的注视,耶律珩抬眸,朝莫七夕微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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